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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情敌推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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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丞镡的行为古怪,被看破的风险非常大,可事情到了那个地步,不有所表示同样不成,当时只希望能应付过去,现在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
因为,他只是需要时间而已。
至于被诸煌恺发现,怕倒是不怕的,真动起手来,还不一定谁输谁赢,不过,如今显然不是时候。
他慢慢挺起背,扯动嘴角,模仿出个佐丞镡式的微笑,“大人,您忘了吗?我酒量很好,刚刚那么狼狈,是因为身体真的很不舒服。”
弯下腰,学着其他贵族见到诸煌恺时的样子,行了个礼,“冒犯了大人,镡罪该万死,恳请大人责罚。”
诸煌恺古怪地看着他,冰眼中的兴味猛然浓了起来,“随便我责罚,这是真的?”
夏无昱一愣,同样古怪地瞅了金发王者一眼,“您要对臣下做什么?”
咳了一声,明显忽然兴致勃□来的诸煌恺严肃道,“你是我的丞相,我最信任倚重的人,随时随地为王者服务,每时每刻以感恩的心态承受王者的雷霆雨露,正是你的职责。”
“哦,鄙人的工作可真挺不容易。”某人眼皮一跳。
诸煌的王者点点头,“是啊,是很辛苦,也很需要技术,想获得些什么,就必须付出与之相应的代价,你不但付出了,而且付出得完美而又虔诚,不然,怎么并非别人,站在我身边的,偏偏是你呢?”
夏无昱看了看天色,对于自己是否能撑过这么长时间,心里有些没底了。
“你在看什么?”诸煌恺伸出手指,抚上他的脸颊,又沿着下颚画了个圈,攀上唇线,在那两瓣软肉上摩挲按揉,“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丞相,王需要你的服务。”
Serve me!
夏无昱转转眼珠,“……大庭广众的,影响多不好。”
诸煌恺偏头示意身后的天鹅绒窗帘,“拉严了,就表示有人在里面,贵族们都是很知情识趣的,不会过来打扰。”
“那外面呢?”夏无昱觉得相当不可思议,“这露台是半月形的啊,栏杆遮没遮一个样,星星月亮全都看的清清楚楚,要是有人从庭院中走过……岂不是……”
诸煌恺欺身向前,与他靠的很近,近得都能感觉到彼此胸腔的震动,“怎么,现在倒不好意思了?我们间什么事没做过,这里,只不过是空间开阔了些,有些人,还专门就是喜爱这种调调呢。”
他一步步进逼,将夏无昱挤在围栏边上,充满压迫感地俯身下去,对面之人便不由自主地仰身挂在了不到一尺宽的大理石平面上,整个上半身都悬空到了栏杆外。
“你想摔死我?”夏无昱冷冷望着他。
金发王者压住青年修长的双腿,下体与他的紧紧挤在一起,“我记得,你很喜欢这种危险和刺激,尤其爱在濒死之时体会无上的快感,达到高潮。”
他动了动腰,无情碾压着对方腿间那团可怜的肉,冰眼犹如夜空中的寒星般闪亮,“你看,我没记错吧,脸涨得这样红,下面也已经硬了。”
夏无昱被迫挂成这种姿势,血气上涌,本就不耐酒精的头部,又有些晕晕沉沉起来,“臣下……才没硬,硬的是王你,而且,臣下也不喜欢这种刺激,明明……就是你自己喜欢而已……”
诸煌恺笑笑,手指攀爬入他衣服的下摆,在光裸的腰间暧昧滑动,“每次每次,兴致勃勃动手的那个,不就是你么,说你不喜欢这种调调,鬼都不信。不要脸皮太薄,承认吧,我的黑寡妇丞相。”
虎喵娃娃缩缩小脚,再缩缩小脚,已经快要飚泪了。
他不想这样,真的不想!
可是紫眼睛恶魔走到哪里都揣着他,真的不是他一只娃娃可以抗衡得了的啊!
话说,那个恶魔不会把他给忘了吧,这一定是把他给忘了,不然,大人的手指头都要勾到他的尾巴了,这位怎么还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呀。
他该怎么办,他该怎么办,如果就这么不做声的话,等一下大人合身压上来时,他不就会变成一张毛茸茸的肉饼饼了嘛?
而且,拜托你们玩情趣的时候,能不能不要一口一个王,一口一个丞相?
他才是丞相好不好!
这么下去,他会有心理阴影的呀!
娃娃手脚并用,撅着屁股,拼命往夏无昱胸口上爬,结果一不小心踩到了某人的豆豆,害得恶魔一个激灵,毫不留情地呼噜甩了一把,于是,毛茸茸的虎喵娃娃,立刻远远飞了出去,嗷呜一声掉入了树影重重的庭院中。
诸煌恺一愣,“是什么?”
贵族的繁复衣袍,相当具有欺骗性,他还真的没有注意到某人身上藏着个东西。
夏无昱也是一愣,猛然反应过来后,在胸前一阵乱摸,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摸到。
一脚踢开诸煌恺,他慌里慌张地翻身往下看,夜色中的庭院深沉静谧,哪里还有娃娃的影子,不由一阵悲从中来。
他怎么能把那么娇柔可爱的小动物打飞了呢?就算是醉酒头痛,这也是不可原谅的罪行啊!
当即,哀嚎一声,“夜壶——”
诸煌恺脸色有些发绿,“夜壶?你揣了只夜壶在怀里?”
夏无昱又是一呆,“不是……是我应该给它准备只夜壶,呃……算了你就当它小名叫夜壶好了……”
金发王者嫌弃地看了眼某人的胸口,“你该不会,在那里藏了只老鼠吧?”
夏无昱默运灵识找娃娃,不理他。
诸煌恺有些酸酸道,“咱们家里明明有动物园,那么多可爱的小东西随便你疼爱,干什么还在外面打野食,有病没病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揣,你还真是来者不拒。”
夏无昱啧了声,也不装了,一把扯下外衣,远远扔到了庭院里面去,正好罩住了什么东西。
“你不就是又精虫上脑了吗?来吧,要干赶紧干。”
诸煌恺盯着他被衬衫半遮半掩住的胸尖,伸手去摸,马上要碰到时,却又猛然停了下来,“洗个澡去。”
夏无昱冷笑一声,“不去!”
敢嫌弃他做的娃娃脏?真是混账。
诸煌恺咬了他嘴唇一口,“为什么把自己弄成镡的样子,你在图谋什么?”
夏无昱扯住男人的金发,与他亲吻,“我不会告诉你,有本事,拷问我啊。”
“你真是……”诸煌恺微微有些咬牙切齿,他一把拖住青年的臀部,将他再次掀到栏杆上,裤扣三两下撕开一地,却在将唇凑向他肩颈时,又迟疑起来。
万一,真是只老鼠可怎么办。
夏无昱大笑出声,“原来是你有洁癖。”
他踢开诸煌恺,跳下地来,“算了,这么着你也不痛快,我还是去冲个凉吧。”
说着,就那么衣衫不整的掀帘出去,着实让所有见到他的贵族们统统脸色青绿,宛若便秘。
怪不得佐丞镡白天时嚣张成那个样子,原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诸煌恺顿了顿,忽然想到,冲凉?那不是应该要一起去?
于是立刻紧追出来,却哪里都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佐丞镡呢?”他问旁边的几人。
兰诺脂琼战战兢兢道,“他,抱着佑司小姐上楼去了。”其实那副蛮横架势,说是扛,更合适。
诸煌恺脸色一黑,这才几秒钟的时间,某混蛋就和女人搅在一起了?在元老院时,就看到他与那个佑司丽芳的互动,相当碍眼。
金发的王者大步上楼,直闯主人家的卧房,结果却什么人都没有找到。
他皱起眉,觉得事情有些奇怪,回到大厅,问一旁的管家,“佐丞镡呢?”
管家指指茶室的方向,“镡大人换了身衣服,去和夫人小姐们聊天了。”
诸煌恺猛地推开房门,就见优雅雍容的美男子,正风流得体地在花团锦簇的美女中言笑自在。
“大人?”行政长官见到他,微微有些不安。
金发王者的冰眼已经森寒刺骨,“他呢?”
“不……不知道……”
诸煌恺微微垂目,冥冥中似有血光闪现,红色的能量在空气中搜寻着紫色能量的轨迹,见有微弱至极的光点,直直往佑司要塞的地下延伸过去。
他心中一动,佑司阎行的死,范卡,佑司丽芳,以及装扮成佐丞镡的夏无昱,种种线索与这条光点的轨迹交织在一起,使得他一瞬间窥视到了内中真意。
立刻,他在心中呼叫恺撒,『调集机器人突击兵团,目标,特种基因实验基地,全力搜捕佑司丽芳与夏无昱。』
恺撒道,『确定吗?他们真会那么做?』
『除了那个,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东西,可以与我们定下规则的世界相抗衡。』
恺撒沉默了会儿,轻声道,『……不要伤害他。』
诸煌恺也沉默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今天俺来的比较早吧O(∩_∩)O~飞扑拥吻
谢谢大家的说,俺很可能对什么东西过敏了,消炎的眼药水点了后,貌似不大对症,俺昨天什么都没有用,今天反而不太痒了,但还是不敢多用眼,哎,大家也要好好保护眼睛,出问题真要命哇



84  罪责难恕

幽深的地下,专属磁轨车风驰电掣,往遥远的目的地驶去。
佑司丽芳用力甩开夏无昱的手,华丽的发丝在风中飘扬起醉人的弧迹,“放开我!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拉拉扯扯,扛扛抱抱,像什么样子。”
某人耸肩,“好吧,你知道该怎么做,对吗?履行承诺的时间到了。”
“可宴会才开到一半!”尤其诸煌的王者也还没有离开,哪里有主人家这就不见了踪影的道理?
夏无昱当然知道时间还早,可诸煌恺实在太烦人,越是与他纠缠,就越是脱不了身,还不如出乎意料地甩开他,争的就是时间,看看谁比较快吧。
不过这话当然不会告诉佑司丽芳,所以只是道,“剩下的,佐丞镡会处理。”
女人一愣,“他……他来了?”
夏无昱含糊着点点头,没说其实那家伙一直都在。
“他,也参与了这件事?”
夏无昱迟疑一下,摇摇头,“不算吧,知道多少,都是他自己猜的,我并没有告诉他什么,不过,我想他会帮我们掩饰,收拾宴会后续的,他毕竟是你丈夫。”
“丈夫?”佑司丽芳猛然爆发出一声冷笑,再也难以掩藏目中的痛苦与恨意。
夏无昱踌躇一下,还是问,“你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父亲?”
女人疲惫一笑,“还能是为了什么。”
“可这个权力果实,也并没有多么甘美,你必须听话,给老板做事,难道不怕他会一直拿捏住你的短处,一辈子控制你?”
佑司丽芳又笑了笑,神情有些飘忽,“没有你,范卡早就死了,我从没有想过,要一辈子置身于他的阴影之下。”
“老板说,他握有你的把柄。”而这个把柄,应该不会仅仅是密谋杀父这件事,女人一定有着更加深层次的秘密,权力,太过单薄,无法成为她一系列行为的动机。
“把柄啊……”佑司丽芳瞪大眼睛,像是想起了什么最为伤痛的经历,整个人都被破碎的光晕所笼罩,“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只有两个人知道那个秘密,其中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在用它威胁我,就像你讲过的,说不定会卑鄙无耻地用它威胁我控制我一辈子。”
她冷冷的笑了,“知道么,有时候午夜梦回,我其实还挺佩服他的,明明……那都是他的错,明明……他才是真正的恶人,是造下一切罪孽的凶手,然而,如今却是他在以我的惨事相要挟,要我这个受害者,替他这个加害者卖命。你见过无耻到这种程度的人吗?如果以前没有,现在也已经有了,不错,他就是你的好主人,范大老板。”
夏无昱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他只是个平民,而你是贵族,再怎么样,身份差距摆在那里,很多事情,对平民来说是大罪,对贵族来说,却根本只是一件小插曲。”
既然不是弑父这么大逆不道的行径,他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秘密会比她后来做下的事情更加严重。
“你不懂……”女人眼神奇异地看着他,“你想知道?真的想知道?贵族的人命非常金贵,比杀死元老院首席这种顶尖贵族,更加不可原谅的罪行,就是……呵呵,呵呵呵,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呵呵呵……这个世界上,除我之外,就只剩下他一个人,还知道那个秘密,你真以为,我会告诉你?恶魔……哪怕你是恶魔,也别想撬出真相,呵呵呵……哈哈哈……”
佑司丽芳突然大声狂笑起来,尖锐的声音在地下甬道中造成极为刺耳的回响,她双目圆睁,眼角崩裂,滑下薄红色的水线,看上去竟然有些精神错乱起来。
夏无昱没想到会这样,上去捂住她的嘴,却被女人涂满丹蔻的指甲,重重抓了几记。
“安静!”青年现出本相,紫瞳直直看入女人湖水般的双眼,“冷静些,你可以信任我。”
佑司丽芳迷失在魅紫色的星云中,非但安静了下来,竟还慢慢绽放出了幸福的笑颜。
夏无昱觉得有些奇怪,用力拍拍她的脸,“喂,你怎么了,发什么呆,醒醒。”
女人倏地回神,看着他的目光,就像看到了第一眼生人的雏鸟,她突然扑入紫瞳青年怀中,受了无尽委屈一般,哇哇大哭起来,转瞬间,夏无昱的衬衣就被打湿了一片。
“死了……死了……呜啊啊……他死了,死了啊——”
青年迟疑一下,慢慢将手放在她的头发上,轻轻顺了顺,“谁死了?”
女人抱住小腹,像是正在经历着难以想象的痛苦,“我的……孩子,死了……”
夏无昱一惊,“你有,孩子?”
佑司丽芳恍惚的笑着,“曾经有……说是孩子,其实……还只不过是个胚胎呢。”
她抬起头,望着他,眼中洋溢起幸福的流光,“知道吗,我曾经,过得非常非常快乐,非常非常幸福。我有一个疼爱我的好父亲,他教我知识,教我礼仪,教我权谋,培养我成为一名足以担当大任的家主继承人,虽然有时候过于严厉,但是我知道,他真的关心我,真的为我好。
我还有一个优秀的丈夫,他是整个贵族年青一代中,最为光耀夺目的存在,我虽然也很不错,但除了家世,在很多方面,都不如兰诺家的长女,并不能说是最为优秀的女性,所以,当他垂青于我时,我……是非常非常开心,甚至是荣幸的。”
佑司丽芳捂住脸,“明明,是他追求的我,明明……是他主动向我许下一生一世的誓言,如果他无心,那时候的我,断断不敢对他抱有幻想,我会像其他心生爱慕的贵族小姐一样,只是远远看他一眼,就非常满足了。但是……”
“但是,他成为了你的丈夫。”
女人惨淡一笑,“是的,就像古语里说的,婚后生活,相敬如宾,举案齐眉,虽然并不是热恋男女所期盼的如胶似漆,可我真的已经足够幸福了。”
夏无昱暗想,恐怕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哪怕不是真的那么快乐,但只要留存给予一定的幻想空间,她就仍然会继续幸福下去吧。
“然而,幸福当然是短暂的,它结束的那天,我甚至完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直到现在,也还是不愿意去回想。”佑司丽芳自嘲一笑,“我其实,是个很没用的女人。”
“那天,我身体不舒服,早有一阵子了,突然想到了那种可能性,但非常不敢确定,十分惶恐,再加上大概也有向对方撒娇的意思,所以,贸贸然就赶到了丈夫家里,并没有提前通知,想让他陪同我去检查。”
对于他们这样身份的贵族来说,夫妻各自拥有不同宅邸的情况,也不算罕见,当初她虽有不满,却并不曾多想,“结果……却看到他和别人,翻滚在我们曾经的婚床上,和……一个根本无法与我相比的,平民男子……”
夏无昱问,“是范老板?”
“是,但那个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威风。”
女人闭着眼,静静微笑,“我跑进去质问,而我的丈夫……以一种保护者的姿态,挡在那个男人身前,就像面对的女人,是一头会择人而噬的洪水猛兽。他告诉我,他爱他。哈,他爱他,一直一直,都只爱他一个……
我浑浑噩噩地出去,在城中漫无目的的转,幻想着他会追出来,抱住我,告诉我刚刚的一切,不过是个恶劣的玩笑。但是,我的生活毕竟不是童话,我也并非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公主,没有人追回我,没有人试图解释什么,挽回什么,就好像我的利用价值,已经消耗殆尽。所以,我只有自己回家去,像条叫都不敢叫,夹着尾巴逃走的野狗。”
夏无昱拧紧了眉,“那佑司阎行,他又怎么说?”
“父亲啊,你想都想不到,”佑司丽芳笑着,崩溃又疯狂的神情,诡异地结合在了那张美丽的面庞上,“那个男人,竟然赶在我之前,进了我的家,父亲搂着赤身裸体的他,叫我识些大体,不要无理取闹。”
她低低的笑了,“你知道么,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原来早就私下里商量好了,佐丞镡娶我,父亲嫁女,都只不过是为了一个男人,而我的爱情,我的婚姻,我本人,却仅仅是个砝码,桥梁,明晃晃的招牌,总归,一个好用的物件罢了。”
夏无昱轻声问,“孩子……是怎么没的?”
女人怔了怔,眼角流下浅红色的液滴,“……我的错。我当时,疯了,拼命大叫,拼命哭号,觉得整个世界都塌了,自己已经没有了去路,我要杀了那个男人,我恨他!但是,父亲打了我,护着那个男人,说我敢动他,就让我万劫不复。呵,我恨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就掰下一根尖角木床柱,对着自己的肚子,顶了下去。
开始,他们以为我要自杀,全都冷冷的看着我,那个男人嘴角边的笑意,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等父亲发现我下身流出的血迹不对劲时,已经迟了,我……失去了我的孩子,于是,背上了一生都无法洗脱的滔天罪业。”
紫瞳青年微微睁大了眼,“范卡用流产的事情,威胁你?但这怎么能算是你的罪孽?”
“你不是贵族,不明白,对于我们来说,新生儿是最为宝贵的,他的重要性,高于一切。”佑司丽芳虚弱地笑笑,“这些年来,你有听说过,哪位贵族诞下子嗣吗?没有,一个都没有,无论人工还是天然,全都没有任何结果,三年多前,我是最后一位,蕴育出生命的女性。”
她颤动着嘴唇,满面惨然,“上苍赐予我如此巨大福分,可……我却仅仅因为那种理由,就将一切统统葬送,这……就是无可饶恕的罪,万一泄露出去,诸煌恺也好,所有贵族也好,没一个会放过我们。我,父亲,佑司家族,全都跑不了,所以,这个秘密,只有在场的三人知道,就连佐丞镡,那个孩子的父亲,都没有告诉。”
这件事,她无可抵赖,那伤患累累的子宫,就是明证。
而范卡,也将她的惨事,利用到了极致。
夏无昱摸了摸她的头,“你最恨谁?佑司阎行,老板,佐丞镡,还是你自己?”
女人摇摇头,擦干泪水,重新挺起胸膛,“不知道,也无关紧要。我想让他们死,我还活着,就是为了将这个心愿达成,恶魔先生,请你不要再阻碍我。”
父亲,只是第一个。
夏无昱微微叹息,“店主是我的朋友。”
“那就让我和他,各凭本事吧。”女人眼中,闪动着坚定的弘光。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说,七宝俺眼睛已经好多了,初步判断就是过敏发炎了,汗,俺还是硬顶着没去看医生,实在预约各种麻烦,好孩子千万不要学俺,坏榜样一个
多谢小CC还有小XX亲给俺投了那么多只地雷,奋勇扑倒用力muwa╭(╯3╰)╮



85  无价之人

磁轨车渐渐减慢了速度,远处冷白色的光晕一点点扩大。
女人定定望着前方,“特种基因基地,是佑司家族屹立至今,最大的筹码。范卡,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夏无昱看她一眼,“你不想做了?”
“那倒不会,只是……觉得他的每步棋都一定有深意,这个所谓秘密代码,真的只是用以控制宠物,为他带来商业利益的吗?”
当然不是,虽然夏无昱并没有对摧毁天柱的方法追根问底,但那个代码一出,必定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惊天变化,却是可以确定的。
他现在,不由也有些好奇于那基因代码的运作方式起来,“佑司阎行真的什么都没有告诉你?”
佑司丽芳摇头,“范卡说,我进入只有家主可以进的核心密室后,自然会知道该如何开启。”
夏无昱想,这些情报应该是佑司阎行告诉饭卡的。
“对了,你们的基地,为什么要生产宠物?”虽然是生化基因技术制造出来的人造人,但一出生就注定了被淫弄的命运,还是怎么想都让人觉得不舒服。
“嗯?宠物,当然是用来娱乐的,”佑司丽芳一愣,旋即笑了笑,“好像流行挺长时间了,又好像几个月前才开始做,我有些记不清了。不过,他们又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类,您完全没有必要对其赋予过多的同情。”
夏无昱微微皱眉,“他们不是生命体吗?”
“是,而且具有人类的外形、人类的遗传基因,否则与他们发生**,就是个笑话了,”佑司丽芳有些无奈,“但他们的智商受到了限制,自主思维能力也不高,除了听从主人的命令,并不会考虑太多的事情,就和那些基因战士一样,一切行为完全遵循基因赋予的本能来做。您之前不是也杀了很多么,没见你有什么心理障碍啊。”
夏无昱摇头,“没有心理障碍,并不因为基因战士是制造出来的,活人我照样杀,他们都是生命,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佑司丽芳叹了口气,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您这样的心肠,可当不了科学家。”
“你是科学家?”紫瞳青年好奇了。
“贵族多多少少都在科学技术方面各有所长,我们佑司家族在遗传基因这个领域的成就极为突出,所以才能掌管整个实验基地。”
夏无昱恍然,虽然诸煌恺早就说过,贵族的才能是毋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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