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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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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
作者:井怡小宝 

文案:
前世,她以为她是女主,结果赤裸的现实告诉她:女主?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被男主利用得家破人亡,还笑眯眯的爱他爱得死去活来,
直到他亲手杀了她,告诉了她真相,并拥着她身边的婢女告诉她,那才是他的最爱!
今世,她重生而来,誓要翻身女配把歌唱!
她一定要让男主明白,他前世成因为她,今生败还是因为她!
他的成败取决于她的选择!
她会再让他如愿吗?想都没(mo)要想!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1章 重生前

林玉珍困难的低下头,看着穿胸而过的那柄剑,一刻钟之前,她亲手擦干净它交到刘恒手中,现在,它却想要她的命。

身体的疼痛远及不上心里的震惊,就在昨晚,她还躺在他的怀里,听他温柔的承诺会一辈子对她好。转眼不过五个时辰,蜜语犹言在耳,他却用剑准备杀了她。

世事难料也莫过如此,她想。

温热的血在藕粉白的衣裙上开出一朵朵娇艳的花,林玉珍难掩置信的眼迎上刘恒的脸,万千的心伤只化作三个字:“为什么?”

仿佛听到天下最好笑的笑话般,刘恒微扬起嘴角,语气轻冷的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为什么?”望向窗外的目光也随之调转回来,微偏了头看向她,眼底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待林玉珍看清,又恢复寂静,继续道:“因为朕已经是皇上!”

皇上?皇上!瞳孔瞬间增大,下意识的,林玉珍脱口而出:“我爹我娘。。。。。。”

“不错,是我杀的。”

踉跄着倒退两步,林玉珍伸出手,习惯性的去扶知画,哪知知画侧身两步躲过她,一时不稳,狼狈地坐到了地上。一退一跌间,剑更是在身上一绞,一口血喷出来,如愤怒的飞箭般落在知画粉嫩的裙摆上。

知画嫌恶的皱了皱眉,站到一边,不再说话。

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让刘恒在林玉珍的眼里有一瞬间的模糊,事实的真相带来的不可置信清晰的印刻在脸上,就连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能有今天,哪样没有我爹爹的帮助,你竟然能,你怎么能?”

“朕为什么不能?就连你,也是为了得到林平侯的信任朕才会娶的。”刘恒拉过一边的知画,搂在怀中,眼睛牢牢的盯住林玉珍,恨恨的道:“为了能登上皇位,连朕最爱的女子也得到你身边为奴为婢!你爹你娘又算什么东西!”

“最爱的女子?”

知画见林玉珍噬人的目光紧盯着她,吓得更是往刘恒怀里钻。刘恒见此,果然眼里的冰冷之色更甚,跨前一步挡在林玉珍面前,隔绝了她望向知画的目光。

伸出手,迷恋的拉住了在眼前飘荡的刘恒的衣角,低泣的声音里有道不尽的卑微:“为了你,我林府被灭也未曾有过多的心伤,所求不过你在见到我时,是我依旧微笑的脸。。。。。。”

话未毕,知画的声音插了进来:“二皇子妃的铁石心肠让我很佩服呢,那日听到林府满门灭亡的消息也只是堪堪掉了两滴泪,后又笑颜如花。”

锦绸衣角在手里一点一点滑落,林玉珍依然保持着抓衣角时的动作,紧握的手似要抓住些什么,泪水终于忍不住奔出眼眶。

殿内一时沉静无声,有温润的风吹着莹润粉香传入几人鼻中,微微压下殿中淡薄的血腥味,让紧绷的神经也有那么一刻松弛下去。随着来人缓慢的走近,林玉珍灰败的瞳孔又逐渐亮了起来,如溺水之人手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母妃。。。。。。?”

林玉珍的叫唤并没有让来人停下片刻,但她并没有在意,待她坐到了殿中的软椅上,又才喏喏开口:“母妃,您一向待珍儿如亲生,珍儿。。。。。。”

知画轻噗一声笑了出来,在林玉珍愤怒的注视下走到南宫宓身边,不依道:“姑姑,您一向只待燕儿如亲生,何时也有了她人取待了燕儿在您心中的位置?”

“胡说。”南宫宓抬头看了刘恒一眼,嘴角抿着笑意,执起知画的手,轻拍了两下,道:“姑姑不仅将唯一的皇儿许给了你,更是把天下女子梦寐以求的后位也给了你,还说不疼你?”

知画羞得把头垂到了胸前,嘴里娇叱道:“姑姑,您就会寻燕儿开心。”眼睛却鄙夷的看向林玉珍,神情得意张狂。

南宫宓失笑的摇摇头,不经意间似才发现林玉珍,惊讶道:“珍儿,你这是怎么啦?”责备的眼神寻问着看向刘恒。

刘恒冷漠的扫了跌在地上的林玉珍一眼,转头微笑着,道:“儿臣以为母后会有什么话跟珍儿交待,所以,留着她一条贱命,恭候着母后。”

林玉珍错愕的看着眼前三人,到了此刻,她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那真当得起天字号傻瓜的称号。

南宫宓把林玉珍脸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猛然轻笑出声,似是觉得火还不够旺,仍需加点燃料,一如既往面对林玉珍时说话的语气道:“你还不知道燕儿是谁吧,她的身份可比你金贵,我南宫家的金枝玉叶。为了恒儿的皇位,委屈她在你身边为婢,你就算是死也该瞑目了。”

顿了顿,似是想起了什么,接着道:“燕儿虽是女子,却也巾帼不让须眉,比起那越王勾践来也是丝毫不差的。”

林玉珍如何听不出她话里行间的讽刺,反正都要死了,也不在乎还要去讨好谁,讥笑一声:“越王勾践是亡国奴,是为了重振越国。南宫家的金枝玉叶又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是为了学那武后,自己当女皇不成?”

林玉珍自入宫以来,一直是谨小慎微的伺候在南宫宓身前,何时如此伶牙俐齿过。这句话说出来,南宫宓应承也不是,不应承也不是,转眼望向自个的儿子刘恒,见他正目含深意的看着自己,当真是恼怒至极。

而对于林玉珍来说,从知晓知画居然就是南宫燕开始,就如大庭广众之下,被人结结实实的扇了一耳光,如此赤裸裸的羞辱,就算是死也不能瞑目。想到知画就是南宫燕,想到她隐藏在自已身边几年,想到有多少事都是听信了她的话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地步,再想到自己居然愚笨的如此信任她,连芜琴都。。。。。。。

随着林玉珍的话,殿内一时沉静下来,站在南宫宓身边的南宫燕,瞅见林玉珍讥嚣的眼光,温婉一笑,朝南宫宓半躬着身子施了一礼,平静开口:“姑姑不必气恼,先不说二皇子妃已是必死之人,就说燕儿在她身边几年,她是甚么样的人,最是清楚不过。”

讥讽的看了林玉珍一眼,又继续道:“二皇子妃贴身婢女芜琴自小就跟在她身边,为了一己私心,她都能眼不眨的下手害之。”说到这里,又转身朝刘恒施了礼,接着说道:“如今知晓表哥赐了林府满门抄斩,自然是恨得牙痒痒。”

满门抄斩?四个字犹如一道催命符,让林玉珍强撑的身体如风中柳絮般再也没能忍住,特别是想到当初自己听从南宫燕的挑唆,亲口下令杀了芜琴一事,更是怎么也憋不住,血沿着嘴角涓涓往下流,顺着脖颈,染得藕粉白的衣裙再看不初其它颜色。

刘恒急步上前,在她身上极速点了几下,见止了血,才开口无情道:“在母后没有开口让你死之前,你的生死是不能自主的。”

刘恒的作为成功的缓解了刚刚林玉珍所带来的母子间的尴尬,南宫宓憋闷的恼火到此刻才真正发作出来,冷笑连连的看着气如游丝躺倒在地的林玉珍,声音尖锐而疯狂:“哀家实话告诉你,林府能有今天,全凭哀家一手策划。”

“哀家就是要让林洛亲眼看着,拒绝哀家的下场!当年他能无情的弃哀家而去,今日哀家就会让他十倍百倍的偿还!哀家就是要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怎么样被我利用,还亲热的呼前呼后!”

一习话不止镇住了林玉珍,连南宫燕与刘恒也瞪大了眼,齐齐看向还在凄厉大笑的南宫宓。半晌,撕声力竭的南宫宓才停了下来,颤抖着手指向林玉珍,大声厉喝:“你说,你们林家是不是全都该死?”

怔愣的林玉珍回过神来,疲惫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划过,痛苦的质问:“就因为我爹爹曾经拒绝了你,你就狠心的杀了我全家?”

南宫宓理所当然的回答:“当然!”

眼泪模糊了双眼,爱到尽头才发现,原来这一切不过是一场计谋:“我爱上一个人,一心为了他甘愿舍弃自我,他说他爱我,我相信了。。。。。。”

似是痛到了极致,说话的声音越到后来越小,突然:“我林玉珍以灵魂起誓,不入轮回,化身厉鬼,生生世世纠缠刘恒不得安宁!”字字句句铿锵有力,曾经所有的爱都化作此刻浓不开的恨。

南宫燕几步上前,用力拔出剑再次刺入林玉珍胸前,嘴里还尖声叫道:“好你个毒妇,我要让你死后披头散发,无脸见人,还要在你口中塞满糟糠,让你就算做了那厉鬼也是口不能言!”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2章 重生归来

“小姐,小姐。。。。。。”

遥远的声音仿佛从天际传来,悠悠的睁开眼,盯着头顶的百花锦账,林玉珍疑惑的微蹙起眉,不知此时身在何处。

“小姐,您醒啦,可是做恶梦了?奴婢瞧着您满头的汗,还流了泪,嘴里也喃喃的念着什么,听不清楚,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您从梦中叫醒过来。”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话在耳边熟悉的响着,林玉珍猛然支起身子转过头望了过去,这一望,真是被惊吓得不浅,脑袋里有许多的画面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抓不住。

甩了甩头,再打量这周围摆设,是未入宫前在侯府的闺阁,而守候在床边的女子,正是被自己亲口下令处死的芜琴。

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极乐世界?跟她家一样?张开嘴,想要问问芜琴,可喉咙里干得跟要裂开似的,双手掐上脖子,疼痛难忍间突然想起南宫燕的话:“好你个毒妇,我要让你死后披头散发,无脸见人,还要在你口中塞满糟糠,让你就算做了那厉鬼也是口不能言!”

火急火燎的掀开被子,鞋也没穿,光着脚跌跌撞撞的奔到铜镜前,直到见着了自己完好容颜,提着的心才又放了下去。

“小姐。。。您、您怎么啦?”

芜琴胆颤的上前扶起林玉珍,见她也不说话,自醒来又是掐自己的脖子,又是突然光着脚急不可耐的照镜子,想起叫醒她之前的情况,有些担心又有些害怕的问:“小姐,您不会是做了个恶梦吓傻了吧?”

林玉珍再次坐到床上,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喉咙,又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芜琴顺从的起身去给她倒了杯水来,林玉珍气都不喘一口而尽,喝得太急,呛得咳嗽不止。芜琴赶紧轻拍她的背,一边拍一边说道:“小姐,做什么喝得这么急?”

待咳嗽停止,林玉珍深吸了一口气,心想着原来人死后也会有这些个感受,失笑一声,试着出声:“芜琴。”

芜琴疑惑着答道:“小姐?”

“真好,芜琴,我们又见面了,你在这里过得好不好?”

芜琴更惊恐了,听见林玉珍的话,伸出右手覆上她的额头,左手也盖在自己额上,紧蹙着眉头,自语道:“没有发烫,难道真是恶梦做过了头,吓的?”

想到这些,举起右手在林玉珍面前晃了晃,曲起四根手指,独留下食指,小心道:“小姐,这是几?”

林玉珍先是一愣,反映过来,神情有些莫名,拉过芜琴的手,试着问道:“芜琴,我们都还活着?”

芜琴奇怪道:“小姐,您到底是做了什么样可怕的恶梦?居然诅咒您自己已经死了?”话毕,呸呸几声,迅速跪在地上,连磕了几个头,说道:“天上的各位神仙姐姐,我家小姐还未睡醒,请您们一定要原谅她,我家小姐心好、人好。。。。。。。总之是样样都好。”

翻了个白眼,林玉珍懒得去理会这丫头的神经突发性疯癫,下床自己穿好鞋子,披好衣裳,仔细的瞧着摸着房里的一草一物,能再次见到,格外的珍惜,格外的美好。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临到窗前,伸手推开,迎着清晨的暧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对着天空,在心里大声的说了句:“活着真好。”

院子里栀子花开得正浓,素雅花香随着徐徐微风吸入肺腑,说不出的舒畅和缓。

再次转过身来,眼角眉梢都蕴了笑意,对着还在发愣中的芜琴轻笑一声,娇叱道:“还愣着做甚么?赶紧的去打点热水来,流了一身的汗,可没法出去见人。”

打发走芜琴,独自躺在浴桶里,和着温水,有一下没一下的划弄着,思绪也如桶水般慢慢的游荡开来。此刻躺在浴桶里的林玉珍再不是彼时无忧的林平侯府的无知小姐,虽不可思议,但所思所感仍清楚的告诉她还活着的事实。虽然不知人死后为什么还会重生回到过去,但她依然感谢上苍,让她能有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

把玩着水面上飘散着的栀子花瓣,眼前似乎又看见一身白衣的男子,在夏末晨光中,手捧大束栀子花,穿过丛丛栀子花林,来到她面前,把花束递到她手里,如玉的俊颜带着清浅的笑,道:“把天下最美丽的花,送给我最爱的妻。”

长长的指甲在手心里印下深深的月牙,杏眼水目微微闭起,整个人沉到水中,待到快要窒息才又钻了出来,双手捂住脸,狠狠的抹掉脸上的水珠,扶着桶壁站了起来。候在门外的芜琴听见动静,拿着毛巾走了进来。

在母亲王月如处用过早膳,大姨娘花千语带着林玉珠和随后而到的二姨娘梁红玉跟着坐在偏殿里喝着茶,有一茬没一茬的聊着闲话。正聊在兴头上,王月如突然开口寻问林玉珍:“珍儿,听芜琴说你昨晚睡得不安稳,怎么啦?是身体哪里有不舒服吗?”

林玉珍接过芜琴递过来的茶盏,正待回话,花千语娇笑一声:“姐姐是关心则乱,我看珍儿气色红润,哪像是身子有疾病的人?”

王月如寒着脸,正想训斥她两句,林玉珍已接过话,朝她微微一笑,道:“娘,珍儿很好,昨夜也不过是做了噩梦罢了。大姨娘说得是,您看珍儿气色红润,哪像身子不舒服的人。”话毕,酌了口茶,又道:“到是大姨娘,珍儿瞧着,您脸色有些微发黄,怕是每天操心事太多,给劳累的,还要多多休息才好。爹爹每日朝事繁重,怕是没有多余的时间来关心您。”

“你。。。。”花千语自入了侯府,处处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虽是敬重王月如为正室,那也不过是在林洛面前,背地里行事又何曾收敛过。

林玉珍也懒得理睬她,放下茶盏,偏头跟王月如说道:“娘,等有空了您叫人去把府里的狗都给撵了吧,整日无事乱吠,真正是恼人。”

梁红玉噗笑出声,见众人都看向了她,轻咳一声道:“珍儿说得在理,这天气一日热过一日,是要清静些才好。”

花千语脸色乍青乍白,把茶盏往茶几上重重一搁,瞪了几人一眼,往屋外而去,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还愣在那里做什么?个没出息的东西,你娘被人欺负,也吭不出一个屁来。”

林玉珠委屈的扁扁嘴,眼眶里已经含了泪花,朝林玉珍看过去,见她向自己点头,才起身跟随花千语离去。

两人离去不久,梁红玉也起身告退,临走前,还饱含深意的看了林玉珍一眼。

从母亲那里离开后,林玉珍并未急着回自己的庭院,而是带着芜琴朝哥哥林天翔的住处走去。她记得,哥哥在前不久被当今圣上,也就是贞元皇帝在朝堂上提拔为左翼前锋统领。哥哥一向最疼她,这次得以重生,她最想见的人就是他了。

正走在百花争艳的御林园中,还在和芜琴笑谈着哪朵花开得最好,哪朵花又开得最艳,有小厮急忙忙的过来,告知有宫中公公到府中宣旨,请她去前殿接旨去。

听见传话,林玉珍心里一惊,手不小心碰到花刺,有血珠冒了出来。哀叹一声,还是躲不掉,难道这真的是天意吗?芜琴在身后叫了声小姐,打断了她的思绪,把流血的手指放在嘴里吸了吸,有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化开,与那记忆中的味道一样。

等她到前殿的时候,殿内已跪了不少人。林天翔见林玉珍到了门外却不进来,居然发起了呆,赶紧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他身边去。

宣旨的公公并没有介意她的失仪,反而讨好的朝她笑了笑,等她跪好后,才展开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约,林平侯府千金林玉珍品貌端庄,特赐与二皇子刘恒为正妃,于八月初八正式完婚入宫,钦此。”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章 入宫前的谈话

此时正值六月,还只有差不多两月的时间就得入宫,府里已经开始忙前忙后的张罗着林玉珍入宫的嫁妆礼节。

就在赐婚后隔天,林玉珍被父亲林平侯林洛叫了过去。

不出意外的,跟前世一样,哥哥也在。她知道这次过来会谈些什么,而她也会跟前世做同样的选择,同样的坚持入宫。

只是不同的是,前世她是为了爱情,而如今她只为了仇恨。

给父亲与哥哥各自倒了杯茶后,林玉珍才找了个位置坐下,微笑着等父亲开口。

一杯茶已经见底,林玉珍搁下茶杯,抬头看向林洛。林洛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不期然,父女俩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林洛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而林玉珍只回他浅浅一笑。

林天翔终于是耐不住了,看看父亲,又看看妹妹,也不怕把头给摇断,就在林玉珍想出声提醒他的当头,林洛终于开了口:“珍儿,关于这次赐婚,你是怎么看的。”

林玉珍一愣,她如果没有记错,前世是她先开的口,爹爹还因此教训她说不够沉稳。然后就是爹爹问她是否愿意入宫,在她答愿意后,爹爹沉默良久,最终长长的叹了口气,与哥哥两人把宫中的各个势力一一分析给她听,当时她还很不耐烦。

场景重现,她只是在早晨贪吃母亲亲手做的小菜,现下觉得口渴得厉害,多喝了几口水,怎么爹爹居然问起了她的意见?据她晨起院中散步时观察,也未发现今日的太阳是打西边出来的呀。

沉思被哥哥的咳嗽声打断,林玉珍转头望向他,见他朝自己挤眉弄眼,不禁觉得好笑,却也没有真的笑出来,清了清嗓子,朝林洛开口道:“爹爹放心,珍儿虽然知道如果珍儿不愿意入宫,爹爹自有办法阻止。可珍儿也明白眼下形势,所以珍儿自愿入宫。”

林洛偏头看了林天翔一眼后,再次回头看向林玉珍,似是松了口气般,道:“为父掌握着整个右翼军,如今你哥哥也被皇上破格提拔为左翼前锋统领,我林氏一门看似风光荣耀,一世无双,可其中的艰险也相伴相生。眼见着皇上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各宫皇子也开始蠢蠢欲动。”

顿了顿,等林玉珍消化得差不多了,又接着道:“皇上也明白眼下的形势,刘晏虽是太子,但性格优柔,皇上并不是很满意。二皇子刘恒,做事太过狠毒,帝位自是不能传给他的。”

赞同的点了点头,这些在前世的时候爹爹并没有告诉过她,虽然不明白,但也能接受。只是有一点她想不通,如果现在的皇上不希望二皇子登位,那为什么还会安排自己嫁过去呢?以她身后的势力,嫁过去,不更是如虎添翼么?

似是看出了她的疑问,林天翔接过父亲的话,解释道:“皇上的意思是,左翼军掌管在二皇子舅舅南宫翎手中,虽然我是前锋统领,但真正到了决战的时候,还是得听从南宫翎的命令行事。”

“所以,皇上的意思是,我嫁过去,稳住南宫翎,让他背后的二皇子以为我们已经投靠了他?”林玉珍自动的作答,就算这样,她还是有一个问题想不通,如果皇上不满意太子殿下,也不满意二皇子,那他心中的皇位人选难道是三皇子刘裕?!

林洛与林天翔都看出来她已经想明白了,都朝她投过去一个聪明的眼神,干笑两声掩饰过去,她又有新的问题出现:“爹,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太子妃好像是珍儿的表姐。”

林天翔闻言,也投向林洛一个为难的表情。林洛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到窗前,也不打开,望着窗扇怔怔出神,过了半晌,才闷闷开口:“这件事先别告诉你母亲,在形势未明朗前,林府保持中立。”回过头来,看向林玉珍:“这样一来,可就苦了珍儿你了。”

林玉珍很想告诉林洛,就算做好了一切防备,最后登位的依然是刘恒,林府的结果也是满门抄斩,话几次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首先不知怎么解释她是如何知晓的,其次在前世的时候这些信息她都不知道,而刘恒能成功大半的原因还在她身上。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恼怒林洛还有林天翔,如果前世的时候他们就告诉她这些,结果也不至于会坏到那种田地。可转念一想,就算告诉了她又能怎样?前世她爱刘恒,为了他都能舍弃一切,如果他跟自己说想要皇位,她想,那时候的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帮助他达到这个目的。

她不相信,重生一回,历史还会重演。既然刘恒成也林玉珍,那么她今生的目标就是要让他刘恒败也林玉珍!

等愣神回来,林洛与林天翔该交待的也交待得差不多了,和前世一样,交待的话她是一句也没有听进耳中。前世是性子使然,这次却是心中早有定计。

从林洛的书房出来,芜琴一路跟着无话,林玉珍正暗自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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