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武杀手混都市 作者:黎照临-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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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泽被逮住了，小军师还在树上，张凯清点下人数才这边也有几个兄弟受了伤，不过都很轻，最多就是脑袋被打出血来或是各种淤青浮肿而已，看着有点惨实际上却没多大的危险，齐闻看看就带着几个人送他们去诊所处理一下，再由张凯给陆羽打了个电话。
“办完了？”陆羽开口便问。
“恩，完了。”张凯说。
“哦，顺利么？”陆羽说。
“顺利，把佟泽给逮住了。”张凯说着踹了佟泽一脚，陆羽听了以后挺高兴，说了句“你看着办吧”便挂了电话。
看着办是咋办？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觉得应该放了他，没办法啊要不能怎样，剁了他还是把他活埋了，他们看看满脸是伤还瘸了一条腿的佟泽，也够惨的了。
“放？”
“放吧。”
“恩，那就放。”姚靖耸耸肩，看看这个在那么一段时间内还能算得上的战友的家伙一转身奔着小胖那边去了，这场合他不方便参与。因为他明白张凯这帮家伙不傻，放归放可绝不能便宜了佟泽，一会儿说不定相出什么损主意呢，我是怎么表态，不在这儿，忒尴尬，姚靖向来对江湖义气看得重一些所以及时地遁了。
不出姚靖所料，这帮小子不知从哪里学来的缺德勾当，站成两排夹出一条通道来，一人来宽的距离绵延数十米，“走吧。”张凯一摆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他们以前都是“道”上混的，但是这些人和佟泽的地位差一些，档次不够也就说不上话，这么些年下来也没啥交情，能算上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半个朋友的人也只有姚靖和李天成二人了，可她俩一个闪了一个根本不上前。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只是佟泽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想来也挺有意思，到最后佟泽都没明白陆羽没来为什么没有对阵营的战斗力造成过多影响。。。。。。怎么回事呢？
不学无术的他怎么明白小分队的重要性。没错，事实证明分队管理会引出很多麻烦，比如说分裂、割据、不合、内耗，但是有失必有得，将队伍分成八个小阵营带来的一个好处就是每一股人马里都有个核心，都有自己主心骨，陆羽不在有自己的直系老大在呢，他们怕啥。
佟泽孤零零地站起身来往前走却被站在人群中的二黑一脚踹倒，他再站起来走两步，又被人踹倒，就这么，风光无限的围棋社老大哥在万般的屈辱中挺下了山，还不断地被各种手机拍影留念，不断地被踹，爽么？爽。
看着那个向来跋扈的背影，大家哄笑，黑眼圈也好，烂嘴角也罢，为了这口气大家都觉得值得，他们坚信，多年以后面对着满堂子孙他还可以吹嘘一下，你老爸我当年，拔了高中部头一号的大混子。
佟泽输了，围棋社的时代在陆羽陆羽出现的两个多月里草草落幕，然而他们不知道这次的战役刚刚开始，一场从未经历过的混战接踵而至。
“我草，怎么这么快！”大潘手里的粗树枝打得只剩下擀面杖那么长的一小截，他嘟囔着，很明显是觉得不过瘾，好在刚才混在了人群里踹了佟泽好几脚，要不然真的有点亏了。
“呵呵~”李天成想想这家伙占便宜的样子就苦笑，别人踹佟泽，一脚就完了，他不同，在前头踹一脚之后又挤到下边再踹一脚，一路下来客串了好几个角色，长得五大三粗地却像个活宝，没溜儿的德行跟小胖的家伙真是一模一样。
对了，小胖呢？
他站起身来，看见得胜而解散的人中能有几十个还没走，这些都是骨干，很出色的那种，老成员老弟兄和一些外围捧场的小帮派领导人，他们和小胖都围着一颗大树往上看，张着嘴仰着身子，姿势很统一。
顺着目光往上来，嚯！小军师林子房正抱着树干抽泣呢，这杨树很高，有点斜，他一口气爬了将近十米，瘦小的胳膊横在众人面前，在树干的一边只能看见个眼睛，眉弓也开了，到处都是土，汗水流下来冲出了好多条沟壑，那密集程度好比地图上的横断山区。
“你下来！”胖爷是喊累了，声音都哑了，一努力还搞出了个“公公音”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笑。

第230章　一哨人马
小军师没有闲心理他，自顾自地在那儿吭叽着，看着他一抽搭一抽搭的样子大家都觉得可乐，不少闲着没事的还借着机会在树下合影留念，好像是把他当成了大号考拉熊来看待。
有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现在的他们个个精神抖擞，本来就不爱上课的混蛋们生生地在战场逗留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慢慢悠悠地走了，干什么去？当然是吃饭，打胜了有饭吃这是飞鱼堂的传统。
最可怜的就是小军师了，他老人家在树上哭得都要脱水了也不敢轻易下来，这一琢磨举目无亲地三个手机又全在混战中弄丢了，眼巴巴地望着山路无可奈何，不走吧真难受，走吧还怕有埋伏，一来二去地就是下不了决心到最后还是闻讯而来的警察叔叔把他带走的。
另一头，五点多钟的时候，鬼叔又真真切切地狠捞了一笔，这一次有点特别，陆羽这边不仅仅参与其中的几十个亲近兄弟在，连政教老师们都顺道请了，陆羽聪明就聪明在这里，他和政教主任的仇是打不开的结，可是这些主任手下的小喽啰还是可以慢慢收买的，和刚开始不一样，作为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二学生陆羽敬仰他们是理所应当地，但是以陆羽时下的身份地位要是给他们一点颜面这些人自然要感激戴德，刚开始这十几个另类还单独地坐在临时搭建的棚子里，低声细语地显得格外拘谨，可几杯酒下了肚加上小胖他们的一通调侃很快地打破了一直以来的冷战局面。
飞鱼堂的老油条和小油条们最会套近乎，你这桌拉走俩，他那桌拉走俩，很快就这一坨人成功瓦解。说到底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谁没玩过混过年轻过，放下架子一攀谈，都觉得对方比平时顺眼多了，没过多久这些曾是血性汉子的退伍军人都发现其实自己还是挺受欢迎地，人一高兴就容易手舞足蹈，没几分钟已然有人和他们称兄道弟了。
鬼叔的店里店外，全是人，搭起来的棚子里拼凑着各式各样地桌椅板凳，看着啤酒瓶子撞在一起和一群的大小男人开怀畅饮，陆羽也很高兴。
不过呢，这里头有三个人相对特别。
首先一个是大刘，这家伙特尴尬，刚被陆羽灌了几瓶五粮液又坐在这里，他眼皮是红的，摇摇晃晃，时时刻刻都有贴在桌面上的危险，这还不是重点，他身体难受心里更难受，一来被陆羽狠宰了一顿饭很是心疼二来使坏未遂无比尴尬，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是围棋社那边的人不应该来，可是，可是没办法啊，大家都来了！
想想佟泽都那逼样了自己却跟死对头一起吃饭，再想想人家的家世背景和政教主任那耸动的胖脸他一个劲儿地打着激灵，照这样下去前程堪忧矣。他是一肚子的苦水啊，哑巴吃黄莲有口说不出，要不是酒盖脸的话这家伙八成是面无血色了。
除了他还有一个自然是陆羽，虽然兄弟们都跑来敬酒可他却千般推让没喝多少，一反常态之余还笑眯眯地，怎么看都像是在琢磨什么阴谋诡计。
持此种看法的就是第三个人——李天成。
其实，作为小花的代表也作为乔五爷的见面礼，李天成他们这股子势力一直处于一个和飞鱼堂若即若离的尴尬地位，对外的说法是两家实际上却是一家，这就好比是一个连长升了营长，地位提升了的陆羽把飞鱼堂当做嫡系也把他们当成自己人，大潘天成这些人像是是外围兄弟也不算是外围兄弟。
李天成不爱说话却是心思剔透的人物，他和陆羽一见面就觉得惺惺相惜，加上可欣这层关系陆羽对他这个大舅哥相当尊重，他们俩是半个上下级半个朋友。而最难得的是陆羽和他每每能在关键时刻达成默契，比如说，现在。
“怎，怎么啦？”大潘和小胖正在马路边上扭着屁股唱歌呢，他一回头看见李天成若有所思的样子就跑过来问。贪杯之徒一张嘴便是浑身酒气，惹得李天成挺无奈地一按他的肩膀将他塞在椅子上，“你少喝点，没发现这里缺人么？”
“缺人？”大潘看看四周只知道小七和龅牙不在，旋即一想又摇摇头对李天成解释道，“你喝多啦，小七他俩去医院了！咱知道的！”
我擦，大潘能有六分醉了，小动作明显增多，被他说成醉了也够讽刺的，李天成摇摇头一指人群，“你数数人数，第一小队的人呢？”
“第一。。。。。。”大潘愣了下，仔细这么一找还真是，刚才打架的时小七和龅牙的人都去了，唯有陆羽那一百个最强的精锐始终也没出现过！怎么回事！”
“我去问问！”大潘是个直肠子，说着立即起身去找陆羽，可他刚一站起来便听见对面的马路边一阵骚乱，再看，前头那些像上厕所似的蹲成一排的醉鬼们纷纷站了起来，都看着西边，议论纷纷。
“不好！有问题！”也不知道哪个**吼一声，随后在西边的大路上蓦地杀出一众人马。
这些人可比他们壮硕多了，一个个坦胸露腹地十分狰狞，手里拿着的全是砍刀和斧子，开了刃口的家伙还带着斑斑锈迹唯有边缘处铮光瓦亮，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全都不是新手啊！
最当先的一人能有四十多岁，带着个比新剪的草坪还短的头发走了过来，借着傍晚那深灰的夜色还能看见手指那么粗的一条金链挂在脖颈上。后面的三十几个人都跟着，一个个不跑步跳就是急急地向前走，那一双双白森森的眼睛直盯向人群中间，说不出得令人胆寒。
“来了。”陆羽轻声地说了一句，张凯他们立即从四周围拢过来。
说真的，人和人是有很大区别的，在坐的人里绝大多数都是特别能打架特别能装蒜的狠角色，可他们看了那一撮人压过来都不自觉地往两边退去，怕了，真怕。
黑社会和他们这些不入流的小屁孩哪能一样，那是真砍人真要命的，他们都有着和陆羽类似的眼神，面无表情，阴郁的脸上泛着青光，杀气像是有形有质似的盘绕在四周。
“谁是陆羽。”大金链子抿着嘴唇问，四四方方的一个宽脑门闪着油光。

第231章　神火炮拳
陆羽挑着眉毛看看，没说话。
“你们干什么的！”有个小弟想出头，鼓着勇气喊了声，可他手一指就被为首的那人攥住胳膊猛地一刀！那一刻大家才发现，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将手里的家伙缠在了手上，用纱布死死了勒住了！
“我草！”看着那血淋淋的刀刃和倒下去惨叫连连的几个年轻人，大潘站了起来。
同样站起来的还有几个政教老师，这些退伍有些年头的战士们瞪着眼睛看着刚才还在酒桌上吹牛打屁而现在已然躺在了地上的几个孩子，惊愕不已，愤怒不已。
“准备动手。”小胖齐闻，姚靖二黑，加上一个光头张凯齐齐地站起身来，刚刚还喝得蒙灯转向的他们一下子就严肃了，老大就是老大，他说今晚有麻烦真的就来了麻烦。
“羽哥！”大潘朝陆羽喊了声抄起酒瓶子就迎了上去，现在的这些人里，还有战斗力的也就十几个人，很多色厉内荏的家伙当时就堆了，顾不得颜面连滚带爬地往后撤，这也正常。而现在最抢眼的那些政教老师，当然了，大刘除外，那些高矮胖瘦的中年汉子竟然走到了最前面，“你们干什么的！”小个子大眼睛的政教怒吼着，真心像个教员。
“****！”那些人根本不搭茬，随着为首那人一声怒骂三十几个黑帮大手轮着片刀就杀了过来！他们的经验丰富，力气也大，那政教老师喝了点酒反应稍慢，伸手一架的功夫被对方割开了左脸颊，一道长长的伤口由颧骨到嘴角，鲜血奔流。
“草你妈！”同样一句话由他吼出，平平无奇只是语调上有所区别，打架的时候这都是助声词，表示愤怒，凶狠，敌视，没有实际含义，小政教张开嘴的同时抬腿就是一脚将那人踹个趔趄，两边的人群立即乱作一团。
政教老师们的英勇大大出乎了陆羽的意料，这些受过专业训练的人真不一样，打起架来比混子可凶猛多了，也是，平时总拿学生练手的家伙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转瞬间能有十来个都冲了进去！他们没有武器，抄起酒瓶和椅子一阵猛砸，须知这里是学校对面，在家门口让黑社会把学生打了他们也觉得丢人，于情于理都非出手不可。
小胖看后也没闲着，踹开店门从柜台底下抽出了一捆准备好了的大砍刀往桌子上一扔，随后就抽了一把迎上去。
第二个拿刀的就是姚靖，陆羽收了这小弟可真是赚了，论功夫这家伙比不上张凯可是论气势谁也压不住他，越惨烈他就越兴奋，天生的亡命徒，随手抄起两把开山刀红着眼睛就上去了！
剩下的几个牛人见了也颇受鼓舞，前前后后地加入战团，陆羽这边，刨去吓坏了的把外援都算上也不过三十几个人，在人数上和对面堪堪持平，可质量上就要差了一大截，英勇是英勇，可体力经验什么的都在那里摆着呢，按理说那些政教老师还是可以拼一拼地，可惜这些人作威作福惯了一个个养得肚满肠肥，多少有些心有余力不足的架势。
就这样，面对着对方豺狼般的打手陆羽一方频频后退，隔三差五地就有人中刀倒地。
“人呢！？”关键时刻，李天成嚷道。
“什么人！？”有人不解。
“你们藏的人呐！？”李天成在问陆羽。
此时的小陆还坐在桌子边，一手揣在兜里另一只手放在了桌子上，他的手指飞速地跳动着却不起身，唯有两只眼睛不断地关注着四周的动态，那种积极而不惶恐的样子真的挺有味道。
“草！”见他并不言语，李天成低吼一句抄起一把折叠椅子和两个打手战在一处。
就在这时候，忽然间从北面的大陆上又来了两辆面包车，一个急停留在了鬼叔店前大约五十米处，车门一开嗖嗖嗖地跳下来将近三十人。
“来了！”李天成心中一喜，可偷眼一看心气凉了大半截，这些人也拿着各种刀具，和眼前的大同小异，而当先的那人梳了个公鸡头穿着个皮夹克，正是天逸的看场那个砸店时没有遇上的老冤家——鸡哥。
他们来得晚了一点，下车过后故意绕了个圈子从力量薄弱的东边直奔陆羽，他和那个带着金链子的家伙肯定认识，拿着根铁棍对着哆哆嗦嗦的小瘪三们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一脚踹倒个学生此人就到了陆羽的身前，再看齐闻他们早就被先前的人生生套牢，连还手的余力都没了更别提救驾了。
“什么人啊——”偏偏是这个时候，醉得一塌糊涂的大刘惺忪着眼睛爬起来，还没回头便被一个扫腿放飞，紧跟着好几把明晃晃的片刀纷纷落下，噗噗噗地几声过后大刘只剩下半条命了。
疯了，全疯了，看他们癫狂的样子就知道这些人的决心有多大，待到陆羽和鸡哥只有一人之隔时，镇定自若的陆羽微微一笑。
鸡哥认识他，那家伙一指陆羽的头，“你特——”
话音未落陆羽身形一晃，猛地向前一闯使出个形意五行拳中的炮拳来，左手一架他的手腕，右拳随着身子就贴了进去，啪地一下，鸡哥眼睛往外一鼓胸口便塌出个碗口大的坑洞来！
我草！这下子实在是太快了，他本是奔着陆羽去的却没想一愣神的功夫就被对方反制，谁说功夫再高也怕片刀来着，扯淡！
炮拳者呢，主神，属火，讲求的是一气之开合，“合”的时候闭气凝神，就像古代的火药一样深藏于炮膛之中，而“开”的时候前拳就如炮弹，在胸膛震荡间突然喷出，其性最烈最猛最适合实战。
和劈、钻、崩、横四种拳法有所不同，他这一出手，多是双手齐出，一只手架在眉前另一只手由心口递出，可以说是攻防一体的招法，鸡哥混了半辈子也没遇到过几个真正的练家子，一味斗狠斗惯了的他根本就没把大家嘴里那个“有两下子”的陆羽当回事，一轻敌吃了大亏，不但砍错了人还差点赔了性命。
说时迟那时快，陆羽一拳捅出随即又是个“马形单撞”打在另一人的小腹这上，人影一退间，跟着使出“霸王送客”，双手一托桌角将那圆桌掀了出去，哗啦啦地一阵碎响杯碟盘碗落了一地。
哈！不等硕大的圆桌面拍下去，陆羽一个马步掖掌按在正中，暗劲一吐将其推出，这下子可好后面没挤过来的那些人全给拍了出去。

第232章　破锋八刀
那些人也不白给，很快就有两三个往前一扛试图将桌面顶住。可这力量刚一上去直觉得对面一松，随后又是惊天动地地一声，两寸来厚的大木板应声而断。一记凌空后踹腿使出后陆羽余力不减，整个人像是炮弹似的踢进了人群里！
同一时刻，在饭馆后面的两侧胡同中突然杀出几十人来，大家一看大惊失色，不为别的，就因为这些人的模样可太奇怪了！一个个跟日本兵一样的打扮，穿得特别厚，拿着精工打造的开山刀，不知道在哪里搞来的墨绿的钢盔紧紧地箍在了脑袋上，一跑起来还哗啦啦地响着！
“别怕！自己人！”看人心浮动，张凯浑身都是血地爆喝一声。
果然，仔细分辨下大家才发现，来的全是陆羽最得力的子弟兵，不仅忠诚度高而且战斗力强，据知情人士透露，他们已经偷偷摸摸地练了一个来月的牛逼刀法，什么刀法？破锋无极。
您觉得这刀法的名字挺拉风是不，讲讲传承就更牛逼了。其实呢，破锋无极刀是由破锋刀法和无极刀法糅合而成，这两种刀法就是当年名震天下的二十九军大刀队的核心刀术，是个中国人，谁不知道大刀队，是个日本人，谁不怕大刀队。
据《中国***迁西县历史》记载，从1933年3月9日至1933年3月13日的喜峰口血战中，大刀队歼灭日军4000余人，砍鬼子的脑袋跟切菜似的，震惊日本，以至于日本国内媒体曾经惊呼：“明治大帝练兵以来皇军名誉，均在喜峰口外被宋哲元剥削净尽也。”
这二十九军的刀法确非空穴来风，很精妙，其刀法有二，一个是破锋刀，是武术家马凤图传下来的。
马凤图这个人也是响当当的大豪杰，身怀绝技，八极拳和劈挂掌的造诣相当高，懂得武术的朋友都知道这样一句顺口溜，叫“通背加披挂，神鬼都不怕，披挂加八极，鬼神莫叹及”，这话形容马凤图先生再适合不过了，八极拳刚猛爆烈，劈挂掌凶狠快速，如果将这两种功夫比成兵器的话，一个是锤子一个是大刀，厉害得紧。
也正因如此，马凤图先生传下来的刀法动作简捷精炼，大劈大砍，迅猛剽悍，具有明显的军旅实用特色，与现在以花法为主的表演武术有质的区别。
之所以叫破锋，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马凤图为这套刀法写了一首歌诀叫“破锋刀歌”，大家为了方便索性将其命名为“破锋八刀”，这歌诀共八句，一句一刀势，原文如下：“迎面大劈破锋刀，掉手横挥使拦腰。顺风势成扫秋叶，横扫千钧敌难逃。跨步挑撩似雷奔，连环提柳下斜削。左右防护凭快取，移步换型突刺刀。”
看见没，都是狠辣的招式，而且这八刀是典型的双手刀法，融会了明代戚继光《辛酉刀法》、程宗猷《单刀法选》和清代吴殳《单刀图说》等古典刀法的技法精华，包括埋头刀、拦腰刀、斜削刀、漫头硬舞等常用技术，实用性没得说。
除了这套以外，二十九军在后来还衍生了一种“无极刀”，细心的朋友会注意到，凡是和无极，太极，两仪四象八卦九宫相联系的东西大多和道门分不开，实际上也真是这样，但是，这里算是个例外，严格意义上来说呢，无极刀是李尧臣先生所传创的一门功夫，李尧臣先生是个大人物，很牛，人称“镖王”。
不是吹牛哈，真有这么回事，您到北京打听打听，清末的时候京畿之地有八大镖局享誉全国，而这八家之中头一位地要数“会友镖局”，李尧臣先生就是会有镖局的大镖师。
李尧臣（1876～1973年），河北冀县人。生于光绪二年（1876年）。幼年曾拜师学太极拳，14岁到北京谋生，4年后进入会友镖局入镖局后即拜了三皇炮锤门学了软硬功夫，艺成之后开始了充满风险的走镖生活，奇遇不断，武艺高超，因为人品武功都是极为出众，所以绿林道上的人都尊其为“镖王李”
好了，知道这个大家就不用担心是我在这里忽悠人了，无极刀呢在破锋八刀之后传入的，是在原本的基础上拔高的一个体系，实战效果卓著，很受大家喜爱，这种刀法很像是戚继光发展的苗刀，即像刀法又像剑法，很玄妙又容易上手，很快就成了传世的佳作。
陆羽带的这些人，大多没有武术功底，你让他们学小陆用三把短刀他们不割了自己都是幸运的，万万不成，思来想去地好几天陆羽才下决心改编了这两套体系，将其加工提炼，删繁就简，糅合自己的心得以后最终留下了十二个刀式。
重点练习，一招练习五千次很快就上了手。
他们用的都是砍刀，没有大刀那么重也没有苗刀那么长，所以适当地改编也是迫不得已，在陆羽亲自的督导下这些小子们武艺精进，一个月后，已然是能当一面的好手了。
当然，要是跟苏三炮，陈嘉落那样的真高手对上，一招都过不了，可是对付些胡打烂砸的汉子们绰绰有余。
他们这一出来，杀生震天，憋了一个月的闷气刚好发泄出来，“我去你么地！”其中一人冲上前，对着大金链子就是一刀，没想对方身手甚好，手一拨就躲了过去反手又是一刀劈在了那小弟的脑袋上，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