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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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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廊上,逐渐点上了灯笼,未免伤着,阡陌早已躲得远远地回廊上,看得出神了。

言梓夏虽然已经很久没有练剑了,动作却并不生疏,这几日也没有吐血,身体似乎是好一些了,剑如行云流水,虎虎生风。

那张精致的小脸在淡淡的灯光下散发着一种傲然的英气,眼晴灿亮,透着精巧的灵韵。

就在她收回最后一式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站在檐廊处的阡陌俯身行礼,再一抬头,灯光掩映之间,原是白子卿回来了。

她放下剑,故意不看白子卿走入房间,脸颊潮湿带着水珠,嚷了声:“阡陌,备水。”

白子卿走到桌案前,看着摊开的几本凌乱的书页,想是言梓夏呆得无聊了,瞧见她旁若无人地褪下衣衫,径自钻入了水中,嘴角露出了一抹诡异地笑。

“言言,三哥已经回京了,我们三日后便要启程,至于浅瑗,皇兄传话来,说他会亲自带浅瑗回去,至于和亲,恐怕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不知何时,白子卿已经挥退了阡陌,径自走到了言梓夏身后,“明日离开了,你要不要去拜见一下岳父大人啊!”

言梓夏身子一僵,似乎被白子卿突然揽住了肩膀有些不知所措,亦或是听闻要见夏末而有些僵硬了,“他恐怕生意太忙,没有时间见我!”

“怎么会呢?岳父大人肯定想念自己的女儿了,言言,你该有一年时间没有回家了吧!”

言梓夏微愣,心中隐隐有些感动,她回转身揽住了白子卿,也不顾及自己此时正在洗澡,身上湿漉漉的一片,而白子卿的白衣也渐渐湿的彻底了。

“他从来不会管我呢,我都离家出走这么久了,他甚至都没有找我一下,我讨厌他!”

白子卿低叹一声,微微有些尴尬,“言言,其实岳父大人早就找过我了。”

“咦?”言梓夏更是诧异了,抬着水眸看向白子卿,嘴角带着一丝丝不解的疑惑,“他找过你,为什么会找你?什么时候的事?你们都说了什么?

一连串的疑问让白子卿不禁笑了起来,勾了勾言梓夏的鼻子,嗔道,“知道急了吧!”

言梓夏撅着嘴,一气之下猛地回身,溅起水花瞬间湿了白子卿的脸,她这才忍不住地笑开了声,“活该,让你调侃我,就不告诉的!”

白子卿一愣,伸手抹了抹脸,嘴角勾笑,却是快速地褪下了湿衣裳,不顾言梓夏瞪大的眸子一跃跳入了水中,更大的水花湿了言梓夏的脸。

“该死的,白子卿,我要杀了你——”好吧,言梓夏又火大了。

至于夏末的问题,言梓夏已经没有时间顾及了,火势快速燎原着,越发地炙热起来,渐渐从浴桶里烧到了床铺上,带着极大的诱惑和震撼,悸动和痴狂——



正文 第061章:两厢人独立3

清晨的阳光暖暖的,带着温馨的青草气息,还有淡淡地令人眷恋着的温暖。

马车哒哒哒地踏在青石板上,带起细微的马蹄声和轻微的金黄色粒子,和一丝丝轻微地憨笑。

言梓夏笼着绵软地被子,困倦地睁不开眼睛,却被那轻微的颠簸感弄得头皮发麻,才懒懒地极为不情愿地醒来,“唔,这是哪里?”

这是一辆不算十分豪华的马车,却是铺着绵软的垫着,有小小的矮塌,摆着精致的食盒和一些书卷,言梓夏安稳地躺着,枕头自然是白子卿的双膝,竟一时没有搞清楚状况。

阡陌坐在马车的外间,透过木门发出轻微的笑,却是很轻,因为她还是忌惮着白子卿的!

“白子卿,你怎么也不叫醒我,这是去哪里啊——”

言梓夏缩在棉被里,只露出一个脑袋,一想起昨夜的事,竟是脸颊羞红,眼神瞥向了远处。

“言言可真健忘啊,自然是去见岳父大人了!”

“啊——白子卿,你给我滚出去!”言梓夏竟然不着寸缕,怪不得火大了。

白子卿轻笑,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然而掀开车帘的那一刹那,却又敛尽了所有的高兴,面色请冷冷地将头偏向了对面的山,“阡陌,伺候王妃更衣。”

天下第一庄坐落在半山腰,依山而建,红砖碧瓦,亭台楼阁,看着宏伟雄壮却又赏心悦目,映着金色的阳光,越发的透着温暖。

那是她的家呢,无论她离开多远多久,那都是她言梓夏的家。

高贵的牡丹花映着庭院,漆红的大门口,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那道身影独独伫立,单薄的灰色长衫,负着手左右徘徊着,身材高挑,日光倾泻,显得清冷而肃然。

那人竟是她的爹爹夏末,爹爹竟是亲自来迎她吗?

目光不禁扫向身边的白子卿,不禁蹙起了眉,果然,她才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让她的老爹亲自来迎呢,多半是身边这个王爷的功劳吧!

“夏末见过七王爷,七王妃——”果然,言梓夏眼神微微黯然了。

回到家,言梓夏并未多在客厅停留,留下白子卿与夏末寒暄,她便径自回了房间,

许久未回的阁楼依然一尘不染,素净雅致,别有一番亲切。

阡陌陪着言梓夏上楼,嘴快地说:“小姐,你走的那些天啊,老爷可奇怪了,几乎天天来这里坐一会儿,即使小姐不在,他也喝喝茶什么的,还吩咐奴婢们每天细心打扫阁楼,等小姐回来一定要是干干净净的样子!”

言梓夏微微诧异,竟不知她老爹还会如此,似乎为时已晚呢!

这时,听闻言梓夏回来的嫂子来了,便是夏家老大夏天的妻子王语嫣和老二夏雨的妻子丁乔乔,一粉一橙的裙衫轻摆,精致俏丽地容颜闪了出来。

王语嫣生性温和,典型的贤妻良母,却是与稳重的夏天极为相配,而丁乔乔却性子活泼聪慧狡黠,与言梓夏极合得来,跟夏雨是对欢喜冤家。

“嫂嫂,你们来了——”言梓夏讷讷地,其实,她离家出走肯定给两位嫂嫂惹了不小的麻烦。

王语嫣痴痴地嗔怒着,却是丁乔乔直接些,“你还知道回来啊,还认得我们这两个是你的嫂嫂啊,还以为你连我们都不认识了呢,没良心的小东西!”

王语嫣见怪不怪了,原本她是会护着言梓夏的,想想她离家一年多,啥消息没有,甚至嫁人这么大的事,还是别人说的,想起爹爹生气那会儿,心中不禁一颤,就瞧着丁乔乔训斥而没有阻拦。

倒是身边的阡陌看不过去了,许是平常也熟,并不忌讳丁乔乔少奶奶的身份,细声道:“二少奶奶,您也别怪小姐了,她离家在外也够艰难的了,上一次差点——”

“阡陌——”言梓夏冷声阻止了阡陌的口无遮拦,“二位嫂嫂,是梓言的不是,梓言知道错了,二嫂你骂了这么多,难道都不口渴的么!”

她笑着递过去一杯茶,算是堵上了丁乔乔的嘴巴,但是眼瞅着王语嫣,知道自己在劫难逃了。

言梓夏絮絮叨叨地说完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虽然对于中毒一事稍有隐瞒,却也真实地表述了她的情况,以及与白子卿的事。

“言言,你与他好吗?”王语嫣关切的问。

提起白子卿,言梓夏的脸竟是一红,不禁想起了昨晚之事,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这娇羞的模样自然是小女人的幸福样,王语嫣何尝不懂!

“好了好了,大嫂,你看她那羞红的小脸也知道过得不错了,怪不得不理会我们了呢!”丁乔乔忍不住地又吃起了白子卿地醋来。

“二少奶奶,这么多甜点都堵不住你的嘴吗?”阡陌轻笑着,看着丁乔乔的丫鬟送上精致的甜点,她也径自为言梓夏斟了杯茶水。

丁乔乔脸颊泛光,摸着甜点还不闭嘴;“言言,你尝尝,厨房做的话梅点心越发好吃了呢!”

王语嫣那边却笑了,捂着艳红的小嘴有些合不拢地道:“言言,你二嫂是有喜了,已经三个月了,整日话梅点心不离口啊,吃了睡睡了吃的,这不是听说你回来了,才跟了我过来,点心也送到这里来了!”

“真好啊,我又要做姑姑了呢!”言梓夏高兴地笑起来,捏着一块话梅点心入了口,酸酸甜甜的,却是格外地好吃,不禁又拈起一块,不知不觉已经解决了三四块,喝了杯茶水,却没有瞧见对面两个人瞪大的眼睛。

“嫂嫂,你们这样看着我干嘛?难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说着还不自觉地抹了抹。

丁乔乔一口气没上来不禁咳了两声,王语嫣却是平静稳重许多,浅声问道:“言言,你嫁给七王爷这么些日子了,肚子有没有什么动静啊?”

“什么动静?”言梓夏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地含着点心含糊地问。

王语嫣一愣,倒是丁乔乔心直口快,“就是孩子?有没有孩子啊?”

“咳咳——”这下好了,倒是言梓夏一口气没上来咳个不停了。

正巧白子卿上来,见言梓夏咳个不停,也顾不得二位嫂嫂在场,温柔地顺着她的背,倒是言梓夏的脸越发地红了,有些发烧的感觉。

“言言,喝口水顺一顺,慢一点——”声音温柔如水,清澈灵动。

王语嫣和丁乔乔忽视一眼,也不等言梓夏的答案了,那么相爱和睦的两个人,孩子还不是早晚的事吗,她们也无需着急了,悄然地起身走了。

阡陌笑着拉上了门,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白子卿和言梓夏了。

“嫂嫂问什么了?你怎么脸那么红啊?”白子卿微诧地问,语气略带一丝调侃。

言梓夏低垂着头,结结巴巴地道了声,“没,没有,没问什么——”径自灌了杯茶,却是一时不察,喝呛了了,又苦苦地咳个不停了——

白子卿只能无语对凝咳了——



正文 第062章:但愿人长久1

入夜,言梓夏的阁楼内灯火通明,却只有她一个人,将自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感受着那不真实的体温,那熟悉地令人眷恋的体温——

她承认,她想白子卿了——

思念总会悄无声息地慢慢浸入骨髓,慢慢成为身体的一部分。

夜色漫长,不知道宴会还要持续多久,言梓夏却是悄悄地躲了,躲进了小小的阁楼里,只有这里才能让她感到温暖,感受到母亲的温度。

牡丹花盛开地娇艳而美丽非凡,会等待着迎接清晨第一缕阳光,而她却等不来自己的母亲!

摸了摸胸口的龙纹玉佩,突然想到了什么,言梓夏起身来到梳妆台前。

果然,在首饰盒中找到了那枚一模一样的龙纹玉佩,这玉佩应该原本便是一对,只是为何会分开了呢,而且一枚在她手里,一枚却在白子卿身上。

这玉佩还是母亲给她的,母亲乐芜是个大家闺秀,后来与老爹私奔,温柔贤惠的母亲自然得到夏末的全部宠爱,后来生意发达了,这才有了天下第一庄。

母亲并未说这玉佩的来历,只说要好好保管,那可是她的护身符呢!

白子卿走进房间,视线被锁着言梓夏,以及她手里的龙纹玉佩,还有她出神的表情。

“在想什么?这么出神?”他将言梓夏抱进怀里,低下头,下颚厮磨着她的头发,温馨幸福。

言梓夏回神,似乎能嗅出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已经风的冷冽,他应该在风中吹了一会儿才进来的,怕刺激了她吗?“没有,没想什么!”

“不乖,还不承认在想我吗?那拿着我送的定情之物做什么啊?”白子卿调侃。

言梓夏微愣,突然转过身,对视着白子卿,举着手里的玉佩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物,怎么样?还喜欢吗?”眉目含笑着,又径自从怀里摸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

白子卿同样惊讶极了,握着玉佩的手紧了紧,有些不可置信地低喃着:“竟然是你!”

“什么我啊?”这下言梓夏更不解了,看着白子卿惊喜里的神色,微微蹙眉。

好吧,她承认,她有些失措了,白子卿那种表情太过诡异了!

“言言,言言——”白子卿抱起言梓夏,紧紧地,“言言,其实,我小时候父皇母妃便为我订过亲了,这玉佩便是信物,母妃要我等待另一块玉佩的出现,却不曾想过竟然是你!”

言梓夏微愣,思维自动忽略了玉佩是定情物,而是锁住了白子卿订亲一事,“白子卿,真想不到啊,你竟然还跟别人订了亲,怎样?要去娶人家吗?”

白子卿皱皱眉头,瞥了眼带着怒火的眸子,低笑着,“言言,你有没有闻到好大的醋味啊!”

言梓夏一把推开白子卿,愤愤地看了他一眼,蹬蹬地跑了出去。

“小姐,都这么晚了,你去哪里啊——”阡陌嚷着,已经自顾自跟了过去。

言梓夏一直跑到了前厅,这才停了下来,缓了缓粗喘着的呼吸,等着阡陌跟上来,才慢慢地走进厅堂:“爹——”

夏末转过身看着见言梓夏,目光温和,握紧了她的手,徐徐道:“爹的言儿不知不觉都已经长成大姑娘了。”

言梓夏脸一红,有些说不出话来,“爹——”

“言儿,也是爹的不是,爹不该那么骂你,更不该让言儿去找一个傻子——”夏末不紧不慢地说,言梓夏似乎了解了什么,心中微微一动,溢满了感动。

“爹,女儿是不是与七王爷有过婚姻!”不是问句,只是一句陈诉。

如今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夏末点点头,看向门口走进了的白子卿,“多年前,爹和你娘曾救过一位女子,名唤杨七钥,是先皇最宠爱的皇妃,那时他们来珊瑚镇避暑,正赶上了钥皇妃生产,钥皇妃便将当时才刚刚生下的小皇子与夏家女儿定了亲。”

“所以,那两块一模一样的玉佩便是订情物!”

“是啊,那可是先皇送与钥皇妃的定情物,却被你们两个小的索了去。”夏末轻笑。

言梓夏却愣了愣,随即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爹,娘死后你怎么没再娶一房呢,万一我不同意这门亲事,或者二哥出生之后后娶,万一我娘生的都是男孩——”

“唔——”言梓夏的嘴被白子卿堵了个结实。

“岳父大人,时候不早了,您也早些休息,我和言言先回房了。”白子卿扯着言梓夏的胳膊便离开了,身后夏末却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

“也许,他们是真的有缘,兜兜转转,终归会在一起,芜儿,如今言儿嫁得如意郎君,九泉之下,你也该安心了。”

夏末低喃这,抬头,看向厅堂上方的牌匾,沉稳的‘天下第一庄’五个大字,醒目而耀眼,不仅彰显了夏末在江湖上的地位,也彰显了先皇的仁义大气!

夏家庄并不十分富有,能够成为天下第一庄,便是因这先皇的赐名!

回了房间的言梓夏微微有些闷,瞪着白子卿好了好一会儿,精致的轮廓,俊俏的无关,看着还算可以,但是她怎么也不想承认,自己还未出生便被卖了的事实!

“白子卿,见鬼的,我怎么就上京城找了你呢——”怪不得她老爹会气疯了一般,嚷着说除非她找的人不是个傻子,否则婚事都得听他老爹的,结果她一火大,便真找个傻子嫁了!

“言言,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以口封唇,紧紧汲取那点滴的甜蜜,隐约带着话梅的气息。

“这味道真好啊,酸酸甜甜的,好吃极了!”白子卿耍赖一般,抱得言梓夏紧紧地,空气里带着沐浴后的清新,还有淡淡地话梅的清香味。

言梓夏只在天下第一庄呆了两天,两日后便启程回京了,虽然依依不舍,甚至还未见到出外做生意的二位哥哥,但是心底有什么东西变了,至少她的身份不同了,对于夏末的心也有些不同了。

“小姐,别难过了,我们回到京城不就能见到大少爷和二少爷了呢!”阡陌看着言梓夏闷闷地,她的心底也有些闷闷的,忍不住掀开了马车帘,望着逐渐缩小的远山。

白子卿只是抱紧言梓夏,沉默地安慰着她的心和她起伏不定的情绪——



正文 第063章:但愿人长久2

从珊瑚镇到京城的路途遥远,却必经凤阳城。

经过了一天的行程,白子卿终于到了他的皇家别院,却是不见白浅瑗的踪影,问过老管家才知,她竟是跑去找白御风了,说要一起回京城了。

白子卿本是想看看浅瑗,没有见到她,也未多做停留,翌日便继续启程了。

约莫过了几日,八月末的天气竟变得异常起来,时暖时热,时晴时雨的,让赶路的人受尽了折磨,甚至时日如此漫长,似乎有些遥遥无期起来。

这一路,若是雨天实在无法成行,便会被迫找地方住宿,似乎撞上了梅雨时节,满城湿淋淋的,透着低沉的味道,他们便被迫住进了驿站里。

言梓夏闷闷地看着窗外的暴风雨,树枝剧烈地颤抖摇曳,树上的叶子凋落了满地,在水洼里形成一道别致的风景,却也透着一丝丝的压抑,不禁叹了口气。

“小姐,您休息一会儿吧,晚饭你都没什么胃口好好吃,要不好好睡一觉,雨一停我们就出发,小姐好有精神啊!”阡陌收拾完碗碟,为言梓夏泡上了一壶茶。

言梓夏一直盯着窗外的雨,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王爷呢?还和那个驿站的头一起呢?”

“恩,听李安说,王爷似乎在询问一些事,等会儿就回来了!”

茶水氤氲出了点点湿意,却是温暖的,不似窗外的雨,清清冷冷的泛着寒意,似乎越接近京城,这寒气便越发的湿重了呢!

“李安说什么事了吗?”言梓夏隐隐有些不安地问,握着茶杯的手有些紧了。

阡陌顿了一下,终究抿了抿唇角,细声道:“好像是公主和亲的事,听闻驿站的人传言,公主竟将自己委身于一个小倌,而且非卿不嫁,和亲的事——”和亲之事,又怎么会送上一位不贞的公主!

言梓夏微微有些楞然,微微轻斥着,“简直荒谬,轩辕的公主岂会看上一个小倌!”

阡陌不语,对这样的事情也觉得荒谬,纯属无稽之谈,但是驿站里的人言之草草,似乎是亲眼看见了一般,说得七分真三分假。

言梓夏有些无力,屏退了阡陌,便径自窝在被窝里休憩去了。

半晌,白子卿回来,带进一股子凉凉的湿意,不曾睡熟的言梓夏这才缓缓醒来,迷蒙的视线透过湿冷的雨气,带着几分地不真实!

“回来了!”迷人的嗓音带着几分慵懒,看着白子卿。

白子卿褪下微湿的外袍,换下潮重的内衣,丝绸般细滑的亵衣勾勒着坚实而修长的身躯,看得让人微微一怔,不禁脸颊羞红起来。

“言言,这一路你都在睡觉,怎么还没睡够吗?”白子卿忍不住调侃着。

言梓夏回神,恨恨地白了他一眼,随即半起身,“累了而已,还有,你们谈了这么久,都谈了什么啊!”终究好奇心会害死人的,她也不例外。

白子卿一愣,轻缓地走到床前,坐了下来,低沉地一声叹息似乎显露了几分担忧,“是浅瑗的事,皇兄带她回京之时路过此处,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而已!”

“什么奇怪的事?”言梓夏忍不住随口问道。

白子卿深深地看了一眼她,清澈透亮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的不忍,“浅瑗她,她似乎很高兴回京,而且嚷着要嫁给一个人——”

“谁?”眼皮一跳,言梓夏随即压下心口地一阵烦乱。

“沈墨!”

暴雨声夹着隆隆的雷鸣响彻大地,闪电照亮了窗外的天宇,依稀可见枝丫摇曳着,仿佛羽化而去,却又被大地紧紧吸附,只能无尽地招摇着。

“浅瑗,她真的委身于沈墨了吗?”张了张嘴,言梓夏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子卿看向窗外,似乎也被那雨势震撼了,茫然地点了点头,低喃着:“这场雨也不知道何时会停,只盼着没什么人受伤才好!”

他的话仿佛是说雨,又似乎是说当下的情况,心系着浅瑗,难免有些难安了。

言梓夏没有说话,只是趴在他的肩膀上,双臂紧紧揽着他消瘦的腰身,有些恍恍惚惚。

仿佛,看见那日的傻瓜抱着一只黑不溜秋的哈巴狗与她拜堂的身影,那样无害的心,却受尽了世人的冷眼,受尽了那些有心人的迫害,为什么不能安安稳稳的呢,这样不是很好吗!

言梓夏坐在马车里,马车虽然宽敞却是密闭的,没有丝毫的风气,只觉得闷得透不过气来。

“小姐,你脸色真的很差,是不是下雨天着凉了啊,我们停下来休息一下吧!”

她摆摆手,似乎正忍受着什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平稳,皱着眉头并没有说话。

马车继续朝着京城的方向,越靠近皇城,言梓夏越发的不安了,心情有些糟糕,平日里晕车还能睡觉,这会儿更是睡也睡不着,吐得也越发地厉害了。

“停车,停车——”马车骤然停下,言梓夏第一个奔了出来,堆在路边吐了个痛快。

阡陌来不及下车,便被白子卿那张冰冷的脸冻了一下,眼神怯怯地看着他快速下马奔到言梓夏身边,神色骤然温柔似水,比这夏日的雨还要来得迅速。

“言言,怎么了?”白子卿担忧地问着。

“没事,晕车而已,车里太闷了,你又不让我骑马!”言梓夏忍不住抱怨。

“我们休息一会儿再出发吧,走,去那边坐一会儿。”白子卿带着言梓夏走下草坡去,绿意盈盈的水田飞着一群白鹭,空气清新地不觉让人舒畅起来。

“到了前面的镇子上,让大夫瞧瞧吧,怎么晕车晕地如此厉害啊!”白子卿关切地问,手却不时地顺着言梓夏的脊背,温柔地仿佛阡陌看花了眼。

“李安,你家王爷可真善变啊。”阡陌吐了吐舌头,拿着水走了过去。

李安立在马车处,四下查看了一番,才整顿车马稍稍停下来休息了,脸色却是赞同的神色,自从他们家王爷遇见了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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