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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宠妃 作者:寒花一梦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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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宫交给皇后管理,哀家着实省心不少,皇帝也可以放心。”

素来不喜皇后的太后竟突然夸奖起皇后,这让离得近听见了这话的妃嫔们耳朵都竖起来,可谁也不故意去看皇后、皇上抑或太后,仍是垂眉敛目的样子。

箫晟扫一眼众人,这才附和道,“母后说得极对,这后宫在皇后的管治下,很不差。”又似不经意想起了什么事情,说,“陈婕妤的膝盖有伤,陈昭容知晓了便差人送去生肌膏,朕知此事便只觉得这般友爱和睦的景象着实让人觉得顺心。”

“陈昭容”和“生肌膏”等字眼让太后心下一凛,脸上带笑,“这陈昭容本就是陈婕妤的嫡亲姐姐,况且又一起服侍皇上,合该要友爱和睦。”合该如此便是说是本分,皇帝你可别想借这事赏那陈昭容或是如何。

“母后和皇上的谬赞,让臣妾着实惶恐,皆是臣妾分内的事情,合该尽心尽力去做。母后道陈昭容合该友爱陈婕妤,臣妾亦是深以为然,都是服侍皇上的姐妹,若是不和睦,却是要丢了皇上的脸。”

“怪道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皇后这般知哀家的心,哀家十分欣慰。”

太后敷衍一句,见陈云颜脸色似是不好便又飞快看了一眼徐昭仪。徐素玫几不可见的冲太后点了点头,太后明白过来在凤鸾宫时该是有些事情发生,便又说道,“陈婕妤这是怎么的了?哀家昨日见着还好端端个人,怎么现下脸色瞧着很不好?”

皇上提起生肌膏的事情,陈云颜当下也吃了好一惊,更关心这边的情况了。拿眼偷看皇上的神情,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会儿又乍听太后主动“关心”起了自己,微愣之下陈云颜伸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她现在脸色很不好么?

“多谢太后娘娘关心,妾很好,并没有觉得身子有何不适的地方。”

陈云颜敛衣起身行一礼,细声细语回话。她刚说完这话,那边孟清歌已如她一般起身,行礼开口道,“太后娘娘,臣妾以为陈婕妤的身子确实无不适之处。若真要说有什么不大舒服的地方么,该是想到自己回去以后的事情在后怕呢。”说完斜睨一眼离她不远的沈蔚然,脸上一闪而过的笑容意味不明。

沈蔚然却依然不觉得有好惧怕的地方,她既敢在凤鸾宫那样做,怎么会想不到接下来约莫是要碰着这么个情况?太后瞧上了陈云颜,宫里上下估计也没几个人不知道了,她是不被太后待见的人,在对待与太后有牵扯的事情上,岂能不谨慎?

得知陈云颜一升再升的时候,她一直在想箫晟到底有什么特别的目的……而当看到箫晟也在永福宫内的时候,沈蔚然便已经知道,自己赌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挣扎了两个小时终于连上网来更新了TUT太艰辛了
这件事情还没完_(:з」∠)_
卡在这里……好像也不算太销魂对吧……【顶着锅盖蹲




、十六章

凤鸾宫的事情,在场的没几个人不清楚。除去良妃之外,谨慎些的妃嫔,便依旧不闻不动装作什么都不清楚;冲动些的,这会儿已经看了沈蔚然好几眼了,又无一不是抱足了看戏的姿态。这事情和她们确实半分关系也扯不上,便不担心会被拖下水,自然是看戏便好。

良妃暗忖这事情真要揪由头,到底是她先挑起的话,虽她也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出来,但这对错并非是掌握在有理的一方,而是掌握在位高者手上。不过皇上在这儿呢,太后又想针对沈蔚然,怕是也不会拿她如何,不由放心了一些,也与其他妃嫔一般在旁观望。

“孟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哀家听得稀里糊涂的,谁来给哀家说说是个什么情况。”太后本想点徐昭仪来答话,可转念想到这样的事情都是板上钉钉,压根儿做不了半分假,便疑惑看向皇后叶佩兰问道,“皇后可知道孟贵妃说的是怎么一回事?”

叶佩兰暗道这孟清歌还是那般爱故意搅事,实则已是看向太后,说,“却非值得母后挂心和在意的事情,不过是先前在凤鸾宫,陈婕妤对淑妃出言不逊。依着后宫条律,陈婕妤待回去后便须得接受处罚,孟贵妃说的便是这事情。”

皇后这话到底是说得偏向沈蔚然,细节都略去,只道是陈云颜犯错了,又说依着后宫条律来罚,便是没有误会了她。太后听这帮着淑妃的话便觉得不喜欢,笑着再问叶佩兰一句,“哦?是吗?陈婕妤是说什么话竟是对淑妃出言不逊了?”

“哀家真是好奇,陈婕妤,你来说说,你是道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儿。”太后觑一眼始终沉默着的箫晟,见他似乎也有两分兴趣的样子,心里多了想法,可也只与他先说一句,“皇帝不会觉得哀家这好奇心古怪得很罢?”

箫晟脸上笑容浅淡,“母后多虑了,朕也有些好奇,颇想知道陈婕妤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儿,竟惹得好脾气的淑妃沉不住气。”说罢,意味深长的瞅了瞅沈蔚然和陈婕妤。他确实好奇,这话一点儿都不假。沈蔚然这般无所谓的态度,让他一时想不通透她存的是什么心思。

“便说说吧,陈婕妤。”

陈云颜知道太后不喜淑妃,自然是要为自己做主,可又拿不准皇上是几个意思。先前太后、皇贵妃与淑妃的那档子事情,是皇上一力抗下,咬定了淑妃无罪,让太后没有法子,只能放过了淑妃。那件事情到最后也是不了了之,而那名自杀了的宫女,便做了替罪羊。 

皇上发话要她说,她只能是和盘托出,到底自己还能辩驳几句。

“回皇上和太后娘娘的话,妾先时到凤鸾宫与皇后娘娘请安,良妃娘娘得知妾再升为婕妤,便说恭贺妾在两天之类接连生了两阶,又说妾真真是‘后宫第一人’。妾甚感惶恐,心觉自己担不起这称号,便道淑妃娘娘担这称呼才可谓实至名归,哪知竟是惹恼了淑妃娘娘,而后……”

陈云颜委屈又无辜的望着箫晟,复低垂了头,声音也低下去一些,“淑妃娘娘说妾一个低位妃嫔,却妄议高位妃嫔,犯了后宫的条律,该抄后宫条律百遍以免再冲撞了其他娘娘。妾太过笨拙,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下次万万不敢了。”

良妃暗咒一声陈云颜竟这般将她拖下水,余光注意到皇上不曾看她,心知该不会寻她的错,可到底是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未免懊恼。皇后都将她略过去,偏生是陈云颜要特地提她,便以为能借着这事由报了先前罚跪的仇么?

傅新桃再撇一眼身侧的沈蔚然,还是那一副不急不躁、不怒不愁的样子。又了然,先前那样大的事儿,皇上都照样是要保她无事,这么点小事,哪里需要在意。这么想着的时候,傅新桃不免觉得心口发闷,只怨皇上这般宠爱的人是沈蔚然而不是她。

“若是这般……”箫晟话出口却顿了顿,好似是思索,很快又扬了扬眉,轻笑说,“淑妃说要罚你,却并不冤枉。”

太后眉头不觉蹙起,很快舒展,却笑道,“一个两个说起话来都这么打马虎眼,哀家都听不明白了。皇上这话,又是个什么意思?”要罚她,总要先说个一二三出来。 

“如母后这般聪慧之人怎么会不懂朕的意思?这后宫第一人,再怎么论起来,也该是母后才对,若撇开母后不提,也该是皇后,几时能轮到淑妃了,是以朕觉着这惩罚一点都不冤。”

箫晟笑得无辜,陈云颜彻底懵住,沈蔚然挑眉,施夷光、孟清歌之流皆是眸中毒辣转瞬便逝,皇后却成了最坦然的一个,其他妃嫔则暗自猜测皇上这番话到底有何深意。

太后一时没有理据能驳了箫晟的话,便沉默,其他人亦都是沉默。出乎意料的是,在这个时候,陈云暖竟出来替陈云颜求情了。“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妾有话要说。”

皇后听见这声音时,面色当下便肃了肃,皇帝和太后皆看向发话之人,箫晟看着陈云暖,道,“陈昭容有何话?”

“皇上曾说妾与陈婕妤和睦友爱,妾亦这般以为,如此便不能不替陈婕妤求个情。陈婕妤确实是冒犯淑妃娘娘在先,只愿念在陈婕妤为无心之过且入宫时日不长难免犯错的份上,从轻处罚。”

沈蔚然心中冷笑,无心之过和初初入宫几时能成为开罪的理由了?不过是先替陈云颜认下这过错,再找两个囫囵的理由,让她不得不“宽容大度”的也来为陈云颜求情,否则便是心胸狭隘、锱铢必较。且不提,陈云颜并非无心之过,即便真的是无心之过,她也不会让陈云颜轻易逃过去。今日一个婕妤可以随意踩到她头上来,往后她岂不得被其他人踩到丢了性命才能够?!

“淑妃以为呢?”陈昭容这话说得刁钻,这情求得又算合理,箫晟不想自打脸,便只有将问题抛给沈蔚然。他以为,沈蔚然应当不想就这么放过陈婕妤吧,只要她能应付得了陈昭容的话,他便助她一臂之力。

沈蔚然纠结着起身,半阖了眼,额首微垂,不紧不慢道,“臣妾以为陈昭容所言句句情真意切,无一不让臣妾感到万分羞愧。臣妾与陈婕妤乃是一同入宫服侍皇上,然臣妾着实死板,竟是将后宫条律点滴谨记于心,千万不敢怠慢。劳是如此,亦曾冲撞过太后娘娘,挨了板子教训,自此愈发战战兢兢。而今早已明白,自己到底犯下怎么的过错,却怎样都见不得陈婕妤犯下如臣妾一般的过错,他日冲撞了贵人,也挨了那样的教训。前车覆,后车戒,臣妾亦是不愿看陈婕妤再犯下类似的错才会如此。”

“臣妾亦是一片真心,只望皇上、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能体谅,臣妾并非故意为难陈婕妤,着实是不忍心啊!”

孟清歌听了沈蔚然的话,差点儿轻笑出声。她以前真的不曾发现,竟然有人能这样厚着脸皮将满满恶意的事情说得如此……为对方着想且痛心、怜惜,情真意切。之前在凤鸾宫里她怒意横生的脸,她还记着呢。在这一点上,她也算是完全服沈蔚然了。

“淑妃一片苦心,陈婕妤亦不该辜负,陈昭容你说是也不是?”沈蔚然睁眼说瞎话便算了,连皇上也是如此,袒护之意于此可见。

“皇上说得是,妾多嘴了。”陈昭容黯然退下。

大约是沈蔚然的那番话太过让人震惊于其的无耻,以至于陈云暖退下之后,便连太后都沉默了。正当众人皆沉默的时候,箫晟却于此时轻飘飘说了一句,“陈婕妤既是说自己笨拙,朕估摸着抄个一百遍该是不够完全记牢这后宫条律,不若再翻上那么一倍,想必怎么也该记得稳稳当当了。”

“母后,朕却是留得有些久了,承乾殿还有许多事情未处理,朕这便先行告退了。”

箫晟敛起笑意,起身离开,众妃嫔皆同样起身恭送。

一直注意着箫晟举动的沈蔚然,在箫晟经过她身边看向她时,成功抬眼也看着箫晟。两人视线交汇的时间短暂,沈蔚然却没有忘记露出带着小得意的笑容,这一幕让飞快收回目光的皇帝嘴角同样的弯了弯。

陈云颜欲哭无泪,这怎的最后她还得被罚抄个两百遍了?想要求求太后,太后却在皇上离开之后,遣退了来请安的妃嫔们,陈云颜再没有法子,只能等着回去照着后宫条律,抄上两百遍。最后苦着脸跟在高位妃嫔们身后退离永福宫,偏是出了正殿不少妃嫔都不忘踩上一脚,怪里怪气地要她保重身体,当真是可恶至极。

皇帝主动忽略陈云颜提及自己的话,这让傅新桃大大松一口气之外更明白皇上还没有对她产生厌恶,只要她不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只是这一次之后,她确实也该多长个心眼。皇上既然说太后或者皇后才能称得上“后宫第一人”,如此真的想要捉她的错处并不是不能够,亏得她还觉得这事情与自己没有什么要紧。

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逃过一劫,傅新桃也没心情管其他的事情,由自己的宫女扶着上了步辇。

沈蔚然正准备上步辇,又听见陈云暖喊住她,动作一滞,继而利落转身。陈云暖看起来有些落寞,可沈蔚然没有什么兴趣,只态度很好的问她:“陈昭容有什么事吗?”

“淑妃娘娘当真……”

陈云暖略略迟疑,才将这话说出口,却被沈蔚然飞快打断。

“陈昭容到了这个时候还有精力去管一个丝毫不在乎你的人,当真是让我佩服。自身都难保的时候,还妄想着救别人,这不是善良,而是愚钝。你以为你能救,又岂知不是拖累?陈昭容却是以为皇上是因为什么才让陈婕妤多抄那一百遍条律。”

“有时间去在意别人,陈昭容怎么不好好想想,接下来到底要如何与皇后娘娘交待。光凭着一句皇上说过的陈昭容与陈婕妤友爱和睦可是还远远不够。”

见陈云暖露出错愕的神情,沈蔚然再次转身,无什么表情地被樱桃和荔枝扶着上了步辇,也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沈沈和黄桑、皇后统一战线了,沈沈还没牙了一把哟喂ω

以后的更新时间固定在晚上七点吧,整点更新,大家不看新闻联播的话正好可以来看更新o(* ̄▽ ̄*)o

总觉得内容很少的样子 吐艳 我才麻油想二更ω




、十七章

连升两级的陈云颜转眼被变相禁足体罚,从另一方面更证明了皇帝对淑妃的宠爱。两人既是一起入宫,难免被拿来比较一番,前者越看起来苦,后者越让人忍不住嫉妒。太后之前对沈蔚然的打压,明显没有起到什么大的作用,反倒让人觉得皇上较过去更捧她几分。

不只是如此,沈蔚然本人似乎也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哪怕还不曾好好的见识过,可谁都不敢小看了她去。沈蔚然到底是身在妃位,有宠爱又有心计,手腕虽然还没有怎么见识到,但现下很明显的是她并非什么好撼动的人物。

原本抱着试探意味的妃嫔从这一天开始都收起了好些心思,往后待这位淑妃,少不得是更加小心了一些,私心里又更盼着太后和皇贵妃再次出手。眼瞧着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沈蔚然才觉得自己接下来总算是可以过两天安生日子。

今夜是十五,圆如玉盘的明月挂在黑黝黝的天际,刚沐浴好的沈蔚然安静站在窗前,想着白日里的事情。窗户大开着,清风从红漆木窗子溜进来,穿过她披散着的发,带起阵阵凉意。她素净着一张嫩白的脸,粉色的唇瓣似凝脂一般,秀气的眉好看的舒展,亮亮的眸子望着天幕,嘴角微翘,透露出好心情的端倪。

樱桃端着补药进来,见着这么一副动人的画面不由莞尔,心里又想,若是皇上瞧见了,许是会看呆。可惜今日皇上必定要宿在皇后的凤鸾宫,根本没可能来琳琅殿。

将瓷碗连着黑漆木托盘放在桌上,樱桃走近窗边,才觉出了凉意,忙道,“娘娘,夜里寒凉,您身子还没好透,这窗边凉得很,待久了着实不好,否则也该多加件衣裳才能够放心。”

“嗯。”

樱桃的这话说得有些逾矩,可沈蔚然不觉得坏也知她是真的关心且这儿确实是有些凉,便只应了一声,继而离开了窗边。转身便不小心瞥见檀木桌上的瓷碗,沈蔚然还没问,樱桃已是先解释了,“娘娘身子还没好透,奴婢亲自炖了参汤,哪怕不喜欢,娘娘多少也用一些可好?”虽是这样说,但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自作主张会惹恼了沈蔚然,樱桃很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参汤的味儿不好,你也知道我不喜。哪怕这东西是大补之物,可亦有‘食补即大补’的说法,下次可以换换其他的法子。”

沈蔚然本心情就很不错,樱桃又没做错事情,自然不会与她发脾气,而是和气的与她说自己的意思。樱桃不工于心计,不能算是好帮手,可只说照顾她这一点还是很十分尽心尽力的。

原主性子和善,尚未进宫前就从不与自己的丫鬟随意发脾气,又是个念旧情的人,是以当初硬是带了这个没有什么心机,却对她绝对忠心的樱桃入宫。吃食之类的事情交给樱桃,沈蔚然很放心,至于其他一些需要多加小心和提防的地方,还有一个荔枝在。

沈蔚然走到桌边坐下,只喝了一小口那并不喜欢的参汤便放瓷勺搁下,算是稍微做了个姿态。“端下去吧,我想歇息了。”

以为不会碰这参汤的沈蔚然竟做到了这个程度,樱桃欣喜不已,忙不迭的应下她的话,立刻将东西端走,下去吩咐小宫女准备服侍沈蔚然洗漱歇息的事宜。

凤鸾宫内烛火摇曳,皇后歇寝的房间门外,高德全和徐熹安静的分立两边守着。房间里面皇帝箫晟和皇后叶佩兰此刻正坐在桌边,小声谈论着事情。却不知两人提起何事,原本有些严肃的气氛竟一下子缓和了许多。再细细听去,原来是关于淑妃沈蔚然的事情。

今日在凤鸾宫及永福宫发生的事,只要有心去想,便能明白其中自有深意在。

起初众妃嫔尚在凤鸾宫内向皇后请安,陈云颜偏将话头引到沈蔚然身上,说她才是“后宫第一人”。沈蔚然大可以如箫晟在永福宫所说一般,将太后和皇后搬出来道她们才当得上“后宫第一人”的称号,既不会得罪任何人,又可以让陈云颜无可辩驳,而她没有。并不是沈蔚然当下没有想到,只从后面的事情来看,便清楚她是故意为之。

在凤鸾宫时,沈蔚然将后宫条律搬出来,以淑妃之位死死压住陈云颜,而对陈云颜的惩罚却必须建立在皇后允准的基础上。皇后若是有心相护与陈云颜,惩罚一事,靠三两句话便足以化解,沈蔚然也不得不就此罢休。然而若皇后偏向了沈蔚然,不只是认可对陈云颜的惩罚,更为重要的是这意味着皇后愿意给沈蔚然庇护,亦是对于之前一直以来沈蔚然的示好做出回应。

接着众妃嫔须得到永福宫与太后娘娘请安,这件事情没有哪个人不清楚。在凤鸾宫做出了那等子事情的沈蔚然不止清楚,更能够猜测到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陈云颜不过这两三天被太后看中才在无宠的情况下得到晋升,沈蔚然对她出手则无疑为直白的表明自己和太后的不对付,而当太后问起这事情,皇后必须出手袒护沈蔚然,才能让她更加放心的站在皇后这一边。

看着这些的妃嫔但凡不笨的,都会很清楚淑妃成了皇后的人这个事实。沈蔚然将每一步都是好好想过,从在凤鸾宫起便并非随意或冲动的行为,将时机和发展都想得通透明白,甚至为自己留下了后路。

发难陈云颜的理由足够正当便能让太后不好捉她的把柄,加上皇后的袒护,必然不会有任何事。对于后宫的条律,便是太后,也没有办法。至于箫晟会出现在永福宫,说起来还是沈蔚然走了好运,毕竟她没有窥得圣迹的可能。这也是沈蔚然唯一没有信心的一点,十分可惜的是,她完全赌对了。

之前箫晟和叶佩兰便是因为恰好提到沈蔚然在永福宫内回答箫晟的话。她说的那一番看似十分有理诚恳的话,实际上却是无耻到让人有些哭笑不得。做出这样类似于耍赖的行为,后宫里沈蔚然算是独一人。

“淑妃如今已投靠于我,这无疑是十分好的事情。先前她哪个都不偏向,反倒让我有点儿担心会被孟清歌什么时候就拉拢过去了。”叶佩兰叹道。

“怕是太后差点儿要了她的小命,让她看得明白了。那名在她身边的宫女也与我回话,道淑妃对我很信赖,却也是一件好事,至少说明她暂时不会背叛我们。”

叶佩兰同意箫晟的话,却也不得不多心一句,“她太过聪明,又这般有心计,到底还是不能完全放心,暂且多观望些时间。”

“嗯。陈云颜已经投靠太后,这枚棋子,估计没多久,太后便要用上,三嫂多注意一些陈昭容罢,她如今也不是个能让人放心的人物。却也无妨,待她嫡亲妹妹在她背后捅了刀子,她便会知晓自己过去错得有多离谱,亦可以暂且先将她晾着。”

“便这么办罢。”将这些事情都谈得差不多,叶佩兰才和箫晟提起了其他的事情,事关萧姝。“没几日便是阿姝的生辰了,前些时候派人去接她回宫也都是为了这个,所以才连接风洗尘的宴席都不曾办。宴席早就吩咐下去准备,因算作家宴,太后以及后宫的高位妃嫔们之外,二叔和萧琰也都要进宫来。这之后,怕是后宫好一阵都不得消停了。”

“三嫂莫太过紧张了,如今有淑妃助你,至少是多了一个人分担。现下时机尚未成熟,谁都不会轻举妄动,这后果他们也都担不起。”安慰了叶佩兰几句,箫晟才道,“夜已深,三嫂早些休息吧。”

箫晟话落,叶佩兰不再说什么,只点头应下随即起身到门外去吩咐宫人准备服侍洗漱和就寝的事宜。

后宫的妃嫔们皆知晓每月的初一和十五皇上都必定宿在凤鸾宫,然而从来无一人知道,帝后从不曾同床而寝。箫晟每每宿在凤鸾宫,大多数时间都是一宿无眠至天明,偶尔也有熬不住的时候,便趴在桌子上歇息一会。每次守在房间外的人,都必定是高福全和徐熹。

从一开始的时候叶佩兰便觉得这样十分不妥,可到底也没能说让箫晟与她躺到一张床上去安睡。不是心中无暇便可以做什么都不须担忧惧怕,她压根儿就没法说服自己。

曾经想让宫人在地上铺上厚厚的褥子,她只需将就将就便好,这提议刚说出口就被箫晟否决。叶佩兰到最后也没有法子,随着箫晟的一句他是男子,这点儿苦没得吃不了,让自己大方的接受这事情,慢慢的也就习惯现在这样了。

叶佩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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