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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王者之战-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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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一语不出,剑身渐渐被拔出剑鞘。
天煞见状更是来了心思,“姑娘见我便出剑,似乎很不给我面子。”
“废话少说,跟不跟我你说了算,不过要不要你跟却是我说了算。”冰露淡淡地开口,冰冷的语气带着高人一等的霸气。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5)
“真是有趣。”天煞刚还想说什么,一把长剑便当面刺来,丝毫没有糊弄对手的意思,剑锋指哪便是刺哪。
天煞见不可阻拦,一把唤出随身兵刃当空一举。
“当!”
沉闷的碰撞声即时响起,只是天煞在阻挡的同时未出全力,在冰露与自己相碰的一刻瞬时反刃一击,直接将冰露震退数十米。
由于反击冰露的距离太近,兵刃卷起的气流掀开了冰露遮面的紫纱下部,纱下的美貌一闪而过。
“好一个心狠手辣的美女,你该不会要我一个大男人打你一个无名女子吧!”经过这一次交锋,天煞再升不起一丝玩笑,对于一个有实力的花瓶,天煞将直接忽略那华美的胚模,内表才是他天煞所尊重的,而眼前的冰露正是一个即拥有华美外表,又拥有强大实力的女人。
“这样的女人…”天煞手指抚了抚兵刃锋利处,暗自心想,“有意思。”
想到此处,天煞却并没有惜香怜玉的感觉,更是想酣畅淋漓地战一场,因为他看得出来,冰露也没有尽全力。既然双方都有保存实力,实力面前无男女之分。
冰露心知这次不可能再轻易脱身,心里早就做好了拼命一搏的准备。只是这个男人出自何处,冰露的记忆中丝毫没有这号人物的印象。
多想无益,冰露一个踏地那诱人的蛇蝎身材当空舞出一个美妙的弧度向天煞杀去,同样,干脆的剑法,直取面门。
天煞却在这生死关头收起兵刃,双手一番,随着自身意志的启动,周围的草地传来阵阵滑动摩擦之声。当然,这小小的动静是不会被跃空直奔天煞而去的冰露所察觉的。
眼见冰露的剑即将触及天煞面门时,冰露却突感动作一滞!
疑惑朝后望去,数条蛇身紧紧缠绕着自己滞后的脚踝,滑溜的蛇信发出“嘶嘶”的摄人声音,而蛇尾正紧紧挂缠在周围的树上。
冰露刚欲挥剑向后斩去,岂料中途跃上手腕的蟾蜍分泌的白色毒液让自己瞬间松手,手中的长剑轻易便到了天煞手中。
见到冰露面对剧毒生物强装冷静的模样,天煞好生佩服,毕竟冰露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一个女人。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6)
而冰露全身却根本没有了女人娇柔的本性,比如说面对毒物缠身的惊慌。
“姑娘,打了这么久,还不知怎么称呼姑娘呢?”此话绝对不再有逗弄之意,一个如此独特的女人,天煞从未遇到过。
虽然先前和天煞第一次交手的时候,天煞也曾唤出过几条蛇来阻挡,可冰露当时只顾突袭,并未注意到地上被自己斩成几截的蛇是天煞唤出还是顺手逮来的。不过现在,他确信眼前的男人具有随意掌控五毒的能力。这种认知让她顿时觉得冰冷刺骨,不是害怕身上缠绕的毒物会一不小心要了她的命,而是因为地宫那个邪肆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的一句话。
“你是蚕蛊派的人?”冰露试探着开口。
“是。”终于听到这女人的另一种口气了,天煞毫不犹豫地答道。
“你,你是天煞?”此言一出,冰露在心里不断祈祷,“否决我,说不是,说不是…”
可惜天煞并不知冰露心中所想,“是。姑娘知道我?”
简单的一个“是”字,却让冰露瞬间颤抖起来。
天煞反而一惊,赶紧驱散毒物,其实他根本没有要伤冰露的意思,在交手中感觉到冰露的霸气,已是心生敬意,岂会再下杀手。
“你…姑娘。”天煞肯定刚才的蛇和蟾蜍绝对没有伤到冰露,而冰露先前的一举一动更说明她是一个自信且深具勇气的女子。怎么会突然如此?
“我叫冰露。”冰露强忍住恐惧的情绪开口。
冰露突然告知名字倒是让天煞楞了一下,不过也没有在意,“冰露,你…”
天煞根本不知问题出在哪,语塞。
见冰露仍然不发一语地跪坐在地上颤抖,天煞心想自己离开该没什么错吧,冰露有那样的实力,应该不会有危险。
思及此,天煞也不多言直接转身离去。见到天煞想要离开,冰露赶忙说道,“如果你提前说你是天煞,我是怎么也不敢和你动手的。”
天煞闻言一惊,转身回来,“什么意思?”
天煞从来自觉自己的名字虽然有一定效果,但也不至于到了让别人一听闻他的名字便不敢与他动手的地步。
四更,明天可能没有,不过是可能哈。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7)
——地宫,夏苑
冰夏一刻钟前接到手下的报告,十二个经由她精心训练的杀手在三个时辰前全部毙命,尸体还是在三个时辰后由轮换负责地宫外围守卫的人发现的。
到底是什么人竟能在接近地宫秘密入口处无声无息地杀掉她视为珍宠的手下,而且皆是一招毙命!
“夏之,我要出去!”不管此人是误闯到此还是其它什么,冰夏身为地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绝不能容忍一点点能蒙眼睛的渣滓存在。
夏之闻言赶紧将粉色纱巾给冰夏戴上,目视着冰夏离开夏苑。就在夏之准备去做自己的事时,冰夏突然一个起落稳稳落在夏之面前,抓起夏之的手,“跟我一起出去吧,感受下真正的阳光。”
“可是,夏之没有玉牌。”料想夏之回这样说,冰夏从身上取出自己的玉牌一把便塞进夏之怀里,“好了,现在有玉牌了,走!”说罢也不待夏之拒绝便腾空而起,瞬间便落在冰露和天煞大战过的荒草地上。
顺着荒草地向前搜寻,远处一块淡紫的纱巾在泛黄的杂草丛中如此显眼。
“啊!”
冰夏闻声一个闪跃便赶到夏之面前。
“蛇!好多蛇!”顺着夏之手所指方向看去,成堆的蛇盘结在一块杂草地中。在这个地方,成堆的赦聚集在一起的确不是件常事,冰夏当下便觉得这些蛇是人为因素聚拢到此处的,想到这里,冰夏瞳孔一缩,抓起夏之便说,“我下次再带你出来,现在我们必须回去!”话落也不管夏之反应便向地宫方向闪回。
身后,粉色的纱巾慢慢飘落,落在杂草地中同样醒目。
“主人,冰夏在外面求见。”冰蓝很不情愿地向坐在凉亭中练字的男人禀报道。
男人闻言笔锋一顿,扔下毛笔,状似叹惋道,“上好的一幅字就被这丫头毁了。”
丫头,在男人偌大的基业和无数的侍婢中,当得他此称的永远只有冰夏一人。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8)
“你说什么?”越是平淡的语气越透露着风雨欲来的危机。
冰夏不得不再次重复自己回到地宫检查那十二具尸体后得出的结论,或者说她更希望这只是推论。
“冰露在回来的路上可能遇到了棘手人物,所以她将人引到了荒草地,可是十二个人全部毙命。从伤口和荒草地上的痕迹来看,那个人可能是天煞。”迅速一字不漏的简单重复道,冰夏在心里已经忐忑了几个轮回。
男人以一种沉重得使处于春末的亭子能瞬间冰冻的速度走进冰夏身前,缓缓开口,“所以,你的意思是,冰露动手了?”
“在已经得知了对方是天煞的时候,她竟然敢动手!谁给她的胆子?”果然,突来的盛怒不是冰夏所能够招架的,更是生生地将在旁的冰蓝吓得一个跪地不起。
“去!把冰露叫来!”冰蓝闻言简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了。
“冰露还没回来。”微有颤抖的声音出自外冷内热的冰夏。
男人如此激动的情况是冰夏等人在男人身边千年以来从没有见过的。
“天煞,你到底是个什么人物,能让这个男人如此庇护。”说不出此刻心里的感觉,陪在男人身边的无数春秋,在那些无尽的娇媚求宠的女人中,无穷的算计嫉妒中低眉顺眼地走过来,直到站在现在的位置,冰夏心里不得不承认,不管眼前的男子有多邪肆,多毒辣,她还是不由自主地愿意为他放弃自己心心念念的自由。至于原因,冰夏自问了无数次,始终没有答案。
可是地宫中人都牢牢记得男人曾经说过,“你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横行天下,谁挡杀谁,哪怕是暗刹和琼楼,不过唯有天煞,你们谁要敢动了他一根毫毛,我要他的命!”简单直白深具力度的话,没有人敢质疑。
在冰夏的记忆里,地宫曾有人私下猜测这个视苍生为蝼蚁的神秘男人为何要去维护这样一个不弱不强的存在,所以在第二天,她奉命亲手了解了这数条鲜活的生命。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9)
不管男人庇护天煞原因为何;冰夏现在知道冰露是再也没有机会回到地宫了;除非是一具尸体。
乌骨镇一家小客店;天煞刚刚将大夫送走;“这位姑娘并无大碍;只是受了巨大的惊吓;一时半会醒不来罢了;就是所谓的心病还须心药医。”这是大夫给出的诊断。这可为难到天煞了;一个素昧平生突然闯进他视线的女子;他如何能找到她的心病。
天煞拍了拍头;挥去那些莫名的思绪;准备出去买点干粮;依冰露目前的状况;抛下她是不可能;只有带她回蚕蛊一条路。可是要在三天之内独舞上门之前赶回蚕蛊派;用轻功踏空是不可能了。唯有用马车日夜兼程。
现在的天煞还不知道;整个乌骨镇附近都是追拿冰露的人马。
在天煞带冰露回蚕蛊的第一天晚上;地宫的追兵便至;这群由冰夏训练的杀手接到的命令是;在天煞毫发无损的前提下;击杀冰露!
可惜;碍于天煞的阻拦;这些人既不敢对天煞下杀手;又要想方设法击杀在天煞紧密守护范围内的冰露;所以只有重伤而归。
“废物!”面对男人的怒气;众人全部以死谢罪。冰夏连一丝为手下求情的机会都没有。
“主人;既然天煞有意;为何不将计就计留冰露在他身边保护他呢?”冰夏小心翼翼地开口;唯恐是火上浇油。
男人闻言慢慢坐下;滔天的怒气似乎是瞬间消失;悠然的语气配合男人清理书案的动作;显得格外高雅。
“保护他?”待男人放好最后一卷被刚才的怒气震碎扉页的书册;“我说过不伤他是真;可我有说过要保护他吗?”
伤他的人不能活;保护他又不行;男人的想法这样的微妙;冰夏只好退下去安排今天的追杀行动。
“等等。我去!”男人突然开口;内容让冰夏顿时有石破天惊之感。因为男人在地宫生活了近千年;习惯了男人在幕后操盘的冰夏;第一次露出了自己的情绪;那就是大惊失色。
可是冰夏也不敢问什么;只好点头称“是”便无声退下了。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0)
“天煞,你放下我,他们不敢伤你的。”冰露一睁眼便身在地宫人的包围圈中,赶路的马车早已坠落山崖,以天煞的本事对付这帮杀手本就绰绰有余,可是问题就在天煞一不留神便有无数刀剑向冰露砍刺而去,这有形的压力造成了天煞的手忙脚乱,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天煞刚开始还能保持只伤不杀,可是后来也只有拔剑相向。
“噗!”一口热血自一名杀手口中喷溅而出,原本能够偷袭成功的杀手却在天煞以身相护冰露的时候生硬收手,留下的纰漏让天煞本能趁机出手。
“放下我。”被天煞捆绑在自己身上的冰露再次挣扎起来,“这样下去,你会灵力耗尽而亡的。”
冰露心知这些人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自己因为和天煞动手而被下令击杀,而滑稽的却是天煞这个陷自己于险境的人在拼命保护自己。
“为什么?”冰露伏在天煞背上闷闷发声,“为什么不走?”
“啊!”因为冰露的话导致天煞的分神,原本能躲开的一剑滑破天煞左手臂,鲜血迅速溢出。
“不要!”凄厉的叫声由冰露发出,可惜那个来不及收手伤了天煞的杀手在天煞发出痛哼的同时便已经刎颈自杀。
天煞来不及去留意这奇怪的现象,一波又一波的围攻似乎并不在杀他,只是单纯地想要逼他放下冰露。
转剑后踢,剑身诡异地弯曲,绕过冰露的脚踝,一剑刺穿想要从背后击杀冰露的杀手腹部。
一个时辰不到,在天煞拔剑的一刻,便已注定血流成河。此刻在艰难背负着冰露的天煞脚下,赫然是一个堆积如梯状的尸身堆,在这些尸身堆上还能清晰地听见断断续续的呻吟。
周围的人被天煞此刻完全显露的杀气吓得犹豫着不敢上前。
天煞靠剑支撑着自己,喘气道,“因为我还没有倒下,因为你是一个让我心生尊重的女人。”当然后半句话是天煞在心中补充的。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1)
“够了,有这句话对于冰露来说,真的够了。”冰露的话在天煞听来仅像还没睡醒的人发出的呓语,直到刀兵相接的金属碰撞声传出,天煞才感觉自己背上一轻,而冰露不知何时已经与对方的一个面带粉色纱巾的女子交战起来。
“冰露,跟我回去!”冰夏反身急转,倒劈而下焦急地说道。
“谢谢好意,我恐怕…是回不去了。”
“破!”冰露话落,银色的剑尖化出十二道幻影,冰夏短暂惊讶后顺着剑影逆向旋转,这一手,还是冰夏教给冰露的,利用十二道剑影拖住地宫出口的十二杀手,方便离开地宫。
果然,剑影出现,冰露赶紧折返拉住天煞便欲脱逃。
眼见冰露和天煞已经冲出重围,正当二人即将运气闪走时,一道黑影急速从二人对面冲来。
“咔!”
“碰!”
闪电的一击在拽住天煞右手腕一折的同时,一掌击在冰露的胸口正中,眨眼之间在众人眼中即将逃出生天的俩人如断线风筝一样砸向地面。
“哇!”冰露喷出数口鲜血才静止下来,天煞也不见得能好到哪里去。
一击阻挡俩人的并非别人,正是地宫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此刻一身淡墨色的长衣随着山顶大风飞扬,深黑的纱巾遮住他整个面部轮廓。
刚才交手的时候,自己有意限制天煞的行动直取冰露,没想到,天煞居然生生将手从自己的控制中反扭出来,当那声刺耳的骨折声响起的时候,男人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古井无波了千年有余的内心荡起了一圈波纹,那是愤怒,可以说是狂怒。
阻止了冰夏上前带走冰露的举动,男人隔着纱巾开口,“这个女人值得你如此?”
天煞闻言想要说什么,嘴唇张动的一刻,细小的碎痛随之而来,然后抬手擦了下嘴角的血,咧嘴一笑,“与你何干?”
“你!”男人闻声气急,随后看着天煞满身血渍的狼狈样顿时禁口,又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确实与我无关。”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2)
“冰露,你说呢?”男人的眼光如芒刺一般落在奄奄一息的冰露身上,“跟我回去,我饶你一命。”
男人话一出口,冰夏心里说不出的震惊,这段时间以来,男人的行为太过反常。先是饶了自己炼魔山之战的放水,后来又为了夏之罚了冰菱,现在更是要放了直接违抗了他命令的冰露。
不过在冰露使出自己教她的那招剑式时,冰夏便已经明白冰露不会回地宫了,再也不会。
果然,冰露咳嗽了几声,在天煞的帮助下摇摇欲坠地站起来,随后挣开天煞,双膝一曲,“碰”的一声朝男人跪了下去,激起一圈尘土。
“主人,冰露不想回去了。”话落同时,向男人磕了三个头,个个有声,“求主人成全!”
不畏惧后果的时候说话简单直白,这是男人教给冰夏、冰菱、冰蓝和冰露的第一课。此刻冰露无疑是在贯彻这堂课的内容。
冰夏闻言一个没忍住,眼泪瞬间湿了眼眶,冰露是地宫之中唯一一个与她交好,知根知底知心的人,她们曾约定一旦时机成熟便离开地宫,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当冰夏统率地宫杀手一部的时候,冰夏悄悄研究了一套剑法,精髓就是能暂时抵挡地宫外的十二杀手,方便脱逃。
所以当冰露使出这套剑法的时候,冰夏就已经知道她找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哪怕为这可能永远不得的生活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
男人闻言不怒反笑,“成全?进了我地宫的门终身不得脱离,即便是死,冰露,你身为我手下最受宠的四婢之一,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是,即便死也不得脱离,因为我生生世世的轮转都会在地宫。”冰露平静下来,不再对着男人,而是面向天煞,满脸血渍的脸蛋独独绽放一丝微笑,如昙花一现般的凄美,“千年的风吹、百年的雨打,十年的日晒遇到了一个你,下辈子倘若我不再是这副躯壳,你还愿意背着我不放手吗?”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3)
天煞还在愣神之间,冰露的身体中一抹淡紫光焰越演越浓,直到真元破体而出。
“啊!”凄厉的叫喊让天煞突然回过神来,反射一般紧握住冰露逐渐冰凉的手,他能感应到冰露的生命在一点一丝地流逝,“下辈子,但愿还能与你相遇,我只祈求上天给我这个机会下辈子能换我跟着你。”
转而直视着冰夏的双眸,冰露笑了,那一笑,冰夏赶紧仰头拼命抑制住眼泪的滑出,被自己咬的泛白嘴唇透露的冰夏内心的波动如此强烈。其他人或许认为冰夏这是伤心,其实,冰夏心里是高兴的,至少冰露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幸福对于地宫的人来说是无数珍宝不能换取的东西,甚至是生命。
在天煞的面容渐渐消失在自己模糊的视线中时,冰露说她看到了时钟花,美丽的时钟花待、代替天煞说出了那句亘古不变的情语,“爱,在你身边。”
“哈哈哈!看来我错过了一出绝妙的好戏。”一阵张狂的笑声落幕后,出现在天煞视线之中的是彻底恢复了真元的金石,说是金石,可天煞却感到此刻的金石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让人感到寒冷。
看到金石的出现,男人心中顿感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戏啊,如此美妙的感情戏,人间难有啊!”此言一出,天煞感到的是透心的寒意,放下已经没有了生命气息的冰露,天煞缓慢站起身来,因为久蹲发麻的膝盖一下伸直,自然一颤,二者一颤却让金石内心一疼,不过金石掩饰得很好。
“主人。”颤抖的语气出自颤抖的天煞,下面的话天煞再也说不出口,他怕此话一开,他的所谓忠诚便会一击即溃。
“说话啊,怎么不说了?”然而,金石却没有要放过天煞的意思。“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天煞闻言几乎感到是在数九寒天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冰窟窿中。
“笑话?”此音一现,金石暗自松了一口气。
“难不成他天煞等你数百年轮回再生,也是一个笑话吗?”尾随而至的正是独舞一行人。
“既然如此,金石掌门何须留一个笑话在你身边。”独舞话落,回玉等人随即将天煞两人带走,而男人却出奇地没有再出言阻拦转身便离去,转眼间,便只剩金石一人久久伫立在悬崖顶端。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4)
“主人,你变了。”或许是因为男人最近反常的地方太多,再加上自己亲眼目睹了冰露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幸福,冰夏长期紧绷的心弦在刹那间也有了放松,不自觉地向男人说道。可是这话一开口冰夏便后悔了。
而男人紧皱的双眉从天煞说出“与你何干”这四个字的一刻便未见舒展,现在冷不防听到冰夏的话更是倍感郁积。只是也不曾责怪冰夏,反而加快速度朝前掠去。他需要冷静,需要空间来冷冻自己,冰封每个人都具有的软弱一面。
金石站在山崖之巅久久不动,脚下是万丈高崖,头上云淡风轻,金石感觉自己的想法在随着山顶十二舒缓,时而急动山风摇摆。存在于自己脑海中的人事过往不断起伏。
当随后一丝余晖消失在山顶的同时,金石前倾的身体逐渐消失在万丈峰顶,而一团幽兰光芒的物体反向往远空飘去。
“天煞,恨我吧,你百年的守候,换回的只是我这样一个把你以命相互的初生情愫当作笑话的主子。”
“永生不死,活在野心和良心的夹缝中,金石啊金石,这次也许是你曾存活于这世上最好的价值了。”
金石,一个在千年前的轮回转盘中扮演主角的人物,用灵逝魂灭的代价偿还了他在人世唯一的债务。
——暗刹
同样地,回玉从带回冰露的一刻便没有消停下来,无尽的修复之力不断地输入冰露体内。
大把的汗珠逐渐浸透了回玉的衣襟,穷尽全力的灵力终于让回玉在冰露身上感到了一丝体温,“她逼出了自己的真元,就算有我的修复之力,她的身体也无法吸收达到复原,最好的结果便是现在这样。”
说罢上前探了下天煞的脉象,随后关门离去。
整个房屋中又只剩下萍水相逢的两人。
天煞从被独舞放进房间就一直保持着目前瘫软地坐在靠椅上的状态,说是被独舞放进房间,那是因为随着冰露逐渐在他怀里变得冰冷,天煞也感觉自己被慢慢抽空了,体内体外都是,空空如也。
、百年守候,一朝换新天(15)
天煞就这样木然地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冰露,爱她?不是。天煞清楚这么短的时间,仅仅几句话,两次交手,还不足以让自己爱上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可是就是没来由地不想她一直这样沉睡下去,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走错了路害了别人一样,如果自己没有一时好奇跟踪她,现在就不会是这番模样,后悔,揪心般的后悔。
“下辈子倘若我不再是这副躯壳,你还愿意背着我不放手吗?”忽然闯进脑海的一句话,天煞慌乱了,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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