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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杀手混都市 作者:黎照临-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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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们不缺钱，只想会会你，惹了谁你应该清楚，别闹事儿，要不我宰了这瘪三。”那边的人说着，似乎还吐了一口烟。
****，老子惹的人多了，谁知道你指的是谁！陆羽强忍怒意，道：“好，那你说吧，现在要我怎么做。”
“行，看你还挺识趣的，你先到南门大桥等着吧，我再联系你。”说完，对方迅速地挂了电话。
“哥，你没事吧。”小秦雨听出端倪来，有点忐忑地坐直了身子，揉扯了几下连称呼都悄悄地跟着改变了。
她眨着大眼睛，有些后怕，傻子都能看出来，刚才那个摔手机的动作险些坏了陆羽的大事。会不会生我的气呢？小秦雨在想。
“没事，一会儿，你自己先回去吧，我有事就不送你了。”陆羽说完，又一次摸摸秦雨的小脑袋挤出个笑容来，“手机先借给我，改天还给你。”
他说完，起身出了旅馆，推开大堂的门，冷风打在脸上，新鲜的空气直透心脾，陆羽那焦躁的心绪也跟着缓和不少，他看看时间，又折了回去。
推开门一看，屋里的妮子正默不作声地穿衣服，见陆羽推门，她吓了一跳，双手环胸坐在床上一张俏脸也红了起来。
“还是别回去了，不安全，你先住在这里吧，实在想走就让你姐来接你。”
“哦。”秦雨比平时乖多了，点点头又弄出个笑容，有点勉强，但，还算甜美。
“恩，那我走了。”陆羽跟她挥挥手，锁上了门。
快步下了台阶，旅店的灯箱微微一闪，陆羽见状猛地站住，突然间，有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哪里不对呢？
等等。。。。。。
手机。
陆羽抬起右手，看看秦雨那只贴着hallokitty的iphone4，秦岚说，我的手机被监听了。。。。。。那。。。。。。。
陆羽打给刚才那个人，没通，八成那张手机卡被扔掉了。
放下电话，又摸出了秦岚给的那个特别山寨的玩意，陆羽皱着眉头，对照着电话卡上的记录给姚靖打过去，铃声响了二十次左右，姚靖接了，“喂，哪位，我现在有急事，回去再说。”根据听筒里呼呼的风声判断，姚靖还在路上。
“大姚，我。你听我说，你到那个网吧之后，沿着胡同往南开，大约800米之后向右转，那里有个十字路口，我在电话厅里。”
陆羽说完，又看看四周，“你到网吧那里留意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人跟着你，尽量甩开他们，还有，见到我以后不要熄火，直接开过来。”
“好，放心。”他说完，电话那头传出忙音。不得不佩服姚靖的个人素质，一边骑摩托一边打电话，硬是把陆羽的吩咐听得滴水不漏。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姚靖的摩托便从拐角冲了出来，陆羽打开电话亭的门，走过去，脚下一蹬跃到了姚靖身后。紧跟着，大姚手上一拧，那台红色的、巨拉风的摩托立刻消失在了夜色里。
马达呼啸，速度飞快。
“去哪儿！”姚靖带着个风帽，大吼道。
“南门大桥。”陆羽说完，看见他右手的手套还揣在兜里，想必是接电话时摘下来的。
“有尾巴么。”陆羽问。
第314章 背后有人
“没有，我在周围转了一圈，没人跟着。”姚靖说。
“你确定？”陆羽一愣，追问道。
“恩，羽哥你放心，我以前跟个老哥学过反侦察，这点事儿不在话下，我能保证这一路上肯定没人跟着。”姚靖说着，微微一侧头。
这些话陆羽相信，从姚靖一贯的表现看，他不是个爱吹牛的人，而且，陆羽知道他家有个护院的头头做过特种兵，据说退役之前还是某军区特种大队的骨干成员。
姚靖那相对出色的格斗技术，大半出自此人的传授，这事儿在四十九中是个尽人皆知的事儿。
“那，刚才，齐闻有没有打电话给你。”陆羽又问。
“啊？没有啊。”大姚听陆羽这么问，错愕道。
我草，陆羽眯起眼睛不说话了。
“羽哥，他。。。。。。为什么要打我电话啊，你别急，可能是我漏接了？”感觉不对，姚靖慌忙解释。
“没事儿，我就问问。”陆羽说完，在大姚的兜里把他那手机掏了出来，翻开短信，首先跳出来的是周晓桐。
再翻通话记录，果真没有齐闻的。
呵呵，陆羽笑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大姚，实话跟我说，小七。。。。。。跟谁吃饭去了？”陆羽捏着姚靖的三星手机，冷着脸问。
“。。。。。。”姚靖一听，沉默了。
“怎么？我问你话呢。”此时的陆羽，开始转型了，既不是那个调皮无赖的小狐狸，也不是那个随和慷慨的好大哥，他，脱掉羊皮露出牙齿了。”
杀气是什么？很难说清，不过坐在前面的姚靖分明地感到一种摄人心魄的恐惧，冰冷的感觉从头皮蹿到脚心，鸡皮疙瘩一层层地泛起来，冷汗被风吹干，汗毛都站直了。
“唱宏宇。”隔了最少十秒，姚靖才说。
“草，他请客，小七会去？！”陆羽扶着后座，咬紧牙关。小七是个穷苦孩子，最看不惯唱宏宇那样的公子哥儿，他能跟姚靖这样敢打敢拼的人做朋友，却绝不会卖给唱宏宇面子的。朝夕相处那么久，这点陆羽很清楚。
“羽哥，你放心，这事儿要真是唱宏宇做的，不用你，我来动手。”姚靖的话里，多出了一股子狠劲儿，以陆羽对他的了解，姚靖是认真的。
“只怕，不止是他。”陆羽说完，不在做声。
姚靖听了，愣了好半天。
隔了好一会儿，陆羽拍拍姚靖的肩头，“咱们市的黑道儿上，有南方人么？”
“有啊，有几个专做脏活的，都是从广东福建还有江浙一带流窜来的，身上有命案，下手也狠。”姚靖说完，悄悄地降下车速，小声道，“羽哥，说道这儿，我想起个事儿来，你记不记得在勾陈和我单挑的那个小子？”
“啊，记得。”陆羽知道，姚靖说的是那个练了一通杂牌拳法的小鬼。练武的**体分两种，一种是有功夫的，另一种是装有功夫的，很明显，他是后者。
“我最近才听说，那小子他老爹就是干这个的。”
靠，陆羽摇摇头，“这么说，你觉得这事儿可能是洪爷干的咯？”
“这也说不准啊，事情不到最后谁也说不清楚。”姚靖说着，也挺压抑。
说话间，南门大桥到了，姚靖把车子停到阴暗的角落里，而陆羽直接飞身下车。
南门大桥并不算大，比较接近市中心，前后能有二百来米，是个吊桥，两侧都是繁华路段，人很多，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每到这个七八点钟的时候这里都是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灵儿最喜欢来这里嬉闹，总拉着陆羽往这儿跑，两个人站在桥头，看看夜景，吹吹风，偶尔来了兴致再毫无节操地亲热一下，这都是常有的事儿。
所以，眼前的景象他并不陌生，只不过今天的夜景没有那么美。
陆羽的下盘功夫依然卓著，一双登山鞋踏在桥面上没有任何声响，他右手攥着手机，左手插在口袋里，直挺挺慢悠悠地走着，很有些闲庭信步的意思。
遇事不慌是陆羽的优点，也是他的职业习惯，无数次的交锋让他明白，越凶险的状态越需要冷静判断，沉着、冷静、有耐心是一个顶尖杀手必不可少的心理素质。
很快，对方来了电话，陆羽一看又是个新号码。
“我警告你，别报警。”对方的第一句，说得很焦躁，拿着电话的不是那个南方人。
“规矩我懂，不用多说，你们在哪儿，小七他没事吧。”陆羽说完，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他没事，死不了。你听着，我觉得你拿着的手机有问题，把它扔了。”对方一字一顿地命令道。
陆羽听后，拿起它看了看，没动。
“扔啊！”对面的人吼道。
“你是傻逼么？”陆羽看着翻滚的河水，问得很谦诚。
“啊？”这话来得有些突然，对方没反应过来，也是，绑架打劫都是装大爷的活计，这么多年了还没遇到几个人敢这么问他。
“草你妈！你什么意思哇！”对面的人恼了，本就不怎么样的普通话逐渐消失，浓重的地方口音一点点涌了上来。
“你什么脑子啊，我扔了它拿什么联系你？草！”小陆也不客气，怒声道。
对方一听，支支吾吾好半天，胡乱说了几句不着调的显然是在给自己找脸。
“****，别扯了！你个废物玩意，你说你干什么行啊！我来接！”对面的电话里，另一个**骂道，听口音，这是个东北人。陆羽这一琢磨，对方最少能有四个人。
“你往前走，到大桥的中间，桥面上，北侧，正当中的围栏底下有个盒子，盒子里面是手机，我们用那个联络你，听清没。”很明显，这个比其他人要专业些。
“哦。”陆羽答应一声，对方立即挂了电话。
“羽哥，没人跟来。”等陆羽找到位置，姚靖也跑了上来，他拿着带个大尾巴的车钥匙，对蹲在一边的陆羽小声道。
“傻小子，你身后就有。”陆羽说着，头也不抬。
第315章 摸什么呢
“别动。”见姚靖要回头，陆羽低声吼道。他望望河水，又从姚靖的上衣口袋里拿出烟来，“现在，最少有两股势力正盯着我们，你要记住，看到什么都别慌，听清楚了么。”
“恩，明白。”姚靖的胆子特别大，稍一迟疑立刻答应。
“辛苦你了，不过，这事儿很快就会结束，别担心。”陆羽说完，打着火机给自己点了一根，手一递，又给姚靖点了一根。
让老大给点烟，姚靖有点受宠若惊，可现在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也没推辞。傻愣愣地看了陆羽一眼，凑过来悄声问道：“羽哥，既然有人盯着我们，那现在怎么办？”
“拿手机啊。”陆羽说。
“手机？在哪儿？”姚靖不知道刚才的对话，皱眉道。
“这儿。”陆羽弹了弹烟灰，用中指对着正下方。
南门大桥，是半吊桥的结构，那吊索松垮垮；八成是弄着玩的。虽说那粗锁一根根地飘荡着看不出任何实际作用，但是，有这种严格对称的装饰在，要找到最中间的围栏就方便多了，陆羽确定，面前的这根石柱就是目标所在。
“我来拿？”看陆羽没有动手的意思，姚靖小声询问。
“不，我来。”陆羽说完，把剩下的还有大半截的烟头扔进了河水里，一点红光落下，很快就消失不见。
陆羽和姚靖，这两个长得都挺阳刚的大老爷们就那么肩并肩地蹲在大桥的围栏边上，有点像用来镇水患的石猴，又有点像半夜里在路边蹲点的小流氓，他俩嘀嘀咕咕地聊着天，怎么看都不像好人，不知内情的小女生们看见了都下意识地往外躲。
没多大会儿，熙熙攘攘的人群就空出了好大一块。
“羽哥，是不是有人盯着咱们呢。”围观的人实在太多，姚靖被看得直发毛。
“没事儿，不用去管。”陆羽说完，挽了挽袖子。
轻轻地把手伸出来，沿着边上的铁丝网探进去，五根手指微微一扣陆羽便将目标握在手里，那东西是用泡沫胶贴上去的，四四方方一个小盒子，比烟盒大点不多，硬纸板的包装还缠着一些胶带。
修长的手指摩挲着盒子的表面，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再闭上眼睛，左一下右一下地点按四周，并没有什么特殊设置。确定没有危险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好了，东西到手了。
得意之余，陆羽并不声张，他看看姚靖，没有将手抽回来。
“没有？”姚靖眼巴巴地等着呢，张嘴问道。
“有。”陆羽说着，手上不停。
他一手拿着iphone，另一只手穿过铁丝网在那里摸来摸去，上下摸，左右摸，来回摸，最少能有五分钟了还没有住手的意思。
“羽哥，你摸啥呢？”姚靖皱眉，挺纳闷，又不是漂亮妹子，冷冰冰硬邦邦的混凝土有毛可摸的，看陆羽越摸越来劲儿，姚靖很好奇。
“呵呵，一会儿你就知道了。”陆羽说完，非常隐秘地转过头，眯起眼睛还整出了一个满是阴谋诡计的表情来。
“哎喔，什么意思啊？”不按常理出牌是陆羽的一贯特征，这一点姚靖早就习惯了，明知道跟不上这狐狸的思路他索性不去想，老大让等着，那就等着吧。
“唉，唉，这特么是干什么呢。。。。。。”姚靖纳闷，围观的人也纳闷，他们变换着角度往这边看，自始至终也没分析出个所以然来。不怪，五分钟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这工夫胖爷打飞机都能打六遍了，你窝在这儿干啥。
“羽哥，你究竟摸啥呢啊？！”时间一点点过去，姚靖有点着急了，可他不晓得，比他着急的还有别人。
他这话音刚落，秦雨那特卡通的手机铃声立刻响了起来，陆羽一看，又是个陌生的号码。
“我草你妈，你摸啥呢！？妈个比的还想要人不，照你这么摸下去大桥都**了！扯什么犊子！”这次接电话的是那东北人，语速很快，后边那个南方人也没闲着，也在一边骂骂咧咧，不过，他舌头有点硬，叽里呱啦讲的都是些地方话，陆羽一句也没听懂。
“嘴巴干净点，谁知道你把东西放哪儿了啊！？”陆羽说着，毫不客气地回骂一句。
“草！别他妈装蒜行不，都看见你碰着它了你还装什么啊！往下摸！”那边的东北大汉继续吼道。
“没有啊。。。。。。”陆羽嘀咕。
“拿妈塞阿姨！骗我！？衮那妈则比！”那南方人气不过，大吼道。
卧槽，牛逼啊。
陆羽闻言，虎躯一震，木然地看向姚靖，不为别的，刚才这一大套，除了中间那句他一个字也没听懂。
“唉，原来在这儿呢。”陆羽说着，终于把那个盒子抠了下来了，他拿回来这一看，姚靖满脸都黑，因为刚才这一阵折腾，小盒子那原本黑色的边角都让小陆搓得掉皮了，白花花地几条线嵌在四周，特讽刺。
“草！真笨！”东北大汉怒骂一声又把手机抢了过来，“把盒子打开看看，你就知道该咋办了！回头联系你！”那边的人说完，挂了电话。
“怎么办？”姚靖又问。
“还能咋办，走吧。”
陆羽说着，很随意地掏出里面的东西，分开人群又把那盒子扔进了湍急的河水里。
其实，盒子里没啥特别的，就两样东西，一个是手机，比秦岚给的那个还山寨，看样子最多能卖20多块钱，还特么是个二手货。
另一个是纸条，皱巴巴的，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扯来的纸，边角有点发黄一打开还哗哗地响。
上面的字就更不用看了，歪歪扭扭的还没小学生写得好呢，最有意思的是，算上阿拉伯数字和标点的话，这上面一共十九个字符，不多，可陆羽用眼睛一扫就发现里面有三个是错的，倒下笔不算，精简字体也不算。
“呵呵，真逗。”陆羽撇撇嘴，隐秘一笑。看样子，这洪爷过的也不容易，这歪瓜裂枣的都什么人啊。
第316章 两种可能
“看看这个，认识地方么？”陆羽把纸条递给姚靖。
“认识，现在就过去？”姚靖问。
“恩。”
“那，后面的人怎么办？”姚靖又问。
“看他能跟多久。”陆羽说完，把手机调成静音，随后一抬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可惜，那出租车没搭理他，鸣笛一声径直开了过去。
“草你妈啦！不停你叫唤什么！？”陆羽一改往日作风，凌空一蹬腿，还朝那司机骂了一句。
“狗眼看人低，看我没钱啊！”陆羽嘀咕着，很自然地将手机塞给姚靖。
姚靖傻愣愣地瞧着出租车，又看看有点犯病的老大，一时间摸不着头脑。可低头一看，心中一片了然，原来，那手机上，关掉闪光灯的相机界面多了一张照片，有点模糊，借着灯光依稀能够见到许多人影，人群的左后方，有个穿着卫衣的小个子正死死地盯着这边。
“看清没。”陆羽问。
“恩。”姚靖说完，又把手机还给陆羽。
“那，我们走吧。”
陆羽一哈腰，飞也似地跑开，再一甩手，秦雨心爱的手机便静静地躺在了公交车的顶棚上。
“他们上车了！要不要派人过去。”同一时间，警局的工作室里有一个正在吃泡面的警察急声道。
“不，先看看他们往哪儿跑。”成组长右手拿着筷子，盯着大屏幕邪笑道。
“成组，你不怕给他跑了么？”吴良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手放嘴边显得很认真。
“不怕，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你盯得太紧反而会麻烦。”成组长说着，有意无意地看了一眼在角落里默然不语的中年警察。
“可是，这算绑架了吧，我们这么坐视不管，是不是不太好啊。”角落里，另一个负责监听电话的男人说。
“管那么多干什么，他们又没报案，而且，这种垃圾多死几个有什么不好，再说了，现在办的是上头交代的大事情，你给弄砸了就等死吧。”他说完，看看紧闭的门口，又说，“你们几个，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没看人家当领导的都没开口么。”他说完，又朝那中年警察瞥了一眼。
“是，头儿。”屋子里的人齐声答应，各忙各的。
“唉，不对啊，他们怎么往回走了？”一个有点发福的女人看着大屏幕上徐徐移动的小红点，不禁问道。
“是啊，我也纳闷呢，你看，这人是在原路返回，难道他们要回去？”监听电话的摘下耳机，也跟着凑热闹。
“回去？不可能啊。”成组长走近一看，屏幕上那个红点果然在往东郊走。“嘶，真往回走！？这混蛋究竟想干什么啊。。。。。。”成组长也慌了，磨着牙说。
“不是在往回走，那是公交车。”说话间，一个老警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众人身后。
“哟，老师，您来了。”成组长一回头，吓了一跳，他赶忙起身，点头哈腰显得无比恭敬。
“恩，你做你的，正事要紧。”老人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多礼。“你们追踪的，是什么？”看看屏幕，他问。
“哦，这是陆羽那小子的电话。”带着耳机的技术员答道。
“多久了？”
“好几天了。”
“电话呢，有没有监听。”老警察又问，“额。。。。。。这个。。。。。。”
“我问你，有没有。”见他搪塞，老人一瞪眼。
“有。”成组长怕极了这老头，低头回答。
“哼，我就知道是这样，你这是违纪的，知道吧！”老头发火了，成组长不敢说话。
“不过，特殊事情特殊对待，下不为例。”
“有记录么，我看看。”他说着，伸出手来，那个技术员一看，赶紧把木质的本夹子递过去，“这些是最近几天的，最后一个大约在五分钟以前，根据谈话内容看，他们应该是换了通讯设备，可通话时间很短，对方的号码也不固定，所以用这里的设施我们还搜不到确切的信号来源。”
“他是一个人在行动么？”老警察又问。
“不，桥上的眼线说，有两个。”
“查一下他的通话记录，看他和谁在一起。”
“您稍等。”技术员坐下，一阵忙活，很快结果就出来了。“国老。”那男人摘下耳机对老人说，“三十分钟前，有三个人跟他通话，现在能追到的只有两个，一个在东城区的别墅里，另一个。。。。。。和那小子的手机在一起。
“什么？两只手机在一起？！”成组长一听，大叫到。
“对，距离非常近，不到十米，最多是前后两辆车。”那人的手指迅速地敲击键盘，最后一推，回答道。
“机主是谁？”老人摸着下巴问。
“他用的是很廉价的街边卡，没有实名登记过。”技术员耸耸肩，显得挺无奈。
“行啊，这小子还挺有意思的嘛。”老人眼角的皱纹凑到了一起，背着手走来走去，看他踌躇不已，大家齐齐地屏住呼吸不敢做声。
“你们怎么看？”过了一会，他问。
“烟雾弹，肯定是烟雾弹，您想啊，两个通讯设备在一起，那么，在表面看来这一定是二人同行，一般人都会这么想，对吧。但是，如果成组长和您的猜测是真的，那么这小子一定具备了相当强的反侦察能力，所以我觉得，明摆着给线索的蠢事儿他一定不会做。”
一个刚从警校毕业的优等生，推推眼镜自信满满。
“也就是说，你觉得他不在车上？”老警察问。
“是的。”
“我同意他的观点。”成组长说着，举起手来。
“你说呢。”老警察又看向角落里的中年人。
“我不同意。国老，假如我们的设定成立，他真是那个高层一直在找的人，那么，这家伙的能力定然是毋庸置疑的，那我想问问，你想得到的事情他会想不到么？”他说着，指了指那个带眼镜的小青年。
见对方不言语，他又说：“恕我直言，如果事实能够证明他的烟雾弹假设是成立的，那，事情简单了，究其原因无外两种可能。”
第317章 还有一个
“哪两种？”说话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过来。
“第一种情况，很遗憾，国老和高层的猜测是完全错误的，这叫陆羽的根本就没有调查价值，他就是个自以为是的傻逼。”
“那，第二种呢？”老警察悠悠地问。
中年人看向他，顿了顿，又道：“第二种，很不幸，这个叫陆羽的人一直把我们当傻逼。”
他说话的时候，把“我们”两个字咬得很重。
众人一听，议论纷纷，有不少人在嘀咕，“这人怎么这么说话啊，真是的。”
“是啊，太妹涵养了，说的什么啊这。”
“唉，上边来的人就是不一样，说话可真冲。”
。。。。。。
相比之下。老警察沉稳多了，他从桌子上拿起一只圆珠笔，轻轻地在本子上写了一个大大的“a”，随后一转身问那人，“单从这几句话来看，你这判断还不够缜密，你忘了阐述自己的大前提。”
“呵呵，国老明鉴。”中年人破天荒地笑了一下。
“不用客套，在你看来，他早就知道自己被监视了，对吧。”老警察的眼睛里，寒光四射，他猛地一震将手里的圆珠笔戳进本子里。
“没错，我认为，李局长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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