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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侯门贵妻 作者:苏渔渔-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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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婉要做什么,你都帮她完成,无论诗婉犯了什么错,都不要给她过重惩罚。别让舟帆欺负诗婉。”
东阳瑞这话刚一落,便呼吸急促,那喉头一口鲜血生生的被他卡在喉间,目光沉沉的看向被叫做二弟的人,东阳西。
当东阳西好似无奈一般的点了点头之后,东阳瑞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那只是剩下一层皮的脸颊让这么一笑,多少让人看着有点诡异。
转头笑着看向苏诗婉,东阳瑞那喉间的鲜血怎么也忍不住了,顺着嘴角就缓缓的流了下来。
“爹!”
“老爷!”······
“大哥!”
此起彼伏的呼叫声中,东阳瑞含着笑容看着苏诗婉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一生,就这么的走到了尽头。
不知为何,在那一声“爹”叫出口之后,一直被心中那不安情绪折腾着的苏诗婉却好像是放松了一般,只是,那眼角却是刷刷的留下了眼泪, 犹如泉涌,止都止不住。

、第102章:打架

二姨太太颤抖的把手伸向了东阳瑞的鼻尖,嘴唇死死的咬住,最后也只能是呜咽着流泪。
“老爷,老爷归天了!”
随着二姨太太的一声吼,满屋子的女人们呜呜咽咽的开始放声大哭起来。
而大夫人却是精神恍惚的看着带着一抹微笑,头歪靠在椅子上,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的东阳瑞,面目表情,只是那原本还对二姨太太充满了嫉怒的眼睛里面,什么都没有,空洞的吓人。
是自己的错吗?要不是自己给老爷吃了于丹曼给的药方上的草药,老爷今天是不会离开人世的。这个想法刚在脑子里面一转,却又是被大夫人给否决了。
不。不是因为自己的, 都是因为于丹曼那个心如蛇蝎的女人,自己不是大夫,这毒是于丹曼下的, 这解药是她给的, 自己怎么会知道这草药是会让老爷就此死去的罪魁祸首呢?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于丹曼。
自己一定要亲手抓住于丹曼,要她为今天的结果付出代价。
大夫人的脑海里面浮现的,都是怎么把于丹曼给千刀万剐的场景,对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无所知一般。
这当家主母是拿不出什么主意了,不过,还好,这云游在外的东阳西,东阳瑞的一母同胞的七兄弟回来了,这时候,家里的男人才算是拿出了绝对的力量。
这叫人天一亮就到宫里传告消息给皇上,这安排后事,几乎都是东阳西在出主意。
次日一早。
苏诗婉一身素稿,白色的绢花斜斜的插在发间,一副披麻戴孝的样子。
“二叔,我们要不要通知书院的夫君大人?”
苏诗婉来到灵堂里面,冲正在里面和法师沟通的东阳西问道。
“通知是会通知,不过得是过了今天晚上了,今天春试,给舟帆说了会让他在考场上失利的,为了东阳家的以后,舟帆晚点回来,我想大哥是不会介意的。”
苏诗婉也只是随便的说说,不想,东阳西考虑的这般的远,当即便对这个才见了第一次的二叔感到好奇。
这上一辈子,,苏诗婉仅仅是知道这东阳瑞有一个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在外云游,不过是在她说短不短,说长不长的东阳家的儿媳妇的生命里面,还真是没有见到过这为被传说是上京最具魅力的男人。不想,今生却是在这样子的情况下见面,说话。
仅仅是短暂的交流,苏诗婉就认定了, 这东阳西估计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一个人,更不是那些其他闲散云游人能够相比的。
按照东阳瑞的遗愿,这丧事一切从简,而通报深宫里面的皇上的时候,皇上也算是体谅东阳瑞这一生都在为国事操劳,也就随了东阳瑞生前的愿望。
为了让东阳舟帆顺利的过了春试,这东阳西还让丧事尽量的延后,不过这闷热的天气却是不容乐观。
此时,已经是过了东阳瑞离开人世已经是第三天了,春试也顺利的完成了,不过,这东阳舟帆却是沮丧的走在书院的小路上。
这苏诗婉给的考题是没有错,可是这东阳舟帆却是不知道怎么的吃坏了肚子,这在考场的时候频频的上茅房,耽搁了时间不说,更是让监考官以为东阳舟帆会动什么手脚,目光一直有意无意的在东阳舟帆的身上扫来扫去的。
这让本就因为注重这场春试的东阳舟帆心中甚是紧张, 这一紧张就更想要上茅房了。
看着那会做的题目都因为没有时间没有做完,此时的东阳舟帆恨不得诅咒起来这书院的食堂师傅了。
难道要自己三年后在来考一次吗?要是什么功名都没有考到,那自己不是丢脸丢到家了,回到家看见爹你失望的目光,东阳舟帆光想到就觉得心口发凉。
心中烦闷,东阳舟帆并不像其他的学子一般,考完就回到房间里面收拾东西准备回家,此时的东阳舟帆漫无目的的在书院里面瞎晃。
“少爷,我看这一次东阳舟帆一定是考不上,哼,仗着家里有一点背景就这么的看不上咱们家,我看他这次名落孙山,有什么好得意的了。”
就在这时候,一道少年得意的声音传进了东阳舟帆的耳朵里面。
人们对自己的名字都是天生有一种敏锐感觉的, 尽管此时的东阳舟帆心中烦闷,这脑子里面处于一种发神的状态,不过,因为那少年说到了自己的名字,东阳舟帆却是一字不差的完全的听进了耳里。
难道自己这一次的不正常都是这少年而为?
东阳舟帆不由的放轻了脚步,让身体掩藏在一旁的假山后面,偷偷的抬眼看去。
就见那几个少年围坐在一起,方才说话的那个少年依然是侃侃而谈,“不过,这一次还是少爷的主意好,给这东阳舟帆的宵夜里面加了泻药,做的神不住鬼不觉的, 哈哈哈,一想到这东阳舟帆一会儿去茅房一会儿去茅房,我就想要大笑。”
“哼,谁叫这东阳舟帆不把人看在眼里?”好像是那少年主子的另外一个年轻的学子不屑的说道。
“李兄你们这么做不好吧?要是被知道了, 那可就不好了。”
这时候,一直站在那学子打扮的少爷身后的另外一个学子迟疑着说道,一直躲在暗处偷听的东阳舟帆皱着眉头,这声音很是熟悉啊,自己在哪里听过?
忍不住的抬眼看去。
怎么是他?
东阳舟帆气的双拳紧紧的握在一起,那骨骼之间还能听见一丝细微的咯吱咯吱地声音。
“哎呀,苏兄,你不说,我不说,这事情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再说了,这东阳舟帆平时对你也不好,更是处处欺负你姐姐,你这是为了你姐姐报仇。”
那被苏浩宇叫做李兄的人一脸的正义。
一想到在东阳家过的不好的大姐苏诗婉,更是小产了东阳舟帆就算是知道了,还装作不知道,依然在书院里面耀武扬威,生活的多姿多彩,一点都没有关心一下自己的大姐,苏浩宇那升腾起来的罪恶感瞬间就被打消的烟消云散了。
事情听到这里,东阳舟帆实在是忍不住了, 猛的从假山后面站了出来,喷薄出巨大的怒气,“可是在下已经知道, 你们说这还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吗?”
没有料到这偏僻的地方还有别得到人,三人回头,正好看见东阳舟帆那透着巨大怒气和仇视的目光, 心中不由的一个咯噔。
苏浩宇目光移了移,心里有点心虚一般的往后退了退,可是看见大踏步走来的东阳舟帆,想到东阳家里的大姐,心一横,自己这是在给东阳舟帆一点教训,谁叫他不把人当人看,谁叫他不好好对待自己的大姐,再说了这下药的事情自己也是这时候才知道,又不是自己下的药,自己怕他东阳舟帆做什么。
这般想着的苏浩宇挺了挺腰杆,同样是不偏不倚的瞪回去一眼东阳舟帆。
“你,你,你想干什么?”站在一旁,一开始还侃侃而谈的李姓少年结巴着的对着不断靠近的东阳舟帆说道。
“本少爷想干什么?你们这些穷书生马上就知道了。”
伴随着东阳舟帆的话音一落,这立马就响起了李姓少年和自己的小厮那杀猪一般的嚎叫。
东阳舟帆不管不顾的对着那抱头逃窜的少爷就是好一阵的拳打脚踢。
“救命啊~~~杀人了·······”
那被打的小厮被吓的只有大声的呼救。
不想, 已经是打红了眼睛的东阳舟帆根本就不怕有人来,对着那小厮的下盘就是一脚狠狠的踢过去。
早就惊吓到的苏浩宇只得愣愣的看着东阳舟帆不管不顾的心狠手辣的一顿胖揍。
那小厮和李姓少年的尖叫声立马吸引了一些学子的到来,见有人来了,那本来还做着反击的李姓少年和自己的小厮立马就收了手,只得是抱着头慌乱的逃窜,嘴里更是尖叫连连的咒骂着东阳舟帆。
东阳舟帆毕竟也是个文人,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练习过武术,这一个人打两个人还是比较吃力,不过是拼着心口的那一股子的怒气罢了。
眼见那小厮的眼睛被东阳舟帆的一记拳头打得红肿了起来,那小厮正想反击,已经身上挂彩的东阳舟帆身体一侧,躲过了这小厮的攻击,却是被那看着是闪躲,实际上出阴招的李姓少年一记重拳打到了肚子上的软肉上。
那地方根本没有坚硬骨头的保护,简直是肉和骨头最直接的碰撞,痛得东阳舟帆觉得喉头有鲜血往上涌了。
心口一怒,那已经翻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李姓少年,强忍着剧痛, 一脚对准那李姓少年的下身就是一脚。
一瞬间,那些围着看戏的学子们,以及那些正在往这里赶来的学子们都听见了一声响破天际的痛叫声。
“干什么干什么?你们这是在聚众打架,把书院的规矩放在那里了?”一句话含着内力,说的慷锵有力。
书院的护卫拿着武器快速的赶了过来。
而那说话的,就是这书院里面维持书院次序的教官,严格!人称冷面杀手。

、第103章:脆弱

严格的到来,无论是正处于打得怒火中烧的东阳舟帆,还是正痛得尖叫连连的李姓少年都纷纷的住了手。
废话!
这书院里面要说学子们最怕老师夫子的话,那么这严格就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这是学子们比怕老师夫子更为害怕的存在。
这冷面教官不是白来的称呼。
无论是是豪门贵公子,还是普通家庭的小公子,只要是犯了事情,到了严格,严教官的面前,那都是一样的,都是犯了错的人,都是应该受到惩罚的人。
这可不愧是人如其名的严格啊!
“你···你···你···还有你,全部都跟我来。”
严格大手一挥,指了指站在事发中间的东阳舟帆,苏浩宇,李姓公子,当然,还有李姓少年那忠心耿耿的小厮。
几人站在严格专门处罚学子的大堂里面,皆是一副老实的样子。
这时候的东阳舟帆已经是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有家教有修养的侯门公子做出这般冲动的事情,真是糟糕,如果是被自己的爹知道了,估计自己这前脚刚受了严格的处罚, 这后脚就会受到自己亲爹那毫不留情的处罚。
不过,东阳舟帆却是不后悔,只是怪自己冲动了, 这玩阴的,自己难道还是怕了他们几个吗?
斜眼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苏浩宇,东阳舟帆心中嗤笑,果然是和他的姐姐一般,惹人讨厌。
高坐在上首的严格心中叹气,想到自己那多年的好友,心里不由的也开始对这往后的东阳家开始担心,难道这往后的东阳家真的就要走上这家道中落的道路吗?
瞧着站在面前的东阳舟帆,严格心里不由的一叹。
面上却依然是一副冷凝的样子,“东阳舟帆,书院的院规第一百八十一条是什么?”
“不准手足相残,不准同窗相恶,更不准恶言相向。”
“李然,苏浩宇,你们知道不知道?”
“回教官,学生知道。”李然和苏浩宇异口同声的回道。心里却都是紧张万分,不知道这冷面教官会给自己什么样的处罚。
“既然知道怎么还明知故犯?这罪加一等。”
“学生知错!”
“说,你们为了何事在书院里面相互大打出手?”
严格冷着一张脸,光是这样子就已经给这平时只是知道吟诗作对,玩弄文采的学生们一番心中紧张了。更别说这一句“罪加一等”了。
东阳舟帆此时已经冷静了, 便开口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给严格说来,东阳舟帆本就是心中有文墨的人,也没有听他怎么加油添醋,然而, 这一番话说出来,还真的是让人恨不得生生的扒了李然等人的皮,这错处的天平瞬间就压向了李然等人。
“不,不是,教官,不是东阳舟帆说的这样子的,他说是我们下药就是我们下药吗?他有什么证据?”李然大打死不认。
此时此刻的李然知道,要是自己就这么的承认了给东阳舟帆下了泻药,那么,自己估计就是真的完了,这东阳舟帆中举了那还好,要是真的按照自己猜想的那般名落孙山,一个严格教官就先不说,单单是东阳家的权势就足够让自己在这上京混不下去。
说严重了,说不一定自己的家族都会受到牵连。
“你狡辩,我是亲耳听见的,难道还有假吗?李然,你要是个男人的话,有本事做就要有本事承认,我东阳舟帆难道会平白无故的去打你?”
东阳舟帆怒道。
李然却是不看东阳舟帆,只是一脸紧张的看着严格,“教官,你要相信我,我没有,是东阳舟帆血口喷人,我和他近日无仇往日无怨的,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在说了, 我害的他名落孙山考不好,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严格却是不说话,沉默的看着一脸怒意的东阳舟帆,在看了看一脸紧张不停的为自己辩解的李然,最后却是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苏浩宇。
“苏浩宇,你说,事情真的是东阳舟帆说的那样子,还是李然说的那般?”
“我······”苏浩宇紧张的手心里面都冒出了汗水,结巴着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边的正义让他想要说出真相, 可是面对李然的焦急恳求的眼神,苏浩宇犹豫了。
”苏浩宇,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 我东阳舟帆只是想要你别违背自己的良心,说出事实,我想你姐姐诗婉也是想要你做一个正直的人吧?你要知道,我东阳舟帆有什么,最吃亏的应该是你姐姐!难道你不知道,出嫁之后女人的命运是和她的丈夫息息相关的吗?”
最后关于苏诗婉的话,东阳舟帆说的极其的低,低到一旁的严格和李然根本就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断断续续的听见东阳舟帆要苏浩宇说出事实而已。
姐姐!
苏浩宇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东阳舟帆就算是对大姐不怎么好,但是,那也是自己姐姐的丈夫了,要是东阳舟帆有个什么,那难为还不是自己的大姐?
尽管李然是自己的好友,苏浩宇依然选择了说出事实,不是为了东阳舟帆,而是为了自己那个从小就吃了很多苦的大姐。
“教官,东阳舟帆说的是真的。”
就是这么一句话,不仅仅是东阳舟帆心里一松,就连严格心里同样是一松,其实这事情本来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这李然要是坚持要劳什子的证据,而死不认账的话,就算是严格想要帮助东阳舟帆也没有一点办法。
李然双眼死死的瞪着苏浩宇,那意思很明显,不相信,仇视,绝交的意思不言而喻,就连李然的伴读小厮也是不怀好意的看着苏浩宇。
避开李然的目光,苏浩宇说完这句话就埋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在说话。
“李然,你还有什么要说的?这说过的话找不到证据,但是,证人也是可以和黑纸白字的证据具有相同的功效。”
严格声音冷漠,不带一丝感情。
最后, 李然被严格罚了仗着三十板子,具体的还上报了书院的院长,最后的定夺还要看东阳舟帆的春试结果。
这是严格唯一一次的做出带有私人感情的决定,等东阳舟帆春试结果,这个范围真的是太广了, 如果这东阳舟帆春试落榜,而这李然带有绝对的破坏作用, 就算是被开除也是有可能了。
“李然,你自己到教司房里面去领罚。”等李然愤恨的看了看埋着头的苏浩宇和一旁的东阳舟帆离开之后,严格这才看着苏浩宇说道:“苏浩宇,你也出去吧!”
当房间里面只有东阳舟帆一个人的时候,严格目光沉沉的看着东阳舟帆,那目光中的包含的东西实在是复杂,让自语是聪明的东阳舟帆猜不透其中的半分意思。
好半晌,就在东阳舟帆被看的莫名的紧张起来的时候,严格这才缓慢的开口说道:“舟帆,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我这么容易的就处罚了李然?而是对你这个出手伤人的人没有一点的处罚?”
好像并不是要东阳舟帆回答一般,严格说完,又是自顾自的接着说道:“那是我今天已经看了你的考卷,说实在的,考的 真的不好,我在为你感到惋惜,为你们东阳家的以后感到担心。更是知道这个结果是李然造成的,我心里还真是气怒李然,做了我我唯一一次带着私人感情的宣判。”
面对严格的沉重,东阳舟帆虽然知道严格是和自己的父亲东阳瑞是好朋友,但是,自己在书院这么长的时间,这严格还真是没有给自己半点私人面子讲得,今天这是怎么了?
好像是感觉到了东阳舟帆的疑惑,严格接下来的话却是让东阳舟帆呆愣在场。
“舟帆,你知道,为了你现在已经是东阳家的顶梁柱了,你爹东阳瑞已经没有时间再让你慢慢成长了, 这以后的东阳家都要靠着你了, 为了你让你在这次的春试不分心,我,我们,都瞒着你,你爹,我最好的朋友,已经在前天就离开了人世。”
“什么?教官你说什么?严叔叔,你在说什么?我爹,我爹怎么会······怎么会这般的突然?”东阳舟帆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眼中流露出脆弱和慌乱。
不是因为即将落榜, 而是因为自己从小又是尊敬又是害怕的父亲突然的,就这么永远的离开了,东阳舟帆感到天空好像一下子就黑了一般。
“你现在回去吧,今天是你爹安葬的时辰,这时候赶回去,还来的及见你爹最后一面。”严格说着,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不管什么大家礼仪,东阳舟帆脚步虚浮的往外跑去。
过了一个又一个的长廊,跑过一个又一个的大门,东阳舟帆终于是出了书院的大门,跌跌撞撞的就往东阳府里面跑去。
多年以后,当人们面对一个心狠手辣,话里藏到的东阳舟帆的时候,皆是会想起,其实那般铁面的东阳舟帆还是会有这般脆弱的时候。

、第104章:奔丧

东阳舟帆跌跌撞撞的往家里跑去,那平时伺候在身边的小厮阿明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也是慌里慌张的跟着东阳舟帆身后。
看着前面那悬挂着白色绸缎的府门,就连那两旁的威武的石头狮子都挂上了白色绸缎折叠而成的大白花。
此时此刻,东阳舟帆这才是完全的相信了严格的话。心里那一点微弱的挣扎也好像是一场落寞到绝境的孩子最后的努力。
双手插在膝盖上,平时挺直着的背脊也微微的弯了下来,东阳舟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那眼角好像是有泪痕划过。
阿明后一步东阳舟帆赶了回来,看着面前的场景, 平时口齿伶俐,说话讨喜的人这时候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忍了好久,见自家主子只是弯着背,喘息着的,双眼好像还是不相信一般的死死的瞪着那高高悬挂在门匾两侧的大白花,半天没有动作,阿明试探性的开口,”少爷·····我们这是进去吗?”
这时候才好像是回神过来一般,东阳舟帆喃喃自语,“对,进去,我们应该进去的。”
迈着沉重的步子,东阳舟帆感觉自己从小到大,走了无数次的台阶这时候就好像是一个遥远的他乡一般,让自己走的如此的沉重不害怕。
就在这时候,这紧紧关闭着的东阳家的府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这一阵刺耳的敲锣打鼓的声音猛的撞击着东阳舟帆的耳朵,那声音穿过耳朵,直接进入人的内心。
东阳西和一个老者为首,大夫人,二姨太太,苏诗婉,还有东阳舟帆那些叫不出名字来的女人们,一个个的都是披麻戴孝的走了出来。
而那人后,却是几个**着胳膊,腰间缠着白布,这头上也是缠绕着一圈白布。
东阳西一行人看见站在门前,一身狼狈的东阳舟帆好似一点也不吃惊,倒是东阳舟帆惊的浑身颤抖,看着那被人抬着的豪华棺材,心里面想到,那是自己这一生爱着,也是悄悄恨着的男人,这个自己做了多少事情只是为了证明自己在他的眼中出现过的男人,自己的父亲。
颤抖着双手,颤抖着双腿,就连那一双黑色的眼睛里面都能看见颤抖的痕迹。东阳舟帆就这般带着惊恐的走上前去。
大夫人本来就哭的委屈,心里更是有那么一点自责, 这时候看见自己的儿子,那本就流的汹涌的眼泪就好比是滚滚而来的洪水一般。
“帆儿,你爹·····你爹······”大夫人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而一旁的苏诗婉泪眼朦胧,看见此时这般伤心难过的东阳舟帆, 眼中却是划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这时候早就有丫鬟们走上前就在门前,简单的伺候着东阳舟帆穿戴好戴孝的衣裳帽子。
东阳舟帆好像是一个木偶一般的由着丫鬟们伺候着自己,那双黑色的眼睛却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东阳瑞所在的棺材。
大夫人不管不顾的走到东阳舟帆身边,哭着嗓子叫道:“帆儿,帆儿, 娘的帆儿啊!”
此时的大夫人有太多的话要对东阳舟帆说,可惜,这个时辰这个场景,让她只能是看着东阳舟帆,叫着他的名字,却是怎么也不敢说出心中的话。
见东阳舟帆已经穿戴好,站在东阳西身旁的那个老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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