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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之九品芝麻官 作者:大秦骑兵-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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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能怎么办?王大川又在千里之外,他更没办法了,何况,就算王大川在他在眼前,他也无法强制命令王大川做事情。
“是。”那护卫连忙应了下来。
“还有什么事情吗?”齐虞东问道。
那护卫点点头,“国公爷,还有一件事,小的暗中打听,得知韩国公世子韩青玉似乎也派了一名仙师出京,那名仙师出京的时间要比姜、王两位先生早出很多,可是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另外,我还打听到,十几天前,白虎山山脚下,曾经发生过一次山贼打劫的案件,按照时间推算,那天正好是秦之初经过的时间。
还有,在正月的时候,大概也是秦之初进京赶考的时候,白虎山也发生了一起山贼打劫的事件,那件事似乎是韩青玉策划的。”
齐虞东默默地听着,等护卫汇报完之后,他叹了口气,“没想到秦之初竟然是一只打不死的蟑螂。嗯,你下去吧,继续打听各方面的消息。尤其是要盯着秦之初。
子芳马上就要上任了,咱们府上的人力、物力都要绕着子芳进行运作了,可能一时半会儿顾不上料理秦之初了,不过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打探清楚,等子芳的事情告一段落,那时本公腾出手来,就该好好地收拾他了。”
第一百七十七章 藏私
和齐国公书房相同的一幕还发生在魏国公府、燕国公府,魏国公、燕国公几乎是异口同声评价秦之初是打不死的蟑螂。不过既然是蟑螂,他们也就没有太把秦之初放在心上,虽说账还是要清算的,却被他们都往后押了押,当务之急,是集中他们各自的资源,帮着齐子芳、魏旭晨、燕九捷能够快速地在地方上站稳脚跟,掌控一县。
紫禁城。
大周朝的兆民之父,顺德帝背着手,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朝着吏部的方向张望。“培荣啊,这会儿吏部是不是已经把壬辰科所有进士的任命都通知下去了?”
苏培荣躬着身,声音不高不低,却又中气十足,“万岁爷,奴婢估摸着这会儿还没完,往年,都要到天傍黑的时候,才能完,现在天色还早,应该还没完。”
顺德帝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今年六大国公做的有点过分,竟然屡屡逾越君臣的界限,挑战朕的底线。他们在礼闱上舞弊,朕念在他们是国之柱石,没有跟他们计较,还默认了他们的做法。可他们事后还不知收敛,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打压朕钦点的会元、状元。哼,难道他们真得以为朕这个万乘之尊是泥捏的吗?朕这次就要给他们一个永远都忘不了的教训,让他们安分一点。”
苏培荣不敢接话,他知道一接口,那就是妄言朝政,以后哪天顺德帝性子起来了,要收拾他,就这一条,就够将他杖毙了。
顺德帝有些无趣,他做为高高在上的皇帝,连个说贴己话的人都没有。他有心跟苏培荣好好的聊聊,但是碍于祖制,却不能开这个先例。
“培荣啊,现在秦之初该到什么地方了?”顺德帝又问道。
苏培荣忙道:“万岁爷,秦之初到了豫州之后,改向往东走,估计是要走海路,奴婢估摸着他这会儿要是顺利的话,应该到达青浦县一带的海域了,再有几天的工夫,就该弃船登陆了。”
顺德帝昂着头,往东南方向望去,似乎这样就能看到秦之初一样,“这个秦之初是块好料子,只是他心中却没有多少君臣之念,竟然暂住郡主府,玷污了智屏的名节。如果不是这样,朕这次一定要大大地封赏他,将他做为朕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剑,为朕扫荡世间的魑魅魍魉,涤荡官场的贪腐污浊之气。可惜啊,秦之初没能懂得朕的一片苦心。他还是太年轻了,要好好地打磨打磨。”
吏部衙门。
齐子芳跟着那名小吏进了吏部,见到了吏部左侍郎,左侍郎是正三品的品秩,很多人奋斗一辈子都爬不到这么高的位置,更别说是在吏部担任左侍郎这么重要的官职了。别看齐子芳是齐国公的嫡子,左侍郎还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其实就连齐国公齐虞东见了他,都要礼让三分。
原因很简单,吏部掌管天下所有的文官升迁罢黜考核,齐国公要想培养党羽,肯定要封官许愿,最后都要经过吏部衙门。真要是得罪了左侍郎这个吏部二号首脑人物,齐国公就有难了,虽然左侍郎不可能奈何得了齐国公,可是找找齐国公亲信的麻烦,却是坛子里抓王八——手到擒来的事情。
齐虞东怕齐子芳不懂事,冲撞了左侍郎,所以今天一大早就在齐子芳出门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告诫齐子芳一定要谨言慎行,态度谦恭,不可倨傲,不可目中无人。
齐子芳识得厉害,进了左侍郎的值房,就撩袍跪在地上,乖乖地给左侍郎磕头,“下官拜见大人。”
左侍郎叫贾泽峰,是大周朝二十七年的二甲进士,庶吉士,无论是年纪,还是资格,都比齐子芳高出太多了,他坦然受了齐子芳一拜,然后让齐子芳站了起来,“子芳请起。”然后一指他下首的一张交椅,“坐。”
齐子芳走到交椅旁,一撩袍,整个屁股全都坐在了交椅上。
贾泽峰一看,蹙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喜。不过他在宦海沉浮多年,早就养成了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他把一张卷成卷的纸递给了齐子芳,“这是朝廷对你的安排,你看看吧。”
齐子芳知道这就是朝廷给他的官诰文书了,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伸出双手,把官诰接到了手中,先解开上面的红绳,然后把官诰文书打开,一看,差点跳起来……
远在两千里之外的青浦县。
滕青滕小姐的夫婿兼表哥一脚高一脚低地回到了腾府,滕向东和滕青早就在等着他了,见他有些魂不守舍,滕向东差点晕过去。
滕青还没转换过来身份,还是叫自己的夫婿为表哥,“表哥,怎么样了?是不是县太爷不认公子拿出来做为信物的雕翎箭?”
“是呀,贤婿,你快说说,到底怎么样?县太爷是不是愿意放咱们一码?”
滕向东虽然向秦之初当面说愿意把产业迁到宁清县发展,可是他也清楚,在青浦县这一亩三分地上,想不知不觉,瞒着洪浩义,把所有的产业都搬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是他愿意壮士断腕,割一大块肉,才有可能瞒天过海,把家中的部分产业搬走。
只是滕向东多少有些舍不得,他是富二代,小的时候,跟着他爹一块儿在青浦县打拼,可以说家中的每一家店铺、每一个工坊,都凝聚着他的心血,如果有可能的话,他当然不愿意把自己的心血便宜外人了。
滕青的表哥手腕被老丈人抓的一疼,清醒了过来,“姑父,我到了县衙后,见到县太爷,把公子给的箭拿了出来,谁知道县太爷看到后,说我是戏弄他,要把我拉下去打板子。就在这时候,出来了两个道士,他们看到公子的箭后,马上阻止了县太爷,不但把我给放了,还说以后绝对不会再为难我们了。”
滕向东一听,有点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确定没听错,县太爷真的是这样说的?”
滕青的表哥连连点头,“姑父,千真万确。是县太爷当着那两名道爷的面亲口说的,那两位道爷还说如果县太爷以后再问难咱们,他们就会给咱们撑腰。姑父,看来事情有了个圆满的结果,咱们是不是就不用搬了?”
滕青也看向滕向东,她得知洪浩义亲口保证不会再为难他们,自然也有些不太愿意往宁清县搬了,宁清县是个小地方,无论如何都不能和青浦县的繁华相提并论的。
“你说什么呢?谁说不搬了。刚才我多少还有点犹豫,现在是一点犹豫都没了,咱们必须要搬家,家中所有的产业也要搬,把能搬的都搬走。你们忘了,他是如何劈死洪衙内的吗?洪浩义能够放下杀子之仇不管,还承诺不再染指咱们腾家的产业,可想而知那公子有多大的本事,这可是个难得的高人,只要咱们能够紧跟着他,以后说不定他就是咱们最硬的靠山。”滕向东条理清晰地分析着。
“姑父,那公子真有你说的那么厉害吗?小婿听说这世上可是有很多仙师的。”滕青的表哥还是不太愿意搬。
滕向东瞄了自己女婿一眼,总体而言,他对自己这个妻弟的儿子兼上门女婿还是比较满意的,“小景,姑父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我这双眼睛不会看错人的。听那公子的话,到宁清县发展,应该不会有错。哦,对了,青儿,你跟我说过,那公子曾经自报家门,说他叫什么来着?”
滕青想了想,“公子只跟我说了一遍,好像是叫做秦……秦……,对了,叫秦之初。”
“秦之初?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滕向东皱着眉头,突然他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天爷呀,莫不是那个秦之初?”
青浦县码头。
秦之初和那两位修真者坐在甲板上,秦之初的手里面拿着那枝符文箭。
两位修真者已经自报家门,说他们都是散修,个子稍微高一点的,叫做高雪华,个子稍微矮点的,自号汉坤,俗家姓赵。
做为散修,有一个问题是无法回避的,就是没有师傅指点他们,也没有同门师兄弟和他们切磋,一切都需要自己摸索。
高雪华、汉坤两个人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摸索,后来无意之中相遇,稀里糊涂打了一架,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两人不打不相识,最后成了朋友。作伴在天下游历,寻找天材地宝,共同参悟修真大道。
两人在青浦县县衙见到秦之初的符文箭之后,感受到符文箭上蕴含的磅礴灵力波动后,惊为天人,跟滕青的表哥简单打听了一下情况后,就携带着符文箭匆匆找来了。
“前辈,还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指点一下我们该如何制造这种疾风箭?”高雪华有些低声下气地哀求道。
修真界从来都是一个谁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的情况,秦之初虽然也是个散修,却因为有青铜残印给他带来的一切,走的是系统修炼的路子,再加上《穹上心经》不是一般的修炼功法,使得秦之初在气质上,要远远的超过一般的旋照初期修真者,在个人战斗力上,更不是普通旋照初期修真者能够比拟的。
高雪华、汉坤两个人不是没想过要强取豪夺,可是见到秦之初之后,两人就打消了这个不明智的想法,转而虚心请教起来。在修真界,谈经论道,切磋技艺,是很常见的事情,当然,前提是对方愿意指点你,要不然,再放低姿态都没有用。
秦之初也愿意跟这两个散修结下个善缘,他可没有见谁跟谁结仇的不良习惯,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天下人都是他的朋友。当然最主要的还是高雪华、汉坤请教的不是秦之初的核心秘密,符文箭又是很常见的一种法器,没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不过秦之初也知道自己制作的符文箭之所以胜人一筹,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的真元与众不同,是经过青铜残印提纯精炼过的,别人想学都学不来。
为了不穿帮,不让高雪华、汉坤误认为他在藏私,他还是要先展开三寸不烂之舌,忽悠一下眼前的这两个散修。
“两位道友,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个天分,有天分,稍微努力一下,就能做的很哈,没天分,可能你做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好。制作符文箭也是一样,我呢先给你们演示一下。”
秦之初取出黄纸、朱砂、符笔,还有未刻画符文的雕翎箭,先花了一张符,然后一抖手,纸符化成一个鸡蛋大小的火球,火球中有个“爆”字。秦之初用手一抓,把火球抓在手中,打在了雕翎箭的箭杆上,一枝符文箭就制作好了。
高雪华、汉坤轮流拿着这枝新鲜出炉的符文箭,看了看,都确认这枝符文箭的威力远远的超过了他们自己制作的符文箭。
秦之初制作符文箭的手法、流程都很大众化,但是当那个纸符化成火球的时候,他们能够感觉到那火球中蕴含着极为恐怖的能量,这似乎就是其中的关键。
两人要过去秦之初的符笔、黄纸、朱砂看了又看,研究了又研究,就是研究不出来问题出在哪里。
两人相互看了眼,交流了一下眼神,很快就达成了共识,高雪华开口道:“前辈,我等有两个不情之请,还请你能够成全我们。”
“好,你们说,只要是在我能力之内的,我尽力。”秦之初没把话说死。
高雪华说道:“第一,请前辈转让给我们一些你所用的黄纸、朱砂,如果可以的话,再转让给我们一杆符笔,最好是你刚才用的这杆,第二,请前辈转让给我们五十枝你刻画的符文箭。”
“没问题。不过,你们要等一会儿,符文箭,我没有那么多的,得现场制作给你们。”秦之初说道。
高雪华、汉坤两人大喜,“还请前辈允许我们旁观。”
秦之初点点头,然后拿起了符笔,开始画符,他在画符的时候,故意减少了真元的输出量,这样的话,制作出来的符文箭,威力相对要小一些。这也是他刻意为之,谁知道高雪华、汉坤要这些符文箭干什么,万一转过头来对付自己,那就麻烦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 暴民
当然,凡事都有个度,偷工减料也是如此。要是让高雪华、汉坤看出来他暗中还防着他们一手,多少会有些麻烦。所以秦之初只让自己制作出来的这五十枝符文箭,威力大概比自己制作的正常的符文箭小五六分之一的样子。
这是一个比较小的差距,如果不是亲自试射两种符文箭,光看箭,一般是察觉不出来的。
另外,秦之初看得出来,高雪华、汉坤的力气应该没有自己打,别说是拉开一石七斗弓了,就算是一石二斗弓,估计都费劲。弓的拉力不够,自然射程就受到了影响,换言之,这些符文箭的威胁又小了许多。给他们,也就给他们了。
何况,秦之初的斗法手段正在日益争夺,符文箭的地位会慢慢地下降,最后直到被淘汰。这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趋势,对此,秦之初有着非常清新的认识。
熟能生巧,秦之初先后已经制作了两三百枝符文箭了,对整套流程十分的熟悉,就算是闭上眼,都不会出错,花了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把五十枝符文箭全都做完了。
三炷香的时间为一个时辰,能够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就做了五十枝符文箭,这是一个很快的速度了。高雪华、汉坤两个加起来,都没秦之初快。
认真说起来,秦之初能有这么快的速度,跟他在科举路上练就的一身本事也有很大的关系。不管是参加乡试,还是会试,在试卷上答题的时候,都要求字迹工整,准确,无错别字、白字,无任何污点及涂改的痕迹。
说的简单一点,就是要求百分之百准确。
刻画符文也是一样,错一个符文,那道符也就废了。秦之初能够在大周朝成千上万的读书人中杀出重围,高中状元,在这方面自然是技高一筹。当他将这个本事用到修炼上时,自然而然就有了一个比别人高得多的。
秦之初把所有的符文箭做好后,就全部交给了高雪华、汉坤两个人,连同这些符文箭,一起给他们的还有朱砂、黄纸和符笔。
高雪华、汉坤当然不能白要,毕竟双方的交情还没到那种程度,秦之初又没说送给他们,所有他们还是要用东西来换。
秦之初跟他们要了五块下品晶石,这已经是成本价的好几倍了,不过就这,把高雪华、汉坤高兴坏了,生怕秦之初后悔,连忙把五块下品晶石给了秦之初。
之后,高雪华、汉坤两人借口不打扰秦之初赶路,一起从货船上下来。带着秦之初转让给他们的符文箭,一眨眼的工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在秦之初跟高雪华他们交流的时候,货船的补给早就完成了,只是船主不敢打扰秦之初的谈性,一直在旁边候着。他亲眼看到了秦之初是如何玩弄火球,制作符文箭的,对秦之初的畏惧更深了。
“秦老爷,是不是可以开船了?”船主等高雪华他们走后,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秦之初点点头,“东西补充好了?甲板上的洞也都堵上了?”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跟秦老爷你保证,咱们从现在出发,只要不遇到台风,一定能够在五天之内抵达榕州省。”
秦之初暗中蹙起了眉头,他现在多少有点后悔,不应该选择坐船的,船在海上航行的速度,要比他预期的慢了一些。如果他跟关东神丐两个人骑马从陆上走的话,速度应该可以快一点。只是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再加上船主还欠他五万两银子,秦之初肯定不能在这时候舍弃海路,该走陆路了。
“好,船主你抓紧时间,不要耽误了本公上任。”秦之初说道。
船主那里敢废话,自然是没口价的答应,在他的命令下,货船缓缓地驶离了青浦县码头,又进入到了大海之中。
此一去,倒是一路顺风,途中再没有出现什么意外情况。在第五天临近傍晚的时候,货船抵达了榕州省东越府浯江县。
浯江县和青浦县一样,也是个临海的县,县城设在海边,海边同样也有大周朝数得着的海港码头,不过从规模大小上来讲,浯江县的码头要比青浦县小了许多。
船主的家在北方,不过在浯江县,也有他的产业,他这次拉货,他主要做的就是把南北方的特产,以及南洋等地的特产,来回转运,赚一个差价,利润还是相当可观的。
下了船,船主力邀秦之初、关东神丐到他在浯江县县城的家中住一晚上,秦之初、关东神丐也无处可去,再加上也不怕船主耍奸,就跟着船主去了。
船主到了家,马上让自己在这边住着的小妾去取五万两的银票来,交给了秦之初。“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后能够常到小的家中坐坐。还有啊,小的也算是薄有家资,你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到我这里拿,多了,小的拿不出来,但是你要是那个万儿八千的,还是没问题的。”
见船主如此识趣,秦之初呵呵一笑,“本公可不想做个贪官,该要的钱,一文钱都不会少,不该要的钱,你给我再多,我也不会要的。船主啊,你这一路上也没少担惊受怕,这样吧,本公就给你两枝符文箭,给你压压惊吧。”
船主一听,大喜,他可是亲眼看到两位仙师是如何向秦之初求箭的,能够得秦之初赠送他两枝符文箭,说不定以后能给他解决大问题,比方说日后在海上遇到海盗,这两枝符文箭说不定就能扭转乾坤。
船主拿着符文箭连连道谢,秦之初道了一声“乏了”,船主就识趣地给马上让人给他烧热水洗澡,并把家中最好的厢房给他收拾了出来。
一夜无话,秦之初第二天就从船主家搬了出来,他能够感觉到船主想巴结他的心态,船主那小妾似乎得到了船主的暗示,在他面前,多有搔首弄姿之处。那小妾虽然漂亮,秦之初却不感兴趣,于是就从船主家搬了出来。
秦之初和关东神丐也无心在浯江县多做逗留,买了两匹马之后,就骑马直奔榕西府。花了一天多时间,秦就从榕州省的东边跑到了西边,进入到了榕西府境内。
宁清县就在榕西府的最西边,秦之初并不急着去上任,他决定留在榕西府打听一下消息,顺带着等一下韩青石他们。
秦之初自己还要修炼,打听消息的任务就交给了关东神丐,关东神丐二话不说,就操起了老本行,化成乞丐,带着秦之初给他的银子,到榕西府走街串巷去了。
关东神丐是武林高手,身手敏捷,又有秦之初给他的银子铺道,每天总能给秦之初传递回来不少消息,但是随着消息越来越多,秦之初却发现事情越来越不乐观。
大周朝一共有三千多个县,宁清县只是其中的一个,宁清县不靠海,不临江河,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不是一个重要的县,对这样的县,其官吏任命,榕西府的知府大人基本上就能决定了,撑死了,惊动榕州省巡抚衙门就很了不起了。
但是秦之初偏偏是由皇帝钦点的。当初的原因,顺德帝曾经简单提起过,就是宁清县匪患严重,连续三任知县都被杀了头,以至于没有人敢到宁清县当官,榕西府迫不得已,这才给朝廷上了道折子,请朝廷直接指派官员过来。
但是这两天,经过关东神丐明察暗访,秦之初发现却蛮不是那么回事,宁清县跟全国其他地方一样,也都占山为王的山寇,拦路打劫的蟊贼,纵马劫掠的响马,但这都不是主要问题,最主要的还是宁清县官民对立极其的严重,死去的三个知县中的两个都是被所谓的“暴民”杀死的。
榕西府乃至榕州省都派了军队过去镇压,都未能把暴*平息。唯一值得榕州省巡抚大人欣慰的是暴*基本上就局限在宁清县,并没有往别的地方扩散,所以到了最后,巡抚大人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让宁清县是个穷县,没有多少油水。
榕西府上给朝廷的那道奏折,也是巡抚大人暗中指使的。巡抚大人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趁机向朝廷所要剿匪专款,另外一个就是看看能不能把榕西府知府给换掉,换成自己人。他可以不在于宁清县知县的位置,榕西府知府的位置,他却不能放过。
要知道巡抚大人即便贵为一省的行政长官,也很难将全身所有的知府都换成自己的忠心手下,毕竟在他下面,还有布政使、按察使,武将还有副将,都是他的掣肘,谁不想安插几个亲信呀。
秦之初让关东神丐暗中调查宁清县所谓的暴民。关东神丐为了完成秦之初的任务,只好亲自赶到了宁清县,明察暗访,花了数天的时间,总算是把事情的原委搞清楚了。
而这时候,奚一松、韩青石他们也赶到了榕西府跟秦之初会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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