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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杀手混都市 作者:黎照临-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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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羽眯起眼睛来，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当然是真的。”
小陆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百年，他们这种刀头tian血的一类很难有个善终，说不定哪一眼睛一闭就再也醒不来。人生苦短，呵护自己爱着的人和报答对自己好的，就是陆羽的大道理。
可欣有点小感动，不打架的约定也就这么叉过去了。
下午，4：40，陆羽再一次翘课，只不过这一次是自习课。
李可欣扒着窗台看着一辆小货车将门口的十几个人接走，心中感到隐隐的不安，一直到最后陆羽也没告诉她要去做什么，而那个常在陆羽左右的齐闻也被留在了班里。
可欣的心里很矛盾，齐闻去了她必然觉得陆羽有事情，齐闻没去她又为陆羽担心，患得患失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她叹气。母亲对她说过，当她开始为一个男人而忧心忡忡的时候她就长大了，看样子这样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陆羽对着窗户摆摆手可是可欣看不见。按照对方的要求，小陆一行人来到了一间商业区的地下停车场，几个人下到第一层，没什么特别的。昏暗的水泥建筑画着方格的停车位，几盏不太管用的照明灯忽明忽暗，潮湿而阴晦。里面的结构很拢音，人走在里面能够不断地听到脚步的回响，呜呜咽咽，如泣如诉。
“你们等在这里。”
陆羽钻进去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那几个一心报仇的小混混都没明白陆羽的用意，“三十分钟以后，我没回来，你们就开车回去。”陆羽继续吩咐，他说完就带着小七一起往里走。
“哒、哒、哒”脚步声很有节奏地映衬着陆羽稳健的步伐，“小七，你怕不怕？”陆羽拍着小七的肩头问。
“不怕”，小七拿着一把匕首，反复擦拭着刀锋，“羽哥，我不怕死，就是怕被人看不起。”
“我也是。”陆羽轻笑，小七的性格很对他的脾气，而且，他杀过人。杀过人的人和没有杀过的有着本质的区别，凡事都是开头难，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没做过爱的女人不会轻易**于人，可是做过了就不在乎多做一次，世人喜欢将群体划分为两种，一种是有经历的另一种是没经历的，于是有了处女和少妇的区别也有了刑徒和纯良的差异，就连和尚吃鸡蛋都要吃处子鸡的，好不牵强。
在人们看来，好人可以变成坏人，坏人却难以洗心革面。陆羽就是坏人，从里到外，坏透了。小七也是，而做最幸福的坏人就是这两个人的人生目标，什么样的坏人最幸福？当然是比所有的坏人都要坏的那种。低端流氓盯着女人，中端流氓盯着金钱，高端流氓盯着名声，极品流氓盯着地位。
“想要地位，就要敢打敢拼，出来混比的就是个狠字。”陆羽的这句话一直都被小七奉为圭臬，他也是身体力行的佼佼者。他没有张凯的身手，没有齐闻的谨慎，没有小胖的嚣张跋扈，但是他有一股子狠劲儿，一股“敢与恶鬼争高下，不向霸王让寸分”的狠劲儿。
陆羽给他的是一个机会，一个让他迅速成名崛起的机会，他知道此行的危险更看重陆羽对他的器重。走在第最底下的一层，熙熙攘攘的还能看见几辆车，什么型号都有，人也不少，偷腥的、上班的、谈秘密的、贴广告的，应有尽有。
可是到了第二层却一辆车也没见到，走在旋梯上，远远看见了那进出车辆的铁门紧紧关闭着，在锈迹斑斑的门脸上面还用涂料喷出了一把红色的菜刀，底下嚣张地点缀着几个大字：“菜刀队私人所有。”
陆羽扶着腰，他看看完全认不出种类的草书，无名火起。毫无预兆地一脚踹在门上，直把那铁皮的大门踹的凹了进去。
“***谁呀！不想活啦！”听到声音，一个小瘪三骂骂咧咧地走了出来。他扛着个老式的笨重的收音机，人还没到，节奏劲暴的音乐声便传了出来。
“你干什么的！”他打开门，上下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这人的身材和小七差不多，很瘦，肤色蜡黄，有点病态还贼眉鼠眼地，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显得奸诈而市侩，刚见到他的时候陆羽想起了一种广泛分布在东北的生物——黄鼠狼。
“不是要我老大来提人吗？我们来了！”小七上前说，他觉得这种小喽啰没有和陆羽说话的资格。
“啥？”可能是音乐的声音太大，那个小喽啰晃着脑袋没听清，“你他妈大声点！”说话的时候还在晃。
“滚你妈的！”小七来了脾气，一把就将他肩膀上的收音机打落在地，克拉拉地一阵响鸡蛋大的电池掉了一地，这机器也跟着闭嘴了。
小混混的眼睛跟着电池在地上一阵跳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大约两秒钟，一句俗不可耐的“国骂”蹦了出来，那小混混终究是“急眼”了。
“我****！”早做好了拼命准备的小七扑上去就是一刀，这一刀直接戳在了对方的大腿上，那小混混伸手去捂却被小七用拳轮磕在了后背上，砰的一声闷响，他倒地哀嚎。一小片的鲜血沿着砖缝散开，横平竖直地很规整。
“死不了的。”陆羽一侧身绕过他，也没多说，继续和小七往前走。看着小七那一身煞气的样子，陆羽不禁想起了还在寒凌总坛时的自己，呵呵，他摸摸鼻子，这个孩子有前途，刚才那两下很利落也很合理。“小七，有时间我教教你用短刀吧。”陆羽对他说。
“真的？”小七一下子停住身形，睁着眼睛很兴奋。
“我草，现在才学有点晚吧。”前面路口闪出了孤零零的一个背影，他蹲在墙角，正抽着烟。
第125章 十年太极（修）
陆羽一看来人，方面阔口，两道英雄眉长得很有气势，年纪稍大估计着小学最少念过九年。这人是个烟鬼，食指和中指之间的部分蜡黄蜡黄的，还不断地打着哈欠，很懒散，像足了一个不务正业的老青年。
看到他，小七就是一惊，他下意识地去摸那把刚扎完人的短刀。
“陈小七！你他妈的就老实一点吧，还跟我装葱呢啊？”那人表现的很不耐烦，不喊不叫，就是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用脚踩灭，从态度上看完全没把小七当盘菜。“我老大等着你们呢。”他说完，朝着陆羽一摆手，示意他俩跟着自己走，一脚迈上台阶，他还远远地看了一眼那个还在地上折腾的小子，特明显地冷哼一声“真他妈没用”，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在前头带路陆羽在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听小七在后面叨咕，“羽哥，这个人不好惹，他是个硬手，去年还和张凯打了一架，当时都没分胜负。”
“没分胜负？”陆羽看他堆堆囔囔地像是个烟鬼，真没想到有这本事。
“兄弟，师承何派啊？”陆羽问。
“形意门。”那货竟然随口答应。
形意门？哟，最近和形意门杠上了，怎么什么事情都能和形意门扯上关系，陆羽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卢天舒你认识么？”
“我师爷的名号也是你能叫的么？”那货一转身白了陆羽一眼。
哎呦，还挺尊师重道，陆羽继续问“那尚昆你认识么。”
“当然认识，那是我师父！哎，你谁啊？”这人的性子倒是真直，一转身不走了。
“呵呵”，小七一听尚昆是这厮的师傅，当时就乐了，“原来都是自己人！尚大哥是我们的朋友！快点给你师叔请安吧，这是你师傅的兄弟！”小七一指陆羽顺便加了句：“我也是哦！快点叫师叔~”
“我去你二大爷的，再他妈占我便宜我就一个炮捶销死你！”他说话的时候，眼泡都鼓了起来，本来就不年轻的脸上又多了不少的褶皱，这幅模样很像是公园里总能见到的那种沙皮狗。
“我草，我跟你说真的呢！要不你问问去，四十九中的陆少他认识不！”小七强调着，陆少是外人对给陆羽的雅号。
“陆少？你就是陆羽啊？”那个人眯着眼睛打量着陆羽，然后一撇嘴，“认识不认识我师傅这不好说，不过我听姚靖提过你。”
“是么，他说我什么？”陆羽挑起半边眉毛笑着问。
“他说你挺牛逼，还说他真的服了你。”那人冷冷一笑，也不清楚是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真的认识我师父？”走了两步，他又歪头咧嘴地问，一眼大一眼小的样子有点滑稽。
“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陆羽建议。
“我没有，那逼玩意死贵的我买不起。”他说着又拿出一盒烟来，陆羽一看，还是小熊猫。“你这烟瘾够重的啊。”陆羽皱眉，“能行么，这么下去，你的气力怕是跟不上。”
“哎呦喂，看样子你还真懂点。”他似是赞许地点点头，“既然知道这个，就应该知道咱圈子里还有一句话叫三招两式见输赢。逢敌交手哪有那么啰嗦，不是你打着我就是我打着你呗。一伸手，输赢立见，要是三招以内我拿不下他就算我输。”他说着，叼着烟头把鞋带紧了紧，“哎，你也是形意门的吗？”
“不，我是武当的。”陆羽回答。
“我草，真的假的啊，张三丰的那个武当还有传人呢？”
“算是吧。”陆羽笑了。
“呵呵，说句不好听的你别见怪，太极拳也好，太乙五行拳也好，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绵掌的都是花架子而已，不如练点形意实在，古人怎么说来着？啊对！十年太极不出门，三年形意打死人！老祖宗们都知道的道理，你咋就不懂。”他顿了顿，“你要是想学形意，我可以给你介绍武馆，保证能学到大能耐。”
“哼。”陆羽一听心中冷笑。
“十年太极不出门，三年形意打死人。”这一句话是真的么？是，确实有，同样的，在现实生活中也常为形意门人所津津乐道，很多人都把它当做是形意功夫实战威力的重要佐证，似乎太极总比形意低一等。
其实呢，这种想法犯了“断章取义“的毛病。
太极十年不出门，是说太极拳这种功夫主要是修内功练柔劲，久柔成刚。要把全身的僵力、拙力先卸掉，继而练成四两的棉花力和松活弹抖的弹簧劲。先卸掉后天拙力再求脱胎换骨。在做功练架中炼体，推手对练中学用，这需要很长时间的过程，前三年练架势，中三年学听劲，后三年借力打力，前前后后加在一起，往往十年才能小成。
而形意拳是硬打硬进的拳路，发劲短脆而又势子刚猛，讲究的是象形取意，爆发力强。兼有劈钻崩炮横五种基本拳法作为主要的攻击手段，易学易练易上手，在练拳的时候可以强健脾络增长气力，一套拳打下来，往往能够感到周身上下的气感异常强烈，攥起的拳头都不愿松开。客观地讲，这是一门古朴刚猛而又接近实战的拳法，短期来看，效果明显，但是登堂入室就很难，现今练形意的，很多都是半瓶水。
所以说，不能紧凭此话就断定一门功夫的优劣好坏，这句话拿去唬唬外行还行要是在行家面前一再强调就显得过于肤浅。太极八卦形意，在清末之时已经成了鼎足之势，这样的格局自然有着他存在的道理，陆羽听他的意思大有这天下间唯有他形意一门独尊的意思，颇为反感，他不再搭话，毕竟还有正事要紧。
跟在他的后面，越往里走里面的声音就越嘈杂，偶尔还有足球撞击墙壁的砰砰声。几个女生在里面骂骂咧咧，yin词秽语的不堪入耳。
到了最里面一转弯，赫然地发现在那拐角处站着四五十个人，他们手抱着肩膀，并成两排。清一色地穿着皮坎肩牛仔裤，裤子上衣服上装饰着很多夸张的铁环，身子一动叮当乱响。男人们都露着肚皮，一把明晃晃的菜刀插在腰间。值得说的是插刀的位置，人家都插在后腰，他们却放在前面，就是***以上肚脐往下的“丹田”正中，冷冰冰的一把菜刀也不怕着凉。
见陆羽进来，那些东倒西歪的人一齐凑了过来。“爱我草，这不是七爷吗？”一个小混混认出了小七，调笑道。
“***！你给我滚远点！”小七和他很不对路，瞪着眼睛骂道。
“我草！你再跟我装逼！”那人作势要上前却被带路的这一位抬腿蹬倒，“你给我消停会！老大还等着呢。”
第126章 高提侧掌（修）
说是这么说，看着那四五十个人一个个地拔出了菜刀领路的烟鬼也没阻拦。这些人将手里的家伙举起来架成一排，高高低低地做成了个菜刀阵，像是个桥洞一样立在了陆羽面前。
“兄弟，对不住了。”一个还算眉目还算端正的过来，他一伸手，掌心向上，“把家伙让出来吧。”
陆羽一听，在兜里翻了半天，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块奶糖和几只硬币往那人的手里一放，五毛一毛的都有，就是没个整装点的，他朝那个人点点头然后摆摆手让他走。
“……。”
对面的人很受挫，这不是把他当成了要饭的么？半响之后这厮的火气上涌，腮帮子鼓起来，眼睛也竖立，他恶狠狠地对陆羽说：“你他妈的不知道规矩啊！”
“什么规矩？”陆羽把剩下的装进口袋，反问道。
“叫你把武器交出来。”叼着烟的那个不愿多事立即出声提醒。
“胳膊腿算么？”陆羽伸出手，似笑非笑，没错，胳膊腿是人最可靠的亲密战友，谁能说他不是最原始的武器呢。
“哼。”那人冷哼，浑身也跟着一抖，握着奶糖的手前后摆动真像是“风摆杨柳”，他盯着陆羽的眼睛，觉得这个长得比自己帅了无数倍的男人有点脑残，“是武器啊，你交出来吧！”他想用语言挤兑陆羽一次。
“有本事你就过来拿。”陆羽反笑。
“***……”那人张嘴瞪眼，用下嘴唇包着牙床，旋转着脑袋和陆羽比试瞳术。两个人在斗狠，四目相对谁也不眨眼。
幼稚不？幼稚。
陆羽都觉得幼稚，可是面对着这种低年级的小朋友他也是没办法，他伸着胳膊侧着头毫无畏惧。时间再一次开始推移，后面举着菜刀的那群人有点受不了，这他妈的是过还是不过？！
一分钟过去了，他俩没有分出胜负。
又一分过去了，还没有。
“草！”一个像是头目的家伙喊了句，“兄弟们听好了！”
“1！”
“2！”
“3！”
随着这一声“3”他大吼一声“换手！”
于是乎，更有喜感的场面出现了，那些人整齐划一地换了一只手继续把菜刀举起。
他们难受，比他们更难受的在陆羽对面。和陆羽对峙的那个家伙的眼睛都红了，泪水循着生理反应涌上了眼角，并不是想哭只是觉得眼睛酸痛。
终于，他忍不住了。忍不住的时候该怎么办？眨眼。但是，眨眼就输了！为了掩盖自己的失败他拔出菜刀对着陆羽还没放下的一只胳膊就砍了下去！陆羽的胳膊一直平举着，没有丝毫的颤抖和移动，光这份耐力便足以让那个烟鬼刮目相看了。
“***！”伴随着嘹亮的口号，限量版的王麻子大菜刀劈了下来。
陆羽嘴角一挑猛然缩手，那只横起来的胳膊一下子消失不见只剩下一只拳头留在了腰间，好快的速度，烟鬼总带着点焦躁的眉目也是一动。
“靠！”一刀劈空，那小混混的胳膊闪了一下，不等他再次把刀抬起来陆羽缩回去的手向前递出，啪，无比清脆的一声，他的指尖向外，拇指紧扣，掌根的部分轰在了那人的耳侧。
扑通，人倒了，一点累赘也没有。
烟鬼一抓头，很无奈，这是又栽了一个。
“抬肘！”他手一摆，把“抬走”说成了“抬肘”。陆羽这一掌打在了对方的耳后，那地方穴位密布是个极为脆弱的部分，和后脑颈侧一样都是致晕致死的好地点。他的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晕而不死。
知道事情有变小七立即抽出了小刀，一转身靠了在陆羽背后，互成掎角之势。
然而令他们意外的是，架起了菜刀桥的这些人没有一个有要上前的意思。他们昂首挺胸，目视前方，算不上整齐但是神情颇为肃穆。
“陈小七你把刀给我，钻过去就算了，别磨叽，我赶时间，你快点行不行。”烟鬼一摆手，没有为自己的兄弟出头的意思。
“你不给他报仇？”小七紧紧攥着刀左右比划着。
“大哥……你就行行好吧，我有急事！”
估计是着急上厕所，嗯，是的。
陆羽很无厘头地想了下便伸手扶下小七的手臂。小七一看，也就把手里的家伙放了下来。
“搜身”烟鬼又一摆手。
陆羽再一次示意小七别反抗，让他搜。
话说，搜身这是个技术活，即要迅速又要仔细。速度快不仔细就没了意义，速度慢太仔细就猥琐了。很明显，这个来搜身的替补是个半瓶水，他的动作缓慢、仔细、无比猥琐。要是个女人陆羽还能接受，一个满脸青春痘的爷们干这个，陆羽很不爽。
看他磨磨蹭蹭的挫样就连那烟鬼也看不过去了，他抬腿踢了那人一脚，“你干jb呢，没摸过啊！”他这话一出，好多人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作为当事人的陆羽立即觉得很尴尬，他脸一热，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你老大这排场可真大”，陆羽没话找话地岔开话题。
“怪就怪你太墨迹。”烟鬼反驳。
事实证明，搜身是很有必要的，因为这一次那个青春痘又摸出了四把凶器，都是小七身上的。弹簧刀，折叠刀，锥子，还有一只飞镖，大尾翼飞镖。陆羽看着一件件东西差点乐出来，小七这准备真的够充分。
相反，陆羽的身上除了钱就是钥匙和手机，那人看陆羽的手机还不错想拿来玩玩，陆羽一把抓过来，神色一凛，这东西不贵却不能借给他们，因为东西是岳父的。被陆羽的杀气所摄，那青春痘咽了口唾沫没敢说话。烟鬼的这支烟快抽完了也给打圆场，“就那么地吧，快点钻过去！”
钻过去？开玩笑，陆羽撇着嘴一侧身泰然自若地从菜刀大阵的侧面走了过去。那些举了半天的混混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情况？他们齐齐地看向烟鬼。
烟鬼也纳闷，陆羽不像是没胆子的人啊，怕了？
怕你妹，陆羽只是不愿低头而已。他头也没回地竖起中指循着声音走了过去。“你去！”都见识了陆羽的手段，没人敢拦他，这些混蛋都把气撒在了小七的身上。
“我怕你啊！”小七昂首阔步地在菜刀的碰撞声中穿了过去，他个子小所以用不着低头。“陈鱼，我老大来啦！”刚一钻过来小七就在后面扯着脖子喊。陆羽走在最前面，一脚分开铁丝网，刚探身进去便看见一群小马子在嬉闹，噗落落地一声，一只足球滚到了他脚下。
第127章 要你的腿（修）
抬眼望去，足球远远不止一只，偌大的一片区域四五个足球在飞舞。里面的男男女女的能有十几个，他们在踢球，踢得很欢快。只是，没人将球射向伫立当场的简易球门而是纷纷地射向了一只笼子，一只长宽刚好一米的用铁条焊接的笼子！
笼子里装着两个人，一个是龅牙，另一个就是小锤子。
这两个人被背对背地绑在一起，狭窄的空间容不下他门伸开的四肢以至于胳膊腿都挤在了铁条上。小锤子缩着肩膀，鼻青脸肿地哆嗦着，而龅牙的嘴角全是血，眼眶上也在开了个大口子，这厮像是被打过，可经历依旧充沛，一双小眼睛瞪出了血丝十分癫狂地跟着满地乱滚的足球看来看去。
“碰”！随着嘈杂的音乐声，一人抬腿抽射，那只足球撞得咬合性很差的笼子跟着“普楼楼”的一阵响，手指粗的铁条罩在了他的脸上。
“我***！”龅牙大骂，不太白净的牙齿上全都是血。
“哈哈哈，陈哥！你看看她不服你！”一个穿着开放的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还举止轻佻地抬起短裙也跟着踢了一脚。
“***！”龅牙很公平地赏了她一句。
“哎呦~我妈的年纪大了，有事你就冲我来吧~”女人笑得很lang，更像是在勾引，她把自己的吊带褪下肩头摆出了个婀娜的姿势，还贱贱地朝着龅牙抛了个媚眼，好一个风情万种。
“骚b！***的贱人！”龅牙又是一吼。
“呵呵呵~”女人还在笑，也不嫌害臊，她扭着屁股一步步地逼近他，“小弟弟，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龅牙不解风情地重复着。
“我草你妈的！让你装逼。”女人拿起一根棍子跑上前去，对着龅牙的脑袋就是一下。
“啪！”笼子的铁条一颤，声音不小，龅牙往后一躲，没打到。
“傻逼！”龅牙讥笑着，踹了笼子的缝隙还故意朝着她龇起大牙。
“我草你妈的，我阉了你！”女人打不到便转过棍子拿来一捅，这下正戳在了龅牙的肋骨上，龅牙吃痛，身子一扭头也跟着侧了过去。
那女人得势，又是一下。
“呸！”龅牙猛地把脑袋一甩，不知道酝酿了多久的一大口唾沫飞在了她的脸上，此招奇准，要不是她躲了一下肯定进了嘴里。
她恶心的要命，摸摸脸上的东西，黏抓抓的。
又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约~”不出意外地干呕了半天，这味道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哈哈哈！”龅牙大笑，他抬腿又踹了笼子一下，“***的，你们等着！不用太嚣张！我老大来了***们！”
“你就打住吧！都这个时间了他还没来，估计也是个没把儿的！你还指望他来救你啊！”一个在左脸上纹着一把菜刀的男人正用脚颠着足球，那动作娴熟而顺畅，各种各样的华丽动作都能做出来，想来是个健将。
他一直都笑吟吟地看着这一切，“我听说过那个叫陆羽的，他能有什么大能耐，四十九中那几个混混，也就贺忱和姚靖算是个人物，至于佟泽、李天成什么的一个个都是废物，一个女人都能骑在他们头上，还装什么，草！”
“傻逼！你知道你说谁呢吗？姚靖和贺忱算个六，你去问问姚靖服不服！你知道贺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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