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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煌刺客-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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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格依旧是原来的霍格，用帕斯塔的话来说就是：“美女凑到面前还不懂得珍惜机会的笨蛋。”
又休息了一个星期，霍格和赛拉诺再次踏足佣兵公会。
迷糊仍在那个隔间后面坐着，他已经不记得霍格与赛拉诺了，不过赛拉诺还记得他。
来到迷糊面前，赛拉诺出示了她的佣兵牌。
迷糊虽然不记得这两个人，但是他还记得那张他亲手改过的任务单，当看到那张任务单时，迷糊的手猛的抖了一下，冷汗出现在了他的额头。
“我们杀死了托斯卡和他的全部手下，但是因为没时间取他们的脑袋，请问这算不算是完成任务？”赛拉诺说明了来意。
“什么？你们杀死了？”迷糊确实迷糊，这事如果他不声张，哪怕是否认任务完成都可以得到赛拉诺的谅解，可惜他这句话喊得实在太大声的，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
当周围的服务人员和佣兵得知赛拉诺和霍格进山杀死了托斯卡山贼团后，都露出了惊异的眼神，二人的行为看起来就像是在行骗，如此年轻就击杀山贼团首领，说出来谁也不会相信，但正是因为太像行骗了，反而能够让人产生信任感，毕竟这骗局实在太烂，只要托斯卡再露面，骗局就自动被揭穿。
迷糊见同事和佣兵们都围过来，汗流得更多了，就像是刚洗了个澡。
大厅里的骚动很快引来了佣兵公会的高层人士，这个四十来岁，留着浓密八字胡的值班管理者弄清了事情经过，接过了赛拉诺手中的佣兵牌和迷糊手中的任务单，一眼就看出了事情不对头，他看了一眼迷糊，不动声色的对赛拉诺说道：“请二位跟我来，说明了任务过程后，佣兵公会自然会酌情处理。”
霍格和赛拉诺看到了一丝希望，他们跟着八字胡上到二楼，在一间会议室里坐下来。
“我叫阿维拉·托马，是哥达城佣兵公会的管理者之一，请二位上来是特地向你们道歉的，由于我们工作人员的失误，让你们接到了一个二级佣兵任务，请原谅我们的过失。”阿维拉说着，起身向霍格与赛拉诺深深鞠了一个躬。
霍格和赛拉诺被眼前的景象弄得不知所措，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阿维拉重新坐下后，说道：“请二位说一下你们杀死托斯卡的经过，如果事情合理，我们会全额支付任务报酬，并送上赔偿金，请原谅我的多疑，毕竟二位太年轻，以二人之力完成二级佣兵团任务，这个……”
赛拉诺见对方语气诚恳，言语又十分有礼貌，便将二人击杀托斯卡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
阿维拉听完后松了口气，向二人说道：“赛拉诺小姐说得很详细，我完全没有不相信的理由，杀死托斯卡的奖金是五百个金币，他的每个手下值五十个金币，你们一共击杀了他……八个手下？”
霍格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道：“实在来不及数，就算是八个吧。”他确实没有去数到底有多少个山贼倒在地上玩叠罗汉。
“嗯，那就是一共九百个金币的任务奖金，我们再送上三百个金币的赔偿费，你们每人就可以分到六百个金币，请稍等。”
阿维拉说完，叫来了一名手下，交待道：“将一千二百个金币交给这两位勇敢的佣兵，另外，立即去和穆特伯爵协商，所有山贼通缉任务升一级，奖金改为现在的十倍，剿灭曼托瓦山山贼势力的任务奖金改为现在的五倍，任务等级不变，叫他有问题来问我。”
原来，当赛拉诺说到山贼聚会的时候，阿维拉这个老江湖立即意识到了他们对山贼势力的低估，这样看来，山贼们已经变成了一个有组织有纪律的团体，剿灭任务变得困难得多，任务报酬自然也要提高。
在阿维拉手下去准备金币的时候，霍格好奇的问道：“剿灭山贼势力的任务奖金改为现在的五倍，那应该是多少钱？几级佣兵团任务？”
阿维拉立即回答道：“现在这个任务的奖金是两万个金币，改了以后是十万金币，由于阿加特帝国没有四级佣兵团，所以这个任务还是三级任务，不变。”
霍格听完后，低着头思考起来，过了一会，他又对阿维拉说道：“赔偿金不用了，请问……你能不能把我们佣兵团改成三级佣兵团？反正二级任务都做了，我们的实力也能算是二级佣兵团了。”
阿维拉眉头一皱，问道：“你想接剿灭山贼势力的任务？这个……你们自己也看到了，光是聚会的山贼就有上千名，没参加聚会的山贼应该也应该有几百名，你们两个人打算去对付一千多，近两千名山贼？”
赛拉诺也皱起了眉头，霍格可以一句话让她损失一百五十个金币，却不可能让她陪着他去送死。
“你让我接任务就行，我会想办法去做的，放心吧，我又不想自杀，做不到我也不会胡乱冒险。”霍格满不在乎的说道。
阿维拉考虑了一会，说道：“我可以让你接这个任务，不过我得把这任务弄成团体任务，若是有别的佣兵团要接这个任务我们也不会阻止，到时候金钱由所有参加任务的人平分。”
霍格想了想，说道：“这样的话，如果有别的佣兵团接了这个任务，你就把这个消息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阿维拉点头道：“这当然，团体任务必须合作完成，我是有职责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的，嗯，赔偿金我照付，只要你们别把这件事说出去就好，毕竟这只是一个员工犯的错误，我会把他开除，可是不希望让整个佣兵公会名誉受到损失。”
“没问题。”霍格说着，看向了赛拉诺，赛拉诺也点了点头，一百五十个金币的封口费不能算少。
商量好一切之后，三人都十分高兴，霍格和赛拉诺领到了新任务，也得到了不少金币，阿维拉用三百金币解决了一个会让佣兵公会名誉受损的问题，他不停的夸奖着霍格与赛拉诺的勇敢与强大，夸得二人脸红心跳，四十岁的老江湖要拍十多岁少年的马屁那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回到学校，霍格与赛拉诺平分了金币，赛拉诺紧紧抱着装金币的袋子回去了，霍格则和帕斯塔在宿舍里扔金币打仗，六百个金币说不上多，却也是沉甸甸的一大包，抓起一把来砸人是件很惬意的事。
第二天一早，霍格来到了校长办公室外，秘书通报后，校长接见了霍格。
校长揉着脸上的黑眼圈，看着坐在对面的霍格，不知道他来的原因。
“校长，”霍格坐定后，大大咧咧的问道：“你胆子大不大？”
第三十五章 计划
更新时间2013314 14：00：05 字数：3462
校长博尔戈·克罗斯洛姆大概是第一次遇到有人问他胆子大不大，问他的人居然还是个学生，他居然也就歪着头认真的思考了一会，才说道：“不大。”
霍格又问：“如果有一件事，可以增加学校声望，但是又有危险，你会不会做？”
“那就看危险有多大了，只是陪上我一条老命的话，做一做也没什么，但是如果对别人也危险的话……”老校长没有把这句话说完。
霍格在心里评估着这件事的危险性，他低头深思了一会，站起来说道：“那就算了，事情挺危险，打扰了，再见。”
见霍格要走，校长连忙说道：“你这性子也太急了，难怪老惹麻烦，什么事至少得说清楚啊。”
霍格“哦”了一声，重新坐下，说道：“就是剿灭山贼势力的事，我昨天接的任务，想着如果学校能参与的话，可以提高学校声望，不过这事确实很危险。”
校长狐疑的看着霍格，问道：“剿灭山贼势力？曼托瓦山的山贼势力？”
霍格点点头。
“不是某个山贼团伙，而是整个曼托瓦山的山贼势力？城卫军出动好几次都没能剿灭的山贼势力？”
霍格又点了点头。
“城卫军这么强的力量，花了这么长的时间都不能做到的事，你能做到？”校长开始怀疑艾恩贝克的判断力，他说霍格很聪明，可现在的霍格看起来聪明不到哪去，不仅不聪明，简直像个白痴。
霍格说道：“昨天我们去佣兵公会办交任务的手续，那个叫阿维尔的管理者一听到赛拉诺说了我们在曼托瓦山上见到的事，就把任务奖金提高到五倍，我想了一下，应该是他看出来这些山贼们已经被整合成了一个大团体，以前城卫军剿灭山贼的时候，最多能灭几支山贼团伙，其余的全跑了，但是整合以后的山贼团体虽然力量会大大增加，但是不像以前那样分散，就算杀不完，也能顺藤摸瓜的分别找出来，所以我觉得现在能够完成剿灭山贼势力的任务了，如果我能找到足够的人手的话。”
校长也开始思考起来，他想了想，看着霍格说道：“所以你想借学校的力量？”
霍格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为了借学校的力量，是我觉得如果这件事做成了，不仅可以增加学校的声望，还能为学校创造一些经济来源，不过这件事太危险，弄不好会给学校带来大麻烦。”
“学生是肯定不能参加的，我们必须对家长负责，不过老师们倒是可以去做这件事，你给我说说那些山贼到底现在是什么样的情况。”校长确实动心了，如果学校能有一个“剿灭山贼势力”的光环，声望确实可以达到历史顶点，而且为众多商会解决了这个大麻烦，商会的老板们一定会感恩戴德，为学校募款这个问题也可以得到解决。
霍格将曼托瓦山贼聚会和托斯卡山贼团发出信号后，对方有着极快的增援速度这些事说了一遍，校长越听越是心惊，此时别说让他去剿灭山贼，他甚至都开始考虑学校在哥达城是否安全的问题了。
“你准备怎么干？”虽已打起了退堂鼓，校长仍很想听听霍格的计划。
“没什么计划，我的计划就是先来找你，看学校愿不愿意参加。”霍格突然意识到自己总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所以之前才会在欧坦城被追，在哥达城被埋伏，在曼托瓦山被人当靶子射。
“计划，以后一定要重视计划，考虑事情不能只从另一个角度去考虑，要有很多个角度，很多个层次，很多个！”霍格暗暗的叮嘱自己。
霍格的话没有出乎校长的意料，在他的印象中霍格就应该是一个这样的人，霍格能为他和学校考虑，这让老校长很是高兴，他微笑着对霍格说道：“我倒是有些点子可以帮你，但是我能帮你一时，不能帮你一世，嗯，这样吧，你回去想个计划，下午来说给我听，我帮你参谋参谋。”
霍格点点头离开了，在他离开后，校长对门外的秘书交待道：“以后霍格来，除非我正在见别人，否则他可以直接进入，不用再通报。”
霍格回到教室上课，他并没有一开始就思考如何组织力量剿灭山贼，而是在为“计划”这东西下定义。
计划是什么？简单来说就是预想出来的完成目标的步骤，但是只有步骤还不行，因为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所以必须将变数也考虑进去，这才是真正的计划。
无法把握细节的话，意外就是最大的变数；不去考虑意外的话，那么人性就是最大的变数。霍格没有丰富的知识，但他懂得如何客观的思考，如果换角度思考，如何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思考，在冽泉中，零的故事让他领略到了太多的人性，过去霍格只是死板的了解过人性，现在他必须把自己对人性的了解应用起来，加到计划中去。
整整一个上午，霍格都在考虑着他的计划，他思考的只是如何增加人手的计划，并没有涉及到如何剿灭山贼，因此计划很短，但把人性加进去之后，需要考虑的东西就太多了，霍格不得不把计划精简再精简，把计划中相关的人物减少再减少，少到只有几个真正能完成计划、达成目标的人物，他甚至把赛拉诺都排除到了计划之外。
午餐后，霍格将计划整理了一遍，来到了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也刚吃完午饭，他是在办公室里吃的，从餐盘的式样和剩菜中可以看出来，这应该是秘书从学校食堂里带来的，博尔戈·克罗斯洛姆确实是一个可以为了这座学校付出生命的人。
擦着嘴，校长请霍格坐下，看着他一语不发，等着霍格说出他的计划。
“我的计划是来找你，找城卫军负责人，如果这两条路都走不通的话，就找佣兵公会。”霍格说出了他的全盘计划。
“找我？还是找我？你怎么知道我会感兴趣？说实话，我不感兴趣，太危险。”校长说道。
“如果没有危险，或者能把危险降到最低程度，那你一定会感兴趣，这个计划可以为你解决很多麻烦，如果我们成功了，学校就有了好的声望，哥达城，甚至帝国、其它大公国的商会都很愿意向你提供金钱支援。”霍格侃侃而谈。
“很好，你已经想到这么多了，那如何把危险降到最低程度呢？”校长赞许的点了点头。
“把城卫军也拉进来，有他们冲在前，学校里的魔法师们就可以在后面安全的施放魔法。”
“如何见到城卫军的统领？”
“先来找你，你和我一起去。”
“如何说服城卫军？”
“和平时期的军功，没人任何军人会轻易放弃，我要钱，你要声望，城卫军要军功，没有利益冲突。”
“如何确保城卫军会把我们踢开自己上？他们有那个实力。”
“我会告诉他，城卫军是我的首选，如果他们不愿意我们参加，我们就去找佣兵公会，这是个团体任务，把三级佣兵团联合起来同样是一支不容小看的军队，反正我们是进山杀贼，不是排兵布阵，只要大家按计划分头行动，同样可以剿灭山贼，到时候城卫军不仅没有军功，还会丢了面子，花了这么多年没有作到的事被一个佣兵组合和一个魔法学校联手做到了。”
“照你这么说，找佣兵公会不是比找城卫军更好吗？为什么不先找佣兵公会？”
“利益冲突，佣兵之间的矛盾、完成任务后如何分配奖金这类事情会带来太多变数，况且我分到的钱会减少很多，所以这只是后备计划，能有城卫军参加我不会选择这个后备计划。”
“如何确保任务完成后你不被我们踢开？任务奖金不低吧？你不怕我们也想要钱？”
“任务奖励最多有十万金币，这还是城卫军给出的任务报酬，他们没有理由为了这十万金币去做一些背负骂名的事，学校也一样，十万金币在你眼里应该算不上什么，你需要的是源源不断的资助。”
“如果把你杀了灭口，城卫军就不会有骂名。”
“我把我的安全放在学校手上，如果我死了，除非他们将整个学校知道这件事的人全部杀死，否则根本不可能灭得了口，没人会这么白痴，为了十万金币惹这么大的事。”
“你的成长速度让我惊讶。”校长满意的长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计划里还有一些漏洞，有的地方想得不够多，有的地方又想得太多，但对于一个第一次做计划的年轻人来说，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
“什么漏洞？哪些地方想得不够多？”霍格不在乎校长的赞扬，也不在乎那些想太多的地方，他需要的是弥补漏洞。
“首先，你把学校当成靠山，这是一种错误的想法，当你的靠山会为学校带来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有！如果我现在抛下你，自己去找城卫军，你觉得他们会拒绝和我合作吗？当然，我这只是举个例子，我是肯定会支持你的，但是这种想法以后绝对不要有，否则一定会吃亏。”校长严肃的说道。
霍格认真的点了点头，这是校长的经验之谈，对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来说，这些话价值连城。
“还有，你把自己的定位定得太高了，你真以为城卫军踢开你会给他们带来什么坏影响？如果你是一个有地位的人，那他们还会有所顾忌，一个十多岁的学生，又没什么背景，他们怕什么？十万金币省下来也是一份功劳，你记住，这个世界上什么都可能缺，就是不缺人，就算你是个圣阶强者，只要利益足够大，一样可以把你踢开，重新找别人。”
霍格又点点头，离开村子还不到一年时间，他已经有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的倾向了，这是一个致命的错误。
“我，只是一个村民，我们村子的村民。”霍格提醒着自己。
第三十六章 会谈
更新时间2013314 19：00：08 字数：3222
离开了校长室，霍格继续去上课了。
校长告诉霍格，这件事他愿意去做，但学校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他必须召开理事会，让大家一同决定学校的命运，如果大家都愿意去做，那么他还要一一询问校方所有成员的意见，毕竟这不是闹着玩，一不小心是会出人命的。
海格尔魔法学校大约有八十多名教师，其中大部分都是魔法师级别，实力最低的是一个六级魔法师，实力最强的是魔导师艾恩贝克，但教师并不是学校的主要战斗力量——如果学校真的需要战斗的话，像索恩一样在学校里常驻的魔法师就会发威了，这就是校长所说的“坐镇”。
魔法学校只有水、火、土、风四系课程，所以像重力大魔法师索恩这样的人并不任教职，而是一些学者，学校里供养着这些人，提供吃、住，让他们能安心钻研魔法，那些新的魔法系、新的魔法咒语就是出自这些人之手，当然，大多数学者更愿意接受高级的魔法学院供奉，但魔法学院的竞争太过激烈，而且有圣阶强者坐镇，索恩在这里算大人物，可在魔法学院的地位很可能和看门的老大爷差不多，所以不少学者也会选择这种相对清静的魔法学校。
海格尔魔法学校供奉着九十多名学者，如果能请动这些人，再加上一部分教师，那么霍格的计划就算是完成了一半，百来名魔法师可是一股极恐怖的力量。
三天后，霍格得到了校长传来的消息，理事会投票通过了这次行动，但由于近年师资力量流失严重，大魔法师以下级别的教师不许参加。
霍格并不介意来多少魔法师，城卫军才是主力，学校只是他能够与城卫军说上话的筹码。
这些天霍格一直在想着校长说的话，他必须成为一个能够让城卫军顾虑的人，一个需要很大勇气才可以放弃的棋子。
霍格在这几天突然长大了，很莫名奇妙的长大了，一些人因为别人长大，一些人因为某件事长大，而霍格居然是为了一个计划长大。其实仔细想想，这也并不是一件太奇怪的事，一个人长大的标志就是懂得如何思考而已，师父培养出霍格的一种思考方式，这个计划又让他懂得了另一种思考方式，一种更参适应这个社会，让他更接近“人”的思考方式。
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校长找到霍格，带他离开了学校。
有八十多名魔法师愿意参加剿灭山贼的行动，大部分是学者，还有十多名教师，艾恩贝克是学校方的带队人，校长太老，已不适合这样的行动。
现在，二人要去和城卫军的统领协商计划。
城卫军的营地在哥达城的西北角，这还是山贼越来越猖獗之后才搬过来的，对于城卫军的士兵们来说，只要他们的老大不发疯，和上一位一样跑去剿灭什么山贼，那么在这里混日子还是挺舒服的。
士兵们可不知道，今天这两位就是特地来让他们老大发疯的。
城卫军统领斯利文·穆特是一名伯爵，也是一名典型的军人，他又高又壮，噪门极大，神经粗条，平时总是板着一张脸，似乎谁都不服气。
斯利文前些日子已经去找过佣兵公会的阿维尔，知道了现在山贼们的情况，所以听到校长说明来意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霍格问道：“那托斯卡就是你杀的？”声音震得霍格的耳朵嗡嗡直叫。
霍格点点头，托斯卡的死确实要算在他头上，哪怕动手的是赛拉诺。
“军功我是要的，”斯利文没有再理霍格，而是对校长说道：“也不介意分一点功劳给你们魔法学校，毕竟你们出人出力，可为什么奖金要给这小子？”
校长还没开口，霍格突然说道：“你们就算上山，也不一定能把山贼一窝子全剿了，我可以给你们山贼的势力分布图，不需要你围山，只要直接杀进到他们的剧点，毁了他们的营地，那么就算有些山贼跑了，不花个几年也别想再重新组织起来，而且以后只要你经常派兵巡山，就能真正把山贼赶走。”
这就是霍格这些天来想出来的主意，他必须成为剿灭山贼势力的主力军，而山贼的势力分布图确实是一个极大的诱饵。
“你能弄到分布图？就凭你这小屁孩子？我不相信。”斯利文摇着头说道。
这次霍格没有对斯利文说话，而是转头对着校长说道：“这事需要校长能准我请一段时间的假，反正我在学校也是混日子，不如去找点事做。”
校长皱着眉头，霍格从来没向他说过这个计划，打得他有点措手不及，他只能劝道：“这事会不会……太危险了？你要不要再考虑下？”
霍格摇摇头说道：“这位将军说得没错，这几天我也想过了，要想拿任务报酬，就得做出贡献来，我以佣兵团的身份和学校以及城卫军合作，自然得发挥我的作用，我有信心弄到分布图，校长不用太担心。”
校长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斯利文大声叫道：“说得好！小子，我看你不错，要不要加入城卫军？对了，我是统领，不是将军，我不带兵打仗的。”
斯利文的声音太大，霍格不得不捂住了耳朵，过了好一会才问道：“那我有资格拿奖金了？”
“如果你真的能弄到分布图，奖金我直接给你如何？还免得被佣兵公会分去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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