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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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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言梓夏身上沁着一层冷汗,随着白子卿的碰触,刺痛也越来越强烈,渐渐地犹如万蚁噬骨,只能无助地扭动挣扎,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由额上不断滚落。

“言言,过会儿就不会痛了,乖乖的,我一定会把你身上的毒都解掉的——”

言梓夏一无所觉,只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越来越强烈,被疼痛刺激的神经竟越来越清醒,呻吟声不觉溢出了被紧紧咬着血肉模糊的唇,隐忍地煎熬着万蚁啃噬的痛苦。

“白子卿,我是不是快死了——”她竟然如此清醒了过来,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什么。



正文 第051章:忘情微带恨2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打在床上熟睡的脸上。

言梓夏抖了抖睫羽,慢慢睁开眼睛,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久的梦,无法苏醒。

阳光略有些刺眼,眼睛睁开的刹那有些不适应,她不禁伸手去挡,那细细布满红痕的手臂却是柔软无力。心下微惊,竟隐隐犯上一阵酸涩来。

身下羞人的地方,有什么东西缓缓流动,带着腹部的微热,细细绒绒地仿佛时间的沙漏,悄然地宣誓着生命的流逝,甚至,越来越多越快了。

“唔,该死的,她是被人吃干抹净了吗——”心中诽腹着。

言梓夏压低的声音带着呜咽,这脆弱的无法忍耐的痛楚,让她更加的虚脱了。强忍着下身的痛楚,颤悠悠地下了床,一丝不挂的全身上下,白色浊液沿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该死的白子卿——”腹部温热里,透着一丝微凉,随着指尖,似乎是被嵌入了一颗冰冷的珍珠,瞬间被那凉意冻得打了个激灵,“唔,好冷——”

她微微闭上双眼,压下怒意,紧咬着唇,拿起一旁的织锦大致清理干净着。

她是隐约记得昨日火热的梦境的,却又似乎过了很久很久一般,遥远地无法触及和碰触,带着苦涩。盘算着,如何找那个傻子报复一番。

只是,轻轻套上那最后一件裙衫,系好腰带,心下里一片黯然,竟说不出是什麽滋味。

门吱呀开了,进来的是一位青衫男子,健壮的身躯,结实的脊梁,却是白头白色,随着微风轻轻荡漾四散开,透着仙风道骨,嘴唇温和,吞吐之中一派自然。

“王妃,老朽薛颜,是位大夫,既然王妃您已经醒了,能否让老朽把下脉。”

言梓夏微愣,不免按着作痛的腰部,姿势颇为不自然地走向门边的茶桌前坐下,神色淡然。

薛颜眸子闪过激赏,如此大病之后竟是无波无澜的平静,岂是常人所能。

“这里是哪里?白子卿呢?”她依稀记得遇到一群黑衣人,然而她被一阵青烟迷昏了。

“恩,王妃身上的毒竟然全部解了,墨玉之效果然匪夷所思啊——”只是不知会不会有后遗症,也不知道吃下这墨玉石还会发生什么事呢!

墨玉?言梓夏骤然看向自己的手腕,沈墨赠与的墨玉手镯竟然不见了!

“毒?我中毒了吗?”难道是那一阵青烟,只是“白子卿呢?他怎么样?他没事吧?”被白离梦围攻之时,似乎瞥见了一抹飞舞的白色身影呢!

言语间是迫不及待的担心,不自觉流露出的丝丝温柔之色,随即却是一抹惊疑之色。

“王妃,莫急,王爷用自己的血浸泡了墨玉,这才将手镯褪下磨碎,研制成了为王妃解毒的药物,只是王爷内力受损,又失血过多,所以现在昏迷不醒。”

薛颜偏过头去,似乎有些不解,却也并未说明白子卿昏迷的真实原因,是因为他动了昙珠。

言梓夏微愣,眼神闪过疼惜,一如很久很久之前,那么疼惜的错觉。

昏暗的房间被窗外的阳光渡上一层淡然朦胧的金色,躺在床上的人似是睡着了,只听得那浅浅的呼吸声,还有微弱的心跳。

李安走近床边,轻轻掖了掖被角,无奈地叹了口气。

微微转头,却看到正欲进门来的言梓夏,光线朦胧里,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不由心下一紧。这个时候,王妃怎么来了呢?“王妃?”

似乎感觉有些不对,言梓夏并未反驳李安的称谓呢!

抬眸望去,漆黑柔亮的乌丝铺了满床,隽秀俊朗的脸庞因昏迷熟睡添上一股孩童的稚嫩与青涩,鼻翼随着呼吸有规律地一张一合,平静而安稳,神色却有些说不出的凄凉哀伤。

“李安,他还有多久才能醒来啊?”将托盘放置桌上,端着药碗走近了床边。

李安一怔,不可自抑地诧然地睁大了眸子,“王妃,你恢复记忆了?”似是问句,似是肯定。

长睫微微轻颤,侧眼望去,阳光透过窗缝,将淡淡的华光投注在白子卿身上,荡开了圈圈的光晕,一身胜雪白衣,媚眼如斯。“怎么?你似乎不想我记起来啊?”

李安迟疑片刻,突然结结巴巴问道:“王妃,你会——恨王爷吗?”

毕竟,白子卿没有顾忌言梓夏的意愿,利用解毒之事,在她身体里压入了一颗奇异冰冷的昙珠,明着说解毒,却是要将王妃困在他身边而已。

而束缚,从来是言梓夏避之不及的,即使呆在沈墨身边,她仍旧四处逍遥,不曾被沈墨捆缚住了翅膀,然而白子卿却用想用昙珠死死地困住她。

言梓夏的眸子清澈如水,仿佛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可以看见水底的青草,带着一丝丝的特殊的气味,轻轻地道:“是他救了我,我如何该恨他呢!”

她不恨,她竟然一点一丝一毫地都不恨呢!

言梓夏嘴唇苍白,斜倚在床边,看着满池莲花,一时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子卿,你都不是那个傻子了,好像是个了不得是人呢!那你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睁开眼睛啊!”近乎呢喃一般,微弱的呼吸里带着些微的急促。清澈的眸子里透着一抹歉然,似乎并不在意,似乎非常的在意,她只是掩饰地很好。

突然,她倾身贴近白子卿,摸上他刀削般的俊逸轮廓,微叹着:“白子卿,你太残忍了啊!”

“白子卿,不过是放个血而已,怎么就一直睡一直睡啊,果然变笨了不成——”她舀起一勺药,似乎白子卿并不配合她,黑色的液体缓缓从嘴角溢出。

“笨蛋,连喝药都不会吗!”轻轻地斥责咆哮声,带着熟悉的轻柔,言梓夏旁若无人地捏住了白子卿的鼻子,动作粗鲁地将吹冷的药猛地灌入了他的喉咙。

房间里顿时除了微微的轻咳声,竟是出奇的安静。

“我会记得你,一直都记得啊——”心底沉默的宣誓一般。

静默的空气里只有两个人默契的呼吸声,浅浅起伏着,微弱而带着生机,带着一抹清新的莲花香,仿佛记忆里的那抹清澈的动人的气息。

突然,言梓夏胸口剧烈一颤,喉中腥甜,猛地吐出一口鲜红刺目的血,她急急捂住唇角。

她放下药碗,擦拭了下白子卿的嘴角,便脚步沉重地出了房间。

精致的花园里,斑驳的树影交叠相错,不知名的繁花交相辉映着,带着天幕微凉,枝叶沙沙作响,云朵静谧的游弋着,畅快而自在地仿佛云端。

这里似乎远离了凤阳,远离了皇城,远离了喧嚣的世界了!

突然,她停下脚步,耳边伴随着阵阵幽幽的清风,渐渐有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神医,王爷还未醒,王妃的毒究竟怎么样?”一袭深灰色衣衫如沐的李安,黑发透着一丝凌乱,锋利的眉角上冷若冰霜里透着一抹淡淡的心痛和忧虑。



正文 第052章:忘情微带恨3

月上梢头,冰盘似的月高悬空中,烟茫茫的湖面,碧波如镜,那轮冰清玉洁的淡月慢悠悠地在水中浮动着,高洁孤独,隐隐透着一些淡淡的悲凉。

寂寥的暗色的云朵随风而来,又随风而去,忽明忽暗地,透着一副深邃的诡异之色。

言梓夏看着流泻水中的月,正随着微风,抖动着,荡漾着,闪烁着,一切都那么地身不由己。

白子卿那个傻瓜,心底不由得苦笑,双手捂上了脸颊,冰凉的泪意沁出眼角,一滴一滴,晕湿了手掌,满嘴咸苦的味道。

傻瓜白子卿,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她忽然抬起了头,扶着栏杆站起身,静静凝视着寝室的方向,眼中流淌着说不清的情意,温柔缠绵里透着苦涩的悲伤。

白子卿,纯粹是个大白痴大笨蛋——

薛颜的房间里,透出微弱的光亮,似乎还未就寝,脚步轻移便向着那个方向走去了。

“王妃,你既然都知道了,还想找薛神医问什么呢?”暗处闪现出了一抹白色的影子,似是熟悉地有些惊心动魄,言梓夏忍不住一下子便屏住了呼吸。

“你是谁?”深更半夜为何出现在她身边呢。

祈清看透了言梓夏的心思,心底微微哑然,他在暗处看着她辗转反侧,也不晓得为何便走了出来,深邃的眸子紧紧锁着她,似乎已经看透她心底的一切般。

“王妃今天下午不是已经听见薛神医和李侍卫的谈话了吗,虽然王爷耗尽身上之血取下的墨玉已经解了王妃身上幻灭和忘情,但是却不清楚墨玉入体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其实,昙珠也是一株奇药,他却没有说出来。”

“你究竟是何人?”对峙半响,言梓夏依然不解地出声问。眼神锐利清澈,上下打量着祈清好一番,似乎是起了兴趣一般,却并无恶意。

她稍稍走到祈清身边停下,又细细端量着,“有几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哪里见过啊?”

“王妃说笑了,祈清与您身份悬殊,不过是奉命保护王妃而已。”祈清神色清朗如沐,不卑不亢,仿佛只是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却是带着几分重量。

言梓夏不再追问,想必进得了此处的也不会是外人,多半是白子卿安排的吧!

微微抬眸,露出一抹浅笑,回问道:“你知道我是如何中的毒?”

祈清微微眯了下眼睛,沉声道:“是。”

言梓夏心中也有了几分明了,只是不解沈墨为何要给自己下药,短暂的忘却了白子卿的自己为何还遭受了他的利用,心中微冷。

“王妃是想要回去吗?”祈清的语气清冷,气势笼罩,明显地表现出不悦的情绪。

“——”言梓夏不禁皱起了眉头,被看透了心思般瞪着祈清,冷声问:“沈墨究竟是什么人?”

“玉堂春的老板。”细语一般,穿透了晴蓝的空气,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抵触情绪。

“玉堂春的老板?”言梓夏淡淡地重复一遍,缓缓抬起头来,眸中一汪清泉仿佛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清绝一般的锐冷,盯着祈清。“好一个玉堂春啊!”

祈清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等她再说什么,面色清冷,头也不回地消失在长廊的黑暗里。

不知何时,竟起了风,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细密的雨丝不断地洒下,言梓夏在那里站了好久,竟不知月已经隐去,这多变的天气竟然落起了雨,且下得越来越大了,清风一吹,有些斜斜地打了进来,沾湿她一身素色罗衫。

空气之中泛着冷意,眼前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依稀记得那日飘渺山,沈墨与言梓夏的约定,若不是白子卿出来搅局,她已然乖乖地离开了那泛着湿重雾水的飘渺云山。

然而,她即使被迫卷入了白离梦与白子卿的纷争里,却依然悄然地离开了他们的视线。

他们之间,甚至于白御风,皆被一个陌生人联系着,无论别人用何种方式或方法也无法抽离其中的任意一个人,这样微妙的关系,是言梓夏无法勘破的!

“梓言,既然你想离开这里,那么我便带你离开这里吧——”沈墨递过一杯清茶,绿色的枝叶仿佛刚刚苏展开的嫩芽,精致得仿佛一个梦。

言梓夏沉浸在白茫茫的雾水之中,已经看不见白子卿那白色翩翩飞舞的身影,是的,他那样恍如神仙下凡的姿态,竟让她恍惚之间坠入了一个无底的梦境。

他偏她的,竟然是骗她的,恍恍惚惚地,便随着沈墨离开了。却原来,沈墨竟也骗了他,在茶中下入了忘情吗!所以她才会忘记了一切,那些欢心和欺骗啊——

言梓夏不禁笑了一笑,空气寂静无声,却微微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一步一步一步地坚定而有力,沉重而缓慢,似乎这世间真有什么千难万难的事阻挡着。

“傻瓜,为什么要骗世人你只是个傻瓜呢?你究竟是想守住什么呢?想要掩盖什么呢?”

细雨似乎还没有停的迹象,泠泠而下,笼罩著世间汲汲营营的一切,恍如仙境。

空寂温湿的房间里,白子卿没有转醒的迹象,远远地望着,言梓夏地心中缓缓地浮上一股感动,看着看着,只觉眼眶一片氤氲,竟有些喜极而泣来。

“傻瓜,我有没有说过,我喜欢你呢!”她真的是喜欢那个傻瓜的,似乎已经不在乎所谓的束缚,被白子卿那种纯然的真挚打动了,似乎已经全然忘却了心中执意坚持,坚硬的外壳已经渐渐脱落,露出了一块块柔软温暖的地方来。

言梓夏躺在白子卿身侧,辗转反侧,怎么也无法入睡,温热的腹部透着凉意,腰部疼痛,全身酸软,她忍不住挣扎地坐起,恨恨地瞪了身边的人一眼!

“白子卿,该死的你竟然悄悄地把我吃干抹净了呢,你有种——”

淡淡的雨声淅淅沥沥地响着,室内立即陷入一片黑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言梓夏坐了半晌儿,似乎不那么冷了,满意地躺下,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了。

安详沉静的睡颜,眉间隐隐的忧愁,一切恍如梦境,黑暗里的白子卿眼神微微一动,心中竟是一荡,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紧临着那炙热温度蔓延上指尖的腹部。

忽然,他轻轻一个激灵,猛然间明白过来什么,悄然地将言梓夏揽入了怀中——



正文 第053章:索要定情物1

言梓夏醒来,动了动脖子,只觉得僵硬地难受极了,似乎整个晚上都保持着一个动作。

微微偏头,只觉得颈部湿热的气息撩得人心痒痒地更是不舒服,瞬间僵直了身体,被桎梏着是手臂轻压在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白色亵衣微微撩开,露出好看的小妹色的肌肤。

微惊,猛地抬头,砰地一声——

碧湖之中,翠竹根根挺拔茂盛,微光倒映在这一片碧湖之中,一阵清风吹过,偶尔打乱了湖中波光里的碎影,揉碎了阳光点点,粼粼轻轻摇曳。

“言言,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生气对身体不好——”修竹萋萋,娇若芙蓉。

言梓夏硬是不回头,背对着白子卿看着碧波荡漾的湖面,嘴角微微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深黑的眸子透着前所未有的沉静明澈,似乎所有的杂质都被沉淀,只剩下一片纯粹的墨色光华,语声更是温暖柔和:“言言,我只是你留在我身边而已。”

言梓夏纤眉略挑,笑意微微收敛,脸上分明没有什么表情。

“言言,要怎样你才不生气了啊?”微微轻颤,茶水沿着白子卿纤长莹白的手指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了地上,凉亭里显得格外安静,只余茶水滴落的滴答声。

身后的李安面色不禁重了几分,低下头去,没有出声。

突然,言梓夏转身,趁着李安不注意,抽出了他手中的长剑,李安微诧,却来不及阻止。

紧握着手中长剑,言梓夏突然提气飞身扑上了白子卿,鹅黄色衣裾翻然飞起,剑过之处,竹叶翩翩而落,一片一片地荡漾着飞花一般的绝艳清雅之姿色。

漫天竹叶飞舞,一黄一白两条身影在空中打斗纠缠,速度之快,让人眼花缭乱。漫天竹叶化作杀人利器,锋利,快速,直取对手要害。

“王爷可要小心了。”言梓夏微微一笑,柔情蜜意,招招透着狠绝凌厉,动作幽雅流畅。

“言言小心,莫要伤了自己,我自当竭力奉陪。”动作微微一滞,勉强躲过凌厉的竹叶,英气的脸庞沁上一层薄汗。

白子卿本就内力受创,却还有招招顾及不能伤了言梓夏,自然万分谨慎。

言梓夏脚尖轻轻一点,飞身掠于纤纤竹枝之上,轻灵若仙。

“我竟想不到,言言功夫如此了得。”这话,多半是在恭维,却也透着温馨。竹叶飞舞,寒芒乍现,漫天绿色中,丝丝银光闪现。

“玄隐老头的怜月可是名闻江湖,他的传人竟然是堂堂傻瓜七王爷!”言梓夏翻身,堪堪避过飞射而来的竹叶,竹叶掠过言梓夏肩膀,直直刺入身后的古木之中。

白子卿心惊万分,虽然未尽全力,却也是功夫了得,言梓夏虽说是高手,白子卿却是绝世高手,故而白御风和沈墨培养的死士也绝非等闲,才将他伤得如此之重,

“言言,你想知道什么?”胸口微微一窒,出手更是轻缓,满心忧虑之色。

言梓夏紧握手中之剑,飞身上前,似乎是拼尽了全力,只求最后一击能够擒下眼前白子卿。

白子卿微皱纤眉,身形忽然鬼魅般的,忽左忽右,轻灵地袭上言梓夏,一剪秋水盈盈,惹人爱怜的瞳孔里尽是担忧。

“言言,若不停手,你休要怪我不客气了。”步履更是轻盈魔魅,招招致命,掌风带起衣裾翻飞,仿若月中仙子翩翩起舞,华美至极。

如此美景,言梓夏不禁一叹,竟想不到白子卿如此厉害,她是慧眼识珠,还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呢。高手对决,最忌分心,然,言梓夏却愣愣地分了神,手中剑轻易地被白子卿打落。

叮铛一声脆响,剑已经滑入了李安的剑鞘之中。

未待白子卿反应,言梓夏已经猛地冲向了他的怀里,心中一紧,内力尽收,手臂顺势揽住了言梓夏,此生此刻,他终于认命地被她纠缠戏弄玩于鼓掌。

“恩,内力还能收发自如,白子卿,我果然捡到宝了呢——”言梓夏兴奋地嚷着。

白子卿是宝吗?他微微蹙眉,低喃着:“我势必要跟皇兄对峙,处境万分惊险,甚至——”

“甚至什么?”言梓夏低低地伏在他的肩膀上,呼吸急促,却是将头深深地埋下,眸光尽敛。

白子卿不疑有他,只是收紧手臂抱紧了她,而李安的眼神透出一抹痛,背对着的白子卿,他却丝毫未注意这许多。

“没什么,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你的,我发誓。”白子卿掰过言梓夏的身子,牢牢地锁住了她的秀致容颜,玩笑的眼神,和透着灿亮的小脸。

言梓夏心中的执意已被与白子卿的相遇渐渐抹平了棱角,不似未遇见之前,俯仰之间,她需要一个结实的肩膀,牢靠的拥抱,挣扎了那么久,痛苦了那麽久,想要的,也不过是如此的温暖和相伴。

“言言——言言——”语气难得地起伏着,重复不断地唤着她的名字。

言梓夏看着他,视线渐渐模糊,却是这世上最为坚定的视线了,一眨不眨的,痴痴望着。

白子卿微怔,眼神更加柔软,像上等的云锦段子,细滑柔软悱恻绵长,看着看着,心中忍不住地泛起了一丝丝地痛。

过去种种,无不是言梓夏的体谅包容,痛或者快乐,在二人纠缠的视线中早已显得微不足道起来,世界之阔,早已容不在那二人的眼中。

只有彼此,这世界广阔博大,红尘万丈,他们看到的,不过彼此的影子。

言梓夏的眼中有些热意,她垂下眼帘,微微转身,望着一湖碧波荡漾,道:“这山间湖水秀美,山河壮扩,天下之大,却不过与你执手相看至美!”

白子卿微微一笑,视线转向湖水之上,一同看着那随风轻摇的莲花。“天下再大,在我白子卿的眼中,也不过微尘一般,而你,却是我的世界和全部。”

言梓夏没有说话,喉咙里隐隐传出细微的哽咽压抑之声。

过了片刻,白子卿慢慢拉住她垂在身侧的手,面对面,轻抚着她的侧颊:“言言——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是吗?”

“——”言梓夏双手按着他胸口的位置,“你在这里,我在这里,要如何离开呢!”

“言言——”白子卿微颤,缓缓闭上了眼睛,勾唇一笑,眼角竟有些湿意。

言梓夏帮他拭去泪珠,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嘴唇,道:“感谢上苍,这辈子,竟让我遇上了你,感谢白离梦的撮合,白御风才赐婚,查沐的抗旨——”

“够了。”白子卿忽然叹息:“够了——言言,你以后都只能陪在我身边,不许离开。”

言梓夏吻上他的嘴唇,轻笑:“甘之如饴——”

天地逐渐宽阔,一池的莲花随风轻动,馥郁芬芳,世人皆赞出淤泥的莲花,枝叶微卷,竟似乎也醉了。二人轻吻着,这动人的风景里,醉的是莲?亦或是人?



正文 第054章:索要定情物2

珊瑚镇的风景明媚,暖风宜人,湖面水光潋滟,尘烟渺渺,游船仿若穿行于轻烟之中,岸边垂柳颔首娇羞煞是惹人喜爱。

“公子,公子,你别乱跑,倒是等等阡陌啊!”清秀少年气喘嘘嘘地道;更是夸张地拿起手帕擦拭额头上的汗珠,

闻言,走在前面的少年眉心一皱,不由回头嗔道:“拜托,我可是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你还想声张!你若是再喊,就速速自个儿回去。”隽秀轮廓故作发怒,只可惜双目微弯,却是破绽百出。

阡陌走近,低声道:“小姐,王爷若是知道的,会气疯的。”

言梓夏故作惊恐之状,大大地张开了嘴巴,然后狠狠地敲了阡陌一下,“那你还一个劲地声张啊,小心我让爹先把你逮回去,也不知道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蠢丫鬟,好不容易相见,竟然事事都听那个傻子的!不把我这个小姐当回事吗!”

“可是,可是——”阡陌有苦说不出的委屈着,“可是王爷生气是很恐怖的——”

衣摆随风而动,映衬着湖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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