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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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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修)

片刻后,云烟回来,对三人行过礼,说:“我家姑娘说徐二公子答的都好。今日的第一题还是对联,上联是,烟锁池塘柳。请三位出下联。”
司徒言听完看看徐敖雪,徐敖雪微微一笑,点点头,示意他先。司徒言这才开口:“塔钓桃源秋。”然后跟徐敖雪一起看向徐敖生。
徐敖生脸上微微发红,低头沉吟了一阵,才说道:“灯铭水墨楼。”
徐敖雪对:“灯锤江城楼。”
云烟点点头,并不品论,继续出题:“原本第二题还是诗词,姑娘说有徐二公子在这题就免了。第三题是问米的丈夫、父母、外祖父母都是谁。”
司徒言一听,怔了怔,才开始细想。
徐敖生手指一下下抚着杯沿,看着茶水。
徐敖雪眨眨眼睛,“呵呵”一下笑出来了,伸手拉住徐敖生的袖子说:“哥哥,这个云裳挺有意思的。”
云烟了然的笑了,问他:“徐二公子可是想出来了?”
徐敖雪点点头:“米的丈夫是柴,因为柴米夫妻。米的母亲是花,因为花生米。米的父亲是蝶,因为蝶恋花。米的外祖母是妙笔,因为妙笔生花。米的外祖父是爆米花,因为抱过米也抱过花。”
云烟说:“徐二公子果然才思敏捷,都答对了。”
徐敖生听完也笑了,司徒言好笑的连连摇头。
云烟又近了里间,很快,回来对三人福身道:“三位公子,我家姑娘有请,请随我来。”
红姑对三人说了几句恭喜的话,等三人跟着云烟进了里间,才转身出去。
那首谜底为算盘的诗谜,在红楼梦里是贾迎春写的,一个貌美温柔,沉默可亲的平凡女子,不与人争,甚至有些懦弱。那这云裳又是个怎样的人呢?徐敖雪微微眯了眼,算盘吗?是个有故事的人呢。
进到一处雅间,一个身着淡粉色衣裙的女子已经等在那里了,对着三人盈盈拜下:“云裳见过徐家大公子二公子,司徒少爷,三位公子万福。”
美人当前,司徒言便又是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姑娘请起,得见姑娘真容,是我等的荣幸。”
云裳起身,轻巧的一笑,开口道:“司徒少爷可是在怨云裳故意刁难?”
面似桃花,眼含秋水,肤如凝脂,眉若细叶,一笑百媚,当真是个云想衣裳花想容的美人。貌美如花,温婉如水,还不足以说尽言明。
饶是见过美人无数的司徒言,也怔愣当场。
徐敖雪心中一叹,红颜薄命,如斯美人,身在风尘,不知吃过多少苦受过多少伤。
天运人功理不穷,有运无功也难逢。因何整日乱纷纷?只为阴阳数不同。
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看不到未来,却要对谁都笑脸相迎,对谁都不能交心,名满秦淮的妓子,眼前多少真戏假情。
徐敖生眼中只是略过一丝惊艳,很快又恢复常态,点头为礼:“云裳姑娘。”
徐敖雪一拱手:“云裳姐姐好。”然后好笑的看着司徒言回神,尴尬的假咳了两声。
云裳请三人入坐看茶。
看完美人,徐敖雪开始打量这个房间。
没有想象中青楼里的那些俗气糜烂的摆设,倒是有几分大家书房的雅致。房间挺大,靠近门口的地方,四只绣凳围住一张不大的圆桌,桌上摆了茶具,隔了圆桌正对房门的一扇大窗,窗边摆了几张椅子,一只小方桌,房里有淡淡的檀香的味道。窗外是倚红楼的后院,这里是二楼,正好可以看到整个后院的风景,假山池塘,亭台小路,瘦竹牡丹,灯火映照下也得了几分意趣。
进门往左,一道薄薄的纱帘隔出另一个世界。一张矮矮的小桌上摆着琴,琴边也放了一只小小的香炉。桌子的右边也是对着后院的窗户,左边摆了书桌,桌上整齐的放着笔墨纸砚和几本书。
墙上挂着一幅兰草图,简简单单的几笔,勾出一丛兰花,花开两朵,一支盛放,一支欲开未开,花叶摇摆,似有微风拂过,缺没有题字盖章,应该是云裳自己画的。
云裳默默的看眼前的徐家二公子慢慢打量自己的房间,笑着说:“素闻徐二公子才名,不知这素云涧二公子可还满意?”
“云裳姐姐客气了,素云涧很是雅致,正如其名。请问姐姐,那幅兰草可是姐姐的手笔?”
云裳面上红了红,带了几分羞涩,说:“云裳闲来无事胡乱画的,让二公子见笑了。”
“姐姐过谦了。听闻姐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今日得见,敖雪幸甚。”
见徐敖雪跟云裳聊的开心,徐敖生面上安静,慢慢的品茶,心中有些发酸,却是什么味道也没喝出来。小雪他喜欢云裳吗?爹娘那里要怎么说?小雪他,会喜欢云裳吗?他该是喜欢女人的吧?……不会不会,小雪才十一岁,不懂这些。
司徒言不甘被美人冷落,再怎么说,也是他领徐家两兄弟来的,喝了口茶水,放下杯子说:“是啊,听说云裳姑娘琴弹的极好,可否为我们抚琴一曲?”
“司徒少爷有令,云裳自当尊从,只是二公子在此,云裳怕是要现丑了,还请二公子不要笑话才好。”
“敖雪不过学过几个曲子而已,断不敢笑话姐姐。”
云裳推辞了几句,司徒言不放,她也只得焚香净手在琴台后坐下。
抬手,纤纤玉指抚过琴弦,轻拢慢捻。琴声清灵,时而如流水涓绢,欢快跳跃,时而如细雨绵绵,润物无声,时而如平湖印月,平静安详,时而如大海澎湃,波涛汹涌。
曲终,一切归于寂静。
云裳掀开纱帘走出来,轻轻笑道:“云裳不才,让三位公子笑话了。”
“哪里哪里,得见姑娘美貌,又听得姑娘的琴声,司徒言三生有幸。”
“姐姐琴艺精妙,不必自谦。”
云裳坐下,亲自给三人添茶。
徐敖雪看看云裳,再看看司徒言,眨眨眼,问:“这茶也喝了,曲子也听了,接下来该做什么?”
是啊,接下来做什么?前世也不是没陪过客户,该喝酒喝酒,该唱歌唱歌,该叫小姐叫小姐。可是,来逛青楼,喝了茶听了曲,接下来做什么啊?他们三人是来见云裳的,现在也见到了,的确是位倾城的美人,也的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传言非虚。时间还早,总不能直接上正题吧?莫说人家是名妓,卖艺不卖身。他徐敖雪现在也才十一岁啊,司徒言和徐敖生要是找了姑娘作陪,那他怎么办?呃,徐敖生,会找姑娘吗?
想到这里,徐敖雪心里抽了一下,偷眼去看徐敖生。正巧徐敖生也在看他,徐敖雪很不自在的低头,捧起杯子,喝茶。
其实不是正巧,他说了这话,其他三人齐齐看向他,云裳脸上带笑,眼波流转。司徒言也在笑,却带了几分戏谑,徐敖生依旧面色沉静。
“依二公子之见,我们接下来做什么呢?”云裳也眨眨眼睛,问徐敖雪。
难得徐敖雪有被人笑话的时候,这么好的机会,司徒言可不会放过,“是啊,小雪说说看,我们接下来做什么?”
徐敖雪却不以为意,他才十一岁,要笑就笑吧。于是,他一脸无辜的说:“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啊!司徒,我们三个就你逛过青楼,你说接下该来干嘛?”顺便把司徒拉下水,看你还笑!
司徒言没想到徐敖雪会这么爽快的承认,还问了他,一口气堵在嗓子眼儿里,连忙咳了两声。
这时候徐敖生开口了:“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们该回家了。”
回家也好。古代的娱乐活动真的太少了,逛青楼也不过是喝茶听曲跳舞,诗词对联,然后就是喝酒吃饭和原始运动。徐敖雪真的想不出来还有什么。
司徒言也不好说什么,于是三人起身告辞。
徐敖雪回到家中,回想那首诗谜,不禁唏嘘,这么好的一个女子,却流落风尘。
第二日,循着记忆中的曲调,修修改改,把霓裳羽衣曲谱出来了,熟悉了几遍,着人请来徐敖生和徐梅香。
认真弹了一遍,问他二人如何。
徐梅香连连点头,呼闪着大眼睛说:“很好听啊,二哥哥教我吧。”
“好啊,这曲子叫霓裳羽衣曲,梅梅喜欢就把谱子抄一份去吧,回头慢慢教你。”
这几年徐梅香也有跟着一起学琴,只是徐敖雪光环太盛,被掩盖了,徐梅香喜欢二哥哥,也不介意,学琴也只是凭自己喜欢。听二哥哥说昨天见的云裳,倒没觉得那人怎么样,只想缠着他学新曲。
徐敖生看着徐敖雪,斟酌了一下,说:“很好的曲子。小雪在意云裳吗?”
徐敖雪看看徐敖生,徐敖生也不回避,很认真的回视,等着他的回答。徐梅香也看着徐敖雪。
徐敖雪淡淡的笑了:“也没有,只是觉得可惜,如斯的一个女子,却流落风尘。哥哥不用担心,我才十一岁呢。”
徐敖生慢慢的笑了,是啊,小雪才十一岁,我们会有很长时间。可是小雪,你会喜欢上一个女子吧?会喜欢上别人吧?到时我该怎么办?应该还是默默在一边守着吧?
想到徐敖雪可能会和别人相知相恋,徐敖生心里一阵难受。
晚上邀了司徒言一起去倚红楼。司徒言见徐敖生手里还是提着剑,不停的摇头。徐敖生也不说什么。
到了倚红楼,没有再答题,云裳直接请了他们进去。
司徒言说徐敖雪有曲子要送给云裳。
云裳很是感激,客气了几句,便接过曲谱细细的看了。那些附庸风雅的贵公子赠诗赠曲的也多了,但是这徐二公子的曲子,云裳很是好奇。
看完抬头望着徐敖雪,眼中有一层水雾:“云裳不过一介风尘女子,三位公子不嫌弃,便是云裳的福气。二公子抬爱,这曲子,云裳非常喜欢,多谢二公子。”说完俯身盈盈拜下。
徐敖雪扶起云裳,笑道:“姐姐喜欢就好,敖雪不过是觉得这曲子跟姐姐很配。姐姐要谢,就弹奏一遍吧。”
云裳有写迟疑。
司徒言笑着开口:“还是小雪来弹吧,云裳才刚刚拿到曲谱。”
徐敖雪听罢,歉意的笑笑:“是我疏忽了。可否借姐姐的琴一用?”
“二公子请随意,能得二公子赠曲,又能听到二公子抚琴,云裳何其幸运。”
于是徐敖雪屈推坐到琴前,玉色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榄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常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栏杆。
云裳美目含泪,脸上却是笑的,对着徐敖雪再次拜下。
徐敖雪扶起云裳,笑道:“姐姐多礼了。姐姐若真的喜欢,不如给这曲子配了舞,下次见面让敖雪看看姐姐的舞姿。”
云裳点头道:“云裳定不负二公子,只是云裳要回冀州了。若能再见二公子,云裳扫榻相迎。”
众人又坐下聊了一会,徐家兄弟便起身告辞。
走之前云裳请徐敖雪给兰草图题词。
徐敖雪提笔一挥而就:空谷云深处,幽兰独自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谁来告诉小七,古代逛青楼除了说诗词对联,喝茶听琴唱曲看舞,吃饭喝酒滚床单,还能玩什么呀?修改ing……


、遭遇山贼(修)

时值仲夏,天气又闷又热,只有蝉在树上断断续续的鸣叫,无力而烦躁。山上一丝的风都没有。远处的天空压了厚厚的云层,却没有要下雨的迹象。正午的阳光明晃晃的打在路上,铺了石子的路面似乎也要被晒出几分蒸气来,路边的树影也没有多少能投到路上。林子里面到处是斑驳驳的光影,树叶无力的垂下,看起来倒是比路上凉快很多。
终于,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山中的沉闷,一声紧过一声,听得让人心焦。
两匹马,一枣红一墨黑,马上两个少年,一淡青一浅紫。马儿奋蹄,很快就奔了过去,翻过山头,只留下路面上扬起的烟尘。
一个小小的茶棚立在路边。两辆马车停在外面的树荫里,都是货车,一共捆了大大小小十来只箱子。两个护卫模样的人,一样的短衫长裤,一样的佩刀。一个把刀抱在怀里,歪坐在货车前面,一个把刀提在手上,背靠在树上,空出一只手擦汗。
一会儿,从茶棚里出来两个人。其中一个跟外面两个拿一样的刀,穿一样的衣服,只是上身的短衫已经敞开,不停的拿衣角扇风。另一个应该是个小头目,腰间的刀看起来好很多。
先前的两个被换了下来,进去茶棚喝茶小息。
“赵头儿,你说老板是怎么想的?不是说这狼头山上的山贼很猖狂吗?怎么还这么大胆从这条路走?要出了事算谁的呀?”
“这批货要的急,走柳州要多耽误五六天。山贼而已,又不是没遇上过,再说了,徐家少盟主不是在剿匪吗?我们多加小心就是。”被唤作“赵头儿”的人绕着马车仔细往四周看了一圈,在对着茶棚的地方停下。
“也是,听说已经抓了好些人了。”
赵头儿抬头望望天,又看着茶棚皱了皱眉头。
狼头山上一直有山贼,但以前都只是些散兵,没什么本事,还经常为争抢地盘斗来斗去。半年前,这些山贼突然合做一伙,好像是被什么人收服了,变得猖狂起来,只要是看起来有钱的有赚头的,从这里过都会被抢,抢钱抢货也抢女人。狼头山范围广,只有一条官道,进了狼头山就提心吊胆,那些山贼说不定会从什么地方窜出来。山贼抢的多了,心情好了,抢了东西走人,心情不好了,就拿人当靶子练拳脚甚至练刀。慢慢的没多少人敢从这里走了。
官府的人也上山围剿过几次,可那山贼狡猾的很,每次以为找到藏身之处的时候都会扑空,连根头发都没剿到过。一个月前,官府的人终于找到柳州徐家庄,请武林盟主出面帮忙剿灭匪贼。盟主徐明优派徐家大公子来前来协助。听说山贼的窝头被连挑了四处,手下的被抓了一二十个,死的更多。这才消停一点。
只是,上次从这里过的时候有这个茶棚吗?
两匹马奔过来,在茶棚前停下。两个少年下了马,浅紫色衣服的少年看了看茶棚,又看了看马车,对赵头儿笑着点点头,淡青色衣服的少年也跟着点了头,算是打了招呼。
赵头儿点头还礼,仔细的看过两人。
两人把马牵到路边,拴在树上,拿了个小小的包裹进了茶棚。
这两个少年样貌平凡,衣着样式简单,布料却是很好,不像是普通人家出来的,十来岁的样子。穿浅紫色衣服的少年眼神清澈,平静无波。淡青色衣服的应该是个女子,耳垂上扎了耳洞,喉节该是假的,眼神有些许羞涩和好奇。赵头儿很肯定,这两人都易容过。
两人在茶棚里一张空桌旁坐下,要了茶。
两间木屋,一间是厨房,外面用木板搭了棚子,摆了四张桌子,向阳的那面用布帘木板挡了。另外的两张桌子上,一桌三个,一样的衣服一样的佩刀,或松散着衣襟,或直接敞开,喝茶,吃自带的干粮,抱怨天热,抱怨工钱少,见有人进来都抬头看了看,才继续喝茶。
“老板,这里离县城还有多远啊?”浅紫色衣服的少年放下茶杯问。
“不远了,客官是骑马的吧?两个时辰就能到。”
“哦,多谢老板。”
“您客气了。两位客官从外地来的吧?”
“嗯。”
“哦,客官您慢用,要什么尽管吩咐。”
淡青色衣服的人掏出一条帕子,擦了擦汗,高兴的对浅紫色衣服的人说:“二哥,很快就能见到大哥了。不知道县城里什么样,好不好玩。”声音清脆甜软,像清早的鸟叫。
浅紫色衣服的少年看他一眼,道:“到了县城你还是老实点吧,大哥有是要忙,我们帮不上忙就不要添乱。若不是山贼剿的差不多了,爹爹也不会同意我们来。”
“知道知道。大哥忙,所以二哥要陪我好好逛逛。”淡青色衣服的人眨着大眼睛讨好的笑着。
浅紫色衣服的少年宠溺的笑了:“好。不过一个县城,估计没多少逛的。”
淡青色衣服的人一脸小女儿的娇嗔之态:“那也比总是呆在家里好。”
没错了,这两人便是徐敖雪徐梅香兄妹两个了。徐敖生来狼头山剿匪,徐敖雪把徐子非丢给他,说是让他多见见市面,也给徐家多出点力。前几天接到消息说山贼快抓完了,徐梅香在家里憋得久了,想出来玩,央着徐敖雪求了徐明优就出来了。本来还要带几个人的,徐梅香嫌麻烦,就草草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易了容,换了男装,拉了徐敖雪上马就走。
徐敖雪连连摇头,这丫头开始长个儿了,都快赶上自己了,哥哥教的拳脚功夫没学的怎么样,但也没落下。哥哥既然说山贼抓的差不多了,那应该就没什么事了。出来三天了,哥哥也该收到信了,应该会派人来接。这些年可把梅梅憋着了,到底不是安安分分待字闺中的心性,如果不是爹爹发了话,估计还真要学剑呢。哥哥出门办事,梅梅跟不了,就缠着要礼物。这次难得出来一趟,明天就陪她好好逛一逛吧。
厨房里飘出来一阵香味,不像是菜香,倒象是花香。
徐敖雪正在奇怪,突然“砰”的一声,旁边桌子上有人摔了茶杯。
“大家小心!”摔碗的人说完想站起来,却摔到了地上。身边的人个个都软倒在一边,茶杯干粮还有佩刀掉了一地。
外面的赵头儿见势不对,立即拔刀,却有短箭从林子里射来,连忙反手挑开。另一个动作稍慢,已经中了一箭,无力的倒在一边,“赵头儿,有麻药!”
“二哥哥……”徐梅香想伸手拉徐敖雪的衣角,却发现浑身无力,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梅梅,怎么了?”徐敖雪连忙扶住徐梅香,揽到怀里,抬手给她擦汗,结果自己也往后倒去,只得抱住徐梅香后背着地,还好凳子不是很高。
徐敖雪冷静下来,看了看四周,凑到徐梅香耳边说了几句。徐梅香轻轻“嗯”了一声。
倒下的人开始叫骂,茶棚外赵头儿已经被十几个人围住,很快就被绑了进来,还喂了药。
茶棚老板走到另一间房门前,恭恭敬敬的说:“老大,都制住了。”
房门打开,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脸上一条恐怖的刀疤,看了看地上的几人,问:“车上是什么?”嗓门很大,声音沙哑,听着难受。
“老大,车上有八箱布匹,两箱茶叶,还有一箱衣服。”
刀疤脸一听有些不耐烦,指着地上的那几个护卫说:“这几个,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搜了,打晕了扔远点。这两个带回去。”后一句是指着徐敖雪两个说的。
徐敖雪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脸上陪笑说:“这位大侠,我腰上钱袋里有十几两银子,是小的孝敬几位大侠的。小的现在没力气,就不去大侠府上打扰了。”
旁边的那些个护卫已经被打晕开始往外搬了。
徐敖雪的钱袋被人递到刀疤脸手上,刀疤脸掂了掂,又看了看徐敖雪两人,笑了笑,恐怖的脸变的狰狞:“看你们两个衣料不错,该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大哥在县城有事,是吧,叫什么名啊?我好给你们大哥送个口信。大侠我养活一帮弟兄,手头紧得很,跟你们大哥借点钱用。”
徐敖雪听的心惊,面上却没露出一分害怕的样子,反而笑道:“大侠,不如您让我弟弟去送信吧,还不用您的人进城,万一被官府的人发现就不好办了。”
徐梅香在徐敖雪怀里直发抖,徐敖雪暗暗捏了捏徐梅香的手。
刀疤脸哈哈大笑:“你倒是胆子挺大,还想护着你弟弟,好样的,老子喜欢!就让你弟弟去报信,让你哥明日午时送五千两现银到这个茶棚来。”挥挥手,让人解了他俩的药性。
“老大,这……”茶棚老板开口想阻止,却被刀疤脸打断:“怕什么?小子你听好,叫你大哥明天送钱来。明天若是不送或是送晚了,老子就砍他一根手指送到县城守门的那儿,让他后天送八千两来。若是后天还不送,老子就砍了他脑袋挂在城门口。”
徐梅香吓的哭了,拉着徐敖雪的手,只会喊“二哥哥”。
徐敖雪拍着徐梅香的肩膀,给她擦眼泪,哄道:“三弟不怕,给大哥好好说清楚,他一定会送钱来的,啊,不怕不怕。”回头又对刀疤脸笑道,“刚才茶棚老板说从这里骑马到县城要两个时辰,若是走路怕是今天就进不了城了。五千两不是小数目,还请大侠给我弟弟一匹马,也好早点找到我大哥,早点筹钱。”
刀疤脸笑的更开怀,仿佛五千两现银已经摆在眼前了,大手一挥,道:“把马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虐一下,给小攻制造个机会。话说,怎么就么有评论涅?小七码字码的很辛苦的说……修改ing……


、被困(修)

徐梅香一路向着县城狂奔,心下算着距离,摸索着从怀里掏出三个细竹筒。竹筒上都涂了一圈颜色,红黄绿三种。徐梅香拿出红色的,对准县城方向,朝着天空一拉。
“砰!”一朵绚丽的礼花在天幕中绽放,中心一团红焰,即使是下午,也看的清清楚楚,礼花没有很快消失,而是保持着形状缓缓扩大,慢慢下落,过了好一会儿才消散。
是徐家联络用的信号弹,用烟花改制而成,加了特殊的成分,礼花的形状和颜色别家仿不出来。明亮,盛大,即使在白天也能看的清清楚楚。三种颜色,红色是求救,黄色是示警,绿色表示安全,自然是徐敖雪提的建议。这次出门带了的,原本放在徐敖雪那里,倒在地上的时候塞到徐梅香怀里了。
徐梅香使劲挥鞭,策马狂奔。
大哥哥,你在哪里啊?快来救二哥哥啊,快来啊!二哥哥被山贼绑了,大哥哥你快来救二哥哥啊!
二哥哥要等我,我去找大哥哥,你一定要等我啊!
徐梅香举袖抹掉糊住视线的眼泪,一抖缰绳,继续飞奔。
县城,朋来客栈的一个独立的院子里,一个身着灰色短衫的少年蹲在廊沿下,手里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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