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杀手混都市 作者:黎照临-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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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瞎扯什么啊，我问你这个了吗，老子问你那些人呐！”小胖一激动在包裏中抽出一把开山刀，新打磨的刀刃明晃晃地，吓得女人一哆嗦。
“小胖！”陆羽看着，觉得有些不妥，出声喝止之际却见五个不大不小的保安闻声而来。
“怎么着，闹事儿啊。”领头那人歪嘴瞪眼地看向这边，火腿肠那么粗的山寨小警棍还啪啪地往手心打，远远地望去，蛮狰狞，红尘之地入驻多年，什么样闹事的他们没见边，一看来的都是二十来岁的小崽子，立即英勇了。
“呵呵，我想你们是误会了，我来找人，不是来砸店的。”陆羽解释道。
靠，拿着开山刀来找人，脑子进水啊，那肥婆琢磨着往后一退，重新审视众人，以为小陆怕了的她渐趋蛮横，“找人找人，找你妹呀找！你当老娘这儿是公安局啊！不消遣就快滚，我这儿忙着呢！”
“我草，你特么地太嚣张了吧！”胖子手里握着刀不被她奚落成这样，立时恼了。
“就嚣张了，你想怎么地！？”这保安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斗起狠来和小胖一个样，见小胖诈唬他也迎了上来，他二人都仰着头，把胸脯鼓气老高，瞪着小眼睛相互恫吓，两只脑袋都要亲在一起了。
“……”
姚靖挺无语，他这人比较直接，向来都是说动手，这种无聊把戏只有胖爷最热衷，他看看四周，陆羽这边四个人，对面有六个，加上蠢蠢欲动的服务员们大体上可以能够形成人手优势。也正因如此，占尽天时地利的地主们表现的胆气十足。
“我跟你们说，小小年纪学点好，就你们几个还学人家打打杀杀，黑社会是那么容易做的么？别说大姐我不留情面，做生意的讲个坐迎八方客，你们来玩我随时欢迎，可找人的话，换个地儿，我们没那业务。”她晃着脖子一抱肩，“另外，我还告？你，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把家伙收起来，别影响我做生意，都是道上混日子的，长点眼睛，真犯贱的话我娘可没这么客气了。”说完，她还故作威严地一拍桌子。
啪，干巴巴地一声，吓了围观的客人却逗笑陆羽。
装什么装啊？你当我们都是吓大的？
这些欺软怕硬的混蛋们要是知道他的底细非得吓得大小俩失禁不可，陆羽自不必说，单单一个小胖那是拿着一把开山刀能追人几公里的主，二黑和姚靖更是十四三岁就操着西瓜刀去砍人的小恐怖分子，几个保安加个肥婆吓他们？开玩笑呢吧。
“喂，别吓我，我怕。可是我的兄弟在你这儿出事，你总得给我个交待吧，看老板娘的样子也是个江湖中人，道上的朋友最道理，你交人，我走。”陆羽压着愤怒，不卑不亢地娓娓道来。
“我草，小子，你还是个雏儿吧！”女人一咧嘴，很轻蔑，“实话跟你说，我马金花不是道上的，可好歹在这儿做了十几年的生意了，东西南北哪条道上的大哥都会给点面子，聪明点就赶紧走，我就当今儿这事没发生。”她说着，捏了捏小胖怀里的帆布口袋，耸耸肩。
“草你妈的——”姚靖真心不耐烦了，遇到陆羽之前他是何等嚣张，见肥婆这b样登时火冒三丈，他骂人的时候把前面的四个字咬得很轻，但是每个字都拖长了，谁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给你脸了吧，就问你是谁干的，哪儿那么多废话！”
“哎呦喂！”女人正自得意，越来越不上道，“你他妈的是谁啊，哪个娘们裤子没系紧把你们几个sb给掉出来了，没大没小，滚远点！草！”她狠狠地说了个“草”子，一昂头转身就走。
尼玛！她这套口实在是过分了，后边的三个爷们当时就要发作，而陆羽却一反常态伸手将其拦住。“老板，你这是在逼我。”
“呵呵～”那肥婆一听，甩着又短又卷的头发朝陆羽一笑，“看你细皮嫩肉地，怎么也和他们一样傻啊，兄弟，我告诉你你又能怎么样，人家是道上混的，你一个还穿着校服的穷学生也敢惹他？四个人！一共就四个！你才几岁啊就学人家做老大，大姐我都替你寒碜！回去念书吧，逼样……”
上帝让你死亡，必先让你疯狂，这话谁说的难以考证，但是真的很有道理。太岁当头的肥婆像是磕了药，一个劲儿地往死胡同里钻，怎么拉都拉不住，像是一只屎壳郎不断地向往着粪球，找死没商量。
“老大，你别拦我！”小胖眼睛都红了，拼力向前一闯，立刻扯住女人的头发然向后一拖，同时抄起右手那装着一大把开山刀的帆布口袋，对着她的胖脸便是一阵狠砸！
“草泥马地，让你装！”
“喂！你干什么！快住手！”早就严阵以待的几个保安爆发了，他们挥舞着警棍如风似魔地跑上来。工资没白领，有事发生还真上。可惜的是他们选错了对手，对面三人的实战能力可不白给，尤其是面对陆羽的，倒了血霉。
陆羽的身手那叫一个干净利落，打他们跟玩似的，一个正蹬腿将正当前的踹飞，随即高鞭腿抽倒左侧的保安。再一个转身侧踹将另一个人踹倒在地。三招过后，三人倒地，可怜的孩子们只有三句台词，啊，啊，啊。
同一时间，二黑和大姚也上了，他俩一肚子火，正好拿另两个出气。
再看正和小胖厮打的肥婆，她已然一脸是伤，嘴角也凹进去了，鼻子的左侧正中出了个大口子，正滋滋地冒着血，随着小胖的挥击甩得到处都是。
“我来。”陆羽说着，拉开小胖，他一扯那烫得焦黄干枯的头发，直将她拖到了柜台边缘。随着稳健的步伐，柜台后边一个年轻貌美的收银员立刻吓得躲在了角落里，惊慌失措，瑟瑟发抖。
她怎会想到，在刚刚还是四个人里最通情达理的陆羽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恶鬼，四溢的杀伐气息和冷酷的眼神力压全场，透过柜台的边缘只能看见那张很有味道的脸，对方一甩手便把不下180斤的肥婆扔了出去。
肥硕的身躯离地而出，笔直向前，纵是奋力一撑还是撞在了柜台上，咣地一声，人落地，惨嚎声不绝于耳。
“卧槽——”眨眼间，屋里屋外已然挤下了二十几个围观的，他们远远地看着，议论纷纷，惊叹句疑问句多如牛毛，可是没有一个要报警的。
姚靖见状，解决了一个保安立即抽出两把开山刀，他横眉怒目地转圈一指，“看什么？！没事儿的都给我滚！”

第220章　打完就走
（昨晚的，补上。）
此话一出，立即奏效，姚靖有这气场。
不管别人怎样折腾，陆羽一心速战速决，于是几步上前蹲下身来直接问她，“现在，还说不说？”
“呸！”
肥婆真是硬汉，被打成猪头了还不忘对着陆羽啐上一口。
陆羽冷笑，以逆天的反应速度迅速挥出一个扇掌，直将她的胖脸拍飞。肥婆侧头，积蓄已久的一口唾沫被迫变轨道，不偏不倚地打在了小胖的牛仔裤上，很大的一坨，恶心。
“我草你妈！”小胖的眉头都要挤在了一起，他舌战春雷地喊出来，冲上前去又是一脚。
女人被踹得惨叫却依然不肯松口，胖爷急了，想起了陆羽传授的一招绝技，他左手抓住她的前襟右手狠命抡开，啪啪啪地打了一连串的回风掌，“你说不说，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肥婆真坚强，铁血真汉子，到了这种地步依然咬紧牙关逆袭而上，“我就不说，我就不说，我就不说。”
“等一下！”，躲在柜台后面的小姑娘看不下去了，“你们别打了，人是吴二狗子扎的，和老板娘没关系！你们放过她吧！”
谁？吴二狗子。。。。。。
陆羽觉得这名字异常熟悉啊，吴二狗子。。。。。。
哦，想起来了！陆羽一拍脑门，这吴二狗子不就是东城公园里那个背后纹着大鲤鱼的小混混么！草，一脚送他进宫还不够，又来惹麻烦了！怪不得下手如此之重，差点要了小七的性命呢。
“老大，吴二狗子是——？”小胖一直都不晓得那些混混的身份，小心问道。
“熟人，老相识了！”陆羽说着又踹了那肥婆一脚，一堆肉，脚都陷了进去，像是踩在烂泥上一样，感觉并不好。
“什么人来闹事！？”说话间，外面突然进来两个人，一个在脸上纹着半只蝴蝶，另一个鼻子上还带着个圆环，怎么看都是不稳定因素。他们听说这里出事，一溜烟地跑了进来，最当先的那个还攥着一把军匕，远远地朝着陆羽扬起手，大步流星地靠了过来，“我草你妈！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吗？想死了是不是！？”
他说话的时候，底气十足，一看就是饱经磨练的资深混子。
“草，别装！你老大谁啊！？”姚婧也算是小半个职业混混，社会上的人物他比陆羽熟，手持开山刀一下子迎了上去。
“这里是西城鸡哥罩的！识相的赶紧滚，要不然我保证你出不了这个门！”对方一脸彪悍，像是个被惹急了的癞皮狗，龇牙怒目。
姚靖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他在陆羽耳边轻声说道，“老大，他们是文二的人。”
陆羽点点头，秦岚给他的那份档案里也有这么个人，鸡哥，也叫鸡头，人如其名，照片上的他是个半光头，闪闪亮亮的一个大脑袋上只在中间有那么一指宽的头发，不长，根根直立，活像是一个鸡冠子，一年四季，颜色不同，那发型在这个稀奇古怪的流氓圈子里也是独树一帜的。
得瑟什么，早晚收拾你！
陆羽手掐烟头，做沉思状，“既然这样，叫你老大过来吧，我要砸场子了。”
“啥！？”那两个小混子一听，嘴张的老大。
“呵呵~”陆羽阴测测地笑着，一指小胖他们，“你们三个，把这而给我砸了！麻利点！”
“好嘞！”胖爷三人正手痒呢，二话不说，抄起椅子茶几就开始砸店。此次行动中，这三人表现出了极大的默契，他们专门砸玻璃和贵重物品，窗户，门镜，吊灯，家用电器各种线路是重点打击对象，霎时间，椅子、茶壶、小器皿漫天飞舞，叮叮当当地好不热闹。
后来的这两个小混混一看，都要都急疯了，他们跳着脚挥军匕大喊道：“别砸！别砸！别砸了！”
遗憾的是，他们越叫嚷三个人就砸得越起劲，而陆羽则是笑吟吟地一扶柜台跃身上去，一推蜷起另一腿荡在台前，优哉游哉地看着好戏，“还不叫人？”他半调侃半讥讽。
“我草！你等着！”二人咬牙切齿地放出狠话来，又风风火火地跑了。
十分钟不到的时间，小胖二黑和姚靖已然把天逸砸得外焦里嫩，此期间不断地有男男女女惨叫着跑出来，小陆抱起台子上那个趾高气扬的三足金蟾，手掰铜钱正和漂亮的收银员怡然自得地聊着天。
“你叫什么名字？”
“李晨。”
“本地人么？”
“不是，我是来打工的。”
“那，家里还有人么？”
“嗯，爸妈和爷爷。”
“哦~真好。”陆羽笑笑，“比我强度多了，我连父母什么样都不清楚，呵呵。”小陆摸摸鼻子，想起了那个下着大雨还咚咚作响的铁匠铺来，有点小心酸，戾气骤减。
“对不起啊。”女孩看着他俊逸的侧脸，忽然又不那么害怕了，总觉得这个头发微长的大男孩像是个邻家哥哥，温柔，阳光，人畜无害。“那，你是做什么的呀？”见陆羽不说话，女孩鼓起勇气红着脸问。
“我是学生，四十九中学，高中部，我叫陆羽。”小路眯起眼睛，毫不隐晦。
“你的名字真好听。”女孩默念着陆羽的言辞笑着说。
“还行吧~嘿嘿。”小陆暗自得意，我会告诉你这名字是我自己起的么。
又过了五分钟，里面的三个人都光着膀子一身是汗地走了出来，“老大，差不多了，要不要放把火。”姚婧建议道。
“算了吧，用不着。”陆羽摆摆手，还不忘一把将手里的金蟾砸在了台下按肥婆的肚皮上，只见她的四肢猛地一阵抽搐，闷哼着不知道在说啥。
“我要走了，你告诉***，陆羽等着他呢。”
说完，陆羽便跳了下来，出门之际还和女生摆摆手，“我走了哦，有机会再聊吧。”
女孩见状也木讷地扬起手来，可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羽走了不大一会儿，一个公鸡头领着二十几个人冲了进来，拿着军匕的两个也混在人群里。“人呢！？”他推开只剩一半的玻璃门，急急问道。
“跑了——”肥婆嘟囔着。她的脸比平时还要臃肿很多，青一块紫色一块的，她是真后悔当初的做法，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装逼不成反被草”用在这儿最合适不过了。
“我靠，别特么哭了，往哪跑了！“鸡哥挺生气，一扒拉肥婆正抹着眼泪的手，怒声道。

第221章　山雨欲来
“那边！刚走！”柜台后的女孩一指门前的十字路口，紧跟着说道，“领头的说他叫陆羽，四十九中的，还说等着你去找他呢。”
“谁？”鸡哥像是没听清。
“陆羽。”女孩记得很清楚。
陆羽。。。。。。鸡哥念叨着这个名字，当啷一声把手里的砍刀扔在了地上，手里缠着的纱布也被他慢慢地解了下来。
“大哥，咋了你？！”后面的小弟们一看不对，赶紧问。
“不用追了，二爷有安排，现在动手没到时候呢。”鸡哥一脚把门踹开，叉腰站在门口，远远近近的行人都在驻足观看，他怒骂一声将其驱散，然后又狠狠地踹碎剩下的半扇玻璃，“小犊子，你等着！”
他这边念叨，陆羽也没闲着，小陆怒砸洗浴中心也算是给小气出了一口气，一通下来四个人憋闷的心情都有所缓解，回到医院，一切尚好，吴二狗子似乎没有来补刀的意思。
陆羽问了问小七的状况，医生说目前还算稳定。
几个人开了个碰头会，他们一商议都决定还是先回去上课再说，中午吃完饭，每天留出两个人在这边照应，由他亲自去请假。当然了，这第一天的重任自然落在了张凯和齐闻身上，说着说着，饿了。
匆匆地叫了一份外卖，几个人挤在单独的病房里嚼着盒饭。
“老大，吴二狗子咋办？可不能放过他，要不我找人把他揪出来？”齐闻有任务，于是人脉最广的姚靖主动请缨。
“不用，他们会来的。你们也小心点，依我看，他们很可能也在找我。”陆羽说。
“啥？他还有胆子来！？”小胖听后，当时就火了，“他敢来我就砸烂他的手指头！么得！”
“呵呵，别喊了，其实最危险的就是你，上次在湖边打架，除了我就是小七你俩，他们跟这几个无冤无仇的，肯定盯着你我了。”陆羽一指众人，对小胖说。
“老大你甭吓我，我不怕，就冲着他纹身都能纹出个大鲤鱼，我就不怕，这样的家伙智商太低，身手也不行。”自从陆羽告诉他谁是吴二狗子以后，小胖的胆气比开始的时候还要足。想当年，他们三个带着个柔柔弱弱的李可欣都能将其打得落花流水，这些混子忒也不成气候了，不足惧，不足惧。
“呵，你别这么得意，骄兵必败。而且那小子和当初不可同日而语了，有了质的改变。”陆羽扒了一块红烧茄子给自己，又说，“姓吴的被我踢废了，断了一条腿，八成练成什么诡异武功了。”
啥武功。。。。。。没听说断了一条腿还能练功的啊。。。。。。
“哪一条？”另外的五个人都看向他。
“第三条啊。”陆羽咯咯地笑着，还把吴良在警局跟他要医药费的事情讲了一遍，几句话后，一圈人全都给笑喷了，压抑紧张的气氛也稍有缓解。
合着羽哥是说，他练的是葵花宝典，要练此功，必先自宫，就这先决条件大家就比不了。
几句玩笑过后齐闻首先问起校长那边的事，陆羽也没隐瞒大体把事情一说，每个人听后都很兴奋，毕竟有了那么一重保障，动起手来方便得多。
“这就好了，有大校支持还怕啥！羽哥，咱们什么时候动手，现在的弟兄们都要等不及了。”张凯说。
“就在这两天吧，那女人说三天以后佟泽来偷袭我们，刨去今天还剩两天，咱们给他来个措手不及，明天就约他们开战。至于时间，嗯，就定在下午，地点他们随便挑。这事小胖带人去办，迅速传遍学校，话风要硬，说话要毒，要让他们骑虎难下，让他们输不起。”陆羽说。
“羽哥，你。。。。。。为啥这么做啊，你不是常说事情别太绝么，正所谓，峣峣者易折，皎皎者易污；穷寇莫追啊。这种赶尽杀绝的事情不是正好激发了他们的反抗精神么？”小胖一手拿着筷子，另一只手拿着饭盒，头一次装了文化人还不忘频频皱眉，几句话的工夫甩上酸词，平地生出不小的成就感。
“胖爷，行啊，有文化了。”二黑看他拽拽的样子很好笑。
“啧！说正事呢！”小胖一瞪眼，说着便把二黑还没过动的另一盒米饭抢了过来，以示惩罚。
陆羽笑着摇头，他吃完了便把东西放在一边，“小胖，你这就一知半解了。你说的那种情况叫破釜沉舟，他们被逼上绝路了自然奋勇，可是现在咱们还没大军压境呢，他们有退路，能跑，我们给他的是险路不是绝路，所以不用担心。”
“也就是说，羽哥你是想吓走一部分人，进而把他们的有生力量削弱，然后趁着人心散漫将其一举击破。”张凯的悟性向来很好，那闪亮的秃头便是佐证，聪明绝顶，聪明绝顶，说的就是他这一种人。
“对。”陆羽一直很信任张凯，也对他的理解颇为赞许。“不过呢，要做到这一点并不容易，单纯语言上的恫吓是远远不够的。”陆羽说。
“所以老大你才要大张旗鼓地操练兵马，为的就是让他们害怕，造成心里重压。”齐闻很快就接过话来。
“对。”陆羽很欣慰。
“除此之外，还要逼他们立即动手，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占据主动。”姚婧想了想，又接着说，“只要消息传开，他们必然要正面应对，要是不敢打他们就输了，要是打，他们的准备时间就不够充分，这样一来，文二爷的势力就难以插手，他们也八成会输。”说这话的时候，姚靖的心里最清楚，黑社会不像他们，要集结人马可没那么简单迅速，陆羽这么做可谓是突如其来，奇正相生。
“呵呵。”陆羽笑了，很真诚，有这三个高智商的手下实在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可是，老大，有件事情我觉得咱也应该考虑下。”小胖鼓着腮帮子插嘴道。
“哦？”
“陈鱼，烟鬼，菜刀队。”小胖张张嘴，没有说出第四个人名来，他想说的是，尚昆。
尚昆的案子还没结，尸体还在法医哪里，暂时不会有葬礼，虽说警方也说尚昆的死不是陆羽所为，可那件事情和他实在是脱不开关系，陈鱼不傻，他肯定猜得到这件事情是乔五所为，那么，顺理成章地想下去，陆羽是什么？陆羽的老大秦岚又是什么？这三个人已然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说不清楚。菜刀队会不会反水这个谁也不好说。
其实，在小胖的心里，一直觉得陆羽投到秦岚门下不是个好选择，他以为以陆羽的资质完全可以自己干，另辟蹊径，迅速崛起。而像他这样想的远不止十个八个。更有甚者，在飞鱼堂的内部还有陆少中了美人计的种种说法。
而小胖对这中看法的回应特简单，就是两个字：傻逼。

第222章　面包车里
自己的老大什么样小胖他最清楚，由以往观之；陆羽绝对是个能在感情上占据主动的人，或许被逆袭的情况只有文灵才能做到，不过那是例外，性格使然，再说了，嫂子对老大怎么样他们都清楚，大家不止一次地替陆羽高兴过。
既然如此，那陆羽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面粗心细的胖爷总觉得里面有问题，可是凭着自己掌握的资料还远远不够抓住事情的端倪，他能做的除了瞎琢磨还是瞎琢磨。
陆羽听了小胖的提醒，刚刚还不错的心情又一次地沉了下去，是啊，刚刚收服的菜刀队这么快就成了隐患，要是他们和对方联手，他还真有点担心。
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杞人忧天了，陈鱼应该不会那么快反水，退一万步讲，他们假如真的做了陆羽又能如何？乱刀砍死？对于尚昆的死小路一直耿耿于怀，唉，陆羽皱眉，不愿再想下去，他这种逃避现实的鸵鸟心态总也改不了。
很快，见他不言语大家也跟着沉默了，吃晚饭简单收拾一下，大家告别。像计划的一样，齐闻张凯留下来照顾小七，二黑姚靖小胖和陆羽先回去上课。四个人手插在口袋里，晃晃荡荡地溜达在医院门前的大街上，他们没打车，回学校上课这种苦差事事他们谁也不着急，能拖一会就拖一会。
出了西郊的医院，已经是下午了，虽说过了2：00，室外的天气依然阳光明媚，远远近近的知了嚎了一天了依旧没完没了，挺让人讨厌的。
他们面前是一整条的油漆路，东西贯穿，很宽敞，两旁是柳树，再两旁就是各种商铺，大大小小的灯箱牌匾交叉错落，有点乱，还算缤纷。
“唉——”小胖没来由地叹了口气，晃头晃脑地看着两边的商铺自言自语，那一大捆的开山刀还被他抱在怀里，走起路来像是个上世纪八十年代那种进城务工的乡下人。
“嘿嘿~”小胖一咧嘴，正对着一个花枝招展眉目传情，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不管多大的负面情绪压在心头都要认认真真地过好每一天，道理，陆羽说过很多次。大家都知道小胖那没溜的性格，也不以为然。
“不对啊，宇哥。”和小胖同样四处张望的姚靖突然跑到陆羽身边，把手挡在嘴边小声道：“你看路人的眼光，他们都有意无意地往前面的面包车上看呢，这里不会有问题吧。”
陆羽听后，顺着他的指向抬头看那前边的的一辆大面包车，白色的，不小，挤挤看的话足可以装下十来个人。它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