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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补王妃:坏坏娘子戏傻王 作者:小罪犯沐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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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香艳,什么旖旎,什么欣羡——纯粹是说笑的,都是那些书里骗人的才是,言梓夏愤愤然,她现在可是前胸坦荡,门户大开,上下凉快,蠢男为伴啊!
白子卿愣了下,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毛,紧抿着肉色薄唇,微闭着深邃的眼眸。
那鬼斧神雕般的俊美容颜,在迷蒙的滟潋时光里,在雾气萦绕里,显得如此地不真实,如王者一般的不真实,却愈发引人神往。
一瞬间,言梓夏有些恍惚了,竟然迫切地想用自己的柔软,触碰那笔直的鼻峰,挑逗这俊逸非凡的男人。想让那坚硬的火热在自己的缠绕下,划成炽热的纠缠。
无止无尽,不眠不休——
白子卿——言梓夏虽然是被迫如此的,那一刻,她却透着自愿。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一不透漏着‘致命’二字,虽然是个傻子,却想要依附过去,享受那被蔽护着的似水温柔了。
言梓夏觉得喉咙发干,那似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
凌风楼里不时传出细碎的呻。吟声,粗喘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显得格外地动听。
院外,红影一闪,透着呼啸的风声,带起了一片落叶,轻晃晃地落在长廊上的石椅上。
言梓夏闷闷地握紧了拳头,似乎欲将白子卿的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否则难解她心头之后啊!
奇异的,那药似乎是都解掉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红唇皓齿,言梓夏咬着嘴唇,愤愤地瞪着那个做错事一般的人,终于一跺脚,却是突然被身下的尖锐痛楚扯得险些摔倒在地了,狼狈万分!
秦落影轻笑,急忙扶稳了她,却微微一晃,松了手。
“落影,你怎么了?”言梓夏恢复了往日的平静,看着秦落影,又看向了她身边的岫竹。
窗外下着淅沥淅沥的细雨,滴答滴答似乎是雨滴在树林间与落叶奏着的清鸣。
七月的雨显得过于安静,就像那安静翻动着书页的声响,安静的只有书页的声响,再无其他的声音,风从窗外吹进来,颊边的发丝飞扬了起来,又轻轻的落了下去。
七王府却多了一件喜气洋洋的事情,那便是侧王妃有了小世子,一个生下来便将属于白子卿的小世子,却也并不属于他!
低低地叹息声顺着言梓夏的红唇里溢出,清浅地就像窗外的雨水落地,转瞬便消失了。
她呆呆地望着窗外,有一瞬间的失神,想起那夜,竟是分外撩人,亦是带着撕裂的痛楚,谁又想过,那白痴竟然弄错了地方呢!
不过也好,至少不用担心会留下白子卿的孩子,而且,不用考虑舍弃这个词,像秦落影,为了和岫竹的将来,将狠心抛弃这个孩子,这便是言梓夏的条件了!
算一算,这孩子约莫二个月了,是成婚前,秦落影与岫竹幽会时有的吧,也苦了这傻王爷了!
洞房那日,竟让他白白守了秦落影一个晚上,而且为了堵住有心人的眼睛,还不免失了一点点血,事后白子卿虽然什么也没说,却是能够感受到他不开心的情绪。
言梓夏叹息着,这七月末的莲花开得极美,盛极一时,怕也要凋了。
正文 第028章:恨意上心头3
金玉楼位于朱雀大街,三层挑高歇山式建筑,斗拱精致,藻画精美,雕梁绣栋,往来皆是达官贵人,普通百姓只能望楼兴叹。
言梓夏一直想来,却无奈皆被白离梦扫了兴,这会儿,却是为他而来的!
她拉着白子卿坐在雅间里靠窗的位置,二人兴兴地点着菜,什么蜜汁鸽脯,酸辣鱼,糖醋排骨,炒鲜香,十香包子,听人说过,可是记忆犹深,念念不忘啊。
白子卿虽是来过,却多半是囫囵吞枣,被白离梦整得惨兮兮,什么美味也咽不下了。
此时,安静地瞧着言梓夏,有种食髓知味的错觉!
正当言梓夏大快朵颐时,楼下传来了叫嚣声,不奈声,以及愤怒的声音。
金玉楼下,一袭金色锦袍的男子被一个娇艳的女子撕扯着袖口,却怎么也挣脱不开,而周围尽是看热闹的众人,三三两两,指指点点。
白离梦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运,今日刚一出府门,马失前蹄,险险摔断了脖子。
于是换了轿子,哪知刚一下轿子,一个小叫花子冲着他奔来,他闪身一躲,竟没瞧见临街一小楼上泼出的馊水,顿时惨不忍睹,口鼻不能闻。
白离梦愤怒地瞪着那泼水之人,却迟迟不见人下来道歉赔礼,上去才知自己中了套了。
管家匆匆拿来换洗衣物,白离梦已经愤怒至极了。
“把那人给本王抓出来,还有撞本王的那个小乞丐,该死的,竟敢算计本王。”
管家领命而去寻找,却早已不见了那些人的踪影,而白离梦却在前往金玉楼的路上,遇见了一个俏生生的貌美女子,风流个性不改,倒霉厄运继续。
“王爷,您为何如此欺骗奴家呢?您说过要给奴家金银珠玉,金屋玉宇,荣华富贵,要接奴家进王府为妃,怎么说话不算术了呢?”美女一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锁着白离梦,带着期盼的神色,竟不像作假。
白离梦却是暴躁,凶残,一脚将女子踢开,愤怒道:“见鬼的,本王说话从来算话,本王十分清楚今日是第一次见到你,你怎可污蔑本王——”
他握住女子纤细的脖颈,咄咄逼问着:“说,谁指使你的,究竟意欲何为?”
这一连串的蠢事,让白离梦隐隐觉得有人在幕后操纵,十分可恶至极,下手更是不留情。
女子挣扎着,眼神慌乱,却无半分作假的成分,一袭纱衣沾着灰尘,头发微乱,竟是万分狼狈,水眸闪烁,渐渐变得迷离,空茫!
“该死的,找死——”手略一使力,白离梦将女子推开。
周围一阵唏嘘声,却是只敢远远围观,不敢妄图上前劝阻,只因眼前的是皇亲国戚,堂堂轩辕王朝六王爷,他们惹不起啊!
女子狼狈地被摔了出去,头巧不巧撞上石阶,额头鲜血直流,刹那间染红了苍白的脸颊。
她微仰着头,想要说什么,却是张了张嘴,睁着空蒙寂寥的眸,怔怔地倒了下去,气息全无。
死了,她死了。有人低低地喊着,人群瞬间情绪高涨起来。
金玉楼上,言梓夏兴兴地看着一场好戏,津津有味,却骤然听见了女子死掉的讯息,脚步一旋,奔下楼去,白子卿和李安等人紧随其后。
金玉楼下很快便人潮拥挤,堂堂六王爷竟然公然杀人,人心惶惶。
白离梦怔然地看着奔出楼来的言梓夏,细长眉眼眯起来,透着慑人的光,带着浓烈的寒意。
他今日会出门,可全因着言梓夏的邀请函,却碰巧撞见了所有倒霉事,不禁让人怀疑,这一切就像设计好的一般。
李安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丝毫全无,朝着言梓夏摇了摇头,带着一丝惋惜。
“六王爷,你怎么?”言梓夏怔怔地看着白离梦。
她不解,只是一个女子,怎么这么轻易地就被白离梦整死了呢,明明故事不是这样发展的!
言梓夏微惊,心底逐渐出现一个大洞,汩汩地冒着鲜血,带着浓浓的腥气。
不错,白离梦今日经历的这一切倒霉事情都是她找人安排的,包括眼前的这个女子,亦是她让李安去青楼雇来的,只是想要挫挫白离梦的锐气,毁毁他本就不甚好的声誉,一解心口浓烈的恨意!
却不想,眼前的这个女子死了,公然死在她的面前了!
言梓夏愤怒地等着白离梦,心底逐渐升起的不安让她难以自持的轻颤着!
“弟妹,怎么样?这样的游戏好玩吗?”白离梦一针见血,戳破了言梓夏精致的伪装。
她看向躺在地上毫无生机的女子,那鲜红的血染红了猩红的一片,胸口闷闷的,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张张嘴,只能无助地呕了出来。
她开始后悔刚刚吃掉的那些珍馐佳肴,既对不起金玉楼的厨子,也对不起自己的胃了!
“六哥,那是你喜欢的女人吗?为什么要推开她啊?她为什么要睡着地上,还流了好多血啊”
白子卿傻傻地问,仿佛不懂白离梦的愤怒,只知道言梓夏吐得很难受。
过了一会儿,京城巡防到此,却见一个六王爷,一个七王爷,外加一个七王妃,正当街对着一个死去的女人,怔怔相望着,不觉得有些发懵了。
“二位王爷,王妃,这女子是死因不寻常,应该不是王爷推倒撞伤了额头所致。”巡防守卫一语惊人,登时让言梓夏和白离梦的视线都集中到了自己身上。
那守卫又徐徐说着,问了些什么,言梓夏等人均表示是第一次见那女子,也未有瓜葛,她的离奇死去,更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一日之间,六王爷涉及一青楼女子的凶杀案便闹得纷纷扬扬,满城皆知了。
白御风得知此事,严令大理寺卿彻查,得知那青楼女子是飘红院里的头牌醉海棠,曾被一神秘人包养几日,神秘人自称是六王爷,却是无人见过真面目。
当日,醉海棠便是认出了白离梦,因为他的抛弃而心神俱伤导致失常,死因不明。
白离梦虽难逃干系,却也证实并非他所为。
他自然恨极了言梓夏,这精巧的一个套,可是让他丢尽了脸面。
而言梓夏的整人计划在一瞬间变成了一起凶杀案,也是让她大为震惊,却无人知晓这雇佣关系怎么变成了包养关系,心神微颤,竟有些惶恐不安了!
那神秘之人,更是在她胸口扎入了一根刺,每时每刻都在尖锐的疼,让人窒息的疼。
正文 第029章:契约和游戏1
深夜,月光清凉,萤火点点,寂静撩人。
竹林环绕着的精致的书楼,墨香缭绕,淡雅如菊,一男子举止清韵,青丝拂动,直起修长的身子,放下手中的墨笔,线条柔和若弯月的唇角挂着一丝冷然的笑意。
约莫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换下滴了墨汁的宣纸,铺好下一张,重新提笔,沾色——
清雅的举止有些微凌乱,好看的眉眼带着不奈,笑意淡去,坠上撅起的弧线,好似十分不满指尖那笔墨柔软,愣是狠狠地戳了上去,晕染开大片的墨渍斑斑。
终是,他放下了笔墨,站起身,愤愤地抬起手,愤愤地撕碎了所有的纸张。
他是那个憨憨的傻瓜王爷,却也不是那个憨憨的傻瓜王爷!
谁也不晓得,那个装着不明白一切的人,却是将一切看得最为清楚啊!
“李安,那个沈墨调查的如何了?”声音清浅,带着一丝丝的冷意,沁入心底,透着冰凉。
李安面色严谨,恭敬,修长,沉声道:“王爷,属下只查出他是玉堂春的幕后之主,却很少有人知道。他时常光顾玉堂春,好渔色,也偏好男风,上次您入玉堂春之事,便是他引王妃前去,王妃似乎跟他很熟。”
捏着茶杯边缘的手指微微用力,一下一下节奏分明地扣着紫砂茶杯的杯身!
茶杯里的一缕幽香,随着震动飘溢而出,不妖娆,且清酿,仿佛故事的序幕,蒙胧不清,却已载着沁人肺腑的甘味儿,袅袅升起。
与纤细处,缓缓绽放——
“此人身份十分可疑,他故意掳我已意味不明,又和她关系匪浅,小心盯着,切勿大意。”
白子卿清俊的脸上带着一抹肃萧,停下手指的敲动,道:“皇兄和六哥那边,最近倒是安静地有些诡异啊。”不知是不是黎明前的黑暗啊。
空气一瞬间寂静冷漠,明明是夏日,却带着蚀骨的冷意。
谁又能相信,挚亲兄弟手足之间,相处,却是如今这种骇人听闻的方式呢!
黑暗总会过去,光明一寸一寸厮摩着大地,悄然而来,带着一种磨人的痛楚,和舒然的醒悟。
阳光睛朗,万里无云,鸟雀叽叽喳喳的乱叫,阳光也终于落在窗台。
言梓夏睁开眼,瞥了眼微光,美美一觉,顿时觉得精神充足,连日的压抑似乎一瞬间不见了一般,淡淡勾起嘴角,轻笑,然后想唤春草伺候洗漱。
迷蒙中,一点点苏醒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敏感的知觉,只觉得自己躺在一个暖暖的东西里,被安全的包裹住,但同时也动弹不得。
汗!她满脸惊疑,现在是什么情况?这这这这——
她一低头,看到两条修长纤瘦却结实的手臂环在自己的胸口,白暂的皮肤,修长的指骨,还有绣花白绸缎的睡衣,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心,陡然间猛猛地凉了半截。
言梓夏动了动脑袋,不晓得是不是自己一夜维持着这个姿势,十分不舒服了。
可是脑袋一转,脖颈上不紧不慢的温润气息,令她猛地僵硬了身体,一点点侧过头去,不偏不倚,视线光线都是那么的好,正好把那个脑袋看得清楚。
发丝乌黑浓密,长长的铺洒在身侧,丝缕分明,一双七分硬挺两分霸气一分柔弱的眉,似剑非剑,透着柔暖,却不显女气。
言梓夏忍着满腔怒火,目光却逐渐专注起来。
视线下移,睫毛长得过分,美得妖冶,就算是闭着眼睛,还是如同凤凰展翅。
雪白的鼻梁直挺,从她的角度看去正好被光线切割成光暗两部分,切口如同被刀劈过一样直,没有半点弧线也显得更为漂亮。
目光下移到他的嘴唇,淡淡的浅色,微微抿着,甚是勾魂。
言梓夏该是十分愤怒的,心火也蹭蹭蹭的蹿了好几丈高,只是看着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白的白子卿,睡颜安详,看似毫无防备的软弱,甚至还含着似有若无的浅浅笑意。
那火,便嗖的一下竟全灭了。
他的双手死死地环着自己的身体不放,似乎害怕她会离去一般,带着固执和坚持,像个淘气的孩子,却也让言梓夏瞬间软了心。
她想要的,也不过是如此温暖,比起那遥不可及的最后一站,她还是喜欢这宁静平和的陪伴。
然而,下一刻,言梓夏却固执地歇斯底里地嚷着:“白子卿,你给我滚下去。
他竟敢跳上她的床,虽然有过错误的肌肤之亲,却也不代表到了同榻而眠的地步啊!
“你——给——我——滚——下——去!”
高分贝的声音冲破云霄,再次惊起一片雀鸟腾飞。而且估计它们这一飞,就不会再敢来了。
白子卿被这尖叫惊醒,猛一睁眼,迷蒙的浅笑还凝结在脸上,立马就被言梓夏咬牙切齿地从床上推了下去,目光带着淡淡的怨毒,却是此刻的白子卿不甚了解的。
他虽然觉得汗毛都竖起来了,脸色却委屈一片,害怕眼前的人会一不小心离开了一般。
不错呢,傻傻的白子卿已经学会争取了,开始小心地保护自己的所有物了。
跌下床的白子卿委屈地眼泪打着转儿,淡淡的嘴唇被皓白的牙齿轻咬,带着可怜的落寞。
言梓夏心底再次透出一抹怜惜,极快地闪过眼睛,没入静谧的空气之中,伴随着风吹去的一室的烛火的味道。
言梓夏悄悄躲入后院的大棵玉兰树上,遥望着远处山坡上欢腾地身影,白皙隽秀的怜儿,心底竟闪过一片复杂的情绪。
她入虎穴是为了试探白子卿的真挚情感,却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陷入其中。
不知不觉,心底竟慢慢雕刻下了一道浅浅的影子,却是十分清晰的,让她措手不及地来不及闪躲,便一涌晃入了脑海,白子卿的样子便轻轻地进入了她的脑海里,迷茫的,委屈的,可怜兮兮的,受伤的——
那些情绪不是她的,却是让她感同身受一般!
她知道,自己是坠入其中了,可是,却不想就此沉浸下去。
想起自己的娘亲,那个可怜的女人为了一个男人奉献了一生,心底不禁泛起一阵酸楚的情绪。
言梓夏,从来爱慕着自由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傻瓜而绑缚了自己的一生呢!
正文 第030章:契约和游戏2
转眼已是八月,桃花早已落败,绿意漫卷,带着残落的红嫣和柳絮点点白色绒雪。
言梓夏坐在桃林外,与皇陵遥遥相望,悠悠地盯着远处的京城。
微蹙着眉,仿若带着说不出口的愁,只能压抑着,随着飘絮漫卷着,良久。
终于,言梓夏动了动唇,轻缓的言语溢出了单薄的嘴角,“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看看像我娘亲一样念着一人的你,为了他,你也是付出了所有吧。”
说完,她竟低低地笑了,抑不住的笑声如铜铃的撞击,轻脆悦耳,带着自嘲的声音。
桃花的残香透过风在鼻尖环绕旋舞;言梓夏慢条斯理地站起身,理了理青色长袍,动作优雅。
“我无法像你们一样,所以,我会尽快离开的。”她抬眸看向桃花林,眼神柔暖似水。
远处青红斑驳一片,看不到那一处玉石孤坟,是否已长满了杂草,是否也已落满了残红。
一双手臂自言梓夏身后伸出,紧紧环上她纤细的腰身,十指修长如玉。
言梓夏微惊,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挣扎着想要逃开,却为时已晚,只荡开了血红色的袖子周围流云般的金色流苏,背部紧紧贴在一个人结实的胸怀里。
“放开我,你这个小人。”血红色,沈墨,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沈墨牢牢地困住她,把头窝在她的颈间,暧昧地轻啃一口:“这里没人,你休想。”
言梓夏愤怒着,亦是无比诧然:“你快放开我,见鬼的,你是怎么找来这里的?”她可是谁也没说,一个人来到此处,只是想看看白子卿的母妃而已!
沈墨不理会,紧紧锁着手臂,“你爱上他了吗?”
言梓夏全身微微一僵,飞快地道:“关你P事。”却说得有些无力。
“你爱上他了。”沈墨重复着,低喃一般,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言梓夏听。
“都说了,不关你的事情,你快放开我。”该死的,言梓夏竟然挣脱不了他的桎梏,可见沈墨的功夫也是不简单,她竟对付不了他分毫。
“呵——好了,我不玩了。”沈墨突然放手,而且快速地后退了一步。
言梓夏脚步不稳,险些摔倒,有些狼狈,一时火气甚大,扬起巴掌一挥,竟被沈墨险险躲过。
“我只是想帮你。”沈墨微动着嘴唇,妖孽一般的脸上迸发着无与伦比的光辉,十分耀眼。
言梓夏狠狠甩开头,冷冷白了他一眼,“你都知道什么?你究竟想干什么?”
沈墨自认不是痴情多情善类,却是有吸引不论男人或者是女人的魄力及魅力,然而,面对言梓夏,他竟然觉得挫败,因为她的视线里从来没有他的存在。
微微一晃,神色染满了委屈,还有一点点的难过,“都说是帮你的嘛,还不相信。”
堂堂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娇嗔地眨着眼睛,言梓夏一阵恶寒,顿时抖了抖身子,躲开了视线。
“多谢了。”她冷声回道:“不必了。”
沈墨的脸黑了黑,一股无力感油然而升,“拜托,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坏好不好。”
言梓夏轻笑,不理会他的自嘲,抚着被风吹起的发丝,那每一根都柔顺黑亮,带着娘亲轻抚的味道,脸色渐渐变得黯然,带着一抹无法释怀的情感。
桃花的残香被风吹卷着,似乎透着浓烈的,糜烂的气息浸袭着这片刻安宁的空间。
那双温柔的手抚上她的额角,柔软细腻,修长的手指滑过脸颊,下颚,脖颈,轻柔细腻,布着细微的溥茧,带着微微的颤抖。
言梓夏竟是微微愣住了,那双手不同于白子卿的干燥,却是极温柔的。
耳边是柔柔细细的低喃轻语,清清冷冷的音质,却和着万丈柔情,要醉倒她的灵魂一般。
言梓夏迷蒙的眸子看着他,第一次认真地瞧着沈墨。
妖孽般俊美的脸上带着浓浓的宠溺,温暖,柔情,似乎她是手心里的珍宝,被小心呵护着。
她心中竟是小小的感动。
然而,一瞬间,妖孽的嘴角闪过一抹轻笑,诡异的,淡薄的,泛着冷意。
“竟然险些被你给骗了,滚开——”言梓夏一把推开他,脸颊带着一丝红晕,竟格外妖娆。
残败的桃花被微风卷动着,在脚上纷乱起舞,清香久久不散,时而清淡,时而浓郁,扰人心惊,像长长久久的一个绚丽的美梦。
“你不想要束缚,我便帮你解,你想要自由,我便给你天地,你若飞,我只愿这般守着,这样可好?”残香忽浓,忽然压着言梓夏的胸口,窒息般地疼。
“沈墨——”声音竟略略有些沙哑,破碎的声音一点点地似乎从言梓夏的喉间挤出。
沈墨妖娆一笑,竟像绚丽无比的睡莲花,带着绝世的魅惑。
言梓夏看得都呆住了,这一刻,她竟是无比地心动。
下一刻,她却咬着唇角,溢出了冰冷的如刀一般的话,“这只是个游戏,若是你想玩,那么我便陪你好了。”也借此,离开白子卿那个傻瓜。
沈墨想过很多答案,却从未想过言梓夏会说出这般话,明明这话该由他说出口。
是啊,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他也不过是想利用她,得到他想要的一切罢了,只是,为什么这一刻,他的心竟有些凉凉的,仿佛有风,带着一丝丝的挣扎着。
低吼着,不是的,不是的,这不只是一场游戏的——
可若不是游戏,那又是什么呢?沈墨的脑中有一瞬间的茫然,竟只能呆呆地瞪着眼前冷漠的女子,看她努力地挣扎着,试图平息满腔的情绪。
“梓言,即使只是游戏,我也不想伤害你。”他握住她的手,十指用力地扣住。
言梓夏愤愤挣扎,心口的火再度燃烧了起来,带着一抹无能为力的挫败感,“放手。”
沈墨沉声道:“我再放开你一次,但是下一次,我绝对不会松开了。”他将一枚小小的玉镯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触手升温,是精致的暖玉,却也沁凉如墨,默默微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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