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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雪落凡尘-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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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梅香举袖抹掉糊住视线的眼泪,一抖缰绳,继续飞奔。
县城,朋来客栈的一个独立的院子里,一个身着灰色短衫的少年蹲在廊沿下,手里捏着块鸡肉逗弄一只雪貂。天气闷热,雪貂有气无力的趴在阴凉的暗影里,对着面前完全没有眼力的人呲牙低吼了一声,便掉转头不去理他。
雪貂毛色雪白,背上的毛色有些发黄,小巧的耳朵套拉着,眼睛闭起,粉红的鼻头小巧可爱,鼻子两边的胡子一抖一抖,哎,热啊——
少年十岁多的样子,头发简单的挽起,口里念着:“小白,你这两天都没好好吃东西,吃点吧,饿坏了怎么办?还有哦,二公子和三小姐就要来了,说不定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呢。”
徐敖生从外面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形,身后跟着徐子非。
徐子非这两年越发的出挑了,原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人,徐敖雪教他识字念书,又跟着徐敖生练武办事,已经脱去了怯懦的神色,眼中透出自信的目光,行事利落,有分寸知进退,徐家上下见了都要给几分脸面。
“竹云,别吵小白了,天气热,随它去吧。”徐敖生边走边说。
竹云连忙起身,回头笑着行礼道:“公子回来了。”又对着徐子非笑笑的点了个头。
徐子非也笑着点了头。
三人先后进了房间,竹云给徐敖生端上凉茶,道:“二公子和三小姐的房间已经收拾好了,来了就能住。”
竹云是徐敖生的小厮,十四岁,却是孩子心性,拳脚功夫一般,收拾房间张罗住行却是好手,徐敖生出门常带着他。
公子要来了,徐子非心下高兴,脸上也带了淡淡的喜色:“大公子,我去城门上看看。”
徐敖生放下茶杯,起身说:“一起去吧。”
“公子才从衙门回来,还是歇会儿吧,要接二公子三小姐也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公子这几天都在衙门帮着审那些贼人,也没好好休息,二公子三小姐来了该骂我没伺候好公子了。公子还是稍微休息一下的好。”
徐敖生笑了笑,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说不过你这张嘴。也罢,子非先去看看吧。”
徐子非拱手行礼,转身出了门。
徐敖生坐下慢慢的喝茶,摆了摆手,竹云也下去了。
也不知道小雪梅梅走到哪里了,算着时间这两天就该到了。小雪要来了,心里该是高兴的,可是为什么隐隐约约的有些烦躁?
围剿山贼进行的挺顺利的,毁了五个窝点,没收的被抢货物和银钱已经清点上缴了,抓回来的山贼也审的差不多了,该发配的也发配了,该处罚的也处罚了。可是头目还没有抓到,据说还有个军师。没人知道头目的名字,山贼们都只知道唤他老大,脸上有一条划过整张脸的刀疤,粗鲁,蛮横,无法无天,对自己弟兄却很仗义。也没人知道军师的真名,只知道军师跟刀疤脸有过命的交情,刀疤脸凶狠却没什么心机,靠着军师才收服狼头山的各个势力。狼头山地广山多,山贼躲藏的地方也多,以致于几次围剿都没办法消灭全部,这也都是那位军师的功劳。
徐敖生放下空杯,压下心头的疑虑,合上双眼,轻轻叹出一口气。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轰隆一声,一记闷雷在天空炸开,云压的更低了,阳光一点点收起来,空气更加沉闷。
一个衣服又旧又脏的小个子慌慌张张跑进来,边跑边喊:“老大,老大,刚才,刚才县城方向,天上有个什么东西炸开了,跟城里过年时放的烟花一样,老远的,看得清清楚楚。”
狼头山上一间破破烂烂的土地庙里,刀疤脸翘着腿坐在供桌上,听了小个子的话,抓抓头:“烟花?大白天的还能看到烟花?你小子眼花了吧?”
茶棚老板在一旁,脸色阴沉,开口问道:“还有谁看到了?”
“泥鳅他们几个都看到了,真的是又大又亮,中间还是红红的一团。”
刀疤脸起身下地,掳起袖子大声喊:“泥鳅,泥鳅,给老子滚进来。”
茶棚老板转头看向坐在一边的徐敖雪。
是信号弹,梅梅有点心急了。徐敖雪也站起身来,面上好奇:“哪有这样的烟花,大白天的也能看?还有吗?”
刀疤脸也询问的看向报信的小个子。
“没了,只看到一个。”
徐敖雪一脸的失望神色,嘴上嘟囔着可惜。
进来一个穿灰布衣服的男人:“老大,啥事?”
小个子立马拽住那人的胳膊就说:“你快跟老大说,刚才县城方向是不是有个烟花一样的东西?还又大又亮的,看的清清楚楚,中间还红红的。”
泥鳅连忙点头说:“是啊是啊,老大,我们几个都看到了。”
“老大,不好,怕是刚才放走的那小子放的,搬救兵的,说不定就是徐家的人。我们得赶紧换地方。”茶棚老板急急的对刀疤脸说。
刀疤脸一听就火了,嘴上骂了一句,几步走到徐敖雪面前,巴掌啪一下打到徐敖雪脸上。
徐敖雪根本来不及躲闪,脸上结结实实挨了一下,一头栽到地上,只觉得耳朵里嗡嗡发响,眼前发黑,鼻子里趟出热热的东西,嘴里也有了腥甜的味道,很快又被人抓住衣领提了起来。
刀疤脸打了一巴掌不解气,抓住徐敖雪的衣领还要再打,却被茶棚老板拦住:“老大,先换个地方再审他。徐敖生已经毁了我们五个点了,我们现在就只剩下这些人,不能硬拼,老虎洞离茶棚远,先去那里。”边说还边狠狠的瞪了徐敖雪一眼。
说是老虎洞,其实是个不大的山洞,山洞外有几间茅草房子,洞里藏了些没来得及转手的货物和一些刀枪兵器。
云很厚,压得很低,随时都要下暴雨的样子,空气沉闷而燥热,连人心也跟着一起浮躁起来。
徐敖雪浑浑噩噩的被带到一间屋子里,抓住胳膊的手往前一送,腿上被踢了一脚,扑倒在地。徐敖雪暗地里数了一□上的伤,心中苦笑。
刀疤脸一把揪住徐敖雪的头发,往上一提,看着徐敖雪肿的不自然的脸,吊着眼睛撇嘴道:“胆子不小啊!敢给老子通风报信,你说老子让你怎么死比较惨?嗯?”
徐敖雪眼前模模糊糊,好不容易看清狰狞的刀疤脸,扯了扯嘴角,喘了口气说:“落到老大您的手里,还不是您说怎么死就怎么死,我有的选吗?”
刀疤脸手上用力,嘴上发狠,道:“自然是老子说了算。”说完抓着徐敖雪的头往地上一掼,抬脚就要踩下去。
“且慢。”茶棚老板突然伸手阻拦。
“你他妈的又怎么了?”
茶棚老板上前托起徐敖雪的下颌,仔细看了看徐敖雪的脸,对旁边的人说:“打盆水来。”
水来了,茶棚老板把整盆水淋到徐敖雪头上,衣服湿了大半,皱巴巴的贴在身上。
徐敖雪一阵冷颤,头脑清醒了许多,咳了几声,吐出口血,还没来得及擦去嘴角的血迹,脸又被抬了起来,一只手伸到左耳朵下面。
茶棚老板在徐敖雪耳朵下面摸索了片刻,捏住一层面皮,一撕,唰一下,整张面皮被生生揭下来,露出另外一张脸。
凤目含泪,柳眉横斜,朱唇染血,玉白的脸上红红的五指印,柔软的黑发凌乱散落,浅紫的衣衫半湿,贴在身上,勾勒出纤瘦的腰身,衣领松开了,露出精致的锁骨。
屋里的人都看的一呆,连呼吸都变的很轻。
刀疤脸的怒气一滞,烧到嗓子眼的火气熄了片刻,马上烧得更旺,还慢慢往下走,眼中燃起团团火焰。
徐敖雪嘴角抽搐,心中发苦,你要揭就揭,轻点啊,很疼哎!
“他妈的,长这么好看,还是男人吗?”刀疤脸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徐敖雪,喃喃的说,只觉得心里发痒,火气更盛,身上燥热,想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疼爱一番,看他哭叫,听他求饶。
“老大,这人留不得。”茶棚老板猛然警醒,回头对刀疤脸说,“听闻徐家有两子一女,长子徐敖生长武,在县城带人围剿我们。次子徐敖雪善文,长相阴柔俊美,头脑聪明。此人怕就是那徐敖雪,放走的人应该是徐梅香,方才天上的烟花就是徐家联络消息用的信号弹。若果真如此,徐敖生不会放过我们,这人绝对留不得。”
徐敖雪听的心惊,心思急转,面上不露分毫,抬起头看向刀疤脸,扯出个笑脸来:“呵呵,若我真是徐敖雪,你们是打算杀了我呢?还是放了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很郁闷的是好多“?”显不出来,小七还要一个个的补上,其实也还好了。终么还素米有评论捏?小七顶着星星眼盼啊盼~~接下来先放番外,不给评论就不放下文,哼哼!撅嘴ing……两章番外,一章林子聪的,一章林慕非的,话说,还记得这两人是谁不咯?修改ing……


、番外 林子聪篇  上(修)

夜晚的林家老宅总是很安静,安静的不像话,透出几分阴森。透出古朴之气的座钟上,时针在8与9之间停顿。
林老爷子喜欢这些古旧的东西,宅子里的摆设用具都有几分复古的气息。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年,我也习惯了。
手机响了,屏幕上显出熟悉的名字,林子凡。
“喂?”
“哥哥,是我。现在接电话方便吗?会不会打扰哥哥休息啊?”子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他那边应该天还没亮吧?
“不会,我现在也没什么事情。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想家了。爷爷他身体还好吗?”子凡对我还是那样拘束,带着点小心翼翼。
呵呵,这些不都是我自己一手促成的吗?我是谁?我是林子聪啊,是子凡大伯的独子,林老爷子的长孙,林家的嫡长孙,也是林老爷子当年找来给林氏培养的继承人,陪年幼的子凡成长的哥哥,更是害死子凡父母的人的儿子。
“老爷子身体很好,医生说没什么问题。”不想多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能说什么。
“那就好,呵呵,那哥哥呢?”
“我很好。”是啊,我很好!不过是有几个老东西仗着自己的身份和旧时的功绩,在林氏呼风唤雨,以为林老爷子放手林氏,自己就是老大了。不过,他们笑不了多久了。
“哥哥,你也不要太操劳了,林氏董事长也不过是一份工作,身体要紧。”我心中冷笑,没错,林氏的董事长的确只是一份工作,是你林子凡不要的工作,可我却没得选。
“我有分寸。”语气平淡的回答,“你什么时候回来看看?老爷子经常念叨你。”
“嗯——再说吧,这段时间不行,遇到瓶颈了,导师说我心中杂念太多,拉琴的时候心里不够平静。”声音有些委屈,突然想安慰安慰他,可是,谁来安慰我呢?我有多久没有碰过小提琴,连我自己都快不记得了。
“不要着急,慢慢来。”心不在焉的话语,漫不经心的语气。
“嗯,我知道。哥哥你休息吧,帮我照顾好爷爷,也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哥哥再见!”
“再见。”挂掉电话,没有一句话是多余的。
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年复一年的往复变化,似乎也没有变化多少。可林老爷子老了,子凡长大了,而我,也已经成为了林氏的董事长,还会成为林家的家长。
深吸一口气,清冷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桂花的香味。我拿起手机,拨通另一个号码。
“林老大啊,你以为我这边现在几点啊?不带这样扰人清梦的。”声音懒懒的,想的出接电话的人眯着眼睛一边打哈欠一边说话的样子,心下有几分好笑。
“那你又以为我这边几点了?行了,你也该起了吧?”
“还早呢。什么事?说完了我再睡会儿,啊——哈……”
还是笑了出来,只有跟这几个人说话不用想那么多,人也会轻松。
“子凡刚刚打电话过来了。他最近怎么样?”
“怎么样?也没怎么样啊,就是被导师说了几句,说他的琴声没有感情,太注重技巧,有些刻板。其实就是被乐谱拘到了,自己想通了就没事了。”
“哦,那你帮我多留意一下。”微微松了口气。
“没问题没问题!哎,你关心他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他一个人在离家这么远的地方求学,孤孤单单的,也没见他回过家。你是他哥哥,他知道了会很开心的。”
“出国学音乐是他自己的决定,回不回家也由他自己,腿在他身上长着,我管那么多做什么!”语气不自觉的就生硬了起来。
“行行行,我不问了,你们家的事情怎么就那么麻烦?还有事没?没事我睡觉了。”
我们相互间知道对方的底线在哪里,从来不会多问或者多说,与他相处,很轻松。
“没了,你睡吧,多注意身体。”
“嗯嗯,林董事长也早点休息吧,你不是诸葛亮,不用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我知道,再见!”嘴边不自觉的挂上了一抹笑意,心里也暖暖的。
“拜拜!”
据说,子凡的父母是人中龙凤,其母林渊敏貌美能干,活着的时候是商界的铁娘子,二十出头的年纪,把林老爷子的手段学的精深,用的精明,从小跟着林老爷子长大,豪爽的脾气也随了林老爷子。其父没有什么显赫的身世,名牌大学法学硕士毕业,在校时就与林渊敏认识了,才子佳人,不知道是谁先追的谁。毕业后在林氏谋了个普通职位,林渊敏并没有给什么特殊照顾,林老爷子也不知道两人的关系。他也是个能人,一来二去,商场上的事情就熟悉了,习惯了也精通了,在林氏的职位也渐渐往上升,跟林渊敏的合作甚是默契,林老爷子也发现了这个人才。后来林老爷子有意撮合他和林渊敏,才知道两人早已心意相通。
然后自然而然的,两人结为夫妻,一起住在林家老宅。林老爷子也放心的把林氏交给了他二人。
只是,爸妈这一辈有人不甘,撺掇着爸爸,跟另外几人一起针对林渊敏夫妻。
两边的人出招接招拆招,几个来回也没分出胜负,只是爸爸这一边的人心逐渐散了,开始不耐烦,相互间争斗起来,有人出手变得狠厉,不择手段。
最后,不知道是谁在林渊敏的车上动了手脚。
没有意外的意外事故,林渊敏夫妻当场死亡。
林老爷子心痛哀伤,一夜间苍老了许多,然后回到林氏,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处理了一些人。爸爸也被派到外地开拓市场,管理分公司。这,算是发配边疆吧?
那之后的两年,我们一家三口都在外地,没回过林家。
爸爸变的沉默,妈妈只会哀叹命运不公。我离开熟悉的环境素熟悉的人,在新城市开始新生活,没有了追捧奉承,也没有了一直以为理所当然的优待,我从林家嫡长孙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妈妈告诉我,林氏应该是我的,我应该坐在林氏最高的位置上指点江山,而这本应属于我的一切都被林子凡夺走了。他的父母夺走了属于我爸爸的东西,而他夺走了属于我的机会。
于是,开始怨恨,于是更加发奋的学习,更加努力的练琴,因为妈妈说过,多一项才艺能多一分机会。当时我并不明白所谓的机会是什么。
机会来了,林老爷子寿宴,林家所有人都被召回,包括我的父母和我。
寿宴上再次见到了林子凡,那个注定要和我争夺一切的人,一个四岁大的孩子。小小的身子,粉团似的小脸,好奇的大眼睛,柔软的小手,整个人仿佛一捏就能捏碎一般,这个孩子真的是我的敌人吗?我要和他争夺吗?
如愿以偿的,我被带回了林家老宅,开始接受精英教育。从此,我放下了小提琴,因为没有太多的时间,我要备战,我要打到一切阻拦我的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做一章写好像有点多了,分两章吧~大家慢慢看啊,看的觉得不错就给点评论吧,这样小七也会努力写正文啊,嘿嘿~修改ing……


、番外 林子聪篇  下(修)

小子凡看我的眼神从一开始的好奇亲切,到后来的受伤,最后变成小心翼翼和淡淡的疏离。我一直很好奇:他,究竟知道多少?又看出来多少?
他是林老爷子宠爱的孙子,我不能对他无礼,可我不想把他当成弟弟来疼爱,这样以后争斗的时候就不会太难过。于是,我只能冷淡他。
林老爷子是我的爷爷,可我只是他培养来继承林氏的布偶,我只要听他的吩咐,学好他安排的课程就行了。
可是,子凡却不愿意学经商,执意要出国去学音乐。林老爷子也只好同意。
哼!从来没有人问问我的想法,听听我的意见。曾经的曾经,我是那么的喜欢小提琴,可是它被我锁进柜子,好久都没有碰过了。
这就是差别!该死的差别!
为什么?凭什么!
临走前的晚上,林子凡意外的出现在我房门前,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刻到头脑中一样。这让我很不自在。
“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只是我明天要走了,来跟哥哥道别的。”他停了一会,笑了,“哥哥,要好好照顾自己,也帮我好好照顾爷爷。爷爷其实很疼你,他也是你的爷爷。”
我心里一惊,他,到底知道多少?一直冷眼旁观着吗?
我压住心里的疑虑,故作轻松的拍拍他的肩:“这是什么话,我当然会照顾好爷爷。你又不是不回来了。”
心里又是一跳,他不打算回来了吗?怎么会?
看他轻笑着转身离开,我很想叫住他,可发不出声音,想拉住他拦住他问清楚,可抬不起手挪不动脚,只是定定的站在门口。
算了,我能问什么呢?能说什么呢?我从来都不是个称职的哥哥。
子凡真的一直没有回来。
我仍然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想关心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想冷淡他又做不到完全的放下。
为什么一直不回来?为什么倔强的学音乐?不想和我争吗?那我又是为了什么学的这些东西,准备了这么久?不和我争,是不愿?不忍?还是不屑?
我坐在林氏董事长的办公室,偶尔会被突如其来的孤独压倒,让我呼吸困难,疼痛难忍。
我只是,一如既往的做我该做的事情,用林老爷子教的东西,用商场上见识到的手段。
我娶了妻,一朵娇艳的鲜花,出身商场上的名门,都说男才女貌门当户对。可我们都知道,这场婚姻只是利益的需要,相互的利用。我需要她家的支持,而她,需要借助我获得自由,去过她想要的生活。
她是个聪明的女子,与其让父母指定一个丈夫,不如在可选的范围之内自己挑一个看得顺眼的。而我,刚好就是那个顺眼的。
其实我很羡慕她,有自己的追求,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却是一直服从的,一直被人安排着。
婚后我们很和睦,我很尊重她,我们还需要个孩子。之后,我们就有了个儿子,乖巧的,聪明的,有些古灵精怪的。她的名字里有个“菲”字,我就给儿子取名“慕非”,别人都以为我是为爱,她也问过我。其实不是,我只是很羡慕她,也就这样回答了她。她听了也只是笑笑,她有自己的故事。
小非慢慢长大,有一天无意间看到被我锁在柜子里的小提琴,非常的喜欢,跟我说想学。我就请了人教。
那把琴锁了多久了?我都已经忘记它还在那个柜子里了。
我没有很多时间陪着小非母子,只是偶尔抽空问一下。
她很爱孩子,尽心的抚养教育。小非早早的就知道了我和他妈妈之间的事情,虽然不一定明白。早点知道也不是坏事,这样,她离开的时候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
小非很懂事,我很省心。
有个好朋友在子凡的学校,曾经一起学过小提琴的朋友,简单的朋友,没有利益的纠葛,只是单纯的好朋友,很仗义的一个人,很舒心的一个朋友。我托他帮我多留意子凡。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总归是有些不安的,想多听到一些关于他的消息。
他不愿意回家。
林老爷子想他,会和他打电话,也去看过他几次。老爷子大概知道他不回来的真正原因,却从来没有责怪过我什么,只是偶尔会一个人叹气。
勾娄的身躯,苍白的头发,寂寞的神情,这个曾经叱侘风云的男人,如今却只剩下沧桑与化不去的凄凉。
我希望子凡能回家,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这才发觉,我竟然从来没有好好跟他说过话,也从来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后来才知道,子凡那次的电话是站在宿舍楼顶打的,黎明前,一天中最黑暗的时刻。可我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在他最需要安慰最需要支持的时候。
我是多么残忍的一个人!
听说,子凡挂掉电话后,站在楼顶的边缘,迎着朝霞,练琴。这样才冲破了自己的瓶颈,他的音乐开始有了灵魂。
二十五层的高楼啊!
被琴声吸引的人到达楼顶的时候都吓得不行。子凡拉完曲子,一回到安全的地方人就晕了过去。
我果然是个狠心的人!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子凡会学小提琴是因为我,一直都知道年幼的子凡多么希望能有个疼爱自己的哥哥。可我却执着于自己的怨恨,不停的伤害他。真是可笑!我没有反抗父母,没有反抗林老爷子,没有反抗命运给我安排的一切,只是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一个保护不了自己的柔弱的孩子。
等到我终于明白自己的愚蠢了,我却不知道怎样才是好好待他,关心的话说出口就变了味道。子凡却从来没有责怪怨恨过我什么,只是安静的接受,默默的关心,淡淡的疏远。
对不起!我终究还是欠了你,太多太多……
林老爷子病重,子凡回来了。
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他。道歉的话就在嘴边,可我怎么也说不出口。
“哥哥不要自责,爷爷只是年纪大了。”子凡淡淡的笑着,带着几分疏离。
我们,已经错过了吗?
林老爷子还是走了,子凡哭的很伤心,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养的悲伤,一直哭得晕了过去。
子凡还是在国外做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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