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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主,太腹黑! 作者:墨雾欢-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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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分不清了,只晓得夜离影整个身影就在火焰里烈烈燃烧着,她的脸没有任何表情,无喜无悲,似乎也没有期盼,可是,他晓得,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伸手将一缕她跌落鬓角的发丝撩到她耳后,“阿离,为什么你要这么聪明,要是你笨一点多好啊,真叫人心疼,对不起,是我叫你受了这样多的痛苦,其实我不能确定,大概也是我真的不愿去想,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你对我的试探,无意间的冷淡敌意,那些要只是一个梦就好了,可是,即便是在梦里,我也想着你会不会像书上说的‘爱屋及乌,憎瑕弃玉’,想了想你也许是不会的,要是那样你早就不会理我的,在梦里辗转安慰了自己,最后倒是忘了最重要的一点,既然只是梦境,哪怕是噩梦,也总会有破碎的一天……只怕你想的是真的,真的是他,我的弟弟。”
他的话轻的像是一缕风,在屋中绕着一圈,似要消散却只能沉淀在她耳朵,这个答案,她猜到了多少?是因为他们第一次遇见杀手时候,她晕在他怀里听见习毅的那句,‘二公子,他为了一个爵位,什么都做的出来。’还是从他听见自己提起紫色缎子那一刻流出的从未有过的慌张开始,还是从她打听到他居然有一个弟弟,一个从未听他提起过的弟弟,那是个人贯穿紫衣的公子哥!
“雪,谢谢你肯告诉我。”她说着,缓缓起身。
“阿离,你……要走么?”
“对不起,我估计要食言了,我说过要帮你的,不过,像你说的那样,左相已死,那么你就不用担心旁的什么了,你和阿尤会好好的,我应该也帮不了你什么了,我……我是一定要弄明白这事情的。”她转身要离开。
“你知道他在哪么?”
“总会打听到的。”
“不用打听了,”慕雪猛地扯住她的胳膊,她回头看他,他眸间黯然,“方才我与你讲的事情,在云顶楼中,除了左相,我们还要捉的便是我弟弟,但是……”
她望着他的脸,他眉宇微蹙,有淡淡的忧愁笼着,那薄薄的唇,一张一合说着但是,她听着、等着他说出后面的话,可是,他望着她方向的脸猛地惊愕了,那眼眸里有一道银色的光影划过,耳边传来了速速鞭声,来不及回头,他的手极快的将她扯入怀中,眼前景物一阵旋转,她和他的位置倒了过来,那极短的时候,那灵巧如蛇的冷鞭带着阴厉的风重重的打在紧抱着他的男子身上……
啪的一声响,艳红的鲜血从他脊背白衣中绽出,夜离影瞪大了双眼,看着手握长鞭的女子,脸色毒辣,满目凶残,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那女子尖削的手,手背还有她曾经扎过的洞,在她与女子对望的时候,第二鞭就要落下。
身侧就是方桌,方桌上铺着雪锦的桌布,夜离影一手抽去,在噼啪伶仃的跌碎声中,四方的桌布在她指尖旋动,然后牢牢绕上了女子的冷鞭,女子盯着她费力的扯着。
夜离影浮出一分欢喜,暗松了一口气,可是,那鞭子暮地松软如冬眠的蛇,那带着讥讽的女子如一只紫色的毒蜘蛛扑到某个地方,在阿尤一声惊呼的阿爹声中,那手已经无情的扼住了他嫩藕般的颈脖……
“阿尤!”慕雪失控般大叫,却激起一阵苍白的气喘。
“你究竟要干什么!”夜离影搀着慕雪,朝女子说。
女子挟持着阿尤站在临窗的位置,有雪花静静的瞟过她细长微抖的眉角,瞟过冰冷空洞的眼睛,她唇微翘着,冷冷说,“没想干什么,就想慕容倾雪死!”是的,她什么也不想干,只想慕容倾雪死,这是她现在唯一的愿望。
夜离影盯着女子,这个女子要杀方九朔,要杀慕容倾雪,可是她却只剩莫名所以,什么都不知,慕容倾雪苍白的声音响起了,“莫一,阿煜叫你叫莫一,对么?”
被称作莫一的女子目光暗了下,“与你无关。”
“其实,你知道的,这个是什么意思。”
莫一的心颤了下,什么意思,她再清楚不过了,这不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主人给她的代号,饕餮里的人都有自已的代号,以莫为姓,以数字为名,从一到白到千到万,她只是万万千千中的一个,只是比别人厉害些狠心些,所以占了‘一’字罢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可是,她却一直痴望她自己是那个特别的,即便是方才她仍旧是如此痴望着……她的手狠狠的钳在那孩提脆弱的脖子上,“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你自尽,要么我掐死你儿子。”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死或者阿尤死,或者我和阿尤都死了,都不可能叫阿煜作世子,他永远都不可能作世子的,你到了此刻都不明白么?”慕容倾雪说。


、第七十二章 我不会手软的

“为什么不可能?”莫一冷冷看他,身形无端端晃了下,“为什么王爷就那样偏心与你,我一直随在主子的身边,从未见王爷正眼看过主子,王爷的眼里从来都只装着你一个人,当我们主子是死的么?现在还为了你搅了主子多年的心血,毁了麒麟坛,还要亲手杀了主子,明明那也是王爷的儿子!”
慕雪捂着心口,笑着摇头,“你真的不明白么,你以为我父亲这些年就什么也不知道么,他对于自己儿子的作为就什么也不了解么?……”看清莫一脸色微变,他又道,“父亲他只是不说罢了,他也一直在等着阿煜回头,可是,是阿煜自己将自己逼到这条路上的,搅了饕餮的是皇上,要杀阿煜的也是皇上,只是到了这一刻,父亲只愿自己动手,也不愿阿煜死在别人手上……方才在云顶楼里,那情形你也看见了,阿煜他虽然逃掉了,兴许不出现,永远都不会有事的,只是世子之位,他永远都不可能的,所以你何苦还有这样做了。”
“那又如何,这一直都是主子的愿望,即便他走了也是要回来的,主子的个性是一定要回来的,你无需与我废话,我在说一遍,你死,还是你儿子死。”在她手力加深的时候,阿尤痛苦的呜咽着,红着的眼睛淌着叫人窒息的泪,撕扯人心。
慕容倾雪望着她的脸,这是一张冶丽妖邪的脸,倔强执着的脸,这个时刻是没有半分柔情的,但是方才却是那样的柔情缱绻,那男子明明是利用了她,在危机的一刻,为了自己的性命,将她推出去挡了父亲那一剑,她却死死的抓着剑身,带着满足的目光掩护那男子离开……慕雪叹说,“你很爱阿煜么?”
莫一就像是遭了雷击,过了良久才镇定下来,“在多说一句,我现在就掐死你儿子。”
“曾经有一个女子为了留给我一件重要的东西,选择了死,她是那样一个开朗的女子,她死的时候笑着说,‘她爱我’,我一直记得……”他淡淡走进回忆,又淡淡的走出回忆,“你和她做了一样的选择,若这不叫爱,我倒不知道什么是爱了……你真的很爱阿煜罢。”
两人对话的时候,夜离影一直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试图将阿尤救下来,那样仔细的看她,骤然发现一个事实,莫一的胸口,红色的液体正无声的浸透着,因着她穿着紫色衣裳故而方才没有注意,再来看时,那衣饰的银线都染成了红黑色,像是枯萎了红花的颜色,正待诧异,女子突然地下了头,再抬起时,惨白的嘴角扯了下,猝不及防的沁出几根血丝……
夜离影暗自前了几步,女子警惕的呵斥住了,钳住阿尤的脖子的手却颤抖了,她的目光有些恍惚了,眼底居然浮着薄薄的泪迹,朝着慕雪幽幽问,“那你说,他有没有爱过我?”
“我,”慕雪单说了一个字,女子又焦急的抢了他的话,“一点点,哪怕是一点点有么?倾煜他有没有一点点爱过我呢?”
慕雪沉默了一会儿,“这个答案,你自己真的不知道么?”
莫一闻声猛地吐了一大口血,一直强撑着的身子晃荡了更加厉害了,慕容倾煜,这四个字一直镶在她的心口,那么多年,她一直爱他,可是她晓得慕容倾煜从来都不爱她,他把任何人都当做棋子对待,“你知道吗?就在我五岁的时候,我们村子里发了洪水,村里的人没了法子,就要用童男童女祭河神,我很不幸被选中了,然后被人丢到了河里,那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怜悯我,村民们敲锣打鼓欢庆着,父母孩子太多了也不在乎我一个,当我丢进水里的时候,当那些水草像蛇一样绕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有多怕,你知道吗?你们了解吗?对了,你们不了解……”
夜离影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说这些,完全没有方才冷厉的神色,虽然语调仍然是冷的,倒像是换了一个模样的人……
“可是,我福大命大,没有死,我上了岸,孤零零的走在街上,我告诉自己要好好的、重新的活,可是,我就是蠢,居然后被人骗了,当那个男人将我拖到后巷企图强|暴我的时候,我没有一丝的犹豫,拿起手边的石头狠狠的砸在他头上,一下一下的我只想要他死,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他的脸,满脸血的肮脏恶心的脸,他是死了我却被赶来的人群抓住了,他们骂我朝我吐口水扔烂菜、臭鸡蛋,还要送我去见官要我死,可是我有什么错,我到底有什么错呢?……但是,我还是逃过了,是慕容倾煜,是他救了我,他当时说了一句话,也许只是无心的一句,却足够我回报他一辈子了,他说,‘是个可怜人’……”
莫一忽然扬起了笑,这是她杀手生涯里,唯一的一次从心眼里笑出来,“……他是第一个觉得我可怜的人,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怜我的人,虽然,最后我晓得他救我,只不过是因为觉得我心肠狠,心中只有恨,小小年纪居然杀了一个大人,而他救我的时候,我正咬着一个朝我扔石头的老妇人的胳膊。”
夜离影看她说着,突然真的就觉得她很可怜了,曾经听人说过,可恨之人必要可怜之处,原来都是真的……
有风吹起莫一的衣摆,她紫色的衣裳如同秋日牧野上大片大片的紫色薰衣草,寂寥却凄美的绽放着,她仍旧笑着,竟是孩子一样纯真,“可是,其实我心中不单单是只要恨的,至少我知道我是爱他的,即使他骗我,利用我,要我性命,我还是爱他,因为没有人比他更值得我去爱了,你们全都不配,我这一生都没有出过什么岔子,即便是要死了,我也不要会出什么岔子!”
当她说出这句,夜离影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那紫衣的女子如同嬉戏在烂漫薰衣草上的紫色蝴蝶,向往着窗外的,或许是她心中的亮度,挣扎扑棱着,奋不顾身飞了出去,手中抓着阿尤,电闪雷鸣的瞬间,夜离影急速的朝她扑了过去,口中大叫一声阿尤。
紫衣人重重的跌碎在地上,跌出了大滩的血,那样的瑰丽惨烈、触目惊心,夜离影前倾着半个身子在窗沿上,闭着眼叹息了却不太多的难过,终于还是抓住阿尤的小胳膊,死死的抓住了……
她不记得自己为什么最后会被慕雪拥入怀中,可能是在她胆战心惊的抱着阿尤的时候,慕雪同样胆战心惊的抱住了他两,他抚着她的发丝,轻声说,“阿离,我帮你找。”
“你如何帮我?那个是你的亲弟弟!”
“阿煜帮过左相,杀了很多的人,现在他孤身一人,在外面一样会死,正因为他是我的亲弟弟,他若是真的只有死,我也想要看着他,最后一面的他……况且,他一直都想要杀我和阿尤,所以,我帮着你,你会更容易找到他,我是必定要找他的。”他说。
夜离影道,“你真的帮我?”他不答,下颚轻轻蹭着她的发丝,她最后说,“我不会手软的!”
***剔透的苍穹,罕见的一轮圆月,皎皎的光映着地面、树梢的白雪,如同是白银碎着,忽而,那一抹矫捷的人影,拂过一地的白银,掠入木窗,悄然飘起一地的白花,似有暗香盈袖……
屋中,一丈的羽色帏帘,迎着兮风如清水波Lang拂动着,床上只有一个人,一个女子,那女子微蹙着细眉,似乎睡得不好,那人影玉立在床头,良久不动,火盆里的星点光芒,照出他一张俊脸,嘴角微抿着,若有所思。
冷风吹着屋里,女子颤抖了一下,他看见她只着中衣的肩膀滑出了锦被,他眸间微动,那女子颤的越来越厉害,他终究上前,抚开帏帘,俯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指尖。
他的手刚放在锦被上,正要拉扯却被一只冰凉的手按住,他侧眸看她的脸,眸底,月光白皎皎,火光红熠熠,那一道寒凉的匕锋划过她眼角的泪痣,映出他微眯的丹凤眼……
他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她弓身刺人的动作被截住了,可是她完全没有意识到,只是呆呆望着这个夜闯慕容世子府的男人,他也在看她,高挑着眉毛,那仍旧玉白无缺、明艳动人的面孔,没有半分表情,两人隔得很近,呼出的湿热气息几乎交杂在一起,她的鼻翼里满是他身上那熟悉的深谷幽香。
两人在这一刻居然都没有动,似乎是受了什么蛊惑一般,直到那床帏轻然拂过两人接触在一起的手,他才猛地放开她的手腕,恰然,夜离影干干的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方九朔。”
他惊了下,嘴角微微一勾,玩味的看她,笑道,“你居然认识我,那你说,杀你灭口好么?”
夜离影愣愣看他,“什么?”


、第七十三章 你可真是不知羞耻!

方九朔慢条斯理的站好,看着一脸错愕的她,漫不经心的笑了,“夫人不必害怕,在下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杀人实在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方某今晚来此打扰也绝不是要伤害任何人,只是想拜会一下慕容世子,却不知他居然不在……”
“你叫我什么?”她打断他。
他挑了下眉,“是在下失礼,是世子妃才对,”随意的抚了抚衣袍,又道,“所以今晚的事情,还请世子妃切莫告诉慕容世子,一则在下不会再来了打扰,再则毕竟孤男寡女的对您的名声不好,在下这就离开……”
他说着,朝女子微微颔首,女子僵住了,不远处正搁着一盏琉璃白花瓶,琉璃的光斑驳在她白瓷的脸,仿佛一块羊脂白玉被几片枯叶蒙着,竟是叫人生出几分心疼惋惜,她整个人似乎是仿佛坠入了一个梦魇中,他无心理会,径直离开。
咣当一声响,匕首从她手中跌落地上,她从梦魇中醒了,猝然抓住他的衣袖,喃喃说,“方九朔,你真的要装着不认识我么,我知道我……但是,你先不要走,你听我说,其实我,在四方城的时候,在那个庙里,我不是真的要杀你……”
她生平头一次想要解释什么,却有些有些语无伦次了,怎么解释?从那里开始解释?她惶惶述说着,他却暮然出声打断了她,微笑着说,“慕容世子妃,我想您认错人了,我并没装着不认识您,什么四方城?什么破庙?您究竟在说什么?”
夜离影望着他的侧脸,他的脸在暗夜里看不清,就像她看不清他的心一样,这一颗藏在他胸膛里的心是不是恨透了她呢?可是,为什么可以这样对着她笑,这样云淡风轻的说什么不认识她,她的心浮出一句话,‘从此萧郎是路人’??
不要这样,万千的恐惧涌上心头……她说,“方九朔,我知道我欠你很多,但是请你不要这样,你若是真的生气,就骂我,杀了我也可以,但是不要假装不认识我,好么?”
“慕容世子妃说笑了,你我不曾相识,何来相欠一说,恕我愚昧,不懂你再说什么,不过,能不能请你放开手,一个嫁作人妇的女子实在不适合和与陌生男子拉拉扯扯的。”他平静的说着。
夜离影闭着眼睛,苦笑着说,“我没嫁给他,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方九朔的声音忽而就凉了,凉凉说,“一男一女同床而眠,这样还叫没有关系,我倒不知什么是有关系!”
夜离影摇头,支吾,“真的没有,我们只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什么也没有……”她到底不能说出慕容的家事,低声,“你记得么,在四方城里,我被池夫人刺伤的很重,几乎是没了性命,你离开破庙之后,是他救了我,我只是想要报恩,所以帮他。”
方九朔滞了下,继而冷笑道,“慕容世子妃这个以身相许的故事很是感人,既是报恩,权当一心一意,现如今还是松手的好,还有人在等着我,我不想叫她就等了。”说着,他毫不迟疑的抽袖子。
夜离影打了个寒颤,那绿衣女子含羞带笑挽着他手的模样,他替她拢住青丝簪上珠花的模样,那女子哭泣着钻进他怀里的模样,他担忧的抱紧那女子的模样,千千万万寒鸦喑哑嘶叫着钻入了脑海,她在等他,在等他,在等他……
夜离影突兀的死死扯住他的袖子,声音暮然拔高,带着从未有过的颤抖,“方九朔,不要叫我世子妃好么!我不是什么世子妃,也不是他的什么夫人,事实是我和他没有什么关系,那日他说要娶我作妃子,只是单纯的想要帮我!”
“住口!”方九朔突然沉声一句,她惊的抬头看他,只觉一股彻骨的寒流从脚到头,那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嫌恶?他没有给她任何细想的时间,便无情的甩开她的手,“夜离影,时至今日,你为什么还可以如此的戏耍男人!”
她还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再让她说话的意思,明明刚刚推开了两人的距离,这一刻却忽而欺身上前,她本能的缩了下,他一手大力的箍住她的肩膀,另一只手狠狠的钳住她的下颚,脸对着脸,迫着她对准他的眼睛,“你当真是上了瘾了,慕容倾雪居然真的任着你骗,你为什么总要骗了一个又一个,这样真的很好玩么?这些话,在我离开以后,你是不是也要说给他听,这样无辜的告诉他你和任何人没有关系,只想着和他有关系!你为什么总要这样!”
“我承认我骗了你,骗了池穆风,可是,我没有想要骗慕容倾雪,除了我的身份,我对他说的每一句都是真的,我也不会想要和他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现在没有骗任何人。”她仰头看着他。
“你当然不想和他有什么特别关系了,因为你一心觉得他父亲也有份杀了你师父,你接近他不过是为了报仇,就像你当初接近我一样,你也曾对我说过的‘从来都不想和我有任何的关系’‘死也轮不上我管’,对了,最后还想我死……”他居高临下的、愤怒着说,“你当真是什么都舍得,居然为了报仇,委身于他,说什么一句什么都没有欺骗过他,对他说的什么都是真的,果真是……我是要恭喜他在你心里与众不同,还是说一句你有本事了,夜离影,我真是小瞧了你,你真是……”
他忽然顿住,那钳住下颚的手滑到她雪颈,冷冷说,“你知道我有多想掐死你么?”
她看着他,那如月的眼眸,怒火烈烈燃烧着,那扼住咽喉力道,渐渐收紧,几乎是要捏碎她肌肤下深藏的骨骼,她听见自己骨头咯咯作响的声音,可是,她咬着唇没有吭声,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看,脸庞、眼睛、眉梢、嘴角……隔着薄薄浮起的水雾,只愿跨过千山万水,这辈子再也不能移开,再也看不够了……
屋中忽而就静如坟墓,唯有冷风吹着桌椅布尾端的精致流苏发出沙沙的声音,给他手中的动作作着伴着,交织成一只哀怨残忍、苟延残喘的晦涩阕歌……
方九朔觉得自己的心中一直有一只弓,绷得紧紧的,只有手下人的脖子断了,他的心弦才可以断,一刀两断,干干净净……
夜离影浮出痛苦的脸色,喉间窒息,微张的嘴角,如垂死挣扎的小兽般发出呜呜呻吟之声,方九朔的手忽而就松了力道,俯下脸贴上她的嘴唇,舌尖掰开她的齿关,不由自主的往她嘴里渡气……
此时此刻,他才晓得自己着了她的魔,她就是他身上掉下来的一块骨头,她痛他也痛,她窒息他也窒息,他终究断不了那弦……钳住她的大手变成了摩挲,一遍遍疼惜的温柔的拂过她的颈,拂过被自己摧残的伤口,他知道她喘过了气,便咬上了她的唇,狠狠的吮吸撕咬,舌头在她口中点火,蚕食她的甜美,攻城略地、强取豪夺,只恨不能她剥了吞下肚去。
夜离影在半生半死间,颠簸着也吻他,当他的唇触到她的一霎那,她的心便张成了一个藤蔓,他就是那大树,她想要死死的缠绕着他,到了这一刻她才晓得自己是真的爱他,到底有多少次的亲吻,她和他,从前她总是抵抗的,其实,没有人晓得她那卑微的抵抗下,其实藏着一颗想要回应的心,她渴望他的亲吻,这一秒却没有什么值得隐藏的,她想让他知道,她是真的爱他的。
感觉他婆娑颈部的手掌渐渐灼热,扶住肩膀的手也慢慢环抱上了她的腰,她的双手也环上他的脖子,依靠着来着灵魂深处原始的热情,想要和他靠的更近,想要将自己化成一滩水,融入他的血液……
她纤削的手移到他胸前,拂过那恼人衣裳的层层叠叠,灵巧的滑进他的胸膛,触上那赤裸的肌肤,那触手的滚烫,叫她的心砰然大动,鼓动不止……可是,她却像是敢于冒险的孩子,没有畏惧犹豫……
有冰凉如玉的东西贴上了火热的身体,在他胸前肆意游走着,他意识到那时什么,不可思议,她怎么会?身躯猛地一震,只觉那一分冰凉冻住了咆哮叫嚣的血液,不假思索的扯出她的手,怒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我……”她在干什么?她也不晓得啊?只是,只是……
“谁教你这些的!”他看着她,满目沉浸迷离,青丝凌乱,脸色晕红,嘴唇留着娇喘,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在她茫然如堕云海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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