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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妃撩人 作者:遇见未知 完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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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忧刚想转脸反驳这家伙,不想司城祁月贴的极近,无忧轻轻一动,精巧的耳廓恰好划过司城祁月火热的唇瓣,只觉一道温热流星似的划过耳畔,一股温柔的气息羽毛般拂过,身子顿时一僵,脸不期然的红了下。

司城祁月一滞,只觉下腹一紧,漆黑的眸子瞬间酝酿起无尽的风暴,紧紧的攥住无忧的手掌。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一下周身的细胞都敏感了起来,无忧只觉得司城祁月的手掌好似蕴含着万伏电压,源源不断的热力涌来,烫的她心慌。有些懊恼自己的不淡定,无忧抿抿唇直接无视锁着自己似乎能将她烧出洞来的目光,悠然吃起东西来。

怀中的白小三闻着酒肉的香气,从袖袋中钻出两眼闪光的扑向那一桌美食,无忧一把抓住兴奋的快要飞起来的白小三,挑了各种食物堆在盘中递到它面前,白小三当下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起来。

殿中歌舞升平,有舞姬卖力的表演着,身姿婀娜,长袖似蝶舞翩飞,很快便吸引了场上众人的目光,无忧原本是强迫着自己不去注意司城祁月,慢慢的倒真是把心思转到了场上的表演中。

只是,满殿丝乐声中无忧总觉得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带着丝丝不屑和挑衅,抬眸看去,却了无痕迹。

众人推杯换盏,司城狙今日看起来兴致很高,众人也跟着乐呵,这就是上位者的权利,时刻掌控着别人的生死还有喜怒哀乐。

舞姬退下后便有大臣家的千金上前表演,司城浩宇和司城祁月虽然已经婚配,可是还有司城绝和司城涵琪不是?即使二人不行,退一步讲还有司城浩宇和司城祁月的侧妃之位,这都是众人竞争的目标。

不过有了先前李霓裳的教训,倒是没人敢上来挑衅无忧,只是尽自己所能卖力的表演,无忧乐得清闲,只是吃着看着。

很多人都说司城浩宇那里禁酒恭贺新禧,当然也会来这里恭贺司城祁月和她这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无忧只是让司城祁月应酬着,可是时间久了慢慢的便极为的烦躁,即使不需要她喝酒应酬,可是笑脸总要给一个的,无忧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笑的抽筋了。

看南飞雁,司城浩宇,司城祁月都应付的如鱼得水,无忧不由低叹,不愧是皇家奇葩,都是些二皮脸!

寻了个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无忧抓起桌上已经昏昏欲睡的白小三直接出了大殿,已经明月高悬的时间了,高而深远的天空中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铺洒下来,给整个皇宫罩上一层朦胧的莹白。

不同于白日富贵的霸道,辉煌的宫殿在月光下多了一分安静和祥和,无忧信步走着,空气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泥土气味,和着不知名的花香,春季,已是百花盛开的时候了。

一道目光落在无忧身上,无忧淡淡皱眉,在宫宴上,就是这道目光一直在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她。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聊聊”无忧清冷的开口,对于这样一直处于暗处窥视的人,她一贯是没有什么好印象的。

风微动,一个玫粉宫装的女子从一捧梅树后款款的走了出来,黛眉如修,肤白唇红,正是司城浩宇刚刚迎娶的南黎公主南飞雁。

无忧挑眉,刚刚出门的时候明明就瞥见这女人在和众人喝酒聊天,怎么她前脚出门,这丫后脚就出现在她身后?可见她一定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自己。

南飞雁目光落在无忧身上,带着一丝丝的凉薄和淡淡的鄙视,唇角勾起一个绝美的笑容,淡淡道“战王妃好兴致,不在殿中欣赏歌舞,倒出来散步躲清闲”

无忧伸手抚了抚眼前不知是什么名的花瓣,扯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本王妃不过闲人一个,公主可是今天的主角,这样出来不免有些扫兴了。”

南飞雁目光冷峻的扫过无忧的面颊,月光下,无忧艳红似火的罗裙霞衣,肤若凝脂眉眼如画,唇角的笑意带着看透一切的通透和嘲讽,那模样好似月下仙子,灵动中带着一丝俯瞰人世的尊贵霸气。

不知道为何南飞雁忽然觉得自己在一瞬间矮了对方半头,那种通透和尊贵将她生生的压了下去,心里顿时烦闷起来,想起之前姬明净和她将的那番话,司城浩宇原本爱慕的便是眼前这个女子,她,似乎成了某种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心底好似猫爪一般,姣好的面孔一冷,笑容带上几分状似无意的讥讽,“王妃妹妹客气了,本宫在来天野之前听说相府嫡女丑颜无德最大的爱好便是调戏美男子……”

无忧淡淡颦眉,那边南飞雁已经接着掩嘴笑道“本宫心想,王妃妹妹虽然是臣女出身可是却毕竟是相府出来的姑娘,何至于如此,今日一见,才知市井传闻不可尽信……”

不可尽信,那不是还是有一部分可信?无忧挑眉,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这个才来的南黎公主,言语间尽是挤兑的意思,不过对于这种人,无忧一向没什么好感,更没什么耐心在这里和她虚与委蛇,当下淡淡笑道,“公主所闻也并非空穴来风,以前无忧中了毒,确实是长相极丑的,而且,无忧确实是喜欢美男子,所以便找了这时间最美的男子做相公,公主所闻也算是属实了……”

你说我丑我便就是丑了,你说我爱慕美男子,我便就是爱慕了,而且我偏偏要说你相公没有我相公好看,你奈我何?

果不其然,南飞雁一愣,显然没有想到无忧这样大方的承认了,还这般挤兑于她,当下脸色一红。

无忧却淡淡一笑,“本王妃想去前面逛逛,就不陪公主殿下了”

和这种人讲话简直是浪费时间,无忧说着直直的越过南飞雁向一旁花园小径走去。

南飞雁气的脸上发青,从小到大还没有一个人敢在她面前如此放肆,不过一个小小臣女,却这般不知分寸,当真可恨!冷哼一声,大步向殿内而去。

无忧随意的转着,冰壑玉壶原本是宫中侍弄花草的地方,周围全是些珍惜的品种,院中应该是姹紫嫣红分外妖娆的,可惜现在已经夜幕降临,很多景致都看不分明了。

无忧倒是随意,只是无聊的闲逛而已,闻闻花草树木清香总好过去殿中听阿谀奉承的好。

白小三在无忧怀中惬意的眯着眸子,不时的用头轻蹭着无忧胸前的丰盈,一副酒饱饭足思淫欲的样子,无忧不时的用手顺顺白小三的毛,小家伙更是惬意的直哼哼。

随意转了半响,无忧正准备回去,却见空中某处发出不知名的光亮,这亮光她见过两回,当下眼眸一眯,身子向那亮光处掠去。

不出她所料,不远处装着假山流水的花坛中,有团莹白的光芒,柔柔的像是一颗坠落凡尘的月球,柔光似乎流淌的水,光晕流转间似乎有什么发出了微弱的声响,坛中一块石头漆黑如墨,嶙峋异常,石边五角尖尖,而中间凹进去一大块,好似一只半握的手掌,掌中一块龙眼大小的白玉石隐隐发光。

那石块似感觉到无忧掠过来的身影,在无忧出现的一霎那光芒大耀,月光似的表层瞬间大亮,大亮之后表层的乳白色变的越来越稀薄,转眼间变得好似琉璃般透明!

正是无忧见过两次的“佛手生莲”!

“佛手生莲”里那只雪白的小狐样的东西,正睁着一双微微发蓝的眸子清澈水亮,湿漉漉的看着无忧,额间一点梅花样金斑,那耀眼的光芒便是从那金斑中发出。

怀中的白小三在光芒大盛的一霎那似乎浑身一颤,然后无忧觉得它整个毛都炸了起来,亮黄的眼光迸射出狂热的火花,小小圆圆的身子颤抖着,口中发出呜咽的声音。

无忧惊诧于白小三的异常,伸手轻抚着白小三的毛,可是白小三此刻却好似浑然不觉外界的事务,只是浑身颤抖着紧紧注视着眼前的佛手生莲。

然后,无忧只觉金光一盛,那感觉好似有千瓦的聚光灯盯着眼睛猛射,让人不由的便想闭上眼睛。无忧微微眯起眼眸,只见一团亮光缓缓升起,光芒渐渐暗了下去,一团柔和的好似凝聚所有月华的东西升起在半空中。

无忧凝眸看去,却正是佛手生莲中那块龙眼大小的白玉石!

这个东西无忧之前曾经尝试着拿过,只觉得那东西好似长在地上一般,当时使尽全力也没能撼动半分,不想此时竟然自己飞了起来!

不由想起之前司城狙说过的那句话,此物极有灵性,只待有缘人开启。

有缘人?

无忧来不及细细思索,只见那玉白的石块中酷似白小三的那只小狐仰头长嘶起来,额间的梅花状金斑亮的几乎透明,小小的身子焦躁的摆动着,似乎急欲挣脱那那恼人的束缚。

然后无忧只觉怀中一轻,白小三好似箭一般射向空中发着白光的玉石,无忧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低喝道“不要!”

却还是晚了一步,只见白小三眼亮黄的眸子中射出慑人的光芒,在空中划过一道白色的闪电,飞扑到那月白的龙眼大小的石块前,嘴一张一口将那石块吞了下去!

无忧震惊,身形一闪便向白小三扑去,却在摸到它的瞬间浑身一颤,白小三原本光滑似绸缎的毛发此刻滚烫宛如烧红的烙铁,无忧只是轻轻一摸,青葱白嫩的指尖已经被生生烫起两个水泡来!

无忧大骇,不知道那月光似的玉石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有这样的威力,紧张的看着白小三,生怕它有什么不适出现。

白小三亮黄的眸子紧闭着,整个身子透出一股若有似无的亮光,似乎肚子中有什么发光体,白而顺滑的毛发有些发亮的透明,金色的爪子越发的璀璨,而更为诡异的是白小三的身子就定格在空中,明明身下什么东西都没有,却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托住了一般,稳稳的停在空中。

无忧紧紧的注视着紧闭双眼的白小三,一瞬间有些揪心。

它死了还是活着?

白小三定在空中,没有任何的反应,那股若有似无的透明感一直存在,好似萤火虫一般忽明忽灭。

直到小半刻时间,白小三忽然直挺挺的摔了下来!

无忧早有准备,身子抢上前去,一把接住了白小三,让她微微惊诧的是,刚刚还似烙铁一般的温度已经不复存在了,浑身柔顺的白毛此刻全部汗湿了,湿哒哒的黏在身子,金色的爪子软趴趴的伏在无忧手掌间。

无忧微微笑了,虽然依旧一动不动,可是无忧能感觉到手间小身子一鼓一缩的呼吸着。

白小三低垂着头很累的样子,蜷缩在无忧的掌间,半晌后才微微抬起头来,紧闭的眸子才微微掀起一条小缝,给了无忧一个安心的眼神。

无忧一笑,却赫然发现白小三的额间不知何时竟然长出一枚梅花状的金斑来!

那金斑的模样和原本玉白石中小兽额间的金斑一模一样,难道是因为白小三吃了那石块的原因?

无忧微微诧异,之前司城狙说是这石块需得有缘人才能开启,难道这有缘人不是人,而是白小三?手下意识的抹向怀中的小兽,却在触手的一霎那疑惑更甚,原本湿哒哒黏在身在的毛发此时已经完全干透了!

无忧一怔,即使是有她这样内力的人也不可能在几个呼吸间将白小三的毛发完全烘干……

“在想什么?”无忧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股温热的呼吸从脖颈处吹来,带着淡淡的酒气,温热的唇瓣啄吻着她脸侧的面颊。

无忧微微一笑,压下刚刚心中的疑惑,伸手握住环在她腰间的大手笑道“你不在殿中应承着却跑来这里做什么?”

司城祁月一边吻着无忧光滑的脸蛋一边低低笑着,声音低醇好似陈酿的美酒,“我亲爱的王妃不见了,本王怎么还能应承的下去……”

无忧失笑,在腰间的大手上轻柔的掐了一把笑道“就会卖乖,走吧进去吧”

“嗯”司城祁月低低应着,翻过无忧的身子抱在怀中狠狠的亲吻了一阵才松开往大殿而去。

大殿中依旧喧闹非凡,酒宴进行到这个时候众人都已经喝得比较尽兴了,一个个脸颊微醺,唇边挂着不知道几分真假的外交笑容轮番着给彼此敬酒,酒中含义不一。

司城祁月拉着无忧走到座位上安然坐下,桌上已经上了各式美味的水果,属于餐后小点了。

无忧扎起一块奇异果放入口中,想了想又扎起一块递到白小三口边,白小三掀开眼帘瞟了一眼又闭眸静养去了,无忧挑眉,这丫不是最喜爱各种水果的么,今个变性了?

正思索着却只听“咣”一声响,无忧抬眼望去,只见上位的司城狙不知为何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顺着额角滚滚而下,双眸紧闭,高大的身子直直的仰躺在身后的躺椅上,似乎失去了知觉。

无忧一惊。

“皇上!”身旁的李婉宁惊呼一声,端庄的表情瞬间破碎,幻化成无以伦比的焦烁,大吼道,“快传太医!”

立刻有宫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不大会太医火烧屁股般的跑了进来,抬眸便看见上位脸上暗淡的司城狙,立刻粗喘着气上前。

李婉宁此时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茶水,老太医皱着眉对李婉宁恭敬的道“皇后娘娘让老臣看看。”

李婉宁厉目扫去,喝道“快点看看,治不好本宫要你的脑袋!”

那老太医颤颤巍巍的身子似乎抖了下,然后抢上前去,翻开司城狙眼皮看了看,然后拿起脉来,已经灰白的眉头紧皱着。

“张太医,陛下到底怎么样,你倒是说个话啊!”李婉宁着急的道

张太医眉心跳了跳,摸出一片不知道什么的东西放在在司城狙口里,不一会司城狙呛咳一声,悠悠转醒过来。

“皇上你醒了”李婉宁一脸惊喜,伸手扶起司城狙的身子,端了杯水喂到司城狙口中。

司城狙淡淡点了点头,呼吸有些急促听起来很虚弱的样子,深沉的黑眸四处扫望了一眼。

“张太医,皇上这是怎么了?”李婉宁一边般司城狙顺着气一边看着张太医问道,脸上带着深深的哀婉和担忧。

“是啊,太医,我父皇到底怎么了?”司城浩宇也是满脸焦急的问道。

无忧唇角微微勾了勾,看着李婉宁和司城浩宇的表情,忽然间想起之前见到司城狙眉目间的乌青,若是她所猜不错,应该是毒发的前兆了吧……

众人的目光霎时实质性的落在张太医的身上,张太医浑身一震,赶忙跪下。

“皇上这是湿邪入体,本不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只是早些年皇上东征西战时龙体有所损伤,当时又未曾得到很好的调理,那些旧疾早已深入心肺,此时一并发作才会突然晕倒”

“可有良药可治?”李婉宁颦起眉,温婉的问道。

“有是有,只是……”张太医额上渗出一片冷汗,目光瞟了眼龙椅上威严的司城狙,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有种被司城狙全部看透的感觉,心里就像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安的很。

“只是什么?快说!”司城浩宇断喝一声,打断张太医思量的目光。

张太医一震,连忙匍匐下身子,额头处地,地面的云纹大理石冰凉沁骨,他的心却好似在油锅中煎熬着忐忑不安。

“快说!”李婉宁也焦躁的低喝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威压。

张太医心神一敛,重重的磕了个头,“此病若是要治,需要两要东西……”

“是什么?”司城浩宇已经沉不住气的问道,言语间颇为焦急。

张太医似是不敢抬头看向众人,伏在地上低低的道,“第一样便是至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

张太医话还未说完,只听李婉宁惊叫一声,司城浩宇已经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掀开衣袖一刀片下一块血肉模糊的肉片来!

司城浩宇的左手啥时间血流如注,鲜红的血液喷射出来在空中绽开一朵绚烂的烟花然后顺着小臂汨汨而下!

“浩宇!”李婉宁惊叫,一瞬间泪眼婆娑,“太医!太医快来啊!”

“不碍事的母后”司城浩宇咬着牙伸手在胳膊上几处穴位点了几下止血。

张太医已经从地上爬起来,赶过来就要看司城浩宇的伤势,司城浩宇却一下挡住太医,将接住血肉的白玉碗往太医面前一伸,“太医,这是父皇至亲血脉的血肉,你快救我父皇,若是不够,再和我说!”

原本洁白的几近透明的碗现在沾满了司城浩宇的鲜血,宛如开在手间的一朵血色曼陀罗花,又好似一朵带着狞笑的食人花,对张太医张着血盆大口。

张太医深吸口气,颤抖着手将那碗接过递给一旁的宫女,然后给司城浩宇包扎止血。

司城浩宇原本是要阻止的,可是李婉宁哭着道“你想要急死母后吗?你为父皇尽忠尽孝,可是也不能罔顾母后啊!”,司城浩宇才勉强同意让张太医包扎。

“太医,已经有了药引,你快用药吧!”张太医刚刚包扎完毕,司城浩宇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

“清王殿下,您过于着急了……”张太医低叹一声。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刚刚不是说要父皇至亲之人的血肉做药引的么?”司城浩宇一愣,随即皱眉道。

“老臣是这个意思,可是要想治好皇上的病,还需要另外一样东西才可”张太医沉声答道。

“是什么?我定为父皇寻来”司城浩宇声音凿凿,一副忠臣孝子的模样。

在场的众人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中恢复过来,看司城浩宇的眼神在一瞬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若是以前,大家觉得司城浩宇才能不及司城祁月,性情暴躁而荒淫,此刻,却都觉得他是至善至孝之人!

能为父削骨,世间有几人能做到!

李婉宁心疼司城浩宇的伤势,可是看见众人钦佩的表情,眼底忍不住划过一丝笑意,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看众人的样子,浩宇的伤没有白费!

脸上却是越发的焦急和哀婉,楚楚可怜的盯着张太医,催促道,“张太医你快说啊!”

张太医已经镇定下来,对着司城狙深深一礼,“陛下,若是要根治顽疾,必须还要一样东西,便是冰魄心晶!”

“冰魄心晶?”司城狙皱眉,鹰一般的眸子紧紧锁住张太医,张太医感受到司城狙的威压,艰难的咽了口口水道“不错!正是冰魄心晶!这东西长在邙山深处,非常难以寻找。”

“那可怎么办?!”李婉宁一脸的惋惜,然后埋怨似的看向司城浩宇,皱眉道,“浩宇真是年轻冲动,徒有愚忠,你虽然担忧你父皇的伤势,心急可以理解,可是你若不冲动任性,便可去给你父皇寻找灵药,眼下你受伤了,要派何人去才好!”

无忧勾唇,这个才是今日的重点和目的吧?

果然,李婉宁的目光状似游移的在司城祁月,司城涵琪司城绝身上划过,然后为难的看着下面的一众臣子。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深若寒潭的眸子看不见底,锦袍一掀人已经站起,对司城狙一抱拳道,铿锵有力的道,“儿臣愿意前往邙山寻找冰魄心晶!”

“儿臣也愿和王兄一起前往!”司城涵琪和司城绝双双起身齐声应道。

李婉宁目光一闪,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意,本想着调司城祁月一人出去便好,如今却是三个皇子都争着抢着要去,那感情好,若是天野的皇子在邙山不小心遇上什么天灾人祸的,只剩下司城浩宇一人,那是不是说这皇位,浩宇不想坐也得坐了?

司城狙目光深沉,好似暗夜的海面酝酿着巨大的风暴,面色却平静无波,此时脸上已经不像刚刚那么白的渗人了,反倒涌起一团红晕。

“皇上,你看……”李婉宁间司城狙默不作声,状似为难的绞紧手中的帕子,“战王,六皇子七皇子都是极孝顺之人……”

言外之意就是让这三个皇子都去!

绮妃坐在一旁脸上一片焦急之色,李婉宁的心思她又如何会不知道,可是此时她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了就是不忠不孝,就是不愿给皇上找灵药,再往深了说就是不愿意皇上好转!若是被人利用便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可是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上邙山中找冰魄心晶哪是那么好找的!

心下着急,只是狠狠的抓着手中的丝帕,咬紧下唇。

“父皇,儿臣一人前往便可,大王兄如今受伤,理当多多休息,有六皇弟和七皇弟留在父皇身边伺候父皇,儿臣在外也能心安许多”司城祁月忽然淡淡开口。

绮妃心中一喜,不由的看向司城狙。

“战王尽可放心,这点小伤算不得什么,父皇龙体欠安,做臣子的理当尽孝床前。”司城浩宇微微一笑,目光看向司城祁月道。

“好了”司城狙淡淡出声,“都是朕的好儿子!浩宇身体有伤,确实应该多多休息才好,便让祁月去寻那灵药好了,其他人就留在宫中吧!”

“父皇!”司城绝和司城涵琪惊声唤道。

“这事就这样吧”司城狙淡淡的语调已无反驳的余地。

李婉宁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绮妃见此事定下来才长长的出了口气,紧绷的身子放软下来。

司城绝和司城涵琪对望一眼,欲言又止的坐了下来。

“父皇!”一道清脆的声音在殿中响起,众人定睛一看,却是无忧娉娉婷婷的站了起来。

白嫩的脸颊在火红的纱衣中越加显得剔透如玉,脸上噙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目光直直的盯着司城狙半晌,深深的福下去朗声道,“请父皇准许我同王爷一同前往寻药!”

众人一愣,随即哗然,世间妇人但凡有些身份地位的,都是足不出户,堂堂战王妃竟然要求要和战王殿下一起去邙山寻药?!实在是有损妇德……

南飞雁眼中闪过一丝不屑,臣女就是臣女,卑贱的人永远都高贵不起来!即使位居王妃的位份却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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