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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奶八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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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充满了商业气息的名字,让苏易暴汗。
继富华牌之后,苏易好歹是知道了又一家国际品牌,就是锐华牌,据说有百年的铸造武器的历史,一般来说,术者都在他家的连锁店里买武器,低档到高档的都有,显而易见,郑建军这对双刀绝对不是高档货,连个名字都没有。
“趁手,好用就行了。”郑建军无所谓的态度,让苏易猜测,如果菜刀也能藏在衣袖里,他肯定买菜刀了。
苏易也不好意干坐着,拿回自己的那把弩,跟着郑建军学习认真的工作态度,也把弩箭对准了徐娟,但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嘛。
难道郑建军想就地解决了徐娟?!
苏易低声问郑建军:“杀了她?”
郑建军一愣,说:“没看出来,你够狠的。”
苏易尴尬的说:“我以为你要杀她。我可从来没杀过人的。”
“那她怎么办?”苏易问。
“把她带到我们那里?”郑建军说。
“我们那里”自然指的是美滋味餐厅。
苏易说:“你看着办。”
“人是你抓的,我以为你有别的主意。”郑建军说完,转手用刀背就把徐娟砍晕了,单手把徐娟抗到肩膀,好像抗了一个麻袋。
这一系列的动作,郑建军做的无比娴熟,可见他对此的经验有多么丰富,不亏是做杀手的。
郑建军把刀又藏回袖子里,可苏易不敢把弩箭放回游戏系统的那个箱包里,不然怎么解释?他随身也没带背包。如果凭空就不见了武器,难道说在变魔术?
郑建军大步走了一段路,忽然一顿,差点让费力抱着弩的苏易撞上他的后背。
“我去,你停下来也不说一声。”苏易抱怨道,郑建军却低呼一声“有杀气!”,顺势就把徐娟抛出去了,和他手中的那袋夜宵都“扑”的摔在地上。郑建军双手一抖,一对锐华牌的双刀在手!
可怜的徐娟,虽然是姑娘,可就是没人怜香惜玉一回。
与此同时,郑建军如同瞬移似的,已经迅速变换了数个方位,但始终都把苏易挡在身后,而徐娟摔成了一个扭曲的姿态,却依然毫无反应。
显然,不是徐娟的杀气。
野地上,除了他们三个,就没人了!
现在这地方,离苏易原先所在的那片杂草丛已经很远了,都是些低矮的野花,还高不过脚踝,而且唯一的一块残碑是平躺在地上的,躺的严丝合缝,杀手除非是一张照片,否则绝对藏不进去。
俩人扫视一阵子,什么都没发现,郑建军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绷紧的神经就
渐渐松懈了,正打算收刀的一瞬间,无边的夜色中忽然闪出三道寒光!
郑建军都松懈了,更何况苏易这一贯松松垮垮的家伙,更加没有紧张感了,等反应过来大叫“小心!”的时候,郑建军已经中了一刀!
三道寒光,同时从三个方向暴起,几乎是贴身的刺向郑建军,多亏郑建军的出手向来飞快,一对双刀接连挡下两道寒光,可第三道寒光实在躲不过,只能硬挺着挨了一下,然后迅速缩身后退,还不忘把木桩一样的苏易扯到身后。
“啊啊啊!”
郑建军被捅了,还只是闷哼一声。苏易却叫的非常响亮,非常凄惨,好像他也被捅了,还不止一刀。
苏易紧张的扶住郑建军,一时间舌头都不好用了,只能说出一句老套的废话:“你怎么样?”
郑建军佝偻着身子,站都站不直了,正捂住腹部,指缝间流出了血。
“还没死。”郑建军咬牙说着话,估计这一刀捅的够深。
这时候,那三道寒光早就无影无踪了,刺中郑建军的同时,它们就悄然消失了。
夜色更加浓重。
苏易自从给周志达加了不少血,现在是一看到血,就条件反射的想来一个“避雷针”——春络。
郑建军的血哗哗的,让苏易下意识的就想给他“避雷针”,被郑建军看破,当即打消他的念头:“先别管我。那些人还在附近,不能暴露。”
郑建军省略了“不能暴露”的主语部分,不是这些杀手不能暴露,而是苏易的医术。
苏易又想起“游龙”的照明效果:“来一箭?”
郑建军摇头,说:“我的眼睛在黑暗中可以看见人,你那探照灯没用。一旦还有其他杀手,只能给他们指路。”
一把弩箭彻底沦为探照灯,真是悲哀。
郑建军的话本来就得从牙缝里挤出来,这时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越发含糊:“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你了。小心。”
苏易心中一紧,可也不知道该怎么小心,继续龟缩在郑建军身后?不能这么不仗义啊。
所以他依然大大咧咧的站着,让郑建军有劈昏他的念头,干脆让这废柴和徐娟都去当“麻袋”还省事些。
“进入防御姿态啊。这都不会?!”郑建军现在每说一句话,都牵动伤
口。
防御?!这倒提醒了苏易。他赶紧唤出游戏系统… …
俩人正忙活嘴皮子,忽然寒光再次暴起,这次只有一道罢了,果然是冲着苏易的,“砰”的一声,显而易见,苏易又不是变形金刚,不可能在被捅了一刀后,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
一面圆滚滚的大盾牌,把这道寒光一举拦下!
这正是体验技能之一的“盾墙”:捍卫己方队友,竖盾为墙,抵挡敌人,造成15点伤害,同时震退敌人三米。
于是,杀手终于现形了,四仰八叉的跌在三米外!
苏易这玄术的废柴,可不懂防御的姿态,但是他有防御的工具!
盾牌太沉,苏易不得不两手拽住里边的挽手,才能把它移到合适位置,把他自己和郑建军都勉强遮住,但郑建军完全不顾忌还有其他两名杀手,飞身跃起,窜到三米外,挥舞一对双刀,干净利索的把杀手干掉了。
一切不过转瞬之间,等郑建军回到苏易身边的时候,刀刃还在滴血。
苏易打了个寒战,说:“你怎么把他杀了?我以为你要把他拎回来做人质。”
郑建军刚才杀人的时候很凶猛,那是勉强撑住了一口气,现在又恢复了伤者的虚弱,也没心思问问盾牌是怎么回事,老实的躲在它后边,说:“这是杀手,你把他抓住,他也会自尽的,当不了人质,也问不出口供。”
苏易由此想,难道郑建军这杀手也会这么做?
四下再次一片寂静。
对方折损一员,此时急躁许多,很快,两道寒光杀来,苏易只听脑后凉风一过,郑建军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看的开心。祝节日快乐!
、四杀
盾牌还在;可两名杀手不是白痴;绕到了俩人背后偷袭。
郑建军早有防备;双刀刷刷的舞的密不透风;以苏易的眼力是看不出到底有多少招式;但看的眼花缭乱;足以说明郑建军很牛逼。
那两个杀手也看出来了;不除掉郑建军;就别想脱身;也是卯足了劲。一时间,道道寒光绞缠;不时窜出点点血花。
双方战作一团。
苏易憋着力气,想用盾牌再砸飞一个杀手;可郑建军的身姿过于矫健,上下左右前后的翻飞,实在找不到机会,唯恐砸到自己人。
换武器!苏易把玉尘又拿出来了。
盾牌太大,攻击面就太大,一枚狭长的冰箭正合适。
苏易本来就在郑建军身边,此时距离杀手们实在太近,一枚冰箭过去,正中一个杀手,掉血不多,但减速5秒!
郑建军趁机就把“慢动作”的杀手解决了,剩下的一个杀手想跑也跑不掉了,被苏易又暗算了一枚冰箭,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死去的杀手都穿着黑色贴身的衣服,此时已经是伤痕累累,特别是脖子上,都有一道深刻的伤口,那是结束他们生命的一击,来自锐华牌双刀。
郑建军在杀手的身上翻了一遍,除了刺杀用的匕首,却一无所获。他们到底是哪边的人?
“这到底是哪种术?”郑建军疑惑的说。他常年做杀手,对于各种术派的攻击手段都很了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手段,简直像消失在夜色中,无影无息。
“倒像是刺客。”苏易说。
“刺客?”郑建军心说,不就是杀手的另一种说法。
“刺客嘛,可能是隐身了,所以我们看不见他们,但遇到攻击,他们就现身了。”苏易随口说。《武林》中没有刺客,但凡是玩过网游的,都会知道这一特殊职业,有时候也叫盗贼。
“隐身?!”郑建军倒是仔细想了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厉害了。杀人于无形。我怎么从来不知道有哪一门术派会这种技能的。”
“谁知道呢。”苏易满不在乎的说。他这一晚上可过的太刺激了,实在不想动脑筋了。
杀手死相惨烈,可郑建军也好不到哪里去,区别是他还活着。
他是带伤作战,现在也是一身的伤,摇摇晃晃的站不稳了,在确认没有其他
的威胁后,这才坐在地上休息。
“这杀手太白痴了,没有一个人来打我的。”苏易感慨道。
郑建军无奈的看了苏易一眼,有些话真的不好直说:这些杀手显然事先做过调查,以为苏易是废柴,根本不屑一“杀”,虽然第二次伏击,有一道寒光冲着苏易去的,也是为了分散郑建军的注意力。
谁都没想到,苏易扮猪,吃了老虎。
苏易到底是怎样的人?
郑建军长期和苏易相处,见到过不可思议的医术,深知苏易已然是射术和医术加身了,但此刻,也是万分的震惊。
苏易到底会几种术派?!这还是人类吗?
郑建军跟徐娟一样,看着苏易,如同在看着一尊神了。
苏易也坐在一旁,却脱下了一只鞋,还脱了袜子,让郑建军很不理解,问:“你在干嘛?”
“你看,我的脚。”苏易把脚丫伸到郑建军眼前,脚背上一片青紫。
“这是怎么搞的?”郑建军回想一番,也没发现这是怎么伤到的。
苏易一边揉脚,一边说:“刚才拿出盾牌,不小心砸到了脚背。好疼啊。”
郑建军立刻熄灭了看神的眼神,说:“回去擦药就好了。”
“是吗?会不会骨折?”苏易担心的说。
郑建军看着眼前不停晃动的脚丫,很想让它真的骨折,可惜他现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郑建军说:“你的脚没事。”
苏易穿上袜子和鞋,说:“好,我们回宿舍。”
“等一下。”郑建军拦住他。
苏易紧张的四下扫视,说:“还有杀手?”
郑建军险些吐血,内伤又重了一层,说:“给我疗伤啊!”
苏易的眼神很迷惑,分明在说:“你不是不让我用医术吗?怕暴露。”
“我没把握把杀手都解决掉的时候,当然不能让你暴露。”郑建军有气无力,难得说了一句粗口,“现在没有活口了,还暴露个屁。”
苏易惭愧的点头,赶紧忙活一番,给郑建军加血。
杀手的武器估计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郑建军除了掉了一些血,也没有其他减益效果。这就好办。
郑建军的血
量回复,气力也渐渐爆满。他看着苏易的“避雷针”姿势,心中感慨:我可是本世纪第一个享受到医术的人了,也许还是唯一的一个。
不对,还有周志达!郑建军想到此,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失落。
苏易正“绿光”普照呢,徐娟晕晕乎乎的醒了,看着漫天飘洒的绿叶,还有郑建军的伤口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着,嘴里嘟囔“医术医术”,然后两眼一翻,又昏过去了。
苏易很担心,徐娟再次醒来,就会在精神病院里了。
几个“春络”下来,郑建军又生龙活虎了。
他找了块地方,用锐华牌的刀当铲子用,挖坑!
“你这是干嘛?”苏易问。
“埋人。”郑建军说完,指使苏易,“你去把那三个杀手拖过来。”
苏易听话的跑过去,先把第一个挂掉的杀手拖起来,此人就是被盾牌震出三米的。
苏易第一次搬尸,而且尸体还血淋淋的,终于没走出两步,他就吐了,呕吐物二度污染了尸体。
这一吐的“风情”,彻底掩盖了苏易所有的“神迹”。
郑建军的行动飞快,此时已经挖出一个浅坑。他无奈的扔下刀,亲自来拖尸体,让苏易去挖坑。
“挖多深?”苏易跑到坑边,冲着郑建军远去的背影,很尽责的问,想弥补自己的过失。
“尽量挖。”郑建军根本没指望他能挖多深,随口说说。他扛回三具尸体,能用多长时间呢?这么短的时间里,估计苏易也就能挖两三下。
郑建军鄙夷的口吻,让苏易很不爽,心说:“瞧不起老子,是吧?我给你挖个黑洞出来!”
苏易换上了“白骨棍”,召唤出了那只巨大的蝎子,“轰隆”的破土而出,惊的郑建军猛然回头,恍惚间看到一个庞然的黑影。
“苏易,小心!”郑建军的第一反应,让苏易很是感动,不过第二个反应就没那么美好了。
郑建军飞身而来,把苏易扑倒在地,让他啃了一嘴的泥巴!
“呸呸呸,你别紧张,那是我的蝎子。”苏易一边吐掉嘴里的泥巴,一边赶紧澄清。
“哦,我已经知道了。”郑建军淡定的回答。
显而易见,蝎子对郑建军没有任何攻击意向。
》“你都知道了,还扑倒我干嘛?”苏易问。
“以防万一。”郑建军看着苏易的狼狈相,憋住笑。
苏易怀疑自己被实在的坑了一回。
“你不问问我,为啥会蛊术?”苏易在郑建军的脸上没有发现一丝的惊讶,也没有一丝对蝎子的恐惧,很是失落。
“你无所不会,我已经不把你当人看了,当然不会再惊讶了。”郑建军说。
苏易得意了片刻,才回过味来:靠,这好像是变相骂他啊。
苏易没发现,郑建军一直是平视前方的,避免看到蝎子的全貌。其实,郑建军也是强作镇定,俗话叫装逼。
蝎子消失的一瞬,苏易换回了医术的针。
俩人的眼前徒留一个深渊似的黑洞!
洞底还有一点亮光,虽然微弱。
那是什么?难道通向另外的空间?苏易正遐想无限,郑建军已经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了。
这个洞实在太深,郑建军也没敢直接跳到底,多亏洞壁坑坑洼洼,有很多落脚点,郑建军选了三个落脚点,才跳到洞底,捡起了那一点光!
等郑建军再上来的时候,苏易才看清楚,那“一点光”其实是郑建军那把“铲子”,也就是锐华牌短刀。
由此可见,郑建军的视力确实不一般。
“怎么样?够深吧。这可比你用小刀挖的快多了。”苏易自豪的说。
郑建军收起刀,拍打身上的土,说道:“埋人是没问题,问题是怎么把这个坑填平。”
俩人痛苦的思考着。如果要填平,得拿出精卫填海的决心了。
算了吧!因为苏易忽然想到,和徐娟打斗的时候,也召唤过蝎子,当然也有一个深不可测的大坑!
虱子多了不咬,挖坑多了不填!
俩人只好再次找了一块地方,老老实实的一个人一把锐华牌短刀,总算挖出一个大小合适的坑,把三个杀手埋了。
那两个没填的大坑却在日后成为了野地的又一大景观,给无数人留下了堪比人生三大哲学的难题:谁挖的坑?为什么挖的?为什么不填?
此时将近十二点。
郑建军扛起徐娟,还不忘捡起那袋餐盒,带着一瘸一拐的苏易,再次踏上归程。
俩人走这一路,都没交谈几句。
这一晚大概算是苏易人生中最刺激的,他的精神和肉体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只想回到宿舍睡觉。
郑建军还在思考“刺客”。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类术者,就是开辟了第九门术派!
俩人各怀心思,沉默的赶路,忽然听到一串嚣张的笑声,几个人影迎上他们两个,挡住了前路。
领头的一个男人大手一挥说:“请留步,我们来好好谈谈。”
“我@#&%。。。。。。”郑建军还没什么反应,苏易就破口大骂起来。
“你们是不是约好了,都赶在今天晚上了。别废话了。要上赶紧的,老子要回宿舍睡觉!”苏易恼怒的打开游戏界面,随时准备抄家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大家看的开心O(∩_∩)O
节日继续,依然祝大家节日快乐。
、五杀(上)
“哦?既然这位同学有兴致;我们就来切磋切磋。”来人一怔;通情达理的说道。
明显的;这拨人根本没想动手!
郑建军无奈的丢给苏易一个“强烈谴责”的眼神。
苏易尴尬的揪了揪头发。他更不想动手了;刚才那杀气腾腾的话;不过是一时冲动。
这一晚都杀来杀去;导致苏易产生了惯性思维;凡是拦路的;都没好人了。
来人倒没急着切磋;笑呵呵的说道:“两位同学,我们先来认识一下。我姓谷;叫谷三丰。”
“这名字太有宗师气概了,跟张三丰就差一个字。可惜长相过于猥琐。张三丰是练太极的;这家伙一看像个小偷,还不是偷大件的,估计也就是个偷内裤的。”苏易在心中狠狠的鄙视。
“你们可以叫我谷哥,也可以叫我谷叔。”谷三丰继续说。
平白无故的就被人占了便宜?!苏易和郑建军都很不爽。谷三丰看起来可没有到“叔”字辈,至于“谷哥”?靠,你还是百度呢!
“老谷。”两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心中说:你不是想当老一辈吗?满足你。
谷三丰显然对这个称谓不满意,甚至不由摸了摸他那张猥琐的脸,不过还是保持了笑容,说:“不错不错,听起来那么亲切。”
谷三丰刻意的讨好,让苏易和郑建军都很纳闷。这家伙到底是哪来的?
“我是军部的。”谷三丰自得的说。
一听这话,苏易本来放松的早就关掉了游戏界面,此时绷紧了神经,准备随时打开了。
郑建军不论何时何地,向来保持警惕,估计现在已经准备再次把徐娟扔出去,然后甩出双刀,投入战斗了。
气氛骤然紧张。
谷三丰本想用军部这一身份,拉近彼此的距离,结果却适得其反,很纳闷。
军部又不是恐怖组织,恰恰相反,全国无数的术者都以加入军部为荣。这俩学生怎么对军部如此抵触?
他哪知道,军部抢先他一步,派了徐娟来杀人。
苏易十分的不解,心说:“这军部的人变脸还真快,前一刻要打要杀的,这一刻就来套近乎了。”
“他带的这几个人,你眼熟吗?”苏易用蚊子声询问郑建军。
不
会是郑建军解决掉的暗哨吧?!
郑建军的大脑CPU远比苏易快多了,那是奔腾5代的,苏易还在用586,时不时的还死机,需要重启。
郑建军摇了摇头。他刚碰上谷三丰这伙人,就环视过一圈,确定没有熟悉的面孔,而且从这些人的站位已经揣测出来,估计是军部的,因为太专业了。
谷三丰看上去一派轻松,他的手下们也看似悠闲的围出半圈,各种懒散的站姿都有,甚至有两人已经掏出香烟点上了,但他们每一个人的站位却准确无误的封死了一条突围的路径,而且,犹如一条连环锁链,一环紧扣一环,牢牢的把郑建军和苏易锁住了。
郑建军一直沉默不语,却在心中不断模拟出路,可惜没有一条可以突破他们的联合封锁。
他现在唯一欣慰的是,起码有一个好消息,谷三丰显然没有找到那些被他解决掉的暗哨。
苏易对这种“隐形”的危机,当然是浑然不觉,看到郑建军的回应,也就放心了。
此时,谷三丰虽然是一头雾水,只能努力缓和气氛,呵呵笑两声,继续说道:“想切磋的这位同学,一定是苏易了?”
谷三丰既然是军部的人,若有心调查,对玄术学院的学生能指名道姓,倒不会让人意外。
“这一位想必就是郑建军同学了。”他说到“郑建军”的时候,那双鼠目中“腾腾”的燃起熊熊的热火,让苏易怀疑此人的性取向,连郑建军都不禁后退了一步。
“大家放松些,我可没有恶意。”谷三丰也觉得自己太露骨了,连忙解释道,“我是来求贤的。”
“求贤若渴啊。”谷三丰再次强调,口吻莫名其妙的肉麻,让苏易和郑建军不由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这位是?”谷三丰指着郑建军肩膀上的徐娟。
徐娟的脸正贴在郑建军的背部,给谷三丰看到的,只是大腿和屁股。
“哦。这是他女朋友。”郑建军用下巴尖点了点苏易。
“我去你的。”苏易差点脱口骂道。如果他真的有这样一个心狠手辣的女朋友,估计现在已经投胎重新做人了。
“我的女朋友,你为什么抗在肩上?”苏易暗自嘀咕,这谎言的漏洞就像筛子一样。
“女朋友?你们这是约会?”谷三丰说到这里,自己都不相信这个结论
。三个人约会?这俩男生还一身泥巴,狼狈不堪,倒像打架了。而女生还昏迷不醒?
“是的,约会。”郑建军说完,谷三丰和苏易都瞪大了眼,这一刻俩人取得了心灵的默契:这种谎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你当大家是白痴吗?
苏易只能当一回“白痴”,毕竟郑建军是自己人,不能戳穿他。谷三丰也只能忍痛做一回“白痴”,因为他想拉拢人家,还没到撕破脸的时刻。
谷三丰尴尬的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没话找话的感叹一句:“啊,年轻真好啊。”
这才算把这一话题有始有终的结束。
谷三丰终于说到了正事:“其实是这样的。不久前,我们在玄术学院发现了医术的痕迹,这可是震动世界的发现了。”
苏易就是那个医者,而郑建军是不仅早早的就见证过医术,还体验过医术了。俩人对“医术”都快麻木了,却还得挤出一副不可思议的傻样,尤其是苏易过于夸张,嘴巴都咧到耳朵根,双手捂住胸口,大呼小叫:“天呀!怎么可能?啊呀呀。”
演技惨不忍睹,多亏郑建军暗自用手指头捅了捅他的腰,否则看那架势,苏易可能还得上演全身抽搐口吐白沫。
好在,凡是听说医术再现的人,也有抽过去的,谷三丰对苏易这种剧烈的反应,也算是见识过,相比苏易的疯狂,郑建军就显得冷静许多,这越发坚定了谷三丰的信心。
谷三丰继续说:“所以,我们在学院的很多地方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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