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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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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北天冷冷道:“你不必着急着死,待会你等昆仑派门徒自会陪你而去。”王道夫脸色煞白,道:“一人做事一人当,关他们何事了?”雁北天哈哈一笑,道:“不关他们的事?我找你是算赵家的账,找他们是算云儿的仇!当日出手之人,连同门派,雁某一个不会放过!”
此话一出,石下众人脸色都是一变,这些多与雁北天有仇,闻言都暗自握住兵器,大有群攻之意,但碍于他高深莫测的神功,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杀上去。王道夫咬了咬牙,呼啸一声,猛打过去。云剑看得摇了摇头,道:“王掌门若是一味守着的话,倒还可以撑多些时候,他如此打出狠招,真气不过多时便会消耗殆尽。”
如他所言,王道夫一顿猛功之下,虽然将雁北天逼得只顾防守,但数十招一过,已显疲惫,王道夫心中一沉,收回招式,准备防守,却听雁北天一声猛喝,双掌猛然拍出,全力倾涌过来。王道夫施展“天机道”,测他真气,知他招式,当下闪身避过,却听雁北天沉钟般的一声低喝,全身如爆开去,周身旋风卷开,将王道夫震得飞出。
这一击全然是真气爆发,不是招式所来,是以王道夫无法预测,以是无法躲避,被震得五脏内腹似乎翻滚过来,这真气如海啸而来,顷刻之间涌向全身,不及施展斗转星移转移真气,是以硬是被这招打下。但雁北天神功再强,也无法单凭真气杀人,这招虽然看似霸道,但威力却是不强。
王道夫气息一调,已然恢复,抬眼之间,雁北天却已来到,一爪猛然抓来,王道夫大惊,举手一切,却突觉后背一痛,也是他多年之前被鬼爪神功伤过,三十年来不曾忘记,印记深刻无比,此时生命转瞬之间,身子一转,已然施展斗转星移,将雁北天的爪力一转,身子浑然转了开去。原来王道夫运转真气内调,无法施展“天机道”,而雁北天不惜爆发真气,轻伤于他,也正是此意,但他是料不到王道夫竟是躲了过去。心念未顿,施展鬼谷轻功,霎那之间又扑到王道夫面前。
王道夫已然使出“天机道”,凝神看他招式,却不料雁北天招到面前,倏然停下,不由得微微一愣,蓦然之间,耳畔犹如天雷乍响,轰隆一声,霎时之间,真气一滞,雁北天嘿的一声,一掌重重打在王道夫胸前,王道夫飞血溅起,身子如断线纸莺,徐徐飞出。
只见下面两条人影一闪,白不傲接住了王道夫,而蒋不通则是拍掌打向雁北天,云剑脸色大变,惊叫道:“不可!”须知雁北天此时功力,纵然是慧圆,受他一掌,也必重伤,蒋不通功力与慧圆相差甚远,与他接掌,焉能逃过一劫?雁北天双眼猛睁,蒋不通瞧得心神一乱,雁北天已然来到面前,一掌重重打下。
蓦然之间,一条物什从空飞来,迅疾如雷,雁北天反手一震,弹开那东西,蒋不通却趁机施展推云掌法,砰砰两掌击中雁北天,却被那天钟神功反震飞开,云剑伸手一接,急忙问道:“大哥你没事吧?”蒋不通缓缓喘息道:“这老贼太厉害,老子这双手被震得麻麻的。”
云剑一瞧那东西,竟是一条巨大的毛笔,不由得一愣,蓦地想起,道:“这,这是,是林公子!”蒋不通脸色茫然,道:“什么林公子?”却见一个白衣人,落在场中,正与雁北天对持。云剑心中大感奇怪,林子竹为何会来此处,莫不成他隐居荒谷是因为雁北天,再看王道夫,却见他脸色阴晴不定。雁北天冷冷道:“你是何人?我不记得与你有仇怨。”
林子竹道:“本来是没有,但现在有了。”说着俯身捡起毛笔,手一挥,竟是要和雁北天动手,雁北天冷冷一哼,放开双手,也是待要出招,便在此时,王道夫忍不住叫道:“住手!”众人见他脸色煞白,也不是重伤所至,还是内心震惊,听他喘息几句,道:“你,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他的对手,快走!”
林子竹闻言不动,对雁北天道:“你对他的仇恨,我来接下就是。”雁北天目光一寒,道:“你想替他死?”林子竹微笑道:“谁生谁死,却还不好说。”雁北天却缓缓摇头,道:“与我有仇的人是他,就算你前来送死,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林子竹道:“既然如此,我便只有让你无法杀他了。”
雁北天不语,嘿嘿冷笑。林子竹低声一喝,毛笔抖了过来,跌打雁北天肩头,王道夫已被白不傲扶起,蒋不通正给他疗伤,见此状况,惊得欲要一跃而起,却无奈伤势过重,只起了一半,又复摔倒。白不傲两人急忙扶住,见王道夫满脸担忧之色,不由得对这个白衣少年林子竹满是疑腹。
雁北天站着不动,肩头微微一挺,任由林子竹狠打在上,却见林子竹手腕一抖,那些散落的笔毛都凝聚一起,宛如醺了墨一般,笔尖直刺雁北天肩头。雁北天身子一动,左脚竟是退了一步,云剑几人都是一惊,雁北天看了林子竹一眼,颇是惊讶,道:“你很聪明。”
林子竹微微一笑,雁北天继而又道:“聪明之人总该早死,想必你应该明白?”林子竹微笑道:“你聪明才智不在区区之下,那么阁下是否也该早死?”雁北天道:“我本来就没想到能活百岁,雁某有生之年,报尽心中怨恨,便即死了,也是毫无悔言。”
众人闻言都是大惊,没想到他尽是报着必死之心而来,想到这里,石下许多人都不约而同的退了几步,将诗万里几人空了出来,须知这世上最可怕之人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非聪明绝顶之人,而是不怕死之人,人一旦无视生命,便什么事也敢做,什么也做得出来,行事毫无顾忌,正如一句话所说:莫将野兽逼到绝境,野兽尚且如此,何况于人?
林子竹嘿的一声,运笔如风,疾点雁北天。雁北天身子一晃,如鬼魅一般躲了开去,突地挥出一手,抓中笔杆,嘿的一声,注入真气,林子竹只觉手臂一震,运转神功,将真气转移开去。雁北天咦了一声,目光中露出疑惑,随即明白,冷笑一声,道:“原来如此,难怪你来救他。”
林子竹沉着脸,一言不发,只管挥洒大毫,但任他如何运招,那笔却总是稳稳落在雁北天手里,雁北天喝道:“如此瞧你如何拆招!”双手握住毛笔,忽地身子飓风般一转,林子竹只觉身子一轻,人已在半空之中,雁北天握笔一送,喝道:“去!”林子竹只感一股大力推来,将他送下悬崖。
王道夫失声叫道:“竹儿!”只见一个人影飞过,接住林子竹,白衣飘飘,却是陈佩之,在万竹谷若无林子竹,怕是救不了诗若雪,何况他走火入魔之时,亦是林子竹出手相救,恩人遇险,陈佩之断然没有不出手之理。林子竹一看,道:“多谢陈公子相救之情。”
陈佩之笑道:“你救我一命,又救若雪一命,就此算来,我还差你一命,剩下一命,就当杀了雁北天算做还你罢!”笑声之中放下林子竹,走向雁北天。雁北天冷声道:“你该知道,凭你的武功,打不过我的。”陈佩之微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说着弹出一剑,嗖的一声快如闪电,霎时击中雁北天胸口。
雁北天只觉胸口气血微微一塞,身子竟是晃了一晃,不由得惊道:“这气剑威力为何强了?”陈佩之笑道:“那还不简单?那日与你相斗之时,使出来的不是真正的万劫神剑,这手才是真正的万劫神剑。”雁北天冷冷一哼,道:“虽然厉害许多,但却任不足以打败我。”陈佩之道:“不试上一试,如何知道?”话一说话,身子已扑了过去,双手一上一下,射出两剑,他万劫神剑剑路讲究快准狠,招式简单,容易窥破,不过寻常之人,纵然武功高强之辈,却也难以躲避这快如闪电的气剑,但似雁北天这等绝顶高手,加之真气护体,纵然躲避不及,也能挨上一剑。
雁北天施展金刚铁袖,一拂之间,将气剑拒之门外。陈佩之欺身相近,旋即拍出一掌,砰的一声击中雁北天胸口,也是雁北天全然不怕,才任他打中。陈佩之手臂一震,这天钟神功遇强则强,打的力道越大,反震之力也就越猛。陈佩之急忙一退,雁北天蓦地发出龙吟功,一声如雷震喝,此招对付他人,如此喝吼之下,多半如王道夫一般,真气一滞,但陈佩之修炼的六阳神功却有不同,运功之时,全身上下充满真气,自成循环,这龙吟功一喝,全然不受影响。
雁北天见陈佩之顿也未顿,全身而退,不由得微微一惊,心道:“这小子内力竟然如此深厚,我的龙吟功竟然喝他不止。不对,他练的是徐萧改进的六阳神功,六合神功本来真气循环体内,穴道难以点中,那这喝声怕是也惊他不了。”他心思缜密,对于武学之道又聪慧无比,转念之间,便想出个所以然来。
心念转动之间,雁北天已经接踵而来,一爪紧似陈佩之,照着胸口抓来。陈佩之知他鬼爪神功厉害,他的六阳神功内敛,没有霸道的真气护体,被他招式击中,还是要命,身子一闪,两条气剑夺空而出,射向雁北天眼睛。
雁北天沉声一喝,气剑来到他的眼前,叮叮两声消散无形,但他催运神功,身形慢下,却是给陈佩之逃了开去。雁北天低声喝道:“哪里走去!”拍掌过去,陈佩之只觉一股怪力牵引自己,将他拉向雁北天,雁北天一掌接拍过去,陈佩之索性放开手脚,双掌凝聚真气,呼啸拍来,两人双掌一对,周围顿时激起一股旋风,石下众人只觉那石头微微一震,吓得急忙退了远去。
陈佩之气血一滚,心中大惊,转身跃来,这霎那之间,又连出气剑,射向雁北天双目,他知虽然伤不到雁北天,但雁北天化解真气,却会稍缓片刻。这招虽是卑鄙,但生死之间,已无多选择。雁北天铁袖一拂,挡了开去。陈佩之身子落地,心中转过数个念头:“我最厉害的武功不过是万劫神剑,如今万劫神剑对付不了他,再打下去,也如王道夫一般,终究难逃一败,但大哥虽然练成万众功,但毕竟短短数月之间,岂能是雁北天练了几十年的对手?倒不如我放手一搏,耗他真气,以便大哥容易取胜。”
心念至此,准备又复攻上,六阳神功真气无处不通,无处不在,陈佩之大施万劫神剑,全然不必担心真气不足。陈佩之低声一喝,双手飞舞,白光隐隐若现,雁北天双袖不住挥舞,周身真气流动,叮当之声不绝于耳。雁北天双目一睁,忽地衣袖之中射出一条黑黝黝的铁剑。

第三十八章 决战少林 下
更新时间2013723 18:34:00  字数:9973

 这把剑便是从云涯手中夺取来的怀琴剑,云剑早有耳闻,此时一看,断定不会有错。雁北天施展“六合剑法”,怀琴剑舞做一团,叮叮之声更盛,陈佩之心中暗惊:“这把剑居然能将万劫神剑挡下,看来定是记载着天钟神功的铁剑无疑。”此事只有云剑几人知晓,雁北天常年不使,一来本身武功高强,二来也怕怀琴剑遗失,便大是不妙。但接陈佩之的万劫神剑,真气消耗着实太大,是以不得已使出怀琴剑。
雁北天长剑迅疾一刺,照着陈佩之扑来,陈佩之心中一惊,连发数剑,均被怀琴剑挡下,雁北天一招“羽化登仙”,气势恢宏,如天神一般扑来,陈佩之大惊,只觉此招刺来毫无破绽,无所可躲。忽地白光一闪,一条人如化做剑,朝雁北天射来,叮的一声刺耳不绝,人影骤然分来,雁北天手持怀琴剑,冷冷看着来人,曾几道手持断剑,伫立在场。
雁北天冷冷道:“好!“手一挥,怀琴剑一抖,一招“花开必合”,长剑一抖曾几道,曾几道闪身避开,断剑一挡,却叮的一响,断剑划做两半,曾几道万料不着他这把竟然如此锋利,他适才使出“苍山十九剑”的应乐剑,长剑被震断,只道是天钟神功所为,却不料竟是这把黑黝黝的铁剑。
猛听得叮的一声,雁北天长剑去势一偏,在曾几道肩头划了一道长及五寸的伤口,曾几道痛哼一声,捂着伤口,若不是陈佩之及时使出万劫神剑,轻则断臂,重则亡命,须知六合剑法变化无端,这剑砍向肩头,转瞬之间又可疾刺胸口。雁北天右手长剑震开,左手立即施展鬼爪神功,抓向曾几道。
曾几道忍着伤痛,使出“云峰十八掌”一招“灵泉飞渡”,掌势跌起,一掌拍中雁北天左臂,雁北天咦的一声,颇是意外。曾几道身子一转,又是一招“绿玉弄萧”,扣指一屈,撞开雁北天手臂,伸手一拿,抓住他的肩井穴,雁北天真气一振,将曾几道震开。
长剑一刺,送向曾几道胸口。陈佩之大惊,急射万劫神剑,雁北天铁袖一拂,挡了开去,长剑去势不停,突然,一股疾风从旁而来,雁北天心中一凛,回剑一刺,叮的一声闷响,竟是一把巨大的铁器。抱着衣布,瞧不出是什么东西。雁北天睁眼一看,怀琴剑叮叮震响,瞬间衣布纷飞,露出一把长及五尺,宽有三掌的大刀,刀身浓重,毫无张扬之气。
雁北天凝视片刻,蓦地脸色大变,只见一个飞似的来到雁北天面前,一把抓住大刀,雁北天沉声道:“血刀神功?”云剑轻轻一笑,将血刀撤了开去,道:“看来你知道的不多啊。”雁北天心念一动,道:“你,你去了鬼谷?”云剑点了点头,雁北天惊疑道:“谷主为何会将血刀交予给你?”
云剑冷冷道:“死到临头,便让你明白个够,鬼谷的谷主就是我的外婆,被你害死的剑仙徐萧之妻王琴。”雁北天脸色大变,云剑与雁北天说话之声甚小,旁人只见二人口中不停,雁北天随即脸色大变,唯有慧圆内力深厚,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一惊,口中忍不住说道:“竟是这样?”曾几道问道:“大师,怎么了?”慧圆缓缓摇头,念了声“阿弥陀佛”。
雁北天颤声道:“师,师娘不是早就去世了么?怎,怎么会是鬼谷谷主?”云剑道:“其中曲折,说来话长,今日只消让你死个明白便可。”说着闷声一吼,乱发飘开,根根须白,深黑的双瞳渐渐变为血红色,一股杀气轰然发出,摄人心魂。石下众人惊呼一片,纷纷惊叫道:“万,万众功?”惊叫声中,疾退开去,犹似云剑是恶魔一般。
绝缘也是脸色大变,叫道:“玉儿,你快回来!切莫再和那小子一起,这人练了万众功,已经成了魔头!”司徒玉顿足道:“师傅,他才不是呢!他练这门武功,便是为了打败雁北天,为武林除害,怎么能说他是魔头呢?”绝缘急道:“他现在为了打败雁北天,便不是魔头,但待他打败雁北天之后,便成了雁北天之后的有一个魔头!修炼邪派神功,焉有不坠入魔道之理?你听师傅的话,快快回来!”
司徒玉料知云剑练了万众功,必然会惊动众人,却想不到他们反映竟是如此激烈,便连最爱的师傅,也是这般,目光一扫,只有诗万里还自镇定,想必他和明教熟悉,所看之事,不会那般偏激。司徒玉回头一看,道:“蒋不通!他是你的好兄弟,你也不替他说说话!”她心中断然蒋不通与绝缘关系非凡,若是蒋不通出口求情,料想绝缘多半会接受。
岂料他竟然脸色大变,眉头深皱,看着云剑,眼里充满深深忧愁。白不傲更是仗剑而起,喝道:“你这小子原来是鬼谷的!而且还练了那邪门武功,今日我昆仑派须与你不死不休!”云剑目光一扫,白不傲顿觉一股寒意袭上心头,只得喝声壮胆,道:“你瞧什么?你与那雁北天一同,均是魔头!”
云剑冷冷道:“冥道人衣冠禽兽,死得活该,可笑你们这些无知弟子,还在想为他报仇。”“住口!”蒋不通陡然一喝,道:“岂能容你污蔑我恩师?”云剑急道:“大哥!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正欲出口,却忽闻得一声犹如气丝般的声音道:“云公子,想必昆仑派与鬼谷之间大有内情,如你所说,冥道人是为衣冠禽兽,你在英雄豪杰面前当场揭露,冥道人当年侠范天下,深得人心,不说旁人不信,就算是信了,你令昆仑派颜面扫地,那昆仑派岂会饶恕于你?”
云剑不由得语气一塞,将到口的话硬是吞下,那声音又道:“云公子唯今之计,便是快快离去,越远越好,再也不好回来。江湖之人对于明教万众功的深恶痛绝,绝非一言两语所能道清,更不是公子仅凭打败雁北天便能化解。就算我佛门弟子,想必对此武功也是心有怀恨。”
云剑听得心头一颤,看向石下的少林寺弟子,果然见那些慧字辈的高僧个个脸色厌恶,眼中似有杀父之仇。云剑心中一凉,长叹道:“罢了罢了!”凝望雁北天,道:“咱们速战速决,拼个生死。”雁北天脸色一沉,他万万没有想到这血刀神功竟然便是万众功。
心念未顿,云剑手持血刀,呼啸砍来,雁北天怀琴剑一挡,夺的声重响,竟觉力有千斤之重,却是云剑施展劈字决,将真气全部凝聚一处,雁北天接招下来,才觉重如泰山。云剑一招得手,转劈为削,雁北天纵然运转天钟神功,但被那刀风稍中,还是隐隐作痛,心中大惊。
当即旋出怀琴剑,当的一下扛着血刀,云剑嘿的一声冷笑,血刀一转,变削为引,雁北天只觉手上一紧,不觉握紧怀琴剑,却不料这股拉力越是强,夺的声,怀琴剑脱手飞去,雁北天心中暗惊,只觉这股拉力似牵线掌,却又比牵线掌厉害许多,心道:“他在鬼谷究竟学了什么神通?鬼谷的十大奇绝我已全会,还有什么奇妙的武功我没见识过?”
云剑血刀一甩,正想取回怀琴剑,却见雁北天眼中寒芒更盛,双掌激荡起层层真气,猛然拍了过来,云剑血刀牵住怀琴剑,左手运足万众功真气,猛打过去,两人双掌一接,啵的声在四周荡起层层尘浪,云剑噗的声,一口血夺口而出,雁北天倒退数步,但他施展卸功神步,赫然在这石上留下一寸深的脚印。
司徒玉大惊,失声叫道:“云郎!”拔腿便要冲过去,却被诗若雪一把拦住,皱眉道:“你如此前去,只会给云公子添乱,还是留在这里看,云公子有危险,陈郎自会去救。”陈佩之听这话,不由得豪气填膺,握紧了双手。雁北天冷冷道:“你功力终究太过浅薄,不是我的对手,我答应饶你三次不死,先下你滚吧,待得自忖功力深厚之时,再来与我决一死战。”
云剑仰头哈哈狂笑,意态癫狂,左手抽出怀琴剑,右手猛然间血刀砸下,雁北天身影一动,躲了开去,砰的一声巨响,那脚下巨石赫然被砸出一条两寸宽的裂缝,雁北天心中一惊,暗道:“与我对掌之时他的功力分明没有这么厉害,怎地一下子之间变得这般厉害。”
看了看云剑手中的血刀,猛然间醒悟:“原来如此,想必是这把刀的关系,嘿嘿,这把刀魔性如此厉害,这小子继续下去,必然走火入魔,自爆而亡。”云剑红着眼怒看雁北天,手中血刀猛然刺出,雁北天身影一动,躲了过去,却见云剑左手怀琴剑掷去。
雁北天心中一惊,身子一沉,接住怀琴剑,蓦地黑光一闪,云剑冲到面前,血刀“刺”字决疾刺过来,当的一声如沉钟闷响,雁北天闷哼一声,退了好几步,脚下足印平整,料来真气被云剑这一击打得混乱,无法施展卸功神步。云剑厉声一笑,又是一刀刺来。
司徒玉见他犹如魔状,不禁吓得脸色苍白,绝缘声声催叫已听不见,司徒玉颤声道:“若雪姐?云,云郎他怎么会变成这样?”诗若雪眉头深皱,却瞧不出所以然,只听慧圆缓缓道:“明教魔功,若无深厚的内力驾驭,便会被魔性所侵,丧失本性,这万众功委实太过高强,是以虽然云公子功力深厚,但却还是被那魔性干扰。”说着缓缓起身,踱步向云剑走去。
雁北天心中暗惊,心道:“这老秃驴功力好深厚啊,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内便恢复了伤势。”云剑此时已然全然分不清善恶是非,只知来者是敌,见慧圆走来,照着便是一刀,石下发出一片惊呼声,慧圆脚不停地,轻轻滑了开去,云剑一刀重重砸在地上。
雁北天心道:“这老秃驴的沾衣十八跌可厉害得紧。”慧圆伸手一拍云剑肩头,云剑怒目而视,慧圆缓缓道:“公子功力还未至化境,心境不定,才使魔性有机可乘,功力越是深厚,定力便越强,这把刀本来是制约魔性,亦是发出魔性,云公子心性不稳,若是着怒,便会引来魔性,丧失本来面目。”说着缓缓念道:“达曰。若然者。但得解义。不劳诵经耶。师曰。经有何过。岂障汝念。只为迷悟在人。损益由己。口诵心行。即是转经。口诵心不行。即是被经转。听吾偈曰。心迷法华转。心悟转法华。诵经久不明。与义作雠家。无念念即正。有念念成邪。有无俱不计。长御白牛车。放下仇恨,灵台镜也,放下得失,无怒哀也。心静无为,无为则空也。”
谒法声中,一掌拍在云剑后脑,云剑听慧圆口念佛经,眼中杀气大减,逐渐迷茫,被慧圆这一掌悄然打下,浑然未知,全身一震,便倒了下去。司徒玉惊叫道:“云郎!”几番针扎,从诗若雪怀中挣脱,诗若雪大急,一指过去,将司徒玉点倒。陈佩之震怒无比,忽听得台下众人欢呼,道:“大师除去魔头!善哉善哉!”“大师正乃神人,此等魔头不除,江湖焉能平静?”
陈佩之大怒,运足真气,长啸一声,将那欢呼之声压倒下去。却听一人尖叫道:“那,那人还没死?”陈佩之几人回望过去,见云剑晃晃跌跌的站了起来,云剑向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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