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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 作者:墨雾欢-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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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冰雪的瞳孔中倒映着着她的脸,那苍白的脸庞含着不寻常的酡红,那眼睛漆黑一片却有暗水将涌不动着,眼角不停的颤抖着隐隐银光,却强自忍耐着不让它们显出来,那样倔强的表情叫他心脏一悸……
“慕容公子,我们本就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罢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知道的多了也不好,你居然记得我别人砍成了重伤,那你就应该晓得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子是不会那样的,所以我可不是什么好人……”她冷冷看他,看他猝然闭上了眼睛,她笑了下,只道,“没什么事我先回去睡了。”
夜离影朝着房门口走着,四周死寂空洞,她几乎可以听见自己凌乱的步伐踩在雪上的声音了,冷,真的很冷……你一定很生气了,对么?会和他一样的生气罢!我总是有这种要人生气的本事……身后,蓦然一声叫唤,她回头的刹那,那雪白的身影在眸中伟岸,身子一暖,便已然被圈入他怀中,那大手将她后脑勺箍住,便是尽全力的将她按在胸膛。
他说,“阿离,你哭罢。”
雪花速速落着,冷风呼呼刮着,树枝摇晃颤栗着,他总是那样的不真切,清淡哀伤的声音,几乎被掩进了周遭的纷杂中,她正要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他没有给她这个机会,大手抚着她头发,柔声说着,“阿离,你哭罢,好好哭一场罢,就像孩子那样好好的大哭一场,不要委屈自己,不要憋着,阿离,阿离……”……我的阿离……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哭,我为什么要哭啊……”她说着,身子挣扎不止,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亮……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个犯了错的心虚的孩子那样,那声音,到底是说给他听得,还是自己听的呢……
他没有听到似的,只是一遍遍说着,你哭罢,阿离,好阿离,你哭罢,我在这儿陪着你……
她倔强回他,为什么要哭,为什么要……可是她的声音已经哑了声音,那大滴大滴的眼泪同她作对,从眼角跌落着,随着无情的冷风四处飞溅,如白瓷撕裂的碎片,割在人脸上,叫人只觉刺痛。
她呜咽着倚在他胸口,抖的唇对他说,“不要对我好……我不是好人,你会后悔的,都会后悔的……”
“不会,我永远都不会后悔,阿离,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子,很好的女子。”他说。
杏花枝头的一只鸟儿,吱呀一声,斜飞而去,似是惊动了什么,她猛的大哭出声,发红的鼻尖,如小兽一般在他怀里颤抖,哭着喊着,“那他为什么不要我。”
慕容抚着她发丝的手僵住,满目疮痍。
“我知道,他恨我,他恨死我了,你知道么,你看见了么,雪……”她抬起她的沾满鲜血的手,“我就是用这只手……用这只手将发簪扎到他胸膛的,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那样一寸一寸的将发簪扎进他的胸膛,我怎么可以怎么狠心了,是我将他赶走了……”
她痴痴的笑了,眼角眉梢全是笑,可是那本是春日炫花般诱人的笑却是比哭还难看,“可是,他说过的会在一直在我身边的,可是,我死的时候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我身边,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啊,他不知道那天很冷么,我很冷啊,我一直等着他回来,可是,他没有回来,一直都没有……他骗我的……”
天上遥遥勾着一轮满弧的月,是幽幽的蓝色,那漫天飞舞的皑皑白雪都泛着浅浅的蓝光,像无数碎了的蓝水晶屑飘闪着,她望着那月,有一朵蓝花落入她眼睛,她闭上眼睛,痴痴颤颤,“对了,我想起来了,他骗了我,我也骗了他,从认识他的那天开始,我就一直在骗他,我一直都在骗他……”
那一滴一滴的泪,划过她苍白的脸颊,落在他手背上,明明是温热的液体,可那温度却足以冰冻他的心,原先的次次哀伤竟是如此应由,她竟是那样的伤痕累累女子……他晓得那样的感受,阿离你还是爱着那个男子的罢,他道,“阿离,哭罢,一切都会好的。”
“不会的,不会的……”夜离影摇头,忽而挣脱他,扬起了手将掌中的断簪掷在地上,两截并在一起的断簪,朝地面陨落,明明就要一并落地的,却在触地的一瞬,分崩离析,丁玲当啷着各自蹦远,在雪中砸出一个个小坑,她望地上的坑,“你看见了,这是他掰断的,他说了要和我一刀两断、到此为止,就像这个簪子一样,分了就分了,断了的就断了,怎么可能好,再也不会好了。”


、第四十四章 不如我要你罢

她说着这话,泪又骤然涌出,弥漫了她最后点点的视线,仿佛这才意识自己哭了,她伸手胡乱的去擦,只想看的清楚一点,好捡起那簪子……为什么……还想要那簪子,对了,这是师父给的簪子……
他看着她,可能是太冷了,她的行动显得迟缓僵硬,那艳红如火焰的气息,被风雪吹的几近熄灭,他叹息一声,绕过她身边。
她望着他,他微微两个附身,便将那断簪并着摊在欣长的手心,他朝她笑,“阿离,如何不会好,是谁说的,断了的就不能好了,你将这个簪子交给我,徐我一段时间,我必定会接好它。”
“这是我师父自己做的簪子,旁人那里修的好,这艳红艳红的材料都不知道是什么……”
“这便是我当你答应了,”他合住手掌,轻轻道,“我自有我的方法,我会给你完好如初的簪子的。”
是啊,只要有心总会好的,可是……有些事,有心会有用么?
“阿离,你以后去找他罢。”
她侧眸诧然看着他,他也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你去找他,是对是错,终归是要有个了结的。”
“可是,已经了结了……”她喃喃。
“是么?”他问,她竟是答不出,续然,“我所认识的阿离是个勇敢的女子,不应为了什么事情绊着,要了就要了的干干净净的,他说了了,你却没了,又怎么算真的了了……”稍稍一顿,“更何况,我只怕他是在等着你罢。”……你这样的女子,到底是什么样的男子忍心伤害?
簇簇杏花葳蕤在她的头顶,斑驳着碎影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脸色迷离着……
“阿离,倘若,他真的不要你,而我还活着,你有不嫌弃我话,不如我要你罢。”
他笑着看她,隔着漫天的玲珑雪花,不过一尺的距离,呵出的气有莲花的清香……
那女子一张巴掌大的脸藏在锦被里,冬日的寒气,顺着羽白帏帘稀疏的丝线侵入,她侧了个身有些醒了,床很宽,没有人,她知道慕容应该是起床了,他似乎是从不赖床的人,每次她醒来的时候,他都不在了。
微微从梦中眯眼,屋中有一团橘黄的光,那是从床头地上摆着的一个月金镶红宝石的的火盆发出来的,但还是不够温暖,她记得昨晚下雪了,将望向稍远的地方,有白色的人影晃动着……朦胧间,她又闭上了眼睛,有一只大手覆在自己的额头,如暖水淌过……
良久,屋中唯有橘黄的光,顺着她均匀的呼吸,寥寥浮动着。
忽而,那人粗喘着、无序的咳嗽起来,抚在额头的手瞬间抽开了,明显压制的嗓音颤抖着、破碎着,仿佛嗓子被利器撕扯搅割着一般……她整个人猛地从床上蹦起来,不出所料看见慕容只手扶着床柱,低着头用白绢捂着嘴咳嗽。
发现床上的人醒了,他似乎想要走开,奈何身子痉挛的厉害,连半步也迈不动,只得由着她用他看不见的目光,他猜测大概是怜惜的目光罢,就像所有看过他发病模样的人一样,他不想让人看见,却不得不给她看尽自己狼狈的模样,她居然还想伸手过来扶自己,即便艰难,却不知是那里的力气,他推开了,说了句没事。
气息终于缓过来了,他道,“我吵醒你了,你在睡会儿,外头下着雪,很冷,现在时辰很早。”他抬头看她,她的目光有些难辨,却竟然不是怜惜,那是愤怒,对了,是愤怒……
“慕容倾雪,你以为你是玉皇大帝,还是西天如来佛祖,还是观世音菩萨啊,撑什么撑的,扶一下会死么……”夜离影盯着他的脸,“你逞强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扶你是我的事情,你为什么推我,你不想叫人看见自己这个样子就好起来啊……”
忽而想起一件惊人的事情,她道,“为什么我从来没有看见你吃药?”药这个东西,她一向最是厌倦,故而与之有关的事她都不在意,粗心!见他不语,她心间了然,哼哼道,“慕容公子你从来都不吃药,对么!”
“正如你看到的,反正我已是将死之人,又何必要Lang费药材。”他浅浅一笑。
“你就是个大白痴,”她暮然咬牙切齿骂他,“什么Lang费药材的,要Lang费早不知Lang费多少回了,我听闻慕容王爷为你访遍天下名医,什么好药材没给你找过,还为你去了一个叫蝶谷的地方……你这样算什么啊,你永远都不知道别人对你有多好……你就是在Lang费别人的心意。”
“真不想活了,就跳崖去,要么就割腕自杀,不要在我面前要死不活的样子……”眸中猝然涌出泪来,仿佛是昨晚没流干净的,她恶狠狠朝他说,“要么就好好吃药,好好活下去,即便是万分之一……会有那个万分之一的,你都要好好活着!”
这个男子或许永远都不会理解她为什么哭,只有她自己知道,只因他这个样子叫她心疼,叫她想起那些日子,那些自己中毒的日子,那些日子她也曾经和他一样,然后被师父骂醒了……
慕容一言不发的看她,末了,叹一口气,转身出门,夜离影愣了愣,朝着他的背影大叫,“干什么去。”
“去跳崖。”他一派淡然的说。
“……”
夜离影正想着要不要扑上去咬他一口,可是,那人欣长的身姿如崩塌的雪山咣当一声倒在地上,未及多想,她已然扑了过去,房门被他敞开着,有碎碎的白雪打在他脸上,可他的脸色却比雪花更白,她伸手抚了他的额,面色便慌张了,混乱的唤了几声来人。
慕容摸了摸她的头,“唔,声音不要那么大,会吓到别人的,我本以为是你冻着了,想着要照顾你的,连驱寒的药都熬好了,却原来我才是那个要人照顾的人……看来我实在是不适合月半的时候出去赏雪……”


、第四十五章 这是捉奸,还是捉奸?

原来,他是昨晚冻着了。
他说着这话,便有几个下人闻声过来了,杂乱的脚步回荡在长长的走廊,夜离影骤然意识到一件她早该看清的事,即便是一般富贵人家的习惯,也该是有些贴近伺候的下人,偏偏慕容这人说他是喜静,故而,最能接受的旁人在他身边的距离便是十丈外的,现在她才明白那是更本是他鬼扯的瞎话……
她冲出了门,站在长廊上截住来人,说没什么大事,只是想知道姜汤煮好了没有,好了便送来,又吩咐扯了几句其他,便打发他们回去,再次入门时,入眼的是室内地上铺着的那缨织暖絮的毯子,上头金银线钩着妍妍然琪花瑶草,满目的繁盛风光,可慕容阖住双目静静的躺在那里,雪白衣袍无声冰凉的铺展着一地,如寒海神穴的巨大冰块凋零了绚丽……
他晕了,她咬咬牙,蹲下将他半搀着背住,他冰凉的身躯倚在自己的一瞬,她不由狠狠的打了寒颤,该死的,明明额头滚烫如火的……她将他丢在床上,他早已冻僵,她不得不艰难的替他脱衣,将他埋进厚实、温暖的锦被,这个过程中,有婢女来了两趟,一趟是送了热腾腾的水,一趟是加了一盆炭火。
夜离影就着热水拧了毛巾正要朝他额头上敷,一低头便发现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剔透的面色透着浅桃色的红,闪着犹如霞潵在冰上的光,那眸子含笑凝视着她,“阿离,麻烦你了,要你费心照顾我,唔,我这个人就是这么麻烦,生病真是不好的事情,我想我们认识以来我一直都在麻烦你。”
夜离影将毛巾敷在额头,打量他的神色,点头,“好说,凡事久了都可以习惯,被人麻烦和麻烦人都是可以习惯的,只是你这早起的习惯果真要改。”
“为什么?”他惑然。
她想了想,淡然,“其实也不一定要改,只要你醒了也别起来,在床上待着,要起来也别层层穿的像个粽子,你不知道你这一身又多难脱……”
他笑了下,“你这脾气真的是一点都没变,嫁给我这么久了还是不喜欢繁琐么,不过我就喜欢你这样,不迁就没心机,那好我以后就不起那么早好了……只是你是不是穿的少了些,怎么只穿中衣呢?又不好好照顾自己了……”
……我这不是急着照顾慕容大少爷么,她正要说,他暮然柔柔来了声,“你这样我真心疼!”
夜离影愣愣看他,他絮絮说着,“你怎么老是不好好照顾自己呢?又再偷偷的给孩子做绣衣裳、肚兜、鞋袜了吗?你已经做了很多了估计穿到三岁都可以了,其实你肚子里的是男是女都还不晓得,你却做了那么多的男孩的衣裳,要是女孩怎么办,唔,我不是说我不喜欢男孩,与我来说男女都好,也罢,总是要绣的,这样第二个孩子的时候可就不用再绣了……”
夜离影继续愣,他顿了顿,“只是,其实,不要说为夫羞辱你,你的针线手艺其实有待提高的……要是白天绣的话估计针脚会利索些罢,现在是晚上,即便是点了灯也是暗的,伤眼睛,对了,你手中绣的什么东西,快放下睡觉罢……”
夜离影将手摆着他眼前晃了晃,他眸光未动,大手从锦被伸出牵住她的指尖,“怎么了,为什么将手摆在我眼前,又淘气了,瞧你穿的那样单薄,快到为夫怀里来……”说着,半撑起身边撩开身侧的被子,作势要拉她躺下。
夜离影悟了,这厮他说胡话了!她笑问,“我是谁?”
“阿离啊,怎么了,”他答得十分顺畅,看她,“快进来罢,你不要为了照顾我自己又病了,其实我也就是有些冷,抱抱你暖暖就好了。”
夜离影哭笑不得,说他烧糊涂了他有认得自己,说他没糊涂那话又不该是对自己说的话,她的手被他攥着,他的手劲挺大,似是怕她挣扎离开一样,她被他朝床上拉扯着,瞅着他这幅神智混沌的模样,她又不好与他争论,便好人做到底了。
他从身后将她圈在怀里,有温湿的气息喷在发丝,她只觉身子硬梆梆动都不敢动一下,他靠她贴近一分,她朝外摞一分,他又在贴近一分,她便又摞一下,如此反复,他似乎有些不耐烦了,居然凉凉的命令道,“我冷,你靠过来罢。”
想着他圈着自己,她浑身就不自在了,居然还靠过去?……不过这生病的人倒是蛮有趣的,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啊,神智不清,她觉察到他身体很冰,估计这会儿他也只当自己抱着个人肉火炉子,心下释然,便依言靠过去。
“我送你的黑玉镯子呢?”他突兀的摸了摸她的手腕,却摸到了一片空白。
夜离影记起他从不离身带着那个镯子,随道,“不是在你手上戴着么?”
他沉默了,冰冷的心,本能朝她荼荼火焰般的温度靠近了……
夜离影瞪着眼睛,硬是没有睡着,似乎也真的没有睡着的可能,身后的人鼻息将软,便有人叩门。
笃笃,叩门人不语,她坚定装傻。
笃笃笃,叩门人仍旧不语,她仍旧坚定的装傻。
笃笃笃笃,叩门人还是不语,可她却不能再装傻了,因为实在是太吵了,倒是没有说话,那蹼蹡铿锵的兵器声也是极大,她蹑脚到门,隔着一条缝那金红硕大的牡丹便闪烁了她眼,认清是他侧妃,她极快的穿好了衣裳,轻然的展门侧身而出,顺势阻隔了内外视线。
天空本是下着雪,长长廊雕琢成了银白的色彩,像是一条狭长的熠熠银河,那一群面目可憎、黑衣着身的衙差三两零落的立在河上头,像是一群黑压压乌鸦扰乱了这幅美轮美奂的好景致,夜离影看着最前头的沈丽姿,冷笑,“姐姐,这是捉奸,还是捉奸,还是捉奸?”
沈丽姿从容的笑,“妹妹这是什么话,倒叫外人看笑话了,是有人找你,不过不是我,是这群差人。”


、第四十六章  巧了两次的合

“奥,各位尊贵的差爷不知道喝茶了没有啊。”她朝那一群黑鸦鸦道,谄媚般的眨眨眼。
众衙差左右顾看,一领头的,上前朝夜离影拱手,“多谢您的好意,只是公务在身,不便喝茶。”
“果真尽职尽责的很,不知道各位差爷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众人默,沈丽姿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那领头人从宽大的袖口中一只香包,递给她,“不知这个东西是不是您的。”
“这是我闲来无事做了打发时间,世子府人手一个,怎么你也想要?”夜离影漫不经心的伸手要接过,那人却将手一缩,道,“若真是您的,那就只好得罪了?”
“怎么个得罪法?”夜离影笑了声,那人便将来意说了明了,原是这香包是从世子府中一个猝死的小奴婢手中取下的,那奴婢患有逆气之症,死因便是死在这上头,但是诱因便是她的香包,逆气之症忌韦陀花粉,然则这里头却有大量此物。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一个巧合,但是若是巧合这东西合了两次,那就说不过去了,在这件事情是便是巧合了两次,那个猝死的小奴婢巧然不是别人,正是已经被夜离影赶出了府又悄然再次如府的小奴婢,如此,夜离影便是嫌不可避。
听罢,夜离影收回支着下颚的手指,笑道,“本朝皇帝提倡依法治国,讲究法制严明,便是偷鸡摸狗的,都要游街示众,更不用说是杀人放火这等大事了,也不怪几位差爷一大早的提着刀就赶来捉人了,真是大无畏勇气可嘉。”
沈丽姿悄然扯住她衣袖,附耳低声,“妹妹只管随他们去,不过是例行公事罢了,不会有事的。”
夜离影斜斜看她,有光侧过沈丽姿的身子,将她妩媚的身段勾勒的十分明晰,可那一张丽人的面孔却如何也看不清,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面有心生,无心无面?……笑道,“随,当然要随了,捉人这种勾当当真是越快越好的。”
众衙差人闻言交头接耳后作蠢蠢欲动状,方要上前捉人,且见那红衣女子纤削的手指轻飘飘的拢着自己的衣袖,像是拢着天边的一片云彩那样惬意随性,拢了半天拢好了,放下袖子随意的喊出的两个字,“来人。”
一群下人飞速的赶到了,那红衣女子细长的眉毛,微微一蹙,完美的脸染着薄恼,指着众衙差的鼻子,冷冷道,“将这几个不知道是哪里冒出来的黑鸦鸦的东西捉了,丢出去!”
众衙差呆,众下人呆。
“这里是世子府,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可是随随便便进来这里的么?即便是真的得了谁的特许进来了,谁有许你们带着兵器了,本朝有律,‘近尊而持兵器者,实乃大不敬。’你们当了这样久的差,会不晓得么……是要下人将你们丢出去,还是自己走出去啊。”夜离影幽幽道。
“我等知道此事关系甚大,故而是请了左相大人才过来的,带兵器实乃疏忽,但恕我等斗胆,烦请您随我们走一遭。”那领头恭敬的说。
“我身子不适,不便与你走动,等你切切实实将我定罪处刑的时候,再来找我罢。”那领头诧异的瞪大黝黑的眼珠,她蹲在地上玩着花盆里的一朵冰霜包裹着的、却娇嫩美艳的花骨朵,笑着补充,“我家世子说了,我身子有病,谁的话都可以不听。”
“请不要为难我们。”那人道。
“我家世子说了,我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她重重道。
沈丽姿默默然嘴角扯了一抹嗤笑,慢走到她身侧,俯视着她,那眼神像是看着一只卑微的蝼蚁,口中却低语相劝说,“妹妹,不要为难他们了,你且随他们去一趟,不会有什么事情的。”……不会死人的,也不会断手断脚,不过是不幸碰到了一个新来且好色的低贱的牢头欺辱一番又被迫喝了永不能孕的药,然后再被新来的不懂事的女犯无端端的划破了脸,这样罢了……
“我家世子说了,我谁的话都可以不听!”夜离影一字一顿,一语一铮,用力的扯了一下手中花骨朵,碎了那些冷霜砸了一地的冰消,她只说这一句,仿佛这是一句有魔力的咒语一般。
沈丽姿望着她那垂死挣扎的脸,世子,世子?她朝屋中望了望,似笑而非……只怕,此刻,他救不了你……美目转到领头人身上,那人会意,从怀中掏出一只铁链,“您这是无视法纪,恕我得罪了。”
“便是有如何!”
一声冷冽的声音响起,身侧那两扇绘着闲云飞鹤的木门敞开了,那一身精致华贵白袍的男子缓步而出,那绕身的寂寂清辉、如皓皓明镜折射皑皑白雪的光芒,仿佛从亘古的深邃一直射破而来。
默然的众衙差几乎窒息,这便是慕容倾雪啊,诚然,没有几个人有幸见过他,但是这人必定是了。
男子一张剔透晶莹的脸泛着淡青色瓷釉的光,一双眼睛冷若千年冰雪,闪着刺人肌骨的寒光,他居高临下的看着众人,“如她所说,你们这是干什么的,居然这样没有规矩、胆大妄为,今日,我便是护着她了,你们这是还有什么意见?”
众衙差这才反应过来,颤巍巍扑扑下跪向他请安,却如何说不出方才的一番话。
慕容倾雪不语,径直走到蹲在地上专心看着花骨朵的阿离,她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默不作声的蹲在那里,他附身伸手要牵她,她闪了闪,他便僵持着,良久她才牵住他的手,笑道,“慕容世子,你这府里真是不安全,什么人都敢进,拿着什么人的命令,就鸡犬飞升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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