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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重生逆袭记-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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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珍儿和她一般年龄,她想,太子或许娶的就该是珍儿了吧。“你自然是不明白,爱上一个人,心中眼中全都是他,卑微到了骨子里,只要他好,你便好。”
冷哼一声,她不懂?正是因为她林玉珍前世卑微到了极尽,才由得刘恒那般利用!曲意奉承的爱有什么可稀罕?爱情,不过是一场权利争夺的附属品罢了。
“二皇子待你那般好,你自是感受不到我心中的感受的。珍儿,你要懂得珍惜。幸福也是长有翅膀的,你若不牢牢抓住,说不得哪天,它就飞走了。”王静娴认真的望着林玉珍,真诚的劝解。
林玉珍对她的劝解却不屑一顾,平静而又直白:“他待我好,也不过就是我还有些利用价值罢了。”
“看来,你比我想的还明白许多。却不像我,明白依然还陷了进去。”林玉珍打断她的话,毫不留情道:“那是你傻。”
“傻又如何,心中总是快乐的,不是吗?”似在说服她,也似在说服自己。
林玉珍摇摇头,“那么,你的眼泪是为何?”
王静娴伸手抹了眼角,仰头逼回泪意,唇畔扬起凄楚的笑,有种说不清的楚楚可怜。是不是男人都这是这样,永远都是权利比女人重要?
看着林玉珍一脸平静冷漠模样,她竟开始觉得,她有些不认识她了。在她记忆中那个爱撒娇,任性,率性而为的表妹珍儿,何时变成现在这般模样的?
宫中皆传二皇子待她不是一般的好,为了她延曦宫中遍种栀子花,且还将从小伺候在身旁的婢女打发,只为她不待见。。。。。。如此种种,就算是利用,她想,也总归会有感情在里边,不然,何以为过的做到这种地步?
如果珍儿能站在她这边,太子一定会重新注意到她。这心思一起,竟不能阻止片刻,巴巴的将林玉珍望着,急急问道:“珍儿,你是不是不准备帮二皇子?”
林玉珍回望着她,并没有回答,以眼神示意她继续往下说。王静娴会意,犹豫片刻后才又接着说道:“如果你不预备帮二皇子,那么,是否可以帮太子?”
林玉珍嗤之以鼻,遂冷笑两声:“你以为这样就能将太子重新拉到你身边?”
“太子是明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你帮他,也算是为宁国尽一片心。。。。。。”
噗哧笑出声来,林玉珍竟不晓得这个表姐何时变得这样天真。明正言顺的继承人又如何,当今的皇上当初也不是太子,天下谁敢说他不是明正言顺?况且,所谓的明正言顺,那也得皇上的传位诏书上御笔亲书才作数。
先不说皇上已经有属意的人,就算没有,到最后坐上皇位的也不会是太子。
待她笑够,才将头转向表姐,“我终于明白为何皇后娘娘会让你来替她送我礼物。”
王静娴的眼神再次暗淡下去,良久,长长的叹了口气。她哪会不知道母妃打的什么主意,她之所以仍然依照母妃的意思向珍儿说了那句话,也不过抱了私心。
“皇位争夺,我们林家谁也不会帮,你回去时就照我的话回了皇后娘娘吧。”前世,她用林家换刘恒的爱最终都成了一场空,又怎会再次将林府拿去替表姐换回太子对她的爱。
如此,两人的谈话也算是结束,王静娴起身看着林玉珍:“得空多到我那去坐坐,别因为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关系影响了你我姐妹。”
林玉珍点点头,也跟着起身送她到了延曦宫门口又才折转回院,刚进院门,就瞅见刘恒坐在屋内,端了杯茶,似在等着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42章 良辰美景
刘恒透过茶杯氤氲的薄雾,望着林玉珍一步一步款款走进屋来,刚刚她与太子妃的谈话,他已全部得知。他竟不知她心中明彻到如此地步,将他看得那样透彻。
此刻再见她,竟有些觉得陌生。待她坐到不远的漆木雕花椅中,柳依又替她递了茶后,开口问:“你是谁?”
见她因他的话而停下抿茶的动作,生生将他望着,亦不说话。半晌,噗哧一笑,娇叱道:“是不是事情太多,忙晕了头?既已不认识我,何以坐在此?”转头竟吩咐柳依送客。
静看她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吩咐完柳依又端了茶,微微的抿了一口在嘴里。微蹙着眉头瞧着他,眼底有笑意漫上眉梢,心情似乎很不错的样子。
“你过来不会就准备这样一直看着我吧?”虽然被他这样看着,不会给她造成什么行动困扰,却让她混身不自在,那眼神带着审视味道,似想将她看个透彻。
刘恒收回审视的眼眸,瞧她被他看得混身不自在的不停转动茶杯,也感觉自己太过燥动,笑了笑缓解气氛,扬起的眼梢瞄了眼柳依后,回道:“自然不全是。婉秋被母妃仗责了十板。”
林玉珍停了手中动作,抬眼去看向刘恒,疑惑道:“婉秋被仗责与我何干?”话罢,心中却凉了半截。婉秋被仗责很有可能与她说给自己的秘密说关,而彼时,屋内只有三人。
“母妃说是,婉秋能毫发无伤回去,肯定是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儿,所以寻了个由头,打了她一顿。”
刘恒的话,得了林玉珍轻轻一笑。这个理由未免也太过于强求,难不成她是想让婉秋被抬回去或者干脆是一具尸首递回去?这样被仗责也不过是做给她林玉珍看的罢了,不过又不是痛在她身上,关她何事?
“宫中最近也忒无趣了些,不晓得是不是秋日到来的缘故,竟有些觉得院中平白冷清了许多。待会儿,你再去帮我调两名宫婢过来,也让我院中热闹热闹些。”林玉珍若有似无的看了柳依一眼,对着刘恒说道。
刘恒点头同意后,才笑着说道:“早些日子,我说多调几个宫女在你身边伺候,你不愿意,现在觉得有必要了吧。”
柳依的额上浸出点点冷汗,早些时候,二皇子妃说过她只信任芜琴与她,不需要太多人在身边碍手碍脚。现下二皇子妃又如是说,是她不再信任她了吗?还是对她也起疑心了?
这此这般,在柳依心怀忐忑中,林玉珍又与刘恒胡拉了许久的话,突然刘恒问林玉珍:“珍儿,我晓得你在宫中呆得憋闷。想不想透透气?”
林玉珍看向刘恒,见他眼中闪烁点点星光,微带些许得意的瞧着她,似乎就等她点头同意后,马上能变出惊喜。但瞧此时日头西落,暮色渐近,火红的晚霞越演越赤,正从天边渐次行来,给大地镀上一层赤金薄光。
就连屋内,也随着霞光一点一点的暗下去。然,刘恒的眼中,光芒却越来越亮,如若不是瞧见天边的太阳只剩月牙般挣扎着还未隐去,林玉珍几乎以为刘恒的眼中,此刻正倒影着正冉冉升起的晨阳。
抿了抿唇,挑起眉梢,略作停顿的疑惑道:“透气?”
刘恒脸上自得神色更甚,见挑起了林玉珍的好奇心,又卖起关子来,不急不徐的端起茶杯,佯做无奈的叹口气,眼睛却透过氤氲的水雾偷偷的打量林玉珍。
林玉珍眼角蕴着笑,似笑非笑的瞧着刘恒,任他耍宝卖乖。
等了半晌也等不着她先行开口,刘恒无趣的搁下茶杯,敛了眼色控诉:“你就不能好好的配合一次,让我占一次便宜?”
摇摇头,林玉珍拒绝:“有些人会得了便宜会卖乖,所以。。。。。。”点点头,肯定道:“对于这种人,我就不需要配合。”
刘恒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噎住,听她话中意思,好像那有些人是说的他?为了证明明她请中那有些人并不包括他,讪讪开口道:“现下宫中事务不多,过两日我们出宫游玩几日,可好?”
果然,刘恒说话算话,两日内将手中事情将将处理完,今天就带了林玉珍出了宫来。
眼前四面环山,远处有一汪溪水蜿蜒而下,经过眼前,又流向不知名的远方。高山绿水,风轻日丽,确是个赏风赏景的好地方。
延溪而上,不远处有颗硕大粗壮的桂花树,花开满树冠,浓郁馥香,随风而来,浸人心脾,点点桂花覆于溪水面上,随波逐浪,一路远游。正前面一座山上枫叶正红,偶或能见着林间有小亭可供歇脚,旁的山上种的大多是长青树,季节虽步入中秋,绿意却不减分毫。
脚下踏着渐渐枯萎的春草,渐或有一两颗柳树,树长随着微风轻舞,如美人玉碧招展。远处有三五匹马儿恣意幽闲的漫步奔跑。不用想,待得来年春风复苏,这里该是一片何等光景,如若等到夏日,各色野花齐放,入眼缤纷,又是何等赏目。
寻了溪边一块石头坐下,双手轻轻揽住双腿,闭上眼,闻得风中桂花的香和着流水叮咚,微风由不知名的地方徐徐吹来,轻抚面颊,偶或一两声马儿的啼鸣,嘴角不自觉微微上翘,扬成一幅笑模样。
睁眼仰躺在石头上,碧蓝如洗的天空悠悠飘着几朵闲闲的白云,一切美好的恍如梦中。偏头瞧向刘恒,或许是他对这里已经熟悉得如自家后院,并没有她如此旷达感受,脸上一派平静,未见丝毫的动容激动。
见她看着他,刘恒不禁轻轻一笑,再次邀功:“怎么样,还满意吗?”
点点头,启口作答:“不止是满意,还有喜欢。我已经迷上这儿的景色,如果能在此居住一生,我亦愿意。”
刘恒哈哈大笑几声掩盖过去,指着远处的桂花树,“那树下有张石桌,我们不若去那歇息。”
林玉珍再次闭上眼睛,如此好的风景,自然是要像这样躺着,好好享受以天为房,地为床,白云伴日,轻风随香,待得日落西山将马骑,追日逐月数星星。
金秋的阳光已经敛去夏日的酷热,暖暖一层镀在身上,直让人犯懒,就在林玉珍将睡未睡的当头,芜琴凑过来:“小姐,地上寒气重,您不得睡在上面。”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43章 悦来客家
林玉珍半眯着眼,瞧向芜琴担忧的眼,微笑着睁眼坐起身来,好叫她放下了心。
太阳缓缓升至头顶,虽是不甚热,久晒之下额上也浸了薄薄一层细汗,零星碎发沾在上面,略显几丝闲趣。脸颊也染了绯绯的红,映衬着瓷白肌肤,倒似铺了一层温润腮红,自然显现出健康的红润。
白云映衬着蓝天,绿水妖娆着青山,健马闲踏着秋草。
清溪流过碧山头,空水澄鲜一色秋。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
眼中余光唯见刘恒一派自在,亦仰躺石上,微眯着眼,眺望着远处枫叶红遍连天山,脸上少见的轻松自在,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左右再次打量了眼前景色,连眼前的风景亦是她从未见过的。低低一叹,他预备改变策略了吗?
忽闻远处渐行渐近的传来马啼声阵阵,刘恒坐起身来,林玉珍疑惑的看着他,刘恒摇摇头,两人一同转过身去,看向来时那唯一的一条路。
大概一柱香的工功,两匹马外加一辆马车停在初时他们来时乘坐的马车旁边。来人似乎也很讶异,抬眼向林玉珍这头望过来。
“二哥,原来是你。”林玉珍听见这声音,嘴角范起一抹笑,能这样大大咧咧兴高采烈叫刘恒的,除了刘裕还能有谁。只她觉得奇怪,他为什么也这么刚巧的来到这里。
待刘裕下马往跟前走,林玉珍才看清来的可不止刘裕一个,还有太子刘晏及刘裕正宠的知画。轻笑一声,看来这知画真如宫婢所传,刘裕对她的宠爱可见一般哪。眼角余光瞄见刘恒脸上阴晴不定,看来太子与刘裕能来,也不在他的掌控之中,纯属意料之外。
走到近前,刘裕似乎很是欢喜能在此遇见刘恒,几步走到刘恒面前,笑嘻嘻道:“二哥,没想到在这地方还能遇见你。”
刘恒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是。我也很是奇怪,为什么能在这地方遇见你们。”
太子刘晏上前两步,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感慨道:“人生何处不相逢。这等美妙景致当前,二弟难不成想独享?”
二人之前的剑弩拔弓越发明显,刘裕没事人一般,插到两人中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人多热闹,人多热闹。”劝解完没见效果,眼珠一转,朝林玉珍唤了一声:“二嫂。”果真,刘晏与刘恒均向她看过来。
林玉珍微怔之下也反应过来,蕴上笑意,不急不忙的徐徐说道:“现下是宫外,既然如此有缘能同聚一处,可不可以暂时放下彼此身份,好好的欣赏眼前美景,方不辜负了这次的出游目的。”
“正是正是。”刘裕也跟着点头赞同。
刘晏与刘恒互视一眼,冷哼一声,算是默认。
这般闹闹,差不多已是午时,芜琴早已经在桂花树下备好了午餐。几样小菜,一壶小酒。谁也没料到刘裕与太子会来,桌上的饭菜明显只准备了三人份的。也还好,刘裕过来时,明显做足了准备,一声吩咐,立即有奴婢前来,各色荤素菜摆了满满一桌。
林玉珍嘴角不自然的颤抖了两下,这菜色,就算用来开宴席怕也够用了。
刘裕无意偏头见着林玉珍并未动筷,热情招呼道:“二嫂,吃呀。这些可都是我从悦来客家打包带过来的。”
悦来客家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菜样最多,价钱最贵。号称专为有钱人开的酒楼,一楼为普通席位,二楼为王公贵族与一方富豪专用位。最神秘的还属三楼,整层楼只设一桌,不请贵族不请富豪,只请天下最有文才之人。
悦来客家之所以如此出名,乃是因为曾经有一位穷书生赶往京城参加每十年一试的科举考试,经过悦来客家时见三楼挂一对子上联,他并不知答对此对子后会有什么后果,他只是一穷乡辟野寒窗苦读带着全村人的希望,到京城赶考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一位应试者之一。
当时悦来客家三楼挂的对子上联是:童子打桐子,桐子落,童子乐。应试书生摇头瞅见不远处有一个小姑娘正抱着鸭头努力的啃着,突然福至心灵,喃喃一语:“丫头啃鸭头,鸭头咸,丫头嫌。”
一语刚落下,忽闻身旁有人鼓掌大喝:“对得好!”
后面的事情,那书生做梦也未想到,悦来客家里出来许多人,将他恭敬的请至三楼。书生诚惶诚恐,直嚷着他是落魄书生,无钱进这高档酒家用饭。迎他的人中走出一中年人,清雅俊朗,虽着素衣素袍却丝毫遮掩不了身上贵气。
“你无须紧张,你的对子就是这顿饭的饭钱。”俊朗中年抬手压下书生,笑容和蔼可亲。
一顿饭下来,中年人也大概了解了这书生的身家故事,告辞离去时,深深的看了书生一眼,大笑着道:“你且在这安心住着,明日辰时定有好消息传来给你。”言罢,不待书生反应,大步离去。
第二日,宫中太监总管怀揣着天子圣旨,领了一队兵马,浩浩荡荡奔赴悦来客家。尖细嗓子站在悦来客家大门前,拿了怀中圣旨,颇具穿透性的宣读:“奉天承运,皇帝召约。今进京应试秀才刘成万文彩出众,品德兼备,特破例加封今次应试文科状元。钦此!”
一石激起千层浪,不到一柱香时间,消息如长了翅膀的柳絮,十里长街被围了个水泄不通,百姓都匆匆放下手中活计,奔赴悦来客家观赏这位好运当头,踩了狗屎运的状远郎。
而悦来客家也因此事件在宁国成功打开了市场,林玉珍虽不知道这酒菜味道如何,光听说想到此吃一顿家常饭便得提前十日半月才能订到桌,就可知它的不易。而刘裕刚刚说话的口气,却不难听出,似乎他到悦来客家吃饭喝酒,是一件很容易很平常之事般,耐人寻问。
伸手夹了块清水鸭尝了尝,味道确实不错,肥而腻,香嫩可口,难怪那么多人每日挤破了头的想到悦来客家吃上一顿。
“怎么样?味道是不是很不错?”刘裕探身寻问。
林玉珍笑着点点头,咽下了口中食物方答道:“确实不错。以前还想不通为何那么多人每天都要往悦来客家挤,只为一顿饭。现下吃完这一顿,连我也有种要去跟着凑热闹的冲动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第44章 落马
林玉珍的话惹得几人好一阵儿大笑。特别是刘裕,更是不顾忌身份的连连替林玉珍布菜。好似刚刚林玉珍那翻话是在夸奖他般,自得的神色在林玉珍也不毫不做作的吃了他布的菜后,更是喜上眉梢。
午膳过后,又稍稍的歇息了多个时辰,待得日落西山,刘恒唤了林玉珍一同去骑马时,被刘裕听见,呼嚷着也跟了一块儿。
彼时,只有知画独独坐于溪水旁,满脸艳羡的瞧着草原上的几人。林玉珍得了刘恒的知会,出门时拿了便捷的衣裳,与芜琴骑马前去马车里换了。而知画却将将一身华丽宫装,好看是好看,却于现下风景格格不入之感。
天苍苍,野茫茫,骑着马儿看夕阳。
林落是宁国的大将军,手握重兵,林玉珍自然马术了得,芜琴自小伺候在她身边,马骑得也不差。刘恒三兄弟到了马上,少不得得攀比一翻,林玉珍笑看几人不分前后的同时出发,又几乎同时到达终点,大声赞叹一句:“三位养尊处优的皇子能将马骑得这样了得,不愁国不富民不强。”
刘裕将马骑到林玉珍面前不远处,捏了捏鼻尖,沉思道:“二嫂这话到底是在夸我们呢,还是在损我们啦?”
眼角眉梢蕴上笑,林玉珍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摊开,无辜的眼神将刘裕望着,语调里也蕴了委屈:“平日里我有得罪过三皇子么?”刘裕摇头,林玉珍又接着道:“何故我真心的一句夸奖,竟会让三皇子觉得我是在损人呢?”
太子也骑马过来,拍着刘裕的肩膀,朗声笑道:“难得见三弟哑口无言一次。”抬眼又看向林玉珍,佩服着说:“还是弟媳厉害,平日里这三弟最是个能说的,今日里才发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啦。看这小子以后还敢不敢自认为说遍天下无敌手。”
林玉珍也跟着太子的玩笑话笑开来,一个大意,坐下的马不知为何受了惊吓,突然一个扬蹄。林玉珍因跟着刘裕玩笑,并没有太过着紧的抓着缰绳,随着马儿猛然的奔跑从马背上颠着甩了开来。
芜琴在远处一声尖叫,远处溜马的刘恒立刻弃马纵身飞奔而来,饶是他功夫再好,可距离却太过远了些,怕是在林玉珍落地前赶不到了。而三人中,从小贪玩,功夫最差的刘裕离林玉珍最近,可着实功夫也太差了些,林玉珍与地面距离将将还只有两三分,他却还在三步开外。
林玉珍一声尖叫压在嗓子里,极速下坠的身体衣带飘飘,脑海中空白一片,独余下蔚蓝的天空,三两朵的闲云还有远处因为恐惧而看得不甚清楚的红枫叶。然,过了半晌,却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与地面热情接触的灼痛感。
耳中有风轻轻的吹过,带着秋风薄凉的味道,腰间有条有力的胳膊紧紧的搂着,眼中的风景也从蓝天白云红枫叶瞬间转换成了快速闪过的刘裕、还有远处急急赶过来的刘恒和正张大嘴的芜琴。
眉头微蹙,侧脸看过去,竟是太子刘晏。救了她却并没有立马放开,而是搂着她的腰,借着轻功在离地三尺的空中转着圈的飘着。
如果此刻头顶有花瓣迎风落下,这场景也不失为一场浪漫的英雄救美,如果所救之人不是她,是其他任何一个女子,那么一定是以身相许来报答英雄的救命之恩。
可他是大皇子,也是太子。而她,是二皇子的妃。
林玉珍还没来得及开口让他放下她,终于赶过来的刘恒却已经将她从刘晏的怀里接了过去。与其说是接,倒不如说是抢。“刘恒谢过大哥的救命之恩。”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刘晏回答着刘恒,眼睛却看的是林玉珍。灿然一笑后,复转身离去,独留一个潇洒的背影,在秋日的余辉下,颀长的身影牢牢的印在了林玉珍的脑海中。
自古美女爱英雄,林玉珍虽觉得自己没那么庸俗,但也不可否认,这一刻,刘晏在她的心门上敲了敲。虽然她并没有立即的去将门打开,但那敲门的声响在她的脑海中也来回的荡漾了好几遍。
“珍儿,你没事吧?”刘恒的声音终于唤回林玉珍飘荡的思绪,及追寻刘晏的目光。眼角的余光再次瞄了远去的刘晏背影一眼,才回头过来笑着答道:“没事。你看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刘恒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确认她真如她自己口中所说好好的后,才松下一口气。毫不犹豫拉了她往溪边走去,边走边说:“我看,你还是好好坐着比较好。你不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
“害怕什么?”林玉珍任他拉着她。
“你从马上摔下来,你说我害怕什么?”刘恒回头瞪了她一眼。
“可我不是没事吗?再者,就算真摔到了地上,也不过就是躺个十天半月。”林玉珍云淡风轻的回答,对于刘恒的紧张不屑一顾。
停下脚步,刘恒转身回来,看着林玉珍:“你可真是个心冷的女子呀,我这是在关心你,你不懂吗?你不在乎你自己的身体,那么,就留着让我来在乎吧。所以,现在你就乖乖的呆在这里,哪里也不准去。”
刘恒二话不说的将林玉珍压下,坐在溪边的一块平坦石头上,顺便也跟着坐在她身边,看着她。几乎真是怕林玉珍不听他话,在他走后,又偷溜去骑马般。
芜琴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连额上的汗也未来得及擦,气也未来得及喘上一口,跑到近前上气不接下气的问:“小姐,您没事吧?”
上下将自己一打量,好好的,连个衣角都没有脏到,没事得不能再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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