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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仙女老婆们 作者:牛粪-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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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问道：“这东西到底什么来历？你用不着这么小心吧，他是铜器又不是瓷器，摔几下也没事。”
“摔几下？你连碰也不要碰！不行，还是我来抱着，齐天你会开车不？”
齐天点点头，然后夏娅直接就推门下去了，两人换了位置之后，齐天把车子重新发动，这才对副驾驶座上依旧一脸激动的夏娅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这东西的来历了吧？究竟是什么宝物？”
“不是宝物，而是文物。”夏娅反问道：“你听说过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吗？”
“似乎没什么印象……这个狗头就是其中之一吗？”
“是的。”夏娅点头道：“当年华夏民族浩劫之时，西方侵略者攻占京师，火烧圆明园，将其中全部国宝都洗劫一空。而圆明园十二生肖兽首铜像因为工艺精美、造型独特，近年来成为海外流失国宝的代表，其中牛首、猴首、虎首、猪首和马首铜像已回归华夏，收藏在保利艺术博物馆；去年法兰西人宣布将归还鼠首与兔首还给华夏政府，据知龙首目前在宝岛，保存完好，但短期内不会现身。蛇首、鸡首、狗首、羊首则下落不明。前几年，鼠首和兔首铜像在拍卖会上拍卖的价格是一千四百万欧元，折合人民币一亿以上。”
齐天心里一抖，一亿……那岂不是说自己刚才把一亿送了出去？
“那这东西怎么会在郝瘸子手里？”
“这就是这个狗首头像的另外一个价值。”夏娅脸上的笑容更盛，继续道：“现在普遍的说法是，蛇首、鸡首、狗首、羊首下落不明，但实际上，这个狗首是出现过的。十几年前，印尼的一个华商在东欧旅行的时候，发现了这个狗首，因为当时华夏刚刚整理公布了海外流失国宝的清单，那个华商知道这狗首的价值，就花了五万英镑将这个狗首从东欧带了回来，准备送到故宫博物院。当时这十二生肖兽首铜像的地位还没有今天这么重要，不过故宫博物院还是派了专门的代表去印尼和那个华商一道，将这个狗首铜像带回京城。他们转机香港，过了关口之后，从广州乘火车出发，赶往京城，谁知到了鄂豫交界处，在火车上遭了贼，这狗首就此不知所踪……”
“郝瘸子竟然不知死活的偷国宝，看来这次是该着他倒霉。”齐天感叹道。这时候他也想明白了，国宝这东西太扎手，别说一个亿，就算是一百个亿，自己有命拿没命花也是白搭，送出去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回头把剩下那几件东西也得好好调查一下，要是再整出来一件国宝，那可就坑了自己。
“现在还不能确定是不是郝瘸子偷的，不过这不重要。这件国宝干系重大，郝瘸子逃不了被调查，以他的背景，只要被仔细调查，什么都会被挖出来。”夏娅兴奋的说道：“这就是我说的另外一个价值，有了这件国宝在手，郝瘸子死期不远了。”
齐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根据夏娅的说法，郝瘸子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不过他从来没想过依靠警察的力量来复仇，他也不甘心用这种方式来复仇。
沉默了一会儿，齐天又问道：“你怎么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这么熟悉？”
夏娅心情好，谈性也很浓，回答道：“最近这几年，这十二兽首铜像的地位和名气越来越大，政府多次专门成立特别小组去寻访遗失的其他几个兽首，就查到了这段往事。最近这几年几乎年年都有人下来调查这件往事。不过因为年代久远，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去年和前年，两次我都被局里派去配合调查小组查资料，所以这中间的事情我再明白不过。”
这么一解释，齐天才明白过来，不由感叹这件事情的神奇。
很快，警察局到了，齐天将车停好，对夏娅道：“你带着东西去汇报工作吧，我一夜没睡，回去补个回笼觉去。”
此时天色已经大亮，这一夜无比耗费精力，还使用了一次变化神通，齐天早已累得全身发软，而且也不想跟警察有太多接触，于是就此告辞。
夏娅却说道：“这件事干系重大，局里的领导肯定要问一下其中的细节，你还是跟我一起过去吧，免得回头再打电话找你。”
夏娅说的话在理，齐天也没办法拒绝，只好下车跟着夏娅一起进了警局。
之前在路上，夏娅已经跟张副局长联系过来，这时候他已经早早赶到警局，在办公室里等候。齐天和夏娅直接抱着狗首铜像走进了他的办公室。
刚一进门，不等齐天和夏娅说话，张副局长先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急切说道：“快把东西拿来我看看。”
夏娅将狗首抱过去，在办公桌上放好，张副局长想伸手拿起来看，却又停住手，肥胖的身体俯身下去，撅着屁股趴在桌子上死死盯着看。
好一番功夫之后，他才满脸红光的站起来，开口道：“我刚才看了一些图片资料，应该是真的。我马上跟领导汇报一下，找专家来鉴定。齐天，你快过来坐下，详细跟我说一下这件事情的经过。”
又是找专家、又是汇报更高层的领导……看来这一天有的忙了，睡觉的事情根本不用再想。齐天苦着脸走过去坐下，开始讲述偷这兽首的经过。当然，他的讲述是经过自己“艺术加工”之后的。
、第九十二章 冲突
根据齐天的讲述，他是等大杆子和秃子失手，郝瘸子被骗走之后，潜入院子里动手，轻松开锁拿到了东西，出门的时候意外撞到了回来的郝瘸子，然后奔逃至公路，与夏娅一道跑了回来。
除了自己开锁这段不真实之外，其他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听起来并无丝毫破绽，张副局长没什么疑问，听完之后，就点点头，让齐天在办公室里坐一会儿，说是马上上级领导都会过来，可能还有问题要问他。
“张局长，我已经一天一夜没睡觉了，东西我拿到了，过程也跟你说了，我是不是可以先回去？”
本来交出来这件东西会让警察抓到郝瘸子的把柄，不利于自己亲自报仇，而且还有可能会导致自己要去申城，齐天心里就不太高兴，现在警局又不让他回去休息，齐天心里止不住的一阵无名火起，压抑着怒气问道。
“我知道你现在很累，不过还是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这件事影响太大……”
张副局长还没说完，齐天就打断了他的话：“这是你们的工作，又不是我的工作。帮你们拿到东西已经算是很支持了吧？敢情我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你们偷东西，没有立功反而还是犯罪了？连我的人身自由都要限制？”
“不是要限制你人身自由，而是……”
张副局长脸上勉强维持着笑容解释，齐天粗暴的说道：“既然不限制，那我就回家了，再见！”
说完，他站起身来，直接推门而出。
张副局长跟夏娅面面相觑的对视一眼，然后猛地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肥胖的身体像颗球一样骨碌着追了出去。
副局长办公室外面就是刑侦科的集体办公室，这时候已经到了上班时间，办公室里很多人都在忙碌着。张副局长追出来的时候，齐天已经快走到了门口，情急之下，他指着齐天大声喊道：“拦住他！”
一声令下，几个警察虎狼一般的扑了过来，抓住齐天的胳膊就将他按到了地上。此时齐天的精神力早就透支，体力也几乎油枯灯干，他拼命的挣扎，却没有任何效果，只能任凭警察们将他的脸死死按在地上。
“快放他起来！我只是让你们拦住，放开，放开！”
张副局长跑到跟前，把那几个警察拉开，又亲自把齐天拉了起来。脸上堆着笑，开口道：“这可是咱们的功臣，你们几个混小子，还不赶紧过来道歉？”
这个张副局长不愧是官场老油子，这番恩威并施的手段用的不可谓不娴熟，只是齐天却不领他的情，一把将他的手甩开，通红的眼睛盯着他道：“这就是你们警察对待功臣的方式？谁再拦我，我就跟他拼命！”
齐天喘着粗气说完，扭头就又往门口走去。此时精疲力尽的他，思维已经陷入极端，只觉得自己损失自己利益帮警察了大忙，反而又被他们限制自由，他心里满是滔天的怒意，油干灯枯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去思考更多，刚才那句话他也绝不是乱说，谁要敢再阻拦，宁死一战！
张副局长眼色一使，距离门口近的两个警察心领神会，走过去堵住门口。
齐天嘴角挑起意思冷酷的笑，储物空间里的刀突兀出现在手中！
敢阻我者，杀！
他毫不犹豫的举起手中短刀，鼓起全身的力气往堵路的两个警察冲了过去。
看见明晃晃的刀子，警局办公室里一片大乱，但齐天跟那两个警察之间的距离太近了，所有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在此时，一个俏丽的身影突兀冲了过来，一把扑到齐天身上，将他推到了一旁。
暴怒中的齐天转移目标，手里短刀对着扑过来的这个警察身上就要扎下去。
“齐天，放下刀。”
怀中女警抬起头来，夏娅那张英气而不失俏丽的脸庞映入齐天眼帘，他手里刀子扎下去的动作逐渐止住了。但依旧倔强的答了句：“不！”
夏娅没再说什么，只是从齐天怀里挣扎着站了起来。她走到张副局长面前，开口道：“张局，让他离开。”
张副局长看着一脸决绝的夏娅，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来话。
夏娅不等他答复，走过去扶着齐天，轻声说道：“走！”
说完，她便扶着齐天径直走到门口，推开堵着路的两个同事，一路走了出去。
后面的张副局长张张口，却终究没说出来话。
等夏娅把齐天送到车上的时候，他已经昏睡过去。夏娅简单的检查了一下他的脉搏情况，这才放下心来，将他一路送回到家中。到楼下的时候，夏娅先上去叫了田鹏，然后两人将他一路搀扶上去。
安顿好齐天，夏娅简单的跟田鹏说了齐天没事，只是太过疲累，然后就回警局报到了。
齐天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夜里八点。他躺在床上，回忆了一边今天在警局里发生的冲突，心里有些微微不安。当时那种情况下，他完全没必要发脾气，只是当时精神状态不好，他大脑昏昏沉沉的几乎已经没有思考能力，只能凭着本能行事，任凭自己把怒意发泄出去。
他倒不担心这番冲突会给自己带来什么麻烦，只要不被警察抓到把柄，他们不能把自己怎么样。齐天担心的是夏娅。
因为自己的缘故，夏娅顶撞了上司，而且还跟自己同事发生了冲突，这件事肯定会对她造成影响。
尽管心里满怀愧疚，但齐天还有些微微的喜悦。昨天在警局，自己孤立无援、怒气滔天的时候，只有夏娅跟他站到了一起。警局里的其他人，还有什么国宝、比赛这些，齐天都不在意，昨天那种场合里，齐天在意的只有一个夏娅，她终究没让齐天失望。
从床上跳起来，齐天洗漱一番，过去跟田鹏解释了下昨天发生的事情。除了他的变化神通之外，其他事情他都没有隐瞒。说完之后，田鹏忍不住的骂了他几句，说他就不应该把狗首铜像交出去，无端惹来许多麻烦。不过骂完之后，田鹏就笑了起来，说这下郝瘸子在劫难逃，也算是报了仇。
齐天撇撇嘴没说什么，两人在客厅坐了会儿，田鹏问齐天想去哪儿吃饭。齐天这时候却是拿着手机，在思索着要不要给夏娅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他还没作出决定，手里电话先响了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正是夏娅。
、第九十三章 一百万
“起床了没有？身体感觉怎么样？”
“已经起来了，我就是累坏了，睡一觉现在神清气爽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夏娅停顿了一下，又道：“你现在有事没？没事的话，我在四院旁边的烧烤街，你要不要过来陪我吃饭？”
“吃饭？”齐天愣了一下，那个狗首铜像带回去之后，警局里应该早忙乱套了吧，夏娅怎么有功夫到外面吃饭？
齐天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夏娅那边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好的，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到。”
挂了电话之后，齐天跟田鹏说了一声，便出门往烧烤街赶过去。
秋已入深，白天还不觉得，但夜里已经有丝丝凉意，不过烧烤摊的生意依旧红火。齐天赶到的时候，一条街都是人声鼎沸的，几乎每个小摊子都坐满了。齐天寻找了好一会儿，才看见孤零零一个人坐着的夏娅。
今天夏娅没穿警服，不过一身利落的牛仔装，英气半分都没减少，还多了几份专属女性的妩媚。
齐天走过去坐下，发现桌子上的菜肴基本上没动，桌子上的空啤酒瓶倒是已经有好几个了。
“警局的事情忙完了吗？”
“喝酒。”夏娅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递过来一瓶啤酒。
齐天打开瓶盖，仰头灌了半瓶。等他放下酒瓶之后，夏娅这才回答道：“我现在暂时被停职了，局里让我回来反省几天。”
说着，夏娅脸上露出一丝带着嘲讽的笑容。
这个结果齐天已经有预感，他沉默了一会儿，又灌了口酒，才张口道：“抱歉，今天是我太着急了。对不起。”
夏娅笑着摆了摆手：“这不怪你，我虽然喜欢警察这个工作，但警局里的一些事情跟我的理念并不相同。其实今天的事情怪我，如果不是我把你拉进这件事情里来，今天的事情也不会发生。”
“不，不怪你。”
齐天摇摇头，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停下来喝闷酒。
“还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夏娅继续说道：“郝瘸子的手下老三，已经被放出来了。当初我答应过你一定将他们绳之以法，谁知道对郝瘸子我没办法，对他的手下我也一样没办法。对不起。”
“没关系，我早预料到了这个结果。”
齐天说着，目光里面有些担心，夏娅今天的状态很不好，她是不是喝多了？还是被停职的事情刺激到了？
齐天有些局促，对安慰女孩子的事情他实在是没经验，而且夏娅如果是像普通女孩那样，遇到伤心事情对别人哭诉的话，他还能出言安慰几句，可偏偏夏娅只是平静的说着自责的话，齐天除了摇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好在夏娅说完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又叫着齐天继续喝酒了，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两人又喝了一会儿，齐天都觉得光喝酒有点撑不住的时候，夏娅依旧是一下筷子都没动。齐天把盘子推了过去，开口道：“吃两口菜吧，都要凉了。”
夏娅摇头：“不想吃。”
这种略带任性的语气，齐天从没在夏娅嘴里听到过，此时忽然听到，不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很快，夏娅便又举起了杯子：“来，喝酒。”
齐天无奈，只能陪着她继续喝下去。
一直到地上的酒瓶摆了一大片，夏娅才终于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齐天，谢谢你出来陪我喝酒……我，我回去了。”
说完，她就脚步踉跄的走过去结账，然后摇摇晃晃的离开。齐天连忙追了过去。
“你喝了这么多，我送你回去吧。”
“不……不用……”夏娅推开齐天伸过来的手，含糊不清的说道：“没……我没开车，不用……不用你送，我自己打车……回去。”
说完夏娅就继续摇摇晃晃的往路边走。
看她态度坚决，齐天无奈，只能跟着她走出烧烤街，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等夏娅坐进去之后，齐天过去跟司机说了地址，然后仔细交代他一定要送到楼下。
等出租车离开之后，齐天一直觉得心里有些不安，有心想给夏娅打电话，但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于是只好作罢。
一直到回到家里，齐天的兴致依旧不高。这时候田鹏已经出去吃过饭回来。他闻到齐天一身酒气，就劝他回屋里歇着。齐天点了点头，准备回去的时候，又转身对田鹏道：“胖子，你这几天小心一点，最好别出门。郝瘸子这次要伤筋动骨，我怕他狗急跳墙。”
“放心吧，他狗急跳墙也是去找你，跟我可没关系。”田鹏不在意的答道。
“不。”齐天摇摇头：“他知道咱们的关系比较亲密，对付我他没什么办法，疯狂之下，他可能将目标转向你们，总之，这几天你小心点，晚上不要出去了。这几天我应该都会呆在家里，有事就叫我跟你一起。”
“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回屋歇着吧。”田鹏不耐烦的说道，很显然，他把这些都当成齐天的醉话了。
齐天转身回屋，路上又想起了什么，掏出电话给于薇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之后，他把刚才跟田鹏交代的话跟于薇也说了一遍。
于薇没田鹏那么不靠谱，她很正经的听从了齐天的意见，并表示这几天自己一定晚上不外出，出门的时候也会尽量跟同事一起。
挂了电话，齐天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原本昏沉的脑袋被冷水刺激了下之后，清醒了许多。他回到自己房间里，将门小心关好，来到床边坐下。
那天从郝瘸子那里拿走的远不止一个狗首铜像，其他的东西他都还没检查，是时候查看一下了。
意念一动，储物空间里的东西都出现在面前的地板上。齐天没顾得上先看画筒和那两个体积很小的东西，先把旅行包拎到了床上。
别的都是浮云，钱才是最重要的，而且齐天现在最缺少的也正是钱。
他小心把旅行包的拉链拉开，清点了一下包里面的现钞。足足数了十几分钟，齐天终于得到了答案，这个旅行包里的现金，足足有一百万！
、第九十四章 怕什么来什么
红彤彤的大额钞票，一百万的巨款。这些东西终于把齐天郁结在心里的负面情绪驱开，让他高兴了起来。
有了这一百万，暂时的生活压力没有了，生活质量也可以相应的提高一些。不管怎么说，这总是一件好事。
将旅行包放到一边，齐天又把两个画筒拿到床上。小心将画筒的末端盖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并没有出乎齐天预料，两张绢纸画卷被取了出来。
还没将画卷铺展开，齐天就感觉到一阵古意，画卷色泽沉黄，有一种很明显的古旧味道传进鼻端。
将画卷慢慢铺展开，齐天仔细观察一番，第一张图极大，长约两米，宽也有一米多。上面画的是一片云雾缭绕之中的山谷，细细一看，只觉得山谷间白云弥漫，涧流清驶，林木摇曳，楼台隐约，造景幽深雅静。齐天也不懂古画，只见到画幅右上楷书“洞天山堂”四字，这幅图应该叫做“洞天山堂图”。
古画多经人收藏，留有各种款识，但这幅画上却什么也没有，只有诗堂处有一个王铎的印章，下面题有跋语：“神理气韵，古秀灵通，入于口微，董源此图，当属玄化，丙戌端阳后二日题于琅华馆。”
看来应该是一个叫“董源”的人画的。这个人并不出名，齐天根本没听说过。不过郝瘸子珍藏的东西，应该不是凡品。
小心将第一幅画收好之后，齐天又打开第二幅画。
第二幅画要小很多，长有一米，宽只有不到半米，而且还不是画，只是一幅字。这幅字每个都很大，这么一张大纸上面只有寥寥十余个字，而且还是草书，齐天看了半天，也就看明白了其中两三个字。书卷下面还有两个小字——“天池”。这看起来似乎不像个名字，齐天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
除了落款之外，下面倒是还有几个钤印，不过都是模模糊糊的，齐天也看的不大清楚，其中有徐什么印，还有个天池什么仙，还有个什么道士。
看完之后，齐天将两幅字画收好。这些字画虽然他看不明白，也估算不出来价值，但可以肯定都是价值不菲，留着以后再处理。
地上剩下的之后那个手帕大小的丝织品，上面绣着一个半字半画的东西，看起来不像什么值钱东西，齐天随后放进了旅行包里。最后那个柳叶刀大小的片状物，齐天拿起来一看，才发现根本不是什么柳叶刀，只是一个扁平的小匕首的刀柄，从材质上看像木头但却十分坚硬，齐天用刀子划了一下根本没留下任何痕迹。搞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齐天也一并丢到旅行包里。
把所有东西都装进旅行包里整理好，齐天先拿出来了几千块钱，装进钱包里，然后将旅行包塞进衣柜里面，上面用衣服遮挡住。
搞定一切之后，齐天躺在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兴奋的想着那一百万的用途。
足足想了两三个小时，期间齐天想过买房子、买车子、甚至还想过给田鹏几十万，让他去凯撒里面住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最后，意淫了几个小时之后，齐天才终于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才刚亮，因为昨天白天就睡了一天，夜里又睡一觉，齐天又躺了一会儿，却再也睡不着了。他正要起床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砰砰砰”的响声和有人走动的声音。
这个点儿田鹏肯定不可能起床，难道是进贼了？或者是郝瘸子找到了这里？
齐天越想越是心惊，他不敢怠慢，悄悄从床上爬起来，一点一点慢慢把衣服和鞋子穿上，这过程中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穿好衣服，他慢慢拉开门，往外面看去。走廊和客厅都没有人，不过“砰砰”的声音还没有消失，似乎是从厨房里传出来的。
齐天悄悄走了出去，果然看到厨房里亮着灯光。他心里有些纳闷儿，要是小偷或者郝瘸子杀过来了，他们去厨房里干嘛？
带着疑问，齐天慢慢摸了过去，站在门口探头往里面一看，这才发现原来是田鹏这小子！
这家伙今天怎么起床这么早？
齐天走进去的动作把田鹏吓了一跳，他没好气的问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吧？今天你这是发生么疯？”齐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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