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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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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立在身后,不同于一般婢女的焦躁急切,带着男子特有的坚定。

言梓夏略略挑眉,吩咐了声,让秦落影在王府等消息,黎叔继续找那只哈巴狗,身形微闪,似乎就近拉着身边的夏荷春草便冲出了王府。

长发沾湿,甚至还未干透,缀着隐隐水珠,在风里低落,落进了尘埃里。

心,被什么攥紧了,微微地痛着。

夏荷想拉住她,却无奈力道抵不过,只能乖乖顺从地小跑着,低声万般委屈地道:“王妃是想让奴婢帮忙找王爷吗?可是街上人多味杂,空气流通,奴婢嗅觉又只稍稍敏与别人,怕是过去也嗅不到王爷身上的味道的。”

言梓夏突然顿住,沉吟道:“先别说这么多了,见到李安再说。”

刚说完,李安便出现在了朱雀街上,正迎着言梓夏而来。

李安并未多行礼,神色急切却也镇定,看着言梓夏,便絮絮说了白子卿失踪的缘由。

原来,白子卿遇见一对前来京城投亲的父女,那二人盘缠用尽,老父身染重病倒在路上,却无人看问,傻王爷便央求着李安将人送去了医馆,留下小金子继续逛街。

结果,小银子付钱的功夫,王爷便不见了影。

似乎像是绑架,不像是走丢了呢!

言梓夏约莫看了眼这朱雀大街,秩序井然,并未因为少了一个王爷而乱了套,心中已有了底。

“回去吧,不用找了,若是我猜的不错,自会有人与我们联系的。”

李安眼中闪过赞许的光亮,垂首而立,心中竟是佩服,“王妃说的是,但是我们也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李安带着人再找找,王妃您回去王妃等消息吧。”

“王府有落影和黎叔在,若是有消息自会通知我们的。”她不想回去,不知缘由的。“我们一起找吧,多一个人便多一分力量,分头去找,不论找到找不到,傍晚时分都要回王府,若是遇到特殊情况则见机行事。”

李安点了点头,春草却有些不放心,“王妃,您一个人?”

言梓夏举了举拳头,低笑,“你以为你能对付得了我的拳头吗!”

说完,径自朝着朱雀街一条岔道而去,即使是这样茫无目的的找着,也比坐在王妃死等地好!

空气依然燥热,蝉声依旧,枝头的树叶摇摆着,风却并未凉意。

究竟什么人绑架白子卿呢?为了钱?还是为了报复——

“听说了吗?玉堂春来了个绝色的人儿,据说身姿柔媚无骨,如女子一般,能够让人享受到那种欲。仙。欲。死的意境呢。”行人之声入耳,令言梓夏一怔。

“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言梓夏扯住一个人的胳膊,楞声问着,

那人一怔,看向言梓夏,不奈的眼神顺便转为了惊喜,面前的人比起那未见的绝色更让人享受啊,“姑娘还找什么玉堂春啊,若是姑娘愿意,在下也可以啊?”

该死的?这人毛病啊,她只想知道玉堂春是什么地方,这话儿听着怎么格外刺耳呢!

路人甲一怔,看着女子面色隐隐泛出冷意,眸子透着凛然,知道自己惹不起,贪心之余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是什么人?”

言梓夏本想拿银票砸死他,却发现刚刚沐浴完,根本就没揣银子。

拳头握紧,悠得举了起来,冲着路人甲低吼,“银子没有,拳头倒是有一个。”

路人甲本来不惧怕一个弱女子的,奈何这女子从开始抓着他,到现在都不曾放手,而且任他百般挣扎,竟是挣脱不了,心中不禁燃起惧意,眸光慌乱。

言梓夏见他不说,拳头一抡就要过去了,路人甲已经举起了一条胳膊挡着脸,而她的拳头却迟迟没有落下。

回眸,言梓夏怔了怔,一身宝石红锦衣,白色薄衫轻覆,玉带勒腰,头发松挽,白皙的面颊如妖孽横生,突坠这世俗之中。“是你——”

“正是。”沈墨一笑,妖冶地如红莲,松开了言梓夏的手,扯着朝一个方向而去。

言梓夏微怔,刚刚她怎么了,竟然被眼前的男人乖乖牵着鼻子走呢!

“放手。”她猛地甩开手,鄙夷地看着沈墨。

沈墨淡笑,依然明媚地让人晃眼,街上,已经很多人紧紧锁着目光,看着妖孽男和出水芙蓉女,窃窃私语,低低轻笑,竟然言梓夏不禁打了个寒颤,这都什么人啊!

“你不想去玉堂春了吗?”言外之意,沈墨要带她去玉堂春呢!

“玉堂春是最近兴起的青妆苑,里面除了了了女子,其余皆为小倌,而且小倌几乎都是绝色佳人,如行云流水,烟柳杨花,碧波轻羽,冷月皎雪,可谓男子的人间仙境啊。”

沈墨言语间尽是欲。色,言梓夏不曾想过他竟有龙阳之癖,若真如此,这人模人样的妖孽也该是下面的小倌,怎么也不像回去青妆苑的主!

“小心——”言梓夏微喊一声,手指间握着射来的‘凶器’,视线里却找不着一人可以之人。

沈墨被她一扯,红衣翩翩,竟险些倒地,却险险地挂在了言梓夏的胳膊上,脸色苍白,透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神色迷离,瞧着她直发怔。

柔顺的墨发披在肩膀上,带着湿漉漉的水珠,越发透着轻灵之气了。“好美啊!”

言梓夏一怔,看了看指间细白条,再低头看了看沈墨,奇怪他的武功怎么如此差了!上次丛林里,若不是这家伙,自己估计要喂豺狼了,呸呸呸呸呸,才不会呢!

“见鬼的。”手一松,也不管沈墨摔倒或者不摔倒了。

沈墨轻轻摇首,红衣透着耀眼的光晕,怔然地看着言梓夏手里的字体。

言梓夏被他这么一瞧,心底一慌,这才打开来,,短短三个字,竟是险些让言梓夏吐血。

“玉堂春。”又是玉堂春吗!

眼光瞬间着了火般,拳头握紧,竟未瞧见,沈墨眼中那一闪而逝的诡异的光。



正文 第025章:青妆玉堂春3

玉堂春坐落在有名的花街柳巷,虽然只是天色微暗,却也挤满了人,

言梓夏已经顾不得自己一身女装,头发披散,活像刚刚死掉的艳鬼来了人间。

身形轻巧地飞身上了房顶,轻轻掀起瓦片,向下望去,只觉得眼前一片雾里开花般地妖娆!

这是什么见鬼的地方,四处轻纱,彩带,玉珠,朦胧着淡淡的水雾里,越发的魅惑。

此时,沈墨已经光明正大地进了玉堂春,眼眸尽是笑意,灼灼地瞥了眼房顶,又唤来一人吩咐了一声,表转眼不见了。

言梓夏闷闷地想,这沈墨名字去探听虚实,她暗里探查,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呢!

每每掀开一处瓦片,言梓夏都恨不得一榔头扔下去,将里面恶心扒拉的男人砸个稀巴烂,最好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哎,可怜的小倌被笼罩在朦胧青纱里,竟也像个绝美的姿色。

只是,却抵不过那个妖孽的千分之一啊。

奇怪,怎么竟想起那个妖孽了,她可是来找那个傻瓜王爷的,论姿色,白子卿也是风流俊逸清朗如沐啊,便如那清秀的白玉兰,尚可啊!

那送消息的究竟是何人?为何知道白子卿现在玉堂春,与绑架白子卿的是否是一路人呢!

那么,那些人将白子卿送入这玉堂春究竟是何意呢?

莫不又是诋毁他的清誉,想看他的笑话,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没用了!

究竟是谁如此可恶!是白御风?亦或是白离梦吗?

瓦片下透过微光,言梓夏不禁再次低眉看去,却正撞见一副美人出浴图!

丹凤眼透着朦胧湿意,半眯着,略显得慵懒至极,房间里隐约萦绕了情。欲的旖旎之气,让那芙蓉般的美人越发楚楚动人,国色天姿。

淡紫色柔嫩唇畔,仿佛若绽放在九天的不世之花,非笔墨所能挥洒的惜玉怜香。

言梓夏越看着,却越觉得脑袋炸开了一般,手握成拳,发出咯咯的声响,那该死的淡淡红晕染着的绝色脸庞可不正是那要明察的妖孽吗!

果然外人是极不可信的,而且她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呢!

胸口起伏间着,喘息出不稳的愤怒情绪,然下面那丹凤眼微微勾起,只需一下,便能引得那众仙坠落凡尘,纠缠一生了吧。

言梓夏欲走,却听见沈墨慵懒地开口了,“据闻玉堂春的小倌都是绝色佳人,伺候人的本事更是十分了不得,也不晓得你们这**的师傅是何等利害啊?”

轻纱里,有人开口了,声音魅惑至极,“爷,您若是想见,改日奴儿带您过去瞧瞧。”

沈墨轻笑着,隐隐透着得意,一身红色衣襟微敞,将肌肤衬得更加勾魂夺魄。“美人儿,爷就是喜欢你这样乖巧听话讨喜的,殊不知那不懂事的,会如何惩处啊?”

轻纱微动,身披着薄衫,若隐若现的少年,从轻纱里走了出来。

他肤若凝玉,骨架均匀,腰肢柔韧,已经**的足更是晶莹剔透,引人垂涟。整个人,若一江春水间的独秀,在动荡中,荡漾开一圈圈的涟漪,清透着少年特有的诱人气息。

那绝色容颜,竟是与那妖孽还要妖孽一些。

“爷,奴儿只闻,不懂事的是要拉入小黑屋受到非人虐待的,哪里爷这里享受啊!”

糟糕了,若是白子卿那样的傻瓜,不知道会不会被拉进了小黑屋了!

非人的虐待,言梓夏想着都一阵恶寒,身形一晃蹿到了后院,找寻那处出名的小黑屋。

这玉堂春的小倌竟能跟客人私扯这等私密吗?

是沈墨那个妖孽面子太大,还是叫奴儿的那个妖孽胆子太大了!

后院布置几乎与前院一般无二,夕阳里,竟透着惶惶不安的冰冷气息,且越发的清晰起来。

就像有人一步一步拉着言梓夏靠近,一直靠近,靠近一个恐怖的未知的真相。

所谓小黑屋,也许并非是黑色的小屋,而是那一声声惨烈的哭喊,悲痛的承受呻。吟,斥责的鞭打声,猛烈的破碎的声响——

言梓夏顾不得太多,她只想快速地找到白子卿!

白子卿从昏昏沉沉中醒来,脸色苍白,神色悄然,竟一时不知道是在哪里,而面前的男人一脸虬胡子,狰狞地可怖,带着慑人的气息,让白子卿一怔,心底升起一种莫名的情绪!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我可是堂堂七王爷?我是白子卿啊?你这是要干什么?”

虬胡大汉哪里理会白子卿的叫喊,他的任务便是好好眼前的男人,管他是谁?管他愿不愿意,只要做完,他就可以远走高飞,朝廷也奈何不了他呢!

“闭嘴,乖乖给老子听话,否则,小心你的小命。”他是江湖大盗,杀人越货,自然不会在意面前这条小命,虽然自称自己是七王爷的!那七王爷不是个傻子吗!

白子卿不懂,却是害怕死的,所以像个孩子一样乖乖闭了嘴!

虬胡大汉满意地点头,继续撕扯着白子卿身上的衣物,肥粗黝黑的手指肆意地捏着他白净的肌肤,得意地看着白子卿脸色的疼痛羞耻厌恶不甘之色,以及畏惧的眼神,和丝丝痛恨的杀意!

言梓夏不知道为何要推开那扇门的,直觉地,这最后一间应该就是白子卿了!

她甚至没有透过窗户,或者掀开瓦片看上一看,甚至等不及一脚踢开了紧闭着的寂静的房门!

虬胡大汉转身,惊呼一声,迅速地将退到腿边的裤子扯上,那跳动着的巨物仍旧晃了言梓夏的眼睛,恶心一片,险些扶着门就要吐了!

“言言——”白子卿终于低呼一声,委屈地哭了出来,眼泪迅速湿了脸颊。

而此刻,虬胡大汉还未反扑,一道银线已经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只碧绿的玉簪子,腥味混合着房间里淡淡的熏香,竟是妖冶地凌乱了!

言梓夏快速地将衣物覆在白子卿身上,那白皙的肌肤上点点红斑,仍旧让她的心轻颤着,疼得几乎窒息了!

几乎同时,一声熟悉的狗叫传来,李安迅速地冲了进来,红衣晃晃,言梓夏甚至来不及瞥上一眼,便随着李安抱起狼狈的白子卿,快速地消失在了玉堂春!



正文 第026章:恨意上心头1

七月的京城,天气似流火一般。灼热的高温,几乎让人窒息,连知了也不叫唤了。

此时,白子卿正拿着一件玉色棉质长衫套在身上,而他身上已经穿着一件青色棉布长衫,李安惊怔地看着,却无法阻止,一件一件,他甚至来不及数,那些长衫全部落到了白子卿的身上,已经七八件有余了。

“王爷,这样您会惹得受不了的。”小金子惊声劝着,却无成效。

眼瞧着又是一件衣服加上去,李安终于动了动手,扯住了,“王爷,您真的不用穿这么多衣服,我们什么也看不见的。”他的手指颤了颤,想起那夜,竟是一阵心疼。

白子卿也动了动,却是全身都颤动着,“安安,看得见看得见啊,言言看得见,我也看得见啊。”他慌声嚷着,无助地像个孩子。

“王爷,王妃也看不见的,王妃真的看不见。”那一声的红斑,竟是如此的骇眼。

据闻死掉的虬胡子大汉,除了是个无恶不作的大盗,竟也是个变态的恋童癖,喜欢变态地折磨小倌,估计在街上看着白子卿清秀俊美,这才掳了去欲行不轨!

言梓夏巧巧救下了白子卿,倒是不知该感谢那送消息的人,还是该感谢那个玉堂春里帮她探消息,又杀死那虬胡大汉的神秘沈墨了。

白子卿依然固执地套着衣服,满脸的坚决,星眸里带着点点泪意!

言梓夏进来时,便瞧见那祈高修长的白子卿变得臃肿不堪,身上罗着十数件棉布衣衫,竟显得身宽体胖,较之瘦削的姿态丰满了不少,看见她,更是拼命地闪躲着,神色黯然。

这幼稚的傻瓜是受伤了呢,言梓夏暗暗想着。如今满京城的人都传言,傻瓜王爷被掳进了青妆苑,被人行了龙阳之礼了,弄得伤痕累累地狼狈不堪。

这该如何解释,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却连白子卿的心也锁了起来吗!

该死的玉堂春,本想让李安派人给封了,却因其未参与这件事,只巧不巧成了虬胡大汉的利用之所,又因虬胡大汉已死,再无丝毫牵连,这才作罢了。

只是,平静的心湖却起了涟漪,言梓夏不禁起了疑,这玉堂春的存在逐渐成了一个死死的结。

“李安,你们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了。”她缓缓神,起身,端着冰镇莲子走向白子卿。

白子卿神色慌乱,急于躲开,脚下却还散落着一些衣衫,大步往后一退,竟是扯着满地衣衫坠落到地上,面容更是委屈难过,泪水顷刻间滑落!

言梓夏将碗放在床边小柜子上,忙去扶起白子卿,他却挣扎着,不愿意起来。

“言言,不要看,不要看——”声音有些低哑,带着浓浓的惧意。

“傻王爷,言言什么也看不见啊,你都穿了这么多衣服了,我哪里看得见啊。”她好声劝慰着,心底竟是片片苦涩晕染,这可怜的傻瓜王爷啊!

“真的吗?看不见?”白子卿不确信地问,带着湿意的眸子映入言梓夏的眼睛,竟是透着朦胧如雾般的醉意,阳光璀璨,暗香浮动,心砰然而动。

纤手一挥,外挂的金色面部衣衫被言梓夏扯开,若绚丽的金色叶子衬托着白子卿高贵的美丽。

“言言,你?”懵懂的泪水止住,不解地看向言梓夏。

言梓夏轻笑着,起身,将透着阳光的窗户关了,而后手指摸到腰间,玄色玉带松垮而落了。

她一手扶起白子卿,一手一件一件剥落他的衣衫,沉暗的眼神变得碎然,带着星光,这白皙的人竟是如此的别具消魂滋味呢。

白子卿虽比不过白浪那朵莲花,比不过沈墨那只妖孽,却如醉人的美酒,醇厚香艳,刹那之间,芳华绽开,芳姿妖妍,靡丽动人。

如果眼睛可以滴口水,是不是,现在就能整出一条小河流了。

言梓夏勾起白子卿的唇角,紧咬了下唇,一步步地靠近了,靠近了他——

她轻吻着他的身体,一寸一寸地,印上小巧的红色齿痕,然后看着白子卿傻掉整理的眼睛。

“哈哈,傻王爷,这样你还害怕吗?会害怕我吗?”她纤细的指尖细细抚摸过那些红色的吻痕,扬起了细长白皙的脖子,示意他,吻她。

白子卿乖乖地学着她的吻,滑过脸颊唇角,耳朵脖颈,锁骨,肩膀——

一晃,她白皙的皮肤上也尽是红斑,却是醉人的红晕,与白子卿交相辉映着,像两颗璀璨的夜明珠,即使夜晚,也散发着灼灼的光亮。

目光沉暗,白子卿看着她胸前那红色精致的小肚兜,竟想撕掉它,迫切而心急的。他嘶哑的嗓子低唤了一声‘言言’,手微抬起刚刚碰到一角,却被言梓夏打落了。

言梓夏娇嗔一声,躲开了,她只是想帮他克服对那些恐怖记忆的恐惧,却不是要成为他的冰镇莲子羹,抬手端起床边的碗,一勺香香的冰镇莲子已经递了过去。

白子卿不应声了,乖乖张嘴吃下,额头有湿湿的汗,似乎是刚刚热着了!

“傻王爷,瞧你热的,这冰镇莲子明明是冷的,你怎么也能吃出汗来呢。”她不禁哧哧地笑了出来,冷声道:“以后记得穿一件衣服就好了,别多穿!”

言梓夏俯身将碗放下,胸口却是一阵闷痛,一晃而过,竟觉得心底痒痒的,说不明的有些恍惚了,眼前一亮,如白光乍泄,急于穿衣服走人。

“言言——”白子卿轻唤一声,声音沙哑而痛苦,带着缭绕的醉意。“血——”

言梓夏转身,便瞧见白子卿嘴角流出的血渍,赫然刺痛了双目,“李安,快去找大夫,快一点——”她急急吩咐着,让白子卿卧倒,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制造的那些红痕。

白子卿却一把拉住了她的手,急急地送到了某个炙热的火柱上,烫的言梓夏全身一颤。

“你个傻子,这样就起反应了?”可是,怎么会吐血呢!

言梓夏敛去眉宇间的羞涩,一手擦净他嘴角的血渍,一手轻轻按压着,帮着他纾解火热,却仍是止不住那喷涌的血,汩汩而出,瞬间染红了枕头。

她不禁想起了洞房那一晚,画面竟是如此相像,却是更加让人心颤,她害怕知道答案,却难道,这才真的跟上次中的春。药有关系吗!



正文 第027章:恨意上心头2

燥热的空气里响起敲门声,哒哒地,却是十分急切的。

言梓夏微怔,竟晃晃地有些失神,应了声,便只准了李安和大夫进来了!

房间里,满地衣衫凌乱,竟像经历了一场大战一般,李安却最先注意了白子卿的状况,拉着大夫便上前查看,心中有些惊慌。

此刻,言梓夏嘴角也莫名地一道血线,施施然滑落,入了上等锦被里,渲染一片。

白子卿一急,起身,锦被滑落至胸口,那撩人的暧昧火热仍是让老大夫一怔,险些昏了过去。

“言言,言言——”他言语急切,却无法表达出心口的那份执念。

老大夫正是上次为这二人治病的人,也算是王府的专用医师,对于这样的情况不紧不慢。

他一手捋着自己极短的胡子,一手探着二人的脉象,毫不含糊,面色平稳。

片刻,他嘴唇微动,看着言梓夏,沉声道:“王爷王妃,你们身体里脉象十分紊乱,血液逆流,且来势凶猛,怕是上次药物所致啊。”

“那药不是解了吗?怎么还会?”言梓夏不解。

老大夫沉吟了下,轻道:“王妃,其实那些春。药的解药,有些是能解掉全部药性,有些却只能解除一次药性,表面上并不能看出什么,只有遇见像——”

呃,现在这种情况时,老大夫有意瞄了一眼白子卿,继续道:“呃,火热的情绪能够引发原本潜藏在身体里那部分未解掉的药性,所以?”所以就像他们现在这样了,所以之后要做什么,就不用他一个老大夫多说了吧!

“别无他法了吗?”这话,是李安问的,却是代言梓夏问的。

言梓夏感激地看了眼李安,终究什么也没有说,抬眸看向傻愣愣的白子卿,已经擦掉她嘴角的血,却任由自己的血细细流淌着。

“傻王爷,你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此时,言梓夏竟恨极了这个傻子!

白子卿竟裂唇轻笑,若阳光初开,雨露微润,像顽皮的孩童般微歪着脑袋,低声轻问道:“言言,我们为什么会一直流血啊,而且,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床纱袅袅若女子万千的柔情,层层萦绕在那交缠着的二人身上,荡漾着一片涟漪。

白子卿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抱着言梓夏,脸若桃花,那黑色顺直的发丝服贴在他俊逸的脸庞两侧,而那紧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情绪——

言梓夏的衣衫早已被白子卿扯落,撕拉的声响呼应着淡淡的呻。吟声。她眼神迷离,胸口急剧起伏着,小巧红艳果实随着彼此呼吸起落,越发显得晶莹剔透。

“白痴,别乱摸。”言梓夏娇嗔地低吼。清晰的心跳声,“咚”,“咚咚”,在胸腔回响,一声比一声更激烈,好似要跳出那赤。裸的前胸。

“言言,言言——”白子卿早已不知如何是好了,瞪着迷蒙的眸子吻上言梓夏的唇,身体似乎再也忍不住地厮摩着,那样小心翼翼地,却又异常享受那种厮摩的快感。

言梓夏被那厮摩带来的快感爽得要爆炸,但是她在怕什么?紧张什么?或者是在期盼什么?

“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做什么吗!”她白了白子卿一眼,却有些无能为力,羞愤难当。

什么香艳,什么旖旎,什么欣羡——纯粹是说笑的,都是那些书里骗人的才是,言梓夏愤愤然,她现在可是前胸坦荡,门户大开,上下凉快,蠢男为伴啊!

白子卿愣了下,微微皱着英挺的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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