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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萌帝擒傻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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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伊儿能明白,就最好了。”君淡然赞赏的摸摸莫伊的头,道,“进去看看吧,或许有惊喜呢!”
088:菱宫之她(二)
围在外间的侍卫们按照君淡然的吩咐自行前去领罚了。竹屋前瞬间空旷起来。菱宫之内本就无其他太监宫女,此时能为莫伊领路的便只剩下君淡然一人了。
莫伊跟着君淡然走过长长的雨花石小径,进入圈着篱笆的小院,挥手示意那些被砸出来的御医们退下,二人一起推门进入了小院。
进了屋,莫伊和君淡然就看到不大的厅内跪着乌压压一群御医,个个眉头深锁,惶恐不已。也不知道是被撵出来的,还是到现在压根就没机会进入内屋。
莫伊对此微微皱眉,君淡然却仿佛一副早已见惯的模样。他伸手来抓住莫伊的手,悠然自得的走过人群,向着内屋走去。
一边走,一边和莫伊解释:“伊儿,因为她有过一些不好的经历,所以她的脾气是有点大。如果等会儿她说了什么让你不高兴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多担待一点,好吗?”
听着君淡然又碎碎念般的替菱宫之她说着好话,莫伊心中的怒火又开始飙飙的乱窜,连脚步都快了些许。
她倒要看看那个让君淡然一路如唐僧碎碎念一般嘱咐的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绝色!
莫伊的心态很奇怪,她既强硬的不许君淡然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却又容不得君淡然心中对他人有着比对自己和孩子还要好的念头。
这种奇怪的心态,或许该叫住爱情迷雾。
它让一个人看不清自己的心,却又明明白白的知道自己不许别人对那个人有任何企图,连那个人对自己都不许有。
它就像一层浓雾,朦朦胧胧的,却又无法真的掩饰那一份真实的存在。
此时的莫伊不知道这种心态叫住患得患失,却已经不知不觉间就走向了那座叫住爱情的城堡。
深深深的吸了数口气,莫伊才强行压下怒火。侧目看一眼君淡然,冷冷的哼了一声:“知道了。”
“我的伊儿最乖了!”君淡然闻言灿烂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大白牙。那明媚如阳春白雪的笑容,让莫伊眼神一闪,险些被晃了神。
“恶心。”莫伊翻了个白眼,“尊敬的陛下,您再不带路,怕是茶碗要不够砸了!”从他们踏入这座小院开始,断断续续的瓷器落地声就没有断过。
“没事,本尊备了一屋子的茶碗呢!”君淡然心情不错,“这也算是她比较喜欢的活动之一了,本尊从不曾亏待她。”对待和伊儿一脉相承的至亲血脉,他可是从来不曾亏待半分,更不要说,菱宫之她,还是天朝亏欠大祭司的。
“变态!”莫伊一把甩开君淡然的手,“上楼是吧?”说罢转身就走。
他有必要时不时就来提醒一下她这个菱宫之她对他的重要性吗?要不是此人可能是牵制大祭司救回小君墨的一条重要线索,她才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瞎耗!
记得母后说过,当一个女孩子对同一个男子表现出不同寻常的愤怒之时,要么是真的讨厌,一点也不想见到他;要么就是不讨厌,甚至有点在意,愤怒只是女孩子想引起男子注意的一种方式。
那么伊儿此时此刻的表现,是不是说她其实是有点点在意他,有点点喜欢他的呢?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他相信只要锄头扶的正,伊儿心中的这堵墙,他迟早能挖倒!
“伊儿,等等我!”
……
……
内屋是在二层小楼之上。要进入,需要穿过大堂上一段楼梯。
莫伊气冲冲的在前方走,君淡然笑嘻嘻的在后面跟着。只见他总在莫伊要落脚之前飞快的或拍一下或拍三下楼梯扶手,以确保莫伊能安全上得楼梯,不触动这座小楼内的机关。
当莫伊最后一只脚离开楼梯之时,君淡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回头看了看跪在大堂之上的乌压压的御医们。其实不是他们不想上来,而是若上一个御医没有被砸出来,他们谁也过不了这段楼梯的。
……
……
“嘭——”一声茶碗落地的声音,无数碎片激落在刚刚来到门前的莫伊和君淡然的身前。隔着数步之遥。
莫伊的眸色一变,对这种显而易见的不欢迎十分不爽。红唇微撇,冷声讥讽:“这位尊贵的菱宫之主,就算你真的不喜欢本宫,也得顾及一下本宫的皇后身份吧?”
“嘭——”回答莫伊的,是又一声激碎的茶碗之声。
“君淡然?”莫伊霍然挑眉,一声君淡然满是威胁了。
菱宫之她仗着君淡然的宠爱可以嚣张,可以跋扈,但是若这般不识大体,搞不清楚主次,那就别怪她出手教训了。
“呀,伊儿,莫气莫气!”
君淡然就算被莫伊的反应给乐的想就地十八滚,也知道此时不能再惹这个无形中已经被醋缸子淹了女人。他赶紧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莫伊的胳膊,好声好气的安慰:“伊儿,她有些脑子有点问题,咱不和她计较好不好?别忘记你答应我的,和她所牵制的。”
“我不管……”
“君家小儿,你说谁脑子不好来着?你给我说清楚!”一道清脆的女声自内屋传了出来,完完全全的盖住了莫伊的声音。
然后下一刻,莫伊就感觉一股刺骨的冷风刮过脸颊,生疼生疼。再下一刻,莫伊脸色煞白,颤着声音尖叫起来:“君淡然!你哪去了?”
刚刚还抓住她胳膊的君淡然,不过冷风来袭瞬间眨眼的功夫,他就不见了踪影!而且她连是什么把他带走都不知道!
“伊儿,别怕!我在屋内!”好在君淡然的声音及时传了过来,伴着隐隐的痛呼之声。
“君淡然,你怎么了?”脸颊上生疼的感觉犹在,那股冷风来袭时卷起的珠帘还在摇晃,可是莫伊却悲剧的发现,自己竟然动不了了!“该死的,你对本宫做了什么!”
“嘻嘻,小丫头片子一个,也敢对我大吼大叫冷声讥讽,胆儿狗肥嘛!”清脆的女声再起,从四面八方闯入莫伊的耳朵。
莫伊浑身一个激灵,一股恶寒从心底爬上喉头,冻的她身体僵硬。
难怪君淡然在听到御医已经到了时候松了一口,难怪君淡然在听了小太监的话后有心思开玩笑了,这样本身一个单靠气势声音就能让人害怕的女子,哪里还需要君淡然去花什么心思保护?
菱宫出事,根本就是这个女子故意玩的一个小游戏!
亏得自己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单靠美色侍君的有些才华的女子!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才对!
努力克制住不由自主发抖的四肢,莫伊颤着声音问:“你是谁?想怎么样!”
“我是谁?”内屋的女子闻声声音一顿,复起之时满是疑惑,“对呀,我是谁?”
“不好!伊儿!快跑!”女子的疑惑还未落地,君淡然撕心裂肺的大叫就冲了出来。
“为……”莫伊闻声心头一颤,想问一句为什么,却只发出一个音,整个人就被一股阴冷的寒风卷裹着拖入了内屋。
……
……
天朝大祭司逃也似的离开了天朝皇宫。
他知道,莫伊不会放他带着小君墨离开,君淡然那个小子更不可能。更不要说,还有那两个凤家小鬼紧紧咬在他的身后。
可是,十多年的等待,十多年的隐忍,十多年的呕心沥血,就能这么放弃吗?
不可能!
决不可能!
十多年前,因为他的一念之差,他害了天朝皇室,害了君家小儿,更害了那个单纯美丽的女子,造就自己终生的遗憾。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不知道自己就算拚尽一生功力能不能挽救,可是他已经错过一次了,他不想再错第二次!更不想他日九泉之下,他无颜再见那个单纯美丽的女子!
所以,他杀了北川皇后,掳走伊儿的孩子,甚至不惜当了一个月的土匪,只为了扰乱君家小儿的心,拖慢他寻到孩子的时间。
可是他终究是小看了君家小儿,也忘记了自己是天朝的大祭司,以至于忘记了自己身上拥有的天朝最尊贵的身份和责任,才一步错,步步错,被君家小儿以白狐天醒为饵,诱的泄漏了行踪。导致今日被人步步紧随的窘境!
他绝不可能放弃这十多年的努力,自然也绝不可能放弃怀中这个娃娃!
就算被那双凤氏小儿追踪又怎样?就算白狐天醒可以第一时间寻到他又怎样?他要完成的事情,谁也无法阻止,谁也不能阻止!
一身白衣的大祭司发丝如雪,他就如一只舞动的白精灵,点跃在丛林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一方幽静天地。
凤倾城和凤阙天一路追着天朝大祭司而来。看着那雪白的身影或高或低漂浮不定,凤阙天忍不住气喘吁吁的抱怨:“大哥,你说他是不是疯了?这样下去,孩子能受得了吗?”
“大祭司一身修为深不可测,你没看到他周身始终有一圈淡淡的光吗?太子在结界之中定是无恙的。”凤倾城比凤阙天要稍微强一点,只是气息乱了点,倒没有气喘吁吁。
“可是都三天三夜了,不吃不喝的,谁受得了!”凤阙天最忍受不了的一件事情就是不能洗澡。从大哥突然回凤氏老宅开始,这段时间他就洗过三回澡!就三回啊,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太子天生异体,这点倒不成问题。只是,五日便是月圆之夜,若不能在月圆之夜压下太子与生俱来的煞气,那太子这辈子怕是……”
最后的话语,凤倾城没有说出来。可是凤阙天却明白。因为这是凤氏一族世代相传的一个秘密,一个事关天下苍生的秘密!
听到大哥这般说话,凤阙天的抱怨立即化作一股愤慨:“大哥,我们得想办法迫停大祭司!我们不能一直这么跟着他乱转浪费时间!”
089:菱宫之她(二)
这该如何形容眼前的这个她呢?
说她仙女之态绝色容姿,她偏偏一头白发,满脸伤疤。说她蒲柳之姿老态龙钟,她偏偏声音清脆宛如莺啼,有一股脱尘的仙味儿。说她慈祥可亲,平易近人,她偏偏笑颜如冰,三寸目光能杀人。说她生人勿近,她偏偏自带一股邻家的熟悉气息……总之,这是一个很矛盾,很醒目,却也很让人无法抗拒,不想忽视的存在。
她是一个满头白发,容貌被毁,目光如冰,声音清脆,带着一股子仙味儿让莫伊感到十分熟悉的奇怪女子。
此时,她正盘腿坐在内室中央的地板上。一位梳着双丫髻的小姑娘颤巍巍的跪在远远的墙角,瑟瑟发抖。两位中年御医则呈奇怪的大字型躺倒在地,口眼耳鼻全被塞上了诸如青葱朝天椒之物。
奇怪女子的左手掐着君淡然的脖子,右手捏着莫伊的咽喉,冰冷而好奇的目光如被惊了的群鱼,四处游弋。
她似乎被莫伊那一句你是谁给惊到了,口中一直在念念叨叨的问着“我是谁”?
看着这样的女子,君淡然的头嗡的一声似要炸开了。他突然想起了历经千难万险救下她之后,她醒来做的第一件事情。
掐着平昌侯李俊,捏着平宁侯周通,一遍遍询问着“我是谁”!
如果她只是一个普通的被毁了容貌而有些神经错乱的妇人,那就直接可以给她一掌,劈晕了再说。可是这位妇人,却是个可以说和天朝大祭司一样古怪莫测的存在。
他记得当时急于拜托困境的李俊和周通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立即反抗。可是据当时的情形和日后二人的描述,这位妇人却仿佛是个无底洞,晾你给出多少力量,她统统照收不误。
这就好比小池塘中的水试图吞没大海中的水,枯萎累死的只有自己!
君淡然的脖子被妇人掐住,呼气困难。可是现在的情况堪比生死攸关,他必须在伊儿出手前阻止伊儿自寻死路!
“伊儿,千万不要动用内力反抗!她……”
可惜,君淡然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妇人清脆的声音打断:“君家小子,我的事情你也敢管?皮痒欠抽了是不是?”
妇人一边说,一边蔑视君淡然。冷冷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唇角,白皙如玉的手指突然用力,狠狠阻断君淡然口中的最后一丝空气,又猛然松开。大起大落的急促呼吸,呛的君淡然俊脸红紫,咳个不停,“咳咳咳……”
莫伊有些同情的看着君淡然,心中却想着今日已经有第三个人对她说——君淡然,你皮痒欠抽了!这是不是说明这只千年老妖真的很欠抽呢?
“别担心,我不会冲动。”
莫伊的咽喉被妇人掐着,虽然此时她的侧重点在君淡然那边,可莫伊没有感到捏着她咽喉的手指有丝毫的放松或者颤动。单凭这一点,莫伊就知道,眼前这个看似奇怪的妇人,其实是有着一身深不可测武艺的奇人。
就连先前被她突然以劲风卷入内室,直接捏住咽喉这件事情,都被莫伊主动理解为更进一步看到这个牵引天朝所有最优秀男子的女人。
轻轻的,费力的说完这句话,莫伊笑看君淡然越加红紫的俊脸。从初次相遇到此番共同被制于人,除了那拉风的十六人御撵,她还真看不出这个貌美如花青春无敌的大小伙子到底哪里像一朝帝王。
这算不算是看到了一个还算真实的他呢?
“不冲动,好。”
君淡然的咳嗽缓了些劲,龇牙朝莫伊灿烂一笑。如果让她们打起来,不管伤了哪方,他都会落个里外不是人的!
“可是她为什么又在问我是谁这个问题了?”莫伊看着一怒之后又再次陷入先前问题的奇怪妇人,眉头皱的很紧。
不知道怎么了,从见到这个妇人的第一眼开始,纵使被她强硬的捏住咽喉,她却无法对她生出任何的恨意或者怒意来。她感觉这位奇怪的妇人就是一位常常见面的邻家阿婶,连笑容都透着熟悉感。
可是,她却十分肯定自己不乱前世还是今生,都绝对没有见到过这位妇人!
这份熟悉感,又是从何而来呢?
“她……”君淡然的语气有些停顿,眼神都透着一股子为难的气息。他看看莫伊又看看奇怪妇人,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她的身份,她的来历,甚至她与莫伊的关系,与天朝大祭司的关系。这里面可是涉及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太多的恩怨。
而这些事情,这些恩怨,都应该是随着那些人的离去而永远埋在地底的了!可是如果不说出这些事情,这些恩怨,伊儿就不会明白他殚尽竭虑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一边是这些本该随着时间洪流而淹没的往事,一边是自己的未来,君淡然有些犹豫了。
手心手背,哪块不是肉?割哪块不疼呢?
“如果实在为难,就不要说了。”莫伊对君淡然的犹豫十分不快,收回等待的视线,看向那位兀自说话的奇怪妇人,“这位夫人,如果你可以先放我下来,我就告诉你你是谁?”
“真的?”奇怪妇人眼眸一亮。
“真的。”莫伊眼眸也很亮,不过是贼亮。
“好!”毫不犹豫,奇怪妇人手臂一挥,堂堂一朝帝王就如破败的风筝一般被妇人给丢出来竹屋,从二楼开着的窗户中跌在小院中,落在那群以同样方式被丢入院中不敢离去的御医群中。
砸伤了二三或许腿麻或许表衷心的御医。
“这样也行?”莫伊被眼前的一幕搞的目瞪口呆,惊呼好强好强!
她虽然不清楚君淡然的武艺修为到底强到何种地步,可看他能勉强和大祭司对上半招,想来也不会太弱的。即便不能以一挡百,好歹以一挡五十不成问题吧?也就是这样的他,却在这个奇怪妇人的手中如被捏在手心的蚂蚱,连蹦达的机会都没有,直接被人一挥衣袖给丢出了窗外!
更要命的是,奇怪妇人在一手丢开君淡然的同时,竟然一手将莫伊的衣袍扯了个干干净净,咚一声给丢入温水汤中。
“呀——”挣扎着爬出浴桶,莫伊又对上了一双冰冷漆黑的眸子,吓的她再一次咚的一声跌入浴桶内。
“哈哈哈……”如银铃一般的笑声自奇怪妇人的唇角溢出,如一首跳动着的音符,十分悦耳动听。
莫伊费力的再次爬出浴桶,见到笑的直不起腰的奇怪妇人气不打一处来:“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恩人的吗?”
“哈——恩人?”奇怪妇人的笑声戈然而止,歪着脑袋一脸迷惘,“我没干坏事啊?怎么又多了一个恩人呢?”
“呃——”莫伊满头黑线,她还是第一次知道恩人是在干了坏事之后才出现的。顿了顿,莫伊理理自己的思绪,再道:“我知道你是谁,并且愿意告诉你。这算是不是对你有恩呢?”
莫伊承认,自己这招哄骗真的很幼稚。
听着莫伊的话,奇怪妇人扳着手指数了半天,很认真点点头:“嗯,好像是呢?”
“既然是对你有恩,那我,作为告诉你真相的我,是不是就是你的恩人了呢?”莫伊就像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一样。
又是一番思考,奇怪妇人再次重重的点点头:“是的,是的。”
“既然是你的恩人,那你是不是要报恩呢?”莫伊再继续诱导。
“是呢!”这次奇怪妇人没有犹豫,“可是恩人,我要怎么报恩啊?”
听到这句话,莫伊终于开心的笑了起来:“我的要求很一般,只要你点点头,就可以报了我这个大恩!”
“好呀,好呀!那恩人你快点说,我快点答。说完了,我们去玩!”奇怪妇人搬来一只板凳,坐到了浴桶的边上,拖着下巴等待莫伊说话。
莫伊忽然有些不忍心这样欺骗一个心智不健全的妇人了。可是若自己心软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又将化作一趟泡影,让自己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想到还下落不明的小君墨,想到自己发誓要好好照顾小君墨一辈子,莫伊再顾不得什么良心的谴责,道德的考验,对着奇怪妇人伸出三根手指,挥手示意。
“哇塞,是个小秘密呢!”奇怪妇人见此当即来了兴趣,眼眸亮如繁星。“恩人,你快说,快说!”
“我的要求就是……”莫伊故意顿了顿,躲开奇怪妇人奇亮的眼眸,道:“……就是你立即放我离开这座小屋,不准用丢的方式!”
没错,莫伊的要求或者目的很简单,就是离开这座满是禁止和阵法的小竹屋!
楼梯处的阵法莫伊没有看出来,因为那时莫伊的心思并不在这里。当莫伊被那股劲风卷入内室之后,又听到外面刻意压低的惊呼和君淡然惨白的脸色,不用想不用看,这座小屋也定然绝非简单了。
而当她看到这个奇怪的妇人之后,这种感觉就更急强烈了。
所以对不起,她很无耻的利用了一会童心无忌,也很成功的把这位奇怪妇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恩人要走?”奇怪妇人闻声一愣,喃喃自语。
“是的,我要走。”莫伊很认真很坚定的看着奇怪妇人,缓缓道来:“我的孩子,刚刚洗完三礼的孩子,被天朝大祭司给掳走了……”
090:绝不可能
“不,绝不可能!”莫伊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奇怪妇人一声尖锐的断喝给打断。
只见一喝完毕,那奇怪妇人满是伤疤的脸上闪着坚毅,连眼神都是笃定。她很认真的看着莫伊,抿的快成一条线的唇,一字一字的重复着不可能三个字:“百里青狸,他绝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百里青狸?”这就是天朝大祭司的名字的吗?真是好一只狡猾的狐狸!不过再狡猾又如何,终还不是栽倒在情之一字上?
虽然她还不知道眼前这个奇怪的妇人姓甚名谁,可是光凭她忘记了所有却独独记得天朝大祭司的名字和为人这一点,她就敢断定此妇人必和天朝大祭司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
莫伊微微扭头,看了一眼奇怪妇人丢君淡然出去的窗台,先前对君淡然所说的菱宫之人能牵制大祭司一事的最后一丝不确定,也随着百里青狸四个字的出现而烟消云散。更何况,这菱宫之她,还是君淡然很多年前就已经寻来好生供养着的。
这是不是说,其实君淡然一直是在注意关心着莫伊,一直在伺机准备带着莫伊离开北川呢?毕竟有了这位奇怪妇人的存在,他起码有五成的机会能要挟大祭司出面帮助他!
只是前提是,他得找到天朝大祭司,把菱宫之她的存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天朝大祭司。
这是不是就是那场改变了自己命运的初遇出现的契机呢?
心头,忽然升起一股酸酸的感觉。
这股酸酸之感,无关其它,只因为莫伊突然发现,君淡然对她和孩子的所有的好,竟然是建立在那个和他有着一面之缘的真莫伊身上的!
这种感知,十分的让人不爽快!
心情不好了,莫伊说出来的话也带着偏颇了。
“百里青狸为什么不可能!要知道,先是天朝君氏一族对不起他在先,下手报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掐断君氏一族最弱的希望,这可比让他们丢了江山还要可怕!”
“不许你如此说百里青狸!他不是这样的人!”奇怪妇人听闻莫伊的话语,激动的大声反驳,条理清晰,口齿灵敏,“百里青狸从不是乘人之危或者对老弱病童下手之人!纵然天朝君氏一族对不起百里青狸,害的他断子绝孙,可是他从来不是恶毒之人!他做不出这样的歹毒事情!”
奇怪妇人越说语气越激动,声调也越来越高:“就算百里青狸真的将你的孩子掳走,那定然也有着他的道理。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胡闹之人,更不可能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断人子孙的事情!百里青狸,他不是天朝的皇帝!绝不可能下此毒手!”
奇怪妇人的话中有很多意思。
首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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