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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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怀希望，祈求地看着他：「拜托，我真的很想见公主。」

阔里吉思满脸为难地看着我：「但是公主身份尊贵，不是说出宫就可以出宫。」

怎么办，怎样可以让他帮我，试试也好。。。身份尊贵。。。有了。。。

「我昨天不是看见那个甚么殿下吗？殿下一样身份尊贵，但他也可以出来，即是说如果公主想她也可以出来了。更何况她才刚入宫，应该还未和大殿下成亲吧！」我试着说服他。

「唉，看你的样子，如果我不答应你，你应该会一直缠着我吧？好吧，我尝试看看，但我不作保证，一切看公主肯不肯出来。」阔里吉思无奈的叹口气，口吻终于松动下来。

「真的？谢谢你！如果真的是丽清，她一定会见我的。」我开心的笑着道谢，然后向他说：「可以帮我传递一些说话给她吗？」

阔里吉思点点头，我看向天空，慢慢道出我想说的话：「我想和她说声对不起，我一直帮不到她，还把她最重要的香包弄不见了。。。」

「只需传达这些？」阔里吉思疑惑反问。

我看着他：「这些就可以了。我在这里等你。」

他点点头：「如果公主真的有你这个那可儿，也未尝不是好事。。。」说完便转身离去。

浅白的阳光渐渐柔弱下来，我站在围栏旁，望向远方，等待着希望。时间慢慢过去，我脸上期待的笑颜也渐渐消失。

围栏门轻轻打开，我迫不及待地看着门口，微暗的光线只能看到一位男子走进来，当我期待是否阔里吉思时，他冷酷的脸孔让我失望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男子走上前来，幽暗深邃的眼神紧盯着我，我看着他惧怕得无法呼吸，努力制止自己不停的哆嗦，才敢小声地说：「我…等人…」

一位养马场的马夫从远处走过来，热切地用我听不懂的语言和男子说话，男子只是回应了一句，马夫便笑笑离开了。

「你不会在等公主吧？」男子继续道：「你认为公主会来吗？」冰冷的语气直接刺进我心中。

我低下头，脸上盖起阴影，我缓缓地道：「不知道，但…只要见到她，或许她会想起我…」

男子没有一丝的情绪起伏，像寒入骨髓的冰霜：「先不说你们是否有关系，公主和你身份不同，你还是放弃自己生活好了。」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是完全的陌生，自己一人在这里生活我连想也不敢想。」实话从我口中冲出，恐惧一直存于心中，现在我向前走也不是，回去的路却又不知，只因为丽清也在这里，我才能说服自己…我可以走下去…

我咬牙望向男子，他的视线没有离开过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道他是没有感觉，还是太擅于隐藏自己的喜怒哀乐…

历史开始　　　第六章　被逼选择的决定

「尽管如此，你还是什么也做不了。」男子缓缓吐出冷淡的说话。

「只要见到公主，她就会记得我。」我执意地重复这一句。

「如果公主不出来见你呢？」他不以为然的回我。

「那…我只能进宫找她…」我苦恼地说出不肯定的话。

「你最好不要把事情看得这么简单，堂堂一个公主，一早已把你忘记了。」男子的声线平淡，说话却相当的狠。

「但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低头喃喃自语。

眼前所见渐渐蒙胧起来，慢慢变成脑中无法忘怀的回忆；一排排的课桌在身旁整齐排列，放学后的学校安静得令人发寒，站在我面前的，是在今早我仍以为是好友的同学。

「对不起诺敏，我不是故意把事情推在你身上的，但你也知道如果我被记过处分的话，妈妈会骂死我的，但你不同，就算被记过处分也没人骂你，更何况我们是朋友呢，不是吗？」同学一脸抱歉的看着我。

我笑着微微点头。

「你看她多恶心，明明被朋友背叛还可以笑出来！」站在旁边的同学落井下石地大笑。

四周的景象慢慢扭曲成熟悉温暖的图书馆，丽清坐在我面前，看着我忙碌课本中。

「你这傻瓜，还说是分组作业，你组员把所有的东西都交给你做，你还可以笑出来？」丽清皱着眉瞪我，连一向在图书馆严守的安静规则也忘了。

「没办法，他们很忙的，哪像我这么多时间来图书馆？」我笑笑回她，继续埋头苦干地做。

「他们忙？你才最忙吧，你还要打工！」丽清美丽的脸孔有一丝愤怒。

「对了，我是时候要打工了，但功课。。。」我苦恼地来回看着功课和时钟。

「放下吧，你去打工，剩下的交给我好了。」丽清拿起我的功课。

「真的？丽清你肯帮我？」我惊喜地看着她，平时她不是坚持要我自己做吗？

「？？，这么简单的东西。。。下次你又和同学分配工作时叫上我！」丽清看了看我，口里越说越小声：「所以。。。你还是笑着吧，比较好看。」

我看着眼前代替我专注于功课中的人，笑意从心里涌往脸上。

丽清低头的身影在脑海中定格，挥之不去。。。

「所以，即使她现在说不要我了，她。。。仍是我唯一的，最重要的朋友。」我眨去眼中的水气，恢复坚定的眼神看着他：「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可以令你为他赴汤蹈火也在所不惜吗？」

男子沉默地凝望着我，一会儿他才转头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说话：「太信任别人只会令自己受伤。」

黄昏夕阳的照射下，男子的影子显得特别巨大，是否想要诉说什么？

尽管听到那些不安的话语，我仍在马场中耐心等候，可是再大的期望也没法阻止时间的流逝。

渐渐月色取代了阳光，星星逐一亮起光芒，马场上也燃起熊熊的火把。

我站在角落看着门口，心里烦恼不断。

已经一整天了，阔里吉思还没回来，难道出甚么事了？

就在我不知所措时，一名马夫向我走来，正好就是刚才和殿下打招呼的人，他找我甚么事？

他走到我的面前，一张口巴啦巴啦的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亏他十足十汉人的样子！

我只好拼命打断他的话：「对不起，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他皱着眉，又快速的说了一次。

。。。我还是听不懂啊。

可能也看出我的不懂，他把手上的一块木片塞进我手里，推着我向门外走。

他不会想赶我走吧，我还未见到阔里吉思啊！

就在我打算反抗时，他在身后用力一推，我只能狼狈地跌在地上，？绲囊簧？？矗？？芬豢矗？媲奥碹？哪疚Ю腹氐媒艚舻摹？p》糟了，万一和他错过了怎办，而且，为什么他到现在还不回来。。。。

在今晚静溢的皓月下，一缕轻风擦过我肩膀，我瑟缩抖颤地走在树林。

又被赶出来了，今晚怎么办…

我笔直的向前走，思维已经混乱不堪。

这时，一阵微风吹起，宛如流水滑石的琴声悠然响起，我听着优美的琴声，不由自主地被琴声吸引而去。

我拨开树丛，只见月光从容地落下，为凉亭里的人镀上一层银光，美若桃花的女子手拿琵琶，玉雕般的手指在琴弦上来回弹奏，秀雅的男子手拿酒杯，把杯中的美酒一喝而下。

我不禁看呆了，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对佳人！

忽然，音声戛然而止，女子看看我，惊呼道：「诺敏姑娘！？」

我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他们。

那不正是怡云姑娘和必勒格公子？

怡云放下琵琶，悠悠地走向我，握着我的手：「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还没有解开心中的问题吗？」

我沮丧地摇头。

「来…」怡云拉着我的手走向凉亭。

必勒格温暖的笑容挂在脸上：「诺敏姑娘，难得又见面了，怡云，再弹奏一曲可以吗？」

「是的，公子。」怡云甜蜜的笑道，琴声随即响起，温柔的琴声令我不自觉地放松心情，闭上眼享受滑过耳畔的音乐。当音乐停止时，我笑着睁开双眼。

「诺敏姑娘果然是要笑才好看。」必勒格欣赏地看着我，而怡云也微笑地看着我，那一刹我不禁鼻头一酸。

「那姑娘之后有没有什么打算？」怡云问。

我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始思索现在的情况。

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阔里吉思没有回来，不知他发生何事，而且我还是放不下丽清，更何况还有那小姐的香包，那么，剩下的方法只有。。。

「有没有办法可以入宫？我不想再呆等了。」我缓缓说出自己的想法。

「入宫？」怡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我。

「但是入宫不容易，而且宫中很复杂，不如我帮你再想想办法。。。」必勒格回应。

「姑娘的决定如何？入宫的方法不外于推荐和选秀…」怡云尝试提出建议。

选秀？

被怡云一提，我便想起昨日看见的皇榜。

「但是始终我们不是什么贵族，所以只有选秀这条路了。当然了，如果姑娘真的决定去选秀，小女子一定会尽力帮忙。」怡云温柔地给我鼓励。

必勒格亦只好妥协，微笑道：「既然如此，最重要还是诺敏姑娘你的决定。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

「谢谢你们。但还有一个问题，是有关身分证明…」我想不到任何办法，来自未来的我，怎可能证明身份？

这时，必勒格指了指我的手，露出好奇的表情：「诺敏姑娘，你拿着甚么？」

我低头一看，是刚才那个马夫给我的木片，巴掌大的方型木片，一面写着一堆长长的文字，我只能勉强看出自己的名字，另一边盖着方型红色印鉴，看上去相当有气势。

看着那些陌生的字符，我无奈叹气，总觉得这一回穿越过来后，就像

变成了文盲一样，过去十多年读的书到底有甚么用！

我苦着脸把木片递给必勒格，说：「我也不知道是甚么，刚刚有人给我的，但他说的话我听不懂。」

他接过去一看，脸上露出奇异的表情：「这是诺敏姑娘你的路卷啊。」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来诺敏姑娘不用担心了。」

我看着重回手上的木片，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用担心甚么？

必勒格无奈的笑起来：「路卷就是证明身份的东西，出门在外必须带在身上，而且。。。」他看了看我：「想进宫必须有路卷才行，诺敏姑娘有这路卷，入宫就不用担心了。」

真的？我惊讶的看着小小的木片，到底是谁给我准备？丽清？阔里吉思？

什么也猜不透想不透，自从来了这里，总觉得一切像被安排好似的…

「既然诺敏姑娘心事已了，难得今晚月色如此美妙，我们还是忘了烦心事，把酒当歌好好享受吧。」必勒格笑着转换话题。

「我不懂喝酒。。。」我摇头拒绝，却见怡云从容地端起酒杯一口喝下，看着她面不改色地和必勒格拼酒，我瞪大眼睛开心地笑了出来，和着琵琶拍子哼着轻快的歌曲。

月光下，凉亭中，欢乐的歌声笑声远远传去，经久不歇。

历史开始　　　第七章　民族分歧！？

接下来的日子，怡云教我宫廷的礼仪和琴技，而必勒格教我骑马，听说如果通过选拔，骑马一定会是最后的难题。

怡云教的东西还好，多多练习就行，可是在马术上，我却显得笨手笨脚，连上马和控马也浪费了不少时间。

眼看选秀时间愈来愈近，紧张感不自觉地浮现起来，但有时我还在担心阔里吉思的情况，看他的模样不像是信口开河的人，希望不是丽清那边出了甚么事。

终于在紧张和担忧交替的情况下，选秀的日子匆匆到来。

清晨的阳光洒在河水里，倒映着朝皇城飞奔的我，飘拂而来的风吹向我身上漂亮的衣服，也带动我头上的珠钗。

怡云帮我挑选服饰浪费了很多时间。。。不知会不会迟到？不过这身衣服应该选得不错，刚才从房间出来时，连必勒格也看呆了。

我经过通惠河，快速向皇城方向前进，越往皇城走，人就越聚越多，好不容易走到皇城门，一条条人龙聚集在门前，我赶快排在人龙后，等待官员的审批。

从来不知等待是如此的漫长，眼前一个个漂亮娇美的可人儿，看着那些哭着仍要送女儿进宫的人，我忍不住纳闷起来，选秀对她们来说这么重要吗？难不成这次选秀和以往的不同？

听怡云说过，忽必烈大帝年事已高，据说今次选出的妃子比较特别，也是这成现在人山人海的原因吧。

忽然，一把粗鲁的呼喝声唤回我的神智：「到你了，还不快些过来？」

我连忙快步跑上说话的人面前，身穿官服的大胡子坐在宫门前，桌面上放满文件，不悦地瞪着我，我赶快把身上的路引递过去。

大胡子接过来，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立刻露出惊讶的表情。

我紧张地看着他，心里做好随时被赶出城的准备，不料他竟抬起头来，挂着笑脸和我说：「可以了，姑娘，请进去吧。」

我愕然看着他随手记下两笔，笑嘻嘻的把路引还给我，那诡异的笑容害我打了个寒噤，迅速跑进他身后的门口。

跨过高大的宫门后，廊道不知伸延到何处，脚下是灰色的花冈岩石板，两旁高耸的白墙绿瓦，走在其中彷佛连人也渺小了起来。

顺着路走到一个月洞门前，顺着宫人的指示进去，在眼前的是一个小小的花园，一条鹅卵石路连着一栋小阁楼，虽说是皇城内的建筑，看上去却没甚么出彩的地方。

就在我四处打量时，两三个穿着打扮不同于汉人的女子嘻笑着从阁楼走出来，从远处都看得见她们身上鲜艳华美的服饰，打扮细致，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其中一位穿着浅红色长袍的美艳女子左右张望，走到阁楼旁浓密的草丛旁，把手中握着的东西抛了进去，嘻笑着和其他女子走回去。

她抛了什么？我摸不着头脑，好奇走到草丛旁，发现一块玉佩掉在地上，我拿起来拍去沾上的沙尘，通透澄碧的绿玉雕成狼头的造型，配上红色流苏，倒也显出几分可爱。

这是谁的玉佩呢？拿进去问问看吧？

就在我转身打算进去时，一个秀美的姑娘冲出来，苍白着脸慌张地四周打量地下。

看见她慌张的表情，我尝试走上前，把玉佩递上前：「小。。。不。。。姑娘，你在找这个东西吗？」

她转过头看到我手上的玉佩，慌张的神色立刻一扫而空：「对，这是我的，谢谢。」她接过玉佩，动作轻柔地擦去上面的灰尘。

「没有，只是刚好看见而已。」我骚骚头回她。

喔。。。不行，会把怡云帮我弄的发髻弄乱。。。

我赶快放下手来。

姑娘双手紧握着玉佩，对我感激一笑：「还是很谢谢你，这玉佩对我很重要。。。」清秀的小脸柳眉弯弯，笑意温宛，虽不如怡云艳丽，但也轻易把电视上二三流的明星比下去，我嘻嘻地笑着：「举手之劳，我叫诺敏。」

我把手伸出来，突然，我想起丽清的说话，立刻把手收回。

幸好幸好，丽清说过古代不可以随便握手。。。

姑娘把玉佩收回衣服内，微微躬身：「我叫如玉，你的名字很像蒙古人，但听口音，你是北方汉人？」

呃？北方？该如何回答好？啊，我听过一首歌。。。

「不是，我是从江南那边来。。。」我努力思索答案。

「那你和我都是南方人，太好了。。。」如玉松口气微笑起来：「我还害怕只有自己是南方人。」

我们一起走向阁楼，我好奇地问：「为什么你这样说？南方人不会来选秀吗？」

「一般不会，南方离这里太远了，除非有特别原因，否则一般南方人不会上来大都，莫说选秀。」如玉苦笑回答。

「即是说你有特别原因？」我回应着。

「为了一个人。。。啊。。。到了！」如玉说了一半，伸手指一指阁楼门口。

我们站在阁楼门前，只见楼内早有三三两两的人坐着，但坐在最内侧的都是穿着蒙古服饰的女子，身上的衣饰也最为华丽，她们都轻屑的看着其他的女子，稍外一点的都是穿着我没见过的服饰，她们或是头颈上挂着满满当当的银饰，或是戴着缀上银铃的七彩珠帽，充满了民族风情，令我大开眼界。

第一次看见这么多美人聚集在一起，太有趣了。

如玉看见我惊叹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拉着我往附近的位子坐下来。

「我刚才来时都有一些惊讶，不过看你的样子，完全没有见过外族人？」如玉问。

我兴奋地点点头，眼光依然被五光十色的服饰吸引。

「难怪这么多人，毕竟今次的选秀和以往不同。」如玉道。

我转回视线，正想开口时，一道锐利的目光狠瞪着我们的方向，我悄悄侧头看去，是刚才那个女子，她坐在比蒙古人稍外一点的位子，眉目间高傲锐利的双眼紧盯着我们，一边和身旁的女子悄悄说着什么。

干什么用那么尖锐的眼光盯着我们？

如玉似乎也感到她的视线，害怕得低下头，我疑惑地看着如玉：「你认识那位红衣女子？」

「她。。。。是色目人，叫宝香大小姐，我。。。是在去学蒙古语和骑马时遇到她，她。。。」如玉越说越小声，神色也越显慌张。

看来如玉曾经发生过什么事。。。

我担心地拉拉她的衣角，如玉勉强回我一个笑容：「放心，我没事。」

看见她的确心情平静下来，我回复生气地四周看看，发现了一个古怪的情况。

「为什么汉人都是坐在门口的位置？最内侧不是还有空位吗？」我左右张望。

如玉惊讶地看着我：「你不知道吗？汉人的地位比较低，当然不能坐在最内侧。朝廷早下旨把我们分了等级，蒙古人第一等，色目人和少数民族第二等，之后才到我们。你没有听过吗？」

糟了。。。。这个丽清没有详细告诉我。。。

「听过，只是不知道这么严重。。。」我把「听过」说得特别小声。

如玉不引人注意的指指阁楼最内侧的人说：「律令中定明，蒙古人是最上等，在任何地方没人敢不给面子，不过坐在这里的蒙古人其实比较低等，高等的蒙古人一早已经进宫了。之后是色目人和少数民族。」

她转指向稍外一点，然后她指向我们旁边的人群：「然后是北方汉人，虽然和我们一样是第三等，但北方汉人是第三等中最高级的。」最后她指着她自己和我：「最后，就是最低等的我们南方汉人。因为是最低等，待遇亦最差。」

我瞪大双眼，指着自己和如玉：「南方汉人只有我们两人？」如玉点一点头：「你不是说你自己从江南来的吗？」

早知这样我就不自作聪明，说什么自己从江南来。。。等等，不对啊。。。

「为什么汉人也分南北？」我问。

「北方汉人受金和西夏管治，比南方汉人早臣服于蒙古，所以地位比我们高一些。」如玉回答。

我明白地点点头，事不关己的听着如玉的说话。

历史开始　　　第八章　一霎间的考核

等了会儿，几位太监进来，嘈杂的四周立刻安静下来，不安紧张的气氛？鹇？？础1黄？崭腥镜奈业刮？豢谄？？赝芬豢慈缬瘢？11炙？？纸裟笞庞衽澹？参非拥亩19徘胺健？p》「如玉，不要紧张，你这么好一定没问题的。」我拍拍她的手，灿烂地笑着。

虽然心脏同样跳动得越来越快，不过不可表现出来，否则会影响如玉。。。

「哎，不知道一会儿会考什么？」我转移话题。

「第一关是考礼仪，第二关是考才艺，如果顺利的话，最后一关应该是考骑马。。。」如玉开口说话，神色稍为平静下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详细？」我吃惊的看着她：「连怡云也说不知。。。」

如玉忽然飞红双颊，低声说：「有人。。。告诉我。」我搔搔脸颊，看着她莫名甜蜜的笑容，有点不太好意思再问下去。

「听说今次的选秀和以往不同。」这次转到如玉转移话题。

「真的吗？」难道怡云说的是真的？

「是，上年皇上大赦，放了一批年老宫女和妃子出宫，为了填补皇宫的空缺，这次选秀不只是妃子，连宫女和女吏也会选出，而且选出的妃子之后会和大臣婚配，不用留在宫中。」如玉越说越雀跃：「因为机会难得，所以今次这么多人来选。」

「真的？选秀不只选妃子？」我松了一口气，一直积压在心头的苦恼立刻放下。

难怪怡云会放心让我来，如果真的是这样，不用当妃子又能进宫真是一举两得…

「为什么你反而松了一口气？」如玉疑惑地看着我。

「其实我进宫只是找人，不用当妃子更好。」我吐了吐舌，开心地回答。

「难怪！看你不像会想进宫当妃子的人。」如玉回应，紧张感在我们谈笑中慢慢舒缓下来。

就在我们继续说话时，刚刚走进的几个太监开始尖声宣布：「接下来以下宣读之人跟我们到大殿，参加第一关的考核。」

原本还有一些低语声的室内立刻安静下来，一个个人影随着姓名一一站起，没多久就读出如玉的名字，看着紧张僵立的如玉，我轻轻握着她雪白的双手，悄声道：「放心，你一定可以通过。」

如玉感激地向我一笑，站起来和其他人一起出去，只剩下自己一个，我更加忐忑不安，频频往门外看。

随着日头渐高，我的肚子也咕咕叫了起来。终于在我望穿秋水的情况下，几个太监又走进来，而这次终于轮到我。

我飞快地跳起来，和十数个的女生一起跟在几个太监身后，走过长长的通道，就看见一座殿堂，土黄色的屋檐配上高大的红柱，显得相当宏伟。

看着昏暗的室内，我握紧了拳头，恐惧还是从心里泛了起来。

我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如果现在就走……但是丽清还在这，在这个皇城里，她一定在等我。。。

我咬紧牙关，鼓起勇气和其他人一起踏进去，一进门，习惯阳光的眼睛一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