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杀手混都市 作者:黎照临-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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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这也行？！佟泽骂了一句，又抄起来一跟方子（木棍），奔着陆羽就冲了过来。可是在他之前，贺忱已经到了陆羽身边，他见陆羽这下玩得潇洒，也腾空而起！
“我让你装逼！”贺忱的长发飞舞，当头就是一刀！这把砍刀本是用来撑门面的，学生打架以立威为主要目的，打得你怕就是最理想的状态，他们不是职业流氓，哪里有砍人的勇气！建立在这样的一个前提下，陆羽顺理成章地发现，那把刀竟然没开刃！
牛逼了！贺忱完全没意识到这一点，一心用手里的铁片砍死陆羽。
他跳得比陆羽晚了不少，停滞到最高点时陆羽已经比他矮了半个身形。两个人不再搭话，同时出手！陆羽右脚向前弹踢，左腿后勾，用了一个很凌厉的腾空飞脚直踢向他的裆口！而贺忱也是狠辣绝伦，不躲不闪！一个力劈华山，双手握刀照着陆羽的脑袋就砍了下去！
这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可怕？不要命的人。一个人连命都不要了，他还有什么牵挂？陆羽一脚踢在了贺忱的胯下！贺忱的刀离陆羽的头还有将近二十厘米！得手了！贺忱不顾疼痛，手上的速度丝毫不减！
这是一个颇具传奇色彩的瞬间。客观地讲，贺忱用他那残缺不全的身体占得了先机，换成别人，换成别的“男人”，是绝对不敢硬吃这一脚的。但是，他是大内总管！一个资深太监！一个蛋都碎了还没死的大豪杰！
“碰。”地一声，看到的男人们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疼，他们替贺忱疼！
在众人杞人忧天一样的意yin中，贺忱面不改色，其实他没那么疼！死吧！第一次因为生理原因而找到了优越感的贺忱兴奋得要命，要解心头恨，亲手斩仇人！
可陆羽的本事不是他所能估计的，除了八卦掌这门精深的内家功夫以外，陆羽还有一套建立在“悬狐六步”上的绝技——穿山日月脚。
何为日月？
红日当空，月残如勾，此为日月！
“日”象征着刚猛绝伦的直线腿法，而月代表的是势偌奔马的弧线踢技！他本以为硬吃了胯下的一击便可以实现李代桃僵的如意算盘，可是陆羽没想给他得到桃子的机会！所谓狐狸，就是那种钓到鱼都会把鱼饵抠出来的妖孽。
短短二十厘米的距离，面对一个疯子的全力砍击！他竟然轻而易举地躲过去了！只见身体腾空的陆羽向后一仰然后身体左拧，蜷在身后的那条腿猛地弹开！沿着旋转着的体侧就击在了贺忱的手腕上！
“啪！”干脆无比的一声回荡在黑压压的人群里。
“……”
贺忱傻了，佟泽傻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那把没有开刃的砍刀打着转飞上半空。
“小狐狸！你小心啊！”被李天成背起来的小花远远地大喊。
“老大！”他们的人刚撤到路口，能有百来个学生出现在了，这些正是原本被他们藏起来却迟迟没有出现的“奇兵”。
“你们吃屎去啦！”大潘被打得很重，依旧威风不减地吼道！
那些人面面相觑，“那谁说，今天的行动取消了……”
“他人呢？！”
“不知道！要不是碰见了龅牙，我们现在还不知道出事了呢！”
“龅牙？”李天成皱眉。
“对！是我！”一个眦着龅牙的猥琐男出现在了人群里，“花姐，天成哥，羽哥让你们先走。”
“先走！？怎么能先走！他还在后面呢！”小花吼道。
“我知道，可羽哥不是一般人，你放心这是计策。”龅牙说。
“计策？”
“对！”小七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花姐，我是小七啊！给你送信的那个！”
小花脸一红，“我知道你！没问这个！”
“送信？”大潘问。
嘿嘿，小七吐了吐舌头，送的自然是陆羽的信，这个年头不用电子邮件，不玩qq，不发短信而是和小花频繁地书信往来的，只有陆羽这样的原始人吧。
“有情调。”李天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
“你老大带了多少人？”小花问。
“两百吧……”小七看看龅牙，他到的比较晚。
“对！”龅牙拍拍胸脯，都是我挑的。
两百，加上小花的两百，再加上才赶过来的100多个增援，五百多个人，能行。“杀回去！”小花说。
“不用！”龅牙一咧嘴，“你们出来了，我们就可以行动了。”
他话音刚落，坑中乱作一团，在乱石坑的北侧突然杀出一哨人马，这些人能有百来个人，没干别的，一人两块方砖，两手一磕，红砖就碎成数瓣，咔咔咔的一阵嘈杂，让人不安。
“什么动静！？”坑里的人一阵骚乱。
“准备。”张凯的光头在坑边亮了起来。
“扔！”随着一声号令，这一百多个人把手里的家伙全撇了下去，居高临下，痛打落水狗。鸡蛋大的石头雨点般的砸了下来，大家慌忙遮掩还是被砸的鬼哭狼嚎，叫哭声、叫声、呻吟声不绝于耳。
“草你妈！你是不是男人啊！”贺忱拨打着飞落的砖头碎块，恨死陆羽。
陆羽左躲右闪，一块也没碰到他，他像是暴风雨中的燕子一样，极是灵活。他不在意的是这些天降之物，而在意的是贺忱的这句话，被一个不是男人的男人质问“你是不是男人”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
陆羽所在的区域中，砸来的乱石并不多。原因很简单，谁都怕误伤了自己的老大。陆羽的身形飘忽不定，几个退步就出了受灾的区域，临了还不忘放出一句常用的废话：“有种你出来！”
“草你妈的！”佟泽抱着脑袋也往这边跑，身手差些的他立刻被一块碎石砸在了眼眶上，当时向后摔倒和熊猫也扯上了点关系。
坑里的那些人被打得惨了，呼啦一下四散开来，东西南北地往那里跑的都有，人群不再密集。这一来陆羽的人不知道该往那里投掷，手里的砖块也纷纷告罄。
“退！”张凯一摆手，众人又不见了。
“草泥马，跟我玩阵战！”那个拿着书签的小军师从人堆里爬出来，“陆羽！你敢跟我正面较量么！跟我比兵法！我他妈八岁就会背《孙子》！十岁就会背《六韬》！十二岁的时侯。。。。。。”
啪！一块土疙瘩撞在他脸上，顷刻粉碎。
如此好的准头，一定是小七！没错，就是他。
“傻逼！”小七狠狠啐了一口，“瞅你那德性，还跟我们装文化人呐！？”

第103章　回马一枪（修）
“走吧！我们。”小七对小花他们说。
“那陆羽怎么办啊？”小花依然在担心。
“没事，我老大过来了。”小七答道。
果然，陆羽和长发飘舞的贺忱率先跑了出来。这两个人脚下的速度极快，瞬间就和后面的人拉开了距离。“陆羽，你别跑！”被陆羽一连踢中两脚的贺忱有点挂不住脸面，急着和陆羽有个了断。
“你要单挑么？”陆羽一边跑一边喊。
“对啊！草泥马的！你不是能打吗，有本事就跟我正面较量啊！”贺忱道。
“好！”陆羽听后猛地一转身，竟然顺着原路又杀了回来！他右手向前一递，左手掐成剑指，把手里没扔掉的那截钢管向前刺出。这一下用了个刺剑，直取对方咽喉！要杀人么？当然不是。陆羽明知这下不会刺中，就是想杀杀对方的锐气。
他猜的不错，那贺忱虽没想到陆羽会杀了个回马枪，手上却不含糊，惊疑间，那根粘着血的钢管就到了面前。由于跑得太快，一时停不下来，当时的情形更像是他自己往钢管上撞去！
“靠！”他伸出左手，四指微曲并拢，大拇指内扣，用手刀向内一格，磕开了陆羽的手里家伙。几乎同时顺势来个转身回身就是一腿！这一个“腾空转身后踹腿”十分潇洒，一下踹向了陆羽的面门。
打人不打脸的道理他怎么能不懂，可他就是为了毁了这个小白脸。
不过，他怎么想是个人问题，陆羽肯定不会同意。只见他回身一个抄抱，用还拿着钢管的胳膊向上一捞，以肘关节的内侧为力点扛起了对方的后踹退，紧跟着左步向后倒插，沉膝坐胯，啪的一个“背身掌”打向了贺忱支撑腿的膝关节！
所谓起腿半边空，这腿法最忌讳被人抓住，陆羽扛起他的来势时，贺忱已经意识到了不好，这家伙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真本事，竟然抬起了陆羽打向的支撑腿！再翻身，脸朝下，复一扭！那条原本支撑身体的左腿跟着高高荡起，奔着陆羽还没完全转过来的头就是一个劈落。
劈腿的花样陆羽见过无数，可是这么用的还第一次见到。
感觉搂住的那条腿一翻转，陆羽便知道了他的动作，没回头，他扛着的胳膊向上猛地一耸，拔背缩身，竟然藏进了贺忱的右腿之下！贺忱的劈腿立即失去了目标。
为什么“八卦掌”也被称为“游身掌”，玄机就在此处，能够闪展于对手的周边，身形飘忽不定是这门功夫的重要特点。陆羽躲过了这一击，紧跟着就是一个按掌打在贺忱的大腿外侧，这下不重，只教他身形下坠，等他落下之时，陆羽右手扣住他的右脚腕，左手成刁手，像钢钩一样的中指深深地嵌进了对方的膝窝之中！
这一下，又用了合力，右手推左掌拉，脚下还使了个绊子！啪！鞋帮撞在一起发出了脆响，还仰着身的贺忱被拌得来了个大翻身，猛地砸在了地上！
腿起之时，扬出厚重的一捧尘土，落地的一瞬，又震得尘烟向四周一滚！很有画面感的一个过程。
“真牛逼啊……”贺忱被震的内脏都出了血。
陆羽见状乘胜追击，他想也不想立即捡起了刚刚落在地上的那根钢管，又一次扑了上来。
“老大！”佟泽大喊。
佟泽的原意是“老大你快闪”，这一层意思脑子没出血的贺忱肯定也知道，他见陆羽来了立刻在地上一噌，身形前耸来了个铲腿！这种技术大概出自足球，不正统但是很有效，要是踢在了对方的迎面骨上很容易造成伤残。
本来呢，陆羽的身体前倾要给他补上一刀，没想到这家伙狗急跳墙竟然来了这么一手！陆羽下意识地一抬前面的腿，躲过了他的锋芒，可是贺忱的腿力不减，竟然借着余威又向后面的脚踝冲了过去！
“咋办？”手拿钢管，金鸡独立的陆羽在想。
踩。
踩哪？
当然是这条腿！
看他的脚就要蹬到小陆的后腿时，陆羽抬起的脚狠狠地踏了上去！
神来之笔。
陆羽的下盘功夫极好，这一下像踩着个瘪了气的皮球一样生生地将贺忱的身形停住，那只贴着地面铲过来的白色运动鞋很尴尬地滞留在了陆羽的两腿间。
“呵呵~”陆羽森然一笑，俊逸的脸上漾起嗜血的兴奋。
“噗！”削尖了的钢管扎在了贺忱的大腿上，绕开了骨骼，刺进了肌肉。那钢管很流畅地插在了贺忱的大腿中，声音很小，景象很戏剧。整根钢管和贺忱的大腿呈现了九十度的交叉，随着贺忱的肢体的颤抖还变换着角度。
“小花我替你报仇了。”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陆羽转身就走，后面那些被乱石打的鼻青脸肿的小混混，都傻呆呆地看着贺忱和陆羽，谁也没动。
看过打架的人很多，打架中的技术流却很难见到。只知道两个人身形交错，连具体的情况都没搞清楚，一根钢管已然插进了贺疯子的大腿上，拍电影啊。
打还是不打？
大家都把眼光集中到了佟泽的身上。
而佟泽，没勇气追向陆羽。坊间传闻，陆羽的单体攻击力惊世骇俗，他起初不信，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上次二人见面，就是九龙堂的那一次，当时的陆羽只是站在后面看着众人动手，贺忱还觉得这个人有脑没手，是个幕后老板，这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追不追！”一个捂着额头的人问。
“追***！”贺忱喊，“送我上医院啊！”这回好，三条腿废了两个，重度伤残。
上医院？很好。
陆羽迈着方步走了上去，李天成会心一笑，自己没做成的斩首行动让陆羽这么轻松地解决了，实力问题。
“死太监！”陆羽回头喊。
此话一出，大家齐齐地看向贺忱。贺忱满身是土，鲜血已经浸透了裤子的大半，他不敢拔出钢管，这地方的血管很密集，要是拔出来没被戳死也会失血过多吧。
“干啥！”他顾不得生气，回头就是一句。
“没事。”陆羽嘿嘿一笑。
死太监，死太监，死太监，贺忱当着众人的面承认了他就是死太监。现在，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死太监”这个词代指的是贺忱了。
哈哈，想到这里，陆羽很开心，没什么比摧残对手的自尊心更让人满意了。
在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在整个a市的青少年中，每每有人提起“死太监”这个词，最先在大脑中提炼的形象就是这个长发飘飘的贺忱，不是赵高、不是魏忠贤、不是李莲英！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成就呢？在这些人的眼中，贺忱代表着的是太监名流的再一次崛起，宦官中兴的扛鼎之臣！

第104章　陆羽不在（修）
“谢谢我~”陆羽接过小花，把她背在身上。
“不客气。”小花耍赖，揪着陆羽的脸说。
“你怎么这样啊，真无耻。”陆羽竟然一点脾气也没有。“今天的事情先这样吧，要算账改时间。”陆羽对后面的人群说，然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来，对坑里的手下败将说道：“你们同意吗？”
佟泽没答话，他扶着贺忱很不甘心。换成谁都一样，到了嘴边的胜利被这只狐狸夺走了。“怎么好事全是你的啊！？”看着上嘶嘶地喘着粗气的贺忱和捂着脑袋的小军师，他很气愤地朝陆羽大喊。
“这么说你还想打啊？”陆羽背着小花站在路边，阴测测地朝他一笑。话音刚落。在沟的南面又站起来一百来了人，咳咳咳，同样是一阵方砖碎裂的轻响。
“我草了……”沟里的众人心有余悸，急忙四散开来。但是是他们刚躲开，赫然发现北边的张凯带着众人又杀了回来，这次没有砖头，他们拿着土块、石头和粗树枝，又准备开战。
这样的战斗完全就是单方面的，陆羽的人站在沟顶，他们在里面。小陆的人往里扔石头，轻松愉快无压力。里面的人往外扔，能扔到对方脚下就是本事了。
“算你狠！”佟泽咬咬牙，最后甩出了这么一句。
“谢谢。”陆羽眯起眼睛一笑，“撤啦。”
“就这么走？”小花的残部都聚拢了来，闻讯的各种后备部队也越聚越多，现在下去，围棋社一定占不到便宜。
“给他们留一条活路吧。”陆羽说。善为士者，不武；善战者，不怒；善胜敌者，不与；善用人者，为之下。是谓不争之德，是谓用人之力，是谓配天古之极。“你们也散去吧，今天的事情结束了。”力挽狂澜的小陆潇潇洒洒。“看什么啊，飞鱼堂的人跟石头喝酒去！小花的人，愿意去的羽哥请客！”对待这些算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陆羽向来大方。
“好！”人们欢心鼓舞，小花的人也是。
“你们也别跟着了”，小花对李天成他们说。
“哦”，那几个人答应，抬着大潘去医院，陆羽的手段今天算是亲眼见到，那些对陆羽和小花的私情颇有微词的小弟们骤然倒戈。
经常走的那条马路上，陆羽背着小花，背对夕阳踱步前行，路边的柳树沙沙作响，天也半阴不晴地，被烧红了的空气中带着一点压抑。小花心安理得地趴在陆羽身上，这样宁静而幸福的日子太久没有出现了。
“你怎么会来啊。”小花问。
“因为有你在。”陆羽说。
“哼，油嘴滑舌。”小花把脸贴在他的耳边，带着浓浓的醋意去问他，“你的李可欣哪去了？”
“谁？”
“你的可欣妹妹！”小花的嘴都要嘟到天上了。
“谁管她。”陆羽装出不屑的样子，“她能和我的小花比么！”
“呵呵~”小花笑起来特别动人，只是她不经常笑。她比任何人都了解陆羽，明知道这个小狐狸在哄她还是乐滋滋的。人啊，有时候就是这样，与其说是总被人欺骗，还不如说是总愿意相信谎言。
“小花，你听我一次好不好。”陆羽把她向上拖了一下，张口道。
“你说说看。”小花没有立即答应他。
“你别再参与这种事了，我担心你。”陆羽说。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啊！告诉你，我现在可是很厉害的！”小花很不满地揪着他的头发说。
“不许揪头发！”陆羽皱眉道，他最不喜欢的动作就是揪头发和揪耳朵。
“我开心啊，你不满意呀！要不要单挑，我让你一直手！“她说着还握着小拳头挥了挥，对陆羽毫无惧意。
“你怎么这样……”陆羽无奈地摇摇头，还不忘出言挤兑：“这么久不见，一点都没变，暴力、粗鲁、爱欺负人，看看以后谁敢娶你做老婆。”
“没人要我就自己过！”小花撇嘴，又揪着他的耳朵说，“还我欺负你！说得跟个弱女子似的，你干过的事情自己都忘了啊！”
“我干什么了？”陆羽咧着嘴不以为然，“别再拉了，好疼啊……你个流氓，居心叵测地夺了我多少第一次；你说说！”陆羽竟然倒打一耙，带着十足的幽怨说。
“……”小花无语，相当无语，还有男人可以厚着脸皮说自己的第一次被夺去……真是厚颜到了一定境界。
哈哈，小胜一局~反客为主的陆羽暗自得意。
市第三人民医院，临时病房的门反锁着。小花脱下了道服坐在床头，她的脚丫放在了温水里，享受着这个霸道男人的温柔服务。陆羽拿着个大号的棉球在给他上药，眼中尽是温柔。
“嘶——你轻点好不好。”小花被弄疼了，皱眉道。
“你第一次？”陆羽看着他肤白如雪的**笑着说。
“嗯！”
“就快好了，再忍忍。”陆羽接着给她敷药，这要是留下伤疤他非杀了贺忱的全家不可。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充满歧义的对话引得过往的行人驻足观看。
“外面有人。”小花听见脚步声，忙用衣服遮住下半身。“没事的，窗帘我都拉上了，门也是锁死的。”陆羽看着他白皙的两条腿笑着说。
“你看什么！第一次见啊！”小花白了他一眼。
“没什么，你的小裤裤好可爱啊！“陆羽说的一本正经。
“不都是这样的么？”小花掀起衣服看看。
“不是的。”陆羽随口说道。
“吼！你看过很多吧！”小花的脚丫掀起一道水花，溅了陆羽满身，她抗议着陆羽的花心。
“啧！”陆羽很不满地在她的腰间拍了下，像是惩罚孩子的父亲，“别动。”
“你凶我！”小花不服气，一脚蹬在了他的脸上，再一用力，直把陆羽蹬到了墙角。
“呵呵。”陆羽被她气乐，这要是被熟人看见非被唾沫淹死不可。他坐起身，斜着眼睛看她。“信不信我把你就地正法啊。”
“不信~”小花嗤嗤地笑着，扭着肩膀还吐了吐舌头，小俏皮的性格和她平日里的清冷气质完全不符合。
“哼，我才不上当呢！”陆羽又拿着小板凳坐下，“不许闹了哈……”
“就闹！你一句话都没留下就走了，这么多年才回来！我发发脾气不行啊！”小花说得委屈，又是一脚，陆羽再一次被蹬到了墙角。
一只小巧的水印挂在了他的衬衫上，陆羽勾起了嘴角。“其实也没有好几年吧……”陆羽翻着眼皮想了想。“对了，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小狐狸啊。”小花说。
“额……连你的男人的名字都记不住，多丢人。”
“我乐意，谁知道你是谁的男人啊。”小花懒得看他，这些年的负面情绪全都出来了，多不负责任，这样的男人再怎么帅也不可以原谅。
“额，我是你的男人，行了吧我的姑奶奶。”陆羽苦笑着摇头。
“男仆！”小花强调。
“嗯，男仆。”陆羽说。
“不是李可欣的？”小花笑得很玩味。
“看情况啊，她给的钱多我就跳槽。”陆羽说着还在叹气。
“……”小花连脚也不擦干，拿起大被子就捂住了自己，她往床上一趟盖得严严实实。“我不想跟你说话了！你走！”
“哦。”陆羽偷笑，端着水盆开门出去。
“小狐狸！”十秒过后，见没了动静小花大叫到。
“小狐狸？”又是一声，还没人答应。
“姓陆的！”小花把被子一摔，坐了起来。
“他不在。”一个女人坐在床头，正死死盯着她。

第105章　陷入僵局（修）
医院的走廊里，陆羽拿着两只多年前才有的那种一毛钱一根的冰棒走进来，他乐呵呵地推开门，“小花，你看我找到什么啦~”
门一开，就见到一个带着鸭舌帽的女人坐在小花的身边。
“小空？”陆羽笑了，“你怎么来啦。““给你一根。”陆羽眯起了眼睛。
“别过来！”空怨手里的刀抵在了小花的腰间，没有去接。
陆羽沉默。
“别这样，我会生气的。”陆羽调整了一下，笑容依旧，一边说着就去捉空怨的手，这一下不快不慢，很自然。
“我叫你别过来！”空怨的杏核眼瞪起来，很紧张，活像是个第一次打劫的堕落青年。她见陆羽伸手过来，把刀向前一递，紧紧地插在了小花腰间的被子上，“我不想伤害她，把东西给我！”
陆羽呆呆地看着他，手中还拿着的冰棒的阵阵凉意一直传到了指尖。
“你非要与我为敌么？”陆羽说。
“我也不想。”她把身子退在了小花的身后，一只手环抱着小花的脖子，另一只手的刀抵在小花的后腰。
“别动！”见小花有反抗的意思，陆羽提醒。“解语，你不是她的对手。”
解语，花解语。小陆很少这么叫她，因为小花这个名字更可爱些，今天他这么叫了，一定是认真的，小花闭上嘴，很乖。
“小空，不，空怨。我们有句话一直想说，咱们谈一谈，如何？”
“你说。”
“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就非盯着那件东西不放。”
“大长老的要求。”
“阿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