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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嫁-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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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到的消息事无巨细地道来。

却说,重湛确实是前朝皇族的后裔无疑,不过其祖父却是一个还未来得及记上族谱的亡国皇子。前朝为冶国,当初冶国动乱,西南炀族正是强盛,于是冶国最后一位皇帝秦昌君便打算迎娶炀族的女族长为后以安内乱。只是秦昌君还未来得及去炀族的女族长就已经战败沦为了亡国君,冶国国破之日,那位秦昌君也一把火烧了宫殿丧生其中。

秦昌君说来也算是一位有所作为的君主,只是奈何佞臣当道,朝政大权早已旁落弄得民不聊生。而秦昌君早年就被当做傀儡养大登基,也没有什么子嗣,所以当时众人见着秦昌君亡也是不免唏嘘几分,多有同情其生不逢时,对一些事情到也疏忽了,尤其是对那位曾与秦昌君有婚约的炀族女族长,因着秦昌君亡故后便是率先与新帝恭贺,其姿态诚挚也只让人以为那炀族女族长只是政治联姻,而且那女族长前来朝贺新皇之后,便将其族长之位禅位与她的胞弟,然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事情至此,也就更是没有再过多追究。

却不曾想,那位炀族女族长对秦昌君却是情根深种,而她与秦昌君的关系更是远众人的意料……

说到此处杜笙不由微叹一口气,继续道:“老臣着些许消息也是当年去西南出征时曾听人说起过的,据说那炀族的女族长其实早已与秦昌君私定终身,而且冶国亡国时,女族长已经有了身孕,后来之所以将族长之位禅让给胞弟,也不过是为了掩藏其怀有身孕一事,想要为秦昌君留下血脉,只是谁都没先到那女族长心心念念秦昌君,悄悄找到了秦昌君的遗臣,原来自秦昌君殉国之时她就已经立誓要为他复国。后来女族长生下一个女儿,而重湛便是女族长的外孙。”

听完了杜笙的话后,凤卿亦是不由感慨,那位炀族女族长对秦昌君的深情,亦是没想到重湛真实的身份居然是这样的。

不过,饶是知道了这些于现在的形式却也是没有任何改变。

重湛为了复国准备多年,其谋略不可谓不周详。再想着如今重湛又得了叶国公府的庞大家财,且重湛又是雷厉风行的性格,如今攻下了岺州城解决了后顾之忧,必定会乘胜追击,再采取行动。

思及此,凤卿更是不由头疼,难道她与重湛真的要两军相战持久么。

只是事情的展却有些出乎凤卿的意料。重湛在攻下岺州以后,却没有再采取任何的行动,他只是静静守在岺州城内按兵不动,让凤卿一时间更加猜不透他的想法。

不过,不管前朝恩怨任何,如今这江山既然是她凤氏的江山,她有岂能容他人觊觎。

不管重湛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凤氏的江山哪怕一厘一毫她也不会拱手任由重湛侵占。

一路往西南而去,集结各方特供军队,在重湛攻下岺州城后的五日,凤卿与杜笙也到了岺州城下。

凤卿到达岺州城下的时候,重湛只在城墙之上远远看了她许久,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便是各自转身命人好生防备。也许真正的战争此时才是开始。

此时秋意来袭,绿荫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染上了几分淡黄的颜色,夏日过去,天气也渐冷。

岺州城靠近西南,其地势并未有太多的优势,只是西南一带百年来经历了不少战事,其城固若金汤,很是不易攻打。当时,若非重湛早已存了攻打岺州的心思,提前在岺州城内部署了内应,岺州城也不会那么快沦落到重湛的手中。

几天下来,两方人马已经交战几个回合。

杜笙曾为兵马大元帅,掌百万雄狮,虽然很有经验,可重湛对岺州这一带的形式早已摸清,又占了先机,所以几场下来也未分出什么胜负。谁也没有胜几分,谁也没有输几分。

两军对峙,虽然谁也奈何不了谁,可岺州城久未拿回,于凤卿到底还是不利。

这一场战事拖得越久,民心便越是不安。有些人不禁开始猜测,若是乱军与岺州一战中获胜,那么当他们攻向其他城镇的时候,其他的雍朝军队又是否能够抵挡的住呢。

重湛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每日在岺州城的城墙上都会笑呵呵的来回走上几回。他就是要所有的军士亲眼看着,纵然他是乱军,可他丝毫不慌不忙,甚至是胜券在握。

在重湛的人与凤卿的人再一次交战胜败未分之后,重湛出乎所有人预料的竟然派来了使者。

那位使者姓徐,名安,乃是一位白须的儒雅青衣老者,带被迎入雍朝的军营之中,徐安在见到凤卿的时候,面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更是奇怪。

凤卿坐在上位看着神情有些奇怪的徐安。

一旁的杜笙在见着徐安的时候就已经先一步,问道:“徐先生前来,不知是为何而来?”

徐安笼手却很是恭敬地朝着凤卿与杜笙弯一下腰,而后挺直了背脊看一眼杜笙,然后再看向凤卿道:“老朽前来,乃是为了替我家公子向公主传一句话,商谈一件事情。公子说了,只要公主能与他谈拢此事,不管于公主还是我们公子,乃是天下百姓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听着徐安的这番话,凤卿却是不由挑眉,“哦,不知道重公子让徐先生来传的是什么话,要商谈的又是什么事情呢?”

这徐安话说地虽然好听,不过她才不相信重湛真的会有什么好事情来与她商谈。

果然,凤卿就看见徐安笑容里闪过一丝小小的不自在后,就是说道:“公主,老朽乃是替我们公子来说亲的。只要公主愿意嫁给我们公子,他就愿意收兵与公主议和。”

说亲……

徐安的话一落,莫说一旁的杜笙呆愣住了,饶是一旁的其他几位将士亦是纷纷想着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113隐情

说亲;议和。

听见徐安的话,凤卿不由愣怔。重湛的这个要求不仅凤卿觉得意外;就是杜笙等人亦是吃惊。

还不待凤卿说话,一旁的杜笙就已经怒目看向徐安;沉声道:“徐先生;你说重湛要与我们公主说亲议和,莫不是以为我方军中无人;所以前来出言挑衅么。”

昨日两军对峙还战的你死我活,今日居然就派人前来说合提亲;这般的毫无预兆;让杜笙等人不得不怀疑重湛此举是否别有用心。

徐安似是早已料到杜笙等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所以他只是看向凤卿道:“公主;我们家公子让老朽前来说亲,绝对是真心,没有一丝的挑衅或轻怠之意。”

徐安一边说着,然后一边环视杜笙等人道:“其实,早在很久之前,我们家公子就已经见过公主,并且对公主很是倾心。”

“两军对战,死伤难计,如今的陛下心地仁厚,我们家公子亦是一个慈悲的人,始终不忍心对战之下百姓流离失所。再加之公子对公主的仰慕,所以才有此说亲一行,还望公主考虑一二。”徐安的态度始终都很恭敬,自始至终都是面容诚挚,让人只觉得他对此似是很支持的。

然事实上,徐安心中却是希望凤卿等人在听讲说亲一事能够愤然将他拖出去,哪怕让他丢弃性命,他心中也还是希望能让重湛断了说亲议和的心思。

为了复国一事,他们筹备多年,几辈的心血到头来却还是让凤氏坐稳江山,让他们如何能够甘心。

只是,如今他们越来越弄不明白重湛的想法了。现在他们明明略占上风,全力一拼之下未必不能得胜,可公子登上九五之位一事,却不再像之前那么坚定了。

这么想着,徐安不由抬眸悄悄飞快地看一眼凤卿,公子说许久之前曾见过凤卿,也不知道公子现在的转变是否又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帐内一时间寂静了下来,秋日里,依稀好像可以听见外面的秋风之声。

凤卿却是想起了前世的诸多种种,她好不容易才重生于今世,又如何还愿意与重湛在牵扯上关系。当即她的面色不由微沉,毫不考虑的便是一挥手,一旁的杜笙见状,也就毫不客气地命人将徐安请了回去。

没想到凤卿会这么直接拒绝的徐安,在被人请下去的时候,面上也不由微郁。

看来议和一事是不可能,待他回去后定要好好劝劝公子,男儿在世自当建功立业,切不可为了儿女情长而英雄气短。

而在徐安回到岺州城将此事告诉重湛以后,重湛的态度却是平和,似乎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了和亲一事会被凤卿拒绝了。可就是这样神态淡然地重湛,却让徐安等人更是看不明白了。

重湛与岺州城内的宅院中,屋子里似乎连空气都被凝聚,重湛静静地坐在书桌旁,一边手翻着一本册子,一边在想着一些事情。

自从他于西南举兵之后,事情的一切展似乎都很顺利。布局多年,让他并没有费多少力气的就在西南一带站稳了脚步,就是现在的岺州城亦是如他计划中的一样,如今亦是在他的手上。

可就是当事情都按照他们的计划那么进行着的时候,他心中却是不自觉的就升起了一股疲倦的感觉。原本偶尔才会做到的一些奇怪的梦,在这段时间里梦见的更加频繁了。

梦里他总能看见他奔跑着想要握住凤卿的手,可却只能无所作为的看着她从自己的面前跳下悬崖;梦里他看见自己纵然坐在天下最尊贵的宝座上坐拥江山,可心中却空落落的;梦里的最后一刻他好像看见总是徘徊在盏盏花树下,手中拿着一盏花灯站在一泓映着弦月湖水边,好像在等着谁能再次出现在他的面前,只是那个梦梦见了那么久,梦中他等的那个人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如今听见凤卿拒绝了和亲的事情,虽然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预料之内,可是那样难以抑制的落寞感觉,就与那个梦中久等的人不出现时是一样的。

在重湛开始记事的时候开始,周围的人都在告诉他,他生来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光复冶国。除了复国以外重湛从未想过其他的事情,这一刻,重湛突然有些茫然了,纵然他能够复国,那么之后他又应该做什么……

重湛突然觉得,他的一生好像并不属于他,他做的事情都是周围的人希望他去做的事情,他好像从未想过自己想做的是什么……

时间静静,好似一点一点的在他指尖溜走,重湛的心中却是前所未有的疲倦。

此时雍朝军队的大帐中,凤卿正与杜笙等人讨论着刚才的事情。

刚才的事情纵然是重湛的真实想法,可是徐安凤卿前世却是接触过的,如今在重湛他们未处于劣势的情况下,像徐安那样穷尽了一切都要将重湛推向高处的家伙,是不可能同意重湛在此时来议和的。

是重湛那边出现了什么他们还不知道的问题么……

一个念头极快的闪过,凤卿与杜笙说出自己的疑虑,杜笙便是连忙命人再去细探岺州城内的一切事情。

而岺州城内亦确实是出现了问题,在派去打探消息的人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那个答案随着顾之昀的突然出现亦是同时出现。

当站岗防卫的士兵前来禀报凤卿,有一名叫做顾之昀的年轻公子前来求见她的时候,凤卿只以为是自己听错了,直到顾之昀真的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凤卿才是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冲到顾之昀的面前,问道:“顾之昀,你现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现在正是兵荒马乱的时候,你怎么一个人就来了。”

凤卿一边说着,一边细细审视着顾之昀,也不知道他这一路赶来有没有受伤。

看着凤卿担心的样子,顾之昀连忙拽着凤卿与她保证,虽然现在战乱,但是他并没有受伤,凤卿才是放宽了心。

而一些听闻军中突然来了一名容貌俊美,翩翩如谪仙的年轻公子前来求见凤卿的时候,亦是难掩好奇地跟来一看,就是杜笙老将军亦是跑来凑热闹,却没想到竟见到两人很是亲切的模样,尤其是凤卿对那年轻公子的关心,更是让杜笙忍不住招来前去禀报的士兵,悄悄询问了下,那年轻公子姓甚名谁。

担心过后,看着突然出现的顾之昀,凤卿才是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顾之昀却是笑得有几分神秘地道:“我自然是来给你送礼的。”

“送礼?”听见顾之昀的话凤卿不由挑眉,“是什么礼,竟然能让你在这个时候冒险来送?”

顾之昀看着凤卿,轻轻一笑,墨黑的眼眸温柔如水,道:“叶国公府的过半数的家财,这样的礼是否值得我来冒险相送呢?”

叶国公府过半数的家财?

闻言凤卿不由愣怔,“叶国公府的全部财产不是被重湛全部霸占了么?”

话音刚落,凤卿见着顾之昀笑得有些得意地样子,心中不由了然这件事情中顾之昀必然有插手,便是问道:“你们究竟做了什么?”

她不问“你”,而是“你们”。显然这件事叶国公府里必然有人配合,再想起之前探子探来的消息中提到过,重湛得了叶国公府的家财后,将叶国公府中的人全部监禁起来后,却还每隔两日都要去叶国公府中见叶晟。

原本凤卿以为重湛是看重了叶国公府的名号,想要说服叶晟进入他的乱军阵营中。叶国公府的先辈乃是雍朝开朝功臣,纵然衰落,可其在雍朝中的渊源却不能不谓之深,若是世代罔替的叶国公府也与乱军之中,于雍朝却是落下诟病,让人不得不猜想,会出现这样的战乱,是否也是因为当今陛下的不够英明而导致。

如今看来,这其中却是另有内情。而这其中他们还未能得知的内情,恐怕也就是重湛最不想让他们知道的了。

听见凤卿的问话,顾之昀也就将他离开沂安城一路往西南方向到了岺州城以后的事情一一告诉凤卿。

早在听见凤卿要替庆帝御驾亲征的消息时,顾之昀便打定了主意欲先往西南之地等凤卿,而他刚好要经过岺州的时候,却听见了重湛突然兵围攻岺州城的消息,想到了那里面富甲一方的叶国公府,顾之昀当下也就明白了重湛的打算,当即便是连夜赶往岺州城,终于在重湛攻入岺州的时候进入城中找到了叶晟。

这才有了之后,重湛攻入岺州城以后,虽然没收了叶国公府的家财,却只不过是得了其中一小部分。

而那一心想让女儿嫁给权势官宦人家的叶国公,再面对重湛劝他降服入他阵营时,更是不卑不亢,一句“叶家先祖为雍朝出生入死才挣来世人的几代敬仰,叶晟纵然不才,宁死也不能辱没了先辈声名。”亦是不得不让顾之昀等刮目相看。

凤卿亦是见识过叶晟此前对功名权势的执着,此时听见顾之昀说起这些,亦是不由感慨一下。

就在两人说着话时,有人静静于帐外求见,却是传来了伊雅最新的动静。

114设谋

当凤卿的下属来禀报伊雅有了新动静的时候;顾之昀正在一旁刚好听见。

闻言顾之昀不由挑眉看了一眼笑容里带了几分冷沉模样的凤卿。凤卿与伊雅之间的恩怨顾之昀虽然知道的不详细可该知道的也都知道的不少,本以为凤卿得知了伊雅的消息后,会让人做什么;谁知她却只是挥手让属下退下;竟是沉沉稳稳一副很沉得住气的样子。

“你不去找伊雅么?”

顾之昀一双深邃的墨眸笑看着凤卿;没问得太直白的是,打算何时去找伊雅的麻烦;好收拾她一番。

知道顾之昀喜欢看热闹的性子;凤卿看也没看他一眼;只吩咐了人去给顾之昀准备了今晚休息的地方后,才是端着半杯茶;声音缓缓地道:“该还的债早晚都要还;因果循环报应不爽;总是逃不掉的。”

看着凤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顾之昀便也不再与她说伊雅的事情,只跟她慢慢说起,在她回京后凤容那发生的一些有趣事情。

比如凤容总是很坚持的一定要叫“十五”为“初一”,以及凤容偶尔对顾老爷的一番恶作剧,然后百里熙又是如何护着凤容闹得顾老爷直跳脚却又无可奈何。

在凤卿启程回京后,约过了快一个月的时候,百里胥找人送了一封信去顾府,直说他以找到了药草,直是那药草的属性极其不同,虽然已经过了花期,但是要再恰当的时间挖出来,还得要再观望一二。

距离此时顾之昀离开顾家也快有一个月的时间了,也不知百里胥那里如何,凤容那里又如何。

想起不知何时才能再与凤容相见,凤卿不由静默不言,只悠然看向远方,恰是沂安城所在的方向。不过如今战乱,让他在沂安城中又顾之聿等人护着,能够安全也是很好,前世的结果只希望已经过去,今生不要再经历一次。

一旁的顾之昀见着凤卿不说话,也猜到了她此时不免是想起了凤容,想一想,他这一路违背了父亲的意愿来了临近西南的岺州,估计此时也是日日跳脚,又骂自己是个不孝子尽让他不放心了吧。

再说此时的顾老爷不放心是不放心,可一夜静下心来,难得的反思一下,想着自己虽然不放心儿子,可家中三个儿子却是为他操心多年,便也就放宽了心。

别人不知自家三儿子的性格,他还能不清楚么,看起来笑眯眯一副不通世事的纨绔败家子,可还真没人在他手里讨到过什么便宜。所以也就放心了下来,

当晚,在随顾之昀趁着夜色掩了行踪,绕了不近不远的路,避开了精心设计的机关,看了不知以何种手段运到城外的叶国公府大半家财,叶国公府的家财之多就是凤卿在见到时亦是不由愕然地感慨一句,“叶家真真是有钱”后,就与顾之昀惊叹着叶子安不愧为“岺州小财神”的话语中返回了军中。

翌日里,秋日艳阳高照,明媚的阳光绚烂,不由消减了几分岺州城进来充斥的肃杀之气。

凤卿自小就备受庆帝喜爱,平日里多少亲王郡王世家子,凤卿也都只是客客气气,虽然笑容里看起来和善,可除了伊相爷家的小姐和近日才熟起来的杜老将军的女儿杜月瑶之外,还真没听说凤卿跟谁走得亲近过,尤其还是年轻的公子。所以当凤卿亲自让人为顾之昀安排了休息的地方,且那姓顾的公子又总时不时地出现在凤卿周围时,饶是素来严谨纪律分明的军中,亦有不少人八卦了下那位顾家公子与凤卿到底有什么样的交情,才会与凤卿相处的那么熟稔。

唯有杜笙杜老将军,在顾之昀出现的那天晚上,忽然想起自家女儿对他说起过的沂安城的只言片语,一些事情瞬间好似了然,于是看向顾之昀的眼中便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第二天便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去京城庆帝手中。

接下来的两天里,被凤容拒绝了说亲的重湛并没有什么新的动静,他依旧是每日的在岺州城墙上远望雍朝大军,神情肃穆凝重。

而顾之昀在得知了重湛派人来与凤卿以说亲来议和的事情后,不由撇可撇嘴,再听见凤卿当场毫不犹豫地就拒绝了,于是看向凤卿的眼线里不由带了几分掩不住的笑容,更是殷勤地在她身边鞍前马后。

凤卿则是放任顾之昀在自己眼前晃悠着,整日的便是与杜笙关在帐中不知道在商量着什么,隐约间好似提到了叶国公府的大半家财。

顾之昀并非军队中人,所以凤卿在与人商议事情的时候,顾之昀都是远远的避开,凤卿见状眸中微闪,却也没有说什么。

只见杜笙在与凤卿商议好事情后,便是面色复杂地走出军帐,当晚点齐了几名军中的好手,便是悄然出了军中。

看着杜笙等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凤卿的面色亦是淡然,只是看向岺州方向的目光更显深邃悠远。

侧身看向始终站在自己身边的顾之昀,凤卿浅笑着望向他,“顾之昀,你难道都不想知道我们都说了什么吗?”

听着凤卿的问题,顾三公子很是坦诚地点头道:“我自然是好奇的,只是阿卿你来监军,我既是你的人,自然行事更加要规矩。”

没想到往日不靠谱且随性而为的顾之昀竟然也会说出这么一本正经的话来,凤卿心中不由一软,在看着顾之昀在说到“我既是你的人”时,笑得很是俊朗魅然的模样,不由面色微红,可又忍不住一笑。

他可不就是她的人么。

顾之昀看着凤卿笑着的模样,却是不由量着要如何才能断绝了重湛对凤卿的心思。

而就在他差点忘记了伊雅的时候,凤卿那边却有了其他的动静。

乔装遮掩了下行踪,一身男装打扮的凤卿与贴上胡子扮中年美男子的顾之昀,两人骑着马绕着岺州城外的一处山路走了约一个多时辰,山路蜿蜒,凤卿等一行七人居然到了一个居于深山中的小村落外。

凤卿和顾之昀才到村口,就已经有等待那边的灰衣男子上前来与凤卿低声禀报了几句,然后就带着凤卿他们往村子里走。

这一处的村庄并没有因着山外的战乱而荒凉,走在村中的小路上偶能见到人烟。到了一处简陋的小茶馆里遥指一下三百米开外的一个小宅院,道:“伊小姐从京城离开后就来了这里,这两个月没有外出,平日里只付一些钱给这里外出的村民让打听外面的消息。”

伊雅?

一旁的顾之昀听见伊雅的名字时却是不由墨眉轻挑,没想到伊雅在闹出那一出的失踪后竟然是躲到了这里来。

“这两个月重湛那里竟没有派人来与她联系过么?”凤卿若有所思的问着,见着那领路的灰衣男子点头肯定的模样,想起伊雅与重湛的前世互谋,两人如今这样有些疏冷的情形倒是让凤卿不由感到几分意外。

今生很多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改变,原来就是伊雅和重湛之间竟也变得与以前不同了。

就在凤卿听着灰衣男子将伊雅这两日的事情禀报过来的时候,就见着百米开外的小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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