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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刹那芳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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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芳华的心“咯噔”一下,手中的笔也不由自主地微一停顿。才早上九点多种,夏日的阳光虽然灿烂,但室内的气温还没有多灼热。林芳华却不知怎的,额头突然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来。
她微微侧头,对着站在梁老师身旁一高一矮的两个男生点了点头,又低下头继续填表,但写字的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
哎,真是没用。陈健,这个自己暗恋过的男生,已经五六年没见面了。没想到就这么没有心理准备地突然见到他,自己的心里竟然还会有点悸动,尘封十多年的心事又从最隐秘之处微微露了出来。
前生的林芳华是个情商低到可耻的糊涂女孩,她和陈健从小比邻而居,从一年级到高三都是同班同学,也算是青梅竹马的发小,但是却没有两小无猜,因为他们从没有单独相处过。尽管两个人的父母、兄弟姐妹之间常常有这样那样的来往,但他们两个人就仅仅是最纯粹的同学关系,连朋友也算不上。
其实,林芳华心里也隐隐对陈健感觉有点特别。但是良好的家教却让她从来没有细想过这一丝特别的感觉。她一直都以为自己不过是对这样一个成绩又好、打排球又好、人缘也好的男同学,有着普通的好感和欣赏罢了。两人上大学后彼此不通音讯数年,而她大学毕业后,却莫名其妙地去了陈健工作的部队系统当了名军医,她仍然不明白自己的心迹。
直到工作不久后在一次同学聚会上听说他交了女朋友,林芳华才突然感到心痛,她无法控制地跑到卫生间,锁上门默默哭了个泪流成河。那时她才明了,原来自己喜欢了一个人这么久而不自知。后来她也消沉了一段时间,但毕竟两人从来没有过深交,那只是年少时朦胧的好感、一时的迷恋罢了。并且在知道陈健结婚后,林芳华将这段心情埋葬在心底,即使是在几次同学聚会上也没有任何流露。
重生那天的车上,林芳华光觉得震撼和震惊了,心里太混乱茫然,并没注意到陈健。现在心理平静了,突然遇到他,没想到竟然还会心跳加速?
林芳华暗暗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衣裙上擦拭了一把,她暗想:过去的就是过去了,我现在并不是十几岁怀春的少女,而陈建不过是自己当年的普通同学罢了。
但这时,心里又有一丝微弱的声音在说:别忘了,你现在重生了。他还只是个少年,他还没有恋人。你应该抓住机会,向他表白啊!这样你就不会有感情上的遗憾了!
不,不!不对!林芳华心里那道叫做“理智”的声音又说:我身体重生,但是心理并没有变,我还是那个历经沧桑的三十多岁的女人。难道说,人回到了过去,情感也倒退回去了吗?不会,我是成熟的女性了,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的。暗恋并不是成熟的感情。陈健还只是个少年啊,不适合我的。行了,就是这样!不用紧张,没事的,我放下了!
林芳华内心终于稍微平静了。她继续填表,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陈健。只见十七岁的他微笑着,正在看旁边的矮个子何超和梁老师说话。身姿虽还带点少年人的单薄,但却透出了松竹般挺拔的风度;面容也没脱尽学生的稚气,但嘴边的青色胡茬已经隐隐露出了一些成熟的气质。最出色的是那双大而明亮的眼睛,认真看人时候的眼神,能把人的灵魂都给看了进去。林芳华不禁暗赞:好一个风华正茂的阳光少年!真不枉自己当年暗恋他这么久呢!
陈健似乎感到了什么,走了几步来到林芳华身旁:“林芳华,你报的哪个学校啊?”
林芳华毕竟多活了二十年,很快收拾自己的少女情怀,迅速把陈健重新定位回老同学,不再有什么绮念。她大大方方地抬起头,微笑着说:“我报的华西医大,准备以后当医生呢!你呢?”
陈健挑挑眉:“我报南京的军校,通讯工程!”
果然和前生一样,估计也会在四年后毕业到一个军事科研机构的通信站工作吧。林芳华毫不意外地说:“不错哦!现在是信息时代,学通讯很有发展前途的!”
“呵呵,你也不错啊!当医生的永远不怕失业找不到工作呢!”
林芳华做擦汗状:“那为了人类健康,我宁可失业好了!”
梁老师和何超见他们说的有趣,也不禁笑了起来。林芳华把表交给梁老师,然后也礼貌地问了下何超报的什么学校。其实,她当然知道何超也考上了国内名牌理工大学,后来还出国读了博士,并在美国工作定居了。前生在高考后就没再见过何超了。
当年的何超个子矮小,相貌平平,但人确实聪明。在高中时的成绩虽然还不错,但也不是最拔尖的,他后来却是同班同学中唯一的洋博士,算是成就最大的了。
林芳华看着“二十年”没见的同学,有点奇怪当年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未来洋博士、专家级人才的端倪。其实想来,人的一生那么长,中学的成绩和一次高考又怎么能决定一个人的一生呢。
象何超这样的人,大概是属于比较执着、一直坚持的人,才能“大器晚成”,在学业和事业上做出一番成绩来。而且也有些没上大学的同学,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后也一样事业有成或者婚姻美满。
反观前生的自己,虽然起点不错,也上了个名牌大学,但之后却得过且过,虚掷青春,不再继续充实自己,最终收获的是惨淡的人生。幸好自己还有这一次重来的机会。那么这次,自己应该向何超同学学习,也好好地做出一番成绩来。
于是,林芳华笑着说:“可惜我们报考的学校都不在一个城市,以后可能很难见面了。别忘了通信联络哦!”
何超平时因个子矮小,性格内向,不怎么受女生欢迎,也很少和女生说话;所以,觉得林芳华的话只是同学间的客气话,虽然点头称是,但心里真没当一回事。陈健倒是微笑着冲林芳华说:“那可说好了,到时候别不给我们回信哦!”
三人说笑着向梁老师告辞出去了。梁老师微笑着收好三人的志愿表。教务处来帮忙的一位老师凑过来说:“小梁老师,刚才这三个同学似乎很有信心嘛?”
梁老师看着窗外三个青春洋溢的背影,笑容更深了:“我看八九不离十,平时他们几个就都挺踏实的,这分估计的应该只低不高,三个都能上重点大学。”
“行啊,小梁!再加上年级第一名张雯锦,还有那个全省物理竞赛一等奖已经被浙大录取的严松。你这光是应届生就有五名上重点的了,加上一般本科的,怎么都能走十名左右。你还是第一次带毕业班,这简直创造我们学校高考的最高记录了!”
“哪里,哪里!一般的子弟校怎么可能有这种升学率,主要还是这些孩子底子好,家教好!几乎个个的父母都是老名牌大学生、高级工程师。人家在山沟里为国家奉献了一辈子,咱们可不能把他们的孩子给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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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回家的路不同,在学校门口就分了手。芳华拐了个弯,去菜市场买菜,回家后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把饭菜做上。下班回来的林爸林妈,看到干净整洁的屋子,简单可口的饭菜,不禁“老怀大慰”,好好地把乖女夸奖了几句。
整个暑假,胸有成竹的林芳华就天天做做家务,闲来看看英语书,晚饭后去水库游泳锻炼一下身体,默默为将来艰苦的医学生涯做好准备。
倒是林爸林妈不能象女儿这样淡定,还是经常去和学校老师联络,了解分数和招生录取等事项。结果,一切都很顺利。女儿估的成绩一分不差;校长早早和华西医大招生老师打了招呼,老师也第一时间录取了林芳华。八月份,林爸林妈终于收到录取通知书,都感到女儿这次高考顺利极了,比起去年儿子高考时两口子的牵肠挂肚、担忧着急不知顺利了多少倍。不禁感叹,还是女儿好啊!
这一次高考结果,也让一直被封闭在山谷中几乎与世隔绝的科研单位小小地热闹了一回。30多名参加高考的应届学生考上本科的12人,考上大专的10人,还有8名应届毕业生直接考上技校,可以说历届班级中升学率最高的。这一纪录以后也没有被打破。因为三年后,该研究所搬迁,几个子弟校都撤销了。为了国家献了青春又献终身的老一代军工人,终于不用再献子孙了,国家为他们的后代建立了现代化的重点中学。!
三、开学报到
8月24日是华西医大录取通知书上注明的开学报到的日子。
林芳华好说歹说,劝阻了父母来送自己上学。大概她暑假里良好的表现,让父母觉得女儿长大懂事了,也对她比较放心,最后同意只让同城上大学的哥哥林征宇帮她扛行李。兄妹两人一大早就搭乘研究所办事的车出山,到县城再转车到省城成都市,直到下午4点左右终于赶到了学校。
林芳华前生上大学是父母陪送,不但什么行李都不用拿,还心安理得地看着父母跑前跑后帮自己报名缴费、收拾宿舍。而现在有着二十年独立生活能力的人,自然不会象前生那样没用。
她只是让大哥帮自己看行李,然后签名报到、缴费填表、上户口、领宿舍钥匙、领家具、领粮票买学校饭票等等杂事,都井然有序、干脆利落地在两小时内全部解决了。
因这天也是林征宇学校开学的日子,林芳华让大哥帮自己把行李拎到宿舍后就让他赶紧忙自己的事去了,而自己就轻车熟路地跑到学校侧门外的市场买了塑料脸盆、热水瓶等生活用具,顺便在小吃街吃了一顿久违的酸辣粉。
这道本省的名小吃,在学校后面的许多小店都有卖,但最正点的还是小吃街最里头那家店子的酸辣粉。因为它家别出心裁地放了芝麻和花生,虽然价钱比别家多一毛钱,但吃起来不仅是麻辣酸鲜,还特别香。
这是当年同寝室的姐妹们吃遍了整个小吃街,共同品评出的第一味啊!林芳华毕业后都十几年没吃到这么地道的酸辣粉了!重生的日子真是美好啊!
心情愉快的林芳华哼着歌,拎着那几件生活用品回到了自己的宿舍——女生院一舍203。
推开门,宿舍中四个正在聊天的女生不禁都停止了说话,齐刷刷地看向林芳华。
林芳华一愣,自己刚才急匆匆地忙着办事,进来放下东西就出去了,都没和她们做自我介绍呢。不过,虽然都十几年没见了,自己可是对她们一点不陌生的。
她的脸上绽开了个大大的笑容:“嗨,大家好!我也是住这个寝室的!诺,就是左边靠窗的那个上铺!我叫林芳华,刚才忙着报到,没来得及跟大家打招呼啊!”
四个女孩被她的笑容感染,也都微笑了起来。
家住本省第二大城市重庆市、皮肤白皙、个子高挑的廖珊说:“我刚才报到的时候就看到你了。你好厉害咯!那么多手续,看你没多久就跑完了。我可是早上十一点就来了,跑了半天才跑完。”
“呵呵,没什么啦!我这人性子比较急;再说下午报到的人也比较少了嘛!”
个子娇小的王菊来自农村,但有着一双象小燕子赵薇那样大而明亮的眼睛:“林芳华,你家是外省的吧?你说的普通话黑(黑,方言,意为非常、很、特别)标准!”
汗!林芳华其实很惭愧这一点呢!自己的父母都是本地四川省人,自己也生在四川、长在四川,却不会讲四川方言。
就因为父母那种特殊单位的性质,本来工作人员中北方人就多,大家又都终年在大山沟中,所以研究所的子弟们不管原籍哪里,都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而且父母在家中也基本不说方言,导致林芳华这个地道的四川人,却说不来四川话,这可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
她尴尬的说明了原因,然后认真地说:“各位同学们,看在都是四川同乡的份上,你们可一定要挽救我这个失语少女啊!今后,我跟你们学说方言,你们可不要笑话我哈!”
王菊也笑着说:“那好嘛,以后我教你说方言,你就教我说普通话好了!我们两个就谁也不能笑话谁了!”
林芳华边点头边想:那是,我们俩以后可是最好的朋友呢,又怎么会笑话你呢!
几个女孩一边帮林芳华收拾东西,一边聊天,很快熟识起来。另外两个女孩都来自县级城市,分别叫黄丽霞、孙艳春。这两人名字风格相似,性格也都是文静温柔型的,连脸型发型都有几分相似。要不是黄丽霞个子高些,孙艳春带着眼镜,真会让人当成了双胞胎了。
九十年代初,大学宿舍的住宿条件大多不是很好,宿舍里安排了8个人。廖珊说,还有2个女生在本市有亲戚,她们今天报到都没拿行李,晚上住亲戚家,明天才来住。这2个也都是城里的孩子,一个叫杨茜,一个叫郭玲。
因为学校分配宿舍的时候就把名字贴在各个上下铺的床帮上,所以大家都按部就班,没有争抢床位的矛盾了。说起来,也就是住门口上铺、名叫周玉的女生还没报到了。
几个女孩纷纷说,等大家都到齐了,就可以按年龄排出宿舍的大小来了,这大概是学生宿舍不成文的惯例了。不过从大家已经知道的情况来看,应届毕业、只有十六岁的林芳华排老末的可能性是最大了。当然,事实上也正是如此。
不过林芳华暗下决心,虽然我还是老幺,但这次再不会倚小卖小、年少无知了,我会以成年人的行为准则来约束自己,再不浪费青春和时间了。
第二天是新生继续报到和体检的日子。大家其实都在高考前严格体检过了,这次体检的程序也就比较简单,更主要的是给各地来的新生注射各种防疫疫苗罢了。
而宿舍中成员也终于到齐了。身材微胖但性格外向随和的杨茜,伶牙俐齿、身材苗条的郭玲都是上午体检时到的。
年龄最大的周玉是快中午的时候才到,她面色微黑,五官轮廓很深,有点长的象印度人的感觉。由于家住边远的农村,她在路上遇到洪水将路冲断而耽误了些时间,所以在最后一刻赶来报到。
周玉是往届复读生,上学又上的晚,她都快满20岁了,在整个年级都算是年龄大的学生了。而她孤身一人进屋、一手提个大木箱、一手扛个铺盖卷的干练彪悍形象给宿舍几个小妹妹们的印象极深。大家心悦诚服地认周玉作为姐妹中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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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到后是一周的学前教育。
第一天,临床医学系九零级的所有新生来到了一食堂,召开了年级的第一次大会。由于是学校最大的系,新生260多人,只有食堂能容纳这么多人一起开会。
林芳华和室友们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年级主任——郭眉老师。她也毕业于本校,留校后做了学生工作,兼任校团委书记和年级主任。三十多岁的年纪,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瓜子脸,眉目姣好,一头披肩卷发松松地编了个独辫,既成熟妩媚又不失朝气。
郭眉拿着扩音器,面对着下面乌泱泱的一群学生,大声说着种种开学后的安排事项。这些可都是刚刚离开父母的一直被娇生惯养着的天之骄子啊。今后,他们能不能真正成才,可都看学校的了。自己肩上的担子可不轻啊。
林芳华和同宿舍的姐妹都是临床医学系90级三班的。90级新生一共有九个班,三十人左右组成一个小班。
一到六班都是临床医学五年制的,课程相同,一到三班就列为一中班,四到六班为二中班,以中班为单位上大课。
七班是临床医学七年制研究生班,八班是医学检验班,九班是藏族三年制大专班,这三个班的课程都不同,所以是以小班为单位安排上课。
也就是说,林芳华将来主要接触到的是三班的同学,以及也会经常在上课时碰到一班和二班的同学,同其他班的同学就交往少了。
三班有女生13人,男生17人,比一般理工科的女生比例高出不知多少倍了。而班上还有5名女生是分到了别的寝室。至于男生当然另住在相隔较远的男生院,交往是比较困难的。林芳华前生在大学5年中,就仅仅去过同班男生宿舍2次。
所以说,大学生活中关系最密切往往都是同寝室的室友。只要是没什么太大的毛病,四五年同吃同住下来,感情常比亲兄弟姐妹还好呢!
忙忙碌碌的一周学前教育很快就结束了。9月1日,周六的下午,所有新生穿上了学校军训处发下来的绿色军装(就是雷锋穿的经典解放军军装,这大概是部队原来积压的,现在换装后又用不上,给学生军训用倒是正合适),爬上了绿色的解放牌敞篷大卡车,浩浩荡荡地向成都市西面的某野战军驻地驶去。他们将迎来一个月艰苦而又让他们终身难忘的军训生活。
林芳华记得前生自己大学军训只是在成都市一个部队军政机关走训了两周,没想到这次重生后竟是到正规野战部队军训。也许不一样的重生生活就从这次军营之行开始!!
四、军营同龄人
军车驶过成都市繁华的街道,驶过郊县绿色无垠的田野,驶下了宽阔的国道,驶入了一条并不宽阔但很平整的军用公路,最后驶进了一座简朴庄重、整洁宁静的军营。
军车进大门时,林芳华注意到那大门上挂的牌子上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5XX42部队。熟悉的庄严神秘气息,让她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毕竟作为国家保密单位,研究所虽然身处大山,也是深墙大院、警卫森严的。
军车在一片平房前的大操场上停下。一名佩戴红牌肩章的军官带着4名战士把这一车下来的女生召集到一起,开始点名了。原来,当初学生上车的时候,就是以排为单位安排的。林芳华隶属于军训一连三排九班。
三排长江涛,21岁,军人世家出身,当兵后又考上石家庄陆军学院,这次是下连队实习。九班长熊步阳,列兵,还不到19岁,他们和军训学员也算是同龄人。
江涛排长高挑瘦削,相貌堂堂,因为皮肤白、怎么晒也晒不黑,总是被连长和其他排长私下叫做“江小白”,但他现在的脸色可是有点发黑。被连长分配来带女生排,江涛心里是十分不乐意的。
那几个排长表面上都羡慕地说,江小白,你小子这下可要走桃花运了;其实他们心里大概都在得意——女大学生那可是麻烦事一堆,训练起来是骂也骂不得、打也打不得;你江小白别看在同批来实习的军官中,无论军事理论训练带兵什么的处处都压着我们一头,但这下子你再有本事,也不能把一群黄鹂鸟带成老鹰吧!就等着我们男生排把你毙的满地找牙吧。
看着面前这一群站的松松垮垮、点个名答到答是答哎答什么的都有、还三五成群不断叽叽喳喳说着“悄悄话”(其实她们的音量,自己都要靠大声吼才压的住)的女生们,江涛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他恼火地点完名后,只说了一句:“下面各班带回宿舍,整理内务,6点钟听哨音集合吃饭!解散!”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4个小班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知肚明一向争强好胜的排长憋着一肚子火还没消,连常规的欢迎词都没说。
能从老部队抽调来军训队的士兵,那也都是军事素质过硬、争起第一来嗷嗷叫的尖子兵。而且当班长的成绩好坏,对个人在军队的前途那是有莫大的好处的。本来4个战士在知道被选调到军训队后都是骄傲自豪、踌躇满志的,可知道带的是女兵班后就象从天堂掉到地狱,再没了别的想法,只盼着能小心服侍了这帮子“姑奶奶”们,别出大篓子就行。
排长都无可奈何了,几个小班长也只有服从命令的份了。向来选择女生班长的条件之一也是性格老实、脾气好,所以小班长们都认命地带着各自手下的女兵们到各班宿舍,安排起她们的床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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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的宿舍并肩两排,外侧是男生一排二排和连部驻地,内侧是女生三排的四个班驻地。军训队按这次参训的实际情况,将医学系一中班编为一连,二中班编为二连,七八班编入二连,九班藏族班编入一连。另外还有药学系、口腔系等编入三连四连。
一连三排有四个女生班,七八九班对应学校一二三班的女生,十班对应藏族班的女生。每个班一个大房间,林芳华所在的九班位于第三间。房间内两边对称地摆着八张上下铺,每张床下两张小板凳,门口一排储物柜,除此就没有别的家具了。
没有硬性规定,熊班长让大家自己选床铺,一群女生立刻激动起来,纷纷争抢起靠屋里、靠窗、光线明亮的铺位。林芳华淡淡一笑。前生毕竟在部队工作生活过那么久,很清楚军训队里的床白天根本不能坐或躺;再说,不过睡四个星期而已,没必要挑挑拣拣的。她潇洒地直接把自己的被子往门口最外侧的上铺上一扔,就开始拿出洗漱用品往储物柜中摆放了。
王菊天性随和,农村出来的孩子既不娇气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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