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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决绝夜伤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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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打扰殿主了,在下这就告辞。殿主也早些休息吧。”他抬步绕过石桌朝着外面走了一步,回身看着傅尔夜。
“玉公子好好休息,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向本殿开口。”傅尔夜一脚跃下护栏站在亭子里的月光下看着抱琴而立的郁言伤摆了摆衣袖。
郁言伤颌首,回头抱着琴一步一步极慢的走出亭子沿着路回到岸边。他上岸的地方,千歌躲在一棵树背后手里捏着树干看着他离开自己一步一步越来越远。他走得这样慢,仿佛悠闲自在的散步。可他抱着琴的手却快要脱开,一路走回房间路上他踉跄了一下,几乎跌倒。谁能知道名满天下风华绝代的郁言伤此时身体差到如此模样?千歌一路跟随郁言伤看着回房,他快要摔倒的那一刻她几乎冲上去扶住他。却生生忍住。
郁言伤不知道千歌跟着他,千歌不知道傅尔夜跟着她。也许,只有天上的缺月知道。这三个人,谁都只看到眼前的人。若是谁肯回头看一看,就一个回头。是不是就会迎来一个微笑,一个希望,一个宿命的转机。只是,他们谁也没有回头。向着前面义无反顾的走向终点。
郁言伤推门进入房间,黑黑的房间没有灯光。只有些微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房间的地上。他进门,对着床榻踉跄过去。若是不快些,仿佛下一刻他就没了力气跌倒在地。身子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床榻上,琴从怀里脱出哐的一声掉落在地。静静的房间里,只有郁言伤急促短暂的呼吸。心肺很疼,他伸手按住胸口。微微向后仰躺在床上,右手顺着前襟上下顺着气平复着呼吸。摔在地上的琴被月华照亮,躺在冰冷的地上琴弦泛着微微的光。仔细一看,两根断弦微微卷曲的绕在其他弦上。好好的琴弦,已断。
时间慢慢在郁言伤呼吸间溜走,房间里渐渐传来呼吸平稳的声音。暮然从窗口飞进来一个什么东西带着力道闪电一般打在郁言伤身上。床榻上的他睡得很安稳。门开了,一个人踏着月光走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最近天气不好总是下雨。一下雨就会停电。停电了就不能更新。偏偏最近没有存稿,勉强维持一天一更。其实,我已经很努力了。毕竟曾经俺是太监上瘾的人。但是昨晚俺稍微透露了那么一点想要太监的意思,就被某人噼里啪啦训斥一通。某人扬言道;“要是你这个文写不完,以后你再敢写。我见一个删一个。”无奈,迫于某人的yin威;俺承诺这文绝不太监。。。。。。。。就这么着吧?还有,要是哪天被迫断更了请童鞋们谅解,那一定是俺家该死的又停电了。
、碎月无声话沧桑(二)
浅碧色的裙裾随着脚步轻移晃晃荡荡摇摇曳曳,一步一步,她踏着一地银白色月光向着歪倒在床上哪一个人走去。极慢,每一步仿佛都踩在心上,寂静的夜里连一点脚步声都听不出来。
灰暗的房间里,床榻上垂着浅色的帐幔被绑在挂着如意结的床头。那个人还保持着仰躺的姿势双脚还搁在地上,竹青色的软靴踩在脚踏上。青丝在身后铺了一片,淡淡的有些苍白的脸,只有那两片薄唇颜色似乎格外的红。温润的眉眼,睡着了也像醒着一样给人的感觉只有温暖却触摸不到。
千歌走过去挨着躺在床上的郁言伤坐下,伸手抚上他的眉眼。片刻,她微微皱着眉站起身来,曲起一条腿跪在床沿俯□子趴在郁言伤身上。这姿势,很暧昧。
他的脸已经接近透明,在湖中亭他极力的压抑着咳嗽吐了血还把帕子塞进怀里。千歌伸手摸进他的前襟,从他怀里掏出一方手帕。摊开来看,那一抹红色在周边浸染的星星点点的红都已经干枯。她抬头,看着睡着的他。她进来时点了他的穴道,此时他熟睡着,一点防备都没有。也是,他怎么可能想到见了没几面的她会半夜跟着他进了他的房间还把他弄昏了?
千歌伸手拂过他异常鲜红的唇,那里透着一抹猩红。她皱眉,撑起身子拉过郁言伤的手臂把他推坐起来。自己下了床绕到他背后双手贴着他的背心缓缓输入真气。
窗外的月光流泻了一地却照不到这一方床榻,照不到黑暗中的他们俩。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千歌额头上冒出点点晶莹顺着脸颊慢慢下落。感觉到也许差不多了,她收手。顺势接过郁言伤没了支撑向后倒来的身子,她扶着他的胳膊,他就那么无知无觉的躺在他怀里。他的胳膊很瘦,几乎没有什么肉。她握着的都是骨骼,他的头微微歪在她胸前靠在她的肩膀上。身上的体温透过他的青衫温暖着在湖边站了很久已经被风吹的冰冷的她。
千歌看着他紧闭的眼睛,他也许不会很快醒来。就让她偷一点点时间,就一点点时间就好。她慢慢收拢双手,在他身前。郁言伤此刻就躺在她怀里,长长的睫毛遮住那一双眼睛,浓黑的眉间没有褶皱。想来,他睡得很好。至少没有做梦。
千歌抱着郁言伤,微微侧脸放松自己靠着身后的床柱。将脸贴着郁言伤的脸,鬓边散落下来些许头发垂在她的鼻尖随着呼吸,一下一下浮动。
“墨乾,你睡得好吗?有没有梦到我?”
“应该没有吧,你早就把我忘了。可我还是想你能够梦到我,这样至少你还不曾真的把我从你生命里剔除。墨乾,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摔下山崖一定很痛对不对。那时候,你只以为我昏迷着,可我很清醒。我没有睡着,幸好我没有睡着。不然,我连你去哪儿了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跳下山崖,还受了那么多剑。”
“你怎么可以对自己那么狠呢?一剑一剑朝自己刺下去,你不会痛么?可是墨乾,我会替你痛。我的心在替你痛,在替你流血。你知道吗,看着你跳下山崖。那时候你一身黑衣还只有十五岁就很高大的身板就那么轻轻一跳,就被悬崖断壁遮掩的看不见影子。我还记得你黑色的衣角还在滴着血,你总以为穿黑色不容易脏又不容易看到受伤。可是墨乾,你忘了血腥味是盖不住的吗?那天的你很美,简直就像蝴蝶一样。”
“其实,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吗?你早知道的对不对。可你总当我是小孩子,我说过要嫁给你的话你也从没有回答过,我知道你不放在心上。可是,我记得。一直都记得。也许,那句话我只能在你睡着的时候才能问你,墨乾,我嫁你好不好?我知道你不会回答,你睡着了。但你清醒的时候我怎么能问出口呢,你甚至,不认识我。”
“墨乾,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以前没说过的吧,那么我现在说。墨乾,我爱你。”
“你爱谁啊?千歌,刚刚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门口的月光映出来一个人的倒影从门口贴着地面一直到房间里。慢慢的,影子越来越长越来越接近。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站在那扇门旁边倚着门靠在那里。双手抱在胸前凤眸眯起看着坐在床上抱着郁言伤的岳千歌。
“千歌,再过几日你就是我傅尔夜的人。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再重复一遍可好。”薄薄的唇微微翘起,说出的话却带着冰冷的寒气。
千歌从听到说话声就开始绷紧了身体,此时看着倚在门口的人皱着眉挪动身子,小心的下了床榻把郁言伤放好脱去鞋子盖上被子。
做好一切,她转身走向傅尔夜三步,跪下。
“千歌,这几天你胆子越发大了。我问你话,没听见还是拒绝回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垂首不看傅尔夜,死不认账。
“要我提醒你吗?千歌。床上那个人你刚刚叫他墨乾是不是,你还说你爱他,你问他你嫁给他好不好。岳千歌,床上那个人不姓傅,也不叫傅尔夜。”他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岳千歌,笑的意味深长。
“你听错了。”
“那么,我看着你抱着他总不是我眼花了吧?”
“我碰巧路过看他倒在地上顺手输了些真气。”
“哦?岳千歌,你当我是傻子瞎子还是聋子?既然你不愿跟他有什么瓜葛也不愿承认你跟他的关系,那好吧,就怪不得我了。”他起身离了门板站好,扬手打了个响指门口人影一闪,一身黑的季南出现。
“季南,这个人轻薄了本殿的女人。带去地牢处理了。”傅尔夜扬手一指床榻,眼中几分讽刺的看着愕然抬头的岳千歌,觉得很好笑。“千歌,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他是谁。”
岳千歌咬着唇抬眸看着傅尔夜不说话。傅尔夜笑出了声,嘴角一勾。“岳千歌,你总是这么不知足。你当真不知道,我能让他死一次,就能让他死第二次。我大发慈悲让你见了他还把他请来夜殿住着。你不好好代父受你的过偏偏不识好歹妄图以为我是瞎子?岳千歌,真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说你笨好了。”
“别杀他,我什么都答应。”她垂下头,握在袖子里的手微微颤抖。
“你还跟我谈条件?千歌。你还有什么?你的一生即将要在夜殿里挂着代父受过的罪名蹉跎一辈子,你的人即将要在不久以后嫁与我傅尔夜。你说,你还有什么可以跟我谈条件?”他眯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我的心。”她抬眸,对上那一双邪魅的凤眼。
“你的心?岳千歌,你的心不是早喂狗了?”傅尔夜轻笑,她的心?她的心他稀罕么?
“要杀他,除非我死。”
傅尔夜闻言眼神一闪,看着跪在地上的岳千歌又笑了笑。伸手优雅的自袖管里掏出一管墨玉笛把玩在手里。“不要这个了?我说的条件,你那天可是没来毁了约的。那么,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就在今晚,如何?”
千歌看着哪管墨玉笛,身子一颤。
那天,那个清晨,那人一句“还要这笛子么?今晚夜殿伺候。”
、碎月无声话沧桑(三)
千歌弯着嘴角笑了笑,眼神开始变得空洞。牙齿咬着的下唇早已泛出血来,她仰脸朝着傅尔夜弯眉一笑。红唇微启“好。”
傅尔夜闻言把玩这笛子的手顿了一下,勾唇一笑。慢慢的走到月千歌面前,一步一步踩在月光上走到跪在黑暗里的她身前停下,伸出手,修长的手指抚上千歌的发顶。轻轻叹息一声,他弯腰,扶着千歌的双臂把她拉起来顺势搂进怀里,左手按着她的头放在自己左肩。右手伸出拉过她握在袖子里的手接触到一片温热。他皱眉,拿着她的手凑在鼻尖闻了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支小瓷瓶打开盖子,一粒红色的药丸滚落进他手心。他抬手修长的手指捏着药丸送至岳千歌唇边,千歌垂眸看着这一粒红色的药丸,片刻张嘴吃下。
傅尔夜一笑,拍了拍她的背,“乖,我们走吧。”
他搂着她,慢慢的出了门。临走朝着站在门口的季南使了个眼色,看见季南点头,他才拉着千歌踩着月光离去。
千歌一直绷着身子靠在傅尔夜怀里,僵硬的被他抱着回到夜殿。夜殿里,浅红色的纱幔被风吹着,推门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样子。满地的羊毛毯子,一片粉红暧昧的颜色。
进了门,傅尔夜松开岳千歌。自顾自的走到殿里的卧榻上坐下,千歌站在门口。一地的月光就洒在她的脚下。她在门口就脱了鞋子的脚,chi裸裸的站在毛毯上,夜风从背后吹来,有些冷。月光照着她光裸的脚,莹白如玉。
傅尔夜坐在卧榻上一只手臂放在曲起的一条腿上,扬手挥袖。一道内劲划过空气,夜殿的大门,在岳千歌身后关上,砰的一声让她浑身一颤。地上的月光越来越小,越来越狭窄,直到被完全隔绝在外。那声重重的关门声,就好像把她完全的推进了绝望里。
“过来。”黑暗里,傅尔夜看着站在门口的千歌,没有灯光对他们俩个来说都不是难事,习武之人夜间视物本就正常的很。
千歌抬脚,光裸的脚心踩在羊毛毯上,微痒。不知是关门没了风的缘故,还是这毛毯太过温暖。她只觉得很热,仿佛要出汗。一步一步,她走得极慢。却还是这么快就走到傅尔夜面前。
傅尔夜瞧着岳千歌僵硬的站着,离自己还有五步那么远,他皱眉,“你就打算这么着伺候我?”
千歌抬头,正对上傅尔夜有些迷蒙的眼。她抬脚,向前又走了三步。
傅尔夜看着还在两步外的千歌,勾了勾唇。扬手扯下旁边垂着的纱幔向前抛出,那纱幔像是活的一样缠上千歌的腰。千歌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惊呼。下一秒就落尽傅尔夜怀里。粉红色的纱幔缠在她腰间,浅碧色的衣裳本事清冷的颜色此刻竟有几分娇弱的女儿气息了。
“千歌,今晚,你是我的。”
傅尔夜低头看着躺在他臂弯还来不及惊呼的千歌微张的嘴,笑了笑,俯身吻上她的唇。千歌如梦初醒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傅尔夜,傅尔夜没注意也竟然真的被她推开了双手不得不放开她撑住身后才没有倒在榻上。千歌趁机站起身子就往外跑,身后,傅尔夜抄起一旁的纱幔在手臂上缠了几圈使劲儿一拉,那一头仍绑在千歌的腰上,他这一拉,千歌顿时向后倒去。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毯上。她片刻不迟疑,抬手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力划破纱幔。青丝没了束缚,顿时散了一头。
可是,还是慢了。她划裂纱幔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跑出去,身后,傅尔夜已经一个前扑把她重新压回地毯上。身下毛绒绒的地毯泛着温暖,千歌只觉得越来越热。
傅尔夜伸手抓住千歌挣扎的双臂反剪在头顶,双眼盯着岳千歌是一片弄得化不开的墨。
“千歌,你逃得掉吗?”他勾唇一笑,魅惑众生。仿佛笑她怎么这么天真。
“放开我。”她瞪着近在咫尺的他,妄图挣扎。
傅尔夜竟真的放开了手,支起身子。翻身在千歌旁边坐下整了整衣衫。
“你若真想走,门在那边。本殿可不稀罕强迫来的欢乐。”他站起身,缓步走回榻上。千歌反而愕然,他就这么放过自己了?果然,片刻身后传来一句话,“明天你去给他收尸就好。若是不想麻烦,我可以连尸体也不留下,”傅尔夜一歪身子侧躺在榻上,轻轻闭着眼睛。仿佛刚刚说话的不是他。
千歌正要起身,闻言却一顿。“他不会死,我不会让他死。”
“那你走吧。”躺着的傅尔夜说了这句话就不再吭声,仿佛真的睡着了。千歌却坐在地上没有起来。她有什么能耐能救的了郁言伤?这里是夜殿,是危机重重高手如云的夜殿。就算自己真的去劫地牢,活着出去怎么可能?她还是太天真,不是刚刚就想好了么?这男人不过要了她的身子而已,给他就是了。只要,墨乾能平安。
身体内的热潮不断上涌,千歌的脸有些潮红。她双手撑地想要爬起来,腿却软了一下重新坐了回去。这是,怎么了?
“千歌,想好了?”
地上的千歌抬头,正看见躺着的傅尔夜睁着眼睛看着她。她再次站起身子,慢慢一步一步走到他的榻边,腰间的粉色纱幔早已不见。身上没什么力气,她走过去爬上榻跪坐在他身边。呼吸有些热,她闭上眼睛深深深深的呼吸了好几次。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摸向傅尔夜腰间的月白色锦带,闭了闭眼睛,一手扯了下来。扬手扔下榻再伸手就要去脱他的衣裳。
傅尔夜却伸手按住了她伸到腰间的手,一个翻身把她压倒在榻上。长发顺着肩膀滑落在两侧,他看着她的眼睛笑了笑。
“这次,你要是再跑。就不用回来了。”说完,他俯身,吻上她的耳垂。呼吸洒在她颈间,身体越来越热。额头有些开始冒汗。
傅尔夜伸手扯开她身前的绳结,一件一件一边吻着一边扯开她的衣襟。顺着耳垂滑落到锁骨再到胸前。衣裳早已被他脱去,千歌此时,只剩一件里衣。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任由傅尔夜动作。既然决定了,无论如何,她都会去做。
看着闭着眼睛的千歌,傅尔夜心里升起怒火。他伸手扳过千歌的下巴强迫她转过脸来正面对着自己。“岳千歌,你自己选择的路。即便跪着,你也得走下去。闭着眼睛算什么?不喜欢,你可以滚。”傅尔夜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躺在她身边不说话。千歌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帐顶,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后悔吗?更何况,墨乾的命相比,这些算什么?不是早说,为了墨乾什么都可以。
她侧脸看了一眼躺在身边的傅尔夜,撑起身子趴过去。慢慢抚上他的肩膀趴在他身上。胸前那两团柔软接触到他的身体,暮然,他僵硬。她慢慢的,低下头亲吻他的唇角。
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她,感觉到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他眼里闪过一抹光亮。伸手抱住她,抚着她光滑的背伸手探进她的里衣除去这最后的障碍。顺着脊背慢慢下滑的手抚上她的大腿内侧。他翻身夺回主动权,xia身的的僵硬抵着她。
身体一阵一阵的涌着热浪,千歌就算在笨,也知道了傅尔夜那颗红色药丸是干什么的,她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浑身发颤。突然下腹一阵刺痛,明明他们还有开始。渐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傅尔夜感觉到身下的人有些颤抖停下动作支起身子,声音有些黯哑。“别怕。”
“肚子,肚子痛。”千歌咬着牙,额头开始冒汗。
傅尔夜伸手抓过她的手腕一探,脸色已是黑如锅底。直起身子抓过旁边的一件衣裳盖在她身上,自己起身坐到旁边。
“你,回去吧。”
千歌睁眼,侧头看向旁边的傅尔夜。为什么?
“我不会把郁言伤怎么样,今夜的事暂时算了。把这个吃了,你走吧。”他说完递到她唇边一粒药丸,泛着清香味。千歌张嘴吞下后,傅尔夜径自下了床榻,随便披了一件外衣开门走了出去。还躺着的千歌咬着唇眼角滑落一滴泪。不顾身体无力撑起身子,□传来一股热流。她低头,榻上那一片红色慢慢晕染开来。
月事,来的真是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我写的真的很开心,恶到小傅了。哈哈,那是因为,俺今天也来大姨妈了。。。。。。就想好好照顾照顾小傅,嗷嗷嗷,这人得瑟那么久了,也该熊他一回了。
、雨幕如帘冷入心(一)
岳千歌一个人躺着,灰暗的殿里。她忍着痛四处找来被傅尔夜扔到一边的衣服穿上,歪歪扭扭参差不齐的裹着身子,跌跌撞撞的踩着毛毯走出夜殿闯进夜风里,很冷。没了发簪束缚的长发被风吹着在身后舞动,凌乱妖娆。月亮早已隐在了乌云之后,渐渐的,天空开始下起毛毛雨。小小的水雾一样浸在脸上,很凉。
鞋子都已经找不到,石铺的小路坎坷不平的硌着脚心,贴着地面的莹白玉足渐渐
染上泥泞。雨越下越大,千歌沿着的路走,秋天的雨真的很冷一直冷到心里。从里到外都在瑟瑟发抖,赤着脚走进雨幕里,瞬间就被雨打湿从外到里湿了个通透。衣服贴在身上,头发浸着水贴在脑后有几根黏在脸上。额前的刘海滴着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动。她,明明冷得发抖却骗自己无知无觉。一步一步的漫无目的走在雨幕里,不知道要去哪里。
哪里还能容得下她吗?小腹很痛,像是刀绞着一样的痛。她伸手按在肚子上,一阵温热顺着腿流下来渐渐变冷,混合着雨水淡了鲜红的颜色染上衣裙。心里像是破了个大洞,呼呼的灌着冷风。
若是,没有月事。若是,没有停止。那么,现在会是怎样?她不会承认她其实很害怕,她其实一点也不勇敢。
可是,傅尔夜说了不会对他怎么样。是真的吧?墨乾,她真的没用。对不起。
再也没了力气,仿佛一瞬间没了支撑。千歌就那么直挺挺的倒在雨幕里,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地面。她甚至看到自己倒下时砸在地上溅起的水花。仰着脸躺着,天空飘下来的雨滴好像利剑,迅速又锋利的朝她刺过来。无数的利剑刺上她的身体,瞬间,万箭穿心。
冰冷冷的雨水砸在脸上手上身体上,这是一场什么样的雨?水都可以流进心里吗?那么,伤了之后流出来的是水还是血又或者是泪?
风吹过来带偏了一阵雨的方向,躺在地上的千歌颤了颤。这样,就这样死了该多好?若是还没遇到墨乾的时候死了该多好。可现在,墨乾回来了。所以,她不能死。即便是千疮百孔猪狗不如声名狼藉的做个同他的陌生人,她也不能死。她那么喜欢他,那么崇拜他,那么那么的想他。现在,怎么可以就这么放弃了见他?
千歌慢慢的撑起身子,衣服带着泥泞黏在身上,裙摆滴着淡淡的红色的水。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空洞的眼神稍微变得有了一丝光亮。漆黑的雨幕,仿佛巨兽的嘴巴,一瞬间吞噬人的灵魂。
一步一步,下了雨的地面湿滑。她不知道摔倒了多少次才一身狼狈的出现在那个门口。那扇门背后,是郁言伤,是墨乾,是她从小就爱的那个人,是她心里刻着的那个人。看着暗红色的门紧紧的关在一起,房间里很安静没有一丝响声。他,该是在睡着还没有醒吧?
墨乾,千歌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安好。
同样的夜晚,夜殿的花园里。满园的夜来香被风雨侵袭,在风中娇弱又坚强的盛放着不肯被风雨摧残。花朵上,枝叶上,都带着水珠,源源不断的滚落。
傅尔夜只着了一件外衫站在湖中亭,冰冷冷的夜风带着雨丝吹进亭子里。雨水顺着亭檐哗啦啦的落下,就像是挂了一串水晶帘子。
他修长的身子就那么站在那里,隔着水晶的帘子望着一湖的涟漪。领口开着,露出白皙的胸膛。腰间胡乱的系着带子,墨黑的发丝有几缕垂在胸前。即便这样,还是难掩魅惑。
他是给她吃了红色的药丸,她或许不知道那是什么。可是他知道,他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是给了她选择,可他也知道她会顺着他的意思走。他一向喜欢一切尽在掌握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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