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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奶八方-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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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住手!”不知道老好人来自哪个充满正义感的组织,还在努力的维持秩序,不过已经没有几个人听从他的指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杯子盘子椅子桌子的混战,一时之间,酒吧里充斥着噼里啪啦的打斗声和哎呀妈呀的惨叫声。
术者的战斗,那是枪林弹雨一般的惨烈。一个伙计想趁机逃出酒吧,还没跑到酒吧的门口,就被一个不明飞行物打中了后脑勺,连吭都没吭一声,立刻就躺平了。
酒保捂着脑袋爬过去,把不明物体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杯子垫,当场就吓尿了,这杯子垫不过是一张小而轻薄的胶皮,居然隔空飞来能打昏一个人?!
郑建军很明智,见他们起了内讧,立刻拽上苏易翻过了吧台,躲在吧台下边了,这完全是现成的战壕!
郑建军身为一流杀手,果然见过大场面,而且很是无耻。
他对头上飞过的乱
七八糟的东西,基本视而不见,打劫了吧台里的几瓶好酒,连瓶起子都懒得用,直接发挥术者的无耻身手,两个手指夹住瓶口,跟剪刀似的,竟然把瓶口给剪掉了!
酒保因为实在跑不出去,只能也躲在吧台后边,眼睁睁看着郑建军的强盗行径,本来还想强烈谴责几句,结果一看郑建军地地道道的剪刀手,又无言以对了,只能默默流泪。
郑建军不仅给苏易倒了一杯,还给酒保也倒了一杯。苏易同情的想:不知道眼泪加酒是个什么滋味啊。
战况依然激烈。苏易缩头缩脑的问郑建军:“这些人怎么二话不说就打起来了?”
“没什么奇怪的,他们的恩怨情仇就是一团乱麻。我本来以为面对一个充满了诱惑力的目标,他们能够团结一回,真是高估了他们的智商和情商。当年祖师爷始创八大术派,绝对想不到今天的局面,同一个术派的弟子们,却为了各自的利益分道扬镳,组建了无数个大大小小的团体,彼此敌视。那句话怎么说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郑建军说。
“像什么九子会,还有什么锋刃冰棍的,都是干嘛的?跟八叶一样,都是杀手吗?”苏易问。
“当然不是,多半是为了钱,哪像我们八叶,是为了理想。这些组织都是摆不上台面的。”郑建军说。
苏易心说:“难道杀手组织就摆得上台面?”
“我们现在干嘛?”苏易很无聊了。
“别着急,让他们慢慢的打,我们来当渔翁。”郑建军说着,抓起一个空酒瓶子,看也不看的扔了出去,就听混战中响起一声惨叫:“谁TMD暗算老子,是不是你小子,你们九子会是活腻了!”
“你太无耻了。”苏易嘴上是这么说,却也无耻的扔出去了一个杯子,但高估了他的臂力,显然无法横跨整个酒吧,打到目标,结果砸到了不远处的一个伙计,那伙计哎呦哎呦的捂着鼓了包的额头,探头看了看,坚定的奔向吧台,也翻了进来。
苏易心虚的问:“你没事吧?”
伙计显然不知道他是罪魁祸首,高兴的说:“没事没事,要不是你们砸我这一下,我都忘了这个好地方了,你们不知道外边多乱啊。”
苏易惭愧的踹了郑建军一脚:“帮个忙吧。”
郑建军的身手,显然是拯救广大无辜伙计们的唯一人选了。
他倒
也不推辞,镇定的把一个金属的大托盘扣在脑袋上,就窜了出去,多亏伙计们就那么几个人,还都滞留在“战场”的边缘地带,拯救行动很顺利,当郑建军再次回来的时候,人和托盘都没有一点的伤痕。
伙计们不仅齐了,还多了一个汉子。苏易一看,这人不就是说“不许拍照”的吗?
这汉子可以说是一切的导火线了。
“你怎么也来了?”苏易心说:你不是想扩大战场吧?
苏易用无声的眼神质问郑建军:“你干嘛把这危险分子带来?”
“外边都疯了,太可怕了,我不进来,难道去外边等死吗?!”汉子心有余悸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你哪个组织的?九子会?还是那个冰棍?”苏易问。
“组织?如果硬要说组织,我是彩虹桥的。”汉子懵懂般的回答。
“彩虹桥?”苏易没听说过,术者的事情自然得问郑建军了。
郑建军咧着嘴笑的像个风箱:“彩虹桥是一个同志网站。”
“啊?不对,那你干嘛说‘不许拍照’?”苏易问。
“这间GAY吧,从来就不让拍照的,毕竟我们是同志圈,得注重个人隐私啊。”汉子说。
“呃… …”苏易无语了。
、破吧
一个GAY;引发了一场术者间的惨烈争斗?!
“你不觉得少了什么?”郑建军问。
酒吧现在是不能进;更不能出;能少了什么?杀声四起的场面让苏易想多了!
苏易打了个激灵说:“难道少了几个人的呼吸?”
“是;少了两个人的。”郑建军说。
“你连这都知道?”苏易佩服的说。难道他的听觉这么逆天;能听出场中有多少人在喘气?
郑建军看着苏易的眼神;就知道他想岔了;也不好打哑语调戏他;说道:“跟着我们的两个保镖不见了!”
苏易这才明白了;赶紧问:“他们什么时候不见的啊?去哪了?”
好比一个人多了一条尾巴,刚开始怎么都不舒服;总扭头去抓一抓看一看,可时间长了;估计就习惯了,习惯到忘了自己是多了一条尾巴,已经变成身体自然而然的一个部分了。
苏易本来就是心宽体不胖,忘性也大,这么多天的功夫,基本已经适应了两个保镖的尾随,今天刚进到酒吧,还在别扭这俩人跟桩子一样的不坐下来,转头看到刺激的裸男就基本忘在脑后了。
此时,他终于想起来了,“尾巴”不知道哪去了。
郑建军说:“这伙人打起来不久,保镖们就走了,从那边。”
郑建军指着的方向是酒吧的厕所,隐藏在后头的一处走廊里。
两个保镖去了这么长时间,简直是掉进厕所里了。
从来不离他们寸步,现在却无缘无故的跑了?苏易还在困惑,就听“轰隆”一声,厕所那边的走廊窜起一股火烟!
酒吧里的每一个人都虎躯一震,那是不得不震,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爆炸了,爆炸的气浪瞬间就掀飞了几个正在那附近缠斗的人。
其中一个人竟然飞进了吧台的后边,差点砸到一个伙计的脑袋,落了地是一脸的茫然,外加满脑袋的血。
过了好一阵子,大家才敢抬头。乌烟瘴气中,走出了几个人影,大声嚷嚷:“敢打我们九子会的人,都别想囫囵的出去!”
他们说的很霸气,可一边说着话一边咳嗽,结果把这股气势基本都削弱了个干净,有人还抱怨:“老三,你这炸药用的太多了点,呛死我了。”
“就是,还湿了我一身。”另一个
人说。
苏易正纳闷,炸药怎么还带水呢?
随着这几个家伙越走越近,大家都闻到了一股骚臭的气味,极为浓烈。几乎每个人都湿了半边衣服,有人是全身湿透了,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他们的身上还有一些不明的褐色污垢。
大家都明白了,肯定是他们把下水管道炸裂了,溅了一身的屎尿!
刚才还打成一团的人们都纷纷住手了,倒不是被来人的威势吓到了,而是得腾出一只手捂住鼻子,不然得把苦胆都吐出来。
九子会的外援还在那得意:“看看你们这怂样,现在知道怕了吧?”
“老六,老六,你在哪呢?我们来救你了。”九子会喊着。
刚才飞进酒吧的那家伙捂着一头的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虚弱的举起手:“哥,哥几个,我在这呢。”
“谁把你伤成这样?”九子会的几个人急忙走到吧台,把苏易他们吓得捂着鼻子就跑了,尤其是郑建军这个洁癖,瞬移般的就窜到了一个最远的角落,苏易踉踉跄跄的跑了好几步才赶到。
“是你,是你,还是你?!”九子会指着苏易他们,一个个问过去。
“呕!”大家一边摇头,一边还得捂住了鼻子,虽然气味减弱了点,可光看九子会身上的屎尿,就已经可以催吐了。
老六是被九子会自己人给炸的!这要说出来多可乐啊。老六只能把矛头对准了刚才跟他交手的一个人。
“就他!”老六一指,愣了一愣,只能把指尖又偏离了一个方向,因为刚才跟他对着干的人,已经趴在地上生死不知了,那就再换个复仇的目标。
九子会的也愣了,失落的问:“就他一个?”
郑建军连鼻子带嘴巴全都捂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打算用耳朵眼喘气,竟然还有闲心嘲笑九子会,闷声跟苏易说:“他们野心还不小。”
老六想捂住鼻子,可一想到兄弟们这么臭,也是为了自己,现在捂住鼻子可太不仗义了,只能偷偷的屏息,憋不住了再喘上一口,就这一口气吸进去,跟吞了耗子药一样的痛苦。
他当时给九子会的兄弟们发求助短信,不是为了让他们来打群架的。
虽然老六当时喊的凶,什么九子会个个精英,那就是图个嘴痛苦,真正动起手来,他也清楚,九个人一起上,都不是这帮
人的对手,随便拎出一个人来,其背后的组织,都比九子会强得多。
他万万没想到,九子会的登场方式这么轰动,轰隆隆的顶着屎就杀进来了,更没想到,他们还想插一脚。
奇迹也许还是有的。老六暗自琢磨,现在看来,九子会能把所有人都臭死,要不然就是所有人因为憋气太久活活的憋死,起码,九子会现在是处于不败之地的。谁都不想动手沾上屎!
他的逻辑像童话故事一样幼稚,现实是残酷的。
老六是武术派,一时间的激动,或者被臭的思维紊乱了,他竟然忘了,八个术派里头还是有那么一两个是不需要近战的。
九子会正臭烘烘的很嚣张,就见空中一道紫色光华,竟然凭空飞出一条蛇,像一条围脖似的缠住了一个“九子”的脖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也许平时还能拦截几下,可酒吧里本来光线就不足,最亮的就是大屏幕,五光十色的伴随着裸男舞步闪烁不停,在这种光影之中,想真真切切的看清楚突如其来的玩意,真的有一些难度。
“九子”倒下一个,不知道是被蛇咬了,还是被蛇勒昏了。人没动静了,蛇也眨眼间消失了,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把其他人都吓的半死,情急之下,竟然有人倒吊在天花板上,还有人趴在了墙壁上,让苏易想起了他那个时空的两位大侠:蝙蝠侠和蜘蛛侠。
“老二老二!”剩下的八子都围着倒下的老二忙活。
场面比打架时候还乱。苏易笑的差点没捂住鼻子,他也怕蛇,可郑建军是安坐不动,他就踏实多了,还嘲笑别人:“一帮胆小鬼啊。”
郑建军倒是严肃了一把:“没想到,蛊术派也有人来了。”
苏易也立刻冷了脸。他对蛊术派可没有好印象。徐娟就是蛊术派的,那一条蝎子就够恐怖了,多亏那时候他有体验技能,不然肯定完蛋了。
蝎子从地下钻出来,蛇好像是凭空出来的,蛊术派的玩意就没个准啊!苏易撅着屁股小心的四下看看,郑建军还在说:“自从医术派灭门,蛊术派就宣布,永远避世南岭,不过问任何术界任何是非了。现在医者归来,蛊术派也坐不住了,笔记本上的记载也印证了一些,看来这两个术派之间肯定有一些瓜葛。”
苏易说:“不对吧,你忘了体检的时候,我们学院里,还有一个蛊术派的男生,叫蓝什么的。他怎么不待在岭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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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建军说:“这么多年来,蛊术派只是派遣他们的弟子来学习,毕业后确实都回到了岭南,从来不进入中原地带,已经自成一体,甚至军部之中都没有他们的弟子。”
“徐娟就是蛊术派的。”苏易提醒他,“她可是为军部办事。”
“那也是暗地里的,明面上肯定没有这一号人。现在想一想,谷三丰很可能都不知道有徐娟这么一个人,要不然他和徐娟连手偷袭你一个,基本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了。”郑建军说。
“呵呵,你忘了,我那时候有黑洞巨蝎啊。”苏易得意的说。
“傻人有傻福。”郑建军说。
谁都顾不上谁,一群术者被一条蛇吓尿了,场面实在很可笑,可就一个人敢笑出声,竟然是那个老好人。
老好人当初千方百计的拉架,现在却哈哈大笑,有人不满的喊:“笑你MB!”,立刻后悔的差点吞了自己的舌头。
老好人的胳膊上正缠着一条蛇!
“中原人啊,总是喜欢内讧,真的太好笑了。”老好人说。
“哼,别笑的太早,我们方才失态,是因为蛊术派做了半个世纪的缩头乌龟,不知道有什么阴损的招式。”这人嘴上说的轻巧,却把一个桌子竖起来当盾牌使,整个人缩在后头,连半个脑袋都没露出来。
其他人都在心里骂他:说别人是乌龟,你现在这怕死的样子,倒是非常形象的阐释了什么叫乌龟。
蛊术派本来就是以“蛊毒”俩字为本,自从疏离中原后,大家对蛊术派更是陌生,除了它定期派来一两个学生到玄术学院,谁都不知道蛊术派这半个世纪到底在干嘛,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蛊术派送学生来学习,那是军部当年给它下的硬性规定,说是“学生”,事实上来说,就是“人质”。
这是术界的公开秘密,都觉得蛊术派阴损,得想办法克制它。
老好人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完全拿这人的话当一个屁,都没搭理,自顾自的说道:“当年祖师爷就说,八大术派都是一家人,百世万代要相亲相爱。多亏我们蛊术派早早的退出中原的是非之地,现如今,也就我们蛊术派是最团结的,看看你们,同一个术派的弟子,却进了军部,要不就是财团,和其他乱七八糟的组织,都是师兄师弟师姐师妹,可转过头就自相残杀了,实在是太可笑了。”
很多人都不服,虽然事实如此,可不能明着说啊。
“时代变了,祖师爷那一套早就落伍了。你说你蛊术派最团结?你们在偏远的岭南,有什么内部的丑闻,谁知道呢?”
有人说一,有人就说二,惹来更多人的附和:
“就是,躲在鸟不拉屎的地方,谁知道你们干过什么龌龊的事儿”
“他们蛊术派哪怕杀了满门,有谁能知道吗?”
“哈哈,说的好啊… …”
那条蛇嘶嘶的吐着信子。老好人点了点蛇头:“那就让你们见识见识蛊术派团结的力量了。”
地下忽然传来“刷拉刷拉”的声音。蛊术派常年不在人前展示,其他术派对它的了解太少,一时之间,很多人都茫然,虽然做出了各种防御姿态,但是不明白“刷拉刷拉”是怎么回事。
苏易就敏感多了。徐娟招来的蝎子就这个声音,然后地上塌了一个大洞,蝎子就出来了!
“快快,上去!”苏易也不捂住鼻子了,宁可被臭死,也好过被蝎子吃了。他那些体验技能,在他升级后,都消失了,可没有黑洞蝎子来使唤了。
郑建军也见识过蝎子,拉着苏易跳上了吧台。
“上天花板啊。”苏易着急的说。刚才那蝙蝠侠给他印象太深了。
“怎么上?”郑建军一指脑袋顶上,苏易抬头一看,这一边的天花板上根本没有吊灯,全是镶嵌的一个个小灯泡,也没有任何可以搭手的地方。
而酒柜够高,可是基本顶多了天花板,留出的地方太小,基本是一道缝隙,除非苏易变成一只老鼠,否则绝对上不去。
酒保和其他伙计也被苏易喊了上来,虽然他们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到现在也明白了,这是一群术者的战斗,他们能够活下来比什么都强。
这些普通人虽然有“术者不得伤害平民”的法律保障,但这么乱的场面里,被“流弹”干掉也没处说理去,就算能说理,人都死了,有个屁用。保命第一啊,二话不说,也腆着脸蹭到吧台上边蹲着了。
刷拉刷拉的声音越来越响,酒吧的地灯很昏暗,在场人仗着术者的眼力,等看清了满地是什么玩意,当场就有几人吓得嗷嗷叫唤。
术者的心理素质是很牛的,可也受不了遍地都是小蝎子!
无
数的小蝎子在爬行,却爬出了千军万马的阵势,而与此同时,酒吧的外头也响起了有节奏的鼓点,咚咚哒哒的没完没了,本来视野里全是密集的蝎子,足以让人头皮发麻了,再加上萦绕不去的鼓点,把人敲的心神不安。
“闭上眼睛,捂住耳朵!”郑建军大喊,“这是蛊阵的一种,起码需要五十个蛊术派弟子才能布阵。”
苏易捂住耳朵的时候,恨不能自己再长出一双手来,因为鼻子是没办法捂住了,差点臭的栽下吧台。
捂住耳朵,还是能听到鼓点。苏易还在问:“难道酒吧外头有五十个蛊术派的?我们被包围了!”
每一个人招个蝎子,把他们都灭了,真的妥妥的。
郑建军说:“不一定。如果他们就在酒吧外头,我们现在已经七窍流血了,我估计他们还远在千米之外。”
苏易震惊:“这也太厉害了!他们用超声波杀人,是吧?”
“我怎么知道?蛊术派的招式和阵法,我也是偶然看过的,也就那么一两个。它们的记载太少,据说都是口口相传,很少写下来。阵法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们自己清楚。”郑建军说。
酒吧里,蝎子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爬,忽然一个人嗷嗷叫唤着撞了墙,血光四溅,转眼就躺平了。
苏易紧张的吞了唾沫,更加使劲的捂住耳朵。
“默诵口诀。”郑建军提醒他。
“什么口诀?”苏易问。
“你们术派练功的口诀,那个可以安抚心神,起码转移你的注意力,否则长时间下来,捂耳朵也没用。”郑建军说完,自己先嘀嘀咕咕的念起来。
苏易心说:“完蛋了!我哪知道什么口诀。”
不过,说到转移注意力,苏易想到了一个办法,也许可以试试!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苏易高唱《最炫民族风》,不仅他自己转移了注意力,连带着郑建军都不由的停下了口诀。
郑建军激动的说:“以毒攻毒,倒是个好办法,你这个歌比鼓点还蛊惑人心啊!”
普通人唱了《民族风》也是神清气爽,酒保和几个伙计跟着苏易就唱上了,虽然这个世界没有这首歌,但曲调容易上口,过了不多久,吧台上所有人就
能大合唱了!
其中一个伙计的水平特别高端,足以直接参加《中国好声音》了,高音把天花板都快掀开了,到了最高音,你已经听不出来他是个男人还是女人,酒吧的所有人都为之吐血或者陶醉的吐血。
“轰隆”一声!
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就往厕所那方向看,难道又炸了?结果,大多数人都落了一脸一身的碎石灰土,原来是天花板塌了!
两道人影从天而降,其中一人刚落地就跳着脚嚷嚷:“师兄小心啊,地上好多虫子,啊,扎我了一下!看我的火环,烧死虫子!”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阅读和支持O(∩_∩)O
、太深
常风套着一层呼啦啦灼烧的火环;大呼小叫的着陆了。
火环很壮观;可惜角度的问题;蝎子没烧到几只;倒把中间的一张桌子烧的噼叭作响。
本来就够吵杂的酒吧;跟开了篝火晚会一样;越发热闹;还有几个人围着“篝火”正手舞足蹈;因为被常风烧到了裤脚。
常青紧随其后;还没落地,双手挥出两股寒气;霎时间,地面咔嚓咔嚓的结出了一层冰;前一刻那几个“跳舞”的家伙都滑倒了,摔了一个狗吃|屎,而蝎子也老实了,犹如玻璃板下的标本,一动不动。
鼓声还在,但显然没有那么烦人了,刚才跟幻觉打架的人已经慢慢清醒过来。
每一个人都特别的狼狈,本来打群架已经打的鼻青脸肿,后来又中了蛊阵,不是对着空气拳打脚踢的,就是抱着脑袋趴地上装死的,平时哪怕不敢自称精英人士,也起码是各个组织得力的干将,今天把脸面都丢了个干净。
常青是名人,因为道术派的门主闭关,每次玄术界开大会,他都会代表门主露一面,谁都认识他。
当下,大家都连滚带爬的站起来,一边拍打浑身的尘土,一边脸色尴尬的说道:“多谢常会长出手相救啊!”。
天花板塌了,可不仅仅掉下来常青和常风,还有弥漫的碎石沙尘,连“蝙蝠侠”倒挂的吊灯都砸下来了。
“常会长?这是什么名头?”苏易刚才趴在吧台上,姿态犹如一只蛤蟆,此刻也是灰头土脸的,被灰尘呛的咳嗽了两声,才说出话来。
“我师兄是全国玄术八大术派研究与发展促进协作会的会长。”常风得意的说完,已经翻了白眼。
靠啊,这是哪个缺德的,起这么长的名字,到底有什么意义?!
“你竟然没憋死,好大的肺活量。”苏易很佩服,“这个什么会很牛逼吗?”
常风搂着常青的肩膀:“当然啊,你听这协作会的名字就知道多牛逼了,这名字可是我师兄想的,充分表达了本会的主旨和目标,我也是协作会的会员。”
“哦,这样就对了嘛。”常青果然很损啊。苏易暗自感慨。
“你入会不?玄术学院的学生有优惠的,会费打八折。”常风还在推销。
“谢谢,我就不去滥竽充数了。”苏易赶紧拒绝。常青领导的学生会已经快变成黑社会团伙了,这
个协作会估计也好不到哪里。
一直没说话的常青忽然开口:“小军,你入会吗?因为你实力算不错的,可以免交一年的会费。”
郑建军这个洁癖正在用矿泉水洗脸,酒吧的矿泉水最低也是二三十元一瓶的,这洗脸水实在太奢侈了。
他洗的正爽,也懒得抬头,很不屑的说:“我这边也有一个什么会的,你来吗?终身不用交费。”
苏易瞥他一眼,心说:一个非法的杀手组织,也好意思说啊。
常风感慨道:“没想到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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