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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刀英雄传 作者:白客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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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云剑洗漱完毕,正走下楼去,转眼见陈佩之的门还未开,便走去过敲了敲门,云剑等了一阵子,却是无人应答,心想贤弟莫非早已下楼去了。正转身要走,却见门哎的一声推了开,正是陈佩之。只听他问道:“大哥,有什么事么?”云剑道:“我想叫你来吃早点,敲门后却不见应答,以为你先下楼去了,便正想离开。”陈佩之一笑道:“我在练功,并不知道你敲门,你等我一下,等我洗漱后咱们一起下去。”云剑等了片刻。陈佩之已洗漱好,走了出来,陈佩之敲了敲隔壁门,道:“晴儿,你醒了吗?我和大哥要下楼吃早点,你要不要一起去。”南宫晴本还在睡闷觉,听得陈佩之的声音,立即清醒,娇声道:“是了表哥,你等我一下。”但这一等便是快半个钟头。许久,南宫晴才从里面出来,她换了一身鹅黄色的衣裳,胭脂淡摸,唇含朱丹,头上明月珠,腰间白丝带,显然是精心打扮一番,但陈佩之却未多看一眼,匆匆便下了楼。南宫晴嘟囔着小嘴,云剑心下微叹,安慰道:“晴儿小姐,你也别伤心了,我看你表…”南宫晴瞪了云剑一眼,嗔道:“你懂什么啊!”说着顿脚下楼。云剑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下楼。
云剑抬头一见,只见陈佩之正坐在门边的桌子上,离那不远,正坐着那白衣少女和少年。云剑走了过去,陈佩之已点好早点,正等着云剑二人。云剑坐了下来,道:“贤弟,这刀剑大会还有多久才开?”陈佩之道:“刀剑大会是十五中秋日开始的,早上是刀王盛会,下午是剑王盛会,胜者会来宾在晚上赏着中秋月庆祝。今日是十三,还差两日。”云剑点了点头,脑海浮现陈佩之说的场景,不禁脱口赞道:“如此恰意,就算是败了也不枉此行!”忽闻得身旁一声冷笑,云剑寻声望去,却见正是坐在那少女身旁的少年。云剑笑道:“这位小哥有何指教?”那少年冷冷道:“指教倒是不敢,不过阁下若是怀着赏月的心情来参加这刀剑大会,我看还是算了罢!免得糟蹋了这二十年一次的盛会!”云剑听他言词犀利,也不以为忤,依旧笑道:“在下本来就没打算去参加刀剑大会,这点自知之名在下还是有的。如此去增大些见识,赏赏风景,交交朋友,又何尝不可呢?”那少年还未回话,在一旁的白衣少女却道:“昨日见公子武功那么高明,如此说来,却是谦虚了。”少年接口道:“他内力的确很很厚,但却不代表他的剑术和刀法造诣如何,只怕他总是仗着这内力的便宜罢了。”陈佩之哈哈一笑,道:“你若说我大哥剑术造诣不深,那全天下只怕没几个人敢说自己剑术造诣深厚了。”云剑低声道:“贤弟,我们这次来是为了找叔叔,并不是为了争这劳什子称号。”
陈佩之不以为然,道:“大哥,你想一想,这刀剑大会二十年才一次,我们年轻时若不出人头地,难道要等要娶妻生子之时才去参加么?”云剑道:“话虽如此,但我却认为习来武功是用来行侠仗义的,这称号嘛,倒是无所谓。”他话音刚落,便有一人冷冷道:“说得好!只可惜江湖人并不像施主如此想,咱们江湖人拼到头来还不是为了一个名号?你可知这剑王和刀王的称号每一届都激励了多少后生勇鼓拼劲,你可知这刀剑大会为何二十年才开一次,便为的是让那些后生有机会可参加,须知没有这二十年的苦功,岂能胜得过那些前辈高人?咱们中原武林一直长盛不衰,便正是有这刀剑大会来支撑!如此说,施主还认为这刀剑大会无所谓吗?”说着话的人是一位面容消瘦的道人,只见他双鬓已发白,见他右臂垂空,竟然是个独臂人,后背负着一柄褐色长剑,显得年代久远。云剑听他这番话后,心中顿生敬意,拱手道:“是晚辈无知,敢问道长道号?日后可铭记于心。”那独臂道人见云剑如此恭敬,心下甚为满意,点了点头,道:“贫道非尘。”云剑道:“道长是来参加刀剑大会的吗?”非尘嘿的一声,道:“不错,这是贫道第二次来参加了。”云剑讶然道:“第二次?”非尘望着空空的右袖,自嘲道:“贫道二十年前参加过,却丢了一条手臂。嘿嘿,嘿嘿。”云剑道:“道长的手是…”非尘眼中一闪精光,狠狠道:“贫道不会忘记,二十年前,那时正是与白非羽交手,这人狂妄自大,斩了贫道一条手臂不算,还大话连篇,说什么心不正则剑不正,要我好好反省,嘿嘿,道爷这仇是终身不会忘的,只可惜了他死得早,否则今年一定要报那一臂之仇!”那少年动了动嘴角,似乎要说些什么,却被那少女暗暗阻止。
云剑嘿嘿一笑,陈佩之低声道:“这非尘道长我听我爹说过,他说二十年前虽然他没有参加刀剑大会,但事后白非羽却来找过他,也曾也他说起过这件事,听白非羽说,这非尘道长虽然为人正派,但下手阴损毒辣,总是至对手伤残,白非羽告诫过他正派人士武功应该光明正大,但他非但不听,反而怀恨在心,出手阴招,才给白非羽斩了条手臂。”云剑恍然道:“原来如此。”不觉看了看那非尘一眼,只见他目光森严,正盯着那少年。云剑心头一凛,少年道:“你这老道看我作甚?”非尘不言不语,眼光诡异恐怖。少年微微皱眉,那少女道:“钰儿,我们出去,不见这老道。”少年一点头,跟着那少女出去,那少女出去,陈佩之自然也出去。少年余光一瞥陈佩之,皱眉道:“你怎么老跟着我们?哼,瞧你斯斯文文的,不想竟然是包藏色心的绣花枕头。”陈佩之脸色一变,随即笑道:“我出来街上逛逛难道也得许得阁下同意?”少年冷哼一声,和那少女转身走去。话到此处,他再也不能如此明目张胆的跟着他们,否则只怕要被那少女误以为是那种想入非非的侉家子弟。南宫晴在后旁暗暗好笑,心中终于出了口闷气,倒不是因为陈佩之被人教训,而是陈佩之以后便不能再跟在那少女的后头了,心中不觉对那少年多了几分好感。陈佩之心中暗叹一声,自己当真是没来由的招来一顿嘲讽,他自持家世,总是一副高傲的姿态,自从认识云剑后,他这才感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觉收敛了许多,与云剑结拜后,更是被他那份平常心影响。但自从出了家变后,他一直心里都存着阴影,心中想只有自己练成万劫神剑后,才能出人头地,走出阴影。与白衣少女相遇后,使他登时堕入情网,但如今看来,却似乎只是自织情丝,空招愁痴而已。
云剑走了过去,一拍他的肩头,道:“在客栈后有一处碧涛湖,闻说风景还不错,到那里散散心如何?”陈佩之微微一点头,跟着云剑走了去。南宫晴叫道:“哎,你们等等我呀!”这碧涛湖当真名不虚传,湖水碧绿波澜,如翡翠一般,这湖畔显然是有人整修过,整整齐齐,还种植了一排杨柳,给这里增添了不少韵味。湖中央有一处小亭,不过要乘着小舟方能过去,如此美景,在亭中吟诗作赋,谈歌论酒,最宜不过。云剑道:“我去小解一下,你们在这儿等我。”说着匆匆走回客栈,他其实是想借此时机让南宫晴和陈佩之两人好好相处一番,南宫晴心思细密,自然体会得了云剑其中深意,心里也不禁暗暗感激。陈佩之心情好了很多,不禁想开口吟诗,却忽听得一人吟唱道:“碧涛拍岸草,斜光依依转。风景总相宜,还是美人好!”吟声中一个少年书生手执折扇走了下去,径直走向湖边,陈佩之心道:“不想竟在这里遇到个文人雅士。”不觉定睛望去,却是心头一跳,无巧不巧,那白衣少女与少年也同在湖边。陈佩之心中恍然道:“原来他作这首诗是对着那姑娘来的。”只见书生走近那少女,忽地将手中折扇一扬,冷不防的在少女面前打开。那少女正全神赏着风景,不意那书生唐突一招,心中不禁唬了一跳,转过头来。陈佩之心想这书生如此唐突佳人,只怕要遭佳人冷眼相待,却不料那少女见了书生,没有生气反而笑眯眯的,陈佩之心中不禁一怔,莫非他们是相识。
那少年见书生如此无礼,不禁皱眉冷声道:“你是谁?”陈佩之心中一愣,暗道难道他们与这书生并不相识,但少女何以如此和颜悦色,莫非…陈佩之心中不再多想,那书生用折扇一指,道:“兀那毛头小子,你是何许人也,竟敢与小爷我如此说话?”少女抿嘴一笑,也不出言。少年虽知这位姐姐素来随和,但今日一反常态,自己也是头一次见,当即道:“我是谁与你不相干,总之别来骚扰我雪姐姐就是。”书生笑道:“原来如此。”口中说道,却竟然伸出手去搂住那少女,那少年和陈佩之都是大吃一惊,那少女轻轻一推,道:“别这样…怪难为情的。”陈佩之心头一凉,南宫晴却脸显鄙夷之色,心想这女子当真是随便,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此等亲密之事,看来不过是外表长得美,实则是水性杨花的女子,心中暗暗为表哥不值。少年怒道:“你,你干嘛!”那书生一见那少年脸色,再看看少女,心中顿时明白,笑道:“我说好姐姐,你这少年待你不错啊,当真有趣。”他对少年道:“你没长眼睛么?是在抱我的亲亲好姐姐呀!”他嘴里没笑,但眼里都是笑意。少年怒道:“你再不放开你那脏手,休怪我不可气了!”书生见少年越是生气,心中便越是得意,哈哈一笑道:“你说放开便放开,那多没意思,好歹也得亲上一轻。”说着伸出嘴便要去轻那少女。陈佩之张大口,少年也惊得讶然。“玉儿!”—忽地听得一人惊叫道。那书生和少年同时一呆,少年心道:“是谁叫我?”那书生却觉这声音甚为熟悉,缓缓转过头去,只见一人站在柳树旁,那书生微一张嘴,却说不出话来,眼中蛟珠滚滚。这人冲了上来,一把抱住书生,道:“玉儿,当真是你,可想煞我啦。”抱住书生的人正是云剑,他抱住的人不消说,自然是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司徒玉。
只有那少女心中明白,微笑着站在一旁,但在上面的陈佩之和南宫晴,还有站在少女身旁的少年却是看得傻了眼。一会儿见那书生一上来便对少女又抱又亲,这会儿又见这书生和一男人又抱又哭,当真局中者迷,只有局外的少女方才心里明白。陈佩之快步走了过来,司徒玉也感不对,急忙推开云剑,道:“你这一大男人,对少爷我扯扯抱抱的成何体统?”云剑哈哈一笑道:“我何止要抱,还要亲上一亲!”说着伸过头去,司徒玉嘤咛一声,躲在那少女身后。少年一呆,愕然道:“你…”少女微笑道:“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位少爷是女扮男装的大姑娘。”少年等这才恍然大悟,心中也明白了为何少女与这书生那般相好的关系。陈佩之笑道:“大哥,这位公子爷是…”云剑脸色一尴尬,道:“这位是和我几番出生入死的好朋友。”司徒玉脸上一红,低下头去,此时若非瞎眼之人,也瞧得出二人的关系。陈佩之凝眼一看司徒玉,只觉她脸上娇羞,更显可爱,心道:“大哥当真有能耐,到哪里都有佳人垂青。”想起自己一番痴心妄想,不禁微叹一声。少女笑道:“司徒妹子,你怎么来西安?”司徒玉当然不能说是要来见云剑,道:“好姐姐,我当然是来看一看刀剑大会的,这二十年举办一次,可不是轻易就能看的,如此盛会,岂容错过?”她顿了一顿,指着陈佩之道:“这位是…”她听陈佩之叫云剑大哥,心中有些奇怪。
云剑笑道:“我不是和你说过我有一个拜把兄弟吗?”司徒玉心下一恍然,才想起来。南宫晴心道:“哼,你居然到处说表哥是你的弟弟!”司徒玉看了看陈佩之,又看了看云剑,最后再看了看白衣少女,不禁拍手笑了出来。少女伸指一指司徒玉脑袋,道:“你这丫头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司徒玉笑道:“二十年前刀剑大会四侠剑只来了两位,今年却来了三位后人。”少女奇道:“什么三位后人?”司徒玉笑道:“好姐姐,你不知道么,这两位也是四侠剑的传人。”少女心下一惊,司徒玉一指云剑,道:“这位呢,便的东剑云涯的后人,他是,他叫云剑。”云剑一手拍在陈佩之肩头上,笑道:“这里来头他最大,我这位贤弟便是有天下第一神剑之称的万劫山庄少爷,北剑陈洛之子陈佩之是也!我这做哥哥的也沾了不少光,哈哈哈!”陈佩之微微一笑,指着身后的南宫晴道:“这位是在下表妹,南宫晴。”少女道:“原来这位姑娘便是南宫家的千金。”南宫晴冷哼了一声,不去理睬她。陈佩之干笑数声,司徒玉扑哧一笑,道:“我看这里是雪姐姐来头最大才是…”她睨眼一看少女,见她并无不喜,续着笑道:“我这姐姐便是赫赫有名的剑王西剑诗万里的闺女,闺名诗若雪。”云剑和陈佩之几人都是一惊,没想到这少女竟然便是剑王的女儿。诗若雪脸上微一红,瞪了司徒玉一眼,显然是怪她好说出自己的闺名。陈佩之更是心中大喜,自己的父亲与她父亲同是四侠剑,关系自然匪浅,如此便更有话题与诗若雪相近。
司徒玉笑道:“你瞧,这四侠剑的后人不是来了三个吗…”却听少年冷冷道:“是来了四个!”诗若雪脸色一变,瞪了少年一眼,那少年不禁低下头。“原来如此,你这小子果然是白非羽的儿子!”众人吃了一惊,寻声一看,只见从柳树阴里走出一人,赫然便是那个独臂道人非尘!众人见他一出现,除了司徒玉外,自然都明白他来的目的。司徒玉低声问道:“这道人是谁啊?”云剑道:“这位道爷叫做非尘,与白非羽有段恩怨。”司徒玉点了点头,忽地脸色一变,道:“这么说…”云剑接口道:“不错,他是来找白非羽儿子算账的。”非尘冷冷看着少年,缓缓道:“你是白非羽的儿子?”少年昂首道:“不错!在下白钰。”非尘冷冷一笑,诗若雪缓缓站了出来,道:“你待怎样?”非尘看了她一眼,道:“贫道不跟女人动手,你还是走开吧。”诗若雪淡淡道:“你想动我的钰儿,我可不答许。”白钰心头一热,脱口道:“雪姐姐…”陈佩之听她那句“你想动我的钰儿”,不禁心头一酸,南宫晴看了他一眼,心里也甚为不好受。非尘冷冷道:“你别仗着自己父亲便是剑王,对长辈便如此无礼!”他与诗万里是平辈,自然是大诗若雪一辈。他既不想与诗若雪动手,自己是目标又只是白钰,因此便想以长辈身份令诗若雪不敢出手。
白钰冷笑道:“我管你长不长辈,要动手只管来就是,雪姐姐,你先站到一旁,我来和这老道较量。”非尘怪笑道:“自当如此!”诗若雪轻轻道:“钰儿,你退到一旁去,这老道功夫厉害得紧,你不是他的对手。”白钰急道:“可是雪姐姐…”诗若雪道:“钰儿,你不听我的话了?”白钰一咬牙,道:“雪姐姐,对不起,他既然是栽在我爹手里的,就算败给了你也不会心服口服,他不过便是不服气我爹当年斩了他一条手臂,老子欠下的债,做儿子的自当要还!”诗若雪看了白钰一眼,微叹一声,道:“那也好,不过你可不能乱来。”她轻轻的退到一旁,以备及时出手。非尘心里冷笑一声,自己出手如流星般快,待到这妮子出手之时,那姓白的早已人头落地。非尘左手缓缓拔出后背长剑,道:“你是后生,你先出招。”白钰腰间并无带剑,云剑本想将剑借给他,但碍于陈佩之,便作罢。诗若雪轻轻解下腰带,陈佩之脸上一热,心中猛地一跳。司徒玉却微微一笑。只见她从里面抽出一条明晃晃的软剑,道:“这软剑也不知你使用得合不合适。”说着递给了白钰,白钰一接过软剑,心中想起这剑是缠在诗若雪柳腰上的,不禁脸上一红,心头一热。抬眼望去,只见非尘冷冷盯着自己,心知他想杀自己而后快,当下集中精神,排除心知杂念,冷冷道:“你少了一条手臂,还是你先出招罢。”
非尘闻言大怒,他这条手臂正是给白非羽斩去的,如今教他的儿子来数落自己,当真气不打一处来,冷笑道:“好哇,那你就接道爷一招吧!”一把剑忽地脱手刺去,晃眼间便刺到白钰眉心间。众人都是心中一凛,不想他出手竟然如此迅疾,快到连眼睛都看不到。云剑看得明白,非尘的剑不是脱手飞出,而是他的出剑太过,以至于让人以为他是将剑飞出去。云剑对陈佩之道:“贤弟,你可瞧出他的剑路来了?”陈佩之一点头,道:“瞧倒是瞧得出来,不过我们站在局外自然看得清楚,若是真正交起手来,只怕不易看出。”云剑颔首道:“不错,这人出剑之快,实属我所见过的人中最快的。”陈佩之看了看,道:“或许姑父出剑还要快些。”南宫晴心中一喜,毕竟自己是一家人,笑道:“那是当然的了,不然爹爹怎么会有个追风神剑的称号?”云剑看了他一眼,道:“快是够快的,不过却决计没有这老道狠!”白钰在他们谈说中已避开了一剑,这还是仗着诗家的独门轻功“飞雪点鸿”。白钰顺手还了一剑,但非尘却在白钰还剑的时候已刺出了一剑,剑法狠急,所点之处不是面目五官,便是身体要穴。司徒玉低声笑道:“这位老道人当真是名符其实,果非尘世中人,否则是人的话哪有出手这般狠的!”云剑莞尔一笑,眼中却是不离白钰他们。诗若雪微蹙秀眉,白钰一上手便毫无还手之力,总是处处挨打,不过几招便被非尘逼得退了一丈多。比武重要的是勇气,自己每被对手逼得后退一步,心中便少一分勇气,无论是比武,还是拼杀,只要有一方心虚,那他便必败无疑。
陈佩之看诗若雪微微蹙眉的样子,总是说不出的清秀动人,也不再去顾两人比斗。南宫晴一拉陈佩之,手指叫道:“表哥,你看,那老道…”她转眼才知道陈佩之正看着诗若雪出神,一甩陈佩之的衣袖,气起了腮帮子。司徒玉看了他们一眼,不禁噗嗤一笑,云剑瞪了她一眼,自己与她分开一段时间,本来事情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也就没多余的时间去想,此时乍然遇见司徒玉,心中不禁爱怜不已。如此,陈佩之一一眼不眨的看着诗若雪,云剑一眼不眨的看着司徒玉,却只剩下三个女的在注视场中比斗。非尘手中一把长剑使得如闪电般,不断迫白钰退步。白钰一咬牙,忽地长剑连转三圈,剑招飘忽如云,不见痕迹。非尘心中一凛,知他使出了家传的白云剑法,虽然他当年是败在这部剑法之下的,但这却使得他更为了解这部剑法,白钰使出的剑法自然高不过白非羽,他不使这套剑法还好,一使出来便全掌落在非尘手里。司徒玉低声道:“这老道当年和白非羽比过一次,多少熟悉这部剑法,这白钰使出来岂非是羊撞虎口了。”云剑微笑道:“不过换做是我的萧雁剑法,就算和他斗个几百次,他也决计瞧不出破绽来。”司徒玉低声一笑,用指刮羞他道:“好不要脸,自吹自鼓。”南宫晴见他们俩打情骂俏,心中满不是滋味。云剑回头一看,却见诗若雪嘴角挂着一丝微笑,似乎满不担心,不禁心中微微一愣。
非尘原本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白钰已如甍中之鳖。但却不料事与愿违,白钰的白云剑法使出来,正如其名,白云无踪无迹,可看而不可碰,变换末端,飘忽不定,纵然非尘多少熟悉他的剑法,但岂料得了他的下招?云剑瞧得奇怪,忽地惊道;“原来如此,这套剑法想来最厉害的便是其剑路。”他凝神看了一会儿,仍是摸不清白云剑法的剑路,不知道剑路,纵然料得其剑招,却又有何用处?白钰嘴角一冷笑,他手使的是把软剑,运用起来更显得让人诡异莫测。见他长剑忽地平平刺去,剑径走中门,非尘一愣,他自以为白钰手执的是把软剑,不敢与他硬碰硬,见他刺来,倒是一呆,随即一剑刺出。他出剑比白钰快得多,虽然是白钰出剑为先,但非尘的剑却先刺到其咽喉,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难下。诗若雪微微蹙眉,显然甚是担心,陈佩之心中暗暗叹息,心想何日诗若雪也能如此为自己担心,那死了也值了。白钰手腕一翻,软剑叮当作响,攀上了非尘手中的长剑。白钰就势一拉,伸指一点非尘握剑手腕。非尘一惊,本来他是有一招能够化解的,以他出手速度,左手放开,右手迅速握上剑柄便能破解此招,但他右手已被斩断,无法使用这一招,情急之中便只能松开剑柄。白钰心中一喜,手腕一震,松开软剑,另一只手迅速握住从非尘手中夺来的褐色剑,非尘手中失了剑,算是没戏了,正得意间,却听得非尘冷声一笑。
白钰一怔,只见非尘一脚迎面踢来,白钰心中大怒,左手一剑刺了过去。非尘立即收住脚,右边衣袖一拂,白钰只觉一阵疾风扫过,双眼登时剧疼,急忙闭起眼睛。云剑一惊道:“不好!”非尘身子迅疾探前,握住白钰左手手腕,往内一扭,托势将剑反刺白钰小腹。这一招歹毒至极,已是想至白钰死地!诗若雪挥手一扬,只见好几束白光闪过,非尘心中一惊,伸手夺回长剑,当即舞了一个集密的剑花,只听叮叮数声,非尘身下掉落了好几根细细的银针。白钰惊得连退了好几步,诗若雪走了过去,挡在他面前。非尘冷笑道:“飞雪神针?嘿嘿,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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