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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舞,王者之战-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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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露闻言并不信,这段时间冰露并未动武,金石自从她醒来后也再未与她交流,冰菱的话让冰露色变。
瞧着站在对面不远的冰菱,冰露突然明白了自己跟踪独舞到炼魔山时独舞为何示威,他一定以为自己是地宫将计就计安插在天煞身边的一枚不定时的炸弹。想到此处,冰露摇晃着坐在了床榻上,木质床榻因为冰露的脱离“叫唤”了两声。
“冰露。”好巧不巧,天煞无声无息地突然推门而入,冰菱一跃到床榻面前,一把短剑在冰露失神间已经架上了冰露喉头。
“你是谁?”冰菱见状心知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若自己这次能说服冰露与自己合作,利用金石留在冰露体内的本事,兴许自己还有一线生机,倘若冰露执迷不悟,决意反叛地宫,那么冰露也是她最后一块挡箭牌。
在天煞的威压下,冰露压制着冰露一步步后退至了名舞阁庭院。早在屋外目睹了全过程的独舞等人见冰菱已被天煞发现,只得现身。
一见独舞现身,冰露也不顾紧紧架在自己喉头上的利刃,马上开口,“你认为我是假意反叛地宫,留在这里只是利用天煞伺机害你暗刹,对吗?”
鲜血随着冰露的开口顺着刀刃一丝丝地滑下,而冰露却浑然不知痛似的继续开口,“所以你在炼魔山才对我说,天煞是我永远也伤不得的人?”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0)

天煞闻言凌厉的眼神直接看向独舞,独舞叹气开口,“对,不过从刚才看来,是我判断错了。”
“那你呢?天煞,你就没有怀疑过我为什么突然起死回生,你这段时间对我不冷不热,你到底有没有正视过我的存在?”寒冷的感觉从脚尖一点一滴地漫满全身每一处血管,那种感觉就像是一个深处黑暗的人刚刚信奉了一点点阳光的存在却又被更迅猛的力度打下更深的黑暗,至此,连一点挣扎的欲望都消磨殆尽。
“怀疑什么?你体内是主人的真元,他既然都愿意牺牲自己保全你,我又有什么资格去怀疑。”天煞不急不缓地开口,那种语气淡然如水,好似他对冰露好只是为了守护金石的真元而已。
“有意思吗?”一句脱口冰露渐渐安静了下去,喉咙破皮处的鲜血持续不断地流着,天煞安静了,独舞可以看到天煞藏在背后的手,指甲已没入掌心。
“我问你,你这样对我有意思吗?”冰菱没想到突然安静的冰露会突然向天煞冲去,反应来不及跟上冰露失控的情绪,刀刃已经没入冰露喉头,霎那间,鲜血喷涌。
看着冰露脱离捂着喉咙跪在地上,红艳的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刺眼的血色硬是将天煞话到嘴边的那句“可是我不确定自己对你的感觉是欣赏还是爱慕”逼了出来。
天煞此话一出,独舞等人是强忍住笑意,这个天煞,在武学上接近巅峰,在感情上却是这么的老实。
回玉见到冰露一脸惊愣的样子,向飞扬使了个眼色,飞扬会意,直奔冰菱而去。不多时间,拥有了风释魔全部灵力的飞扬轻松拿下的冰菱,而冰露也在回玉的救治下趋于安全。
这个夜幕下的小插曲,成全了冰露对天煞的一见倾心,同时也让独舞明白了同地宫的一战迫在眉睫。
次日,冰夏一早找到地宫那个邪魅的男人,“主人,冰菱死了。”淡淡的一句话出自冰夏的口中演变出了一种浓烈的火药气味。
“谁杀的?”男人变躺为坐开口问道。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1)

“是冰露亲自动的手。”冰夏此言非虚,冰露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亲手了段了冰菱,这个和自己一起在地宫接受苛刻训练成长起来的伙伴。
其实,当冰夏听到手下来报是冰露亲手了断了冰菱的一刻,不由地震撼了下。冰露的存在,在地宫如她自己一样,从不争宠,如果说自己终年冰冷,那么冰露就是终年冷淡,这种冷淡源自冰露既不热衷在男人面前表现,同时又并不受宠。在地宫,只要没有冰露的任务,冰露就是永远被人忽视的一个,即便她在地宫有着傲人的地位。
“冰露不能留,她负责着地宫同外界分部的一切联系,她的叛变比你的判出更加有威胁。”男人嗜杀地吐出一句命令的话,冰夏再是不愿意也明白男人的意思一在要自己去杀了冰露,二就是在试探自己的忠诚度。
冰夏心里苦涩一笑,咽下所有酸水,这么多年的自我欺骗,到头来,这个男人始终没有完全地信任自己,猜忌利用才是这个想要独占天下的男人的本性。
“是,我今晚就去。”冰夏忍住一肚子的话起身退下,男人连看都没有看冰夏一眼,冰夏转身刚离开,一阵“噼里啪啦”地声响,最后一阵暴裂,烟雾腾起,整个凉亭在男人的怒气下毁于一旦。
“天煞,你别怪我,我成全不了你的幸福。”男人一晃眼屹立在地宫附近的一座山棱上,狠狠说道。
冰夏的到来,早在冰露的意料之中。此刻看着在横在自己胸口的长剑,冰露丝毫不怀疑自己一句话不对,那锋利的剑尖就会直穿自己的胸膛,并且逼出体内的真元,让自己和金石残余的灵识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冰菱伤我,我可以理解,但是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会反噬她,你若是要杀我,我绝不还手,但是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决绝的话语中是满满的失望和不解。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得罪他。”冰夏口中的那个“他”无疑就是她的主人。
“你知道,你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现在的冰夏没有丝毫的冰冷气息,换之替代的是一种叫做人情味的东西。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2)

“你明明知道,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抗拒他,就算他要我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我也会毫不犹豫地去做,违逆他就是违逆我自己的心。”
任由友情的眼泪肆掠自己不在冰冷的脸庞,冰夏一闭眼,握剑的右手向前一递,“噗”的一声,轻微的身体刺穿声被放大得犹如九天惊雷在冰夏的脑海中震荡。
“天煞!”熟悉的惊呼声让冰夏猛然睁开了双目,剑脱手而落。
“天煞!”应声而软绵下来的身体让冰露感到一阵寒骨,冰夏的一剑注入了全部的内力,这一剑下去,受损的不仅是肉身,还有真元。
慌乱不知所措的冰露完全忽视了冰夏的存在,“回玉,回玉,救救天煞。”
在冰露的惊叫中回过神来的冰夏趁机溜了出去。
“谁!”苍鹰听到惊叫声刚向这边赶来,正好见到冰夏飞掠而出的模糊背影。
“别追了。”独舞拦下欲要追踪冰夏的苍鹰,开口道,“我们还是去看看天煞吧,恐怕他伤得不清轻。”
“二叔,暗刹的界碑真是名存实亡,恐怕不能再任由地宫的人肆意下去了。”独舞在看了天煞回去歇息的时候多苍鹰说道。
“掌门的意思是?”苍鹰意识到独舞的意思,神情、语气皆严肃起来。
“就让天煞这次的险些丧命的成为这场命定争夺的导火线吧。”独舞双手轻轻摩挲着别再身上的腰带开口,“名舞剑该现身了,我对暗刹众人的承诺也该真正兑现了。”
“你做好准备了,这场争夺,不比暗刹和琼楼的抗衡,一旦开始,暗刹背负的压力将是我们自己的尊严,琼楼的雪耻以及天下的稳定。何况京都那边自从琼楼灭了后也没有对我暗刹表明过态度。在这么大的压力下,成功了,固是荣耀,如果失败了…”苍鹰凝重的口气并没有改变独舞的决定。
独舞伸手拦下的苍鹰的下文,“如果失败了,无疑就应证了一句话。”
“什么话?”苍鹰疑惑道。
独舞看向匾牌上龙飞凤舞的“名舞阁”三个大字,淡然开口,“从剑而生,由剑而亡。”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3)

“天煞醒了,只是还不能下床行走。”冼阑刚刚说完这句话,冰露一个弹身就从床上站起来,可惜脚尖还没落地便再次倒回床上。
“带我去看他,求求你。”冰露紧紧抓住冼阑的手腕,好像自己只要一松手就再也见不到天煞似的。冼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腕上那只枯瘦得如同秋叶的手明显的颤抖。
叹了一口气,看着眼前即使是将干裂的嘴唇咬出血印也阻止不了激动泪水的冰露,冼阑自然想到了棋奕。天煞对冰露,一个仅仅是萍水相逢的人,这段已经用生命去交换过的感情,在没有得到对方明显的回应下,接近一厢情愿的爱情,从没被面前这个出色的女人放弃过。而棋奕,明明对自己有情,却不敢面对。
“好,我带你去。”冼阑多么希望棋奕也能有像冰露一样追求真爱的执着,在情感的共鸣下,不顾回玉的嘱咐,扶起了将近半月不能吃不能喝的冰露,直接朝邻近房间缓缓移动。
“其实你可以再自私一点,我就会永远离开,如同从未在你的生活中出现过。”这是冰露对昏迷了半月终于醒来的天煞说的第一句话。
注视着强装镇定心里却可能弱不禁风的冰露,天煞突然笑了,笑得冰露是莫名其妙。冼阑随即关门离开。
见到冼阑离开,天煞仍旧是笑了一会才停下来,“可惜我再也做不到自私了。”心疼的眼神与冰露惊讶的目光对在一起,揉合出了一种新的东西,称之为“相守相依”。

“成王败寇书写铿锵人生,刀光剑影不改真挚情仇。这一战,对我来说无关暗刹尊严,无关琼楼雪耻,更无关称王称霸,关于这场最后的争夺,就是书写各位的人生,结束大家的情仇。无论结果如何,数千年的命运轮转,在今日就将彻底了断,大家各尽其力吧。”独舞的这番话带动不了任何的豪情壮志,却能深深嵌入每个人内心最本真的部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4)

炼魔山,经过两次血腥的洗礼,成就一派净土。
“最后的杀戮,我要我父亲见证,不管胜负如何,他都有资格,有权利加入这场大战,而我就将代我父亲去战斗。”因为飞扬的执著,这场名为“结束命运轮回”的王者之战还是在炼魔山的原地,一决雌雄。
双方的阵营开起来是如此敌众我寡,独舞一方,强者齐聚,而地宫仅仅是男人和冰夏、冰蓝二人。
响彻在耳旁的嘶吼声,感觉到无数生命从各自耳边冲过直到倒下,从壮志昂扬到声嘶力竭。独舞和男人仍然站在彼此的阵营中。
相视一笑,独舞和男人慢慢悬空而起,看着自己的人被对方无情杀害,两人就这样安静目睹,情绪平稳的可怕。
注意到男人的目光时不时注意在两方阵营中混战的天煞身上,独舞心知肚明。
“蚕头凤尾,燕不双飞。天煞早就将隶书书法的八字真诀融入了武学之中,你的人伤不了他,不必担心。”独舞淡淡开口,“下方的战斗结局不战而知,暗刹必赢。不过若是你能杀了我,结果又当别论。”
“担心?我为何担心。”男人边说边唤出自己的武器,“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这把断笔,和天煞手中的断笔是一支吧,天诩。”独舞十拿九稳地开口。
男人闻言毫不惊讶,“其实在我下令不准任何人伤了天煞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你我的身份了。”
话音未落,天诩迅速展开双手,断笔横在半空,瞬间以扇状形铺展开去,无数的断笔漫布整个高空,笼罩在风起云涌的炼魔山。
“暗刹三式。剑魂飞花。”随着独舞剑诀的出口,风停云静。
身处炽热战斗场面的众人因为上空平静的异动停止下来。当天煞见到天诩手中的半截断笔时,瞳孔忽然紧缩,“天诩,哥哥。”
刀枪剑戟的碰撞在天煞唤出“哥哥”的同时销于无形。
“救了弟弟,你就会死。”金石的声音突然回响在天煞脑海里,陷入深度昏迷的天煞在听到这句话后便彻底昏迷了过去。当他醒来的时候,被金石告知天诩哥哥永远不会回来了,这就是他们轮回的第一世。数千年来,天煞一直在盼望,盼望能够和天诩的转世重逢。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5)

身份既然已经公开,天诩一把扯掉面纱,在冰夏惊人的目光下,天诩撕掉了脸上的人皮模具,最后露出的是和天煞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唯一不同的是,天诩的眸光多了数分狠厉的味道。
“哥哥…”盼望了数千年,就在自己已经快要忘了自己的存在本是孪生双子的时候,一个一模一样和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人突然出现,而此刻这个自己的血亲突然之间却变成了自己的敌人,天煞如何接受。
空气凝聚,上空平稳的波动迅速急躁起来,九天之上,惊雷轰响。独舞突破暗刹三式剑魂创出的第三式飞花的效果在此刻完美绽放。
火树银花满罩天,万木霜天红烂漫,银白的花瓣如梦幻场景般从九天之上飘落,每下落一分,花色泛红一分,直到二人的四周完全被红如霜叶的银花笼盖。
王者之战的决一雌雄在昏黄的天幕下进行,越渐密集的银花将二人的战斗映衬得美妙,两个巅峰男人的对决,一场命运之战的终结,进行得无声无息。
冰夏和天煞不由放下手中的绸带和断笔慢慢上前,独舞和天诩,一个是实至名归的王者,一个是他们真爱的人,两败俱伤他们不愿意看到,一死一伤他们更不愿意目睹。
地面之上,海晏等人停顿了片刻便继续向地宫中人杀了过去,地宫趁火打劫琼楼,这等覆灭的屈辱岂是琼楼四堂能够容忍的,独舞所想不假,端掉地宫,杀了天诩,才是海晏等人暂时归附暗刹的目地。
所有人不知道的是,天煞天诩的出生便意味着这道命运轮回的开始。名舞剑的产生缔造了太多的冤孽,名舞剑的第一代主人为了掩盖当初自己创立暗刹所制造的不必要的血腥,也为了锁住名舞剑的戾气,居然剑指当时命含纯净善良之珠的孪生兄弟,当时这对兄弟仅只三岁。
这对兄弟,就是第一世的天煞和天诩。他们的灵魂被迫封印在名舞剑中万年之久,失去自由,被名舞剑所制。天诩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因为有了自己两兄弟纯净善念的存在,本就杀戮无数的名舞剑竟然反恶为善,一边被用于称霸天下制造冤魂,一边却被世人供奉为正义的象征。

、成王败寇,快意铿锵(16)

天诩越来越不能容忍这样黑白混杂的事实,所以他趁独舞刚刚掌控暗刹三式弃剑修炼剑魂飞花的期间,趁着名舞剑禁锢减弱,冲破禁锢而出。
在两人冲破禁锢的时候,意外被禁锢之力正面冲击,就在这时,二人第一次碰到了金石。得知所有缘由的金石在天诩的请求下救治了天煞,从此天煞忠心于金石,天诩却不知所踪。
所有人没有想到的是,天诩奇迹般地存活了下来,并且一手在幕后创立了地宫,在暗刹和琼楼两大门派的间隙间勉强存活了下来。
万年的禁锢冲击了天诩的心性,想要掌控自己的命运就要禁锢别人的命运。强大的欲念支撑着天诩不断地修炼,不断地壮大地宫。天生的善念在欲念的催动下反而成了邪念的催动剂,加上这么多年被封印在名舞剑中吸收的强者力量,天诩的修为不断上升。最后成了地宫中邪魅狠辣的神秘男人。
万年的忍耐,千年的阴谋,天诩终于掌控了蚕蛊派,设计挑拨了琼楼和暗刹,金石到死也不会知道掌控了自己书千年的幕后黑手是自己当初心有余而力不足救的孩子,乌晗更不会知道他和独舞早就知晓的命运对决其实就掌控在这对兄弟手中。
就在天煞慢慢回忆起自己和天诩共同度过的岁月时,高空的银花失去束缚飘落,花瓣之上,鲜血如露珠般凝聚。
飞花花散,独舞和天诩先后落地。
“噗!”独舞忍不住胸中动荡喷出一口鲜血后半跪在地上,飞扬见状横刀挑起眼前一人,一个闪跃到独舞身边,神情紧张地叫道,“掌门。”
“我没事,飞扬,我们…赢了。”独舞话还未落,原本站立的天诩缓缓地倒了下去,“剑魂飞花,果然强悍,”天诩难受地抓紧自己的胸口,面色狰狞道,“可是就这点还杀不了我,差远了。”
“啊!主人。”“冰蓝!”冰蓝和冰夏的声音相继传出,呼声未尽,冰蓝的身体完全枯萎下去。
“哥哥!”天煞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天诩居然吸收了冰蓝的灵力来助自己复原,“哥哥,现在的你就这么想夺得霸权吗,哥哥…”天煞边自语边后退,他害怕,这还是自己记忆中那个善良的哥哥吗,这还是那个和自己拼死脱离名舞剑控制想要寻找一块“净”土的哥哥吗?

、终章(1)

“我不会如你们愿的,独舞,你别以为伤了我,我就会乖乖回到名舞剑受你控制,既然为恶,我何不自己操控!”
“哥哥,不要!”天煞来不及制止,天诩手中的断笔猛然粉碎,无数细小的笔毫携带着最后的力量向正在混战的人群中飘洒而去。
“冰露!”天煞来不及警告众人,只得一个扑身将冰露掩盖在身下。
笔毫所到之处,弱者死亡,强者重伤。
“棋奕,棋奕!”在一股粘稠的感觉中,冼蘭费劲全力翻过身来,赫然发现棋奕紧紧压在自己身上,鲜血正一口口地从棋奕口中喷出。
“棋奕,”双手捧起棋奕的脸,鲜血迅速染红冼蘭双手,“回玉,回玉!”冼蘭手忙脚乱地吼叫着,眼泪纵横。
“冼蘭,对不起!”伸手擦着冼蘭脸上的眼泪,不想越擦越多,
“我…”冼蘭却慌忙用手封住棋奕的嘴,拼命地摇头,抽泣着道,“别说了,别说了,呜呜,你在流血。”冼蘭用手紧紧压在棋奕的嘴上,试图奖棋奕嘴里流出的血堵塞回去。
意识到冼蘭的想法,棋奕摇了摇头,轻轻拉下掩盖住自己嘴唇的手,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让我说,没时间了…”
“不,不会的,你才回归琼楼不久,不会这么快走的,不会的,不会的。”即将失去的感觉紧紧揪住一直盼望棋奕承认对自己感情的心,铺天盖地的绝望感笼罩在整个炼魔山。
“冼蘭,下一世,下一世我陪你踏破山高路远,看一片秋水长天,好不好?”见到冼蘭摇头,棋奕松开和冼蘭十指相握的手,向天煞吼道,“你想要救你哥哥,唯一的方法就是你们一起回到名舞剑中,让名舞的正罡之力气净化他的怨念。”
听到棋奕的话,天煞看了一眼昏迷的冰露,一个踏地纵身抱住已经全身困乏的天诩,见到天煞抱住自己,天诩赶忙开口,“不,天煞,你看到了,他们全部受伤了,杀了独舞,你只要杀了独舞,我们就自由了,永生永世地自由了。”

、终章(2)新文推荐 推荐 推荐

“自由?”天煞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这么多年,眼前的人处心积虑地设计陷害,穷心竭力地保护自己,这个掌控了蚕蛊,覆灭了琼楼,放弃了善念,只差一招就可以独霸天下的人是自己念了千年万年的哥哥。而现在自己要奖这一切毁于一旦吗?
“天煞,弟弟,拿起你的笔,蚕头凤尾,燕不双飞,你只需去他身上刺一下,一下就好了。”天煞被耳边模糊的声音控制了心神,脑海中一片空白。
“不!哥哥,你是错的,错的!”天煞大吼出声的瞬间,名舞剑一个冲天而起,剑身逐渐放大,清澈的剑吟在天诩听来就像是地狱的召唤。
“不!”伴随着天诩不甘心地大叫,名舞剑在半空挣脱了几下便恢复原状回到了独舞手中。

三月之后,独舞一袭白衣悬空站在炼魔山上,感觉清风拂面,看着在下方仍自砍竹建屋的那抹粉红身影,“姐姐,姐姐,小八帮你。”
被王小八清澈的声音打断,独舞一个闪身落到冰夏面前,竟是无话可说。
“你,地宫没了,你何不过平凡的生活,暗刹不会害你的。”独舞想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冰夏闻言放下手中的竹,仰头对独舞微微一笑,“平凡的生活,若是我只要平凡,早就得到了,何必等到今天,我的名字是他给的,没有他,我平凡不了。”
“我会在这等他,等他回来,永远。”冰夏话对独舞说,可她的视线却紧紧系在独舞的腰间。
“舞哥哥,我们一起给冰夏姐姐盖房子吧。”小八体内的真元之气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离开,此刻的小八恢复孩子应有的一派天真。
独舞见到小八忙上忙下的身影,缓缓向暗刹方向走去,刚走几步突然回头,“对了,飞扬说你把他留下的木具娃娃都弄坏了,风释魔会有怨气的,所以他要我把名舞剑留在这,压制怨气。”
说罢,独舞闪身而去,独舞身影消失,名舞剑从空掉落。
从此,一人一剑将会陪在这个执著的女人身边,直到天诩转世。
————————————PS:天诩的下一世其实就是小八哦,不知道大家看得出来不,哈哈!《独舞》完结了,还好没有太监,最后几章写得很仓促,见谅!最后,谢谢支持这本书的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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