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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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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拿出锦帕擦净芜琴眼中的泪,安慰道:“我保证,这次的事情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发生,等你身上的伤养好后,我保证,谁欺负过你,我定让她十倍的还回来!”

芜琴抬起迷朦的眼,“可是,她们是。。。。。。”

林玉珍阻了她未出口的话,她知道她后面要说的是什么,可那又怎么样?难道她林玉珍前世用生命换来的代价还不够吗?

让开身子,瞥着仍然跪在地上的婉秋:“你看,已经先有一个在这等着了,小姐何时骗过你?你先将身上的伤养好,咱们在一个一个的找他们去,好不好?”

或许是从来没有面对过这种事,芜琴很是脆弱,这件事已经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永远的阴影,虽然得了林玉珍的保证,但看婉秋的目光,依然有着害怕。

林玉珍把这一切都悄悄的看在眼里,瞥向婉秋的目光更显冰冷。

她这次就要让南宫宓看着,她林玉珍就是这样狂妄,就是不将她南宫宓放在眼中。

她知道南宫宓这次只是借着芜琴的事,想给她一个警告,警告她对知画的胡乱安排。她却偏不如她的意,等解决了这件事,马上轮到知画了。

当真以为,将知画嫁给刘裕就完了,那他们就当真的小瞧了她。

她要让南宫宓亲眼的看着,她是怎么样一步一步将知画推到他们的对立面去的。

今日她让南宫宓知晓,她已经知道了知画的真实身份,就是要让南宫宓在以后对待她的事情上瞻前顾后,她不能再冒着芜琴被陷害的险了。

芜琴的事,给了她一个警醒,她倒底还是太过天真,做事欠缺考虑。

还有柳依,她为什么会知道南宫宓的喜爱?当初救她,当真是巧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5章 林玉珍的震惊

脑中种种想法滑过,回神见太医诊断完毕,连声寻问:“芜琴的伤怎么样了?”

太医施礼回道:“回二皇子妃的话,芜琴姑娘的身子已为大碍,只是身上的伤还得将养十天半月。”

顿了顿,又犹豫着问:“芜琴姑娘的身子只需静养,臣等。。。。。。”

林玉珍瞧他俩欲言又止的模样,心中好笑,凝着脸略作思考:“行了,芜琴的身子既然无大碍你们就回去吧。”

两位年龄加起来都百岁出头的太医,听了林玉珍这松口的话,也不由得脸上露出丝丝笑容,躬身施礼的回家去了。

柳依见芜琴不解发生了何事,笑着解释道:“芜琴姐姐你是不知,你昏迷这两日,二皇子妃命那两位太医日夜不歇的轮流守候在床边,你未醒来之前都不准离开延曦宫半步。”

听完柳依的话,芜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落了下来,巴巴的望着林玉珍,感动道:“小姐,您对奴婢这样好,奴婢就此死掉也无憾了。”

“胡说!是谁说过要一辈子陪在我身边的?这话虽是你随便说说,但我却记在心中了,你若敢未经我允许就死了,我定饶不了你。”

芜琴听了林玉珍这话,噗的笑出声,连身上的伤都忘了疼了,心里装得满满的,再一次坚定的向林玉珍保证:“奴婢才不是随便说说,奴婢是认真的。若小姐不弃,奴婢自然一生一世都不离。”

柳依也趁此气氛表明:“奴婢也愿一辈子跟在二皇子妃身边,不离不弃。”

林玉珍笑着连道了三声好,并没有流露出对柳依一丝一毫的怀疑与戒备,就仿佛今早上看她那别有用意的一眼,并未发生一样,一如既往。

黄昏时分,刘恒过来,得知芜琴已醒,先是安慰着说了几句问候的话,突然对林玉珍说道:“刚刚我去末央宫,父皇言道,让我年后再搬离宫中。”

林玉珍心中微怔,转念一想,也就明白,怕是皇上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恐是活不了多久了,故而希望除夕能够与这些皇子皇女的多聚聚,享受一下天伦吧。

可现在离过年还有差不多三个多月的时间,就算去了王府,在年前半月再进宫也不晚,为何会将刘恒直接留在宫中?淡淡的疑问在心中盘旋,当着婉秋的面也不好问出,只好等抽出时间再单独的寻问刘恒了。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让芜琴把伤养好,其他的事,暂时先放到一边。

“珍儿,陪我到外面去走走,可好?”就在林玉珍沉思的当头,刘恒期盼的望着她寻问。

林玉珍点点头,跟随刘恒出了所住的玉堂殿院门,迈步走在延曦宫的花园中,放眼望去,园中也种了不少的栀子花树,还有许多其他的白色花树。

原来种在园中的大片芙蓉花不知何时被换掉的,好像是初次遇到刘裕的那天,她说她最讨厌的花是芙蓉后,就再没见过延曦宫中有芙蓉的影子。

“你不必为我做这么多。”林玉珍停下脚步,看着园中景致,有些不领情的拒绝。

刘恒回头见她说的是园中那些花树,清浅一笑,不在意道:“你不喜欢芙蓉,我就改种你喜欢的栀子,可花园实在是太大,一时我也找不到那么多株栀子树回来。听芜琴说你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有其它颜色的花,所以只好暂时用白色的花树代替了。”

“你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刘恒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自顾自的:“静王府中,我已经命人全种满了栀子花,等年后我们离宫住进去时,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

不用等到年后,林玉珍也知道种满栀子花的静王府是多么的美丽,她有多喜欢。

在那丛丛的栀子花海中,埋葬了她最单纯美好的一生,那里是她自以为幸福快乐的乐园。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前世,属于曾经。

“阿恒,你恨我吗?”

刘恒不解的看着林玉珍,不晓得她说这话是指的什么?

林玉珍直视刘恒的眼睛,再次问:“阿恒,我知道你其实是很喜欢知画的,我却将她嫁给了三皇子为妾,你恨我吗?”

“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喜欢知画是因为,她重小就伺候在我身边,与我一同长大的情份,并没有其他。她能嫁给三弟,我很高兴,为何要恨你?”

听了刘恒的回答,林玉珍笑着点点头,“你不恨我就好。这段时间,因为这事,我一直很内疚。”

刘恒上前柔柔她的头,宠溺的说道:“傻瓜。”

两人携手漫步在园中,偶尔说些无关紧要的话,相处的倒也容洽。

过了许久,林玉珍才想起,今日是刘恒主动找她出来,不禁抬头寻问:“阿恒,你找我出来,有事吗?”

刘恒反问:“我找你出来,一定要有事吗?”

林玉珍一愣,笑着捶了他手臂一拳,“好你了不正经的刘恒,你板着脸,严肃的让我跟你出来,是逗我玩的?”

刘恒无辜的回望着她,认真的回忆着刚刚叫她出来时,自个真是板着脸,很严肃的样子吗?

“别装了,说吧,找我出来倒底是因为何事。”林玉珍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刘恒摇摇头,回答:“只是想找你出来,一块儿的走走。珍儿,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能坦诚的回答我吗?”

“不是说只是想找我出来走走吗?那么,这个问题我有权利选择不听不回答吗?”林玉珍为难的看着刘恒,眼底却漫着满满的笑意。

“不可以,必须坦诚回答。”

“你无赖!”

“。。。。。。”

笑闹一阵儿,两人走到园中歇息的亭子中围桌而坐。

刘恒敛了脸上笑容,平静的问林玉珍:“珍儿,你恨我吗?”

“何出此言,是在报复刚刚我问你这样的问题,所以你也要问我吗?可你有知画,而我却没有,所以我为何会恨你?”林玉珍心中如暴风雨中的江河,因刘恒的话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面上却不动声色,平静的反问。

刘恒自嘲一笑,看着林玉珍的眼睛,疑惑的说:“你在你眼中心胸有那么狭隘吗?我并不是因为你刚刚问我这个问题,所以反过来问你。”

想了想,问出了心底一直想问的话:“只是一种感觉,说不清也道不明,总觉得你是恨我的。有时候,与你相处,心中总会有着淡淡的哀伤,似乎觉得上辈子欠了你许多,这一生一定要好好的来偿还。”

林玉珍惊恼的瞪着眼睛,看着刘恒,不敢相信刚刚所听到的,半晌才找回声音,颤着问:“为什么为有这种感觉?”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6章 园中坦诚

“我也不知道,或者你能告诉我?”刘恒肃穆的眼光直盯着林玉珍的眼睛,不容她有瞬间的逃离。

林玉珍被刘恒看得有些不自在,干笑几声,半真半假的回答:“或许真是你上辈子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吧。”

“是吗?那么你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会让我连今生都带着这种被你仇恨的错觉?”刘恒随着她的话,继续问道。

林玉珍别过眼,瞧着蓝天白云下碧叶如玉的栀子花树,回忆如汹涌的洪水涌来,他搂着知画,目眦欲裂的吼着,娶她只是为了取得她爹爹的信任。

知画才是他最爱的女子。

花前月下,他曾对她说:刘恒一生一世只爱林玉珍一个,不离不弃!

那年,她初进宫,花一般的年龄,水一般纯净的女子,初初十五岁的她正是做梦的年纪。遇上命定的他,千般讨好万般刁难,她飞蛾扑飞般投入他的怀抱,誓言生死与共,上穷碧落下黄泉。

初时,芜琴还在身边伺候着,他不待见她,处处与她刁难,她心下难过,放下娇纵的性子,喜欢他所喜欢的。

他喜欢芙蓉,她便跟着喜欢。虽然她知道自己对芙蓉花其实有着过敏的反应。他果然多看了她几眼,次日起,她所住的玉堂殿内摆满了他送来的芙蓉花,各式各样。

她忍着恶心,装作开心的陪着他一朵一朵的欣赏,一朵一朵的赞美,一天下来,她一口饭未食,到得晚上,脸色苍白躺在床上时,已经是头晕眼花。

她并不是没有瞧见,他挑起的嘴角是微笑的弧度,眼里却是冰冷一片,可她,喜欢他,故而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只要努力些,他总会看得到她的好。

爹爹总是说,她是上天给与他最好的礼物。说得多了,她便以为,她是独一无二的,就该让所有的人喜欢,讨好。可他,却不将她放眼中。

他的例外,让她上了心,上心久了,心也跟着遗落。

遇见他,她便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去,但她的心是欢喜的,并在那里开出一朵花来。

因为爱他,在乎他,有妥协,她觉得是应该的。于是,他与知画设计陷害芜琴,她不是不知,如果他对她的爱,需要芜琴做为代价,她也愿意。

“珍儿,珍儿?”林玉珍在刘恒的推嚷中回神,“想什么,如此出神?可说与我听听?”

林玉珍复杂的看了刘恒一眼,是不是人都有孽根性,前世她追着他,他不屑一顾,今生她不屑一顾,他反过来追着她。

“阿恒,我们放弃这里的一切,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男耕女织,不问世事,就我们俩,平凡过此一生可好?”

刘恒听了她这话,不觉噗哧笑出声来,觑见她恼怒的模样,挪逾道:“珍儿,不是我不愿意,只是,你当真会织布?”

“那些并不是关键,你只回答我愿意不愿意?”林玉珍期盼着眼神,望着刘恒。

刘恒见她认真,敛了笑,也认真的望着她:“珍儿,你放得下你的爹娘吗?平凡的生活故然是好的,可从小娇生惯养的你当真受得了那份清苦?如果你真向往那种生活,得空我带你出宫去真正体验体验便好。”

他知道,她说到肯定会做到,因此也不屑或者说是不敢去欺骗她。

他猜的不错,她是恨他的,虽然不晓得是因为什么原因。但他,会查出来的。

她本来也只是随便问问,她知道刘恒放不下,为了皇位,他可以舍尽一切,怎么可能会随她去过什么男耕女织的平凡生活。所谓她娇生惯养,也不过是找一个责任不在他的拒绝理由罢了。

“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眼前这金玉奢侈的生活,可是天下许多人一生追求的,而我生来可得,为什么要舍弃。问你,也不过是试试看,你到底是真爱我或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林玉珍笑着去瞧刘恒,原本他娶她就是为了利用她爹爹的关系,当真要放得下那至尊宝座的诱惑,娶的就该是知画了,哪轮得着她。

而刘恒听了林玉珍的话,憋着一股气在心底,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微挑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斜眼觑着林玉珍:“那么,有没有得出结论?”

“当然。”再次将眸光移向园中的栀子花树,纤手一指:“你倒是用心良苦。这天下,又有几个人拒绝得了权利金钱带来的诱惑,所以,你不愿意也是可以理解的,并不能否决了你爱我的心。”

话一转,又接着道:“或许用爱来形容有些过,至少你对我,该是谈得上喜欢的。”

心中却再次添上一句,或许用喜欢这个词有些侮辱了喜欢这两字代表的美好涵义,用利用来形容又太过无情。琢磨来琢磨去,也只有讨好一词尚可。

林玉珍这话说得直白且赤裸,生生压得刘恒不得随便敷衍。从知画的事开始,刘恒就晓得林玉珍根本就不是暗中调查那般简单。

就比如,林玉珍说他对她谈不上爱这点,刘恒就深表赞同。但也不能否认就是,他对现在这个林玉珍是很好奇的。特别是她对他那若有若无的恨意。

“成婚之前,你我二人并未见过面,若说这短短时间内我爱你至深,我知你是不相信的,但仅仅是喜欢,我确觉得你太低估你自己的魅力了。”

刘恒也将眸光转向园中的成片栀子花,“你瞧,这些花可都是为你而种。”

“为我而种,不见得就当真是喜欢我,也有可能。。。。。。”顿不顿,别有深意的瞧了刘恒一眼,意有所指道:“有什么目的。”

望向栀子花的瞳仁微微的闪了闪,眼底有一丝惊诧一闪而过,面上却不太表现得出来,嘴角含了惊讶的笑,问:“你怎么知道有目的?”

林玉珍却并没有回头看他,起身绕着亭子转了一圈,又回到位置上,双手将身子撑着越过桌面,凝视刘恒双眼,调皮笑道:“我猜,你一定会说你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讨我欢心。”

这次刘恒是真的笑了出来,英俊的脸因开心的笑而格外好看,缕缕阳光落在亭外湖中,经风一吹,金灿灿一片,折射而来的点点阳光如调皮的精灵般落在他的脸上,身上。林玉珍一直不否认,刘恒是个迷人的美男子,这一刹那,也被他那晃眼的笑迷了眼。

情不自禁,脱口而出:“你真好看,如果真要讨好我,你可以试试用美男计。”

话毕,还毫不自觉。刘恒却一愣,盯着她直愣愣看着他的迷恋眼光,凑上前去,在林玉珍唇上印下一吻。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37章 意外中的意外

林玉珍双手一软,跌在桌上趴着,仰头去:“你是故意的。”

刘恒无辜的耸耸肩,两手一摊:“可是你说的,让我使用美男计。”

亭外风景正好,衬着粉衣粉裙的林玉珍此时粉红的颊,迷离的双眸更是佯怒的仰望着刘恒,这份挑逗刚刚好,如果不是柳依匆匆而来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旖旎,不晓得接下去会发生何等少儿禁忌的画面。

林玉珍慌忙起身整理好衣裙,正襟坐下,斜眼觑了眼刘恒,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眼中还有对柳依打断好事的不满,纵然是两世为人,脸皮稍微厚了些,也不禁双颊如流霞,染上一层绯红。

柳依进到亭中,也觉察到了这诡异的气氛,喏喏开口:“二皇子妃,三皇子良嫒前来拜访,说是答谢二皇子妃前日送礼的盛情。”

话毕,还无意的扫了刘恒一眼才垂下眼皮。

林玉珍似算好她会这时候过来,闻言并没有太多的惊讶,“这里风景独好,你去请她过这里来吧,顺道准备些可口的点心过来。”

柳依退下后,林玉珍撑着桌沿顺势托着头,瞄着刘恒,嘻笑道:“如今我们也算是敞开心扉了,那么你猜猜,知画过来倒底所谓何事?”

“左不过替婉秋说说情。”

林玉珍摇摇头,笑着将话题转开:“父皇为何突然让我们年后才出宫?”

刘恒侧头看了林玉珍一眼,眼角正好瞧见知画携着碧青袅袅走来。几日不见,脸上多了层妩媚之意,更衬得娇颜如花,弱风扶柳。

半晌等不到刘恒的回答,抬头顺着他的眼光瞧见知画正立在不远处,眸光柔柔的将刘恒望着,再回头去看刘恒,他已经将眸光挪回来,正盯着湖面若有所思。

林玉珍冷笑一声,嘲讽的看着知画眼中那挑畔之意。

宫中这几日可谓热闹得很,无论走到哪,都能听到三皇子宠爱新纳良嫒的言论。没成想,她到是这样的沉不住气,急急的想要到她面前来‘炫耀’。

看这模样,怕并不只是来炫耀这么简单。更多的是来挑畔她不但能得三皇子的宠爱,还牢牢的牵住了二皇子的心。

“奴婢给二皇子妃请安。”福身恭敬的施礼,哪料林玉珍却并不领情,由得她半躬着身子,久不开口让她起身。

然她却并不生气,林玉珍这样做,更能证明她才是最大的赢家,怕她也未曾想到,将她送与三皇子,会让她得到如此宠爱吧。

眼风瞄向二皇子刘恒,嘴角勾起淡淡的笑,她当然知道她这个表哥其实是喜欢她的,只不过在他心中,皇位比爱情更重要罢了。

躬了许久,林玉珍也未开口,知画的双腿开始打颤,最后支撑不住往刘恒方向倒去。碧青站在知画身后却并未伸手去扶她。刘恒无奈,只得伸了手,扶住知画,免得她倒到地上。

知画偎在刘恒怀里,羞涩的道了声谢,垂下的眼睛却直直的盯着林玉珍。

林玉珍却根本不与她计较,更是大方的双手托着腮,隔着一张石桌将他俩人望着,一副请他俩继续演的模样。

这厢他们两人还未分开,身后却响起了三皇子刘裕的怒吼:“你们在做甚么?”

林玉珍还未回头,一阵儿风似的,刘裕已经在她面前,拉过知画就是一耳光:“本皇子哪里亏待你了?你竟然眼巴巴跑来勾引二哥!”

刘恒的手伸到半空,僵着,终归是未说话。

然,刘裕却盯着刘恒不放,怒色问道:“二哥,知画已经是我的妾,你怎么。。。。。。你这样做,有没有想过二皇嫂会怎样想?”话里的质问竟是比亲眼瞧见知画出轨更厉三分。

似到此时,刘恒才想起,亭中还有个林玉珍,而刘裕也随着刘恒的眼光回头瞧见了林玉珍。急急的解释道:“二皇嫂,二哥他。。。。。。”话到嘴边,却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林玉珍将亭中几人的神色一一打量一遍。

刘恒意味不明,刘裕焦急一片,而知画抚着脸,眼中却有得意之色。

眼神转了一圈,最后停在刘恒身上,她等着他的解释。

等了半晌,也不见他说话,亭中到是一时静了下来,刘裕尴尬的站在那儿,挤眉弄眼的朝刘恒暗示,请他赶紧的开口认错,还求得林玉珍的原谅。

“二哥,你赶紧说话呀,凭日里你教训我时,不是挺能瞎掰瞎扯的么,这会儿怎么变哑巴了?”刘裕瞧着林玉珍越来越冷的神色,急得跳起来拉住刘恒的衣襟吼道。

刘恒冷冷的低下头,看着刘裕抓住他衣襟的手:“放开!”

刘裕不满的叫了一声:“二哥!”

“放开!别再让我说第三次!”刘裕不甘的放手,谁让他打不过他。

待刘裕放了手,刘恒才挑着唇角,静静的看着刘裕:“我倒很好奇,我对不对你二皇子嫂解释,与你何关?为何你比我还着急?”

刘裕涨红着脸,眼睛时不时瞟上林玉珍两眼,耳中却听见二哥冷冷的警告:“注意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犹如踩住了狮子的尾巴,刘裕全身炸毛,看向刘恒的眼神,真如那野兽般凶狠,嘴里更是冷笑连连:“身份!既然你跟我提身份,那我也来跟你讲讲何为身份!我是喜欢二皇嫂,我承认!”

亭子里响起了两道抽气声,而端着点心过来的柳依更是吓得盘子都掉到了地上还犹不自觉。

刘裕却不在意,眼睛坦诚的看了眼林玉珍,后又转向刘恒,继续说道:“我的喜欢是一种尊敬,不含男女之情。可是二哥你呢?你对知画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知画如今已经是我的妾,你却与她搂搂抱抱。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注意身份?”

“还有你,”刘裕又转身看向知画,摇摇头,眼中满是失望之色:“既然喜欢我二哥,为何又要嫁给我?”

知画眼泪凝在腮边,摇着头,想解释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此时脑中想的忆的全是刘裕这几日来对她的好,在看着他此刻眼里的冷色,悔恨万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站得久了,腿有些麻,差点跌倒,幸得二皇子好心扶一扶,对,就是这样的,碧青可以证明的。”知画拉着刘裕的手,泪凝满腮,急急的辩解。

她不能失去刘裕的宠爱,现在她已经是他的妾,如果失了她的护佑,在延禄宫,她会过什么样的日子,她心知肚明。

现在,不过是仗着刘裕的宠爱她才能在延禄宫过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那些个宫婢私下里是怎样议论她的,她知晓。

碧青听得知画的话,跪到地上,嘭嘭嘭磕了几个响头,哭着说道:“三皇子,奴婢可以做证,良嫒是因为给二皇子妃施礼,二皇子妃不肯开口允她起身,才会导致腿麻跌倒。二皇子才会好心的扶了良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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