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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狂女之盛世傲妃by孟纭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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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信他不知道她动不了,就算无悲不说玉婉也会告诉他柳翊去魂涯了的,至于柳翊为什么去魂涯,他随口一问不就知道了。哼,现在还跟她装,他整天就知道跟她装。
“我知道。”
“知道还带我出去转转?”
他走近把她抱了起来,她没有挣扎,反正曾经都是睡在一张床上的,现在有什么好矜持的。
他抱她到了院子里,石桌旁正静静放置一架木制轮椅,她一喜,楚东已经把她放在上面了。
“你还是有良心的嘛,”她道,语气里掩不住的欣喜,“走吧,推我出去转转,闷坏我了。”
他点点头,推她出了院子。

、第十七章 皇上来了

灵音寺后院还是以往的寂静,与前院的人声鼎沸截然不同。她虽然欣喜不已,可是这后院的景色也早已腻烦。
“楚东,你推我去前院吧?”她试探着问道。
“不行。”
“为什么?”她一急,“我明明不是妖女,却被你害得连门都不能出,你怎么这么霸道?”
他凤眸一眯,“是吗?那你为什么要说我掳走你妹妹呢?说到底还不是你自食其果。”
她一时语塞,却又不服气:“就算这件事是我不对,那我的腿呢?我可是用我的命换了你的命,如果我不让你走开的话,那一大碗毒米饭就都进了你的肚子,那你现在还能好好的站在这里吗?现在你没事了,我却搞得连路都不能走,你不应该补偿我吗?”
楚东无奈道:“明明就是你没事找事,看我不顺眼让我走开的,现在自己成了这个样子,还非要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他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却还是慢慢推她去了前院,她暗道他还不算太黑心。
虽然他告诫她不可太活跃,可是他们一到前面她就都给忘了,看什么都是有意思的,一会要他推她去这边,一会又要去那边,最后他撒手不干了。
“你怎么还没看够?我不推了,轮椅上有转柄,你要看的话,自己推着走吧。”语气里尽是对她的不满。
“那你歇会儿吧,辛苦了。”
没办法,她就是这样,一到新地方就激动地看个不停,当初祝妈妈在她刚到如梦苑时不停东跑西颠的行为很是不解。而且,她哪儿都去,每间房非要看一遍才安心,也免不了被客官们骂一句“滚出去”,后来如梦苑看腻烦了,她就往天香阁和金玉堂跑,那里的伙计提起她或许不知道,可是一提起“无钻”没人不知道,这个绰号还是小刘送她的,因为她整日里钻来钻去的,而且每间房都能钻,所以称之为“无钻”。
“无钻”者,无处不钻。
不过,她看东西的新奇劲儿只在一会儿,当她大约能把整座建筑的构造都摸清楚并且能在脑海里有一个隐约的印象时,她是绝对不会再那么狂热地看过来看过去的。
但是呢,由于灵音寺大的有些超出她的想象,所以她看得久了些,楚东陪她那么长时间烦了也是有情可原的。
她独自推着轮椅在灵音寺里转来转去,却也不敢在太显眼的地方逗留,毕竟她这幅样子还是很引人瞩目的。
她想着不要在人来人往的地方转,便走到了一处角落,沿着墙根慢慢地走。等快到了拐角处,她隐约听得侧前方有人说话,便停在了原地不再前进,想着还是原路回去吧,免得生出些不必要的事端。
“李公公,你说皇上为什么非要跑到这个兰州灵音寺来上香啊?”只听这么一道声音,听起来像是个女人。
苏七听到这句话后回转的动作一顿,公公?灵音寺里何时来了宦臣?而且刚才那女子道皇上也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照理说,皇上礼佛应当在京都的祥云寺才是,又为何会跑到这兰州?
她正思索,又听一道尖细声音说道:“瑾月,你怎么越活越糊涂了,你和我一起跟了皇上这么些年,难道还不明白皇上的心思吗?”说罢叹了口气,继续道:“这次瑂妃娘娘仙逝皇上可真是伤透了心哦,幸好有惠妃娘娘在旁抚慰,不然皇上可真说不定成了什么样子哪。”
这些话应该就是那个被称为“李公公”的宦臣说的吧?苏七暗自想着。
瑂妃仙逝?此等事情为何天下人都未曾传道,难道宫里根本就没有把瑂妃的死讯公开?而此刻皇上又来了灵音寺,难道是为了瑂妃?
“李公公说得不错,惠妃娘娘真是兰心蕙质,咱们宫里就数瑂妃娘娘和惠妃娘娘这一对姐妹待皇上最是真心了,现在瑂妃娘娘不在了,惠妃娘娘一个人也孤单的很呢。”那被唤作瑾月的女子道。
“是啊,此次来兰州也是惠妃娘娘给皇上进的言,要我说,是该来一趟。”李公公说道,“皇上来瑂妃娘娘的家乡看看,睹物思人,希望也能了却一桩心事吧。”
苏七暗道怪不得了,原来兰州是瑂妃的老家,这就不奇怪了,要照他们二人所说的,瑂妃与惠妃交好,而皇上心爱瑂妃。如今瑂妃一死,皇上失了佳人,无心朝政,惠妃出来充当个老好人的角色,岂不是顺水推舟?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总之好处都让她得了就是了。
听到这里,苏七已准备马上回去,毕竟这等事情不关她的事,她也不想知道的太多,就像楚东说的那句话,不是什么她都能管得了的。如果为了些不必要的事情使自己受了损失,她要去找谁喊冤?
她摇着转柄往回走,可是轮椅的轮子卡在青砖的缝隙里了,她使劲推了半天也弄不出来,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就在她这一叹气之后,忽听一道女声惊呼“什么人?”她又是一叹气,唉,忘记控制音量了。不过这两位就算是皇上身边的人,也不会不讲道理吧,虽然刚才他们两个把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她觉得她听到的应该不算什么很机密的事吧。既然没有丧权辱国,那她怕什么?
她抬起头来正视方才那两个谈话的太监和宫女,宫女大约四十来岁,长得还算端庄,是那种在帝王身边伺候的人的很标准的长相,不过太监就有些老了,最起码四十七八了,不过倒是满面红光,看起来在皇上身边混得不错。
苏七正津津有味打量二人,却忽听那宫女惊呼一声:“天哪!柳大小姐!这……”

、第十八章 烧水帮我洗头吧

她挑挑眉,柳大小姐?柳凡琏吗?又是个认错人的,难道她们真的长得有那么像吗?
不对,瑾月是皇上身边的人,常年不得出宫门,怎么会知道柳凡琏?还是说,玉婉家里本来就是达官显贵,甚至说是朝中重臣?只有这样,瑾月才有可能见到柳凡琏并且知晓她柳家大小姐的身份,可是到底她猜得对不对呢?
这时李公公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口齿不清地道:“柳……柳小姐……”边说还边用手指着她,手指不停颤栗,好像见鬼了似的,“你,你不是死了吗?”
苏七翻了翻白眼,她要是死了,现在早就该回来找楚东算账了。
“对啊,我死了,我又活过来了,而且我是回来找你们算账的。怎么样,害不害怕?”她笑嘻嘻地道。
吓吓这两个白痴也好,苏七坏坏地想着。
李公公一张脸涨得通红,“不,你……你不是柳小姐……”
哼,知道她不是就好,死太监还不算太蠢。
本来她想再说几句话吓吓他们,那个李一公公却拉着那个叫做瑾月的宫女一溜烟儿地跑了,搞得她完全不知所以。
可是他们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一溜烟儿似的跑了,她怎么办?难道她要一直等啊等,等到有人来帮她?可是不这样好像也没别的办法啊,唉,残废就是可怜。
她又试图晃动椅身,以震荡让轮子从缝隙中出来,可是当她听到轮椅被她晃得吱呀作响时,她很果断地住手了,搞不好这样下去轮子没出来轮椅反倒成了破烂,到那时,她可真是自己作孽来着。
这么一圈看下来,灵音寺的构造倒是挺有意思的。整体来分,就只分前院和后院,前院用来礼佛、接待香客,而后院是不许外人进入的,除了寺里的僧人和一些特别的宾客外,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
细致些呢,前院和后院又可以分为两大部分。前院是方形划分,东为佛堂,西为阁楼,佛堂就是平日里信徒们上香求愿的地方,阁楼又分为藏经阁和诵经阁,顾名思义,藏经阁就是摆放经书的地方,诵经阁就是寺里众位僧人每日念经的地方。而后院则是环形划分,中间一内环,周围一外环,寺里的普通僧人只能住在外环,而楚东他们几个是住在内环的,这样的格局,就好像是外环的人把内环的人紧紧包围着保护起来。起初她也不注意,可是那日转了后院,今日转了前院,她也隐约能够感觉到,这样的格局不同于其他寺院,具体怎么个不同法,不过她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感觉有些不一样。
她在原地等着,没过一会儿楚东就来了,她立马抬起一张灿烂的笑脸,“你终于来了。”终于来解救她了,太好了。
“就知道你自己不行。”说着从身后用力推了她走。
“明明就是寺院的路不平坦。”她不满地嘟囔着。
楚东不再说话,沿着小道一直推她回了自己的院子,跟她告别说要回青竹院,她急忙开口叫住了他。
“还有事?”他问道。
“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是我自己也闲着无事,你如果不忙的话,坐下来陪陪我吧。”玉婉是说她有事的,楚东再一走,不就又剩她自己了,还是有个人陪她的好。
他淡淡看了一眼她:“改天吧,今天我有些事情。”
“嗯。”她轻吟:“玉婉也说今天有事,你去寻寻她吧,别让她出什么事了。”
他又站在门前沉思了一会儿,含笑对她道:“今天我陪你。”
“好。”
她才不管他是为什么改变主意了,有人陪她就行。
楚东过来坐在石桌旁给她倒了杯茶,看着她仰头喝下,然而接下来思绪却又飘到了很远。
苏七放下杯子,看着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出声道:“如果有要事的话,你先去忙吧。”
如果陪她对他来说是个那么难熬的任务,那么他还不如走来的好,至少,他会快活,而不是两人对坐却都不快活。
楚东回神,猛然一笑,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的眨眼一张一合,一双长眸似乎潋了天地间所有的光华,看得她失了神。
“本来是有事的,可是方才听你说璇儿也有事,我就不用去了。”楚东浅笑道。
也就是说,有玉婉在他就不用去了?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当然了,虽然她很疑惑,但是如果他不说,她是不会问的。
“楚东,等柳翊回来了。”她声音清零道:“我是说,如果他能把药带回来,如果我的腿能够好的话,你可不可以,送我回家?”
楚东闻言看她一眼,“为什么?不喜欢这里吗?”
“当然不是,只不过我终究跟你们不一路人罢了。”
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这里有三个会让她感到温暖的朋友,这里有她长这么大少有的一段清闲日子,这里有对她特别照顾的无悲大师,她如何会不喜欢。可是,这些都不是她的,当有一天,现实的残酷刺破眼前的一片美好,她又会怎么样?她不是柳凡琏,柳翊不是她的青梅竹马,玉婉也不是她的妹妹,这里的一切,都不是她的。
“谁说不是一路人?”他道:“事在人为罢了,只要你想,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嗯。”
呵,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她命由她不由天。她是这么跟无悲说的,可是她那番傲气一到了他面前便消失殆尽,好像他就是有那样的本事,众生都只能被他俯视。
“楚东,烧水帮我洗头吧。”她轻声道。

、第十九章 他终是高高在上的

他抬眸,“好。”
楚东应下后转身出了院子,衣袍掠过翻飞了几粒尘土。
其实说是让他烧水,不过她想他自己是不会烧的,尊贵如他,又怎么会动手伺候别人,答应她洗头,大概也是沾了她的腿的光。
果然,不一会楚东就提了一桶热水回来,虽说干的是粗活,却丝毫不损他淡雅的气质。
苏七一笑,楚东已经寻了个软榻来,抱了她躺在上面,头部向后仰着,其下一水盆,而且他还很细心地拿了布巾来让她攥着,怕她被水溅了眼睛。
感觉到水珠在自己的头部的皮肤上流连,有些痒,却又让她不舍得放走。他的手很轻,柔柔的,仿佛这已是他曾经做过好久的事。
“你有给别人洗过头吗?”她问。
“没有。”
“那你怎么这么熟练?”没有一丝不适,就好像冬日里的暖阳,不骄不躁,很舒服。
“什么怎么这么熟练?”楚东不屑地哼了一声,傲慢道:“这种事情爷还用学吗?爷连看都不用看就会。”
她“呵呵”笑出声:“自大狂。”
楚东不再接话,她亦不再出声。
微风拂过,刮得院子里的那棵柳树晃了晃,摇摆着的枝叶似乎在歌奏,她看得失了神。
徐徐微风,杨枝婀娜,他和她在树下都不出声,却有一种琴萧合奏的协调感,她突然苦涩地牵了牵嘴角,也不知道她还能有多少这样快活的日子。
瑾月和李公公既然知道柳凡琏,就说明玉婉家里绝对不一般,那他呢?作为玉婉的未婚夫,他的身份应该不会低了吧,是王公大臣之子吗?那柳翊呢,不也是跟他一样的尊贵身份?
呵,不管是谁,他们三人都是她高攀不起的吧?之所以让他为她洗头,她只是想尝试一次,因为她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所以,她才会那么迫切地想要去试那么一次。
一想到自己终会远离这样的日子,终有一天会回归属于自己的平凡生活,一丝苦涩感在她胸中蔓延,一路直上,进了嘴里,浸入眼里。
楚东看着她忽然间流下的泪,伸手拂了去,“怎么了?”
“没事。”
苏七将头撇开,不再发一言。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如这般悲伤,就好像,那种蚀骨的痛就那么地融入她的骨血,浓烈得再也化不开。
“好了。”他道。
他抱她坐在轮椅上帮她擦干湿发,她不动,任由他摆弄。终于,他的动作停止了,却是把她转了过来,两人面对着面却都静默无言。
“我抱你回屋吧?”
“好。”
她倚靠在床上不动,他亦坐在床边不动。
良久,苏七只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说道:“楚东,能跟我说说你的名字吗?是柳璃吗?”
柳凡璇,柳翊,如果她想得不错的话,他是叫柳璃的吧?
他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苏七黯然,她能感觉的到,他说谎了。可是她不打算戳穿,既然他还没做好准备开诚布公地面对她,她又何必自作多情。
“我是苏七。”
“嗯。”他似乎对她突然的坦白有些惊讶,却也只是平平淡淡地“嗯”了一声。
“苏七,”他喊道。
“恩?”
“我不叫柳璃。”
“那叫什么?”她浅笑问道。
最起码,他还是会跟自己说实话的不是吗?
“千祗璃。”
她只觉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又有一丝丝苦涩感蔓延开来,她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总觉得有什么丢了,她想看清楚,却发现不能。
“你走吧。”
苏七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楚东看着她,想伸出手却又收了回来,最终所有的话都成了一句无声的叹息,默默出了房门。就这样吧,让她静静也好。
苏七不停地回想着“千祗璃”这三个字,千祗么?皇姓么?他们两个是皇子?铺天漫地的苦涩感朝她袭来,他们三人,就是那么的高不可攀么?如果她的爹娘在她临行前说了那一番话,她是不她就不会如现在这般无助?
为什么她要问了他的名字,刚刚不是还很好的吗?可是现在,为什么她却觉得悲凉彻骨呢?
外面的夕阳依然火红,寺里前院的喧嚣声还隐约听得到,她却觉得连空气都是冷的,偌大的一张床上,她在角落里,被子很轻,却很凉。只要是皇族的人,她就永远不要想去接近,否则有可能后果她自己都想不到。最终,缓缓闭上眼,眼角滑落一行清泪。
没有人来,一直都是没有人来看她的,直到了无悲在深夜来,她很惊讶,这个时候,无悲不应该在陪皇上吗?
“阿七,我带了点心来,你吃一些吧。”
她点头,接过无悲手里的芙蓉糕,放进嘴里却始终无法下咽,好不容易咽了下去却是没有再吃第二块。
无悲一看便了然,“他终是高高在上的,阿七,你不要犯傻。”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如何。”皇子是吗?去他娘的,惹不起就算了。
“你跟你娘一样,倒是个清淡性子。”无悲道。
“大师,你跟我娘是什么关系?还有,那天你说是我叔父是真的吗?”那天她并不是不信,只是对他这种突如其来的震撼打得措手不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们上一辈的事情,她又该不该掺和。
“自然不是骗你的,”无悲的目光飘了很远,似乎并不是在和她说话,“你娘,玉府的五小姐,惊才艳艳,曾经惹得江南一众名家子弟纷纷追逐,最后却嫁入了当时并不算强势的苏府,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自然不知。”
无悲说的这些她是知道的,她娘是那么一个美好的女子,却终在那苏府耗尽了所有的光华,她也曾感叹,为何她非得要嫁给她爹,是爱吗?如果是的话,那她爹真的是太辜负她的爱了。

、第二十章 大师,你不像和尚了

“是因为我。”无悲叹道。
“为何如此说?”
“当年你娘和我曾是至交,她把我当亲大哥,我也一直把她当作妹妹看待。”无悲的语气悠长,饱含着无限感叹:“曾经的我下定决心要为她寻个好夫婿,可是这一切从那次大哥见她就不一样了。”
“那是苏家的一次宴会,当时苏家还未发迹,须得多拉拢些大小商贾,而玉家作为在江南一带颇有威望的家族自然是在邀请行列内的。本来是你娘的二姐准备随着玉家老爷夫人来的,可是我转念一想,好些日子未见风清了,便让大哥把给玉家的帖子改了一下,于是风清便在那日来了。”
“后来呢?是我爹看上她了吗?”商业聚会,苏家二少爷从中修改宾客名单却不料他爹偏偏中意了她娘,应该是这么个故事把?
“恩,也可以说是两情相悦。当时我是很乐见的,可是玉家不同意。”无悲沉吟。
苏七暗测,以玉家当时的地位不同意完全有可能,再加上她娘的满城芳名,她爹想要报得美人归就一个字,难!
无悲继续道:“玉家老爷夫人不同意,你娘自然也没有法子,可是都怪我,本来如果就这样的话,此事也就不了了之,可我却执了意要风清嫁进苏府。我曾特意问过大哥,问他是不是能保证一辈子待你娘好,不离不弃。大哥答应了,我能感觉得到,他是真的爱风清的,他说她愿意一辈子只娶风清一人时眼里的光芒是我不曾见过的,于是我便放心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是吗?一辈子只娶我娘一人?那我的那些姐姐妹妹是怎么来的?”男人,都是这样,嘴里说的都是好听的,可是真正要他们去兑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都是懦夫。她的姐姐暂且不算,那是因为她爹那时候没有遇到她娘,可是为何娶了她娘又要去娶别的女人。
“我也未曾想到大哥会辜负风清,也正是这样,误了风清一辈子。当年我想不出别的法子,就让大哥告诉玉家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如此一来玉家便是想不让风清嫁都不行了。”
苏七黯然,一个清白姑娘家,为了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毁了自己的名誉,怪不得她从不跟她提起外祖母外祖父家的事情,想必玉家已经以她娘为羞辱,不再认她了吧。
“可是即使我娘落了一身骂名,他还是辜负了我娘。”苏七嘲笑。
“唉,都怪我。”无悲叹道。
她劝慰道:“大师,不怪你,该自责的是他才对。”怎么能怪他,他是那么想要她娘幸福,可惜事与愿违。
无悲定定看着她:“不,怪我。”
她不解,疑惑地看着无悲,无悲的目光躲闪着,似乎不愿面对。
“阿七,你本来应该有个弟弟的。”
“为什么?”
弟弟,她没有。
在她来北方之前,她有六个姐姐一个妹妹,没有弟弟。至于如今有没有,她不知道,时光一晃八年,她那个爹完全可以再给她添上几个弟弟妹妹。可是无悲说的是指什么?什么叫做本来应该有个弟弟?
“你娘刚过门时的日子是很快活的,你爹也对她很好,那时我真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在你娘怀了你时,我也要成亲了,新娘是靖安候候府,方家的嫡女,方倩儿。这是一场不带任何感情的婚姻,换句话说这就只是两个家族的利益婚姻罢了。我欣然接受,我觉得,用我的婚姻来换苏家的前途,值。”
靖安候,她有印象。自二十多年前靖安候得罪了紫微令梁青岚,就被算计逼至南方峪州,无传诏不得返京。靖安候府在峪州虽不如在皇城风光,可是山高皇帝远,靖安候府开始着重培养自己的商业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势力,在短短几年内风生水起,成为南方颇具势力的四大家族之一。这些都是她在如梦苑听来的,现在天盛人人皆称道——南方四霸,除了武学华家,书香玉家,便是商业苏家和王族方家。
她暗道,靖安候方瑞诚之嫡女下嫁苏府,这门亲事,不亏。
却听得无悲继续道:“方倩儿是那种很标准的大家闺秀,在别人看来应该是个好妻子,可是只有我们三人知道,她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无悲的音调猛然提高,语气里满是对方倩儿的厌恶与痛恨,听得她的心颤了颤。
“她嫁入苏府是有目的的,靖安候交代了她什么我们不知道,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没安好心。”无悲沉痛说道:“在你娘临盆那一天,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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