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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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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壁炉里烧得旺盛,将整个房间烘得燥热。


    只有上好的木柴被燃烧的声音。


    许久,风曜低着头道,“很好啊,现在百姓敬你,大臣怕你,其他五国惧你,她回来了,不是顺了你的意吗?”


    清淡的语气,没有任何色彩,像是在阐述着什么事实。


    可风若痕却无奈起来,“她是来找你的。”


    风曜轻笑,笃定,“你不会让她见我。”


    任何事,似乎都难不倒他的弟弟。


    朝堂中权利的明争暗斗,沙场上血腥的兵戎相见,风若痕淡定自若。


    可是一旦提及‘贺兰沁儿’这四个字,他便不再是风国的摄政王,只是一个面对心仪女子不知如何是好的普通男人。


    风曜真想用曾经那种轻松的表情去取笑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有君临天下的样子。


    他是极聪明的。


    风若痕不是皇帝,不需要君临天下。


    只做摄政王,他还能有更多的自由。


    可以去……爱。




我只想要她(九)

前日深夜,忽然禁宫有刺客闯入,风曜已经觉得奇了。


    六国都知道,他只是个傀儡皇帝,谁会把心思动在一个没有实权的人身上?


    至于若痕,有心要杀他,早在四年前他的命就没了。


    风曜曾经动过心思,四年前给沁儿的最后一封书信中,他说过要去找她,把皇位让给若痕。


    岂料第二天亲弟一不做二不休夺了权,他也被囚禁起来。


    这四年风若痕一直在找寻贺兰家父女的下落。


    当时贺兰萧得知风都政变的消息后,定然带着沁儿离开那处了。


    而今岁月往往,提及风都,人自然第一个想到的是摄政王风若痕。


    他这个被架空的皇帝,早就被人遗忘。


    所以,倘若有一天有人大闹深宫,那个人必然是贺兰沁儿。


    “已经快十年了。”风曜放下手中的木雕,仰头回忆起来。


    要不是风若痕有了那一连串看似反常实则理所应当的决定,夺了皇权,自封为摄政王。


    他根本不会知道,原来他的弟弟,也深爱这那个女子。


    “若痕,她现在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小时一样可爱,好动,满肚子小心思?是不是比以前,更美,更动人?”


    他一边说,风若痕就一边陷入深思,末了用简单的一个‘嗯’字代替所有的回答。


    然后,风曜嘴角满意的弯起,遗传自风家男子无比深邃的眼眸,幽光若隐若现。


    “她……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原来冷漠的弟弟的心,一直装着一个人。


    他们之间,一定有他不知道的故事。


    否则,谁能让薄性的摄政王动了心、深了情?


    兄弟二人的交流,向来都少得可怜。


    风曜现在心甘情愿的呆在笼子里,为他曾经所做的错事忏悔。


    贺兰沁儿,他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再爱了。


    “若痕,既然她回来了……”


    “我只想要她。”




我只想要她(十)

我只想要她。


    风曜俊秀的眉目之间似隐隐在涌动着什么。


    第一次,他的弟弟对他如此直白的阐述出埋藏在心底多年的秘密。


    风若痕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眼睛里却在散发着等待了许多年许多年,而今就快要得偿所愿的微光。


    “父皇驾崩前问过我,想不想做皇帝。”他眸色灰暗,阐述着不愿提及的过往。


    “他说,只要我说‘想’,便把皇位传给我,如果我拒绝,就要一生臣服你。”


    说到这里,似无的笑了笑,有些苍白。


    “其实,那只是父皇的试探。”


    风傲看得太清楚,他深知风曜不如风若痕,可是娣庶有别。


    他担心死后,次子夺权,上演一幕宫廷中皇位之争的悲剧。


    他要风若痕在自己将死之时亲口保证,永不窥视皇位,誓死效忠。


    这点心思,被他寡言的儿子轻而易举的洞悉。


    于是不动声色的推了回去。


    皇位,我真的不稀罕。


    “其实,那时候父皇真的愿意把皇位给我。”风若痕眼里的笑意竟然是惨淡的,“皇位和自由,父皇,不是向来讲求公平吗?”


    到底,他是风曜的弟弟,也会孩子气。


    因为他是次子,所以自小就知道把最好的让给将来要做皇帝的哥哥。


    就因为他是次子,所以,向来把优先选择的权利拱手相让。


    他以为他们不屑的,在他心里便是弥足珍贵。


    他对江山无爱,更对权利没有野心。


    他想要的,也不过是曾经走进他心里,给与他一丝温暖的那个人。


    如果,那时候他的父皇真的心甘情愿的把皇位给他。


    那么风若痕,愿意埋藏所有的情感,做个明君。


    甚至是——


    一统六国,做到真正的君临天下。


    “风若痕啊……”已经太久没有以心交心的对话,风曜显得有些语塞,长长的叹息之后,是无奈的道歉,“对不起。”




王爷在乎的女人(一)

是他这个兄长,过得太肆意。


    没有责任感,没有紧迫感,更没有双肩承担重任的自觉。


    后来还……


    “无须对我道歉,我们本就没什么互相亏欠的。”风若痕一身冷峻,这些年,早就孑然冷傲,漠视万千。


    真正能走进他心里的,也只有那一个人。


    今日来此处,不过是告知风曜一声。


    他风若痕珍视的,此刻开始再不会拱手让与他人。


    风曜依旧坐在白色的羊绒毯上,手里把玩着还未完成的木雕,若有所思。


    许久淡淡的笑了,“或许……”


    后面的话,他未说出来,风若痕站在旁边静默了会便无声的走出去。


    风曜侧头目送他走远,面色如水般静。


    或许,只有坚定的人才有资格去爱吧。


    他早就已经失去了这种资格。


    ……


    贺兰沁儿难得睡到晌午,花殇给她送吃的来的时候人才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


    吃过午饭才发现书苑门口跪着两个哭花了脸的女人。


    细细一看,原来是昨夜装神弄鬼想吓唬她的凶手。


    “沁姑娘……昨夜、是贱婢……冒犯了……”跪在左边的那个女人先抬起头来颤着嗓子开口。


    二人都衣衫单薄,右边那个仿佛跪得发了雾,半响才接着身旁的人,咬着冻得咯咯作响的牙求饶。


    “您、大人有、、、大量……”


    “嗯,我原谅你们了,从哪儿来打哪儿回去吧。”


    还没道完歉,荷兰沁儿就干脆道。


    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不喜,不怒,只是眸色很暗。


    人是花殇带来的,见她那么轻易就了了事,颇为不满,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


    今天风若痕进宫前特别吩咐过,昨夜有两个东苑的女人擅自跑来闹事,向来,咱们王爷就讨厌那些素日里争风吃醋明争暗斗的女人。


    “就这么算了?”花殇问得轻松,骨子里流着和风若痕一样暴力的血液,来时就准备要动大型的。




王爷在乎的女人(二)

“不然要怎么样?她们都道歉了。”


    踏实的睡了一夜,原本醒来贺兰沁儿都忘记了昨天晚上的事。


    再说她也没吃亏,还狠狠教训过这两个人。


    怎么说她们也是风若痕的女人吧?也不知道跪在这里多久了,那么冷的天,脸都冻得发白。


    从来贺兰萧就教导自己的女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昨天发生的事情花殇不知道,现在会让人跪在这里请罪,自然是风若痕的意思。


    他维护她,她很感激,但是心底十分不赞同。


    小丫鬟给花殇总管从里屋搬出张椅子放在书苑门口,人抱着暖手炉往上一座,酸起来了,“咱们王爷上心的女人都敢动歪念,你说她们是不是活腻了?”


    她哪里知道风若痕为什么会突然对兰沁的事情特别在意。


    在意到凡事都要劳烦她这个名副其实的王府总管,实则他风若痕的妹妹去亲力亲为。


    人是都觉得天降红雨。


    结合昨夜看到兰沁手脚上受的伤,猜想可能是被这两个女人欺负了去。


    风若痕呢~这个万年不管那些女人斗死斗活的薄性男人,突然就生了护短的心。


    依她之见,兰沁绝对不是善类,琢磨有好戏看了,谁知道兰沁轻易原谅了那两个昨夜害得自己三更天还从被窝爬出来的女人。


    这会反倒问起她该怎么办。


    似乎她若是要追究下去,还显得小家子气。


    沁儿也知道花殇在怄昨天晚上被扰清梦的事情,做样子给自己看。


    杀鸡儆猴么~


    不动声色扫了还跪地不起的两个人一眼,口气不耐道,“都说原谅你们了,还跪着做什么?”


    “哟!果然是咱们王爷的新宠。”说话之大气,花殇在旁叫好,暗暗讽刺。


    再新以后也会变旧,遗憾贺兰沁儿可不在‘风若痕的女人’这个范围内。


    “不起么?”沁儿冷冷的问,那两个跪地的女子头深埋,不敢吱声。




王爷在乎的女人(三)

没有花殇的命令,自知犯了错的人哪里敢起来。


    她今天就是要把小事闹大,看兰沁怎么为自己收场。


    沁儿表情淡淡的,见跪地的人没反映,扭头便往书苑里走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嘴角扬起胜利的笑,斜眼看过去,得意得不得了。


    岂料没走几步,兰沁又顿步侧身回来,冷冷看着那边做戏的人道,“你们不愿意起来也罢,要跪多久我管不着,要说昨夜的事,我也原谅你们了,大家都委身王府,没什么好为难谁的。”


    她虽然记仇,但不至于小气,更不会小题大做。


    “不过你们记住了,今日不是我让你们跪在这儿的,倘若不小心冻死在这里,化成厉鬼回来讨债,可要看清楚人,别讨错了地方,这旧书苑暂时是我的居所,两位姐姐真惨死门口,我自当香烛纸钱供奉,让你们路上好走。”


    一番话,把原委跟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最后还做得落落大方。


    听得昨夜来作恶的二人埋头垂泪,悔不当初。


    她能做到如此,实在不易。


    左边的女子先哀哀的开了腔,碍着花殇还在此,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兰沁姑娘,昨夜是我们不好,你没什么对不住我们的地方,我们即是死了,也不会怨你的。”


    眉梢扬起,沁儿对着气得脸青紫的花殇做了个‘理所应当’的表情。


    这才心满意足的转身往回走,那偌大的书苑还有成山的书堆等着她去整(http://fsktxt。com)理。


    奈何这会花殇可不甘心了,噌的站起来就喝住她,“站住!这事还没完!”


    “怎样才算完?”跨进门栏的人回身也没好脸色。


    当真在风王府,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要人死么?


    花殇能理直气壮,还不是仗着背后站着风若痕?


    要拿人命来糟践,难不成还要算在她贺兰沁儿的头上?


    正僵持的时候,风若痕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来得悄无声息的,身边没半个侍从的影子,脸色一如既往的沉。




王爷在乎的女人(四)

花殇见风若痕来了,心里暗自高兴。


    王爷可是难得想为谁做一回主,出一回头,哪知沁姑娘好不识抬举,连摄政王的帐都敢不买,这下可有你好看了。


    风若痕在东苑那群女人心里,恐惧远远大于爱。


    在房事上,那些女人定然没经历过别的男人,若要交流伺候王爷的心得,只有一个字:冷。


    便是贺兰沁儿最初的想法,风若痕不把女人当人看。


    如此她又哪里知道怎么突然他就对自己的事情在意?


    难道察觉她的真实身份了么?


    站在正门的外堂里,侧身看着外面跪着的人,坐着抱着暖手炉看好戏的人,还有……应该是下了早朝就来到此地的风若痕。


    “王爷来得正好。”忽然沁儿就开了腔,笑靥如花。


    风若痕眉梢轻扬,示意她开口说下去。


    眼神扫过门口那几人,渗出一丝狡黠,“听说花总管奉王爷之命让这二位昨夜找我麻烦的姐姐来道歉,我原谅她们了,可人跪在这里不愿意起来,王爷说该怎么办呢?”


    事情由始至终都不是她做的主,她不会傻到出头承担不该她的事。


    结果,当然是顺水推舟还给始作俑者。


    这些伎俩,身处权利顶峰的风若痕早就习以为常,不动声色的就推了回去,“你想怎么办?”


    问她?


    这就好像学堂里的先生在考学生一样。


    哦,也对!事情本来就因她而起嘛~


    沁儿佯装出一脸天真,“我已经说啦,原谅她们了,可是这两位就是要跪在书苑外,我也没有办法~”


    她说得顺畅,娇俏的脸孔露出几许没心没肺的无奈样儿,“大抵~我不能让她们信服吧。”


    “所以?”难得,风若痕会耐着性子顺着别人的意思问下去,虽然依旧是面无表情,话音却怎么让人听,怎么让人觉得温和了不少。


    “所以——”目光定定的看向花殇,“沁儿只想要说话能让人信服的人饶了她们,如此而已。”




王爷在乎的女人(五)

贺兰沁儿自小就古灵精怪,今日这一招祸水东引风若痕一点也不觉得意外。


    反而觉得有趣。


    有种久违的感觉直窜心窝。


    花殇的性子很烈,年幼时无人关怀,靠的只有自己。


    后来被他寻回,对于这个妹妹,风若痕其实很是放任。


    恐怕今时今日,也是难得一次吃瘪,哪里忍得~


    她说完,果然花殇脸色都变了,转过身就怒道,“蓝沁姑娘真是会说笑,今天我可是奉了王爷之命为你出这口气,你不领情就算了,还反倒说起我的不是来,哪有这么不知趣的人?!”


    要知道这情分是王爷给你,你敢不要?


    大抵话里也就是这个意思吧。


    好歹错都归咎当风若痕的头上去了,其实向来风若痕也知道,女人真的是复杂都难以对付的。


    大多时候,他懒得开口,用身体去例行。


    再说,能让他给几分薄面的女人实在少之又少。


    可不凑巧,今天这儿都到齐了。


    贺兰沁儿也被闹出了毛病,这会想,且不管风若痕到底有没有弄清她的真身,先把花殇治了再说!


    端出委屈的样子就道,“王爷好心替兰沁做主,兰沁心里不甚感激,可我已经原谅这两位,花总管为何再三执着,到底要如何做才满意?才叫做知趣呢?兰沁真的不知道,还请花总管指点。”


    “你这样说好像是我在勉强你?!”花殇话音平地窜了八丈高。


    沁儿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难道不是?”


    风若痕额角一抽,现在是怎样?


    两个女人吵架?


    “去准备饭菜。”冷不丁,他就对侍候在旁边的丫鬟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


    几个丫鬟僵了一僵,一时没反映过来,风若痕皱了眉头,对地上跪得腿麻的女人随意拂袖,“都下去吧。”


    这事就算了了。


    然后轻描淡写的丢下句‘本王在这里午膳’就自顾自的踱进书苑去。


    留下几人面面相觑,片刻恍然,他风若痕才是‘化干戈为玉帛’的高手!




王爷在乎的女人(六)

王府里最大的那个开了口,跪了一早差点没冻死的两个女人如蒙大赦,爬起来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走了。


    贺兰沁儿瞥了花殇一眼,觉得再吵下去也没意思,闷声不吭,转身进了书苑。


    也不知道风若痕早朝遇到什么奇事,居然要和她一起用午膳。


    那叫一个怪哉!


    她的身份他定然起了疑,如何都要过招之后心中才有个数。


    自己都顾不上,哪还有心思和人斗嘴。


    留下一干下人站在花殇后面,见那抱着暖手炉的总管大人背影都是恨恨的,都不敢上前吱声,她那个脾气,任谁都怕招惹。


    干耗了小会,也不知人在想些什么,猛然回神自己愣怔了下,解咒回头怒道,“还不去准备午膳?!都杵在这里干什么?”


    丫鬟们立刻垂头远走,心里默默哀悼:这实在是太凶了。


    花殇气,但更为担心一件事情。


    风若痕对兰沁的态度转变得太快了。


    若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何许那么在乎?


    怕就怕他还为弄清楚她的真实身份,就自乱阵脚中了圈套,他是有多想念那个人,花殇比谁都看得真切。


    眼下看来,想从兰沁嘴里套话简直比登天还难。


    其实,要试出她是不是贺兰沁儿,法子还是有很多的。


    只不过,需要寻个比较靠谱的。


    花殇正在思绪之中,身后来了司空韵的贴身丫鬟珠儿。


    “总管,我家主子命奴婢将太妃冥诞的法事所需单子交给您,您过目后如果没有大碍就照着上面的东西采购了。”


    点了点头,接过那小厚本册子,心里已经嘀咕起来。


    佳璃太妃,她和风若痕的娘亲,受尽傲帝一生宠爱,最后,居然和禁宫侍卫相爱了。


    还生下她。


    本是株连九族的罪,没想只被幽禁冷宫,最后郁郁寡欢而死。


    死了也就罢了,竟然每年冥诞还能按照已逝太后那般规格置办,风家的男人,都被所谓的‘爱’冲昏了头脑么?




王爷在乎的女人(七)

珠儿见花殇盯着册子第一页发愣,还冷笑出来,人是觉得有些发毛。


    她跟司空韵的时间长,知道花殇和风若痕的关系,这次要不是司空家负责置办太妃冥诞的物件,也轮不到她跑这一趟。


    总觉得花殇和风若痕有某种共通之处。


    不近人情,还有令人说不出来的……冷。


    “总管,您看有问题么?”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问,“若是没有问题,奴婢就回去复命了,明日我家大公子就去璃晓宫打点一二。”


    花殇回神,眼神忽闪了下,“明日你家公子何时进宫?”


    “午后便去。”


    “哦,那我也进宫一趟吧。”轻巧的说完后,把册子还给珠儿,花殇脸上放晴,阴恻恻的笑着走了。


    想要试兰沁,最好的法子不就是带她进宫?


    她如果真是贺兰沁儿,隐瞒身份接近风若痕,也不过是为了宫里那个人罢了。


    如果只是奸细,那更加好办,快刀斩乱麻,早点杀了她,早点断了他们王爷的那点不舍之情。


    ……


    书苑内,风若痕坐在沁儿才收拾好的软塌上,品着丫鬟送上来的香茶,面色如常,看不出人在思绪,还是踌躇。


    总之,目光没放到随后进来的人身上。


    那女子则站在他斜对面不远的地方,保持着不到一丈的距离。


    不走过去,不说话,房间里就他们二人,顿觉压抑起来。


    他不看她,她到大大方方的打量起他来。


    这个人,白天似乎喜http://www。345wx。com欢穿深色的衣服,紫黑的袍子衬托得那张冷峻的脸越发英气逼人,可惜,就是怎么看怎么不近人情。


    “刚才多谢王爷解围。”


    反正人都来了,稳当的坐在这里,沁儿干脆笑着道谢,起个话头,看人到底是为何而来。


    风若痕抬起眼眸深深望她一眼,波澜无惊的,“你不是把本王当靠山?”


    她不解,正准备问个所以然,忽然想起昨天晚上的对话,微张的小嘴颤了下。


    顿觉吃瘪,无言。




王爷在乎的女人(八)

他似是而非的态度,让她满头雾水。


    本该是他试探她不对么?


    怎么这会成了她去猜他了?


    还是说,只要有人要求风若痕,他都会义无反顾的做那个人的靠山?


    她没胆子这样试探着问出来。


    担心真要这般问了,没准他还会说出什么让你吐血的回答。


    到时候你要怎么收场!


    贺兰沁儿站在原地好一顿眨眼不可思议,就说了那么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感到挫败不已。


    风若痕悄无声息的扫了她一眼,拿起茶杯浅抿一口,不动声色的掩去嘴角一丝淡笑。


    两个人再没交流。


    隔了好大一会儿,丫鬟们齐齐的将午膳上上来,而后安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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