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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重生:腹黑千金嫡女 作者:浅秋梧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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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上官瑶一听,马上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姐姐这话是怎么说的?夜深露重,瑶儿一直在房间里安睡,几时与姐姐出去过?”
老夫人和几位姨娘定睛一瞧,见上官瑶同她们一样,只在睡衣外匆匆披了件外裳,头发也是披散下来的,遂立即相信了她的话。
上官蕙嘴角轻勾冷笑,她竟不知这上官瑶几时去换了模样。
“你们看,他身上佩戴着玉饰,不似寻常人家所有。”
这时,穆姨娘的话让文琴氏的心徒然一沉。她只一个眼色,安嬷嬷便心领神会地去解下了玉佩,拿给她看。
结果文琴氏不看还好,这一看,当发现那上好的翠绿玉佩上刻着一个‘孔’字,当即乱了心神。
孔,这京门之中姓孔的大家可不多。她知道的,仅有在朝中任职吏部上士的孔繁永。这个人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听说他是右丞相林鼎寒的得意门生。而右丞相又一向与他们上官家不睦。若这个死去之人真是孔家子弟,那这事可就要麻烦了!
众人正一筹莫展之时,外面由云中寺的主持师太引领着,鱼贯走入一拨人。而走在最前面的,正是孔繁永的妻子林氏。
她们甚至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闯入唯一亮着灯火的禅房。结果林氏一进来,最先入目的不是一干子站着的上官家女眷,而是那直挺挺躺在地上的人。她马上便认出那人正是他丈夫唯一的弟弟孔繁义,面容一白,当她看见孔繁义是倒在血泊中,脖子上还插着一根银簪,立时猜到他是被人谋害。
“是谁干的?是谁杀死了我弟弟?”

、第85章 诬陷

眼神在一众人身上穿梭,透着森冷的恨怨。
上官瑶被她看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慌忙躲到了刘氏身后。而文琴氏见状,心知这事躲不过去,便向那林氏走近一步,压低了姿态解释,“事发突然,我们也正在调查。”
林氏双目猩红,尖利着嗓音嘶喊,“分明就是你们这里其中一个人干的。我弟弟他好好来城外拜个佛,我还道他为何这么晚了都不回府,这才赶来看个究竟。没想到你们竟然如此狠毒地将他杀害!我可怜的弟弟……”
说着,再也抑制不住伤情的林氏终于嘤嘤哭了起来。
见到此种情状,别人都是一脸的忧忡之色,唯有林氏,嘴角却是微微向上弯着的。她要的正是这个结局。当初之所以选定孔繁义,自然也是看中他身份特殊。孔家与他们上官一族素来交恶,但凡孔繁义出个什么意外,孔家都誓不会善罢甘休。到时,上官文邕为了缓和两家关系,也必然只能‘大义灭亲’,将杀人凶手上官蕙交了出去。如此,还不彻底除掉她!
事态,因孔家的介入而一发不可收拾。林氏眼见上官家不肯交出‘凶手’,便命人去请了巡按来,誓要把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而死去的孔繁义脖子上竟然插着上官蕙的银簪,如此,上官蕙便自然而然成了最大的嫌疑人。
“是你!是你杀了我弟弟,我要你血债血偿。”
林氏面容狰狞,扑上前便要掐住上官蕙的脖子。幸得老夫人眼疾手快地把上官蕙拉到自己身后保护着。
“孔夫人,事情还未查清楚怎就妄下论断?”
“还有什么可查的?是她用簪子害死了我家弟弟。我今天定要她一命偿一命!”
上官蕙神色淡若悠然地从文琴氏身后走出。见老夫人担忧地看着自己,遂对她绽开一抹浅笑,暗示她莫要惊慌。
她随即走到那张牙舞爪的临时面前,脸上始终是一副恬淡坦然的神色。
“簪子确实插在孔公子的脖子上,可却并不意味着孔公子就是因这簪子而死。还请孔夫人稍安勿躁。”
一旁始终默不作声的刘氏听了这话,不觉有些紧张起来。莫非这上官蕙看出了什么?
“你分明是信口雌黄!我家弟弟是被你害死的,你自然要想方设法为自己脱罪了。”林氏显然不信她的开脱之词。
上官蕙不以为意地笑了笑,“那就请巡按派了仵作来。令弟的死因一查便知。”
刘氏心中一骇。知道再不能任由这臭丫头兴风作浪下去,她遂出面,竟是开口指责起上官蕙来。
“你这孩子!母亲知你素来与瑶儿不合。可就算这样,你也不能拿你瑶妹妹的清白开玩笑啊。事后,怕事情败露,你又狠心地杀了孔公子灭口。这等辱没家门之事,你怎能做得出来?枉你父亲与我对你悉心栽培。你真是……让我好失望!”
“什么?莫非昨夜里二小姐与这位公子被疑有染之事乃是大小姐所为?怪不得二小姐与这位公子都被人打昏了呢。”

、第86章 反将一军

穆姨娘唯恐天下不乱地又添了一句。这下,确是落实了上官蕙先陷亲妹于不义,后怕事情败露,又索性杀人灭口的罪状!
上官蕙清冽的一双凤眸冷冷扫了刘氏一眼,能想出如此‘缜密’的计划陷害她,她也不算是个蠢笨的。只可惜,她上官蕙可不是个任由人搓扁揉圆的软柿子!
“巡按大人,你可带了仵作来?”
不理会众人惊讶怀疑的目光洗礼,上官蕙淡淡看向站在一旁的京府巡按。
京府巡按点点头,一招手,立刻有一身穿灰衣的中年男子走入。
上官蕙行至孔繁义的尸体前,蹲下来,仔细看了孔繁义脖子上银簪所插的地方,淡声而道,“若只看表面,这簪子插在孔公子脖子上,他确像是因其而死。可是细细观察就不难发现,这簪子插入的地方并非可致人立刻死亡的命脉之处。”
说罢,她站了起来,对灰衣仵作比了个‘请’的手势。意思很明显,是要仵作来验证她的话是否属实。
仵作默默上前,经过一番查验,不觉想对上官蕙竖起大拇指。看不出来,她一个才十五六岁的姑娘家,竟然就会有如此犀利又缜密的观察与判断力。
“确如上官小姐所言,孔公子并非死于这支银簪。”
“那我家弟弟的死因究竟是什么?”林氏急不可耐地问道,只觉得这事甚为蹊跷。按照寻常之理,繁义若真想拜寺,也不必来这尼姑庵。京郊有名的寺院多的是。而这里的尼姑庵平日里多是些名门望族的女眷来。二者,她夫家这个弟弟可不是个善类,更从未见过他拜过佛。他突然会有此举未免让人存了疑虑。她询问过,繁义身边的贴身是从只道少爷昨日见了个人。当她问及是谁,那侍从却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来。如此便更加深了她的疑惑。难道繁义今天出现在这里,是事先与人‘约定’好的?
“孔公子乃是中毒而亡。”仵作淡淡而道。
“什么?中毒?”林氏的惊愕诧异都写在脸上。
“只要搜搜谁有令孔公子致死的这种毒药,一切**自然就会解开。”上官蕙的温温淡语引来众人的一致点头。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纷纷附和说会配合检查。
刘氏不着痕迹地扫了上官蕙一眼,心中冷冷腹诽:以为这样就能扳倒她吗?哼,上官蕙未免也太天真了。如果没有万无一失的计划,她会冒冒然动手吗?
上官瑶看着刘氏一派从容淡定的神色,不由也宽了心。想来母亲早把那犯罪的‘证据’彻底的扔弃毁灭。就算让他们寻,终是也寻不出什么来的。到最后,最有杀人嫌疑的还是上官蕙!
巡按大人一声令下,他带来的一队侍卫开始逐个禅房的搜查。而在这期间,一众女眷只好等在禅房外。
天空飘洒下片片雪花,使得夜里本就骤降的气温越发寒冷。上官蕙见文琴氏的脸已经冻成了灰白色,急忙脱下自己的披肩,轻柔地披在了老夫人身上。
“孩子,祖母没事,你别冻坏了才好。”说着,文琴氏就要脱下那披肩,却见上官蕙对她温柔地摇了摇头。
“蕙儿穿得多,不比祖母,才穿了这么几件。这披肩,还是祖母披着吧。不然若冻病了,蕙儿可是要心疼的。”
文琴氏双目含笑地点了点头。如此懂事体贴的孩子,怎叫人不喜欢?
“禀大人,所有房间都搜过了,并未发现可疑药物。”
侍卫们在经过一番搜寻过,查无所获。
刘氏悄悄扯了下唇,模样说不出的得意。
就在这时,“咦?母亲的发簪怎变了颜色?”

、第87章 凶手

上官蕙这满含着困惑的话语将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转至刘氏戴在头上的金簪上。这金簪是刘氏去年过生辰的时候上官文邕送的。她宝贝得很,几乎日日不离身。
那京府巡按走上前,发现刘氏发髻上的金簪确有变色之相,遂礼貌出声,“可否请夫人摘下簪子让我一观?”
刘氏丝毫不知一只簪子能有什么不妥,遂摘了下来递与那脸色微显凝重的巡按。
金簪摘下来后,让众人看得更为真切。那原本成色上好的纯金戴簪竟在雪水的浸染下隐隐发黑。甚至,那京府巡按只才拿着那簪子片刻,手指竟已呈现出青紫色,甚至已微微肿了起来。
“仵作,你来瞧瞧端倪。”
一袭灰衣的仵作闻声上前,聪明地已戴上手套,然后把金簪握在手上仔细观摩。须臾,他得出结论,“这簪上有毒!”
巡按大人点点头,“你且去看看,此毒是否与孔公子所中之毒吻合。”
“李大人,你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怀疑本夫人是下毒谋害孔公子的凶手?”
刘氏听出了端倪,厉声质问,将丞相夫人的气势诠释得淋漓尽致。
那位姓李的巡按大人并不在意她的质问,表情谦和,却笑中带着一抹不容人置喙的威仪。
“夫人且稍安,本官也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例行公事?你例行公事都查到我头上来了?”刘氏面容益发沉冷,还想对李巡按施压时,文琴氏带有警告意味的一声轻咳制止了她的蠢行。
若再放任她说下去,保不准他们相府就会落个‘以权相压’的罪名。这个刘氏也真沉不住气,枉她还是相府的当家主母……
“怎么样?结果可相吻合?”
一直守在仵作身旁的林氏见他起身,忙不迭出声相问。
仵作稍显为难地看了李巡按一眼,共事多年的默契让李巡按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固然,此番若把上官夫人抓走以‘杀人案’定罪,少不了要得罪身为一朝宰相的上官文邕。可他们职责所在,也是无法!
“来呀,把上官夫人抓起来,回京府候审!”
李巡按一声令下,立即窜上来两名侍卫,一左一右地将刘氏架住。而刘氏显然不曾料到事态会有此发展,不由怔住错愕。
“你…你们…凭什么抓我?”
文琴氏见此情状也忙不迭走上前,焦急询问,“李大人,可是有什么误会?”
李巡按一脸正直神色,沉声道,“夫人发簪上已被查出猝了毒,且这毒恰好与孔公子身上所中之毒吻合。证据确凿,我们只能依法办事,望老夫人海涵。”
什么?怎么会?她簪子上怎会有毒的?她明明把那瓶剩下的解药扔了……
刘氏纠结不明的双眸在不经意望见上官蕙唇畔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时,五官立时变得恐怖狰狞。
是她!一定是她从中搞的鬼!上官蕙,她做鬼也不会放过她!
迎上刘氏那比毒药还毒的阴戻眼神,上官蕙非但没有一丝忌惮,勾在唇畔的淡淡笑意反而有加深的趋势。不错,聪明谨慎的刘氏的确在杀了人后就销毁了证据。只是那瓶被扔进深山之中的毒药却又被青鸾拾了回来。

、第88章 第一个任务

不仅如此,青鸾还在她的授意下,趁刘氏不备,将毒粉撒了一些在她的簪子上。她的轻功神秘莫测,刘氏自然发现不得。而那撒上毒粉的金簪一旦遇水,就会变色。如此,刘氏的‘罪行’自然就会大白于天下……
眼见刘氏被侍卫架走,上官瑶作势上前求情,可是脚步在刚一迈出即又收了回来。如果她选择这个时候求情,那不就意味着她与刘氏‘狼狈为奸’。到时,说不定连她也会被牵连。
一旁,冷眼盯着上官瑶动作的上官蕙自然将她的纠结为难都尽收眼底。凉薄的笑意跃上花瓣一样的美丽菱唇……可惜可叹啊,十几年的养育终敌不过自保的**。这个上官瑶,倒是尽得了刘氏真传。难怪世人常言道曰:有其母必有其女!
~~?~~
刘氏被抓走了!不过上官蕙倒是不觉得她真会被定案落狱。就算上官家冷眼旁观,也还有她的母家刘氏一族呢。所以,刘氏宣布无罪被释放出来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有了这一惊魂体验,老夫人也再没了礼佛祈福的心思,翌日天色方亮,便偕同一干女眷匆匆回到了府上。
上官文邕听说了妻子的事,神色却是淡淡冷冷的,仿佛出事的并非刘氏而仅仅是个不相干的人。
回到相府,因少了刘氏的‘兴风作浪’,上官蕙的日子也过得平顺许多。再过一个月便要入宫。那之后,将有怎样的‘未来’在等着她是个谁都无法预料的未知数。
这日,到了夜里,上官蕙却如何也不能安睡。纷扰思绪,她说不上为什么,只是感觉那个人,今夜或许会来。
为什么呢?她为何如此笃定他会来?
说来可笑,她自己竟也答不出个所以。只是一个感觉,一种信念,那般的默契仿佛在很久前便俨然而成。
光脚下榻,她行到窗前,竟在这寒夜里打开了窗扇。
夜里的寒风簌簌而来,吹起了她披散的一头青丝,显得她身姿愈发清瘦惹人怜。
在窗前站了许久,终是冷得没法,上官蕙转身离了开去。正在这时,一缕诡异的暗风涌入,带来了她竟不知不觉有些想念的松香气味……
上官蕙倏然转身,一抹高大的身影罩下,挡住了那微薄的一丝月光,让她视线里顿时浸满了漆黑。
“你是谁?”
男子的声音是冰冻三尺的森寒,两根粗粝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颚,黑暗中,他定定望着那双清如月光的水眸,心下那隐隐的躁动让他再次恼怒起自己。捏住她下颚的手指不觉紧了力道,似要将她的骨头捏碎。
“上官蕙!”
下颚的疼痛让她小小的身子忍不住瑟缩。可纵然这样,她看向他的眸光依旧清澈不含一丝杂尘。
“别这么看着我!”
男子忽而发出一声低吼,如受伤的野兽,声音撕裂了引以为傲的沉稳安然。
他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仅见过数面甚至可以称得上陌生的女子会扰得他心神不宁?会让他时时记起那双明澈的水眸?会让他夜夜难以安寝,心中躁动翻腾?他爱的明明另有其人不是吗?
“我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进宫后要帮我查到一个人。”

、第89章 震惊

男人背过身去,嘶哑嗓音完全命令地说道,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上官蕙也不知道,为何在他说出这话时自己心中竟划过了一丝微微的失落酸楚。她究竟在期待什么?难道她这么快就已经忘了前世的伤害与教训吗?明知那会烈火焚身,居然还张着飞蛾的翅膀扑上去。已经尝过一次被烈火焚烧的剧痛,难不成她还想经历一次?
心中的千回百转并未表露于脸上,她隐藏起真实的情绪,一抹没有温度的浅笑荡然跃入眸底。
“你要我帮你调查谁?”是他还是她?
“她的名字……肖玲月!”
咔嚓,如一记闷雷劈过心头,上官蕙瞬间的惊愕过后,才要出声问个仔细,男人却只留给她一道决绝的背影,人已转瞬间消失不见。
上官蕙久久未能从那震惊与怔愕中恢复过来,仅着单薄内衫站在寒风凛凛的窗口。要不是青鸾及时把打开的窗关上,她这么个折腾法,明日不患了风寒才怪。
青鸾纵然对刚刚入内的男人身份有一丝丝的好奇,但她忠于护卫的职责,对主子的私事不得有所置喙。故而片刻的顿疑后,又飞身隐匿在角落。
上官蕙不知是怎么回到的榻上,她睁着眼,想了足有一夜,却仍是没想出所以。为什么他会要她帮忙调查一个已经‘死去’的人?难道他与肖玲月有着某种关联?那为何她的记忆中,从不曾有这么一个人存在?要她去调查‘她’……这是否意味着他还不知肖玲月已死的事?
种种疑团,如扯不开的一团丝线,越扯就只会越乱!
或许,她不该再把多余的心思放在那个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身上。不日就将入宫,而她进宫后,所要面临的远要比毒蛇猛兽还要可怕。她不能再任由其他事乱了心神。
“小姐,刘氏今早已被送了回来!”
青儿将刚得到的消息告知于她。而上官蕙似是早料到了一般,淡然清冷的眉眼并未流露一丝一毫的讶异。
情理之中的事,她自然不必感到奇怪。只是就算那刘氏今番会救了回来,她害得上官家与孔家的关系益发恶劣,只怕上官文邕也不会轻易原谅她。如此一个做事情虎头蛇尾、不顾后果的当家主母,却是不能给上官家带来想要的安宁。如果她预想得不错,上官文邕此番必重惩她。
刘氏会自食恶果,而她只要静观其变就好了!
“诶,听说了吗?老爷一生气,竟然贬了大夫人做侧室!”
“怎么没听说?这事在府中都闹开了。那你说,会是谁顶替她成为新的主母?”
“我猜是穆姨娘!她给相爷生了唯一的儿子,功劳不小。此番又有了身孕,若是能再一举得男,那地位自然是要盖过大夫人的。”
“嗯,你说的有道理。不过相爷去年收房的肖姨娘也很得相爷宠爱呢。说不定是她……”
院子里,几个丫鬟热闹的讨论声在上官蕙出现后便销了声迹。
与上官蕙一同出来的青儿扫了眼那几个噤了声的‘小麻雀’,脸儿一沉,责斥道,“以后少议论主子。没的让别的院子里的人听去了,还以为是小姐纵容了你们呢。”
上官蕙赞赏地对青儿投去一瞥。不错,在她身边待的时间久了,青儿处理起事情来已经越来越周到。虽还做不到左右逢源的圆滑,但仅仅是这份‘仔细’,日后在宫中也是能帮她许多忙的。

、第90章 入宫

时间飞逝而过,入宫的日子转眼便到了!
因着刘氏不得力的关系,如今相府里一切事宜皆落在了老夫人文琴氏身上。这天,她也是早早便开始为上官蕙张罗着入宫还乘坐的马车,以及要带进宫的东西等等。
初日入宫,上官蕙并未穿上太过华丽的衣装。一袭水蓝色长裙,裙摆绣着大片的荷花,独显得她遗世独立般的宁静清雅。
上官蕙先去蘅芜阁与老夫人作别。之后又去了上官文邕的书房。母女俩闭起门来聊着私话,直到外面管家催促时候已不早,再不动身怕就晚了,上官蕙才与父亲依依作别。
“蕙儿,切记,在宫中万事小心,莫要出头,要懂得‘隐忍’!”
父亲的嘱咐还言犹在耳,坐上马车,上官蕙的心境与初次入宫大不相同。那次,她是带着目的而去,只要目的达成,遂了心愿即可。然而这回,她却是付上了性命要拼死一搏的。凭她一己之力,她不敢确定就定然会在宫中掀起一番风浪。但是她却是要去拼上一拼的。
凤赭凉,我们就快再见了,就快了……
马车在驶了近一个时辰后,终于停在了皇宫的西门外。
上官蕙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定睛望去,宫门外整齐排列着无数马车。来自名门官宦之家的秀女们亦是排排而站,显得十分规矩。虽说这里聚集着许多人,可大家却是默契地保持着沉默,谁也不敢在这皇宫禁地造次。
秀女们来自各个不同的地方,打扮得花枝招展,端的是环肥燕瘦,姿容身段。此前都是送了画像到皇上眼前的,想来若没个几分美貌,是很难入得皇帝眼的。
在人群中,上官蕙不意外也见着了初次入宫即与她结下‘梁子’的右丞相之女林凤娇。前些时候在云中寺相遇的孔繁永之妻林氏正是右丞相林鼎寒的堂妹。如此说来,她与这林家的‘恩怨’可还真是不少呢。
在几位位份尊贵的掌势姑姑的引领下,秀女们纷纷走入宫门。
眼见自由的空气已渐渐稀薄,两端巍峨耸立的红瓦高墙莫名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上官蕙不禁想到‘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句话。
长长的宫道好似走不完似的,众女或低头沉思,或满目殷切地注视着那片片巍峨奢华的宫殿,却都守着规矩,谁也不敢多言。
引领她们向前走的其中一位掌势姑姑听说是在肖太妃身边伺候的。如今,肖太妃乃后宫之首,连带着在她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也跟着得势。眼前这位贺兰姑姑便是如此。
“前面便是诸位秀女未来三个月所居的宫苑了。在正式的殿选前,你们便要在那里生活,会有专门的教引姑姑指导你们宫中的规矩。”
贺兰姑姑声落,便招手唤来始终安静等在一旁的太监。
“福公公,这里就交给你了!”
贺兰姑姑口中的‘福公公’,别看年纪不大,却已是掌管宫中内务的总管太监。
“姑姑且宽心,安排宫苑的事奴才定给办得妥妥帖帖。”

、第91章 忍让一时

“那便好!”
接下来,便是为各秀女安排所住宫苑。那位福公公显然也是个拜高踩低的‘主儿’,将她们这些秀女分了三六九等。其中,自然以左右丞相家的千金地位最为尊贵,便给她们两个单独安排了一个院子。其他人则七八个,甚至十几个住在一个院子。他如此偏袒,自然会为上官蕙招来许多嫉妒与怨憎。就不知,这单纯只是他想要巴结左右双相,还是受了某人的指使,让她一入宫便颇多树敌…
林凤娇并不理会她,在小太监的引领下走进了自己的住处。可不知是不满她的住处还是想存心找麻烦,刚进去没一会儿的林凤娇双脚一旋又走出住处,径直朝着对面的卿菊堂走去。
她故意挤开了站在门口的上官蕙与青儿主仆,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随即竟然抛出一句,“这里不错,我便住在这儿了!”
她的这番举止,摆明着就是想找上官蕙的不痛快。只要上官蕙稍有不满,两人说不定就会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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