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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一一皇叔,我不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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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莫不是开玩笑吧,这些原来是聘礼啊!”上官兮惊讶的将声音提高了一个音调,在裴聿似笑非笑的目光中自由发挥,“只是王爷那日在马车上答应兮的事还未定能做到,此番下聘未免早了些。”
裴聿随手甩开手中的玉骨扇子,声音拖的悠长,“哦?兮儿此番又提及,莫非是要此时白纸黑字写清楚了?”
折扇之后,他眼中意味深长,似是已经将上官兮看透。
“这倒也不必,兮相信王爷定会信守承诺。”上官兮挑了挑眉,“兮知道半月后便是吉日,只要王爷在此前做到婚前不染,兮自然就应下了王爷的聘礼。”
“如此甚好!”裴聿“啪”的一下收回玉骨折扇,信心满满的样子。
上官慎面色急成了酱绀色,连要阻止都来不及,这二人竟然就在自己面前定终身了?!哪里有将他放在眼里!他决不会答应!
“这!这成何体统!不行!”上官慎黑着面色阻止。
裴聿眼风一扫,“上官老爷,这一则本王与兮儿情投意合,门当户对,二则本王按下聘礼数周全而行,三则有我皇家权威相挟,其中何有不成体统?”
一番道理分析,句句入理,将上官慎逼的哑口无言,面色更狼狈了几分,上官兮无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心中叹息,世上无赖之多,都可无视鄙夷,但眼前这尊,比书生更舌灿莲花,比流氓更有资格犯法的无赖,才真是无赖中的极品!
“无……”上官兮顿了顿,“咳咳,闲王,说的有理,现在时辰不早,上官府女眷多,不宜留宿,闲王还是早些回去……”
“上官老爷太客气了,那本王就叨扰留宿一晚了,哈哈!”
上官兮哽住了话,睁大了眸子看他风度翩翩的朝上官慎行礼告谢,那在暗沉灯光下照耀的俊朗如神铸的侧脸,上官兮并不惊叹,因为她只看到了一层皮囊。
那皮囊,忒厚!
上官慎也是头脑迟钝的就由着下人将裴聿引着去客房休息了,呆呆的目送了半响才转过来与上官兮默契的对视了一眼,隐约间,他好像明白了上官兮眉间的那朵愁云无奈。
“兮儿,告诉为父,你是如何打算的?”
等府门口的人们都散了之后,上官慎也是满脸疲累,但他看的出来,上官兮并未将心思放在闲王身上,这也令他欣慰许多。
上官兮莞尔一笑,“父亲适才也听的清楚,我自会想办法让闲王破了刚才的约法,下聘一事便不会发生。”
约法?是说让闲王婚前不染?这个方法未免太牵强了些,只是看着上官兮眸光中淡定自信的神色,他叹息一声,挥手道:“罢了,到时为父自有办法,现下时辰已晚,你还是早些去休息吧。”
上官兮踌躇了片刻,道:“我不想知道父亲为何如此反对女儿与闲王的婚事,但父亲现在该知道的是,我的事情我自会做主,父亲日后也可以少操心一些了。还有,父亲记得刚才答应女儿的话,只要女儿回绝了闲王,父亲可随我一件事情。”
黑夜中,她转身而去,让本就疲累了的上官慎又被她的一席话怔了怔,他看的出上官兮的改变,但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竟敢不加丝毫掩饰的说出来,他从未想过。看来,这个女儿,他快要抓不住了。
——◇——◇——◇——◇——
何芳院的主卧之内,朝霞灿光带着新生的气息温和的渗透入简洁的房间内,继而,晨光也随之悄然进入,乖觉的在屋内铺上银丝阙网,缓缓爬上正在熟睡的佳人面庞。布满碎光的面庞上光影勾勒,出现一个飘渺的人影。
裴聿手架曲腿,凌坐于窗棂之上,白衣翩飞,就着新进的一米阳光,欣赏着眼前的美人恬睡图,俊朗的面上,却是懒懒的沉思。
倏地,他微拧了下眉心,终究,他瞧出了眼前的美景缺憾在何处,上官兮眉心紧皱的防备和故作的坚强,让他心中不满,不自觉生出一种想要伸手去抚平,去消灭的冲动。
身影翩然,正要与光束一般无声进入,却还是因着这些微的动静吵醒的床榻上的人。
睁开双眸,在第一时间适应明光,上官兮一眼见到的,便是正站稳身子还空留惊讶仓皇之色的裴聿。
她挑眉,“没想到堂堂闲王也有偷鸡摸狗的时候。”
裴聿的惊讶只是一瞬,似是没听出上官兮的嘲讽,堂而皇之的走过去找位子坐下,“你我既然已经定亲,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束缚。”
“容我再提醒你一句,我们尚未定亲,现在毫无关系!”上官兮吸气深呼吸,她不想大清早就与他找气受。
“哦,我忘了。”裴聿顿住正在倒水的动作,“放心,我今日便会将聘礼补上的。”
上官兮继续忍,“说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带你去一个地方。”
上官兮坐在床上看着他的背影,目露沉思,不知道他又要做什么。
“咚咚。”敲门声响了几声,在上官兮的应允下,雅傲推门而入,见到裴聿在,只是愣了下,便对上官兮禀告,“主子,上官老爷正在发怒。”
上官兮起身,披了件淡紫色衣裙,“这么快,动静如何?”
“全府皆知。”
“那就去看看吧。”上官兮已经简单的束了发髻,转头对被晾在一边的裴聿道:“不如闲王先随我看场好戏再说如何?”
裴聿喝尽杯中茶水,“自然。”
、乾龙国锋芒渐露030、私通
“赶紧的,发生大事了!”
“怎么了,能有什么事情啊?”
一大清早,规律严明的上官府竟是会出现这样嘈杂的景象,却是少见的。
正在采集露水的上官雪琪面露疑色,命人将其中一个侍女拦下问话,“大清早的,竟如此没规没矩,这是做什么!”
侍女瑟缩了一下,“大小姐,我,我也只是听说,好像是府上有私通脏乱之事发生,老爷正在发怒。”
上官雪琪惊讶道:“可是真的?”
“奴婢不敢胡言,而且,而且就是大夫人派给二小姐的那四个侍从……”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上官雪琪面上盛了笑意,挥手遣退了那婢女。本来还以为上官雪雁那个榆木脑袋不明白母亲的意思,却没想到还是有些用处的,这么快就将那几个奴才派上用场了,这下她倒想看看上官兮那个贱人还有什么好炫耀的!
“曦霞,走,去看看你的好主子是如何下贱。”上官雪琪面带高雅微笑,领着身后的曦霞朝人流之处而去。
走了一会,却见前面的几个身影在前方的玉翠苑便停下来,顿时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再朝前几步,果然听见上官慎暴怒的声音。循声而去,却见玉翠苑的门口,人头攒动,院中那四个侍从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而另一边,衣衫不整的跪着的,却是上官雪雁。
一旁闲闲站着的,竟是完好无损的上官兮和裴聿!
这,是怎么回事?与人私通的不是上官兮,竟是上官雪雁!
“孽障!你竟敢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我,我……”
上官慎气的浑身发抖,目光四处搜寻像是要找到鞭打的工具狠狠泄愤。
“父亲,父亲息怒!”尚且处于惊讶失望状态的上官雪琪连忙上前阻拦,“二妹肯定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的。”
“对,对,父亲,我是被冤枉的,父亲你最疼爱我了,你知道的,我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雪雁终于在短时间内回过神来,急切的为自己辩解。
她也是刚在一炷香前被上官慎现场抓住那香艳的场面,可是她自己尚且还在混乱之中,只知道,她是被陷害了!
“你还有脸狡辩!”上官慎愤怒中,一个巴掌便狠狠的拍上去。
“父亲,事已至此,动怒又有何用,还是要想着怎样与慕容家交代吧。”上官兮冷静提醒道。
听到上官兮的声音,上官雪雁猛的醒悟,眼中溢满血丝,朝上官兮吼道:“是你!就是你!是你这个贱人陷害我,都是你安排的!你个贱女人!”
她疯了一般就要站起来朝上官兮打去,又被上官慎一个巴掌甩倒,“疯什么!你把我上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慕容家……哎!”
“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众人看向门口的慕容寒,一个个面色复杂不及,来的如此凑巧,上官慎便连善后的余地都没有了。上官雪琪厉眸扫了一眼上官兮,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歹毒!
这样混乱的场面,便是谁都能在第一时间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众人很是好奇慕容寒的反应,这世上谁又能容忍自己的未过门的妻子做出私通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呢?
慕容寒在众人的目光中一步步的走进来,黑眸中神色幽幽。突然,他伸手解了身上外袍,竟是细心的披在上官雪雁肩头,“怎么穿这么少?”
众人惊掉了下巴,他居然不在意吗?
上官兮眼中也划过惊讶,却也转瞬明了,有些人,生来便是戏子。
“贤侄,这……”
上官慎此时已是惊的语塞,慕容寒这般便是要不计较这个事情了,即便心中有所思虑,却也是乐于顺着台阶下来的。
很快,上官慎说教一番后便散开了众人,此事竟是就这样不了了之。
走出院子,裴聿调侃道:“这场戏是否没你想象中的那般精彩?”
“这样也挺有意思的。”上官兮顿了顿,斜眼道:“我倒是好奇你一个王爷怎么整日如此闲散?”
话出口,顿觉自己问了一句废话,他是闲王,自然是要随着名号来了,即便她看的出,事实并非如此。
裴聿一甩手中的骨扇,“我为下聘而来,关乎到终身大事,皇家血脉,哪里闲散?”
顿足瞪了一眼句句让她无语的裴聿,上官兮不说话,继续朝前走去。
“哎呀,我的皇叔,我总算找着你了,赶紧跟我入宫一趟!”
突然,一个飞奔而来的身影窜进了两人的中间,二话不说便就要拉着裴聿就走,上官兮愣然,猜测这突然冒出来的男子是谁。
手腕一转,玉骨扇子拍下了裴啸的爪子,裴聿道:“先将话说清楚了。”
裴啸急的要哭,“是父皇龙颜大怒了,就是为了你和那个,什么三小姐的婚事嘛!要召见你赶紧回去!”
恍惚中,一转视线,便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庞,便又指着她详尽解释,“就是她,就是她!父皇好像很反对你娶她!”
上官兮皱眉拍掉指着鼻头的指头,“又还没娶。”
“啊!你真是三小姐啊!”裴啸惊声道,再恍然大悟似的眼光在二人中间转了转,“皇叔,你们,不会……那什么熟饭了吧?”
裴聿笑了笑,一扇子敲了下裴啸的脑袋,“生米还没下锅呢!走吧,去皇宫。”
说着,他翩然转走,裴啸看了眼上官兮也连忙跟在他后面走远了。
上官兮见没打招呼就走了的家伙,愣了下。又将刚才他们的话串了串,熟饭,生米?蓦地,她心头有火气上冒,这两个姓裴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突然,耳边传来“莎莎”的声音,上官兮顿生警惕,看向墙头的位置,身形一闪,竟轻松跃出了一丈高的墙头。
、乾龙国锋芒渐露031、大发龙威
“云姑姑,花姑姑?”上官兮怔愣,“两位姑姑为何不直接进去?”
花护法狠声道:“还不是裴聿那个臭小子!昨晚我们去取那护心瑜,却反被暗算,三日中内力全失,只好将你引出来说话。”
“额,原来是这样,那家伙实在可恶。”对于裴聿做出这样的事情,上官兮毫不惊讶,倒是看着花裘这样生动的表情,有些忍俊不禁。
“对了兮儿,我刚刚看你轻功自如,是否功力恢复了几成?”涉云关切道。
“嗯,我只修习了几日时间,竟是比之前一年的功成,如今已有当初三成内力。”
涉云和花裘惊讶对视了一眼,目光中都流露出惊喜。
涉云激动的按住上官兮的双肩,“我就知道你是练武奇才,之前也是身体缘由才有所限制,此番竟是在封印还未解除下便有如此突破!我看不出一年,你必能以玄音功和冥水剑前列武林!”
上官兮会心一笑,“两位姑姑是不是有话要说?”
“对了,先前我四人在上官府中查探了一遍金蝉子的下落,发现不出意外,该是在府内最隐蔽的祠堂才是。现在我们几人内力缺失,等两日后再潜入祠堂取得金蝉子。”
“上官祠堂?”上官兮微微皱眉,想起那日慕容寒便是让她潜入祠堂拿到里面机关地图,如此说来,金蝉子的事情并不隐蔽,被许多双眼睛盯着却还安然,想必是极难得到的。
“祠堂里面必定有机关暗器,到时我与你们一同去。”上官兮说的坚定,机关暗器自然是难不倒她的。
涉云和花裘二人对视一眼,也就勉强同意了。
——◇——◇——◇——◇——
此时皇宫之内,裴聿晃晃悠悠逛过去的时候,乾龙皇上裴正天正在发怒,富丽堂皇的大殿中都人人噤若寒蝉,而正下方跪着的却是一国皇后。
“是谁敢惹皇兄生如此大的气?”裴聿进来了也不正式行礼,边说着边懒散得扫视了一遍大堂之内,见状后似有所悟道:“皇兄,皇嫂怎么都是一国国母,皇兄还是从轻发落吧。”
正襟而跪的皇后看不出半点惊慌,闻言,细长的睫毛又向下低了低。
已至而惑之年的裴正天抬头看向裴聿,面上怒气更盛,手中一个折子直直的扔向裴聿,“还不都是你惹的是非!”
裴聿一扭头,伸手接过那个奏折,懒懒的翻开来看。看到那折子上他和上官兮的名字红鸾相连,他微微勾了勾唇角。
“你身为王爷,是皇家中人,婚姻之事怎可儿戏!皇后擅自安排朕自会处罚她,你竟然就大庭广众的去上官府下聘了!成何体统!”
收起手中的折子,裴聿挑眉道,“皇兄这是何意,我与兮儿二人是在书芳宴上相识相恋,有多人祝贺,皇后太妃亲自提名促成,臣弟先行下聘,望早日结成连理,有何不可?”
裴正天泛灰的浓眉抖了抖,“朕不准!”
“皇兄,你也知道本王一向行事乖张,皇兄若不给出合理的缘由,本王就庶难从命了!”裴聿甩开了扇子,闲懒中却是坚定无比。
裴正天脸色大变,几道复杂的情绪转换之下,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字来,“你若敢,朕现在就赐你和上官家那个丫头死罪!”
“皇上息怒!是臣妾的错,臣妾会替闲王另外安排婚事,此事绝不会再提!”皇后扬起一张芙蓉面,面上三分委屈,三分坚定,三分隐忍,一分高贵,无愧是一国国母。
裴聿也稍显惊讶,皇上何至于为这件事生如此大的气?
但这还不吓至于能唬住他,“皇兄果真如此专断的话,那本王便不能从命了。”
他转身就走,将面前的至上皇权都视若尘土。
裴正天颤着手直指裴聿的背影,“你,你不要以为朕不敢!”
人行渐远,裴正天也显出一丝无力。确实,他不敢,即使裴聿再大胆,他暂时还不敢要了他的命。但即使他再胡闹,唯独此事不行,绝不可以!
“来人,替朕给上官府送封密函!”
看着裴正天满脸怒火的书写密函,还跪在下面的贺兰若面露疑惑,皇上为何对上官三女与闲王的婚事如此排斥?其中必定有猫腻,看来她要查清楚才行。
不过一个时辰,已经有侍从将密函送到了上官慎手中。
若收聘礼,满门抄斩!
八个大字,带着山一样的力道,将上官慎压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他手一抖,密函飘然落地,幸好,幸好,昨日的那些只是见面礼,是见面礼。
“快!快将三小姐叫来!”上官慎仓皇吩咐,本来以为皇上会出手解决,没想到他将问题直接丢了过来,此时也只能看看上官兮是有什么办法了!
上官兮过来后,听到上官慎如此一说,皱眉想了想,无比淡定道:“父亲放心,女儿这就修书一封与闲王当面商谈。”
“记住,一定不能答应,要拒绝啊,兮儿,我上官府上上下下一百多口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
上官兮莞尔,“父亲严重了,我何时有了这样大的用处?”
不过,嫁一嫁就能要了一百多人的性命,嗯,很奏效。
上官慎此时哪还有半点威严,只戚戚道:“兮儿,此后父亲一定会好好待你,闲王的事情你一定要处理好啊!”
看着他慌张害怕的样子,上官兮微微笑着,不说话。
商人果然是商人,自从知道了上官兮的重要性之后,上官慎当日便给何芳院中送来许多金银珠宝,引得全府都意识到风水轮流转,已经转到了何芳院中,惹红了一片片的白眼。
第二日一大早,上官兮便着了一身干练的白衣男装准备出门去见裴聿,若不是她走的尚早,上官慎必定会亲自躬身相送到门口。
、乾龙国锋芒渐露032、花楼喝酒
大街上,上官兮一身男装,容貌俊美,身后跟着寒烟和雅傲二人,一派大家公子的风度。
三人直接进了一家酒楼,到了雅间内,上官兮眼神示意了一番二人,便从窗户口飞身而出。
寒烟和雅傲二人疑惑,转身见到纱门之外正有两个人影,这才明白,随身飞出了窗户。
见上官兮面上似有笑意,雅傲好奇道:“主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闲王怕是已经到了吧。”
“请客自然是要去客人喜欢的地方,他不先去,我们怎么能有雅间待遇?”上官兮笑了笑,手上的纸扇一摇,更多了几分风流倜傥。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明白上官兮说的是什么意思。此时她们所处的位置,正是乾城中最热闹的烟花之地,柳云阁。
上官兮一身贵公子的气派,自然是无人起疑,将她三人领到了裴聿所待着的雅间。
“闲王果然会享受,也只有常驻贵客才有这柳云阁最豪华的雅间待遇吧。”
看着正在喝酒听曲的裴聿,上官兮一番促狭,风度翩翩的走到他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见到来人一身干练,美艳的面庞干净的如珍珠一般,英气中还留有几分小女儿的甜美,他挑眉轻笑,“这可是你找的地方,我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来这里了,你可不能冤枉我!”
见她坐下,裴聿给她倒了一杯茶水,眼眸含笑看着她,“怎么,叫我来,不会想看看我在这柳云阁的相好长相如何吧?放心,她们都没你好看,用不着吃这些醋。”
一边的歌女已经停止了歌声,站在一旁,目光悄悄飘过来,见闲王眼中满满的宠溺,心下一阵冷涩,闲王怎么对一个男子说话轻佻?
“谁要管你,我只是来看美女养养眼罢了。”上官兮白了他一眼,伸手接过水杯,“当然,还有正事要与你说。”
裴聿明了的点点头,挥手示意那歌女出去。
上官兮出声阻拦,“你赶她们走做什么,走了谁来给本公子倒酒?”
那歌女自然是不愿意走的,闻言面上一喜,见闲王没有阻止,便乖巧的过来给上官兮倒酒。
裴聿看着她笑笑,不甚在意的改口,“去将阁里的漂亮姑娘都叫来给这位公子倒酒。”
上官兮对于歌女的亲昵举止没有丝毫尴尬,喝了一口清酒,道:“也没什么大事,只是家父实在害怕王爷再去下聘,叫我来跟王爷说明白了,这聘礼暂时还是不要下了。”
“怎么只是一夜,你就变心了。”
变心?上官兮当时一口酒就卡在了喉咙口,即便顾着喝酒没看他的表情,却也从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怨念。而旁边的侍从歌女面色已然怪异非常。
“咳咳,父亲为尊,当然是要听父亲的,我也只是传话而已。”上官兮将酒咽下,尴尬道。
“哦?”裴聿斜眼看她,“你还是个孝,子?”
“多谢王爷夸奖,既然是我请客,就先不谈这些了,喝酒聊天如何?”上官兮给裴聿倒上一杯酒,举酒示意。
裴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想要灌倒我,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却还是一仰头将杯酒喝尽。
“王爷多虑了,我怎么敢灌醉王爷。”
上官兮笑得含蓄,含笑的明眸幽光明灭,定定的看着裴聿,似是在等着什么。
裴聿也不说话,两人相望半响,相持不下。
突地,裴聿浓眉皱了下,眼中有惊讶闪过,紧盯着上官兮的目光渐渐暗下去,面前的影像也开始飘渺,在上官兮轻笑的目光中毫无疑问的倒下去。
上官兮这才放开了笑容,道:“都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王爷醉了需要休息,都退下!”
众人不敢多言,将裴聿扶到床上之后,便退了下去。
看着昏迷中的裴聿,上官兮轻语似是呢喃,“听云姑姑说你好像百毒不侵,现在还不是照样倒下,瞳魂术可不是毒药。”
“主子,现在要怎么做?”寒烟轻声问道。
她发现主子好像很喜欢与这个闲王周旋,不过这个样子的主子好像很开心,她当然不希望主子整日惦着仇恨,郁郁寡欢的。
“自然是要找个风华潋滟的女子来服侍闲王。”上官兮以手支额,露出小女儿的常态,“唔,便将那个出了名的玟姬弄来吧。”
——◇——◇——◇——◇——
窗外的七彩霞光已经渐渐弥漫了半边天,昏暗的光线射进幽幽的房间内,红纱帘子因着房内清净,也脱开了庸俗,变得几分柔媚,一丝清风袭进,红纱后面的身影动了动。
“醒了?春宵正好,我只等着与闲王说两句话就走。”隔间之外,上官兮优雅的将手中煮了一下午的茶水置于鼻尖闻了闻,才道:“闲王既然克制不住,未遵守你我之间的约法,这婚事自然也就算了,闲王可以另觅佳人。”
头脑仍是昏沉的裴聿缓缓坐起,扫了一眼自己未着上衣的身体,和旁边的睡梦中的美女,神思瞬间清明。
听着的上官兮的声音,他眼中划过无奈笑意,没想到他最终还是中了她的招数。
揉了揉额角,裴聿掀起被子便起身下床,未着上衣的他竟是毫无违和的走到上官兮面前坐下,伸手取过桌上的茶水,正要饮用,却又停在了鼻尖,细细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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