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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 作者:大秦骑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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懊恼了一阵,秦之初也就接受了现实,他小心翼翼地闻了闻猫耳洞中的气味,没有闻到什么特殊的意味,独角蛇应该没有在这里留下什么毒物,于是,他便动手挖了起来。

第十八章 结义

猫耳洞中的地面很硬,下面全都是石头,秦之初一连挖断了几枝竹箭,这才把那株只剩下三分之一强的草连根一起挖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用蒙面人首领的蒙面巾将草包了起来,放到怀中藏好。
他的手又碰到了那方青铜残印,他把青铜残印掏了出来,对着青铜残印自言自语地道:“今天一连助我几次的是你吗?不枉我贴身佩戴你这么多年。”
秦之初细细端详了青铜残印一番,没有发现什么跟以往不同的地方。此时此地不是研究的地方,他又将青铜残印掖在了衣服里面,顺着青石坡而下,找到了韩青石的娘。
这位曾经让韩国公宠幸过的女人还没有醒来,秦之初只能俯下身来,将她负在背上,用蒙面人首领的上衣把两个人捆扎在一起,防止这个没有一点力气的女人滑落。他沿着山谷,往回走去。
等快走到和韩青石分开的地方的时候,竟然听不到有厮杀的声音。秦之初不由得一惊,难道韩青石死了?那也不对呀,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些蒙面人应该追赶他们的首领,没有理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遇到他们。
为了保险起见,秦之初把韩青石的娘放在了一块大石头后面,又把那件上衣盖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些,他这才谨慎地从山谷一边的山坡上,往前面摸去。
没走几步,就听到了前边的山谷中传来了阵阵的嚎叫声,秦之初直起了身子,往前张望,只见山谷中,躺着十几具尸体,其中竟然都是那些蒙面人的,那些家丁也都死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一个,他跪在地上,怀中依靠着浑身是血的男人。这人身穿粉红色的绸缎褶子,脚蹬粉底的皂皮靴,分明就是那个花蝴蝶韩青石。
秦之初连忙从山坡上冲了过去,“小公爷,你怎么了?”
那个家丁回转头来,见是秦之初,顿时松了口气,“秦举人,刚才我们被那些蒙面人压着打,小公爷差点就让他们给打死。后来小公爷吃了一枚丹药,整个人突然变得威风无比,把那些蒙面人全都杀死了。然后小公爷就成这样了。”
秦之初点了点头,既然蒙面人首领手中都有能够魔化的丹药,韩青石手中有那么一两枚逆天的丹药,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怕这种丹药也有副作用,要不然的话,韩青石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用。
秦之初蹲下身来,韩青石带着家丁和蒙面人厮杀,身上受了好几处伤,又服用丹药,力气早就耗尽,但是他在看到秦之初的时候,眼眸中还是迸射出一抹亮色,“秦大哥,我娘呢?”
“小公爷,秦某不辱使命,把国公夫人从歹人手中救回来了,就在那边。”秦之初指着他安置韩青石娘的地方。
“快扶我起来。”韩青石吩咐道。
那名仅存的家丁连忙把韩青石搀扶了起来,这名家丁也不比韩青石好多少,他的身上也有好几道口子,其中有一处深可见骨,现在还流着血。好在,都不是要害,否则的话,他早就死了。
秦之初让那名家丁赶快处理一下伤口,他搀着韩青石走到他娘藏身的地方,见母亲背靠大石,呼吸均匀,韩青石长舒了一口气,这时候,他才感觉浑身酸疼,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之初帮着韩青石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两人一边包扎,一边说着事情的经过。秦之初把他所见所闻所想,全都告诉了韩青石。
母亲恬静中带着抹之不去的惊恐的面孔呈现在他的面前,他身上的伤痛、鲜血又是那样的刺目,韩青石的脸色阴沉的可怕,今天他所经历的一切,超过了以往二十年岁月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小公爷,你身上的伤已经处理完了,我能做的就这些了,回头等咱们跟王掌柜他们回合后,再让他们好好地给你处理一下。”秦之初也是精疲力竭。
韩青石突然转过来,跪在秦之初的面前,砰砰砰就是几个响头,“秦大哥,这一次要不是你,我们母子的命全都得葬送在这白虎山中。活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我几拜。”
秦之初对韩青石的印象改观了不少,这样一个纨绔子弟似乎在吞下了丹药之后,长大了。他连忙把韩青石搀扶了起来,“小公爷万万不可,我只是个举人,怎么能够让你拜我?”
韩青石又坚持着给秦之初磕了几个响头,秦之初根本就拦不住,只好侧着身,以示自己没有接受的意思。
韩青石又道:“秦大哥,我有一个想法,你对我们母子的恩情,如同再造。我想和你结拜为兄弟,不知是否能够高攀?”
秦之初脑中迅速盘算开来,细观韩青石的所作所为似乎有什么目的,只怕他这次受了刺激,要想方设法地针对这次劫掠他们母子的幕后黑手做点什么了。他拉着自己结拜,或许有感恩之心在里面,但是更多的恐怕还是要拉拢自己。
拒绝肯定是不能拒绝的,秦之初也有需要韩青石的地方,他这次贸然出手救人,卷入到了韩青石母子引发的时间中,即便是想置身事外都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只是个小人物,自保之力有限,只能和韩青石结成同盟,借助韩青石母子的力量。只是不知道这娘俩手中到底有几张牌?
“如果小公爷不嫌弃我只是个举人的话,我愿意和小公爷结为兄弟。”秦之初笑着答应了,一副十分愿意的模样。
两人跪在地上,撮土为香,共叙年轮,却是秦之初比韩青石大了半个多月,是为兄长。秦之初有意把兄长让给韩青石,后者却无论如何都不肯,秦之初无奈,只好认下了韩青石这个“弟弟”,当然,也只是嘴上说说,他要是当真,就离倒霉不远了。
这时,那位家丁也包扎好了,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秦之初说道:“有一件事,我要求你们,等会儿和王掌柜他们会和,你们就说国公夫人是你们救下来的,我一开始就让人打了一下,晕了过去。”
说着,秦之初就从地上捡起一块带尖的石头,在额头上拍了一下,顿时他的头上出现了一个口子,鲜血汩汩而出。

第十九章 分道

“大哥,你这是干什么?”韩青石一把抓住秦之初拿着石头的手。
秦之初怕的是那下令劫掠韩青石母子的人,转过头来对付他,所以才这样做,以尽可能地淡化自己在其中起的作用。
这些想法,不足对韩青石道哉。他另有一番说辞:“兄弟你回去后,肯定会有所谋划、布置,我仅仅是个举人,放在明面上,也帮不了什么忙。不如转明为暗,不引人注意,做为一招暗子,说不定能够发挥更大的作用。”
韩青石虽说是一夜之间,就成长了不少,但是他以前过于草包,即便是心性改善不少,但是论起手段来,一时半会儿还撵不上秦之初。他一想,觉得秦之初说的有道理,“那就只好委屈大哥了。”
秦之初松了口气,他救下韩青石的娘,这件功劳只需要韩青石母子知道就行了,没必要宣扬的天下皆知,让更多的人知道,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有的只是坏处。
那位仅存的家丁对秦之初也客气了起来,这不仅仅是因为秦之初跟他的主子结拜成了兄弟,还因为秦之初把天大的功劳让给了他。明面上,小公爷母子不好赏赐秦之初,只怕绝大部分的好处都要给了他,当然,他也承受得起,这可是他用命搏出来的。
想起即将得到的荣华富贵,再想想那些死去的同伴,那家丁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
韩青石又掐又拍,把他娘弄醒了,他把经过简单的说了说,韩青石的娘出乎意料的没有什么大的反应,表情极其的淡然,似乎被绑架的不是她,差点死去的也不是她儿子一样。
“国公夫人,现在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快点返回官道,想方设法和王掌柜他们回合吧。一直呆在这个山谷中,可不太安全。”秦之初建议道。
“我可不是什么国公夫人,只是国公府上的一个无足轻重的歌姬罢了。这一点,还请秦公子谨记,不要搞错称呼,否则的话,你可能会有杀身之祸。”韩青石的娘淡淡地道。
“之初多谢夫人教诲。”秦之初从善如流。朝廷法度,国公夫人只有一个,只有国公爷的正牌妻子才能得享这个称呼,他确实需要注意。
韩青石的娘站了起来,“咱们走吧。”
韩青石的娘虽然是个女流,但是体质并不柔弱,相反因为长期跳舞的原因,非常的健康。一开始,秦之初还担心她无法坚持长时间走路,没想到她却是健步如飞,宛若一阵香风。
秦之初暗道这个女人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她只是国公府上的一个歌姬,就算是为国公爷生下了一个儿子,不管韩国公是如何看待这个女人的,有一点可以肯定正牌的国公夫人绝对容不下她。可她偏偏就能把韩青石养大,外出的时候,身边还能带二十多个家丁,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四人原路返回,到了官道上,只见在韩青石遭遇蒙面人的地方,扎下了一个临时营地。数十顶帐篷像是朵朵鲜花,在官道及其旁边的山坡上绽放。在官道的另一侧,多了多个坟头,那些死去的蒙面人还有家丁,都埋在了里面。
李长贵派了好几个镖师在营帐外巡逻,秦之初他们赶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明月高悬,李长贵得知秦之初平安返回,连忙和王掌柜一起从帐篷中迎了出来。
当他们看到跟秦之初站在一起的韩青石母子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秦老爷,你真的把国公夫人、小公爷救回来了?”
秦之初用手摸了摸头上缠绕着的绷带,“李镖头,我倒是想立下这么大的功劳,可是老天不帮忙呀。我刚和小公爷还有诸位家丁兄弟冲过去,就让人在我的头上敲了一下,晕了过去。是小公爷大发神威,带着家丁兄弟们血战到底,救回了国公夫人。”
“哦,原来是这样。”李长贵、王掌柜不疑有他,秦之初在他们眼中,一直是柔弱书生的形象,就算是身体壮实,那也是书生堆里面的壮实,怎么可能跟杀人越货的山贼们相比?倒是小公爷,虽然看起来不怎么样,但人家毕竟是韩国公的儿子,一定有什么特别的手段。
王掌柜吩咐着让人再搭建两个帐篷出来,安置秦之初、韩青石母子。这一忙活,惊动了其他的行商,他们得知消息后,纷纷过来探视,想跟韩青石母子搞好关系。
韩青石的母亲是个女人,不方便露面,而且她的身份也决定了她不可能随随便便地见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商人。
还是韩青石耐着性子,见了几个行商,他跟他们胡乱的说了一些这次他们母子被劫掠的经过,这是要借这些商人的口,往外散播一些似真似假的消息,影响某些人的判断。
就在秦之初他们离开山谷不久,有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在几个彪壮汉子的簇拥下,出现在了山谷之中。当他们看到山谷中蒙面人首领尸体的时候,那名锦衣男子气的大喊一声:“混蛋。”
他抬起脚,一脚踢在了秦之初用来挡道的那块合抱大小的巨石上。那合抱大小的巨石竟然让男子踢得飞了起来,到了半空之中,轰的一声炸开。
“贱人,我早晚要杀了你。”那锦衣男子朝天吼道。
第二天,韩青石母子跟着这队临时拼凑的队伍一起走,秦之初把自己的那辆马车让给了韩青石的娘,他和韩青石分别骑了一匹骡子,这还是别人挤了挤,让出来的。
队伍顺利地出了白虎山,进入到了京城管辖的地界。到了这里,各个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就要分开了,秦之初和王掌柜、李镖头他们不再一路,他还要顺着官道直着往北走,王掌柜他们则要转而向东北方向,赶往京东县。
韩青石母子也要跟秦之初分开,他们要到京南县县衙,击鼓鸣冤,将事情搅浑。最主要的还是要让自己的安全更有保障,他们身边可就只剩下一个家丁了,再让人折腾一次,不死也得褪层皮。
李长贵从他的手下中挑选了一个老实可靠的,陪同着秦之初一起进京,他特别嘱咐那个手下,一定要等到秦老爷在京城安置好之后,才能离开。
李长贵和王掌柜看的很清楚,凭他们的身份和地位,想巴结韩青石母子,根本就没戏,还是伺候好了秦之初,说不定还能落到一些好处。

第二十章 会盟

秦之初以前为了科举,一心埋头只读圣贤书,很少出门,了解外边世界的主要渠道还是走南闯北的父亲。他从来没有没有到过京城,却不止一次的对父亲口中的巍峨大城心生向往。故而出了白虎山,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见识一下京城的繁华了。
他能够理解王掌柜、李长贵为什么那么的热情,一路之上多蒙他们的照顾,少受了不少罪,秦之初打算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还是要回报一下这两位处在社会底层的人。
他先付了王掌柜一路上的花费,王掌柜只要了本钱,没从他身上赚一文钱,然后他又谢过王掌柜、李长贵的好意,带着他们挑选的那个镖师,分别骑着一头骡子,沿着官道,直奔京城而去。
奔出去没多远,天还放着晴,突然飘飘荡荡地下起雪来。秦之初急于赶在天黑城门落闸之前进城,不惜牲口的脚力,拼命地抽打着骡子的屁股,骡子吃痛之下,加快了速度。
赶在天黑之前,秦之初远远地看到了京城巍峨的城墙,他的眼前一热,差点淌下泪来,这次进京期间,磨难无数,好几次都差点没命,能够赶在礼部的春闱开始之前顺利地抵达京城,真是几多辛苦几多辛酸呢。
秦之初和那名镖头催着骡子,到了京城外城的永定门外,两人下了坐骑,排在队伍的后面,依序进城。
永定门是京城的南大门,是从南部进入京城的通衢要道。虽然临近关城门的时间,从这里进出京城的还是很多。
永定门分内外两重门,外门城台连同城台上的箭楼高达十余丈,人站在大门口,如同蚂蚁站在了大象的脚边,只能感叹城门的雄伟。这里就是延绵近四千年的大周王朝政治中心的门面之一了,有次景象也是顺理成章之事。
两人象征性的交了两文钱的进城税,穿过永定门的瓮城,城门楼下的内门,秦之初终于顺利的踏上了京城的地面上,宽阔的街道,熙攘的人群,连绵的店面,处处都彰显着勃勃的生机。
秦之初让那镖师陪着他前往豫州会馆。京城里有很多地方兴建的会馆,或是有商贾出资,或是以官府名义修建,这些会馆无一例外都是各地在京城的主要活动地。
豫州会馆是是豫州省的商人出资兴建的会馆,在大比之年,只接待豫州进京赶考的举人。赶考的举人住在这里,不但可以享受到非常低廉的住宿费,而且还有免费的早餐吃,午餐和晚餐如果在这里吃的话,也非常的便宜。
每到大比之年,京城的酒店、旅店、会馆什么的,都会大涨价,尤其是曾经出过状元、榜眼和探花的地方,那价格更是让人瞠目结舌。光住宿费就需要数十两白银一个月,这笔费用足够京城的四口之家一年多的生活费了。
相比之下,豫州会馆低廉的费用,对那些家境不是特别富足的举人们来讲,就是一项非常不错的福利了。不单单是豫州会馆在这样做,其他的会馆也都有类似的措施,这也是为了让本省籍的举人们在金榜题名之后,能够多多的为家乡着想而进行的事先施恩。
豫州会馆在查验过秦之初的身份之后,很热情的接纳下了他,只是秦之初来的太晚了,好房间肯定是没有了,只能委屈他住在环境要差一点的地方。
秦之初没有多少钱了,不过还是给了陪同他的镖师三两银子,做为酬谢。那镖师一开始死活不要,后来见秦之初有些生气,这才讪讪收下。
秦之初请请那镖师回去后转告对王掌柜、李长贵的谢意,说日后有机会的话,定当重重回报。
那镖师得了赏,心有多秦之初多有感念,连连答应一定原话转告,然后他就另寻地方投宿去了,他是没有资格住在豫州会馆的,他又不是秦之初的书童。他明日一早就会离开京城,不会再来和秦之初告别了。
现在是正月二十三,距离会试还有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会试完之后,礼部还要派人阅卷,之后放榜,又需要数日的工夫。屈指算来,秦之初大概还要在豫州会馆住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如果运气好的话,金榜题名的话,还要参加殿试,殿试完了之后,还要等待吏部分配官职,那时间就更长了。
秦之初花了一点时间,把自己住的客房收拾了一番,把揣在怀中的那半株草装在一个木匣子里,小心收好,又把书箱打开,取出笔墨纸砚、圣贤经书等物,摆在了书案的案头。就在他收拾的时候,有敲门声响起。
秦之初过去打开房门,发现门外站着两位书生,一老一少,年纪大的那位面相苍老,看样子,至少有四十多岁,年纪小的那位,努力的装出一副老气横秋的姿势,只是看他的面相,恐怕也就十七八的样子,比秦之初还要年轻不少。
“两位是……”秦之初隐约猜出来这两人为什么敲他的房门,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开口询问道。
那位年纪大的书生拱手道:“兄台,在下洛都人,徐世森,受诸位朋友的推荐,现忝为豫州会盟的盟主,这位小兄弟是我们洛都的神童,萧蔚湶。”
那位年纪小的书生不耐地说道:“徐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神童,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如今,我已十七岁零六个月了。”
秦之初惊讶非常的看了看萧蔚湶,这个人对他来讲,可是如雷贯耳,不单单是在豫州,即便是在相邻的几个州省,那也是如雷贯耳呀。此人自幼聪慧,三岁能够吟诗作对,六岁就能够在豫州布政使面前侃侃而谈,应对得体。十三岁中秀才,后又中举人,三年前,就曾经进京参加礼部主持的礼闱,是为大周朝立国以来,参加会试最小的一位,声震全国。
只可惜的是那次他少年心性,在临交卷的时候,打了瞌睡,不小心打翻了砚台,里面的残墨污了试卷,失去了金榜题名的机会,以至功亏一篑。
萧蔚湶可是一位超级厉害的牛人,秦之初不敢托大,连忙请两人进屋。
徐世森摆了摆手,“兄台,我们就不进去了。刚才我碰到了豫州会馆的馆主,知道今天又来了一位参加会试的朋友。在下忝为豫州盟盟主,就有为每一位朋友接风洗尘的责任。走,经书什么时候读都可以。我已经邀了几个朋友,为你接风洗尘。”
不由秦之初分说,徐世森拉着秦之初就走。
秦之初也不知道今天的会试,豫州人士中,有几个会金榜题名。日后这可都是能够在官场上互相帮衬的人,他可不愿意稀里糊涂的就得罪了他们,于是,他顺水推走的跟着徐世森、萧蔚湶二人,离开了房间。

第二十一章 女举人

豫州会馆占地十几亩,在京城这样寸土寸金的地方,光这块地皮就能卖数万两的白银了。豫州会馆在兴建前,就进行了详细的规划,分为了前后两个区域,前区以一栋四层的酒楼为主,后区则以住宿为主。前后两区隔着一道墙,穿过墙上的月亮门,就进入到了后区。
后区是一个院子套院子的建筑群,整个大院子被人为的分割成了多个小型的四合院,每个四合院中又有多间房屋,安排有数量不等的豫州籍举人入住。
秦之初来的有些晚了,他住的地方,被安置在了距离月亮门最近的一个四合院,同院还住着七八位举人。月亮门是进出前后院的必经之地,环境比较嘈杂,对即将参加礼闱的举人们来讲,无疑是最差的院子了。
秦之初跟着徐世森、萧蔚湶出来的时候,同院的几位举人都已经等在院子中了。等到秦之初他们出来后,众举人簇拥在一起,走到了四合院外面。徐世森、萧蔚湶两个人,特别是后者,是他们的中心,秦之初只能站在人群的最外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谁让萧蔚湶的名气远远的超过他。
全豫州籍的举人,还有一些豫州籍的进士都一致认为萧蔚湶这次一定能够高中,必进一甲赐进士及第,差别就是不知道会是状元,还是榜眼抑或者探花了。
对这一点,秦之初倒是心平气和,萧蔚湶的文章,他也拜读过,却是比他要强,秦之初甘居其后。他也想着能够和萧蔚湶搞好关系,以后进了官场,说不定能够从萧蔚湶这里借力。
他们又一起穿过月亮门,到了前区的酒楼。
酒楼临街的大门关着,不对外营业。大堂内摆放着十几张酒桌,每张酒桌旁都坐着数量不等的书生。秦之初扫了一眼,大概估算了一下,今日到场的举人至少也有一百人。
徐世森一脚踏进酒楼大堂,“各位兄台,在下不辱使命,把秦兄请来了。”
陪同秦之初过来的几位举人哗啦一声,闪到了两边,把秦之初给晾在了那里。大堂内众人的眼光齐刷刷的看了过来,看的秦之初面皮一阵发烫,他双手抱拳,朝着四周连连作揖打躬,“小弟来迟了,万望各位兄台恕罪则个。”
徐世森哈哈一笑,“我曾经查阅过咱们豫州的举人名单,发现咱们豫州一共有两百三十六个举人,除了年过七旬的九位老前辈之外,还有两百二十七位。我还说呢,今年怎么只来了两百二十六位,是不是有一位要缺席了。我这还没念叨几天呢,就把秦兄念叨来了。”
在大周王朝,一般情况下,官员到了七十周岁都是要致仕的,也就是退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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