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梁祝]文才兄,你的脑回路by木青灼-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贺韶钧摇了摇头,“没有。”
方家渊露出了遗憾的表情,贺韶钧拍了拍他的肩,“总会找到的。”她总觉得五柳先生没有死,那个墓太假了。说不定那个大叔就是。
“对了,那个弓?”方家渊指了指墙边的弓和箭。
“那是文才兄借我的,我一会儿就还回去。”贺韶钧把盘子整理好。
方家渊接过盘子,“给我吧,你去找马公子。”
“谢谢。我可以先去把盘子交了。”贺韶钧坚持要自己去,已经麻烦他带了晚饭,剩下的就该她自己来了。
“那我陪你。”方家渊走到墙边拿上了弓和箭。
现在还不算晚,路上碰到了好些个同学,大家都问候了一下贺韶钧,也有的询问是否找到五柳先生,知道结果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多数人和贺韶钧相处的还不错,对她归来表示高兴。
贺韶钧拿着弓和箭到了马文才的房间,王蓝田正和他说着什么,看到她,他们停了下来。王蓝田笑呵呵地打了个招呼:“贺公子,你回来了。”
“嗯。谢谢。”贺韶钧也笑着说。
“你和马公子聊,我先出去了。”
王蓝田走出去了,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回来了?”马文才坐在椅子上没动。
“嗯。谢谢你的弓和箭。”贺韶钧把弓箭放到桌子上,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马文才突然站起身,靠近她。
“怎么了?”贺韶钧疑惑地看向他。去了趟厨房,现在她身上都是饭菜的味道,“文才兄,你饿了吗?”
马文才皱了皱眉,“我吃过了。”然后握住她的肩膀,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没受伤吧?”
“没有,谢谢关心。”贺韶钧轻轻拂去肩膀上的手,退了一步,“文才兄,没事了吧?我先告辞了。”也不知道英台他们忙的怎么样了?
“贺韶钧!”
“何事?”贺韶钧步子一顿,转过身微微翘起了嘴角。
马文才忽的从心底冒出了一股怒气,他最讨厌贺韶钧这种笑了,像是带着一个面具,客气生疏的像是陌生人。
没有听到马文才说话,贺韶钧又看了眼他,“既然无事,我先走了。”
“贺韶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什么?”
看到贺韶钧睁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马文才甩了甩手,“你以后离梁山伯和祝英台远一点。”
“我知道了。”她也没有一个劲儿地凑上去吧?只是能帮忙的时候帮点小忙。
“对了,这次的方正考评官算得上是我的叔叔,他为人比较小心眼,你没事不要去招惹他,”顿了顿,“尤其不要跟着祝英台闹事出头,不要到时候来求我!”心里想的却是,求我,我也可以帮你的。
“谢谢。”她一般是不会顶撞老师的,话说马文才好像越来越喜欢管教她了。如果马文才知道她想的,应该会说,身为兄长,管教弟弟是应该的,不用道谢。
马文才满意地笑了,这个小弟还是很听话的。
路过打水的地方,贺韶钧看到梁山伯他们扛着竹子,过去问了问知道了他们的想法,但是人手不够,于是提出要帮忙,还去拉了木叶和方家渊。荀巨伯和王兰王慧他们也来帮忙。一群人忙了将近一晚上,将山上的泉水引到了水缸里,还做了竹阀,需要的时候打开竹阀,就有水了。
第二日,一大早,大家就齐排排地站在水缸前,像是等待检阅的士兵。
山长拎着水桶过来了,疑惑地问王兰今早怎么没有打水。看到被打破的水缸,询问,结果所有人都说是自己打破的。
这时候陈夫子和王卓然来了,质问他难道忘了昨天答应的事,不然就等着受罚。
大家走到一边,露出了做好的竹阀,清澈的泉水欢快地流淌。潺潺的流水声中,梁山伯为山长解释说每日从山下挑水不是长久之计,于是想办法从山上引水。山长乐呵呵地表扬了他,并问王卓然:“尼山书院的学子,还入您老的眼吧?”
王卓然阴阳怪气地说:“很好,梁山伯聪明绝顶,真乃后生可畏啊!”哼了一声后,甩了下一直拿着的手帕,扭着腰离开了。
贺韶钧摸了摸扇子,这个王大人是个娘炮呢?还是个太监?或许人家有能力,娘一点也无所谓了。
梁山伯又分别给浣衣房,厨房和澡堂都引进了水,所有人都很高兴。他们两个的名字都出现在新出的品状排行上,周围的人都恭喜他们。而他们俩则向贺韶钧表示,如果不是她发现了山泉,他们也不能想到办法。贺韶钧表示为人民服务。刚说完,就被马文才拉走了。
“文才兄,你不高兴,别拿我撒气啊。”胳膊被抓的太紧,有些疼。
走到没人的地方,马文才放开她,拿过她的扇子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我和你说了离他们远一点,你巴巴凑上去干什么?你就这么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贺韶钧摸了摸额头,“他们又不是洪水猛兽,我躲什么。”
“贺韶钧,他们的事他们自己去操心。”马文才看她满脸不赞同的样子,忍不住又敲了她一下,“你就好好跟着我,听到了没有?”
“文才兄,为什么?”
“就凭你爹和我爹的关系,我能不照顾你?”马文才把扇子还给她,哥俩好似的搂住她的肩膀。
原来是爹拜托他照顾的,难怪他的态度变的这么快。贺韶钧不舒服地动了动肩膀,马文才把手放下,“所以,我不会害你。”
贺韶钧点头,“谢谢。”
回到房间,看到养在清水里的桃花枝,贺韶钧叫上木叶,两个人一起找了块地种下去。
木叶一边挖土一边问她在路途中的经历,知道祝英台是个女儿身倒是没有太大的吃惊,因为祝英台长相就阴柔,有时候的行为也挺女人的。知道贺韶钧把自己的身份告诉祝英台,她忍不住说了贺韶钧几句。贺韶钧也知道她不过是关心她,让她不用担心,祝英台的心都在梁山伯那,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木叶还是不高兴,“公子,你这事做的有些奇怪。我们和祝……公子他们以后又不一定有交集,你这么能这么轻易地就把自己身份给泄露出去呢?”
贺韶钧笑了笑,笑容很淡,“就是因为不会有交集,所以说了也没事。祝英台不会做官。”她大概是羡慕吧,祝英台能够那么热烈地追求她想要的,哪怕是最后化蝶。而她,有太多的事牵扯着,或许得这样一辈子了。就算找到哥哥以后,他回来,她也没办法像祝英台一样吧?
“公子……”
“不用必说了,我们好好种这个吧。”贺韶钧摇了摇头,羡慕别人干什么,说不定别人还在羡慕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到14章,全文字数是44444
好多四啊!打滚……求收藏也使劲涨~如果有评论就更好了!
、刁难
王卓然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梁山伯家里没有人在朝廷里做官,于是在课堂上含沙射影地说他没有资格来读书,并且说陈夫子乱收弟子,要被革职。山长听到了,问是谁。王卓然拿着扇子指着梁山伯。
“他父亲虽为县官,却已辞世多年,论法论理,他已是平民子弟,怎可留在本书院读书呢?”王卓然讲的头头是道。
山长说是他留下梁山伯的,并且梁山伯品行高尚,敦厚至诚,没有理由将他逐出书院。
王卓然就说陈夫子和梁山伯只能留一个,要留梁山伯,就要治陈子俊失职之罪;要留陈子俊,就要将梁山伯驱逐出去。
马文才用眼神警告贺韶钧不准出头,贺韶钧也没想出头,还有英台在呢,她那么关心梁山伯干什么。
梁山伯自己起身反驳,“朝廷法度不公,为什么平民就不能读书,不能为黎民百姓献出心智呢?”顿了顿,对着王卓然说:“王大人若是个好官,就该替学生据理力争,而不是反过来为难学子,为难夫子和山长啊。”
王卓然气得满脸通红,颤抖着手指着梁山伯,“你,你,好一个憨厚的学子,竟有一张利嘴。我偏不是一个好官,你奈我何?”王卓然这下是一定要逼走梁山伯了。
“他们两个都不走。”祝英台说话了,她站起来,“梁山伯与学生乃是八拜之交,情胜手足。论理,他已是我祝家的义故。他的身份已经不是平民百姓,所以梁山伯的身份并没有异议,陈夫子也没有失察之罪。所以他们两个人都不用走。”
王卓然气得都结巴了,“你,你竟敢,敢跟本座作对?你是什么人?”
祝英台亮出了她的身份。听到她是祝家庄的人,王卓然狠狠地点头,“好,好样的。”
这件事大概就这么过去了吧?看王卓然的样子应该不会想着得罪祝家庄。
知道了她的想法,马文才不以为然,“你想的太简单了。”
“嗯?”
“王卓然这个人,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看到贺韶钧一脸那又怎么样的表情,马文才笑着摇摇头,“祝英台今日之举大大的得罪了王卓然,以他的个性,必定会出重招。”
“那怎么办?”
“你求我啊,我可以帮他们说话。”
听出他话里的调笑,贺韶钧拿骨扇顶了顶他的胸膛,“那不是应该他们来求你,我求你算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总想帮他们的忙。”马文才握住骨扇看着她,“韶钧,自从入了书院开始,你似乎一直很关注他们的事,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举手之劳而已。”贺韶钧放手,骨扇被马文才拿住,“你自己还不是一样。”
马文才打开扇子,慢慢地摇着,“不一样的。”
不一样?贺韶钧靠近他,试探地问:“难道你对他们之中的一个,有意思?”
马文才一扇子打在她头上。
贺韶钧捂着额头,“马文才你够狠!”疼死了。
“谁让你开这种玩笑的?”看到她蹙着眉头不说话的样子,马文才拉开她的手看了看,“只是有点红,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她还是不答话,随手帮她揉了揉,“好了好了。赶紧去和梁山伯他们说一说吧。”
贺韶钧愣了愣,“你怎么不自己去?”
“这不是不想招人嫌嘛。”马文才推了她一把,“快去,说完了赶紧回来。”
贺韶钧揉着额头,“回来干什么,我又不在这里睡。”
“不想要扇子了?”白玉似的扇子正在他手里呢。
“你又不会不给我。”
这几天下来,贺韶钧和他相处的很自在,完全把他当成朋友了,时不时的两个人就拌嘴调笑一番,倒也别有乐趣。
“行了,快去快回。”马文才把扇子丢给她。
贺韶钧向梁山伯和祝英台转述了马文才的话,结果祝英台不以为意,说她多操心了。贺韶钧只能叮嘱梁山伯注意一下。祝英台还不高兴了,贺韶钧无奈,告辞离去。
梁山伯在她离开后对祝英台说道:“英台,韶钧好心来提醒我们,你怎么能这样说呢?”
祝英台也觉得不对,但是拉不下脸,硬邦邦地说了句:“你不用担心。”
马文才正斜躺着看书,王蓝田不在,听到开门的声音还以为是他回来了,眼皮也没抬一下,“过来倒杯水。”
贺韶钧叹了口气,自己喝了杯水,然后给他倒了一杯,“拿去。”
“你怎么来了?”马文才合上书,诧异地看着她。
贺韶钧把杯子塞到他手里,踢了鞋子坐到床上,“不是你叫我来的。”
“怎么了?”
贺韶钧摇了摇头,“还好不是你自己去。”不然不就得被祝英台气死。她从床上抱起被子凑过去,“你真的对他们没那种心思?”如果有,估计做了什么,祝英台也不会感动的。
“什么?”
“没有就好。”不然受伤的还是你。
马文才伸出胳膊搂住她的肩,“韶钧,叫你少管点他们的事。别人的事你那么操心干什么?”
贺韶钧把被子还给他,穿上鞋子,“好了,再见!”
马文才摇摇头,知道她不过是嘴上敷衍。不过纵容小弟的感觉还不坏,有他马文才管着,他也不会出什么事。
第二日,王卓然贴了告示,上书上虞学子祝英台,未经宗族大会认可,私结异性金兰,士族与庶族杂处,破坏门阀制度,有违我朝礼俗,品状评为下下品。
在刚看完告示的时候,贺韶钧就被马文才拉走了,“不许去。”
“看热闹也不行?”
“看着看着就忍不住去帮忙了?”
“那你也没必要拉着我啊。”虽然不过是手腕而已。
“再过段时间,狩猎大赛就要开始了,你射箭水平那么低,我可不希望你拖后腿。”
“我又不一定和你分在一组。”她的水平才不低呢。
“那也得练。”怎么可能不同组呢?
贺韶钧拉弓放箭,每次都是打中了红心,不过没有正中红心而已。没活动几下,贺韶钧就出了点汗,天气又很闷,明明没有太阳,却也是热得不行,她有些喘不过气。她把弓放下,“文才兄,我觉得差不多了。”
马文才把手里的箭射出去,看了看她的箭靶,“马马虎虎。”
贺韶钧有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闷死了,怎么不下雨?”
马文才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晚上大概会有暴雨。”
“那就好。”
“韶钧,我们一起去冲个澡。”浑身都黏糊糊的,不好受。
贺韶钧心里咯噔一下,“我还是习惯一个人洗。”
“你不愿意去,我又不会硬拉着你。瞧你,脸都白了。”马文才笑着掐了把她的脸。
贺韶钧猛地退了几步,“文才兄,我先回去了。”
马文才看着她看似冷静,实则落荒而逃的背影,笑了笑,捏过她脸的指尖互相触了触,摇了摇头。
木叶正在铺床,换上新的被褥和床单,看到贺韶钧大步走进来,“公子,你回来了?”
“嗯。”贺韶钧深吸了一口气,一定是她的错觉。
“公子,听说梁公子和祝公子又和王大人杠上了。”
贺韶钧摸着骨扇,已经平静下来,“他们不听,我也没办法。木叶,帮我准备一下洗澡水。”
“韶钧,你和文才兄去哪了?错过了一场好戏。”方家渊走进房间,看到贺韶钧坐着喝茶,问她。
“去靶场了。什么好戏?”
梁山伯揭了告示就去找王卓然理论,和祝英台一起呛声,把王卓然气得跳脚。方家渊将双方的对话学的□□不离十,最绝的是,王卓然要写信状告祝家族长,祝英台说她父亲喜欢王右军的行草,让王卓然模仿的像一些,能讨他欢心。
“你没看到那时候王大人的脸色,”方家渊哈哈大笑,“又青又白又红的,脸上的粉都遮不住。”笑够了,他停下来说:“不过,这次梁山伯和祝英台应该是真的惹怒了王大人,估计他们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好过。”
“我提醒过他们的。”贺韶钧摇摇头。
木叶从帘子里面钻出来,“公子,水准备好了。”
“你要洗澡啊,难怪木叶跑进跑出的。”看了眼角落里挂着的帘子,方家渊表示已经习惯了,“那我出去了。”不挂帘子居然没有安全感,大家都是男人怕什么。虽然不理解,但是还是尊重人家的生活方式,挂个帘子而已,总比王卓然那样洗澡还要撒花瓣,用玫瑰香露的人好多了。
贺韶钧靠在木桶边上,泡澡的时候最放松了。氤氲的雾气里,木叶帮贺韶钧按摩,“公子,你有没有觉得胸前涨涨的?”
贺韶钧低头看了看,“是比以前鼓了一点。”都这么缠着了,还能长?别长了,还是小一点方便。
“公子,你这段时间最好注意一下,说不准……就来了。”
知道木叶说的是什么,贺韶钧点了点头,大姨妈啊……真麻烦。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马文才什么都没发现……你们信吗?
接下来,大家都应该可以猜到……要下雨了呢!
、争吵
祝英台来找贺韶钧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做仰卧起坐,方家渊也已经习惯了她每晚都要做这个东西。贺韶钧还教他应该怎么做,说什么保持身材,锻炼腹肌。他有的时候也会做一做,两个人还比试过几次,虽然刚开始都是贺韶钧赢,但是后来基本上都是他赢,所以贺韶钧估计方家渊应该是有好几块腹肌的人,至于几块,她也没看到过。
“韶钧,你在……做什么?”看到她的动作,祝英台很奇怪。
“没什么,锻炼身体而已。”贺韶钧结束最后一组,伸了个懒腰,“英台,你怎么来找我了?”
“我,韶钧,昨天对不起。你能不能带我去找马文才?”
“你找他做什么,他最近好像没有找你们麻烦啊。”贺韶钧摇了摇头,“英台,你直接去不就行了,怎么还让我带你去?马文才又不会吃了你。”
“我想,他家不是和王家是世交,所以能帮山伯说点话。你和他关系好,你能不能帮我说说话?”
贺韶钧叹了口气,穿上外衫,“走吧。”
王蓝田正在帮马文才捏肩膀,小心翼翼地问闭着眼的马文才,“文才兄,这样会不会太重啊?”看到走进来的贺韶钧,“韶钧兄,你来了?”看到马文才睁开了眼,“我先出去了?”接
着又看到祝英台,语气不怎么好,“祝英台,你来干什么?”
贺韶钧拉住要上前说话的祝英台,“蓝田兄,我们有事要谈,很快就好,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王蓝田摆了摆手,出去了。
“来求我?”马文才笑吟吟地看向贺韶钧。
贺韶钧扯了扯嘴角,“求求你。”
马文才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走吧。”瞥了眼不在状态的祝英台,“跟上。”
祝英台完全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哑谜,但是马文才答应帮忙就好,“谢谢。”
“我又不是帮你,”马文才不顾贺韶钧的反抗,勾着她的肩,“我这是照顾我家的小弟。”
“小弟?”韶钧什么时候成了马文才的小弟?与她和山伯一样吗?
“马文才!”贺韶钧甩开了他的手,勾肩搭背无所谓,但是手不要乱摸好不好?总觉得他有意向往胸前探,虽然摸不出来,但是,也不能什么人都来摸一摸好不好?
“这是你求人的态度?”马文才眯起眼睛,他选择帮忙,可不是为了得到“他”的怒目而视。
“韶钧。”祝英台扯了扯贺韶钧的袖子,虽然她不知道他们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要帮山伯。
“马……公子,你帮帮山伯吧。”
“我和韶钧说话,你插什么嘴?”马文才暴躁地瞪了她一眼。
大概从来没有人这么对祝英台说过话,所以她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
贺韶钧叹了口气,抱住马文才的胳膊,“大哥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管你是不是试探,蹭,使劲蹭,我这是平的!
马文才抽出手,“这样才对。”大步向前走去。
祝英台走到贺韶钧的身侧,瞥了眼前面的马文才,悄悄地说:“韶钧,辛苦你了。”
看到祝英台的眼神,贺韶钧笑了笑,“其实他挺好的。”
他们到王卓然的门前,看到投在门上的影子有两个,祝英台马上就认出另一个人是梁山伯。
马文才不屑地笑了下,“不用我们来说什么,他就自己来求情了。”
“山伯不是那样的人!”祝英台走过去,正好听到王卓然问梁山伯:“你和祝英台结义是不是为了攀亲附贵?日后可以好好地利用他呀?告诉我,你在祝英台的身上到底花了多少心思?”
房内沉寂了片刻,“大人说的,我都认了。只要王大人,答应我要求的事,饶了我的……”
祝英台推开门,盯着梁山伯看。
“祝英台,你敢偷听我们说话?”
“我大大方方进来的。这算是偷听吗?”祝英台阻止了想要说话的梁山伯,“别说了,我知道一定又是他逼你的,简直欺人太甚!”
“不。”梁山伯转过头去,“英台我刚刚讲的,都是实话。”
祝英台不相信,说要去找朝廷大中正官品评王卓然的品状,让他的上司去治他……
梁山伯忽然呵斥她:“祝英台,够了!你冒犯王大人,自己往火坑里跳,别拉扯上我!别拿我当垫背的!”
祝英台不敢置信地拉着梁山伯的衣袖,“山伯,你在说什么?”
梁山伯闭着眼,“我费尽口舌求王大人原谅了,我请你别再添乱了,好不好?”
祝英台不相信,“你是怕我惹事才这样说的对不对?你从来没有骗过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梁山伯吸了口气,“我就是这样的人。”挣脱了她的手,“从认识你的第一天开始,我就一直在对你撒谎,我本来以为我跟你结拜,我可以平步青云,但没想到被你害的前途坎坷。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再跟你继续这样下去了。”
祝英台走到他身前,眼里蓄满了泪,泪水在眼里打转,“不,结义兄弟是我提出来的,你没有骗过我。”声音哽咽,“山伯,我去过你家里的,我什么都知道。你孝顺母亲,恪守父志,行善仗义。”她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梁山伯一把推开她,还好贺韶钧及时扶着没让她摔倒,“反正我不是好人,反正是我骗了你。”
贺韶钧扶着祝英台,“山伯,英台,你们……”祝英台突然推开她,跑到梁山伯面前。马文才扶住被推得站不稳的贺韶钧,“小心点。”贺韶钧趴在他肩上叹了口气,“他们应该在私下里说。谁知道王大人是不是逼着山伯做什么呢?” 没看到王卓然止不住向上翘起的嘴角吗?
马文才垂眸看着左肩上的脑袋,伸出右手揉了揉,还挺软的,“的确。”
“梁山伯,我最后再问你一句,我和你之间,到底还有没有那个义字?”
梁山伯深深地看了眼她,最后轻声却坚定地说:“没有。”语速突然加快,“没有义字,利字为始,利字而终。如今你们祝家的,门高墙厚,我梁山伯高攀不起。你就放过我吧。”
“你居然和我说这些话。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祝英台哭着跑走。
贺韶钧紧接着跟上去,边跑还边想,如果祝英台真的就这么失恋了,倒也好,这也就不会是个悲剧了。不过就怕她想不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