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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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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你受伤的那一箭,是王蓝田射的,你尽管承情。”马文才打断她。
祝英台表示以后各不相干,要王蓝田走。
王蓝田如释重负,马文才威胁他,如果以后祝英台再受一点伤,全算在他身上,让他滚。王蓝田站起来就跑走了。
贺韶钧摇着扇子,“马文才,你怎么突然来示好了?”
祝英台不屑地笑了一声,“你以为我和山伯就这么好打发?”
“梁山伯我根本没有放在心上,整个书院除了我,就你祝英台还算是个人物,我要你做我的朋友。”
这话说的,贺韶钧笑着打断他,“抱歉,马文才,你的眼里只有英台吗?书院里的人物可不少啊!”
马文才脸色有些青。
祝英台笑着说:“只怕我高攀不起。”
贺韶钧拿骨扇敲了敲马文才的肩,“马公子,受打击了吧?”
马文才作了个揖,“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种种希望你别放在心上。”祝英台没表态,马文才走了几步后,回头说:“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我们一定能成为好朋友的。”
贺韶钧敲着手心,“英台,你自己看着办。”
接着追上马文才,“马文才,你说的是真的?”
马文才停下,拿过她手里的扇子,唰的打开,“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男子握着骨扇,唇角带着笑意,褪去先前的凌厉,显得温和有礼。贺韶钧没有看他,心里担心的是马文才会不会看上祝英台了,怎么就一定要祝英台做朋友呢?明明书院里有那么多人,而且有真材实料的不少。难道这就是祝英台的吸引力?
马文才把骨扇敲在她手心,“你在想什么?”
贺韶钧握住扇子,“没什么,”看了看他,“马公子,你能一直如此就好。”转身离开。
站在原地的马文才笑了笑,“好?如何才能得上算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马文才想和祝英台交朋友的理由很扯……他那个样子,怎么像是想要交朋友的?
、情诗
王慧今日坐在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中间,贺韶钧听到梁山伯问王慧:“小慧姑娘,你坐在这里不嫌挤吗?”
王慧有些羞涩地说:“不会啊,祝公子要我来的。我开心的很呢!”
贺韶钧低头笑,方家渊轻声问她笑什么。她指了指前面,方家渊看到王慧的身躯,抽了抽嘴角,没什么好笑的吧?
荀巨伯探起身子,对祝英台说:“晚上有书山隔着,白天有人山挡着,你们俩真是好朋友啊!”
“少贫嘴!”祝英台语气不怎么好。
荀巨伯笑着坐回去。
方家渊也听到了,看到贺韶钧又在笑,拿书拍了拍她的手,“认真听课!”贺韶钧含笑点头。
陈夫子刚说完那些浓诗艳词是不能学的,秦京生就举手拿着一张纸读了首表达爱意的诗。陈夫子翻了翻书,显得很惊讶,还有些尴尬。
秦京生说是祝英台写的。祝英台否认,王慧低头,微红着脸,捋着辫子说:“祝公子,你就快认了吧,陈夫子都答应不处罚你了,下次你写情诗给我的时候,偷偷塞给我就是了。别再外传,我会不好意思的。”
祝英台不屑地说这首诗的意境太低俗,要她写还写不出来呢!
陈夫子很激动,大家在底下窃窃私语。陈夫子逼着祝英台承认是她写的,不然就让她跳满整个书院所有的水缸。
听了这句话,梁山伯和马文才分别站起来,都说是他们写的。
贺韶钧默,马文才又凑什么热闹?她趴在桌子上没动。
祝英台质问梁山伯这首诗是写给谁的,梁山伯没说,祝英台气冲冲地坐下了。
贺韶钧看着他们,站起来,问秦京生:“你真的看到这首诗是祝英台写的?”马文才也问了一样的话,贺韶钧冲他笑了笑,坐下来,马文才真是……她摇摇头。
秦京生说是从祝英台身边捡的,很自然的,贺韶钧就说:“刚刚是谁经过祝英台身边?”众学子沉默,陈夫子把诗签没收,大家:“噢……”是谁作的诗已经很明显了。陈夫子再狡辩也没有用。
贺韶钧走在马文才边上问他:“马文才,你似乎对祝英台太……好了点。你,想和梁山伯抢?”到最后也没成功,还把人家逼死了,活脱脱的恶毒男配形象。
“那你呢?”马文才反问她,“你该如何解释你对他们的亲近?”他低头,逼近她。
贺韶钧拿骨扇抵住他,“我当初可是没有针对他们,而你……”她顿了顿,“你到底要如何?”
“如何?容我想想,”视线对上她的,“不如这样,你做我的跟班,我就不探究祝英台的身份。
你对他这么紧张,是不是知晓什么?”
马文才这么早就开始怀疑祝英台了吗?贺韶钧心里嘀咕,表面不动声色,“我能知晓什么?再说了,你的跟班不是已经有了王蓝田和秦京生了,不需要再添人了。而且,”她绕着马文才转了一圈,“我可不会乖乖地站着被你打。”
马文才突然勾住她的肩膀,“那……这样如何?”掌下的身躯有些太纤细了些,而且让人产生很柔软的错觉。
贺韶钧转身抽离,因为男女身体区别太大,所以除非需要,她尽量不和人触碰,相碰也是没什么影响的部位。而刚才,马文才的动作太出乎意料,几乎把她整个人圈入怀里,距离太近。她退了几步,站定,“马文才,你到底要做什么?”
马文才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没发现什么,“贺韶钧,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抱歉,”贺韶钧微微低头,“我不太习惯和人靠的太近。”
“是吗?我明明看你和祝英台很亲近。”
贺韶钧想了想,她也就上次扶了祝英台而已,“你嫉妒?”
“嫉妒?我嫉妒你们?”马文才笑得有些邪气,“你们自甘堕落与庶民为伍,我不过看不下去而已。”
“原来如此,文才兄,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贺韶钧做了个揖,转身就走。
马文才拉住她,“稍等!”
“文才兄,还有何事?”贺韶钧停住,疏离却有礼地问他。之前她还觉得马文才这人还不错,虽然他欺负祝英台和梁山伯使印象分降低了不少,但贺韶钧还想和他好好相处,说不定可以阻止悲剧的发生。而现在,她发现是真的和马文才的脑电波对不上,她不想管了。
对上她冷清的眼神,马文才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贺韶钧挣开他的手,温和地一笑,“文才兄,告辞。”
马文才虚空抓了抓,他的手腕好细。
马文才回到房间,拿着书却又看不进去。王蓝田讪笑着递给他一杯水,他随手放在桌子上,继续拿着书。
“文才兄,你有没有发现咱们书院里有一个人和我们不一样?”王蓝田说得小心翼翼。
“有话就说。”
“祝英台。”
马文才放下书,王蓝田继续说:“他从来没在大澡堂洗过澡。”
“贺韶钧不是也没有吗?”
王蓝田继续说:“还有他任何时候都穿的整整齐齐,行为举止也和我们略有不同。”
马文才勾起嘴角,“王蓝田,你到底想说什么?”
王蓝田神秘兮兮地说:“我怀疑,‘他’是个女人。”
马文才只是笑,“你观察地挺细微的嘛。”
王蓝田又说了几句奉承的话,马统进来了,他去上虞打探到祝家有八男一女,女的闺名似乎是九妹。马统好奇地问:“公子,你不是怀疑祝公子就是祝九妹?”
马文才伸手示意他打住,抓住在听墙角的王蓝田,威胁他不许找祝英台麻烦。
贺韶钧和方家渊约好和其他人一起踢蹴鞠,战况正激烈,马文才带着祝英台气势汹汹地来了。贺韶钧嗤笑一声,一脚把球踢向马文才,可惜被他躲过了。
祝英台向她挥手示意,贺韶钧也回了一个笑。
马文才沉着脸走过来,“贺韶钧!”
贺韶钧的手搭在方家渊肩上,整个人有点懒散,“文才兄,何事?”她不喜欢别人碰她,但是她自己接触别人的时候都是比较注意的。
“我们要踢球,你把球场让出来!”说完他就后悔了,他原来想说的不是这个。
“不让!”贺韶钧与他争锋相对,招呼祝英台,“英台,加入我们吧。”祝英台走过来的时候在她身边轻声说:“刚才踢得好。”贺韶钧和她相视一笑。
贺韶钧重新分配了一下人,期间方家渊各种念叨:“韶钧,你怎么对上马文才了呢?你看着这么弱。”贺韶钧抽了抽嘴,他是忘了上次看到她和马文才比试剑术不分上下的情况了吗?明明当天回去还和他练了一下,一点都不弱好不好?
贺韶钧知道方家渊是关心她,但一直这么念叨也有点聒噪,她拍了拍他的肩,“家渊,你比我娘说的还多。”
方家渊有些委屈地看着她,贺韶钧十分克制地忍住想要伸手揉他的头的欲望,捏紧拳头,对马文才说:“文才兄,开始吧。”
马文才看着她和方家渊的互动,心里嘀咕,不是说不喜欢接触人吗?怎么还和方家渊勾肩搭背的?他勾一下肩就不行。甩了甩手,“开始吧。”
贺韶钧带着球跑,马文才跑过来拦住她,她把球传给了方家渊,然后阻止马文才的脚步,“文才兄,你今天又想作甚?”
马文才眨了眨眼,“你猜啊!”
贺韶钧看到方家渊带着球突破了重围,把球传给了祝英台,然后进球了,欢呼:“干得好!”根本没注意马文才,她的话不过是吸引马文才的注意力而已。
意识到自己被忽略了,马文才伸手转过她的脸,“和我说话,你看哪呢?”
贺韶钧拍掉他的手,“干什么呢你,动手动脚的!”
马文才收回手,突然脱起衣服来,只不过脱了一半停住了。贺韶钧吓了一跳,退了几步,“你这是?”不是没见过赤膊的男人,只是突然一个男人在身前脱衣服还是有点吓人。
王蓝田,秦京生他们都脱了衣服,嘴里还说:“天气这么热,穿这么多衣服蹴鞠多难受啊,你们也脱吧。”
祝英台偏头,不去看他们的身体。贺韶钧倒是看了看,然后失望了,传说中的腹肌呢?怎么都没有?马文才半露不露的身材还过得去,再看了看身边衣冠整齐的方家渊,也不知道家渊的身材怎么样?
周围人都起哄,“就是,你们也脱啊。”
贺韶钧拿着骨扇不屑地指着他们,“看看你们的身材……”她摇了摇头,“你们也好意思脱衣服?白斩鸡都比你们好看。”说完打开扇子,遮住祝英台的眼睛,自己也拿手捂住眼,“英台,虽然我们瘦弱了点,但是只要稍微练一练,就不会像他们那样惨不忍睹。”然后对着身边的方家渊说:“家渊,你这么壮,一定不是那个样子的吧?实在是……”语气无比沉痛。方家渊脸色有些红。
对面一时沉默,王蓝田走过来,“脱吧,大家都是男人嘛。”居然动手想脱祝英台的衣服,被贺韶钧拿骨扇狠狠地打了一下,痛的叫了一下,“贺韶钧!你看不起我们的身材,把你的让我们看看!”
贺韶钧微微一笑,语气轻飘飘的,“凭什么?”
“哼,不脱就不是个男人。”
梁山伯不知道从哪里赶过来,“你们不要为难英台,她身子易受风寒,不能脱衣。”
“梁山伯!”马文才突然叫他,朝他狠狠地踢过来一个球。梁山伯踉跄了一下,捂住胸口,祝英台和贺韶钧都关切地问他,他摆了摆手,表示没事。
贺韶钧往马文才那边靠近,把球踢到他身上,因为露出了一半的胸膛,所以很快就起了红印,贺韶钧笑得温柔,“文才兄,这就是活该。”
梁山伯和祝英台已经走了,贺韶钧拉住方家渊的胳膊,“家渊,走!”
作者有话要说:来回打滚,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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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
马文才站在原地,表情变幻莫测。王蓝田信誓旦旦地说已经有八分谱了,马文才双手抱胸,没有说话。
“韶钧,为何你这么生气?”刚才挂在脸上的笑容已经没有了,不停地打开扇子,合上扇子,整个人显得有些烦躁。
“家渊,”贺韶钧揉了揉额头,“我也不清楚。”她以为不让梁祝化蝶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因为传说故事里的马文才只是出现了一个名字而已,真正的故事都在祝英台和梁山伯之间发生,她原先想的是找个恰当的时间让傻梁兄发现祝英台的身份,两个人相亲相爱就可以了。只是,她没有想到,马文才会对祝英台和梁山伯这么感兴趣。她都掺和了那么久,梁山伯和祝英台好像没有进展,马文才倒是怀疑起祝英台的身份了,怎么都应该让梁山伯先知道……
肩上突然多了重量,贺韶钧反射性地想甩开方家渊的手臂,被他勾住脖子,“韶钧,你怎么这么瘦弱?我看你平时吃的也不少啊。”
“大概是在长身体。”贺韶钧不动声色地移开,“我们回去吧。”
方家渊甩了甩手臂,都这么熟了,韶钧还是不喜欢人碰他。
贺韶钧想找祝英台谈一下,看到马文才和王蓝田鬼鬼祟祟地站在窗户边上,她也走过去看了看,一个男人在洗澡,“你……”才发出了一个音节,就被马文才捂住了嘴,拖着离远了。
“你们在干什么?”终于把捂在嘴上的手扒拉下来了,贺韶钧揉了揉脸,质问他们。
王蓝田有些神神叨叨的,“祝英台是男人?男人。”语气有些不可置信,却又不得不信。
贺韶钧放下手,“不是男人还会是女人不成?”她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反正不能让他们知道祝英台是女的就行。
马文才突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贺韶钧猛地退了一步,瞪大眼睛,“马文才!”这动作可不是男人之间会做的。
真软。马文才收回手,看着她自己揉红的脸颊,以及之前因为压迫而现在显得有些红的唇,这么瞪大眼睛看着他,倒是比他接触过的女人还好看。
觉得马文才的目光有些怪异,贺韶钧迅速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严肃地说:“文才兄,你刚才是何意?”
马文才清咳了声,耳朵有点红,他怎么可以看男人看呆了,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一出声,祝英台就会发现我们。”
“你们站在英台窗前看他洗澡?”贺韶钧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原来文才兄和蓝田兄还有这种爱好。是对自己白斩鸡的身材看不下去,想到更瘦弱的英台这里寻找安慰?”
王蓝田想说话,被马文才止住,一个眼神甩过去,他做了个揖,“文才兄,韶钧兄,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聊。”
“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么明显地支开王蓝田,谁看不出来。
“你觉得祝英台怎么样?”马文才懊恼地闭了闭眼,“不是,你端午节有事吗?”
马文才这幅表情把贺韶钧逗乐了,“你这是要约我?”
他没答,继续问:“你有空吗?”
“很抱歉,我爹娘要来。”
“好吧。”
贺韶钧突然觉得马文才有些失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要是平常也这样,一定会有很多人找你玩的。”
马文才扭头,“不需要!”
“文才兄,和大家一起好好相处不行吗?为什么一定要针对人?”
“我就是看梁山伯不顺眼,你们能怎么着?”他最讨厌别人的说教了,还是年龄比他小的人,说话这么老气秋横的。
看来马文才这方面已经没办法突破了,只能设法让梁山伯发现,天天在一起真的什么也察觉不出来吗?祝英台可是很女人的,还用香粉什么的,虽然也有男人用香粉,但是不会用那种香味。
“是不能怎么着,文才兄,告辞。”
“站住!”贺韶钧继续走,马文才想也没想就拉住她的胳膊,“我们每次都要这样不欢而散吗?除了梁山伯和祝英台,我们不能说些其他的吗?”
“说什么?”
“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贺韶钧疑惑,“你不是眼里只有祝英台吗?整个书院除了你也就祝英台是个人物,这句话是你说的对吧?”
“是我说的没错,”马文才握住了她的手腕,有些后悔自己当初说的那么绝对,“我那时候不知道你是……”
“现在知道了,我有资格做你的朋友了?”贺韶钧对他这样的做法嗤之以鼻,“以出身评判人,你这样和势利有什么区别?”贺韶钧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士族的祖先还不是和庶族一样,不过现在有身份有地位而已,其他人都是蝼蚁吗?这种思想也太中二了点。
马文才有些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他才没有做错什么,要错也是其他人的错。可是,为什么他们都不喜欢他呢?
贺韶钧和方家渊走到蹴鞠场的时候,看到秦京生正读着一首情诗,周围的人也跟着读,诗还是很不错的,只是最后:梁山伯爱谢先生。
怎么可能?梁山伯会爱的,也只可能爱祝英台,哪怕他现在不知道;而且谢先生是要嫁给王凝之的,又是才女,应该看不上这些毛头小子吧?
梁山伯和祝英台姗姗来迟,大家纷纷向梁山伯请教如何写情诗。梁山伯无奈,“不是我。”
王蓝田气势汹汹地过来对梁山伯说:“梁山伯,山长要见你!”
又有人起哄,“山长要见他!”“收拾包袱回家喽!”
祝英台跟着梁山伯跑了,贺韶钧想了想,没有追过去,转头,看到了马文才有些不屑的笑容。他站在石阶上,在所有人的后上方,俯视着大家。
贺韶钧跑过去,“马文才,是不是你?”她也不想这么说,但是,怎么看都是他做的。
“是我做的又如何?”马文才勾起嘴角,整个人显得异常邪气。
贺韶钧扶额,叹气,“为什么?”
“为何?我马文才做事不需要理由。”气势十足。
“那你就永远这么下去吧。”贺韶钧转身,“难怪……没有人会爱你。”本来是想说祝英台的,但这么一说就不对了。
没人爱他?所以爹总是打骂他,娘也在他眼前上吊了……马文才眼里划过沉痛,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贺韶钧走下石阶,回头看了一眼,马文才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她觉得有些奇怪,马文才不是应该自信十足地说他根本不需要人爱吗?怎么这么安静?
“韶钧,我们去看看山伯吧。”方家渊走过来,瞥了一眼马文才,没管。
“走吧。”贺韶钧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看到马文才幽深的目光看着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贺韶钧加快了脚步,“家渊,我们走快些。”
他们赶到的时候,梁山伯已经从山长那里出来了,已经没事了。原来是谢先生帮忙,情书不是梁山伯写的,他不过是把自己写的治水方略和那个情书混淆了。
众人和梁山伯一起走着,又碰到了马文才他们。贺韶钧目不斜视地走过,马文才也当做没看见她。
等他们过去了,王蓝田拍着马文才的肩膀说:“我绝对不相信谢先生会为梁山伯说话,一定是山长偏心。”被马文才瞪着,讪讪的缩回了手。
马文才拍了拍肩膀,看着他们走的方向,突然摇头笑了笑。
谢先生要离开书院了,所有学子都去山门送她,贺韶钧好巧不巧的正好站在了马文才旁边,她一点点地往边上移,祝英台疑惑地看她。她离马文才远些后,悄悄地摆正了身体,看着谢道韫坐着
轿子远去,之后,就很少能碰到了吧。
一回头,马文才站的离她很近,差点就撞上,贺韶钧退了几步,停在石阶边上。还好离着石阶还有段距离,不然就该倒下去了。她往里走了走,“文才兄,你为何突然站在我的身后?”
马文才走近她,“你在躲我。”
“不,文才兄你多虑了。”贺韶钧笑着看向他,她不是躲,只是不想再和他打交道了而已,道不同不相为谋,两个人的想法差距太大,或许可以短暂地相处,长期的朋友,一定会出事的。万一打起来,两败俱伤,她可就亏了。
“那便好。”
两人友好道别,有礼却生疏。
陈夫子含泪上课,爱起哄的学生又开始了。“夫子,谁把您惹哭了?”“夫子这是端午假期看不到咱们就哭了。”“谁说的,夫子舍不得的,另有其人啊。”“我知道夫子舍不得的人是谁?”“谁啊?”
“不许吵!”陈夫子顿了顿,“从今日起,开始放端午假期。”
所有人都欢呼,贺韶钧也相当高兴,终于不用再吃烧饼了,还好有的时候还会有米饭或者馒头,她现在是真的当做嚼蜡一样在吃烧饼,实在是吃不消了。
作者有话要说:马文才真的是很早就怀疑祝英台是女人了啊!但是早发现也没用╮(╯_╰)╭
今天是父亲节,祝所有的爸爸节日快乐!
、假期
“家渊,再见。”贺韶钧和方家渊道别,带着木叶往山下走。
木叶很高兴,想到不是回府,就问:“公子,为什么不是您回去,而是老爷和夫人都过来呢?”
贺韶钧回想了一下收到的家信,“本来应该是姐姐们回娘家来,只是她们要么太远,要么刚生完孩子,要么怀着孕,没法回来。爹就难得陪着娘回娘家看看,听说他还有好友同窗在这边,然后看看赛龙舟什么的。”
“终于可以好好洗澡了,不然总是得提心吊胆地看着,我都觉得我瘦了。”木叶摸了摸脸。
“是吗?”贺韶钧摸了一把木叶圆润的脸蛋,“我怎么觉得你胖了呢?”
永远不能说女人胖,即使是扮成男人的女人。木叶很生气,突然喊:“小姐!”
贺韶钧沉下脸,“木叶,不许乱来!”
木叶愧疚地笑了笑,“我错了,公子。”
贺韶钧摸了摸她的头,“没有下一次。”
哒哒的马蹄声传来,贺韶钧拉着木叶走到一边让道。马却停了下来,马文才从马上翻身而下,“贺韶钧,需要我载你一程吗?”
“文才兄,谢谢你的好意。”你也就两匹马,马统还要骑呢。
马文才让马统把缰绳给她,“让马统和你的书童结伴走回去吧。”
“然后我再等木叶?”
“你爹娘来看的是你,又不是你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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