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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啸武林-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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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一切重归于无,少女拿走搜出的书信,回报玲珑公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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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雪试剑三日后,帝都疯传一个消息。
这个消息就是,中贤王要‘破石称帝’,传说他那天举行试剑劈石是早有预谋的。
正光帝震怒,责令都尉田横速查。
都尉是总管帝都一应大小事务的主事官,得令后立即着手调查。
然而,在他顺藤摸瓜找出几个造谣者,待要审理时,却发现全部都神秘死亡,连太医也无法说出死因,很明显的是有人杀人灭口,如此令都尉田横束手无策。
统领府,书房中,公孙望与公孙子俊相对而坐。
公孙子俊简单道来此行经过,公孙望沉思不语。
公孙望对公孙子俊道:“你老实跟我说,那中贤王为人怎样?”
公孙子俊回道:“什么中贤王?那是忆明王兄,以前是忆明哥的时候,我们可是在一起的,你难道不知道他的为人吗?就这事,还需要问我?!”
公孙望见儿子不正面回答自己问题,气得把左手正拿着的一本书拍向不听话的儿子,佯怒道:“你小子又不长记性了,以前的忆明我何尝不知,可是最近三年来再没有机会在一起,有也只是在上朝的时候,散朝后又不见了人影,没有单独见面的机会,你时常去他府上,不问你问谁?敢在我面前装!哼,小心我把你以前的风流事迹跟公主说说。”
公孙子俊不能反抗,只好躲到桌子底下告饶道:“父亲大人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嘛。”
此公主说的即是指玲珑公主,公孙子俊正是玲珑公主驸马的不二人选,公孙望自然知道儿子的软肋,公孙子俊除了去江城外,最常去的地方便是见玲珑公主了,倒是在家的时日少了。
听罢个中曲折,公孙望点点头道:“照你这般说来,那忆明还是从前的忆明了,并没有改变其本心的。”心中却想:但愿如此了,否则,天下岂不又要大乱了,那时候百姓定要生灵涂炭,伤亡在所难免,这却是我所不愿见到的。梦天兄,十年前我本不想反的,可是,为了天下百姓,让我一人背上骂名又何尝不可。
公孙子俊见乃父仍是愁眉苦脸的,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关切的问道:“父亲,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公孙望叹了口气道:“唉,你也长大了,看来是时候让你知道那些陈年旧事了。”
公孙子俊‘哦’了一声道:“是关于忆明兄的吗?或者父亲的过去?”
公孙望只是点了点头,尔后,从谢道元捉拿‘叛将’云梦天说起,直到收留忆明娘俩后与子俊他娘分析的结果一一道来。
公孙子俊听罢,圆睁双眼,不敢相信的道:“啊!这样啊。”
公孙望突转严肃的道:“子俊,现在有一项秘密而又艰巨的任务交给你,此事关联到天下苍生的性命,为父目前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所以希望你能去办妥此事。”
公孙子俊见父亲庄重的神情,忙起立站好道:“说吧,即始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公孙望关上窗后这才道:“我要你从即日起跟着忆明,只要他做的是利国利民的事,你可以供其驱策,但若是伤及无辜的事,我要你在关键时刻除掉他。”
这个他当然指的还是黄忆明,也是现今的中贤王。
公孙望见儿子有些动摇的样子,便从天下社稷讲到他自己的终身幸福,如果不如此为之,可能会误了子孙后代和家人的和睦,更重要的是会死许多的无辜百姓,说得公孙子俊一阵汗颜,赶紧同意了。随后父子二人开始计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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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萧云练习一遍归虚功后,以暗中联络的方式约见了江城附近的二名义盟弟子,叫他们通知荆州分舵喻丹尘和秦州分舵张献二人来会。
萧云看看没有人跟随,一人独自走向江城大街,漫无目的缓步行走。
江城南街,灯火通明,然随着夜晚时间的推移,行人渐渐少了起来,宽阔的长街备显落寞而又宁静。
戌时三刻,前面不远处从侧方路口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萧云凝神倾听,知道来人不会武功,但身后似乎跟着一个高手,立时当机立断,飘身躲入一个黑暗角落,他本穿着青布衣服,是以便于隐藏。
过不久,转角处走来一个十六岁上下的妙龄少女,秀发简单的挽于脑后,两边垂下两束秀发直到胸前,身着淡绿罗衫,脸上蒙有白绢,看不清面容,正莲步轻移走向江城南街。
其身后三丈远,有一个黑衣人不紧不慢的跟随,黑夜中看清年岁,从他佝偻着身材来看,如不是伪装,当在五十开外。
还没有看清老者长相,萧云脚畔突然窜出一只老鼠,萧云马上伸脚踩住,本不想惊动的却还是惊动了。
那老者正是李传山,他奉命保护谢清芳的。
此时听到有异动,只以为是有人要对谢清芳不利,衣袖抖动间,三枚暗器已然飞向萧云藏身之处。
萧云知道躲不过,只好闪身出来,但刚刚避过三枚暗器,却见李传山又再发出五支飞镖,飞镖分五路袭来,上下二镖加上中间一镖,分取萧云全身要害,只听破空之声,就已端的吓人。
前面走着的谢清芳不知何时已经停步不走,回过身来,站不远处看向这边。
当此千钧一发的时候,萧云一个旋身,外衣不知何时已抓在手中。萧云抖开外衣,形如大伞,在身前转动,正好将李传山的飞镖悉数收入。
李传山暗道了声好,看不出来,这年轻人竟然能抵挡自己的两轮迅猛攻击,见袭击无效,李传山早在飞镖发出后,拔身进击,他要拿身体当暗器,与萧云展开肉搏。
萧云内力不如李传山,但好在招式灵巧,变化多端,往往在敌人意想不到的角度攻击,即使在守时,也是攻敌之必救,以攻求守。
李传山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打法,但又不像是拼命,转眼斗了五十招上,竟然旗鼓相当。
不远处的少女这时已走近来,少女道:“李叔叔,你怎么来了?哦,我知道了,是我爹派你来的对不对。”
李传山不说话,因为此时他双手正与萧的双手互相架拢,难以分开了,双方都在比拼内劲,若是一说话,便泄了这口气,那就败了,所以只是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少女对萧云道:“我代我爹向你说声对不起了,我想李叔叔一定误会你了,我想就算是要杀我,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吧,我数一二三你们同时放手,好不好?”
萧云与李传山对视一点,相互点头致意,皆同意,待少女数到三时,双方都松手退开。
少女又对萧云道:“这位大哥,你知不知道王爷府怎么走啊?”
萧云了然道:“嗯,我知道,现在正准备回去呢,正好同路,我带你们去吧。”心里却对方才的话不以为然,我萧云一向光明磊落,行事何必畏首蒙脸,倒是你却蒙着脸,似乎……
萧云先行,二人相距三尺前往中贤王府,而李传山,始终跟在少女身后。
三人皆不作声,走了一段路后,少女打破沉默道:我叫谢清芳,你呢?
萧云其实从她手上的玉扳石戒指已经认出来,只是不敢确认,虽知道是自己儿时玩伴谢清芳,但现在却还不是相认的时候,因此不好说话,怕她认出自己来,见她先动问,只好答道:“我叫萧云。”说出四字便不在言语,言多必有失,可不能叫她认出来了。
谢清芳驻足不走,萧云回身相看,正好与谢清芳对视,二人凝视不语。
萧云内心悸动,却又立刻转移了视线,拿话掩饰道:“快到了。”
第四回 险阻重重 第3章 四方豪杰会江城
第3章——四方豪杰会江城
五更时分,江城,中贤王府。
秦州和荆州分舵离江城较近,是以两处的舵主张献和喻丹尘不一日已经赶到。
正西为秦州分舵,正南为荆州分舵,与正东的杭州分舵和正北的冀州分舵都紧紧围绕着中州总舵,与其它四方分舵一起构建起一张牢不可破的关系网,九州各处的分舵主皆听命于云啸飞一人。这是三大圣地共同认可的,其实素玉斋和白云寺早已不理世事,而义盟早就已经是萧易水在一直主理。
化名为萧云的云啸飞把谢清芳带到江城的王府后,便告辞回房。
见小鹏站在门口,问道:“他们来了吗?”
小鹏点头道:“是的公子,他们三个都在里面等你。
萧云心中画上一个疑问:不是两个吗,怎么多出一人呢?待他推开门后,才知原来除了张献和喻丹尘外,北山均也在场。
小鹏把门从内向外关好后,在外面把风。
三人见萧云进来,齐声道:“见过盟主。”
萧云摆摆手,示意道:“让三位哥哥久等了,坐下说吧。”
北山均不待另二人说话,又再起立道:“盟主,昨晚频频敬酒,实属不敬,还请盟主见谅。”
萧云起身拉住他道:“唉,不用不用,当时情况特殊,不能人前相认,但敬酒已表诚意,我早已收到,北山兄要在这样,就显造作了。”
喻丹尘和张献是早就听说过了,见此,不以为怪,点头表示了解。
待北山均坐下后,萧云道:“北山兄,你稍候还是回到冀州,第一密切关注谢帅驻守在你处的五万兵马有无异动,还要注意有无别的异常。”
北山均拱手应道:“是!”
萧云对另二人道:“张兄和喻兄,你们那的情况如何?”
张献先行说道:“我秦州并无大的异常,不过,秦州剌使王国昭率领手下各州府官员上百人,在京城西来的官道上迎接谢永川,其他的,秦州近期比较安定,若有异动,可能等谢永川到来之后了。
荆州舵主喻丹尘道:“最近在荆州,涌入不少武林豪客,大多是投奔中贤王的,现今正光帝更换了秦州兵马使,相信中贤王定有不平常的对策。”
萧云嗯了一声,对其道:“喻兄,黄忆明这个人,我仔细翻看了关于他的卷宗,相信不久的未来,他会是一个称职的皇帝,必要时可以相助他,若是有违正道侠义的事,必须制止。”
最后北山均说道:“盟主,我在这次南下时,路经释迦门处,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
萧云轩眉微皱道:“哦,是什么消息?”
北山均继续道:“据小道消息说,那个妙凡进寺不过五年,成就已相当不凡,更有可能接替妙空大师执掌释迦门。”
萧云点头道:“这个妙凡,确实不简单,而且看那坚毅的面容,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北山均想了想道:“我看,此人定然野心不小,若是他这时当上释迦门掌门,那不日就将问鼎天下了。最近十年中发生的大事……哦,我想到了,与此人相似的人是易名为余振源的余元洲,他曾带领西北葛尔丹十八寨联盟侵我中原,可惜那次事败了,后来吐血而死,但留下一子在世。”
萧云动容道:“看来,有可能是他了,你继续留在冀州,我会前往释迦门一探究竟。至于十八寨联盟的实情,交与西北的梁州舵主回安信吧。”
四人再商议一阵,各自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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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统领府,清晨,云淡天高。
一奴婢行经书房,突听到里面有东西掉落,正要进入时,却听到一声斥喝:“孽子,你竟敢不听老夫的话,那公主有什么好,让你茶饭不思的,为父也是完全替你着想,你为什么不知好歹,公主最是讨皇帝的喜欢,你道他真会让公主下嫁给你吗?趁早死了这条心吧!还有,那黄忆明是中贤王,贵为王爷,但并无实权,你刚从书院出来,不跟着我做事,老是在江城,能有什么做为,啊!”正是公孙望的声音。
公孙子俊接口道:“不!你虽然是我父亲,可是,现今的皇帝比较开明,可没有你们那么多的陈规陋习,儿子与黄兄的交往那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另外告诉你,我铁了这条心,我要定公主了,你等着,我一定会把公主娶进门的。”
公孙望大怒道:“混帐,你难道不知伴君如伴虎吗?公主是什么,生长在帝王之家,自也会染上那些脾性,那相当于半只老虎,一匹狼呀,你这,这是要气死我呀!”公孙望全然不顾自己形象,直指着公孙子俊的鼻子骂。
公孙子俊不以为然道:“哪有?公主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就算有那些个使性子,相信以你儿子的能力,也是可以慢慢**的。”
公孙望道:“逆子,逆子,看我怎么收拾你,喝!还敢还手,”说着拿凳子扔向儿子,公孙子俊闪身出屋,斜眼看到奴婢小环,却当做没有看到。
小环听到里面桌翻椅倒,直吓得哆嗦,呆站不动,只听里面公孙望恨恨的大声道:“滚,就当没你这个儿子,真真是气煞我也!”
公孙子俊丢掉手中毛笔,也是愤愤的道:“哼,走就走,你以为我想当你儿子呀,还叫我写保证,去他妈的,俺公孙少爷自由了,哈哈。”眼角不觉流出两滴泪来,但一甩头,强装笑容,转头扬长而去。
闻讯赶来的公孙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喊道:“子俊,子俊,你给我回来,有什么事我跟老头子说说。”
公孙子俊身形稍顿,但旋即奔向门外,并且加快了速度,唯有脸上,泪水不自觉又再落下,泪水滑落脸颊,坠入地下不见了踪影,而公孙子俊也如这泪水般消失不见了。
公孙夫人冲入书房,找公孙望理论,公孙望枯坐不答,一任夫人的拳打脚踢伤及前胸后背,他似已变成一座石像,没有了感觉。
外间的小环早已趁机远走,悄悄从后门出来,往皇宫方向而去。
公孙子俊远远跟随了一阵,知道果然是去皇宫的,便回转来,也没有回统领府,而是一路往南,车马换乘,披星赶月般前去江城。
路上,公孙子俊暗想:果然如父亲所言,正光帝也是不信任父亲的,看来随时有灭门的危险呀,现在我出来了,总算是留了后着。
公孙子俊思及此,不禁对父亲更加佩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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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子俊连夜快马加鞭,离京南下,目标直指江城的中贤王府。
次日晨,换了两匹马后,已至荆州地面,不用两个时辰就可以到达王爷府第了。
而此时的中州中心,京城皇宫中,却是另一翻景象。
早朝,正光帝宣布一项任命,谢永川调任秦州兵马指挥使,辖下有一万五千余人国。
谢道元驱前一步与子谢永川一起谢恩,随后,众臣山呼皇帝圣明,旋即退朝。
此举自然是针对中贤王的,因为秦州距江城只需两日脚程,谢永川更是可以屯兵两州之界,这样一来不过半日脚程即到江城,若是江城有变,危及京城,则秦州可速发兵驰援,可阻截,更可前后夹击。
当天晚上,中贤王黄忆明便接到刘德海的两封飞鸽传书,一个便是谢永川任秦州兵马指挥使,而另一个,则是得知公孙子俊与父翻脸,已在前来的路上。
黄忆明一忧一喜,心情复杂难言。
忧的是正光帝和朝廷终究还是对自己起了猜忌之心,喜的是公孙子俊即与家里闹翻,那么此次前来,必可与自己并肩作战,共抗各方势力。
黄忆明也不是什么都知道的,例如,现今的副统领杨必航,即已给公孙望暗中收买,成为自己的得力助手,但暗中却与谢道元他们互通声气。
正午时分,黄忆明大摆宴席,欢迎公孙子俊的加入,并且与公孙子俊结拜为异性兄弟。
二人焚香拜了关公后,双手互握,黄忆明激动的道:“兄弟!”,公孙子俊同样情绪激荡的道:“大哥!”目光对视,那里面藏了深厚的友谊和不寻常的经历,其中的苦与乐,不足与他人道也。
整个过程,在场的五桌宾客都成了见证,众豪杰在两个结拜后,鼓掌致贺,顿时大厅中掌声雷动。
尔后,黄忆明举手示意大家安静道:“今天是我与公孙兄弟结拜的好日子,感谢各路前辈高手和少年俊杰到此捧场,本王不胜荣胜,为了聊表谢呈,特设宴款待,恐粗肴淡酒,还请不要见怪才好。请!”
在场有几个老者觉得很有面子,纷纷谦让道:“哪里,哪里,能在中贤王府喝酒吃饭,那是我们的荣幸,哪敢再奢求其它。”更有些个奉承之词泛滥成灾。
直到黄忆明站起向列位劝酒,方才暂停,稍候,推杯换盏,来宾不停的轮番向黄忆明和公孙子俊敬酒,端的是热闹非凡。
萧云、龙映霜及谢清芳等许多武林中一二流高手相继向中贤王敬酒道贺。
第四回 险阻重重 第4章 北上
第4章——北上
元帅府地牢,处于书房和客房之间的地下。
书房中也有一个床辅,谢道元虽有卧室,但却常常睡在书房,每晚睡于书房还是卧室,没有人能够知道,正如他每天什么时候出门,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人能够知道一样。
谢道元再一次来到地牢中,脚步不紧不慢,打开机关,进入后,书房门自动关上。
其实地牢有另一个门可以进入,但却只能到地牢地外面,那是给送饭仆役进出用的。
此时,地牢中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正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靠墙立着,非是他不能坐,而是四肢被锁链铐住,脱身不得。
谢道元走到离老者五步地方时停步,轻声道:“师傅,弟子来看你了,怎么样?想清楚没有,如果把消除魔障的方法告诉我,我就放师傅一条生路,如何?”
年已花甲的谢道元好整以暇的看着老者,老者猛然摇晃着大头,露出满脸虬须,只见他瞪着如铜铃般的大眼道:“谢道元你这个孽障,我易宁空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想知道方法,哈——哈——哈——哈——哈——我就要你在每个月圆之夜,痛不欲生,哈哈哈哈!”
原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老者即是昔年魔道第一人,天月教的创始者易宁空,四十多年前席卷中原时,柳月英的师傅和慧明禅师二人合斗易宁空,战到千招开外也未分胜负,而这时,初出江湖的听雪阁主萧易水替下二人,独立对抗易宁空,终使略显疲态的易宁空败退,最后更是打落崖下。但后来大难不死,恰逢谢道元上山采药救下。
又一次拒绝了,再一次被嘲笑了,谢道元怒不可遏,右手猛然前伸,似乎突然长长一般,只一刹便卡住易宁空的脖子直抵墙上。
易宁空被大力撞击下,直撞得墙上掉下石灰,露出里面的铁壁,但易宁空始终不说,只是怒瞪着谢道元,更是露出鄙视的眼神。
谢道元手上加了些力道,易宁空直翻白眼,痛得喘不过气来。
易宁空似是抵抗不住了,在将要窒息的当口说道:“听雪阁,听雪阁。”
谢道元喃喃道:“听雪阁……”说完后,右手撤回,突又聚起十成功力,猛然拍向易宁空胸口,耳听得骨折声音次第响起,狂笑不已,笑声甚至较方才易宁空的嘲笑还要大声。
笑过之过,谢道元呼道:“来人!”“把尸体扔到城北的乱葬岗,动作利索点。”
地牢外面走来两个侍卫,却苦于无法进入牢中,因为谢道元是从书房直接进的地牢里面。
谢道元骂了声“笨蛋!”以内力开启墙面的机关,外门往上打开,两侍卫这才进来,抬着易宁空低着头出去。
地牢又复原状,谢道元已回到书房坐下。
细细想着易宁空说听雪阁的意思,暗忖:听雪阁只有听雪剑是宝物,可是听雪剑十年前断过一次,仔细看过,根本没有什么异常。思虑无果后,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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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李传山找上萧云。
萧云的客房,萧云正拿着一本书看,一阵敲门声传来。
门外敲门声响过三次后,有人说话道:“萧公子在吗,我是谢帅的手下李传山。”
萧云暗想:这李传山可是谢帅的五大护卫之一,找我会有什么事呢?虽然猜不到是什么事,但还是拉开门,让他进来。
门外站着一个驼背老者,正是一路跟着谢清芳来的李传山。
李传山见萧云作出请的手势,也不多言,只是拱了拱手,便施施然走了进去。
萧云虽与他不甚熟,但出于习惯,还是在靠李传山的桌前倒上杯茶,并示意他坐下。
李传山看了看桌面另一边的书册《黄帝内经》,打了个哈哈道:“看来萧公子对医道也颇有研究,医术定然精深了。”
萧云最不喜欢别人在他看书时打扰,此时听对方提起,不作正面回答,却道:“前辈此来,不是要向我求医问诊的吧?”
李传山心下暗怒,听出对方的讥笑之意,笑自己此来是看病的,那岂不是说自己有病吗?但终究还是忍住了,讪笑道:“哪里,此来是传达我们谢帅的邀请。我们谢帅非常的欣赏萧公子,说萧公子是当世有数的几个少年高手之一,希望萧公子赏脸能过府一叙。”
萧云疑惑道:“哦,我出道才一月而已,竟然已经惊动了权倾朝野的第一人谢帅谢大人,还欣赏我这个没有什么来头的人,说来真是令人难以置信呀。”
李传山道:“其实萧公子知道的都是些表像而已,谢帅这些年来独立支撑着整个天朝,虽然举国上下到四海蛮夷,莫不臣服,但他毕竟也是一个人,而不是神,他现在已是个六十多的老人,虽还老当益壮,但手下能打的将领却是屈指可数,所以,如今见公子年少有为,才起了纳贤之意,公子可以想想,再作答复,老朽就不打扰了,告辞。”话不投机,李传山只好告辞。
萧云拱手道:“不送。”
李传山走后,萧云陷入沉思中:释迦门在中州以北,冀州以南,而去释迦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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