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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相仙途 (完结)-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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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他还真没猜错,要是入得袖里乾坤,要怎么炮制他,还不是张凡说得算吗?
暗河真人决然翻出最后的底牌,还真是取得了立竿见影的效果。
一滴、两滴、三滴!
三滴暗河水精,不下三百年凝聚之心血,一滴滴地依次浮现了出来。
第一滴,化作暗河水幕,隔绝了容纳天地于一袖间的恐怖吸力,保住了暗河真人不至于被吸入乾坤袖中;
第二滴,激流奔涌,汹涌澎湃,似一道水箭,逆流而上,在袖里乾坤作用下,艰难地拉开距离;
第三滴,地涌清泉,喷溅上空,化作霓虹彩霞。散于天际。
“砰!”
好像地下水脉被掘出了一个裂口,水柱冲天而起,无边乍现的巨力,直接裹挟着暗河真人拔地而起,摆脱了袖里乾坤的吸力。
此时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暗河真人,一身月白色的内裳裹身,白色的衣物漆黑的皮肤,相映成趣。
显而易见,他先前的那身漆黑荧光法袍,正是由三滴暗河水精凝成,为了保命。此时也是顾不得风度了。
“呼!”
狂风骤止,旌旗掠空,重新天日,遍洒日晖。
在被骤得自由重新遍洒天地的明媚阳光,映衬得熠熠生辉的张凡,望着似离弦之箭一般狼狈逃窜的暗河真人,不急于追赶,反而在脸上现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
与之相应的是,从黑暗中摆脱出来,从狂风中挣扎离开,暗河真人沐浴中阳光中,不由得产生出一种海阔凭鱼跃的畅快感,即便是百年过去了,依然不曾适应的阳光,此时也倍觉其温暖。
“以后一定要常晒太阳!”
鬼使神差地,暗河真人竟是许下了这么一个平时绝无可能的心愿。
人生天地间,由于每日相见,尚且忘却往日欢颜,逝者如斯夫,过去不再来。
当每日都能接触到的阳光,当随时都能享受的,沐浴中和煦阳光中的温暖,成为一种心愿的时候,本来就是一种极其危险的兆头,紧绷的神经,让暗河真人没有感觉到这灵觉的无形的警告。
即便是他感觉到了什么,也是已经来不及了。
“暗河真人,张某从来没有小瞧过你,元婴真人,岂容轻辱?”
张凡微微一笑,一只手掌高举,星光如柱,接引天上星辰。
“划拉!”
天穹上,仿佛一张帷幕被揭开,耀眼的阳光下,三十…闪烁星光乍现,犹如镶嵌在天宇上的明珠。自如地绽放出璀璨来。
“轰!”
三十三星辰金,三十三枚星辰,若一牢笼,将刚刚脱出束缚,暗河水精消耗殆尽,一袭月白倍感凄恻的暗河真人,笼罩其中,再不得脱!
他,竟是早就准备好了后手。
“不……”
喜色尚未褪尽,即被恐惧淹没,半为险死还生的惊喜,半化无路可逃的绝望,两个极端的神色,融合于漆黑的脸庞上,倍增阴森之感。
“合!”
张凡双掌合适,好像将整个天地,合拢于掌间。
远处,三十三星辰应声而动,将暗河真人束缚于方寸之间。
深吸了一口气,张凡的神色渐渐沉凝了下来,一切杂念都被抛却,眼前已经是最关键的时刻了。
缓缓地,合拢的双掌重新拉开,冲天火光之中,一个铜钟,遍燃金色火焰,悬浮于双掌之间。
——东皇钟!
蓄势良久的最后一击,自当是本命法宝,绽放光辉。
“轰!”
金乌起舞,大日生辉,仿佛太阳,坠落凡间。
东皇钟,金乌法相,二者合一,化身大日,倏忽之间,入得三十三星辰牢笼。
“咚!”
一声东皇钟,高亢入云霄,低沉撼心灵,绵长不绝于耳,顿挫间自显抑扬。
“轰隆隆~~”
旱地惊雷,滚过云间,似是要将整个天地撕裂。
真正被撕裂的,却是那三十三星辰牢笼,还有其间的暗河真人!
东皇钟过处,偌大的区域,尽化混沌,破碎星辰天地,衍化一片迷蒙。
三十三枚星辰金,似流星地倒飞而回,没入周天星辰庆云中不见,它们所笼罩的区域,铸就的牢笼,早在那惊天动地的东皇钟中,尽数化作了齑粉、湮灭!
“啊!”
“张凡,我会回来的,我不会放过你的!”
随着星辰牢笼一起破碎成齑粉的,还有暗河真人的肉身,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乌光闪出,正是暗河真人元婴。
犹如电闪雷鸣一般,耳中犹自回荡着隆隆之声,暗河真人的声音,眼前却见乌光一闪,眼看着就要没入地平线下,再不可追。
换做正常情况,同级较量,能破碎肉身,已然是完胜了,对方元婴逃脱之速,往往非是同级高手所能追上的,除却一两件名闻上古的,专收元婴的至宝之外,皆拿元婴无法。
“放心,暗河真人,你很快就会回来的!”
“很快!”
张凡的脸上,现出一抹讥诮,化作哂然一笑,随后大袖一展,遮天蔽日再现。
——袖里乾坤,锁拿元婴。
有此神通在,张凡当面,败不可逃!
刹那间,乾坤袖跨越无尽距离,在天际上一带、一抹,倏忽而回,须臾不见,恢复正常大小的衣袖,在狂风中烈烈做声,其上隐现日月乾坤,说不尽的玄奇奥妙。
暗河真人,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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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章 时隔百年,平起平坐
第七百二十章 时隔百年,平起平坐
“暗河真人,就这么陨落了?”
上至除却交战两人之外。场中唯一的元婴真人南宫无望,下至一众晚辈,齐齐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先前虽然盼着己方的元婴真人取胜,也为张凡占得优势而欢声鼓舞,喝彩声不断,但真的出现这一幕,却是反而一片沉默,好像一瞬间,所有人皆屏气敛息了一般。
当其时,偌大区域,如夜静谧,只有“沙沙沙”的声音,在天地间回响。
这声音的源头,正在张凡最后做惊天一击,破碎星辰空间,将暗河真人肉身破碎之处的正下方。
那里,也正是伏龙山,骄傲昂起,仰天长啸的龙头处。
数十年前在天灾中从天而降的龙头,正在不停地发生着变化。风化、龟裂,无数的细纹,在循声望来的众人眼前浮现,间有若璀璨的星光透出,晕染上方大片区域。
在这些星光的朦胧渲染之下,那些风化而起,随风散去的尘土,蓦然间带上了几分星尘的飘逸与神秘,恍若梦幻般的美丽。
“轰!”
巨响轰然爆发,无数龟裂中透出的星光,汇合在一起,化作一道星辰光柱,通天彻地!
在光柱中,伏龙山龙首,一寸寸地崩溃,一尺尺地湮灭,最终碎成了齑粉,糅合入天地间,再不见影踪,为这惊世大战,元婴争锋,张凡重履故地后,出现在修仙界视野中的第一战,做出了瑰丽而凄美的注脚。
少顷,光柱收敛,星辉散去,伏龙山龙头。了无痕迹。
少去了这从天而降的标志性龙首,整个伏龙山看上去倍感别扭,就好像一条断头的蚯蚓,无力挣扎,满是千疮百孔的疮痍破败。
元婴真人,举手投足,天地之威,在这一刻,显露无遗。
“呼!”
目睹这一切消散,张凡长出了一口气,也从首次凭借自己的力量,正面灭杀元婴真人的感触中回过了神来,一只手掌缓缓从衣袖中伸出,掌中,一个仿佛婴儿般,漆黑中带着荧光的元婴紧握。
暗河真人,元婴!
此时的暗河真人,既没有在张凡现身之前,面对南宫无望邀战时的怡然不惧,也没有与张凡争斗过程中的诸般神色,沉默、黯然。说不出的落寞与凄凉,若迟暮老人,坐在村口,望着夕阳慢慢落下,又是一天过去。
所有的傲然、激愤、不甘、挣扎,在这一刻都已经没有意义,在暗河真人这个地位的元婴真人,不会再做些临死谩骂一类的事情,一来于事无补,二来是不敢。
站在足够的高处,才知道真正的恐怖。
低阶修士,反正除死无大事,在临死之前过过嘴瘾,宣泄一下心中的悲愤,再正常也不过了,可在像暗河真人这样的高阶修士中,却是少见。
此时他要是敢出言不逊,张凡就敢将他的元婴折磨个几千年,几万年,永世不得解脱,逞一时之快,而受此无尽之罪,何必呢?
生平第二次将元婴真人的元婴握在手中,一时间,张凡很有说一句:“暗河真人,本座送你解脱,来世莫忘寻张某报仇!”之类的话,不过最终却只是摇头失笑,一言不发。手掌猛地一下攥紧。
这个世界上,除却某些特殊的神通之外,是否真有来世尚不可知,即便是真的有,在他的手下,暗河真人又怎么可能剩下神魂转世?
自失地笑着,一道红光,如油灯上燃爆的灯花,刹那璀璨,归与沉寂,潮水般褪去的绚烂之后,留下的只有仿佛暗河涌动的别样沉寂。
——神魂俱灭!
张凡压根就没有给暗河真人留下任何的机会,直接将一切掐断在了源头处,在他看来,直到这个时候,才算是真正的尘埃落定!
不觉间,此时已是日当正午,炎炎烈日高悬,横亘天际,恰在停在张凡的正上方,炫目的日光,笼罩其周身,绚出了夺目的金光。好像天上神祇,人间战神一般,凝立不动,威仪自生。
他自身,亦如那天上红日,在不停地放出万丈光芒,仿佛他置身之所在,即为大日辉煌之所钟,隐然与真正的天上大日争辉。
到了这个时候,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张凡的目光转动。理所当然地凝到了不远处的南宫无望身上。
洒然一笑,踏步而出,天风云气涌动,化作无形的阶梯,每一步皆如脚踏实地,优哉游哉般自若,无丝毫烟火气息。
随着他的靠近,南宫无望看过来的目光也愈发地显出了几分古怪,尤其是在扫过张凡正在收回袖中的手掌时,这种古怪由甚。
一伸一缩,暗河真人那骤然显得一片迷茫,空洞洞无神的元婴,消失在张凡的袖中,再不可见。
堂堂元婴真人,与南宫无望平起平坐的高手,片刻前还在邀战,要一决胜负的同一级别元婴真人,就这么彻底被从天地间抹去,剩下躯壳元婴,还要被人收做他用,下场可以想见。
试问,处在同一个级别,自问易地而处,未必能比对方做得更好的南宫无望,如何能不神色变幻。
“南宫师兄,百年不见,风采依旧,张某见过了。”
张凡微微一笑,凝于南宫无望的身前,头上一亩大小的庆云缓缓收拢,诸般法宝悬浮其上,熠熠生辉中,渐渐隐没不见。
“张……张师弟,后浪推前浪,无望老矣。”
望着这个昔日晚辈,时隔百年,已然与他平起平坐。南宫无望摇了摇头,颇有点不知从何说起的味道。
想他南宫无望是所有人眼中的一代骄雄,受宗门倾力培养,更在百年前就已是结丹巅峰,离元婴大道,不过是一步之遥。
在今天之前,他还信心满满,自觉没有人能比他做得更好,他对得起偌大的声望,宗门的寄托。
可是与眼前这个更年轻,且不依靠宗门,在百年内却取得比他更辉煌成就的张凡,那种失落与苦涩,顿时如潮水一般将他淹没。
“南宫师兄客气了。”
张凡周身凛然气息尽收,返璞归真,看不出任何一丝绝代强者,搏杀长空的气势,倒如与世无争的隐世,品茗松涛竹浪,悠然自得。
“百年未回宗门,沧海桑田,不知张某昔日住所,可为蛇虫鼠蚁所居,想那当年药园,不知是否荒芜,可有杂草丛生,满目疮痍。”
张凡略带感慨地说着,心中隐然真有一种马上回到宗门,一睹所说一切,会唔宗门高手,再入传承殿,领悟法相真谛的冲动。
这冲动是来得如此的猛烈,如一大浪汹涌,顷刻间覆盖礁石,若非南宫无望当面,心中犹有些许清明,怕是早就化虹而去了。
摇了摇头,南宫无望好像不愿多提这些往事,转移话题道:“张师弟可是携了家眷?”
“正是。”
张凡微微颔首,眉头一挑,心中动念。
南宫无望的修为,乃是货真价实的元婴境界,再加上袖手旁观并未参战,自然能清晰地把握周遭的动静,能发现爷爷、悠悠等人并不足为奇。
张凡之所以不介意他的亲人们出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也毫不在意地施展出三大神通,皆是实力使然。
地位与实力弱小时,韬光养晦,对自己,对亲人,就是好的;反之,当有了一定的实力与地位之后,反而是彻底展露出实力,让人权衡,让人心悸,才是最好的保全,对自身如是,对亲人亦然。
试问,在他展露出了锁天门的恐怖威能,正面击败元婴真人,并使其连元婴都不能逃的强悍实力时,任何人,若不先将他擒杀,又如何敢去动他的家人?
软肋再不成软肋,很多时候,展露远远比隐匿,更实际一些。
“南宫师兄,张某已让家祖与门人弟子前来,等会让小辈们拜见师兄,学得一二,就足以让他们一生受用不尽了。”
耳中依稀乌啼,天外虹彩跨越,正是墨灵带着爷爷、悠悠、项明、小龙等人前来。
“不了,回到宗门之后,无望再登门拜访,一见师弟佳徒。”
南宫无望摇了摇头,道:“无望先回一趟宗门,通报师弟事宜,我法相宗再多一元婴真人,岂能不大肆操办一下?”
说到这里,南宫无望一直显得低落的精神陡然一振,脸上隐然发出光来,一直套在腕间的朱雀环更是颤鸣声声,仿佛感受到了主角的心绪一般。
见得他的神色不似作伪,张凡不由得感叹:“这是一个将宗门至上之人,只要对宗门有利,看到宗门的实力上涨,即便是心中有着疙瘩,亦为之欣喜。”
与其相比,张凡的宗门情节,就要弱得多了。
“好,等回到宗门之后,师弟再与师兄把酒言欢!”
张凡洒然一笑,颔首道。
他知道,南宫无望的言下之意,就是下方这些晚辈交给他了。
若无元婴真人照看,这些最高不过结丹修为的弟子横跨秦州,那真不是普通的危险,先前那些或陨落或被打落凡尘的地下修仙者,就是前车可鉴。
“后会有期!”
南宫无望点了点头,一声似凤鸣若婴哭,若钟鼓齐鸣的声音响起,朱雀法相浮现,南明离火燃烧,一闪而过,带出一条炫目的火光,向着天际法相宗的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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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一章 师弟妹,纪芷云
第七百二十一章 师弟妹,纪芷云
“后会有期!”
南宫无望的声音。犹自在耳边回荡,一道火光,消失在天际,地平线上,光华闪过,再不可见。
那依稀的朱雀鸣叫之声,顿时让张凡回想起百年前的那一幕。
当其时,他刚刚从矿洞中出来,却遭遇到五行家族金饬的追杀,最终不得不通过攻击山门禁制,期望引动宗门高手,同时自身缩入地穴中,战战兢兢。
随后南宫无望恰好离开山门,举手投足间将金饬灭杀,隔着土层在地穴中,闻听到那声朱雀鸣叫时,张凡的心情,实在是难以用言语来尽数,深深地铭刻在内心深处,甚至到了后来将五行家族灭门,亦不曾使其淡去。
今时今日。终于与南宫无望平起平坐,再相遇时,几句话无甚意义的言谈,却是仿佛将他心中的一块大石卸去,再无阴影。那依稀仿佛的朱雀声入耳,也如云淡风轻一般。
目送着南宫无望彻底地消失在视线当中,张凡略一沉吟,也就知道了他这么做的原因了。
他固然有点想等心思平静之后再与他叙谈,更多的,却怕是另有缘由,他现在未曾真正回归宗门,不方便多说罢了。
“爹爹~~爹爹~~”
“你打赢了吗?”
恰在此时,娇嫩的声音入耳,一个欢呼雀跃的少女形象,自脑海中浮现了出来,张凡微微一笑,回首望去。
墨灵长啼着,翅膀震动,便是一道长虹,倏忽之间,来到了他的面前。
“爹爹!”
片刻的分离,仿佛让这对父女间更见亲密,悠悠纤足一点,纵身一跃,从墨灵的背身跳起,扑入了张凡的怀中。
“哈哈~自然是赢了,不然怎么有脸见我的宝贝女儿呢!”
张凡将女儿拥在怀中。转了一个圈子,方才放下,一边抚摩着悠悠柔顺的秀发,一边若有意似无意地望向下方。
那里,在悠悠出现,并叫出“爹爹”二字的时候,分明有异样的目光投来。
多年经历,无数次险死还生,让张凡的灵觉何等的敏感,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一望之下,果不其然。
目之所及,数个幻魔道弟子装扮的年轻男女,满脸的诧异,惊疑,最终化作恐惧,不觉间向着人群中挤去,好像生怕被上方的某人看在眼中似的。
他们这般作为,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张凡的眼睛,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对。
“悠悠,告诉爹爹。他们是不是欺负过你?”
张凡的声音中,不含任何的森冷之感,可言下之意,却是清楚无比。
这般做作,分明是做贼心虚,十之八九是与悠悠不睦,忽然发现她有了个元婴真人的爹爹,这才害怕后悔。
若非是悠悠一看就是继承了她娘的心机手段,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不太可能吃太大的亏,不然的话,张凡怕是就没有这么心平气和了。
“哼!都是些欺软怕硬的家伙,以前小时候娘亲跟那些长老不合,他们就看不起女儿,还不是每次都被我揍得哭爹喊娘回去告状。”
悠悠捏着小拳头,一副他们不配欺负我的可爱样子。
“哦,那惜若是怎么处理的?”
张凡微微一笑,若有兴致地问道。
到现在他还不能想象,昔日那个风华绝代,狡黠多诈的小妖女,又是如何为人母,怎么教育女儿的。
“娘亲说,狠狠打,见一次打一次,惹你要打,不惹你也要打,打到他们远远看到你绕着走为止!”
悠悠“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接着道:“说完娘亲就出门了,去打那些人的爹爹娘亲。爹爹你说好不好笑?”
“呃……”
张凡怔了怔,苦笑道:“好笑,很好笑!”
同时心中暗道:“不愧是昔日的小妖女,这个教育,真是……好啊!”
他也是没有为人父过的,一时间,在那般情况下,竟是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来,只能缄口不言了。
“悠悠,要不要爹爹替你教训一下他们?”
张凡一边拉起女儿的手,合着爷爷等人向着下方众人处飞去,一边笑着说道。
“不要!”
悠悠摇着头说道。听那语气,颇为坚决,倒不似矫揉造作。
“哦,没想到我女儿还是个不计前嫌的。”
张凡正想着,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呢,就听到她继续道:“女儿还没玩够他们呢!”
说着,一双如画眉目上浮现出一抹笑意,似是想到了什么整人的好办法,自个儿偷笑了起来。
“罢了!”
张凡摇了摇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倒是觉得女儿这性子不错,至少不用担心她吃什么亏。
“弟子拜见张祖师!”
“拜见张师叔!”
恰在此时。张凡等人落足地面,出现在了下方一众晚辈的面前,人尚未落地呢,七零八落的拜见声便轰然炸响。
叫祖师的,都是一些筑基弟子,占了多数;称呼师叔的则是少数,就是那些结丹修士。夹杂在其中的,还有寥寥几声“师兄”,那声音里的惊喜之意,难以掩盖。
“是他们!”
张凡神色一动,蓦然回首循声望去。
在“师兄”二字入耳的时候。他就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了。
“姜拓”
“许萦”
“申屠弘”
三个师兄妹,几乎都快消失在他记忆中的人物了。此时乍一出现,张凡都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也难怪他如此,现在的三人,与当年张凡初拜入师门时,甚至他离开秦州时,都有了极大的变化。
意气风发不见,更多的,却是岁月消磨了棱角的蹉跎,两个中年男子,一个中年女子,站在他的面前,惊喜中带着自惭形秽,简直看不到当年的影子。
三人皆是筑基期修为,最强的姜拓,也不过与悠悠相仿,单看那略显落魄的打扮就知道,他们这些年来,过得并不好。
看着他们的样子,张凡不由得一叹,当年韩浩远离法相宗,自此不知去向,按他老人家本意,当是想让卓豪照顾他们几个师兄弟。
不曾想,卓豪却是陨落于天柱山,无法完成师父愿望了。
张凡也就罢了,当年他就是名闻一时的筑基第一人,即便是没有了卓豪,对他的地位也没有什么影响,甚至还是他出手天柱山血战,替卓豪报的仇。
可是对姜拓等三人来说,就大不一样了。
失去了师父,两个有出息的师兄又都死的死,远去的远去,在门中,竟是落得了个无倚无靠的局面。
固然法相宗是正道宗门,对弟子的照顾并不缺乏。但几个明显没有什么大前途的普通弟子,在失去靠山之后,能保证他们核心弟子的供奉,就已经是极限了,想要再有资源的倾斜,怎么可能?
不过落魄百年,今日他们三人,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一声“师兄”,鹤立鸡群,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们三人的身上。
毕竟时过境迁,众人之中,真正识得张凡的又有几人?那几人,也是在姜拓等人战战兢兢地打了招呼之后才反应过来,他们与张凡是师出同门,别说张凡现在是元婴真人,哪怕是化神道君,这声“师兄”也是大可称呼的。
“姜师弟、申屠师弟、许师妹,回宗门后,记得来找师兄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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