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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斗宫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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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紧握着沁媛的手,万分悲痛道,“媛儿,你一定要坚持住啊。”,柳姑姑站在一旁劝慰道,“太后切莫悲伤,惠贵妃吉人自有天相,这一关一定能度过去的。”
太后面色黯淡了几分,抬眼瞧了瞧四周站在原地的太医,面容骤然转为愤怒,狰狞着低吼道,“你们真是一群废物!我皇家养你们这一群庸医又有何用?”,一声怒吼,使得满屋太医无一不感到畏惧,赶忙俯首行礼道,“太后息怒。”
太后厌恶的瞪了一眼,恶狠狠道,“哀家告诉你们!沁媛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就全部提头来见吧!”,满屋太医顿时感到无比的危机感,一个个面容开始担惊受怕起来,紧闭着双唇,紧张的说不出一句话。
这时擎苍上前缓缓道,“母后,朱太医正在来的路上,薛将军也去请慧明大师了,想必自是有办法的。”,太后听后面色虽缓和几分,但悲伤之情仍然晕染于面部挥之不去,这时,只见朱太医步伐轻快的走入的寝殿,“微臣参加皇上,参加太后。”
擎苍赶忙焦急道,“朱太医快去瞧瞧沁媛伤势。”,太后赶忙起了身,待朱太医上前,只见朱太医面容略显几分惊讶,眉心紧锁,看来伤势极为不妙,随后抬手抚上沁媛的脉搏仔细斟酌起来。
这时柳姑姑道,“太后,要不您去前厅候着吧,折腾了一天您也乏了。”,太后不安的瞧了沁媛一眼,沉沉的叹了口气,“哎……”,随后抬步缓缓走到前厅,疲惫的坐在软榻上,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擎苍也随着走了出来,坐于太后对面,面容也同是不悦。
只听太后徐徐悲伤道,“哀家真后悔让沁媛今日前来,媛儿若是呆在凤翥宫,一切或许就可避免了。”,擎苍哀而不伤的摇了摇头道,“今日东漓皇后主要是冲着媛儿来的,若是媛儿独自在凤翥宫反而更不安全。”
太后瞬即愤厉瞧向擎苍,万分不悦的指着寝殿低吼道,“那现在呢?沁媛不照样是身负重伤吗?关键时刻还需一弱女子救你,哀家看你满身功夫简直就是白学!一时冲动板不住脾性,幽禁了沁媛整整五年,哀家好言相劝你仍顾忌着面子不回头,现在倒好!一切都晚了!沁媛眼下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哀家如何向九泉之下的薛夫人交待!让哀家以后如何向穆轩交待!”
太后的声声训斥,无一不刺痛着擎苍的心,擎苍万分自责的垂下头,痛苦的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随后太后继续道,“自沁媛入宫以来,受过多少委屈?刚刚入宫时便连连遭人暗算,好不容易怀了身孕,无微不至的呵护,最后还是动了胎气,使得沁媛这一生都只能有穆轩一个孩子!好不容易盼来几天安稳日子,偏偏又被东漓给掠了去,经历的背井离乡的痛楚,还被你误会幽禁在凤翥宫五年!你仔细想想,沁媛今年才不过二十四岁啊!若是再为你而逝去,这是一种怎样的悲哀!若是如此,哀家真是悔不当初!当初又何必煞费苦心的让沁媛入宫?枉费你执政这么多年,还如此意气用事!眼下倒好,后悔都来不及!擎苍,母后今天只给你留下一句话!你若不想办法救回沁媛,哀家到死都不会原谅你!”,话毕,太后气得显得有些瑟瑟发抖,甩袖起身便果断离去。
擎苍的面色也是难看之极,他也本是痛苦不已,眼下被太后这一训斥,心绪自然是不顺的,看着床榻上虚弱的沁媛,心里也是极为难过……
、第177章 利剑拔出,生死未卜
黯黑黯黑的夜笼罩着皇宫,各宫都陷入一片沉静,只是,眼下的凤翥宫却是灯火通明,下人们里里外外的忙活着,个个神色显得焦急万分,擎苍略带疲倦的憩在前厅的软榻上,已经过去两天两夜了,满宫众太医对沁媛的伤皆是束手无策,即便医术高明的慧明大师今日旁晚前来,直至现在,沁媛胸前的那把匕首依然没有拔除,望着寂静的寝殿内,慧明大师与众太医忙碌的身影,还有偶尔薛将军发出声声叹气,一时间眉间平添几丝皱纹,两天两夜没有合眼,使得擎苍眼里带着血丝,那一条条鲜红的细纹蔓延到眼部深处,根本看不见尽头。
而站在一旁的沐晟也时不时的焦虑着的瞧着寝殿内,双拳握得紧紧地,压制着此刻的紧张,这时沐晟缓缓转身,瞧着略带的疲惫的擎苍,开口细语道,“皇上,您都两天两夜没合眼,要不您去歇歇吧。”
擎苍缓缓摇了摇头,轻声着道,“媛儿不醒过来,朕又怎能安心休息。”
“慧明大师医术高明得很,堪比在世华佗,所以皇上无需担忧。”
擎苍瞬即无声一笑,缓缓抬眼瞧向沐晟,略带苦意道,“你这个做长兄的都担心着放不下,朕这个做夫君的又怎能安心?”,擎苍的一句话,使得沐晟顿时无声,缄默的站于原地。
擎苍目光重新转向寝殿内,瞧见薛将军和慧明大师正在为沁媛运气,看着沁媛那苍白的脸颊和虚弱的身躯,一时略带自责道,“朕没有照顾好你的妹妹,你可恨朕?”,沐晟顿时眼前一亮,赶忙俯首拱手道,“皇上此话严重了,微臣岂敢怨恨于圣上。”
擎苍看着沐晟此刻尊尊有礼的样子,略带苍凉一笑,“沐晟,朕一直把你当做兄弟,可你对朕却总是以君臣之礼相待,是不是身为皇帝,根本就不能有朋友知己,不能有红颜独爱?”
沐晟顿时显了几分无奈,思索片刻,斟酌半晌才缓缓道,“皇上,微臣自是把您当做是兄弟的,只是您是圣上,众目睽睽之下微臣岂敢无视宫规礼节?”,擎苍顿时轻叹了口气,“你薛氏为先帝尽忠数十载,深得先帝信任,赐你薛氏千军万马,为的就是避免先帝百年以后皇子相争谋逆,朝臣蓄意造反,尔后又为朕戎马数十载,可以说当年朕没有你爹的扶持,或许现在坐在龙椅之上的就是别人了,薛氏的忠心和情意朕都记在心上,朕无法保证你薛氏永垂长青,但至少可以保证在朕执政之时,薛氏可以在朝廷高枕无忧。”
沐晟瞬即弯身更深了几分,“谢皇帝抬爱。”
擎苍赶忙摆了摆手道,“朕的话还没有说完,父皇在世的时候,也同是嫔妃众多,其数量远远超过于朕,当时母后提议父皇选你薛氏后人入宫为妃,以彰显对薛氏垂爱,可却遭到父皇反对,当时父皇的话朕依然记得,父皇说:若重用一个君臣,让其闺眷入宫是再好不过的法子,可若是喜爱一个君臣,让其闺眷入宫是万万不可行的,后宫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是一个谋求利益的地方,而不是托付终身幸福的地方。呵,现在想想,的确如此,朕苛待了媛儿整整五年,如今甚至到了生死攸关地步,朕没有好好珍惜她。”,话毕,擎苍失落的望向寝殿内。
沐晟看着擎苍这般失神落魄,沉默了片刻,略带感慨道,“惠贵妃是微臣的亲妹妹,自小惠贵妃便在府邸养尊处优,母亲的离世对于当时年幼的惠贵妃来说打击很大,好几年方才释怀,也由此对家父的情感也有所改观,对于穆亲王……”,沐晟话到此处,试探的瞧了瞧擎苍,见擎苍面色未变,方才缓缓道,“不过就是惠贵妃的感情寄托罢了,惠贵妃误以为那便是爱情,直到遇见了皇上您,方才发觉爱情的真谛,皇上,微臣不是在此为惠贵妃澄清,惠贵妃对皇上您一直都是忠贞不二啊。”
擎苍缓缓点了点头,“朕都知道,是朕错怪了媛儿,眼下朕之期望老天能给朕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让朕用后半生来好好补偿媛儿,沐晟,朕的心情你能否理解?”,沐晟缓缓点了点头,“微臣如今也同是成家立业,自然是懂得皇上此刻心绪。”
就在这时,只见慧明大师从寝殿缓缓走出,沐晟见状赶忙上前盘问道,“慧明大师,惠贵妃眼前情况如何?”,擎苍也来了精神,全神贯注的听着,只见慧明大师缓缓道,“老衲已将惠贵妃的利剑拔出,至于惠贵妃能否醒来,那就要看其造化了。”
此话一出,擎苍顿时显了几分焦急,慌张起身上前盘问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来?”,慧明大师闻声望来,仔细端倪了擎苍几眼,随后双手合起行佛礼道,“参见皇上,惠贵妃伤势极重,长剑已经穿过胸膛,性命虽已保住,但眼下依然陷入昏迷之中,一切都凭惠贵妃其自身愈合,急不得。”
“可是朕一刻都等不及了!”
慧明大师释然一笑,“皇上放心吧,一切天数皆在,该惠贵妃醒来的时候自然便会苏醒。”,擎苍顿时愤然道,“朕不相信什么天命。”,慧明大师笑意转为深邃,“无论皇上相信与否,天数命理皆是存在,皇上与惠贵妃的缘分未尽,所以皇上无需担忧,只有经历磨难方才能炼就出真感情,才能知道对方在心底有几分重量,皇上眼下之所以如此焦急,是因为放不下惠贵妃,而惠贵妃身负重伤依然能存于人世,也同是有放不下的事物。”
慧明大师一席话,使得擎苍顿时无声,看着慧明大师的脸庞,竟有一种读不出的神秘来,随后吩咐道,“来人啊,带慧明大师下去好生休息吧。”,慧明大师和缓一笑,朝着擎苍行了佛礼,随后缓缓退出的大殿。
、第178章 (加更)别无选择的选择
懿祥宫内,婉妃神色愤然的坐在软榻上,眼里包含着丝丝怒意与不安,坐于身旁的两位宫妃瞧见婉妃如此不悦神态,一时间也都沉默不敢出声。
这两位宫妃,一位是大皇子之母阮妃,而一位则是新进宫的谦贵人,阮妃是宫里的老人儿了,自上次向皇上通报沁媛在穆王府一事立功便晋为了阮妃,也以此与婉妃开始有着密切的来往,至于谦贵人,其父亲是太医院的二品医官,婉妃拉拢其在旁侧,也是为了在太医院有个帮手罢了。
就在这时,婉妃一掌怒拍的蹲桌上,只听“啪”的一声,手腕上的玉镯应声而碎,残渣散落于桌子上,婉妃面色几分愤愤,根本毫不在意碎于桌面的玉镯子。
这一举动使得阮妃和谦贵人惊吓不小,谦贵人试探轻声问道,“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惹得您这么不高兴。”,婉妃一时恨得咬牙切齿,愤愤道,“本宫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将惠贵妃置于死地!”
阮妃轻叹了口气,略带无奈道,“谁又能料到惠贵妃能翻身呢?当年那件事咱们做的可是天衣无缝啊。”,一旁的谦贵人不解道,“谁是惠贵妃?就是前几日永阳公主寿辰之时献舞的那个人吗?”
阮妃默然点了点头,谦贵人一时更是费解,“惠贵妃?姬妾自打入宫也没听过什么惠贵妃,她到底是谁?”,阮妃开口徐徐道,“惠贵妃曾是宫里风靡一时的人物,由于其父亲是当朝深得皇上重用的薛将军,因此不仅得太后喜爱,也深得皇上器重,入宫便封为嫔位,诞下四皇子之后,皇上更是挂心,将自己的寝宫安神殿改为凤翥宫让颐贵妃和四皇子同住,当时惠贵妃简直可以说是宠冠后宫,皇上夜夜宿在凤翥宫里,后因东漓造反,颐贵妃被劫持宫外,婉妃这才有机会废了惠贵妃。”
“姬妾看那惠贵妃像极了湘贵嫔。”
“这也是湘贵嫔为何得宠的原因,这五年惠贵妃虽禁足于凤翥宫,但皇上却一直没有忘怀过,皇上不让任何人提起惠贵妃,以此来麻痹自己,可却终究还是忘不掉。”
“够了!”,婉妃瞬即尖声怒斥,阮妃顿时惊得浑身一抖,面色转了几分,便没敢再说话,只听婉妃愤愤道,“不过都是风尘往事罢了,提它又有何用?本宫可以废惠贵妃一次,完全再可以废其第二次!”
谦贵人点了点头道,“照着阮妃娘娘这么说,这惠贵妃的确是不容小觑的,眼下皇后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娘娘定是要铲除所有绊脚石才是啊。”,婉妃顿时阴冷一笑,“哼,当初本宫是想让惠贵妃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如今看来本宫的确是轻敌了,这一次,本宫的确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谦贵人道,“娘娘,那咱们眼下该怎么做?”
婉妃愤然抬首道,“眼下惠贵妃得了重伤,以至昏迷不醒,这就是个机会,谦贵人,你父亲身为太医自然有机会出入凤翥宫的,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谦贵人顿时一愣,为难道,“姬妾听为父说,惠贵妃本来是医治不好的,可从宫外来了个慧明大师,其医术实在高超,再者说皇上如今日日呆在凤翥宫,只怕会很难下手,万一事情暴露……”,胡到尾处,谦贵人已不再敢说下去了。
婉妃顿时冷冷一笑,“谦贵人,你入宫不足两年,就凭你的姿色和身份,因何能从答应晋为贵人你应该清楚是因谁在提携你吧?你应该清楚的很,本宫有本事能给你所有,同样也有本事收回!”
一声厉下,使得谦贵人无以对答,艰难的咬了咬嘴唇,万般不情愿道,“姬妾自然记得娘娘恩德,姬妾知道该怎么做。”,婉妃顿时满意一笑,“很好,那本宫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
一旁阮妃斜眼瞧向谦贵人,面色虽未动容,但隐隐之中透着几许无奈。
谦贵人随后缓缓起身行礼道,“事不宜迟,姬妾就先行告退了。”,婉妃冷冷应了一声,谦贵人身姿默然的走了出去,待出了懿祥宫,万般无奈的叹了口气,几许悲意涌上心头,她除了答应婉妃以外,已经别无它法。
“谦贵人请留步。”
一声女子轻唤,谦贵人顿时停足回首望去,只见是阮妃从懿祥宫走出,待阮妃近身之后,谦贵人行扶手礼道,“阮妃娘娘。”,阮妃和缓一笑,二人同是迈步缓缓前行,只听阮妃细语道,“你真不该应下婉妃。”
谦贵人万分无奈道,“姬妾除了答应以外还有其他选择吗?”
“人总是要学会拒绝的,即便失了地位和圣宠,至少还能留住一条性命。”
“姬妾若不答应婉妃,姬妾怎还有性命?阮妃娘娘又不是不清楚,姬妾为婉妃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这些都是把柄。”
阮妃顿时无谓一笑,“之所以如此你还怕什么呢?婉妃有你的把柄,可你也有婉妃的把柄,毕竟那些事情都是婉妃指使你做的,你父亲在朝为官,你大可将这些事情转告你父亲,若是你出了事,你父亲自然可以借此告发婉妃,所以婉妃自然是不敢是动你,惠贵妃一事你胜券太小,皇上对惠贵妃十分在乎,你父亲将这件事做成了,难保皇上会迁怒于太医署,到时定会牵连你父亲,你父亲若是没办成,若不暴露的话,也不过是挨婉妃几句臭骂罢了,若是暴露了……”,阮妃无奈一笑,摇了摇头道,“只怕杀头之罪,谦贵人,你说这件事你该做还是不该做?”
阮妃的一席话使得谦贵人一时间慌了神,“那姬妾该怎么办?去向皇上揭发婉妃吗?”,阮妃转首望向谦贵人,眼里春水不在,转为冷漠道,“你可有证据?万不可打婉妃的主意,你我都没有这个能力,那样做就等于是在引火**。”
“那姬妾该怎么办?还望阮妃娘娘给姬妾指一条明路。”
阮妃迈着细碎的步子缓缓走着,语气淡然道,“你就不该应下婉妃,眼下你若不照婉妃的意思去做还有别的办法吗?惠贵妃不是你我能摆平的人,你我之所以听命于婉妃,不过都是为了能让自己在这深宫里活得更久一些罢了,若是因此而丢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本宫不过看在你与本宫都是一条船上的人,才将话说道这份上,至于该怎么做,谦贵人自己拿主意吧。”
阮妃扔下这番话便转了方向离去,待走远了,身后侍婢道,“娘娘,您又何必出言相助于谦贵人,到时让婉妃知道了可还有您的好?”,阮妃顿时淡漠一笑,“本宫这么做,自然有本宫的打算,婉妃的确聪明,可为人太过心狠手辣,你细想想,这后宫若是落入婉妃手里会是怎样?别看眼下本宫跟随婉妃,可那不过是相互谋利罢了,凭着婉妃的脾性,待到其皇子登基之时,定是容不下穆德的,本宫不求穆德日后能够坐拥天下,当个亲王平安度日就好了,如今宫里唯一能牵制住婉妃的人就只有惠贵妃了,所以惠贵妃不能死。”
、第179章 残酷的真相
凤翥宫内,沁媛身穿纯白色亵衣静谧无声的躺在床榻上,双眼紧密,呼吸平缓,面色不带一丝血色,谁都不知道沁媛会什么时候醒来,谁都不知道沁媛还要这样昏迷多久。
张德海站在床边无声的摇头叹息着,只见玉茹缓缓走进,走到床边见沁媛依旧处在昏迷当中,一时间脸上浮上一层阴霾,张德海见状缓缓道,“是不是觉得有些心痛?”,玉茹朝着张德海微微欠了欠身子,唤了一声,“张掌事。”
玉茹如今入宫多年,早已不是当年初来乍到的密探,如今早已适应了宫里的一切,宫规行矩也显得熟练极了,只见玉茹感慨道,“当年奴婢跟随惠贵妃进宫的时候,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丫鬟,感觉在这深宫束缚的地方不适合奴婢,若不是当时惠贵妃惨遭东漓挟持,四皇子被皇上强制迁出凤翥宫,想必奴婢早就请命出宫了。”
张德海瞬时微微一笑,细细打量着玉茹道,“这些年你不也挺过来了吗?现在也应该适应宫里的生活了吧?如今你身为四皇子的贴身侍婢,在宫里也算有些地位的。”,玉茹苦笑着点了点头,“奴婢从小便被人变卖做了密探,连亲生父母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自小便学会一日认主终生效忠的道理,惠贵妃就是奴婢的主子,四皇子又是惠贵妃所出,奴婢又怎能弃之而去?不过奴婢倒没想过,入了这皇宫,一呆便是五年。”
张德海感慨道,“不过是五年罢了,我如今入宫都多少年了?这五年主子吃了太多苦,如今好不容易熬到出头之日,却昏迷床榻不省人事,不知道是不是天意弄人。”,玉茹顿时眉心微蹙,带了些许担忧道,“太医是怎么说的?”
“太医对主子的伤束手无策,还能怎么说?倒是慧明大师说主子生命已无担忧,醒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那个慧明大师倒是显得神通广大,奴婢听说他不仅医术高明,而且还颇懂天意命理。”
张德海赞同的点了点头,“没有人知道慧明大师年岁到底是多少,慧明大师在江湖上就是个谜,皇上上次在薛府的剑伤就是慧明大师医治痊愈的。”,玉茹顿时请叹了口气,“真希望主子能早日醒来。”
只听这时寝殿的门被人轻轻推开,只听染霜客气道,“慧明大师请。”,随后便瞧见慧明大师缓缓走进,张德海和玉茹忙是躬身行礼,慧明大师客气还礼后,便走到沁媛床边,抬手抚上沁媛脉搏,面色瞬时微微触动,不过又赶忙转为和缓,开口淡淡道,“从今日起,惠贵妃的病就由老衲亲自料理吧,太医署有人存有异心,你们还是烦请皇上彻查此事吧。”
张德海顿时起疑道,“不知慧明大师是否察觉出了什么?”,慧明大师和缓一笑,“太医署下的药方和药膏有人加了几味药,其药效会使惠贵妃长眠不醒,不过由于发现及时,对惠贵妃并无大碍。”
此话一出,殿内所有人都显得紧张了几分,个个都在猜忌是谁下的手,玉茹这时盘问道,“慧明大师,惠贵妃已经昏迷五天五夜了,到底何时才能醒来?”,慧明大师又是一笑,“快了,该醒来的时候自然就会醒来,不必着急。”,可即便慧明大师说了这番话,也无法使得众人安心,看着床榻上昏迷不醒的沁媛,众人面色皆是阴霾不散。
而此时,怀沁宫内,湘贵嫔眉色紧皱站在前厅内,愁容不展的来回缓缓行走,仿佛有着沉重的心事,时不时朝着门口瞧去,又仿佛是在等着什么人,忽然,只见湘贵嫔的贴身侍婢怀春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湘贵嫔赶忙上前问道,“怎么样?可打探到了?”
怀春沉沉的点了点头,“打探到了,惠贵妃乃当朝薛将军之女,本名为薛沁媛。”
此话一出,湘贵嫔犹如当头一棒般惊讶,目光显得无比呆滞,失望的模样晕染的面部,失落的走到软榻旁,无力的缓缓坐下,乌黑的眼珠在眼眶里不安的游走着,渐渐的,心底感到无比的悲凉。
怀春见状一时有些担忧,缓缓轻声道,“主子,您没事吧?”,祥贵嫔随后失落道,“还打探到了什么,都说给本嫔听听。”
怀春微微颔首,不紧不慢的说道,“如今惠贵妃在宫里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话题,不过据奴婢打探到的可靠消息,惠贵妃入宫已经差不多七年了,是四皇子的生母,入宫便册封为嫔,之后便得皇上垂爱,曾一时宠冠后宫,而凤翥宫本是皇帝的寝宫,听说当时皇上日日宿在凤翥宫呢,不过怀胎之时被人所害,使得此生已再无生育能力。”
“既然如此又为何失了宠?”
“当年东漓入朝之时叛乱未成,便趁机劫持惠贵妃而去,皇上当时义愤填膺,亲自带兵前去与东漓迎战,怎知却还是没能救下惠贵妃,听说当时惠贵妃与东漓皇帝葬身于火海之中,人人都以为惠贵妃已经死了,皇上当时也是悲情万分、痛不欲生,可后来不知皇上从哪里得到了消息,得知惠贵妃宿在穆王府,深夜前往发现惠贵妃的确宿在穆王府,皇上一时气急便将惠贵妃幽禁在了凤翥宫,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尔后皇上凡是听到谁提起惠贵妃便会大发雷霆,所以这些年没人敢提起惠贵妃,惠贵妃也因此被宫人和皇上渐渐淡忘。”
湘贵嫔听到此处顿时苍凉一笑,自嘲道,“淡忘?皇上如果忘记了又何必会宠幸于本嫔?皇上一直都没有忘记!怀沁宫?哈哈,本嫔这里不过是皇上缅怀颐贵妃的地方罢了!现在本宫终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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