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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狼进攻城市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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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侃把自己整得挺愁,干啥都没心气儿,精神总也不集中,小差一开就不知道漫游到哪儿去了。开完小差回来,就开始走柳儿,四处溜达散心,看啥都不顺眼。

这不,班不上了,溜达到律师事务所,看摆在事务所院子里的月季……呃……玫瑰花不顺眼,东摆摆西挪挪,摆弄完,蹲在一盆盆玫瑰中间拖着腮帮子望天叹气,一身的小阴影儿和开得繁茂张狂的玫瑰花形成惨烈对比。

这一幕碰巧给外出回来的许仲看见。

“又来看小季?我走时看见他也出去了。”别以为律师就是动动嘴皮子,法庭上每句话都是法官判决的依据,影响判决结果,没有根据,不了解情况,哪儿能随便开牙?动嘴皮子之前,早就跑断了腿。

“随便溜溜。”又叹一口气,浑身写满苦大仇深。

“跟小季不顺利?”

“您了解堃儿不?”

“哪方面?”

刘侃把色·诱的事跟许仲絮叨一遍,完事问道:“您知道他喜欢啥,啥能打动他么?”

刘侃叙述过程中许仲的脸色可谓精彩纷呈,没等听完就憋笑憋得快背过气去了。刘侃说完,爆笑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正常。

“傻哥们儿,你可忒不了解小季的脾性了。不错,男人是重肉·欲,可是也有精神需求。小季特别重视精神层面的东西,想攻下他,就得先攻下他的精神。不然,即便他着了你的道儿,跟你干了那事儿,他顶多也就把你当成床伴看待。”

“那咋整?”合着他出发点就错了。早知道,行动前先找许律师咨询多好,没准儿早就把堃儿拿下了。

“攻心,懂不?投其所好,整点儿小浪漫、小感动,一点一点吞噬小季的心。心到手了,人还跑得了?”许仲挤挤眼睛,一脸不怀好意的坏笑。

看着许仲的坏笑,刘侃的脑子活动开了。

抄袭不好,自己又没那个文采,干脆拿来主义,买两本诗歌集,筛选出可心的朗诵。

廉霞(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廉霞(蒹葭)凄凄……宛在水中坻。廉霞(蒹葭)采采……宛在水中沚。

上邪xie(ye)!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乃敢与君绝。

……

刘侃把季堃堵在书房,强迫季堃聆听他朗诵求爱情诗。刚两首,季堃就黑着脸对他投掷暗器。

刘侃接住暗器,仔细一看,上书——《新华字典》。

“请你在现眼前先查字典,消灭白字。蒹葭,jian jia,不是廉霞!上邪ye,不是上邪xie!你自己在邪魔外道上奔驰就够了,饶了老祖宗吧,当心老祖宗忍无可忍集体诈尸,找你算账!”

“咋这多多音字呢?”刘侃挠挠头,莫名其妙挺无辜。

古诗词不好,难字偏字多音字忒多,不留神就露怯。还是现代诗词好,读着通顺,好懂!

彷徨在悠长、悠长

又寂寥的雨巷,

我希望逢着

一个丁香一样的

结着愁怨的姑娘……

“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王胖子,帮着挑两首诗都挑不好!这说的是姑娘,别生气哈,我换个给小伙儿说的。”

我将在茫茫人海中寻访我唯一之灵魂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啧,这咋听着要拼命呢?我对堃儿你是志在必得,指定得着。咱换个兆头好的……诶,堃儿,别轰,我这不找呢么,还有好多呢,别轰……”

“砰!”

好多的诗,念给门板听吧,肯定比季堃有耐心。

季堃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不管许仲拿什么帽子压他,打死他都不再参加事务所的集体休闲活动。他就知道许仲那大抠门没这么舍得花钱犒劳大伙儿,保证背后有冤大头支撑。

别有用心的冤大头就是刘侃。

“……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谁让咱俩真爱了一场。狼爱上羊啊并不荒唐,咱俩说有爱就有方向。狼爱上羊啊爱的风光,咱俩穿破世俗的城墙。狼爱上羊啊爱的疯狂,咱俩相互搀扶去远方——堃儿,放心把你自己交给我,咱俩一起奔赴幸福的远方!”

刘侃单腿跪到季堃面前,深情的望着季堃,朝季堃伸手,要季堃将手交付与他,从此和他牵手一生。

可惜,季堃的手刘侃没牵上,倒是挨了季堃一脚。

踩过趴在地上的刘侃,季堃头也不回的退出本次集体K歌活动。

面对屡战屡败的悲惨现实,刘侃屡败屡战的恒心与毅力丝毫不受摧残,反而益加坚强。

他念诗,季堃不喜欢。

他唱歌,季堃不喜欢。

那就让季堃听别人念诗,唱歌呗。

买了两张国家大剧院的演出票,强迫兼央求的把季堃拽了出来。

西装笔挺的俩大帅哥走进富丽堂皇的剧院大厅,碰巧提醒进场的铃声响起,顺着人群迈向剧场。

到了门口,刘侃不走了。

“堃儿,我想了想,你还是自己进去看吧。高雅的玩意儿我受不了,睡着了一准儿惹你生气。我跟车里等你。”

“票都检了。”

“不就一张票,废就废了,没啥,顶惹你生气,更不待见我强。我出去了,你踏踏实实看。”嘿嘿笑完,刘侃推季堃进门,自己溜达出去。

看了两眼刘侃的背影,季堃心下一想,也对。

这货在他旁边最大的作用就是给他添堵,出去就出去吧,省得破坏他看演出的心情。

这次,这货倒是挺识相。

演出结束,季堃没在车里看见刘侃。原想自己一人回家得了,稍一转念,还是决定先找找看。

然后,季堃在巨蛋侧面的休闲空地发现刘侃混在一群孩子中间玩起了滑板。那身GUCCI的行头已然皱得跟地摊货差不多了,西装上衣还随意跟地上扔着,这叫一洒脱,这叫一不重外物。

算了,人穿衣服,不是衣服穿人,刘侃自己都不心疼,季堃觉得自己也没必要多此一举帮刘侃心疼。

正欲叫刘侃,但见刘侃涎着笑脸,摇头晃脑凑到一上露下也露,唯恐不走光的辣妹跟前连比划带白话。

眉飞色舞,喜形于色。

季堃心底一沉。

好么,亏他担心这货会不会转向迷路,敢情,人家跟这儿接触辣妹子呢。瞧把这货得瑟的,那辣妹子发育挺饱满,可一看就是未成年,对未成年下手是犯罪。

“布鲁托!”有异性没人性的货!平常眼贼着呢,多远都能看见他,这会儿倒好,十米都没有,就瞧不见他了。也对,他哪儿有辣妹子的大胸脯大长腿吸引人眼球?流氓本性面前,一切都是狗屁!

“诶!来啦,来啦!这玩意儿挺好玩,回头咱也买俩跟家玩。演出好看不?”

刘侃大马猴似的扑向季堃,季堃赏给他俩大白眼,掉头就走。

刘侃跟上季堃,不明白哪儿又惹季堃不高兴了。难道演出不好看?

“堃儿?演出好看不?”

“不错。”

“那你咋不高兴?”

“看见你我没法高兴。”

“为啥?刚才那大妹子还说我不光帅,还倍儿有喜感。喜感是毛?是逗人开心不?”

“流氓就是流氓,你脑子里除了大妹子还有别的没?那大妹子一看就未成年,亏你敢惦记。对未成年人X犯罪,罪加一等,知道不?到时别找我帮你辩护,我嫌丢人。”

“堃儿你咋啦?吃枪药啦?干嘛这么冲?我干嘛惦记那黄毛丫头?我脑子里心里搁的都是你啊!不信,你剥开看看,是不是都刻着你的名儿。”

“刻你妹!”

“我爹妈都死了,来不及给你生我妹了,你别老想着我妹,多想想我呗。”

“想你死!”

“想死我还不承认,非得故意说错。小样儿。”

“离我远点儿!”

“嘿嘿,堃儿,我知道了,你吃醋了!”

“吃你的猴头猪脑!”

“哎哟!我是够猪脑的,上衣扔地上忘拿了!等我会儿,马上回来!”

盯着那咋咋呼呼,没有一根安分神经的身影,季堃闷气在胸无处发。

吃醋?

做他的白日梦吧!这货也配?!

刘侃快成事务所看花看大门的了,一边呵护他的花,一边等季堃下班。

忽然一辆车驶入,似曾相识的人从车里下来,走进事务所。

啊!

酒吧老板!

好啊,勾搭上门啊!(╰_╯)#

36

流氓自有真情在

季堃受理了景汐男友父亲的案子,出任辩护人。景汐此番前来,自是约了季堃讨论相关事宜。

挺简单的事情,落入某些“心术不正”的人眼中就变得复杂了。

刘侃“朴素”的认知里,景汐是上次季堃破罐破摔未遂事件中,季堃预备而未能达成目的的通·奸对象之一,对他深具威胁性,须重点防范。

可现在是上班时间,季堃说了若在上班时间打扰他,就宰了他。刘侃不相信季堃这么一位法律工作者会挑衅法律尊严,当真宰了他,但他死都不想再被季堃扣分。如此一来,别说抵御外侮,哪怕探听情报都成了奢望。

刘侃因为苦恼缺乏理由进季堃办公室而分神,手就给花刺刺了一下,刺出了好借口。

刘侃搬起一盆花,大步流星往办公小楼里冲。

鬼鬼祟祟躲在季堃办公室外的柜子后头,支愣着耳朵窃听里头的谈话内容,跃跃欲试还想探头探脑,眼见为实一番。

经过这些日子的接触,事务所的人都习惯了刘侃过于频繁的出没,跟刘侃建立了深厚友情,完全把刘侃视作自己人。外间办公室的人见刘侃此等举动,虽不清楚咋回事,但都心照不宣,有志一同的假装没看见,照常工作,对刘侃给予无声的支持。

当然,也有热心过度,欠缺眼力价儿的。李婷同学猛地一拍刘侃,刘侃做贼心虚,吓得手里端着的花盆差点儿砸地上。

“刘老板,你找季律师?我帮你叫他出来?”

“不用,不用。我不找谁,我听说你们长期对着电脑有辐射,植物能吸收辐射,就搬进来几盆花,帮你们吸辐射。”

“刘老板真会心疼人,季律师真有福气。”

“小姑娘涉世未深没经验,福气还是晦气,当事人冷暖自知,由不得旁人妄自揣测。”

“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你嫉妒!”

刘侃没来得及沾沾自喜,背后凉凉的讽刺便将他得意驱赶得一干二净。这下,刘侃看景汐更不顺眼了,益加坚定景汐故意跟他作对,意在抢夺季堃。

刘侃斗志昂扬,季堃则不以为然。

在季堃看来这无非又是刘侃无聊兼无脑的表现,从头到尾,他和景汐有做过任何惹人遐思的不当行为么?即便有,亦轮不到刘侃穷紧张。刘侃不是他的谁,他也不打算给刘侃机会发展成他的谁,他还想多活两年。

示意景汐别跟刘侃废话,赶紧走,季堃率先离开办公室,余光都没舍得赏给刘侃一个。

相比之下,景汐对刘侃好多了,挑衅的笑,同情的眼光,大方奉送。可把刘侃气坏了,当着季堃又不敢发作,只得靠精神胜利法安抚蓬勃的怒火……和妒火。要知道,自打摊牌之后季堃就再没对他像对景汐这般和颜悦色过了。仔细琢磨,没摊牌之前好像也没对他这么温和。= =

恶狠狠的告诉自己,不能和小人一般计较,只要他把他们家堃儿真真正正弄到手,就是这孙子哭死的日子。

憋足一口气,朝景汐哼两哼,追上季堃。

“堃儿,快下班了嘛去?我还等你下班一块儿回家呢。”

“我是你司机?”

“哪儿能?你是我心肝脾肺,肠子肚子大腰子!”

还TM不如司机呢,合着他跟这货心里就是一堆下水,人都算不上。难怪这货死缠他不放,臭流氓可不最重视下三路?(╰_╯)#

“所以,我没义务每天送你回家。”这货浪费资源是把好手,每天都让王胖子送他到事务所堵他,再蹭他的车回他家,没见过这么支持中国石化,这么支持汽油费居高不下、持续增长的。

“咱俩两口子一块儿回咱家,不是显得亲热么。”

恶心着恶心着也就不恶心了。不知该悲该喜,季堃发现自己对刘侃的故作娇羞反胃感没以前强烈了。

肉麻感仍在。鸡皮疙瘩还能跳跃两下意思意思。= =bbb

尽管这种逐步形成的适应令季堃感到些许不安,老大不爽,好在他威严无损,只消斜去冷光两道,便可轻松封住刘侃不舍看守的嘴巴,定住刘侃意图尾随的身形。

眼睁睁看季堃被景汐拐带走了,刘侃觉得自己掉醋缸里,没顶了。五脏六腑泡酸了,酸得皱了,缩紧了。

刘侃化作望夫石,戳在季堃家阳台了望季堃何时返还。

时间迫近十一点,天黑得不能再黑,星星月亮可能是常年值夜班累坏了,说好似的一齐旷工不晓得躲哪儿睡觉去了。

刘侃站累了,两条腿直发木,依旧不肯动摇,坚定守望。

终于望见一辆出租车亮着大灯驶抵楼下,借助车灯,刘侃看清走下的人是季堃。那种兴奋无法形容,刘侃拔腿就往屋里返,张罗给季堃开门。可惜腿木了,这一拔没拔好,“噗通”跪了地。

与季堃相比,摔一跤,摔疼了,算个屁。爬起来,冲去开门。

“堃儿,你回来啦?够晚的哈!”开门的刹那,正对上季堃略显疲惫的俊俏脸孔。

季堃愣了愣,嗯了一声,进屋。刘侃则像一只好不容易等来主人回家,兴奋到不能自已,围着主人打转儿猛摇尾巴的哈巴狗,亦步亦趋粘着季堃。

季堃烦了,吼了刘侃一句,拿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

刘侃的安静仅维持不到一分钟,跟着钻进浴室。不为欣赏季堃洗澡,没有任何不良动机,只为平复心里的疑虑和焦躁。

“堃儿,你这晚回来,都跟那孙子去哪儿了?”

“哗哗哗”水流声。

“唉。我可不是干涉你,也不是盘问你哈,不强求回答。我知道你对工作负责,对朋友够义气,那孙子求着你,你自然全力帮忙,不辞辛苦四处奔波。作为你这个大律师的家属,我倍儿理解,倍儿体谅。就是担心你累着,这么晚回来不安全,随口问问,不强求你必须回答,真的,一点儿都不强求。”

“真的不强求,不强求哈!不强求——真不强求——”

刘侃反复强调,一声高过一声的强调,踮起脚,抻直了脖子强调,眼珠子快瞪掉地上的强调,一直强调到季堃洗完澡,穿上衣服,饱了几眼眼福,前后脚出浴室,季堃上床钻被窝,站在季堃床边,还在强调。

“去了景汐男友的父母家了解情况。”季堃算看明白了,他要是不回答,刘侃恐怕会伫立在他床边强调整晚。音量小店儿,还能勉强当成催眠,或者蚊子叫一类。可刘侃这嗓门……只怕在他给烦死、吵死前,邻居先闯进来把他俩打死了。= =bbb

看见刘侃就算看见啥叫得寸进尺了。得到季堃回话,刘侃立即一屁股坐在季堃床上,惹来季堃眉头微蹙。

季堃很反感外人坐他的床,或者躺他的床。季堃没考虑把刘侃当内人,故,刘侃这一坐在他的反感范围内。

不过,季堃表情的这点小变化不在刘侃信号接收的范围内。

“哎哟,他家的事到底多难办啊,害咱了解到这时候……诶?你说啥?那孙子有男友?有主儿啦?”哎哟,多悬啊,险些错过重点。刘侃后怕了一把,庆幸了一把,喜出望外了一把。

“诶,不对!他有主儿了咋还勾搭你?我果然没看错,那孙子果然不是好鸟。堃儿,咱以后不搭理他,唾弃他个没节操的潘金莲……不对,西门庆……反正就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跟人搞破鞋,给人戴绿帽的烂货。”紧接着,又鄙视辱骂了一把假想的情敌。

“说什么你?谁搞破鞋,谁是烂货?”这货拐弯抹角骂他呢吧?他追过景汐,景汐是烂货,他是毛?破鞋?(╰_╯)#

“别激动,我知道说你朋友不好你不乐意,可也不能阻止正义的呼声揭批罪恶的真相啊。”

“你问问正义愿意从你这罪恶之源的嘴里出来么?行了,我该睡了,赶紧滚。”

“滚毛?滚床单?堃儿,你终于想跟我干那事儿啦?太棒了!可我光等你,还没洗澡呢。我知道你爱干净,我这就洗去,我洗澡老速度了,别急,等我哈!”刘侃这个豪情万丈啊,恨不能一步跨进浴室,一秒就香喷喷蹦上季堃的床,然后……嘿咩嘿咩……春****、无、边!涛、声、不、落!=V=

“等你妹!我让你滚回你房间,爱干嘛干嘛去。”这满脑子黄色·录像,一肚子无·码·毛·片的货!=〃=

“啥?你咋不说清楚,让我白激动了。”刘侃嘴一撇,好像责任全在季堃。

“你怎么不说是你流氓本性顽固呢?”

“堃儿,我今儿老高兴了,咱俩好久没这么谈心,你好久没跟我说过这么多话了。”坐回季堃跟前,抓起季堃的手,扣在双手中。“咱再多聊会儿呗!聊啥都成。”

“我看了一天卷宗,分析一天案例,晚上又去当事人家里家访,你让我早点休息,成不?”

“就一会儿。就、就聊那孙子托你帮忙那官司呗。”

季堃又看出来了,他要不陪聊一会儿,这一夜都甭想睡。

得,就聊一个钟的吧。话说,这货不知道跟律师聊天按终点儿收费么?这货有福气啊,得亏碰上他困得睁不开眼了,搁他精神好的时候,把这货聊到破产,让丫哭都没地方哭去。

季堃简短节说,刘侃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听,听了开头,刘侃迫不及待的急了。

“好么!那孙子一家子没好鸟啊!他老丈杆子……老公公……甭管啥了,敢情是一贪污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家那口子指定也好不了,难怪他不安分爬墙勾搭你……哎哟!堃儿,你咋又打击正义?”抱住被敲疼的脑袋,刘侃委屈抗议。

“贼生的儿子就是贼,谁告诉你的?你了解人家么,凭什么说人家不是?”

“反、反正贪污犯就是可恨,人民公敌!”

“他就是杀人放火叛·国,也有权请律师替自己辩护,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犯了法,屁合法权益。”

“只要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公民,就有权享受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及法律赋予他的权利,并承担相应义务。”

“贪污犯不算人!堃儿,这忙咱不帮了,咱不帮坏人欺负好人,不助纣为虐。你是好人,好律师,就得替好人,好老百姓伸张正义。”

“请你搞清楚,律师只是一种职业。就像农民种地,厨师做菜,律师的工作就是替当事人发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

就说你所谓的正义。英雄好汉劫富济贫,惩奸除恶是正义。然,无论杀好人还是坏人,或者防卫过当,杀人就是犯罪,就是侵·犯了他人的生命权,必须承担法律责任。劫富就是抢劫,是以暴力及威胁等非法手段占有他人财富,不管目的如何,也应承担相应罪责。英雄好汉犯了罪,该不该有人帮他维护权益?”

“该。”

“同理,哪怕是恶人,其合法权益遭受侵·犯,也该得到维护。”

刘侃虽然还有很多不赞同,可他觉得他们家堃儿的心胸比他的宽广多了,这样一人,太值得他喜欢了。

“我是担心帮那号人辩护,毁你名誉。”

“最后说一次,律师仅仅是种职业。替谁辩护,与律师本人的品格、操守没有一定联系。”

“别人咋样我不管,反正你——堃儿,我发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刘侃兀自感动,深拥季堃入怀。

季堃已经困得无力抵制,随便刘侃抱就抱了,关键是……

“我能睡了么?”

“咱一起睡呗。”

“滚!”

这个没商量,不能随便。

当刘侃想要固执,季堃基本不是他对手。

刘侃说了,季堃是他的心肝宝贝,不是司机。于是,季堃被刘侃拖上刘侃的车,和刘侃一同由王胖子车接车送。

可季堃也有来往路途落单的时候,例如上班时外出办事,例如去当事人家里家访。

这天,季堃到某个当事人家中探访,碰巧撞上刘侃又跑来骚扰他,刘侃执意要跟,季堃不愿耽误时间和精力跟刘侃周旋,就让刘侃同行。

到了当事人家所在胡同,车进不去,季堃便只身下车,勒令刘侃在车里等,不许跟去妨碍他工作。

等季堃出来,不知从哪儿蹿出一道人影,等季堃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刘侃已经替他挡下一刀。

刘侃手捂肚子,鲜血从指缝间溢出。

“堃儿……我、我还没来得及立遗嘱呢……你……记下来,我……要死了……遗产全归你……唉……咱俩还没过上幸福生活呢……我不甘心啊……唉……我都这样了……你再给我亲一口呗……就算咱俩成事了……我死也瞑目了……”

“你他娘的臭流氓,阎王不稀罕收你!”

行,能耍流氓说明这货一时半刻死不了。

季堃心里有底了。= =bbb

37

人生恩仇路

刀子扎得不够深,刘侃没死成。遗憾还是松口气,季堃很纠结。= =

遗憾的是,他依然未能摆脱刘侃纠缠。替他挡下这一刀后,按照刘侃得寸进尺穷得瑟的个性,恐怕会缠他缠得更紧,益发不要脸的以他家属自居。

松口气的是,刘侃好歹是条性命,小猫小狗他都不忍心见其死亡,何况刘侃这么一欢蹦乱跳的大活人。特别还是因他丧命,沉重的责任感会压死他。

可眼见刘侃一会儿哼哼唧唧仗着自己是伤患装可怜,对他进行各种意义上的敲诈和骚扰;一会儿又精力过剩,活力逼人的吹嘘炫耀他多么多么明智,多么多么英勇,多么多么不怕流血牺牲,全心全意扞卫家庭,护卫老婆(特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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