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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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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一直忽略的,便是眼前所看到的真相。


    她的父亲,绝对不只是风国大将军如此简单……


    贺兰萧付手在身后,看着正对面的落霞关。


    已经记不得到底想了多少年,想要将这道大门打开,然后将赤土纳入摩罗的版图。


    而这一天,似乎就快要到来了。


    “如你所见,我不是风国人。”


    他头也不回,对女子诚然道。


    沁儿有些无言以对,来到他身侧,用自己的双眼清晰的端详贺兰萧。


    中年男人的脸上爬满沧桑,狭长深邃的眼中有着毫不遮掩的野心。


    忽然,她觉得眼前的人好陌生。


    那是她的父亲吗?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三)

“你一定有很多疑问。”侧目看向女儿,贺兰萧知无不言,“只要你问得出来的,我都会回答你。”


    “也就是说……清仞带着摩罗真正的大军南上,想要一举将三国吞没?”


    她什么也不想问太多,只想知道是否现在落霞关内的国土是否已经开始焦灼?


    一心一意的以为爹爹身陷险境,哪知他才是造成这一切的人。


    贺兰沁儿绝顶聪明,怎么也不会有今天的预料。


    那么风若痕呢?


    他会不会信了清仞放出的虚假的军情,正中下怀?!


    想到此,她猛然一惊,转身想要下船回去!


    才是转身,身后的侍卫就抽刀将她拦住。


    “你不想问我,为何这些年卧薪尝胆,潜伏在风国意义为何?”


    “需要问吗?”沁儿握紧了双拳,竟有些切齿,“娘亲温柔贤惠,根本不懂武功,怎么会被烙上奸细的罪名枉死?”


    她回头愤愤瞪着贺兰萧,眼底烧起火苗。


    “我不知道你这些年是如何谋算的,可是……我娘定然是因你而死!”


    要算的话,这是第一笔!


    很早以前她就在疑惑了。


    沁儿的娘亲是多么温柔的女人?操持家务知书达理,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摩罗的奸细?


    贺兰萧飘忽的笑了笑。


    道,“你娘是自愿为我舍弃生命,而我,也确实是你的亲身父亲。”


    这是不容争辩的事实。


    摩罗第一次进犯风国海域,是贺兰战亲自领兵出征。


    随军的妻子难产而死,腹中的胎儿也未保住。


    确是那么巧,在战火的废墟中,让他捡到摩罗皇族的遗孤。


    贺兰萧,是摩罗皇族真正的后裔。


    “先帝十一年,摩罗又来犯,我奉旨领兵迎战,无意中得知自己真正的身世……”


    那一场战争,是摩罗皇朝倾尽所有为他而打的。


    他看着自己的女儿,希望从她那里得到一丝理解。


    “就连你,身体内也留着摩罗人的血。”


    沁儿摇了摇头,心慌意乱,却又无比清晰。


    似乎所有的疑惑都在瞬间解开,她却不想去相信。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四)

“你这些年总是行踪不定,其实一直在暗中部署,在宫中帮风曜与苗人和蚩尤王互通消息的人是你,


    几次暗中暗算风若痕的人是你,给我下了巫蛊的人是你,就连——”


    女子吸了一口气,无比窒闷的继续下去,“就连那日在修罗谷,派人来杀我的也是你!”


    她这次不会再估错了。


    清仞也不过是他的棋子。


    眼前的人,她的父亲,甚至她连他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


    “你是我的女儿,我怎么会看着你死?”


    长长叹息了一声,贺兰萧从怀中拿出一枚白色的瓷瓶,道,“血咒的解药,为父一直放在身上,修罗谷的事,是清仞做的。”


    说到那个男子,他眉梢见居然有宽慰的笑意,“他是我的儿子,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作法他并不认同,可是到底身体里留着他的血液。


    成大事,又何须拘小节?


    从他面色上读出那无情的信息,女子心口像是被什么堵住。


    也就是说,就算她死了,在她父亲的眼里看来也是理所应当的?


    “我们摩罗在银沙海叱咤多年,遥望了赤土多年,一统天下,是圣祖的心愿,你看……”


    贺兰萧指着远处的落霞关口,快意道,“这一刻就快要实现了,都是你的功劳啊!”


    “我不听!”沁儿粗暴的打断他的话,打开他递过瓷瓶的手,满心厌恶。


    无法相信眼前的人就是生她养育她的至亲。


    根本就是为了权利不计代价的野心家!


    什么都是她的功劳?


    毁了苍生,乱了天下……她觉得自己是罪大恶极的罪人!


    “我也不认!”沁儿咬牙切齿的说,“我和你没有关系,也不想知道还有什么关系,我要离开这里。”


    决绝的说完,女子一心只想回到那个男子的身边去。


    贺兰萧却意味深长的道,“已经晚了。”


    女子陡然一僵!旋即娇容上的表情更加坚决。


    “那我也要回去,想要我认同你,死都不可能!”


    就算要死,她也要和他死在一起啊……


    才迈出两步,身后贺兰萧冷漠无情的声音传来,“拦住她。”


    带刀的侍卫立刻有了动作。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五)

沁儿的武学,是贺兰萧亲自调教,根本不必探深浅。


    船上这些黑衣侍卫,更是他多年精心训练出来的杀人机器,出手招招克制女子的拳脚。


    她形单影只,一人要与四五个对自己知根知底的人周旋,实在吃力。


    现在已经顾不得想太多。


    无论如何,不管用怎样的方法,贺兰沁儿也要离开这里。


    她要去雾州,要去找风若痕,这里的所有都是假的,是谎言!


    “沁儿。”贺兰萧脸庞平静的劝解她,“战事结束,你要与我回摩罗,不要再想风若痕了。”


    一把夺过侍卫的宝剑,旋即横扫出一片喘息的空间,女子瞪着他一口否决,“你想都别想!”


    弹开的侍卫,在退后数米后齐齐纵身攻上前。


    贺兰萧眸色一暗,这……怎是女儿对父亲的态度?


    一面抵挡着他们的攻势,沁儿一面大声咆哮道,“我对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你放我走吧!”


    伴随着刀剑碰触的声音,她的话音里带着祈求。


    天空不知何时开始飘起白雪,洋洋洒洒,在平静的海面上,唯独这方打斗越发激烈。


    她像一直发狂的小狮子,任凭自己的招式完全被黑衣侍卫看透,处处被限制,却依旧不依不饶的反抗。


    贺兰萧冷眼看着,宏远得尝时,一向乖巧的女儿竟然是最先违背他的人。


    不由的,脸色越来越冷冽。


    “你是否真的要违抗为父?”


    夺得这天下之后,他的女儿就是最尊贵的公主,到那时贺兰沁儿要什么没有?


    为什么非要和他做对?


    眼见女子拼了命的争斗,显然已无回头之意,贺兰萧闭了闭眼,狠心道,“废了她的武功。”


    听他这令一下,黑衣侍卫立刻改变了攻势,将沁儿团团围住,各攻其手脚四肢的要害。


    利刃在空中急促的摩擦,女子只觉围住自己的人动作越发的快。


    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失神之间,忽然四肢筋脉汇聚处同时传来难忍的刺痛,沁儿惊叫了一声,遂即便再没了支撑自己的能力。


    贺兰萧扶住女儿,抬手封住她身上的穴道,为她止了血,而后将她放在桅杆边倚靠着。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六)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血脉,手腕和脚腕处,已是血红一片。


    “我本不想如此,为何你要一再相逼,这都是为了你好!”


    “废了我的武功,断了我的静脉,我甚至无法再向常人一样行动,这是为我好?”


    忍受着筋脉尽断的痛苦,沁儿冷笑着,“你真的为了我好,就让我离开。”


    不愿意再看贺兰萧多一眼,她根本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她最敬爱的父亲,直到今时今日才以真面目示她。


    而此时此刻,她爱的人,在乎的人,正因为她身陷囹圄。


    她不能再负风若痕……


    贺兰萧也不曾想过,她会对那个男子用情那么深。


    如何,她的娘亲也是他最爱的女人,他答应过那个代替自己承担罪责的女人,会把他们的孩子照顾好,可是现在……


    “已经晚了。”


    攻陷雾州时,清仞便带着几乎,摩罗所有的兵力,倾巢而出,将那座城池布局成巨大的陷阱。


    想要将三国的霸主在那里完结。


    他亲手培养出来的儿子,会用怎样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只怕玉石俱焚,都要有个结果。


    “晚了?”沁儿无力的倚坐在桅杆边,顾不得四肢的疼痛,仰头看着自己的父亲。


    白雪飘零,她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绝望……


    只听贺兰萧字句清晰的道,“据探子来报,朱雀、奴刹还有风国,各率五万精兵前往雾州,十五万,根本不是吾儿的对手,三日之期到了,只怕风若痕现在已经……”


    轰轰——


    几声巨响,落霞关风国的炮台上出现了开炮之后残烟散在风中的痕迹。


    几枚炮弹落在摩罗主舰的周围,激荡起巨大的涟漪和几丈高的水花。


    顿时间,船上的人错愕不止,随着起伏的海浪,几乎站立不稳。


    均是疑惑而惊讶的看向落霞关的关口。


    僵持数月,就算摩罗的船只明显减少了许多,可由始至终,两国都从未真正意义上的开战过。


    他们的摄政王此刻应当在雾州激战,或者说应该战亡了才对。


    这算得精确无差的时机,怎可能会出错?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七)

疑惑中……贺兰萧便见到从关口的河流处,忽然驶出一搜战船,船头的桅杆上,挂着风国的旗帜。


    他犀利的双眼紧的一缩,有些无法相信,“不可能!”


    紧跟着——


    在风国的战船之后,是奴刹与朱雀的船只。


    黑色的战船,肃穆威武,船上赫然站着穿着铠甲的侍卫,随时……准备展开一场惊天动地的厮杀。


    强强联合,三国的战船同时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沁儿想努力撑起自己看得更清楚些,奈何手脚筋脉被利剑割断,只怕这辈子要做个废人了。


    那么风若痕呢?


    看到爹爹震惊的脸色,听到从落霞关炮口轰鸣的巨响,心里不是没有一丝期待的。


    她忍受着巨痛,用手背撑在甲板上,努力将半身撑起来,飞雪的视线里,黑色的战船在徐徐靠近。


    “王!”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从船尾跑来,跪在地上报,“刚收到仞王的消息,雾州一战……全军覆没了……”


    说罢就低下了头,似乎也不相信这消息是真的。


    “你说什么?!”贺兰萧面色瞬间一僵,眼睛几乎要翻瞪出来。


    再看从关口驶出的船只中,最大的那一艘战船上,穿着黑衣的男子就站在船头,孑然而立,毅力挺拔不可撼动。


    忽闻身后他的女儿松口气般的笑了出来。


    那是风若痕!


    她清清楚楚的看见了!


    低眉斜目扫了满脸期待之色的女儿一眼,自知落败的贺兰萧嘴角滑过一抹苦笑。


    “你别忘了,他活着,就表示你的哥哥已经死了。”


    而他,大势已去。


    剩下摩罗唯一残存的两万兵力,只怕连跨出这片海域都成问题。


    “不会的。”沁儿浅浅的笑了笑,眸光中充满笃定的色彩,淡淡的说,“是你们野心太大了。”


    才是说完,就见到从风若痕身后,两个侍卫压着一五花大绑的人走上船头来。


    不正是清仞么?


    呵……


    实在是太讽刺了,成王败寇,岂有留下手下败将性命的道理?


    “是不是觉得清仞应该死在战场上?”身后,他的女儿忽然说道,“也许在你们的眼里,权利比任何都重要,所以以后做任何事,不要再说是为我好了……”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八)

风历肃顺一年,深冬。


    雾州之战,摩罗全军覆没,主帅清仞被生擒,于三日后落霞关放归。


    三国联合,将摩罗人驱逐出银沙海。


    从此天下太平。


    很久之后,沁儿偶尔想到那日的种种,最后所有的绝望都由男子出现刹那化为乌有。


    桃花树下,依偎在他怀中,仍是不解问道,“为何你会知道那是清仞和我爹爹的预谋?”


    风若痕只是低眉柔和的望了她一眼,笑语,“等不到来生才能与你相见。”


    一世承诺,女子嫣然一笑,天下皆太平。


    ……


    梦醒,鼻息里依稀能闻到外面白雪的清爽气息。


    沁儿眼皮微动,耳边隐约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


    咚咚……咚咚……


    一下一下的节奏,强劲而有力。


    四肢腕上的疼痛,仍能清晰的感觉到,只是此刻凝听着风若痕的心跳,真实的脉动,咫尺的距离,心便安宁了下来。


    睁开眼睛,她就依偎在他怀中。


    微明的天光从窗棂渗透进来,薄薄的一层光晕洒在他隽削的侧脸上,煞是宁静美好。


    他双眼自然的合着,呼吸均匀,似乎睡得很沉。


    昨日用清仞将她换回来后,又将摩罗的船队遣送至上百海里之外,深夜才归。


    雾州那场激战她未曾亲眼所见,从他不经意的倦色中,也能看出到底有多激烈。


    直到现在联系起所有,沁儿才恍然,最不想打仗的,其实是他。


    由始至终,风若痕都是沉默的男子。


    无论是喜或怒,哀或乐,都掩埋于心中默然承受。


    他心中不止有她一人,而是整个天下。


    她渴望平凡简单的生活,他便愿意为她守候这片疆土的太平。


    初时她不解,对他只有惧怕和疏离。


    幸而有了你的坚持,我才能与你在一起。


    否则此生若是错过,该是有多遗憾?


    不自觉,沁儿悄悄的抬起手,想去触碰他的面颊。


    怎知不小心牵动了包着纱布的手腕,痛感立刻涌便全身。


    怕吵醒他,她轻轻的咬牙闷哼了一声,岂料还是将他惊醒了。


    “何时醒的,怎么不叫我?”对她,他永远都只有轻声细语的柔情。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九)

轻轻的抓住女子纤细的手,望了那裹着层层纱布的伤口一眼,想起昨日见到她时惊动的心跳。


    还好……他心中沉淀,还好她无事。


    “刚醒来没多久呢。”彼时委身在他怀中,沁儿异常安宁,只是随着他的眸光,看见自己受伤的手腕,想到以后……


    她忽然叹息了声,“只怕以后都不能自如行动了。”


    “如此也好。”男子挑眉笑道,“省得我再天涯海角的四处找你。”


    风若痕没有野心,唯一的期望,也只是她能够留在自己身边。


    “你就不怕我变成你的负担吗?”沁儿忧虑的说。


    战争虽然结束了,可是风国的皇帝尚且年幼,风若痕还是要回到风都去,执政天下,直到皇帝长大成人,能够独揽大权那天为止。


    她无法再与他一起回到那个伤心之地,成为他的阻碍。


    大概,花殇也不会允许的。


    毕竟她亏欠风曜太多,那个女子现在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想为他守住最后拥有的东西。


    比如……回忆。


    贺兰沁儿与风若痕,心照不宣。


    天下太平了,他与她却不知何时才能真正的在一起。


    所以这一刻,格外珍惜。


    风若痕坐起身,帮她将额前的发理了理,而后含着温润的笑意道,“我只怕你有一日不再需要依赖我。”


    罢了沁儿笑起来,说,“你设下那么大的全套让我跳,昨日又赶走了我的父兄,怎可能不需要你。”


    说时,她的眼角眉梢全是释然的笑意。


    如此已经很好了……


    都已经看得那么淡了。


    晨曦的钟声响起,三军待发,午时之后,各自归朝。


    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隐隐的,天边似乎透出红霞温柔的色彩。


    望得人心中一片宁和。


    “带我出去走走吧。”


    靠在他的肩,她轻轻的说。


    ……


    南方的冬天,连空气里都是刺骨的寒冷。


    却在昨夜之后,冰雪渐渐化却,暖阳从天边升起,照得蚩尤的皇宫一片灿然的橙色。


    阳光挥洒在最高的宫殿上,将一身黑袍的男子拉出修长的倒影。


    娇小的女子被他抱在怀中,如同呵护着某件珍宝。




今朝别离,一曲唱终十二年(完)

两个人,视线一致的看着日出的方向。


    饶是到了这个地方,才发现这是他们第一次一起看日出。


    不管以前去到过什么地方,看过多绮丽的景色,都不如此刻珍贵。


    只因我身边的人是你。


    看着天边藏蓝的颜色,逐渐被温和的红染遍,最后将他们也变成其中的一部分。


    时光流逝,回忆印刻。


    从儿时开始倒叙……


    倘若初时入宫,我第一眼望见的是你。


    倘若朝夕相处,我最先倾心的人是你。


    倘若再度而归,我找寻的那个人是你……


    那么你我之间,结局是否会不同。


    是否不用忍受分别的煎熬,相思的苦楚,岁月的磨砺……


    她发出不舍的感叹,“如果每天都能一起看日出你说多好啊……”


    终于,她的生命中无法再将他割舍。


    现在的风国,不能没有风若痕。


    “给我一点时间。”男子隽削的脸庞始终无澜,低眉凝视怀中的人,笑言,“是你欠我的。”


    “不是。”埋首于他宽阔的胸膛,她浅语道,“是我们欠天下的。”


    风若痕扬了扬柔顺的眉,眼底一片柔润的颜色,“真好……我不是一个人。”


    女子抬起手指着他的心,“这里有我。”


    假如君为我负天下,我必倾尽所有,与君共沉沦。


    ……


    风历肃顺一年,冬。


    摄政王妃病逝于落霞关。


    摄政王归朝,初春始,辅佐新皇,执政天下。


    从此三国交好,开启全新盛世。


    ……


    风历肃顺十三年,夏。


    睿帝大婚,摄政王归还大权,同年夏末,病逝于风王府书房。


    举国大丧四十九日,后,与其王妃合葬于皇陵摄政王陵墓。


    ……


    断龙石落下,花殇一袭纯白的丧服站在那面无法再开启的石门前。


    身后年轻的皇帝与朝臣,对着陵墓恭敬一拜,从此这天下,再无风国摄政王。


    女子的嘴角上翘出一丝宽慰的弧度。


    终于……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正文完】


    ——————浅有话要说——————


    结局写得比较开放式,不知道读者能不能看明白。


    风睿,就是花殇的儿子,继位时四岁,风历十三年,就是十七岁,一般来说皇帝大婚,就可以掌权执政了。


    所以风若痕和沁儿分开了十二年,这就是标题的意思。


    因为风都对他们来说是座伤城,花殇要维护风曜的尊严,不允许沁儿再回去,所以战争结束,沁儿就‘假死’,那么她会去哪里呢?


    番外会在稍后放出。


    半年追文,想对大家说一句‘对不起’,还有‘谢谢’。




【番外篇】云归,君莫离(一)

风历肃顺十三年,夏。


    十七岁的睿帝大婚,摄政王归还大权,举国欢庆。


    同时,小皇帝能否总揽大权的质疑声在朝中悄然掀起一片涟漪。


    显然,这个国家已经习惯了风若痕的管制。


    风国和朝臣都无法没有摄政王,可是只有少数人知道,在那个向来寡言的男子心中,也有无法割舍的人。


    ……


    帝后大婚后,十日。


    盛夏,风国以南,秀水山林间。


    灼热的阳光,一如每年的这个季节,在看不见的空气中涌起阵阵热浪。


    站在高出的山巅,风思吟盯着烈日,葱白的手放在额前挡住些许光亮,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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