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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难从 作者:清浅枝上雪-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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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到最后更是好像吃的东西都被肚子里的宝宝吸收进去了,于是连下巴上好不容易养出的肉都一下子没了。
嘉靖帝径直到了她每日散步的地儿去找她,只见她笑容娇俏,语气撒娇,他还没说话,就仿佛有了预感似的转身看他。
“皇上,我还以为你今日不陪我遛弯了呢。”
“朝里有些事情耽误了。”
嘉靖帝的手稳稳的搂住了她的肩,侧下了身子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肚子。
榕榕点点头,轻轻的将他的手带到一个位置,然后含笑看。
嘉靖帝很惊喜,即使已经不是第一次感觉到肚子里宝宝的胎动了。
“宝宝很健康。”
榕榕笑容也很大,脸上都是难以言喻的光辉。
初夏的微风三分热意,其中夹杂的温暖,更是让嘉靖帝的心忽然热了起来。
榕榕真的被嘉靖帝保护的很好,宫里的一些肮脏事,根本传都传不到她的耳朵里。榕榕直到现在还一直有些小天真,需要烦恼的事情几乎不知道。嘉靖帝的掌控力和手段由此可见一斑。
到了用晚膳的时刻,苏力公公在一次不动声色的退下后,又一次形色匆匆的进了殿。
“皇上,奴才有事禀报。”
嘉靖帝正在给榕榕夹菜,闻言,还是依旧把菜夹完了,才示意苏力讲话。
苏力有分寸,事关朝堂就不会当场讲话,既然这么讲了,那就摆明了是后宫的事情了。
“讲吧。”
苏力公公的腰弯的很低,低到榕榕都感觉有些奇怪了。
“回皇上,姜嫔娘娘今日下午请了太医,说是有喜了。”
榕榕说不上现在心里是什么感觉,她不说话了,低着眸子,看上去心不在焉的。她没有看到此刻面前的嘉靖帝的手一瞬间青筋冒起。
今夜,是榕榕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次独眠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但是碍着大肚子,最后还是平躺着,她忽然觉得挺空的。
不知道是宫殿空,还是心空,她现在突然想起了姨娘以前无意之间念得一首诗:
“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
斜抱云和深见月,朦胧树色隐昭阳。”
她想起来,只觉得现在她虽不在“西宫”却也觉得“夜静”,现在不是春深,却也是“百花香”。她开始自怨自艾起来,当初自己是怎么入的宫,怎么得的宠,她现在竟然半分的记忆都没有,她甚至心底开始有些隐隐的不安起来,她甚至开始怀疑,这一切会不会只是梦一场?
古不是有“黄粱一梦”?黄粱一梦二十年,尽享荣华与富贵。她现在会不会也只是好梦一场,醒来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高床软枕,没有锦绣衣袍,只是单衣一袭,冷寂宫殿?
想到这里,眼泪竟无症状的马上滚落了下来。
她向来看上去都是没心没肺的模样,有谁知道,在这样的一个晚上,她竟然突然起了情思,忧郁、敏感又脆弱,就像个玉娃娃。
也许真的是母子心灵相通,正是伤心间,肚子里有了动静,好像是宝宝在踢她。榕榕一下子从自己的心思里醒悟过来,她用被子狠狠的将脸上的泪痕擦去,随即笑了,笑得有些傻气,但却是纯美如花。
她摸着肚子,截然又将刚才的沉重抛却,一心一意的想着自己肚子里的宝宝了。但是随后,她的脚就是一阵的抽筋,之前也有过,但是夜深时,嘉靖帝总是会替她揉揉,此刻却是身边没有人。她原来以为只是一阵,但是没想到这次的抽筋却是一直持续着,她忍不住,还是扬声喊了一声。
“浅柳。”
今日值夜的是虹鸢,新来的小丫鬟,第一天值夜也仔细,迷迷糊糊间就听到了暄妃娘娘在里面喊人,不敢耽搁,立马就跑了进去,但是没想到一进去就看到了令自己心揪的一幕。
她立刻跑了过去,让自己垫在暄妃娘娘的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本文了,一直苦于盗文,最近发现有一些网站竟然是秒盗,还怎么愉快的玩耍。于是,今天试试看朋友的建议。
八点会有替换,字数不会少只有多。
希望多多体谅。
王昌龄《西宫春怨》云:“西宫夜静百花香,欲卷珠帘春恨长。斜抱云和深见月,朦胧树色隐昭阳。”

、第五十九章 (已经替换了)

“苏公公;不好了,苏公公,不好了。”
彼时,苏力正站在皇上的寝宫门口,今日皇上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也只能小心的守着。但是没想到这时候竟然还有不长眼的小兔崽子大呼小叫的;他派人拦住了那个小太监;把他差到了一边。
自己瞧了瞧还没有什么动静的殿内;才走到一边,见他一副脸庞通红,连气都喘不匀的样子;不耐烦的问了句。
“怎么了?你苏爷爷现在可好着呢。”
那个小太监焦急的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但是眼前只好陪笑。
“苏公公说的是,说的是。”
苏力这才正眼看他,摆摆手。
“有什么事儿就说吧,可别耽误了时间。”
“暄妃娘娘在关雎宫里摔了一跤,现在关雎宫一片混乱,刚才打发人去请太医,但是入了夜,今晚当值的太医不是李太医。”
小太监这才想起这件急火急燎的事情,一连串的话就吐了出口,语速快的让人只能听清楚几个字。
但是光这几个“关雎宫”、“摔跤”、“太医”的字眼就足够让人听了惊心了。
苏力的脸色骤然一变。
这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这姜嫔一请太医就已经够让人心糟了,怎么这会儿关雎宫的这位主儿也要请太医?这个节骨眼上,火上浇油的,皇上还不更加冒火?
“快,快让人去李太医家请人,太医院当值的太医先去。我去禀报皇上。”
吩咐完,苏力当机立断,立刻就转身进了嘉靖帝的寝宫。
看到地上一地的奏章,还有几个摔碎的茶杯,苏力心里更加是叫苦连天起来。
“不是说了没事不要打扰朕?”
嘉靖帝的声音低沉,其中隐隐的怒气听得苏力心里叫苦。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苏力“啪嗒”一声跪到了地上。
嘉靖帝这才睁眼看向地上的苏力,他知道苏力并不是没分寸的奴才,没事情不会贸然进来打扰他。
“何事?”
“回皇上,关雎宫请了太医,说是暄妃娘娘摔倒了。”
嘉靖帝一听,立马站了起来。眉头紧皱,眼中焦急之色顿时出现,他立马就往关雎宫赶去。
这个夜里真是惊心动魄,听说入夜之后,关雎宫十万火急的请了太医。第二天宫里都在议论纷纷,位置稍低的不知道情况,还在伸长了脖子打听。而有些分位高的却是捂着嘴笑的很有深意。
傍晚里传来姜嫔有喜的消息,夜里这暄妃就动了胎气要请太医,原来还有人质疑这姜嫔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真的,现在信得人有了大半。最起码,连皇后、李淑妃和董夫人几个都相信了这个推测。
这个猜测便是这暄妃是气的,谁不知道她自从入宫后就是独宠,到她有孕后,皇上还是日日夜夜往她的宫里跑,但是就是这样,还是被人钻了空子,现在更是怀了孕,如何不气?
当然,也有很多人都在心里暗自骂道,动了胎气有什么,最好的就是早产呢,七活八不活的,这都是老天爷给的命。
同时,也有更多现在仍是芳华犹在、自恃美貌的妃嫔因为姜嫔有孕的这件事,而重新燃起了斗志,男人不都是喜欢偷腥的?别看这暄妃美艳无双的,还不是被相貌不如她的姜嫔给钻了空子?
当然,姜嫔有孕这事只有少数的人知道了,多数的妃嫔还只是知道了“关雎宫夜请太医”的事情。
嘉靖帝可以说是一夜没睡,折腾了半宿,到后半夜榕榕的情况稳定下来之后,天已经微微亮了,他看着身边脸上还带着淡淡哭痕迹的笑脸,又是心绪难平。
有庆幸,孩子和孩子的母亲都保住了;也有后怕,若是当时那个小丫头没有垫在榕榕的身下,那该怎么办;也有些许的自责,他为什么当时不在她的身边?
嘉靖帝并不是一个喜欢假设的人,要不然他也当不上这个皇帝,
所以,此刻他的心思极快的放在了之后的事情上。当然在想事情的时候,看到榕榕不舒服的蹬了被子,他还十分小心的重新给她盖了回来。
天亮的很快,嘉靖帝照旧起来上朝,但动作却是格外的轻手轻脚,甚至连所有伺候的宫人都好似被缝了嘴巴。
这一天的朝堂,情况格外的汹涌难测。
一上朝,朝臣们依旧像往常一样的山呼“万岁”,而后便开始朝堂上的你争我吵,你给我使个绊子,我给你面前设设路障。
几个皇子也是明着表现,私下较劲。
但是这皇上可就不同了。
之前的皇上可以说是“笑面虎”,不动声色。你提的建议、上的奏章,不说好坏,至少还给你留个面子,在听到了好提议的时候,起码周围的气势会温和些,也会不吝夸赞。
但是今天的皇上,却是格外的阴沉,只用让人汗涔涔的眼神不停地盯着你,嘴边的笑容挂着,但就是给人似笑非笑的感觉。
没过多久,大家就都感觉到皇上今天的情绪似乎不太好了。大家都开始小心翼翼起来,各党派也不敢在老虎的面前摸虎须了,只战战兢兢的做完自己的本分就开始装死了。谁不怕没干到别人,自己就先倒下了?
但是,这时候还是有人不怕死的站出来了。
这太子也不知道是真的傻,还是装傻。
明明也感觉到今日父皇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但是不知是想在父皇面前表现一下,还是在他的三位皇弟和大臣们表现一下自己的独特存在,竟然胆子极大的出来说话了。
“父皇,儿臣对今年的武考有些想法。儿臣想为今年的武举出几分力,为父皇分忧。”
太子的心中还是在沾沾自喜,父皇对他的态度一向温和,而且他这是花了大功夫才打听来的一个消息,听说父皇很重视今年的武考,这才站了出来。他满心以为自己会被另眼相待。
殊不知底下好多的大臣真的对这位太子“刮目相看”了,这太子,现在说这个话题真的合适吗?
武举又不是迫在眼前,且圣上早就有了自己的意思,你现在还出来提“想法”“分忧”,这不是多此一举?
果不其然,太子今天就遭殃了。
“哦?武举。”
“太子,你这是想在朝堂上全部安上你的人吗?”
嘉靖帝的声音并不响,但是听在大家的耳朵里却是震耳欲聋。
皇上这是明晃晃的在表达对太子的不满呀。莫非这太子之位要换人了?
太子再迟钝,此刻也感受到了异样,他连忙跪下请罪。
“退朝。”
一场朝会,不欢而散,几家欢喜几家忧,其中最愁的就是□□和太子本人了。
而其他的皇子党和皇子党表面上虽然看着都是忧虑的,但却是暗自欢喜着,对他们来讲,没有什么比这消息更好了。
太子原本就是几个兄弟里最平庸的了,就占了一个“长”字,这下连皇上都对他不满了,这还不是要废太子的前奏?
但是同时,他们还是没忘了打听早上为什么皇上心情不好的原因。
但是奈何,现在的宫里就像一个铜墙铁壁似的,好多消息都传不出来了。只有顶级的老牌世家,才知道个只言片语的,不过也是语焉不详的。
不过,有心人最后还是从一些蛛丝马迹里顺藤摸瓜的找到了些许的真相出来。
然后众人再一次体会到了这暄妃娘娘的受宠。
不过是动了胎气,竟然惹得后宫和朝堂动荡成了一番新格局?
而墙外不知墙内事,隔了一堵墙,谁知道谁呢?
比如此刻的躺在关雎宫床上的榕榕。
“肚子舒服了些吗?”看着床上苍白无力的人,嘉靖帝声音很温和。
榕榕点点头,神情之间还是恹恹的。
嘉靖帝以为她还是在因为昨天的事情而后怕,便开口。
“以后做事情要稳当些,都是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毛手毛脚的。”话依旧很温和,听上去没有责怪的意味,倒像是教导。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句话,就让她的眼泪又掉下来了。
嘉靖帝看着她簌簌落下的眼泪,开始头疼了。拿了帕子给她拭泪,却还是挡不住她的眼泪。
“不哭,我不讲了。”难得的哄,再也没了高高在上的皇帝威势就像个普通的丈夫一样。
可是榕榕的眼泪还是不停,她也不讲话,就是撅着嘴巴默默的哭,看上去倒像是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嘉靖帝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哭什么,只觉得这么多的眼泪快连心都给泡软了,多年以来从未出现过的手足无措此时竟然出现了。
他一怔,随即苦笑。
再比如现在正在宫殿内坐立不安的姜嫔。
她现在可没有别人想得那样的高兴、欢喜,而是坐立难安。
“皇上会不会灭口?皇上根本没有碰过我,我就怀孕了。”
“这是太子和我的孩子,我一定要保住。”
“若是皇上知道这是太子的孩子,会不会放过我?毕竟这也是皇上的孙子啊。”
多种想法在姜嫔的脑海里交替,她一直不安的在殿内来来回回的走动。
偏现在皇上还不处置她,让她更是一颗心吊着,七上八下的。而且太子那里也没有丝毫的消息传来。
怎么回事?她明明已经在他们约好的地方做了记号,太子怎么还没有动静。
“娘娘,李淑妃娘娘送来了东西。”
姜嫔本无心去领赏,正要拿个借口出来,但突然想到了什么。
李淑妃?那不是太子的母妃?
她匆匆的就跑了出去。

、第六十章

“娘娘,去姜嫔那里送礼儿的人回来了。”
“这等小事还需要同本妃讲?既然回来了就让他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李淑妃吹了吹自己鲜红的豆蔻;漫不经心。
“娘娘;可是姜嫔也跟着来了,说是要来谢恩。”
李淑妃一阵的膈应;她去送礼哪里是真的要庆贺什么姜嫔;而是纯粹的想要恶心一下这暄妃罢了。
“就说本妃在歇午觉。”
李淑妃可不喜欢往自己身上揽事情;万一在她面前出了点什么事儿,她又要头疼了。
“可是娘娘;姜嫔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禀告您。”
“那就请姜嫔进来坐坐吧。”
身边正在为她染丹蔻的宫女正欲退下,却被呵斥。
“谁叫你停下的?本妃的指甲染了一半就够了吗?不知颜色的东西。”
姜嫔进来的时候正听到李淑妃的叱骂;李淑妃眼里都是得意;她这明摆着就是指桑骂槐,不信这姜嫔还听不懂?若是明白了;就该乖乖的离开才是。
但是没想到这姜嫔却是一进来就哭的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就像原来的冰山美人消了融,格外的柔弱和楚楚动人。
这下子李淑妃是彻底的恼了。
“姜嫔你这是什么意思?本妃可不需要你来这儿哭丧。”
姜嫔听到这样的冷言冷语,努力的忍住了泪水,但说话间还是抽噎。
“娘娘,淑妃娘娘,求您救救我。”
李淑妃嗤笑。
“救你?姜嫔这是什么话,本妃可听不懂。”
这姜嫔莫不是想要一箭双雕?借自己这个淑妃的手来对付那个暄妃?大概是她知道她怀孕这事情一定会被暄妃记恨吧。
不过自己看上去就这么蠢?
李淑妃看着地上一副惺惺作态的姜嫔,首先心里就是一阵的唾骂。
“娘娘请屏退左右。”姜嫔到底还是有几分的戒心,也知道自己的这事情不可对人言。
但是李淑妃就不这么想了,她在宫里待得时间长,各种各样的阴谋诡计都知道,很明显她就将姜嫔的这个举动当成了姜嫔在算计她,于是她便皮笑肉不笑的说了句:
“姜嫔但说无妨,现在这殿里的人都是本宫的心腹。”
姜嫔举头看见淑妃的面前还跪着给她染指甲的宫女,心里就是不相信,她一咬牙,还是讲了。
“娘娘,此事和太子有关。”
李淑妃闻言事关儿子,再不做为小事,使个眼色,让殿内的大部分奴才离开了,唯独留下几个真正的心腹。
“姜嫔现在可以讲了吧?到底太子有什么事?”
要是可以,姜嫔并不像让这殿内除了她们两人之外还有别的人在,但是她无法。只得和盘托出。
“娘娘,我肚子里的孩子是太子的。”
说完之后,姜嫔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而那李淑妃也是瞬间白了脸,连连呵斥:
“怎么可能?你休要污蔑太子。”
“淑妃娘娘,此事千真万确啊。”姜嫔极力争辩,甚至将她和太子从前在少保府里的眉来眼去和后来她进宫后的暗通曲款全部都讲了出来。
李淑妃只觉得头脚都发凉了,明明都已经入了夏了,为什么还是这样的冷?不,竟然比三九寒冬还要冷的多。
“娘娘,求您救救我,求您救救我和太子的孩子啊,这也是您的皇孙啊。”姜嫔跪在地上哭的很是凄惨。
但是最令人措手不及的却是当日深夜的一道圣旨。
“上召诸王、大臣、侍卫,文武官员等齐上垂涕谕曰:朕承圣祖弘业近二十年,于兹兢兢业业,体恤臣工,惠养百姓,维以治安天下,为务令观。然长子邦,不遵朕训,惟肆恶暴戾□□,难出诸口……朕包容二十年矣……此等之人古称不孝……不忠……将其废斥,后圈禁其于夹道。”
深夜里的一道惊雷劈响了整个京城,闻此事,京中再无人可继续安睡下去。
□□哀哀戚戚,原本还想再做些什么来挽回,但是此刻都已经回天乏力了。其他的皇子党却是奔走相告。
一场风波一场雨,第二日京城骤雨大作,来上朝的官员或穿着蓑衣、或打着油伞,但是无一例外的边上脸上都带着忧心忡忡的表情,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这都是必要的手段。
“李大人,今儿的天可真不好。”
“田大人说得对,这天气可真是说变就变。”但却没有皇上的心变的快。
今日的朝会上,圣上表情更加的阴沉,底下的皇子和朝臣更加战战兢兢起来。
“有事齐奏,无事退朝。”
还有谁敢提什么,明摆着皇上现在不想多听人讲话。
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太子被废一事已经尘埃落定了。
后宫之中却是有喜有悲,当然,悲的就是将宝全部都压在太子和李淑妃身上的妃嫔了?太子被废,圈禁在夹道了,那即使李淑妃的分位再高也没什么用了,那她们的讨好和攀附又有什么意义?
于是树倒猢狲散。
于是李淑妃一派土崩瓦解。
但是却令人意外的就是李淑妃本人了,以她的性子,她必定会撕心裂肺的大脑上一场才是,但是事实却是她很轻易的就妥协了。
但其实,谁又能说李淑妃这种做法不对呢?明哲保身。至少这样,她还能保住自己的位份,而不至于连自己都被牵连了。这是别人的猜测,但是李淑妃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她并不是不怨,也并不是甘心了。只是她明白在这件事情上再无转圜之地,这事情是太子做的太过大逆不道了。
废太子结果出来了,但是原因是什么呢?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什么?许多人都在心里猜测着,还有人试图在宫中查个明白,但都是一无所获。因为所有的一切都被人抹去和痕迹,而知道了零心半点的人,也都闭口不言了。
其中苏皇后就是一员。
她是后宫之主,后宫的事情并不能全部瞒着她,所以当她知道其中的一点儿的事情之后,就立马让手底下的人都停止查探了。
这太子,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宫里胡作非为。看来这太子的下半辈子都别想再出来了。
苏皇后很满意,笑得也很得意。她现在倒是很想见见李淑妃,想看看一向跋扈的她现在的脸色是如何的灰败。
而现在最平静的就是关雎宫了。
榕榕的情绪来得快,也走得快,现在又是一副记吃不记打的模样,坐在椅子上还双脚乱晃乱晃的,嘉靖帝看着恨不得上去摁住她,让她端坐。
讲了她几句,她还不耐烦了,使起了小性子来。
“你怎么不去管那个什么姜嫔的,她不是也怀孕了?”
话里话外无一透露的不是酸气,小模样看上去尖刻极了。
嘉靖帝反倒笑了。
“怎么了?吃醋了?”
这也是难得的,嘉靖帝知道她就是没心没肺的货色,却没想到她现今竟然是真的动了情,近几日都是阴云满布的心情终于松动了些。
嘉靖帝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宽榻上,却见她脸庞通红,恨恨道:
“你才吃醋,你们全家都吃醋了。”
小倔强,小闹气,看上去倒别有一番的可爱。
嘉靖帝也随之躺了下来,就在她身边,两个人挨得紧紧地。
“别闹,累得慌。”
这话近乎于喃喃了,榕榕虽然被保护的好,闲话别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讲、嚼舌根子,但是有时候还是能听到一些端倪的。废太子这样的大事,她怎么会一点都不知道。
榕榕不知道废太子的原因,但是却知道眼前的人因为这件事他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有什么意气风发、只会更加颓唐。父子血脉,人伦亲情,没有人割舍的下。
于是榕榕安静了,轻轻的把皇上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安抚的意味不言而喻。
嘉靖帝此刻却是突生了倾诉的*,这是他们第一次的交心,也因为这两颗心贴的更近了。
“朕将太子废了。”
“嗯。”
“太子是朕的长子,我还在潜邸的时候就有了的孩子。当年我专注于争位,并没有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格外的看导。”
“但是太子小时候很孝顺,也是长子,小时候更因为皇后的迫害险些丧命,于是我让他当了太子。这何尝没有补偿的意味?”
“我教导他治国之道,但他常常不求甚解,甚至没有几个弟弟运用的好。但是我还是坚持保住他的太子之位。”
“但是,太子终究不是那块料子,任凭我如何打磨,始终不够。”
“有时候会想,会不会是我用错了方法,对他太过温和,所以致使他不能成才。要知道渗出逆境才会让人居安思危,或许是我太过护着他了,所以让他竟然连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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