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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谅客栈-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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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另一头,叶峰手中拿着请帖却已是早早的赶到了‘绝命山’。
   
   双脚悬空坐在了悬崖边,一把铁扇立在手中。只是那么静静的立着,不动也不摇。凤凰那边的雪是停了,可这‘绝命山’的雪却还是纷纷扬扬的下着。雪花落在肩头也无心去掸开,一身黑袍在那茫茫大雪之中却是格外的显然。
   
   叶峰的身后站着一个白衣男子。那铺天盖地的大雪到底将那白衣男子的身形衬得若隐若现。可细眼一看,那白衣男子同样也没动,但那肩头却是没有半点雪花的存在。
   
   “叶盟主,大战将至。你怎地不欢喜?”
   
   “欢喜?为何要欢喜?”叶峰问道。
   
   “难道叶盟主能为家父乃至整个家族报仇心里不会感到欢喜?”
   
   叶峰摇摇头。
   
   白面人瞧得叶峰这般淡然的神情却是皱起了眉。
   
   “白面前辈。‘仇’这一字不管怎地说来都是让人‘仇’也让人‘愁’的事情。不管报与不报。该愁的总是一分不少。”
   
   “那听叶盟主这话,叶盟主是在愁?”
   
   “的确是在愁。不知为何,这几日,日日入梦。梦中是一个模糊的青色身影,而梦中的我始终看着那抹青色身影。却不知自己要干什么。然后便是醒了。有的时候,就这般呆坐时脑海中也是会浮现出一些模糊的片段。我很愁。”
   
   听了叶峰的话,白面人的脸一下子便如深冬的雪那般冷了下来。
   
   叶峰转过头来看白面人,那妖异的绿眸却是在转过头的片刻清澈了不少。白面人一皱眉,挥手间便是消失在叶峰的眼前。
   
   叶峰见白面人无意与自己谈下去,一双眼眸低垂,兀自的冷笑一声。
   
   不过是梦一场罢,为何要这样执着于梦中人呢。
   
   但却总感觉自己失去了什么,但也不能感受到。
   
   只能隐隐的感到失去了自己最重要的,最不能忘记的一部分。
   
   雪簌簌的铺盖了下来。
   
   叶峰站起身来,手中的铁扇一挥。
   
   一道劲气便是横扫了眼前的那层厚雪。手中铁扇再是一转,挡在眼前的飞雪便是陡然被破开。




冰雪两间 棋局铺展(4)

马车只是颠簸了两日便是在清晨时分抵达了‘绝命山’的山脚。
   
   说也奇怪,这一路来的大雪都已是停了很久,唯独凤凰来到这山脚那大雪却是突然纷纷扬扬的从山顶洒了下来。
   
   小孤一手将巨剑抗再肩上,一边仰起头看那高耸入云的山顶。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跟着师父来到这里,见识师父那高人的轻功的时候。那种崇拜感至今也还在。
   
   凤凰脱下身上的披风,随意的丢在了雪地里。随意得像此去便不再回那般。麻生婆婆眼睛一迷,然后看着凤凰笑了笑。衬着那雪显得格外的动人。
   
   “凤凰。看来叶峰已经到此多时了。”
   
   凤凰顺着麻生婆婆的眼神也往上一看道:“那个一身白衣的人就是麻生前辈口中的白面老头?只是那般远远看,气质还真是和叶啫有几分相似。”
   
   “桀桀桀——那个老不死的白面老头还是那般,整日白衣裹体装什么清高淡雅。心里黑成什么样子鬼才知道。”
   
   说罢,凤凰便是一跃而上。麻生婆婆和小孤紧随其后。
   
   一阵破风之声陡然响起。一道翩翩的青色身影陡然出现在叶峰的眼中。
   
   如果是三年前这抹青色出现在叶峰的眼中,那么叶峰的眼里便尽是安心和温柔。
   
   而如今,看着这抹青色叶峰的眼眸中已全然是杀意。
   
   凤凰对上那杀气腾腾的眼神,一股酸意也是从胸腔里涌出。直到麻生婆婆站在她的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小孤扛着一把巨剑毅然决然的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凤凰这才深深的意识到,不管先前叶峰的神智是否清醒过。现在的叶峰都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个罪大恶极的仇人罢了。
   
   “凤凰,你可知我等了这天等了多久。所有的恩怨便在今日这一战了解吧。”叶峰眼中一道凌厉闪过,手中的铁扇随即展开,一根根锋利的倒刺也从铁扇中探了出来。在大雪的隐藏下闪着盈盈微光。
   
   凤凰也不回避,终究是狠下心拔剑。两把炎天剑陡然出鞘,反射着那雪光刺得人眼睛生疼。
   
   “凤凰,你我的武功再如何较量下去,最多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局面。你身前的这个徒弟我想你也不想让他参与。那么我们玩一场游戏如何?如若我赢的话,你的命便留下任我处置。如若你赢的话,本盟主便自刎于这‘绝命山’。”
   
   “有何不可?”凤凰淡淡的瞥了一眼麻生婆婆得到麻生婆婆眼神的应许,这才轻声道。
   
   “师父!不行!这次如果加上我的话,我们一定能赢这场比试的!”
   
   凤凰没有理会小孤,反自问道:“那么叶盟主,是何样的游戏?”
   
   叶峰鬼魅一笑没有回答,反倒是那白面老头笑着走了出来,视线越过凤凰,紧紧的逼视着麻生婆婆道:“规则很简单,只要谁先掉下悬崖,谁便是输。如何?”
   
   “桀桀桀——白面老头,这游戏倒是来得简单。不过……你能保证你不参与?”麻生婆婆嘲讽的笑道。
   
   “当然不会,麻生老婆子。今天不仅仅是他们恩怨了断之时,还是我们这长达千年的争斗的结束之时。”
   
   “桀桀,白面老头。那这般说来我可要欢喜一番?”
   
   “呵呵,麻生老婆子,我看到那时你是否还能再说出这‘欢喜’二字来。”
   
   “怎能不能?桀桀桀——白面老头,到时输了可别一个转身便是溜了。”
   
   “师父。”小孤皱着眉头看着眼前这斗嘴的两个老妖怪,唤凤凰道,“我怎么觉得麻生前辈和那个很年轻……不过应该是老妖怪的人倒像是一对夫妻拌嘴吵架。”
   
   麻生婆婆:“……”
   
   白面老头:“……”
   
   凤凰:“……”
   
   叶峰:“……”
   
   ……
   
   叶峰鬼魅一笑,道:“如何?就这般的简单规则。你可以和你那徒弟联手。不过如果他参与进来,你们俩只要有一人落地便算是输,当然,结果我与你那徒弟无冤无仇,只需留下你的命便好。”
   
   “哦?”凤凰挑眉,“听叶大盟主这般话你赢我看来是绝对性的事咯?”
   
   “当然,我一向信奉‘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哈哈哈。”凤凰笑了几声,两把剑,剑光一闪便是护在凤凰胸前,“那便让这一切速战速决吧。麻生前辈能麻烦你护住小孤吗?”
   
   “桀桀桀——不能。”
   
   凤凰:“……”
   
   “喂!师父!你可别忘了,我的武功现在与你不相上下!”小孤听得凤凰这话,当下一急大声道。
   
   凤凰摇头,站在小孤的身旁,无奈道:“那好,此战便让小孤参与。不过,小孤,你若是敢逞强,我宁可丢了这性命。”
   
   “好!”小孤灿然一笑,双手握上巨剑,狠戾一挥。一道逼人的劲风便是横扫而过,“|只要师父不去逞强,徒儿自当会保全自己的安危。”
   
   “呵呵,师徒联手又如何?因果报应终始循环。”
   
   铁扇骤然打出,凤凰和小孤同时退身到悬崖边。叶峰紧逼而上,三道兵器相交的“锵锵——”之声顿时回想在这悬崖之下。
   
   白面老头一脸笑意轻轻的踱步站在悬崖边,看着身旁一脸凝重的麻生婆婆笑道:“麻生老婆子,怎地如今不再以那副丑皮囊示人?”
   
   “桀桀桀,白面老家伙,怎么不专心看今日你我这最后一站,反而对我这老婆子打趣皮囊外貌来了?”
   
   “哈哈哈,麻生老婆子,你当我这有那个闲心与你打趣。只是看你面露忧愁来调剂下你的情绪哈哈哈哈哈哈……”
   
   “你还真是自大,你有何自信这毫无感情可言的叶峰能赢的了如今的凤凰。”麻生婆婆轻哼一声,便不再言语。白面老头只是抿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微眯着眼看着悬崖下正在打斗的三人。
   
   其实,不是白面老头的自大,此时此刻的麻生婆婆的确心有忧愁。
   
   她看下悬崖之中,三道身影若隐若现。
   
   不过,很显然。
   
   凤凰和小孤,此刻处于下风。




冰雪两间 棋局铺展(5)

当严孟醒来,或者应该说是当严孟恢复意识在黑暗中大声呼唤小水还有凤凰等人的名字没有回应的时候。深层意识中突然响起了麻生婆婆那诡异的笑声。接着便是‘绝命山’这三个字。 

严孟不知道这‘绝命山’是什么地方。不过他似乎能隐隐约约知道,那个名叫‘绝命山’的地方就是自己和凤凰从小长大的地方。 

也许是严孟的呼唤起了作用,又或者是麻生婆婆给严孟和小水两人下的迷药都不是很重。小水也在此刻清醒了过来。看着这寂静的客栈,心里暗叫一声不好,连忙跑到严孟的房间。严孟只是颤抖的拉住小水道:“臭丫头,我们快点走!” 

小水轻握着严孟的手,脑海中一闪而过一个模糊的地方,当即点点头道:“好。” 

策马飞驰,马蹄的“嗒嗒——”声从客栈门口响起便又在一瞬间消失在了远方。严孟和小水共乘一匹马,小水握着缰绳驾马之声不绝于耳。一路扬起千万飞雪。 

严孟虽然不能知道为何麻生婆婆会让自己去那个地方,但是严孟看着这如死般寂静的客栈能猜到凤凰这次又是背着他们决定了一个生命攸关的事情。一想到如今的叶峰,严孟更是内心忐忑不安。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少天,严孟更是焦急万分,小水也将马驾得飞快。 

一路飞驰,一匹马累了便是再买一匹。 

…… 

山在世人的眼里或许是高不可攀到了极致,可在凤凰叶峰的眼中,想要攀上这座山也不过是施展轻功轻轻的几点脚。 

三人的打斗异常的激烈,已从山顶的剑扇来回到了半山腰。小孤的一把巨剑挥的“铮铮——”作响。时时刻刻的迎着叶峰的攻击,不让凤凰出手。 

而这样做的后果,便是体力不支,小孤的巨剑半身就重的惊人,这般抵挡叶峰的攻击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这样超负荷的运转。 

反观叶峰的攻击则是一招比得一招凌厉。铁扇上的倒刺也尖利异常,击打数次不钝反利。 

“小孤退下去!你撑不住了!”凤凰双剑出手,刺向叶峰对着小孤大声道。 

小孤自知不敌,一个踮脚退到了凤凰的下方,点着一块凸出的石块也是稳稳的站立。 

“哼,凤凰。终究要出手了吗?” 

叶峰铁扇一挥迎上凤凰飞刺而来的双剑,挽了一朵剑花击还给了她。 

凤凰接过双剑,双眼一冷,一朵朵让人眼花缭乱的剑花便是绽放在这半山腰上。叶峰也不惧,一把铁扇挥的更是飞快,在那剑花中留下了一连串的幻影。

“麻生老婆子,你看着战况。如何?”白面老头手握着一根和麻生婆婆一样的桃木杖笑道。 

麻生婆婆没有回答,只是暗自闭眼,口中轻吟口诀,手指摩擦着桃木杖的杖身。片刻后,麻生婆婆睁开眼,喉咙里涌出一口鲜血,却是暗自的吞了回去。 

就在这时,严孟感觉到自己的双眼一阵刺痛。然后在无尽的黑暗中隐隐有些白光。严孟当即让小水把马停下。一脸不可思议的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白光越发的强烈,一片大好的雪白世界陡然跃进严孟三年的黑暗中。 

同那洁白飞雪跃进的还有小水一张担忧的脸。 

不知怎么的,严孟看着小水的脸刚恢复视力的眼眸中,涌出了一滴滴的透明液体。 

“严孟?你怎么了?”小水看着睁开眼的严孟,平日里那对不能聚焦的眼眸,此时此刻正流着眼泪。小水能感受到他正看着自己。 

“小水,眼前的你是真的你吗?”严孟一双手抚上小水的脸颊,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才不可置信的收回手。 

“严孟你看得见了?!”小水当即换上笑颜,一双手不住的在严孟的眼前挥动。 

严孟一展笑容,眼中的泪水却是不由自主的往下流,他握住小水不停挥舞的手道:“我看见了,我都看见了。臭丫头。” 

小水激动的拂去严孟脸上的泪水,一把抱过严孟。 

严孟被小水的这一抱愣了神,但感受到肩膀微微的湿润,知道这个臭丫头也哭了,随即双手也抱上了小水的双肩。 

“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真丢人。”严孟靠近小水的耳朵轻声说道,似乎忘了到底是谁先落下那混杂着激动的眼泪。 

小水在此刻也懒得去理会严孟,只是紧紧的抱着,任凭心中的喜悦化作泪水沾湿严孟的衣裳。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平复了这重得光明的喜悦,严孟却是突然想起麻生婆婆所说的‘灰飞烟灭’心里不祥的预感又是加重了一重。 

“小水,快走!我的眼睛突然复明一定发生了什么!” 

严孟一把拉过小水上了马,握着缰绳疾奔而去。 

…… 

“桀桀桀——,白面老头。我倒是觉得这几千年你同我这般斗我还真是过得多姿多彩波澜起伏呢?”麻生婆婆看着山崖下的战况突然笑道。 

麻生这一笑,笑的倾国倾城,白面老头重来没有看麻生这般笑过。不是白面老头没看麻生笑过,而是麻生的笑在白面老头的眼里都只是皮囊上的动作,不带有任何的真实可言。 

而如今的这个笑容却是那般的真实坦然让白面老头有些丢了魂。 

“呵呵,麻生老婆子,听你这般的语气,怎么?是在说战输后的感言,还是遗言?” 

“桀桀桀,既然同你斗了几千年我都未曾输过一点半点,那么这次最终的终极,我自会赢的漂漂亮亮,让你在这无尽的生命长河里怄悔一辈子。” 

“你说‘无尽的生命长河’难道你不也是要度过这漫长的岁月么?看着一个人从出生到死亡也不过就是你眨眼之间的片刻停顿。既然你想要让我怄悔一辈子。那么我倒是要看看是谁让谁怄悔一辈子。” 

麻生婆婆不语,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桃木杖,身体中的灵力已被清空,整个经脉如撕裂那般的疼痛,握着桃木杖的一只手的关节微微颤抖。 

一只手变得煞白。




迷住了一道过往

高手过招最忌拖延时间。
   
   但凤凰小孤与叶峰的打斗却是硬生生的互相扛了一个上午。即使彼此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但都不肯在气势上弱下那么一星半点。
   
   经过这长时间的出招,三人都已是退到了接近山脚一丈高的山壁上。
   
   小孤扛着一把巨剑一手拉着一根树藤喘着粗气,现在的他已经帮不上任何的忙,按照如今这情势也只能保全自己不掉下去。
   
   凤凰和叶峰却是卯足了劲两剑一扇的过招丝毫的不停歇。
   
   “凤凰,何苦再这般苦苦硬撑?你作恶多端,让你的命了结在我的手里岂不是一大妙事?”
   
   作恶多端?
   
   凤凰突然哈哈哈大笑起来,又狠狠的出了一道凌厉的剑招反问道,“我作恶多端?”
   
   叶峰手中的铁扇一转,一排倒刺钳住凤凰的两把长剑。然后向上一挑,趁那一瞬间,一对碧绿的眸子便是瞄准了凤凰发髻上的那根流云簪。一手飞快的将那簪子夺了下来。
   
   凤凰见状双手一使力叶峰的铁扇打掉,去抢那发簪。
   
   叶峰握着那流云簪,倒退几步,也无心去捡那掉落的铁扇。
   
   就在这时,叶峰的双眼一黑,一些模糊的画面在那片刻间又是卷土重来,逐渐变得清晰。
   
   ……
   
   画面中是一个宁静的夜,他一下又一下的拂动手中的扇。心里默数着,直到摇到那第五十八下的时候。一个青衣女子便是悄然而至。待得叶峰看清那青衣女子的面容,不由得大惊。
   
   那是凤凰?
   
   只见那画面中的自己似是苦笑,又似无奈的面容。叶峰只听见画中的自己苦笑言语想要强行挽留住凤凰,却又但却的退缩。又从衣袖里拿出那绿得明艳的流云簪戴上凤凰的青丝。
   
   ——“你今夜便是要离去吗?”
   
   ——“嗯。我来是为了遵守诺言来与你道别。”
   
   ——“你终究还是来了。这扇子我扇了五十八下,我给自己打了一个赌,若是扇到六十下之后你才来我便要将你留住,可惜啊……”
   
   ——“既然你是一个信守承诺的人那么我也会信守我的承诺。这盟主之位我会暂时帮你打理,但是你要记住我会在这位子上等你回来。而且我会让自己声名远扬,不管你走了多远你都会知晓我的存在,然后回来找到我。”
   
   ——“这是离别之物?”
   
   ——“不,是誓言之物。”
   
   画中的自己灿然一笑。凤凰的脸隐在月色里,银白的华光星星点点的撒在她的脸色。往事的碎片一拥而上。从客栈中的初见,到两人共同习得双剑的剑法。再到擂台上与明天严的对持……
   
   所以的一切他都记起来了,双眼恢复了清明。却是看见自己手中的流云簪深深的刺进了凤凰的胸膛,凤凰的嘴角徐徐的流下一道血痕……
   
   自己的胸口也是一阵刺痛,一手抚上胸口,顿时双手便是被那血水染红。
   
   叶峰无奈的扯出一个笑容,一双妖异的绿瞳也是恢复了英气,他看着凤凰那张惊异的脸笑道:“凤凰,我回来了。”
   
   话语间,一口鲜血也是从口中喷涌而出。
   
   凤凰瞧得叶峰已变得清澈的眼眸,心里一暖,想要开口说什么却是双手松开插进叶峰胸口的两把剑。眼睛一闭,身子一重直接摔下了山崖。
   
   那枚流云簪刚好正中了凤凰的心脏……
   
   “凤凰!”
   
   “师父!”
   
   叶峰跟着凤凰也摔了下去。奈何叶峰身受重伤,只是摔到了山崖的另一边,想要靠近凤凰,却是胸口撕裂般的疼痛。
   
   小孤把巨剑一丢,砸出一道大坑。也顾不得用轻功,直接摔下了山崖。还没等站稳便是跌跌撞撞的向凤凰跑去。
   
   拉起凤凰的手腕一探脉,小孤便是僵在了那里。随即两道清泪从脸颊上滑落,趴在凤凰的怀里失声痛哭。
   
   “凤凰……”
   
   叶峰看此状况,心里一凉,嘴里咳出一滩血水。咬住牙关也顾不得胸口上还插着凤凰的双剑,硬是撑着身体,爬到了凤凰的身边。不敢相信的拉起凤凰的手腕,手指颤抖的抚上凤凰的脉搏。
   
   一双绿眸霎时变成一潭死水。
   
   “扑哧——”
   
   叶峰抬起手将那插在胸口上的双剑又刺得深了几分。勾起嘴角,笑着用满是鲜血的手轻抚着凤凰的脸颊。
   
   拔出胸口上的双剑。
   
   眸光一暗,倒在了凤凰的身旁。
   
   胸口的血还在不停的流,雪花飘在那胸口上,便化作血水缓缓的流下。
   
   小孤的心如刀绞般疼痛,两眼无神的看着眼前的两具身躯。
   
   他们的嘴角带着笑,胸口却已没了任何的起伏。
   
   就在这时,两道白光闪过,麻生婆婆和白面老头突然出现在山下。
   
   “哈哈哈哈,麻生你说,这次我和你是谁赢了这场棋?”白面老头看着凤凰和叶峰无奈笑道。这次的棋局是白面老头输了。不过结局却又是白面老头赢了。
   
   麻生婆婆并不作出判断,面无表情道:“白面老头,这场棋还没下完呢。不过我想,这次会是你输了。”
   
   “没下完?怎么可能!”白面老头看向那没有呼吸的俩具……尸体……
   
   “桀桀桀——当然没有。”
   
   说罢,麻生婆婆望向天际。然后叹了一声,闭眼挥动桃木杖念着一串复杂难懂的咒文。小孤听不懂那咒文只是感受到周遭的气流变得越发的诡异了起来。彷佛时间正在倒退那般。
   
   就在麻生婆婆念咒文的时候,白面老头的笑意却是陡然僵在了嘴角。情绪激动的大声道:“麻生老婆子!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你这可是在逆天!逆天的后果你可知道?!不仅你那千年的道行毁之一旦!还会被天谴灰飞烟灭永世不能轮回!”
   
   念动咒文的嘴一听,麻生婆婆睁开眼,莞尔一笑。
   
   霎时,天际的雪便是铺天盖地的洒下,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那巨大的雪幕彷佛是要将那一年的雪下完那般,宏大又细密。
   
   “麻生……你可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知道,我怎能不知道。白面老头,我说了我会赢,那么我便一定赢给你看。”
   
   
 天际铅灰色的厚重云彩如煮沸了的开水那样翻滚。夹杂着几声骇人的雷鸣,彷佛一道惊天巨雷就要在此刻尽数砸下。
   
   白面老头看着这天际的变化,脸色也变得苍白颤抖道:“怎么会……怎么会这么快!不对,天罚不可能来的这么快!”
   
   说完又睁着一双大眼看着麻生婆婆,大声道:“麻生老婆子,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逆天的!”
   
   “桀桀桀——”
   
   回答白面老头的只有麻生婆婆那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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