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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 作者:大秦骑兵-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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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锡文大概是觉得秦之初已经失去了耐性,要杀他的头了,哈哈笑道:“真不愧是状元出身,嘴皮子就是比别人好事,太子让翰林院写讨伐王爷的檄文,怎么没有钦点你主笔呀?秦之初,你这个狗官,本统领是纵容军士杀了些人,抢了些钱财,那又如何?这是改朝换代的阵痛,是必须要经历的过程,你要是看本统领不顺眼,那就砍了本统领的脑袋,你看本统领会不会皱一下眉头?”
秦之初冷冷地看着刘锡文,“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县最后问你一次,你降还是不降?”
刘锡文一梗脖子,“宁死不降。”
“不降?只怕由不得你了。”秦之初冷哼一声,将攥着的右手摊开,露出了鸠鹊鬼心,喷了一口气在上面,顿时鸠鹊鬼心跳动的更加厉害,竟然隐隐有砰砰之声。
“这是什么东西?”刘锡文下意识的就感觉不妙,马上就将舌头伸到了上下颌中间,要咬舌自尽。
秦之初早就防着他这手,要不然就不会一直让人用铁棍勒住他的嘴了。秦之初凌空一指点在了定身紫金钵上,定身紫金钵放出的定身佛光大盛,让刘锡文的行动变得越发的艰难,他又一抖手,往邢大勇身上打了一张符,“邢大勇,卸掉他的下巴。”
“是。”邢大勇连忙应了一声,走了过去,抓住刘锡文的嘴,三下五除二就把刘锡文的下巴卸脱臼了。
下巴卸掉了,刘锡文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含混不清地嚷道:“秦之初,有本事,你给你刘爷一个痛快。”
秦之初对刘锡文的反应熟视无睹,对敌人,他从来只会因为实力不如人,而暂时忍让,却不会因为敌人的激将、痛苦或者别的原因,而饶过对方。
任何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不能仅仅因为他说了一句轻描淡写的“对不起”,就饶过他。况且,刘锡文对他做过的事情,一点悔意都没有。
“走。”秦之初一抖手,那颗鸠鹊鬼心从他的掌心飞了起来,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落在了刘锡文左胸口前。
刘锡文拼命地摇着头,他做为安南王东路大军的前锋营统领,是安南王座下数得着的大将,对百鬼门多少有些了解,他宁肯死,也不愿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
秦之初将金丹颅宝拿了出来,手掌在头颅骨的囟门那里抚摸了一下,从金丹颅宝内部的空间中,抽取了一点百炼鬼气、鬼火出来,然后摊开手掌,对准鸠鹊鬼心推了过去。
只见鸠鹊鬼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穿过刘锡文身上的囚衣,穿过他的皮肤、血肉,慢慢地进入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刘锡文啊的一声惨叫,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切割下来一样,那种锥心之痛,让他痛不欲生,只求速死。
所谓鸠鹊鬼心,取鸠占鹊巢之意,所谓斑鸠不会做巢,常强占喜鹊的巢。而鸠鹊鬼心,就是要用秘法凝练出来的鬼心,取代人原来的心脏。
当然也不是完全的取代,而是在原来的心脏上加上一个类似于紧箍咒的东西,同时制作鸠鹊鬼心的人的意志,也将随着鸠鹊鬼心的移植,而影响到受让人的思维、情感、善恶判断等。
不得不说鸠鹊鬼心是一种控制人的利器,十分的歹毒却也十分的有效,用毒药控制人比之鸠鹊鬼心,实在是弱爆了,根本没有什么可比性。
修真界险恶非常,官场中也不平静,秦之初并不介意用这种阴毒的手段,强化他的实力。手段永远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对得起自己的心。
鸠鹊鬼心乃是秦之初用自己的鲜血为引而炼制,就像是他自己炼制出来的法器一样,与他心神相连,他能够轻松地感觉到鸠鹊鬼心是否和刘锡文融合为一体。
当刘锡文痛的晕了过去之后,又等了又多半盏茶的时间,他点了点头,伸手一抓,把悬浮在刘锡文头上的定身紫金钵收走,然后朝着邢大勇挥了挥手,“你带两个人,把刘锡文放下来,把他身上的符、铁链、铁钩什么的,也都除掉吧,已经没用了。”
刘锡文天生神力,破坏性极大,邢大勇曾经亲眼见到刘锡文身上没有贴符镇压的时候,生生地将小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崩断。“太爷,真的要把刘锡文身上的符摘下来吗?”
秦之初点了点头,“全都除掉。你们放心吧,不会有事的。怎么,还想让本县给你做个保证吗?”
邢大勇连忙低头,“卑职不敢。卑职这就叫人去。”

第三百六十五章 我跟贵教的渊源是很深的

工夫不大,邢大勇就叫了几个狱卒过来,几个人相互配合,把昏迷不醒的刘锡文从十字架上放下来,把他身上的符摘掉,又拿来金疮药,生生地把勾着刘锡文琵琶骨的铁钩拔下来,顿时血流如注,邢大勇手忙脚乱地敷上金疮药,又拿布堵住伤口,好不容易才止住血。
秦之初只是看着,丝毫没有拿丹药出来,救治刘锡文的意思。他还要亲眼看看鸠鹊鬼心的效果如何,如果效果好,刘锡文能够服从他的命令,一切好说,他不介意把刘锡文当自己人,可是如果鸠鹊鬼心的效果不像他想象中那么好,那么他就要好好考虑如何处置刘锡文了。
邢大勇他们的手脚挺麻利,很快就把刘锡文处理干净,连下颌骨也给对上了。“太爷,收拾好了,你还有什么吩咐。”
“弄盆凉水来,浇醒他。”秦之初吩咐道。
“是。”邢大勇不敢废话,亲自去弄了一桶凉水,全都浇在了刘锡文的身上。
刘锡文被凉水一击,醒了过来,“哎呀,痛煞我也。”
“刘锡文,跪下,跪在本县的面前。”秦之初也不等刘锡文睁开眼睛,就沉声命令道。
刘锡文睁开眼睛,先是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旋即眼神之中闪烁出了痛苦的挣扎,却没有马上跪在秦之初的面前。
“刘锡文,跪下,不要让本县说第三次。”秦之初再次厉声喝道。
刘锡文脑海中的思想斗争结束了,他从地上爬了起来,摇摇晃晃走到秦之初面前,屈膝跪倒,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叩见太爷。”
换了施展鸠鹊鬼心之前,杀了刘锡文的头,他也不可能给秦之初跪下,但是现在,他竟然跪下了,这就说明鸠鹊鬼心起作用了,效果还是比较理想的。
秦之初满意地点了点头,费尽千辛万苦,总算是把刘锡文收服了,他的旗下又多了一员大将,守为永定县,又多了一份把握。“好,刘锡文,从即刻开始,本县任命你为永定县团练团总,配合蒋七甲蒋千户,同守永定县,为本县,为永定县十万百姓,戴罪立功,冲锋陷阵,上阵杀敌,护永定县一方平安。”
“末将遵命。”刘锡文的眼眸中又闪过一丝挣扎,但是这次挣扎的时间更短,几乎是一瞬间,鸠鹊鬼心就占据了上风。
“好了,你起来吧,跟本县出狱吧。”秦之初吩咐了一声,然后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邢大勇等人又敬又畏地恭送秦之初出了县狱,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怎么也不会相信太爷有能力收服刘锡文那样的硬汉,太爷的手段实在是太层出不穷了。
秦之初和潘知文并肩出了县狱,刘锡文跟在他们俩的身后。秦之初侧头看了潘知文一眼,见潘知文神色淡然,“潘兄,你就没话问我吗?”
潘知文说道:“大人,我还真的有句话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学到百鬼门的秘术鸠鹊鬼心的?据我所知,这可是百鬼门的不传之秘。”
秦之初笑道:“潘兄还记得我抢下来的那个头颅骨吗?鸠鹊鬼心的秘术就在头颅骨中放着。如果潘兄感兴趣的话,我可以教你呀。”
潘知文摇了摇头,“百鬼门的法门与我的功法相冲突,修炼无益。大人,鬼道乃是小道,又因为涉及到人的魂魄,故而一直受世人排斥乃至敌视。你修炼百鬼门的秘术,就不把世人把你当成公敌吗?
还有,你说的那个头颅骨,似乎也不简单,我从上面感觉到了金丹期高手留下的气息,你手持这样的鬼器,就不怕招来人围攻吗?”
潘知文接连提出了两个问题,个个都直指要害。这还不算,这两个问题也暴露出潘知文绝对不简单,最起码他对百鬼门有着极深的了解,而且他的修为境界也相当可以,竟然能够从金丹颅宝上感受到金丹期高手的气息,这是一般人能够办到的吗?
秦之初暗自心惊,对潘知文的警惕心越发浓重,但是他有不能表现出来。“呵呵,潘兄,在我看来,修炼之事,并无大道、小道之分,只要好使,管用,适合自己,那就是好道,是大道,上道,是必须修炼掌握的道。
至于那个头颅骨吗?乃是我的战利品,我为什么不能用?如果引来仇视,让我毁掉,那也可以,首先要问问我僧录司、道录司答应不答应,其次,还要赔偿我因此蒙受的损失。总不能让我损己利人吧?我秦之初还没有高尚到那种程度。”
潘知文追问道:“那大人如何看我万香教的立教之本呢?”
万香教的立教之本,也就是他们的修炼功法,既所谓的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术。跟鬼道一样,万香教在很多人的眼中,都是旁门左道,人人喊打的邪术。如果不是万香教有个金丹期的教主,只怕早就让人给围剿了。
秦之初不知潘知文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他笑道:“这个问题,我无法正面回答你。我只想举几个例子,我杀的第一个修真者,是贵教外门弟子黑如墨,这就得罪了贵教的外门长老杨桂芝。说来,我跟贵教的渊源是很深的。
你看,我让我的义弟,大周韩国公庶子韩青石修炼了贵教的万香勾红夺丸凝仙术,还和贵教的虞美惠虞姑娘,成为了极好的朋友。除此之外,我还放心地将永定县新城墙中的南城墙全部交给贵教守卫,潘兄你还做了我的贴身书童。
让你说,我对贵教是什么态度呀?”
潘知文呵呵一笑,“大人,我明白了。刚才我提问的问题有点明知故问了,你别介意。”
三人一起回到县衙,秦之初让潘知文不用跟着他了,他带着杨桂芝到了县衙的前面,找到了正在忙碌的关志文,然后一指刘锡文,说道:“关兄,这是我新任命的永定县团练的团总,刘锡文,原安南王东路大军前锋营统领。以后,原来是三哥负责的事情,全都交给他来做。你安排人,带他到西城墙吧,找蒋千户,说明一下情况。”
关志文吃了不小的一惊,“东翁,刘锡文不是一直不肯归降吗?这才几天啊,怎么就改主意了?他不会是诈降吧?”
秦之初呵呵一笑,“关兄多虑了,刘将军不是诈降,是真心归降。你尽管把心放到肚子里。”
关志文知道秦之初的手段,“东翁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这就安排人,把刘将军送到西城墙那里。”
秦之初点点头,“把原来属于刘将军的兵器、铠甲什么的,都换给他。”
关志文连忙叫来两个人,让他们去把已经入库的原来属于刘锡文的方天画戟、铠甲等物,全都重新提出来。
利用这空挡,秦之初问道:“关兄,这几天,县里面有什么事情发生没?还有,我让你查阅本县的县志、旧档,寻找煤矿、铁矿的蛛丝马迹,是否有线索?”
关志文忙道:“东翁,这两天,县城这边没有太大的事情发生,如果说有的话,就是我们又接纳了一万多的难民,目前,根据不完全统计,我们县城聚集的人口已经超过了十五万,这个数字还在继续增加,只怕春节前后,就有可能突破十六万。”
“佳节之际,背井离乡,这也是迫不得己之事,对这些难民要妥善安置,不能让他们冻着、饿着,要让他们有衣服穿,有地方住,能够挣到养家糊口的钱。”秦之初吩咐道。
关志文点头,“东翁,我都记下了。至于,铁矿和煤矿的事情,这几日,我一直带着人手在查阅县志和旧档,在一份旧档上,我们查到好像在一百多年前,曾经有人在距离县城东北方向,大约八十里处的汤岅山发现过铁矿的踪迹,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这个铁矿并没有开采。至于煤矿,我们还在查阅,暂时还没有发现。”
秦之初喜道:“有铁矿的踪迹就好,我这就去看看。”
关志文说道:“东翁,即便汤岅山那里真的有铁矿,我们也有个很现实的问题无法解决。
汤岅山距离县城太远,一旦安南王大军围城,就算是汤岅山真的有铁矿,我们也很难把那里的铁矿石运进来,就算是就地开采,就地提炼,想冲破安南王大军的包围,实在是太难了。
况且,安南王大军一旦探知我们在汤岅山开矿炼铁,只怕会派人攻打汤岅山。我们无兵可守呀。”
关志文提出的问题很现实,永定县的兵力严重不足,守新城墙都不够,只怕很难分兵去守汤岅山。即便是能够抽出兵力来,像汤岅山这样的铁矿,一定是安南王大军的重点打击对象,只怕派过去几千人,都不一定顶事,只怕要有小一万,甚至上万人,驻守汤岅山,才能防止安南王大军窥伺。
秦之初叹道:“关兄,方法总比困难多。我先去汤岅山看看,如果那里有铁矿,咱们在好好的安排谋划一番,如果没有铁矿,那就另说吧。”

第三百六十六章 不太对劲

秦之初刚要走出县衙,前往汤岅山查看是否有铁矿的存在,一个衙差就匆忙地跑了进来,“启禀太爷,县丞大人,巡抚衙门发来公函,信使就在门外。”
秦之初看了关志文一眼,“走吧,关兄,咱们一块儿到门外迎接吧。”
两人一起到了县衙外,只见门外站着一名身着驿卒,手里面拽着缰绳,一匹黑马站在他的身后打着响鼻,浑身湿漉漉的。
秦之初和关志文都穿着官服,很好认,那名驿卒连忙躬身道:“卑职拜见两位大人。奉巡抚大人之命,卑职带了一份公函给两位大人。”
说着,驿卒从腰间挎着的诏文袋中,拿出一份用火漆封着,盖着巡抚柯雪莹私印的公函来,双手递给了秦之初。
秦之初让关志文签收,又让人带驿卒下去好好休息一下,然后这才打开公函,扫了一眼,又递给了关志文。
关志文拿着公函,从头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巡抚大人和提督大人春节之后,要到咱们永定县来巡查防务?东翁,这事可马虎不得呀。”
秦之初点了点头,“马虎是当然马虎不得了,只是两位大人选择的时机有些太赶了。我担心安南王的东路大军有可能在最近这段时间再次攻打咱们永定县,要是两位大人赶在大军围城前后来,给困在咱们永定县中,那才是真正的麻烦。”
关志文明白秦之初在担心什么,现在永定县的局面刚刚打开,秦之初正在逐步的在全县确立权威,将全县的民政、军政等大权牢牢地抓在手中,可是一旦巡抚和提督一起过来,情况就会有变。
如果只是在短暂逗留,还好说,要是被困在永定县几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那么就有可能喧宾夺主,插手永定县具体的事务之中,尤其是提督大人,以前从来没有跟秦之初打过任何交道,要是他登上城墙,强行接手永定县所有军队的指挥权,秦之初也不能不给他。
“东翁,要不咱们回函,将安南王大军随时有可能再次攻城的情况,详细地说明一下,劝他们不要过来巡查?”关志文出主意道。
秦之初摇了摇头,“该来的总是要来。如今,咱们永定县已经是抗击安南王东路大军的最前沿,巡抚大人和提督大人做为本省民政、军政的最高长官,进行战前、战时巡视、巡查乃是他们的职责,我们没有任何理由阻拦。
让他们来吧,咱们做好准备就是,如果到时候边震寰带着东路大军围攻咱们永定县,咱们想办法早点把他们击退就是。而且,两位大人过来,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至少也能让他们多给咱们调拨点守城物资来。”
关志文唯秦之初马首是瞻,“东翁,我会做好布置的。”
秦之初说道:“你跟关东神丐联系一下,让他加大对边震寰所部的侦探,最好能够查清他们什么时候会派人再次攻打咱们永定县,咱们也好有个准备。”
就在这时,一个乞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他先朝着秦之初躬身一礼,“是秦之初秦太爷吗?草民有封密函要交给太爷。”
那乞丐从怀中掏出一个牛皮信封来,递给了秦之初。秦之初接过来,从信封里面掏出一张纸条来,纸条上面是关东神丐的字迹,“太爷,前锋营溃兵三千余人,目前聚集在永定县西南方向大约五十里的长智镇,士气不振,可偷袭之。”
秦之初呵呵一笑,“这可是个好消息。看来,去汤岅山只能往后缓一缓了。”
关志文看过信函,“东翁,你要去偷袭前锋营的溃军?”
秦之初点点头,“前锋营乃是安南王大军中的精锐,咱们需要这样的精锐帮着咱们守城。你去看看,刘锡文走了没?没走,我这就带上他,一起去新城墙那里,调集人马,围剿前锋营溃兵。”
刘锡文刚刚离开没多久,秦之初也来不及跟定如、剑眉道长他们打招呼,放出飞舟,追赶刘锡文去了,出了县城没多久,他就追上了刘锡文。秦之初把带着刘锡文去西城墙的差人打发了回去,然后往刘锡文腿上拍了两张狂风符,一起朝着西城墙飞了过去。
花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两人飞到了西城墙内的原前锋营叛军军士的营寨,只见众军士正在校场上操练,或许是秦之初答应要把他们的父母妻儿接过来的缘故,他们操练的都十分卖力。
秦之初带着刘锡文落在检阅台上,“各位将士,你们看,本县把谁给你们带来了?”
前锋营的叛军军士一起朝着检阅台上看去,一眼就看到了刘锡文,都不由得一惊。在他们心中,刘锡文就跟天神一样,刘锡文被秦之初活抓,他们嘴上不说,但是心里面却都十分惦记。
很多人还都盼着刘锡文能够带着他们逃出永定县,可是任凭他们想破头,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画面,他们的统领竟然站在了秦之初的下首,神态恭敬,似乎已经归降了。
“各位将士,本县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刘锡文刘统领深明大义,明辨忠奸,他已经深刻的意识到安南王起兵乃是为了一己私欲,不顾君臣纲常,枉顾百姓死活,这样的人要是荣登大位,简直就是普天之下,最大的灾难。
所以,刘统领已经归降朝廷,效忠皇帝,效忠太子,出任永定县团练团总一职,将带领大家,固守永定县,等到机会合适,还将带领大家,反攻到雷州府,剿灭以安南王为首的叛党。”
虽然秦之初已经用鸠鹊鬼心控制了刘锡文,但是他仍旧不忘给刘锡文制作一下舆论,四处宣传一下,这样,就算是鸠鹊鬼心出了意外,刘锡文脱离了他的控制,也别想再让安南王接纳他了。
前锋营的叛军军士都不可思议地看着刘锡文,刘锡文归降朝廷,就已经有些不可思议了,竟然还敢如此指摘安南王,这在以前,根本就是不能想象的事情。
秦之初又道:“本县决定将各位全部编入永定县团练,为团练第一营,旗号仍为前锋营。今天,本县就要带着你们前锋营,去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锡文,让大家集合吧。”
“是。”刘锡文大踏步上前,站在了检阅台的前面,气沉丹田,朗声道:“全体集合,准备出发。”
刘锡文的声音很洪亮,前锋营的整个营寨都能听见,就连相聚有一里多远的瓮城那边,也听到了刘锡文的声音,马上就有人向蒋七甲汇报。
蒋七甲不敢怠慢,连忙带上一哨亲兵,急匆匆朝着前锋营营寨这边赶过来,见秦之初站在检阅台上,长舒了一口气,“太爷,吓死我了,末将还以为前锋营叛乱了呢。”
秦之初说道:“蒋千户,本县已经将前锋营并入团练,为团练第一营,旗号仍旧为前锋营,刘锡文为团练团总兼前锋营统领。”
蒋七甲当然没意见,他喜道:“太爷,刘锡文肯归降了?”
秦之初挥了挥手,“锡文,还不拜见千户大人?”
刘锡文双手抱拳,朝着蒋七甲深施一礼,“末将拜见千户大人。”
蒋七甲哈哈一笑,“太爷你可真是有办法,咱们永定县能够刘锡文刘将军这样的虎将加入,真是如虎添翼,击溃安南王大军,又多了一份胜算。”
秦之初说道:“本县现在要调前锋营的将士出城,办件大事。烦劳蒋千户你守好城门,千万不要出什么岔子。”
蒋七甲也不问秦之初要去干什么,只是凛然道:“末将遵命。”
秦之初带着刘锡文、前锋营出了城。前段日子,秦之初一人闯前锋营,击溃前锋营的时候,曾经缴获了两三百匹郡马,蒋七甲带着人过来守城,带来了一百多匹,又从永定县百姓乃至其他地方逃难来的百姓中,收购了几百匹,勉强凑了不到八百匹马,两三百匹骡子。
众人或是一人一马,或是一人一骡子,急匆匆地朝着百里之外的长智镇杀去。秦之初驭使着飞舟,飞在最前面,他这次要多抓一些活口,让他们替他守城墙去。
花了小半天时间,刘锡文带着千余名前锋营军士,到了一个丘陵上,长智镇就在丘陵下方。
长智镇隶属于永定县管辖,距离永定县县城不算远,镇中的百姓早就逃的逃,散的散,整个镇子变得空荡荡的。
“太爷,”刘锡文勒马,在丘陵上观察了长智镇一会儿,“末将觉得镇子里面似乎太安静了一点,有些不太对劲呀。”
秦之初这会儿也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按理说长智镇中就算是没有什么百姓,可是毕竟还有三四千名叛军军士,加上骡马什么的,多少也应该有点生气才是。
秦之初想了想,“先把长智镇围起来,重点要在进出镇子的几个路口设卡,不能够让一个人从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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