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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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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延曦宫后,刘恒让知画在她的屋子里插满了芙蓉,因此,她连续恶心头晕了好几日,最后,还是芜琴实在看不过去,将那些芙蓉全都扔了出去后,这种情况才好转过来。

她也因此更厌恶芙蓉花,可却为了迎合刘恒的喜好,常常搞得自己寝食难安,人也迅速瘦下去。可这一切,刘恒却视若无睹,依然每日吩咐知画在她的房中换上新鲜的芙蓉花,供她观赏。

那日,知画又来换花,芜琴过去夺了她手中的花,扔到地上,使劲的踩了两脚,对着她吼道:“你没瞧见我家小姐,因为这花而生病了吗?”

知画哪遇到过这种情况,吓得都快哭了,恰好此时刘恒过来,见着地上被踩得稀烂的花,皱着眉头问她怎么回来。

她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力气去说什么,芜琴倒水过来喂她喝下后,才替她回道:“我家小姐害怕芙蓉花,自小闻到芙蓉花的味道就会不舒服,这连续闻了大半月,现今躺床上已不能下来,还请二皇子以后不用再让人在屋内插满芙蓉花了。”

刘恒听后,不但没有过来关心她的身体,反而大发雷霆,认为就算她不喜欢此花,也不应该扔到地上,还踩上几脚,这完全是不尊重他的行为,因为他最喜欢的就是芙蓉,所以才会命知画每日送过来,与她分享。

刘恒的话成功的激怒了芜琴,大声的质问他:“难道在二皇子的心中,我家小姐还比不过几朵芙蓉花?”

没想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芜琴受了狠狠的一顿板子,理由是她就算是她从府中带来的贴身侍婢,既到了宫中,就该守宫中的规矩,主子说话,做奴婢的只能听,不能还嘴。

而她,也就真的眼睁睁的任芜琴挨了这顿板子。随后,刘恒以芜琴身子不便派了知画过来伺候她,而知画自从到了她身边,也一直很乖巧,做的事很能讨刘恒欢心,讨了刘恒欢心,自然他就时时的会到她的屋内来,与她说说笑笑。

芜琴的伤许久都未曾好,她也没发觉出什么异样,直到两个多月后,芜琴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她已经不在需要她。

偶尔芜琴帮她做件什么事,刘恒都会恰到好处的挑些毛病出来,久而久之,连带着她也不喜芜琴,不让她近身伺候。

有时,无意中她也会发现芜琴的眼红红的,却再无多余的心去关照她,到底是受了何委屈。

直到那一天,芜琴端给她的茶,不小心被知画打翻在地,茶水在地上冒出浓浓的白烟,待白烟过后,原本铺在地上的绒毛地毯破了好大个洞,当时她都吓傻了,呆倒在椅子子,不敢相信的看向知画。

知画在初初的惊讶之后,迅速的拿眼光看着芜琴,她也寻着知画的眼光看向她。

芜琴可能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住了,回神过来见小姐眼中的震惊与不相信,急忙忙跪到地上,拼命磕头认错:“小姐,不是奴婢下的毒,不是奴婢做的。。。。。。”

她自是不相信会是芜琴做的,可知画却一口咬定,这茶水除了她,再没有别人碰过,不是她又是谁?她也带着这个疑问寻问芜琴,并保证着说:“芜琴,只要你供出幕后的主使,我便饶了你。”

她却从没有想过,芜琴跟着她入宫,除了与她最亲近之外,还能有谁?怎么会有那省子的幕后主使?既然没有,肯定是供不出来的,她也就无视芜琴摇头哭泣的一声声:“小姐,真的不是奴婢做的,奴婢自小跟在小姐身边,打心里将小姐当做亲人,怎可会害小姐?”

当时,她的心中也是犹豫的,从小到大的情分让她相信,就算是芜琴下的毒,那她也不是真心想要来害她的。

于是这件事就僵在了这里,无论知画怎么肯定就是芜琴下的毒,她也不愿意再去处置芜琴,只是按刘恒的要求不再让她到她的屋内来伺候。

原以为,她这样做也算是救了芜琴的一条命,却从没有想过会是谁以此来陷害的芜琴,这一计不成,自然还会有下一计的。

回忆忆到这里,心中的痛却越来越浓,纠在心中,似刀子在割。柳依在身边一遍一遍的唤着她,才将她从回忆里唤醒过来,再抬眼时,屋外的天已经暗了:“柳依,二皇子还未回来吗?”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29章 芜琴之死(前世)

柳依轻轻的摇了摇头,林玉珍希冀的眼中最后一丝光也暗淡下去,久未喝水的唇干得似要裂开。柳依看不下去,去桌上倒了杯茶端过来,喂到她嘴边,哭着说道:“二皇子妃,奴婢求求您,您就喝一口吧。”

林玉珍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再看向嘴边的茶杯,半晌,象征性的喝了一口,别过头去,示意她将茶杯拿走。

“您午时就未曾用膳,就连口水也不喝,芜琴姐姐要是知晓您这样,一定会很难过的。”柳依捧着杯子,瞧着林玉珍不吃不喝,倔强的坐在椅子上,一个下午,连个姿势都未曾换过,忍不住哭出声来。

林玉珍听了柳依这话,干涩的眼中又流下泪来,看着柳依蹲着身子哭泣的模样,哑着嗓子回答:“等见着了芜琴,我自然会吃。”

在没有见到芜琴安好之前,她怎么能吃得下?

皇宫这么大,她虽身为二皇子妃,却丝毫没有办法,就连去找她,都不知道该到何处去,还得依靠刘恒,而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这里坐着等她平安回来了。她不敢想,如果再找不到芜琴,她会怎么样?

上一世,芜琴因她而死,难道悲剧又要重演吗?

“小姐,奴婢自小伺候着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心里却当小姐您是奴婢的亲人,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害小姐您呀。”

芜琴发自肺腑的话与绝望的眼神未能让她回心转意,仍然下令仗毙了她,她记得,那一天,乌云压顶,是暴风雨及将到来的前奏,风也凄厉的肆虐得厉害。

那一天,晨起时还阳光明媚,几朵洁白的云,悠悠的飘着,她突发兴致,说想到外面走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顺道的采摘些带露的花回来插瓶。

自从芜琴不在她身边伺候后,刘恒似乎越来越关心她,不在强迫她非要喜欢芙蓉,反而让尚花局多多栽育栀子花,虽然栀子花开的时令已过,她的院中栀子花香却从未断过。

昨日曾听刘恒说尚花局今日又有新开的栀子花过来,特意得连早膳也未用,先去了院中,准备剪些花枝回来。

知画一向由着她的喜好,静静的拿了把花剪跟在她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在园中边逛边剪花,忽闻不远处假山角似乎有说话的嘀咕声,好像还提到了芜琴,她也许久未见过芜琴,阻止了知画前去打断,轻脚的走过去,静静的听着。

其中一个奴婢害怕的颤着声音对另一个说:“她这样做,就不怕被发现吗?”

另一个似乎是想了想,才回答说:“她从小跟着二皇子妃,现在二皇子妃不再需要她了,估计是记恨了吧。”

第一个说话的那个宫婢再次疑惑的问:“可是我听说她是因为给二皇子妃下毒,二皇子妃看在从小跟着的情份上都未责罚她,只是不让她近身伺候罢了,按理,她应该感激才是,为何会记恨?”

这个问题问出来,中间有好一阵子的沉默,林玉珍因未能听得开头,所以还显得很迷茫,正等着两人继续再说下去,却因站得久了,动了下脚,不小心挂着了边上的花枝,惊住了两宫婢。

知画唤那两宫婢出来,两个宫婢出来后见着她与知画,早吓得跪到地上,磕头认错了。

她因听到事关芜琴,也并未当场就责罚她们,只命她们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那时候,她从来没有去想过,为什么往常总是十天半月尚花局才送一次新栀子过来,这次却连五天不到?也未曾想过,延曦宫的花园等闲人等是不能随便闲逛的,而这两个奴婢竟然在大清早,就躲在了园中的假山后面,聊闲话。

事情的经过很快交待出来,据刚刚假山后面问话的那个宫婢说,芜琴自从不能近身伺候她后,就搬去了与她同住,前两日,她无意间发现,芜琴的枕头底下有个小人。

于是,她趁芜琴出门作活时,偷偷的掀了她的枕头来看,发现小人还并不止一个,小人上面还写了人名,有她的,还有刘恒,知画共三人。从小人的身上,不难看出有被针扎过的痕迹。

知道这件事后,她不敢声张,又偷偷的观察了芜琴两日,发现她做事倒是积极,但不跟任何人说话,因着芜琴是从二皇子妃身边过去的,说不得什么时候又会被重新唤回,倒也没有人敢欺负她。

芜琴虽然与她同住,但从搬过去那天开始,虽同住一屋,却并没有说过话,见到了,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扎小人这种巫蛊之事,在宫中是严令禁行的一种忌讳,她知道后,也曾试着旁敲侧击的问过芜琴,可芜琴只是看她两眼后,又不说话,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很害怕,不知道该找谁说这件事,或者是憋在心中谁也不说,拿不定主意的她就寻了另一个关系比较好些的,偷偷的商量该怎么处理此事,然后就被二皇子妃林玉珍听见了。

普一听到这件事的时候,林玉珍是不相信的,还赏了那两乱嚼舌根的宫婢一顿板子。可转念想着,前段时间芜琴下毒要害她的事情,又有些犹豫,正在心中计量时,知画扑腾跪到她面前,白着脸问她:“二皇子妃,您就算不为奴婢着想,可也得想想二皇子呀?”

是了,那时的她已经为刘恒着了魔,为了他,她连最讨厌过敏的芙蓉花都尝试过,折磨得不成人样,哪会允许有人竟然扎了小人要害他,刚刚还犹豫计量的心坚定下来,吩咐知画跟着她前去看了究竟。

果然,芜琴的枕头底下没有小人,就在她的一颗心还未放到原位,知画已经尖叫着,从芜琴的被子里将刚刚那宫婢说的几个一模一样的小人寻了出来。小人身上还插满了细针没来得及拔,正在这时,芜琴回来了,她二话没说,走上前去就给了芜琴两耳光。

她想,芜琴当时定是被她打懵了,脸色苍白的跪到地上,垂着头也不说话。

可她不知道,反而认为她是做贼心虚了,气急败坏的质问于她:“芜琴,我自问对你一直不错,可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要害我?害我还不够,竟然还要害二皇子?”

芜琴茫然的抬头看着她,她恼火的点点头,颤着手指着她:“不懂?到现在了,你还想不承认?”

她将那几个小人丢到她面前的时候,芜琴一下子就摊在了地上,摇着头,喃喃道:“不是奴婢,不是奴婢,真的不是奴婢。。。。。。”反反复复就是这么一句话。

她气愤的上前捡起一个小人,举到她的面前,逼她看着,恨恨的问:“不是你?到现在你还不想承认吗?这小人身上的布,是云锦,你也认识的,这是我入宫前爹爹特意托了人从江南给我带回来的,就只有那么一匹。这布一直是你在保管的,直到现在,我也未曾将她从你手中拿回来,既然不是你,那么你告诉我?还会是谁?”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吼出来的,眼中对芜琴的失望是赤裸裸,毫不掩饰的。

芜琴看着她瞧她的眼神,才真正的慌张了,可她丝毫不给她机会解释,直接命人前来拉了她去乱棍打死。

芜琴被拉走时,已经不再试图辩驳,转身看她的最后一眼,绝望死寂的眼中空洞洞的,就那么将她看着:“小姐,奴婢自小伺候着您,奴婢虽然身份低贱,心里却当小姐您是奴婢的亲人,奴婢就是死也不会害小姐您呀。”

“奴婢去后,小姐要多保重自己,奴婢知道小姐心善,”说到这里,芜琴幽幽的看了知画一眼,才又接着说到:“可也不要太过相信他人,奴婢现在才知晓,皇宫,是个吃人的地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0章 芜琴晕迷

悠悠的思绪还在脑海里回荡,芜琴离去前那绝望的一眼,至今她林玉珍还没来得及忘却,又让她陷入了危险。

她果然是个自私之人,她从来没有设想过,她在报仇的时候,他们虽然不敢对她怎样,却可以向她身边的人下手。而她,两世为人,却依然犯了这种白痴般的错误。还曾在心中发誓,说要一辈子保护好芜琴。。。。。。

前世,她的失败可以理解为她不谙世事,单纯天真,那么重生归来,她还这样一意孤行,丝毫没有考虑后果,是单纯还是傻?是天真还是笨?

“二皇子妃,芜琴。。。芜琴。。。二皇子将芜琴抱、抱回来了。”

柳依抬眼正巧瞅见刘恒抱着芜琴进入院来,兴奋之下抓住林玉珍的手臂用力摇着,但兴奋的语调却随着刘恒越走越近而低了下去。

刘恒抱着芜琴,可怀中的芜琴却无任何知觉,这说明什么?柳依下意识的朝林玉珍看去。

林玉珍早已经麻木的身体在柳依的语调中舒活过来,嘴角的笑还未来得及展开,已经冻结,原本欣喜的话咬在舌尖,怎么也吐不出来,半晌,摇着头,喃喃道:“不、不、不可能、不可能,芜琴、芜琴。。。。。。”

话毕,站起身就朝正向屋走来的刘恒奔去,走了三两步,脚一软,摔倒在地,却顾不上疼,爬起来又要过去。

回神过来的柳依,急步上前扶起她,却找不到言语去安慰。

刘恒跨进屋内,来不及多安慰林玉珍什么,抱着芜琴朝里屋走去,边走边解释道:“她没事,太医马上就到。”

刘恒的话林玉珍听在耳中,就如灵丹妙药,软在柳依怀中的身子瞬间注入一丝活力,挣扎着跟上他进到里屋,扑到床上瞧着被刘恒放下的芜琴,颤抖的抚上她的脸。

芜琴安静的躺在床上,虽是在晕迷中,眉头却蹙得紧紧的,嘴角还渗着丝丝的血痕,脸颊上更是青红一片,林玉珍刚一碰上,她额上就渗出了大片冷汗。

身上的衣裳更条条索索,道道的血痕刺目,还有血珠时不时的渗出,看着这样的芜琴,林玉珍牙齿紧紧的咬住嘴唇,阻止内心的哽咽溢出喉来,眼泪却一颗一颗止不住往下掉,有刚巧滴在她伤口处的,竟惹得她在昏迷中还猛颤了下。

“是谁?”林玉珍并没有转身去看刘恒,这两个字也完全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语调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却莫名的让人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刘恒微微的叹了口气,长久未回答,半晌:“我是从母妃宫里找到她的。”停了停,又继续道:“听宫女说,芜琴今日去延禄宫送了礼物回来,经过御花园时碰到母妃,不小心冲撞了她,然后。。。。。。”

“太医还有多久才到?何时太医院的人办事也这么磨磨蹭蹭了?”

对于刘恒的话,林玉珍没有说什么,至于冲撞不冲撞的,各人心里清楚就好。

林玉珍的话刚落,屋外急急的传来了脚步声,两个太医连滚带爬的进来,气也没来得及喘上一口:“臣见过二皇子,二皇子妃。”

“救人要紧,虚礼就先免了罢。”

“是。”

一柱香过后,两个太医抹了抹额上的汗,心中终于松下一口气来。刚刚在太医院听闻二皇子急诏,还以为是哪个大人物出了什么事,急冲冲赶来,居然是二皇子妃身边的丫头。

看二皇子妃着急的神情,怕是没有好好医治,下场不会很好,只好将心中的憋屈牢牢的压着,使出混身解数对这个宫女进行了救治。

两人对视一眼,“启禀二皇子、二皇子妃,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皮肉伤,虽然这皮肉伤略略严重了些,但将养个十天半月,也就差不多全好了。”

林玉珍提着的一口气终于松下,打量了两位太医一眼,紧着吩咐柳依。

“柳依,你去收拾两间厢房出来,晚些时候请两位太医委屈些,后面的十天半月就请两位太医轮流帮着看护一下芜琴,直到芜琴完好再离开。”

“这。。。。。。”两位太医显然没有料到会遇上这种情况,抬眼看向二皇子,却见二皇子望着窗外,似乎那里有什么更吸收他的心神,完全没有听见二皇子妃的话。

无奈的摇摇头,叹息着跟在柳依身后往屋外走去。

“两位太医请留步。”离门口还有两步远,林玉珍又唤住了他们,两人施礼寻问:“不知二皇子妃还有何吩咐?”

林玉珍淡笑一声:“吩咐谈不上,只是想提醒两位太医一声,如若芜琴身上留了一丝伤痕,那么我想,或许你们该提前的辞官归隐。”

言罢,冷眼瞧着两人脸上的恼怒之色,不以为意道:“好了,想必两位太医这样急着赶来,怕也是累了,先下去歇着吧,晚些时候还得轮流守夜呢。”

两位太医只好愤愤不平的离去,首先不说她二皇子妃的身份,就可以轻意的决定他俩的去留。就算撇了这头衔,还有整个林平府在她背后撑着呢。

再不甘,又如何。

林玉珍小心翼翼的拿了帕子,清洗着芜琴身上的伤口,每碰她一处,她就抖一下,每清洗一个伤口,林玉珍的脸色就冷一分,光是简单的清洗伤口,就用了大半个时辰。

刘恒一直站在她身后,默默的看着她动作,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清洗完伤口,林玉珍拒绝了柳依的帮助,又亲手替她抹上了药。

待这一切做完,已是二更天。

就着柳依端来的水盆净了手,再接过她倒过来的茶抿了口,才空下时间来,看向刘恒。

“珍儿,我再去找两奴婢过屋来伺候吧,柳依又要照顾你,又要照顾芜琴,怕是忙不过来。”

林玉珍平静的将刘恒看着,虽然从没有报过希望,他会给个说法,可听他说了这段话,没来犹的,心里还是很恼火。

又将头转向柳依,柳依愣神回来,赶紧福了身子回答:“谢二皇子关心,奴婢一个人能应付过来。”

林玉珍听了柳依的话,满意的点点头,又看向刘恒:“不需要了,芜琴可经不起再一次的伤害,这屋里,有我与柳依就够了。”

停了停,又道:“要是没有什么事,你先去歇着吧,我要在这守着,等芜琴醒来。”

刘恒点点头,嘱咐两声,转身离去。

林玉珍看着刘恒的背影,挑唇一笑,后又继续转身过来照顾芜琴。

柳依劝说林玉珍先去歇息未果后,扶了她勉强躺在贵妃椅上,替她盖上薄被,请她先歇歇气,再起来照顾不迟。

或许是白日里精神崩得太紧,虽极力忍着,待离去的刘恒端了点心清汤回来,林玉珍已经躺在贵妃椅上睡着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1章 夹在两个女人中间的刘恒

其实就算睡着了,林玉珍也睡得不甚安稳,睡梦里前世的芜琴最后的那绝望眼神,与现实中躺在床上伤痕累累的芜琴交相叠印,扰得她睡了不出一个时辰,又转醒过来。

醒来见柳依拿了毛巾正给芜琴擦着汗,太医坐在旁的椅子上打着瞌睡,刘恒手里拿了本书,坐在窗前就着烛火静静的看着。

一派的祥和安静,如果不是芜琴偶尔的梦呓声,林玉珍或许会一直这样躺下去。

匆匆掀了薄被,轻声寻问柳依:“芜琴醒过来了吗?”

柳依突然听闻林玉珍的声音,回头过来:“二皇子妃,您醒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睡不着,没亲眼见着芜琴醒来,心里总归是放不下的。”走到床过,拿过柳依手中的毛巾:“你也先去睡会儿吧。”

“奴婢没事。”柳依说着又伸手去夺林玉珍手中的毛巾,还偏头看了窗前的刘恒一眼:“二皇子给您准备了点心,您先去用点再回来照顾芜琴,奴婢再去休息也不迟。”

林玉珍看也未看刘恒一眼,直接拒绝:“不用了,我不饿,你去休息吧,别等芜琴还未醒,你又倒下。”看她开口还想说:“好了,这是命令,去吧。”

柳依争执不过,只好寻了把椅子坐下,待林玉珍累了再去接替她。

。。。。。。。。。。。。。。。。。。。。。。。。。。。。。。。。。。。。。。。。。。。。。

第二日一早,高热了一夜的芜琴终于退下来,屋里众人都还来不及松口气,就见屋内不知何时到来的南宫宓正冷眼的瞧着大家。

“哟,本宫当是谁呢,这么大脸面,留了两位太医十二个时辰守着。”南宫宓惊讶的拿着锦帕捂住嘴,眼底的讥嚣之色赤裸裸的不加丝毫掩饰。

刘恒未料到她昨日才处置了芜琴,今日又上门来闹,上前几步阻断她看向林玉珍的眸光,皱起眉头不高兴的问:“母妃,您怎么来啦?”

南宫宓撇了他一眼:“怎么,本宫还来不得你的延曦宫了?”

“来得,怎么来不得。柳依,去泡壶茶上来,顺便准备几样点心。母妃这样早急着赶来瞧芜琴,怕是还未用过早点,如若不急着回去,请母妃今日就留在延曦宫里一同用膳可好?”

林玉珍微笑着上前来与刘恒并着肩,先是朝南宫宓施了礼,又邀请她一同共用早膳。

南宫宓似笑非笑的看着林玉珍,似乎对她的邀请很感兴趣,点点头,又看了刘恒一眼:“好,本宫还真没用早膳,今日就在恒儿这儿,尝尝你延曦宫里的点心吧。”

说话的语调,就如赏赐给林玉珍多大的恩典般,话罢,意味深长的瞧了眼还躺在床上未醒来的芜琴,随后转身出了内屋。

林玉珍脸上一直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连眼角眉梢都是。

这样的林玉珍,让刘恒瞧着,心里有些淡淡的疼,似乎有什么地方再不一样。

林玉珍走了几步,发现刘恒并没有跟上来,回头见他看着自己,眼底竟然漫着一丝心疼,不禁感到有几分好笑,也当真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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